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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星辰如玉BY蓝天上的凤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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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愿相信的王熙凤贾琏真真的是生气了同病相怜之情,他平日里与王熙凤的感情并不是很好,贾琏素来喜欢寻欢问柳,偏偏的娶的王熙凤是个妒妇,家中除了一个平儿外再也没有他人,但是现在看着王熙凤那惨白的脸色不由的心疼了,虽然说因为王熙凤的缘故他膝下现今只有一个女儿,但是无子也不怪她,都是那个毒妇,更何况就算自己有个庶子又能怎样呢?庶子袭爵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而王熙凤她与贾琏成亲几年无子,那心中怎么会痛快,别看她现在掌着贾府的管家权,但她却是外里风光,内里凄凉,她虽然管着贾府的一大家子,但是大事上都是她姑母拿得注意,自己又没个儿子,贾府的人大多又都是贾府的老人,有道是:“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这贾府的人要么就是老太太的人,要么就是二太太的人,她动了哪个都不行,如果她有个儿子,她根本就不用害怕被二太太和老太太责罚,还用得着为了管家,讨好这个又讨好那个吗?本来还以为可能是自己身体出了毛病,谁知听自家夫君如此说来却是被人动了手脚,而动手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姑妈。
王熙凤很想说她不信,但是多年无子又由不得她不信。不禁的咬了咬唇,心下却下了个决定明日她定要去找大夫瞧上一瞧。
☆、王凤姐摔杯一断血亲,薛姨妈捧金又赠夫人
次日;天色微亮;王熙凤就起了身;昨夜她一夜未睡,清早起床时;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形容憔悴;平儿带着伺候的小丫头进来时就看到的王熙凤坐在床沿,双手绞着手帕;怔怔的也不知在的想些什么什么,气色看上去十分的不好。
“奶奶;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位又给你气受了?”那位指的是贾琏;平儿是贾琏的通房丫头,但是也是王熙凤的陪嫁,但是比起贾琏来她的心更是向着王熙凤,一来是她自小就伺候王熙凤两人感情非是寻常主仆,二来则是王熙凤善妒,而贾琏却是只顾自己快活却不会管内宅之事,内宅全凭着王熙凤一人做主所以讨好王熙凤比讨好贾琏却是有用的多了,今日她见王熙凤如此憔悴以为又是贾琏在外拈花惹草的缘故。
王熙凤听到平儿的声音,不由的猛然抓住平儿的手,那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平儿,二爷说......二爷说......”话却是没有说完,就拿起帕子遮着脸呜咽的哭了起来,这不能怪她如此的伤心,任谁那么的信任着一个人最后那人却要害她,都会如此伤心的,凤辣子再怎么聪明,再怎么的尔精于算计,她都是一个人,是人都有伤心伤情的时候。
“哎呀,奶奶二爷到底说什么了?”平儿很疑惑就算是贾琏在外面打了野食,,二奶奶是也从来都是生气而不会哭泣,难道是......
“奶奶,是不是二爷要纳姨奶奶了?”这是最有可能让王熙凤哭泣的理由了。
王熙凤摇了摇头道:“不是二爷,若是他我怎么会如此伤心,呜呜......平儿呀,二爷说我这么多年无子都是姑妈搞得鬼啊!”
平儿是王熙凤所有丫头里最拔尖的,不仅忠心而且人也长得好,心窍也多,其实她早就看出王夫人有些不对,只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其实内宅里的算计王熙凤在王家也是经过不少,只是没成想道自己的亲姑妈会算计到自己的身上,同样的平儿也是王家出来的,自然也忽略了王夫人会为了爵位对王熙凤出手的事实,不过她与王夫人也谈不上什么感情,再想想王夫人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自然瞬间就想了个透彻。
“天哪,二太太怎么能这么大胆,不行我要去告诉老太太去。”说着平儿就要起身为王熙凤伸冤去。
“不,不能去。”王熙凤使劲的拽住了平儿,满面含泪,咬着牙道:“平儿,老祖宗在贾府经营几十余年,如果我姑妈真的暗算与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平儿听了此言不由大吃一惊道:“怎么可能,咱们二爷可是她的亲孙子啊,她怎么会狠得下心呢。”平儿不由的慌了心神,自家的奶奶正是因为得了二太太和家中老太君的势才能掌的权,可是她们能给自然也能收回,倒时奶奶和二爷又该怎么办呢?
“平儿,不要说了,你去告诉门子上的王七,让他告诉我母亲,就说自我嫁入荣国府就少与母亲相见,近日里甚是思念与她,特望母亲怜悯,请母亲来派人来接我回家一聚,顺便告诉让她请一个高明的妇科大夫来。“”王熙凤停止了哭泣,面色平静的对平儿说道,可这平静的背后却是隐藏着暴风骤雨。
贾王两家都在京城,两家也相距不远所以王熙凤让传的消息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传到了王熙凤母亲阮氏的耳中,阮氏作为王子腾的嫡妻,面对着家中十几个美貌的妾室,能生下一子二女且家中没有任何的庶子女降生,那大宅门里的手段可以说是运用的炉火纯青,如今听到自己女儿的话语如何还听不明白,女儿是遭了他人的暗算了,心中不由的火气,这算什么自己娇宠着长大的乖女儿居然受了委屈,要是让她知道哪想死的人敢算计自己的女儿定会让她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是如何写的。
贾府里贾母等人刚刚用过了早膳,就听得门外丫头道:“启禀老太太,王家来人几个婆子,现在门外求见。”
那几个婆子也会做人进了屋中什么话也没说开头就给贾母磕了几个头然后才道:“昨日我家太太梦到了大小姐,今日却是想得紧了,所以派了奴才来接二奶奶回王府一趟,解解我家太太的思女之心。”
母亲想见自己的女儿贾母自然是不会阻止王熙凤去见她的亲母的,甚至说她更希望王熙凤与她的娘家关系亲密些,这样才能更好的为宝玉进入朝堂铺路,王子腾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啊!
就这样王熙凤坐着轿子回到了王府,看着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的阮氏,王熙凤的心不由的一颤大声的喊了声母亲,就抱着阮氏嚎啕大哭起来。阮氏听的也不由的心内一酸,眼眶随即的红了下来,她拍了拍王熙凤的脊背道:“凤丫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随母亲到正房来,咱们娘俩说说话。”说着就向王熙凤眨了眨眼。
王熙凤自然是知道母亲的意思的,她对身后跟着的丫头道:“其他的人都留下,平儿和我走。”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平儿也连忙的跟了上去。
王熙凤和平儿进入正房里,就见阮氏身边站着一位老者,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模样,想来这位就是大夫了,那大夫看到她们二人时就皱了皱眉头。
王熙凤请那大夫落了座,见他如此表情不由的问道:“大夫,可是我身上有何不妥之处吗?”那大夫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道:“夫人的身体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老夫刚刚在夫人的身上闻到了微微的麝香味道。”
王熙凤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麝香吗,那可真是让女人不孕的良药圣品啊,顿时的大悲起来,她这么努力的想掌握荣国府当家主母的权利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儿子也能像宝玉这般的千人哄,万人爱,想将自己手中最好的一切都给他吗,可是如今自己连有儿子的机会都没有了,还贪那权做做什么,难道就是只当着一个管家婆子,等到将来的宝二奶奶进门后,再将手中的权利交出去,给她人做嫁衣吗?
越想越恨的王凤姐不由的拿起了自己身边的茶杯“碰”的一声将它摔到了地上摔了一个粉碎,恨声的道:“既然你不顾念你我之间的亲情,那么就不要怨我心狠手辣了。”
王熙凤却是被气红了眼,只见她恨恨的问道:“可知,那麝香是放在了我身上何处吗?”她的物件大多都是平儿在管着,她相信平儿是不会出卖自己的。
大夫被王熙凤那凶狠的模样给吓着了,他打了一个寒战,低着头道:“是......是在夫人您的衣服上,想来给夫人下药的人心思是十分细腻的,老夫看夫人身上穿的这件衣裳是熏了香的,想必其它的衣物也都是如此,这人只是将少量的麝香混在那些香料之中,所以香味很浅,不仔细闻的话,是根本闻不出的。”
那大夫也是知道眼前的这位夫人肯定是遭了他人的算计,他叹了口气道:“这位夫人也莫要如此伤心,因他给你下的药量还少,故而夫人还是有可能有孕的。”
王熙凤原本正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变得灰暗了,一听这大夫的话,猛然间的那灰暗的世界又重新变得五彩缤纷,枯木逢春,久旱遇雨大概也不能代表她心中的欢快。
王熙凤面带感激的送走了大夫,在那大夫临走时还送上了一百两银子作为谢礼,等到大夫走了,她才又扑到阮氏的怀里,呜呜的大哭,这次却是喜悦的,这个时代无子对于女人来说是大罪,且以他和贾琏的感情,说不得贾琏休了她也是有肯能的。
“母亲,女儿苦啊,你知道吗是我那姑妈要害我的,原本我也是不相信来着,但是女儿嫁入贾府都已经好几年了到现在才有得一个姐儿,那不由得我不相信啊,原想着在您这里瞧一下大夫说不得是女儿真的不能再生,冤枉了姑妈,可是没想到这却是真的啊,母亲我恨啊,我可是她嫡嫡亲亲的亲侄女啊,她怎么能下的去手,当初还是她来咱们家说的媒,让我嫁给了贾琏的。”
阮氏看自己的女儿哭的如此伤心,心中也是恨恨的,姑嫂从来是天敌,那个贾王氏未出嫁时就是一副阴阴沉沉的模样,看着就让她不喜,她来王家说媒时说的天花乱坠,什么贾琏生的温文尔雅、容貌俊秀,最最重要的是她说了贾琏是贾家未来的当家人,自家的女儿什么也不用做将来就是荣国公府的掌家太太,每日里就等着享福就好,还说凤儿嫁到贾府有她照应着,她家公公的继室也不敢欺辱自己的女儿。
确实自己的女儿是没有被邢氏给欺负了,却是被自己的亲姑妈给陷害了,而且自己平日参加众夫人宴会时也会隐隐的听到一些,贾府中的琏二奶奶不孝婆母的流言,可怜自己的女儿现今还被蒙在鼓里呢。
王熙凤回到贾府时天色以黑,她刚刚落座未过多久就有王夫人身边的小丫头来找她说是二太太找她过去。
王熙凤身边的平儿忍不住正准备张口大骂,就被王熙凤给捂住了嘴,灯光照射下的王熙凤双眼中充满了仇恨,那双凤眸睁的比平时都大了几分,只见她伸出食指对着平儿轻轻的:“嘘”了一声,平儿看着她点了点头后,这才松了手,她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才朝着门外的小丫头道:“等着,我一会就过去。”说完着才对平儿交代道:“我的好平儿,这事咱们现在得忍着,万不能让她给知道了,要不然指不定她又会想什么花招来害我了,再说了现在是她在明我们在暗,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了她的。”说完就出了房门去了王夫人处。
她随着那小丫头到了王氏房中,却是看到薛姨妈和宝钗都在王夫人那里,且王夫人的手中拿着一个匣子,看上去颇有分量,进了屋来,只见王夫人将那手中的匣子交给了王熙凤,她打开来一看不禁的下了一跳,那上面每一张银票都是一千两,数了数,居然有十万两之巨,却是薛姨妈交给王夫人的,原来是薛蟠被水臻关进大牢,薛姨妈恐他在牢里受责打。
☆、一念改宝钗欲弃贾府,心怀很金钏意诱存周
王熙凤接过银钱;故作惊讶的看着王夫人问道:“二婶娘;这……”
王夫人端过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然后抬眼看了看王熙凤道:“凤丫头,这是你薛家姑妈给的。”说完看了看薛姨妈;那薛姨妈眼眶红红的;抽泣道:“凤儿;你那大兄弟,不知得罪了哪家的公子;被人给关进大牢至今还未放出,姑妈使了人去大牢打探;狱卒说蟠儿得罪了贵人,根本不让人进里探望啊;我的儿啊……”
“蟠儿这孩子从小养尊处优,怎么能受得住这牢狱之苦,这些银钱你先拿去,明日让琏儿去牢里探探他,在上下打点一番,看能不能把他给放了。”王夫人话里透着一股子的慈爱和担忧,听这语气不知道的人说不得还会以为薛蟠是她的亲儿子,把薛姨妈给感动的不行。
“哎,姑妈放心,这事包在甥女身上,定会将我家表弟好好的送到您的面前。”王熙凤面上笑得灿烂,心中却使劲的克制着自己暴虐的情绪,看着眼前王夫人那一副慈善人儿的模样,王熙凤真想将手中的银子砸到她的脸上,真真的是个卑鄙小人,真可恨她为什么今日才看出她的面目,她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算计了去,更何况是自己。
薛夫人听了笑道:“我就知道你和琏儿都是稳重人儿,这件事托与你夫妇二人我也放心,这银钱你们随便使,若是不够了,姑妈这边多的是!”
王熙凤但笑不语,王夫人则是拿着自己手中的佛珠快速的拨了起来。
待到王熙凤回房已经亥时已过,贾琏身着内衣歪在榻上,想必是在等她,进得屋王熙凤朝着贾琏摇了摇手中夺的匣子,扬着眉讽道:“这是我薛家姑妈给的,整整十万两的白银,咱们二太太吩咐了,说让你去疏通疏通,把薛家的表弟从牢里给救出来。”
贾琏原是想问王熙凤回娘家的事的,他当然知道她回娘家所谓何事,只是见王熙凤不说,他也不便相问,拿起匣子,打开看了看,沉声问道:“怎么,你现在还想着让我给她跑腿?”
凤眸冷凝,王熙凤冷哼一声道:“怎么可能,她如此待我,我又怎么能让她好过。”说着王熙凤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个匣子,吃吃的笑了,她低声的对贾琏说:“,刚刚二婶娘背着薛家姑母不注意时偷偷的与我说了,只用一万两即可,哼,要不是我薛姑妈坚持让我一起商议此事,说不得,这十万两银子就会一分不剩的全进入二太太的腰包里。”
说完她就从那匣子里取出了一万两银票,然后抽出了一张,在贾琏面前晃了晃道:“我的好二爷,这张你拿去,明儿个就到那牢里看上一遭那薛家表弟,这一千两您呢就去打点一下那些小卒子,别的不说就让那表弟在牢里在多待上几天,我倒是要看看我那姑妈要怎么和薛家交代。
说完又是一阵的冷,哼,这薛家也不是个好的,真以为我王熙凤不知道她们打得什么主意,这薛家的心思早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要是那薛家妹妹嫁了进来,这贾府的管家奶奶说不得就得换人来做了。
她正想着不妨的贾琏猛的站起将那屋中的烛火吹灭,无法只得睡去了,不过在梦中还在想着准备如何的对付王夫人。
贾府,梨香院
薛宝钗,面带忧色的站在窗前,这些日子以来,她一则要照顾薛姨妈;二来要查看自家铺子的账簿;三是忧心自己那在牢里的哥哥,原本丰腴的身子竟渐渐瘦了下来,有时她真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儿身,这样她就算是不能光耀薛家门楣,也不会使的母亲寄人篱下,可惜她偏偏是个女孩,不仅不能让母亲解忧,还要让母亲为自己以后的婚事受累,想着薛宝钗不禁的眼眶一红。
眼看着年关将近,贾府的里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采买的采买打扫的打扫,只有自己一家,哥哥被关,母亲前些日子又送出了十万两白银给了自己的姨母,正心疼着呢!原想着哥哥很快就会回来,谁曾想他被关了将近一月还是未有消息,连着琏二表哥也跑断了腿自己哥哥还是没有救出。
宝钗暗暗的低头垂泪,想着这世上为何偏偏要把人要分出个三、六、九等来,士、农、工、商,而商人却是排在最末。
不错商人是有钱,可是商人付出的也最多,想那些农民和工人只要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耕耘收获即可;那是士人更是只要读好了书,考取了功名就能一飞冲天,而商人呢,有多少人为了行商远离家乡,四季奔波,一家人一年难得团聚几次,那些士人手中用的,嘴里吃的,身上穿的,哪个又不是出自商家之手?可是这些个官家贵人哪个见了商家的人不是说他们满身的铜臭,即便是自己在贾府所有的女孩中样貌最佳,才学最好,在外人眼中自己还是粗鄙不堪的商家人出身,不值得相交。
原曾想这国公府就已经是极贵的,谁料到那贵人只一句话就将自己哥哥投入大牢,连国公府都不能救出,想来是山外青山楼外楼,这一山还有一山高,这贾府终究是不是最高的,更何况宝玉那一团孩子气的模样……想到这里宝钗宝钗握着帕子的手不禁的慢慢收紧,手背上泛起道道青筋,眼里一行清泪流下:“她在也不要过着,这无权无势的生活了,这种无助的让人发疯的感觉她在不想感受,她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拥有高高在上的权势,改变自家的地位。”窗外小丫头正高高兴兴的洒扫庭院,阵阵笑声随着风传来,窗内伊人,独自垂泪惹人心衰,可是这情这景却是无人欣赏,真真的是说不完的忧愁,道不尽的凄凉。
这冬日的风吹枯了花草树木,也吹凉了人心,贾母处贾宝玉正搂着贾母撒娇卖乖,却是不知自己的宝姐姐从今以后就只能是姐姐了。
此时此刻,贾母屋中正是笑声阵阵,贾宝玉正溺在贾母的怀中,手里拿着一块绿豆糕道:“来,老祖宗,孙儿在喂您一块,嗯,您吃。”他边说边拿着手中的绿豆糕,递到了贾母嘴边。
贾母看着自己的宝贝疙瘩如此的孝顺自己,不由的呵呵大笑,张嘴将绿豆糕吃进腹中。“嗯,宝玉喂得就是香,来宝玉,你也来一个。”说着贾母也拿起了一块绿豆糕喂进了宝玉口中,祖孙两人,你喂我来,我喂你,是相互喂食喂得不亦乐乎。
旁边坐着的王夫人心中更是高兴无比,虽然她是不喜欢这个老东西,但是却不妨碍到自己的宝玉受宠,宝玉越是受宠就意味着自己的地位越是牢固,在等着宝钗嫁给自己的宝玉到时候这怎个荣国府,就是自己说了算了,想到这里她也不由的跟着宝玉和贾母一起笑的欢畅,却是不知,计划往往跟着的就是变化。
这厢里薛宝钗暗自垂泪,那厢王夫人正在远目自己那美好的未来,有人欢喜有人悲,而在小花园里我们的贾政贾老爷,却是有了一场艳遇,贾政沐休最爱的就是来小花园,虽然说冬日里小花园根本就没有花来供他吟诗,但是那种萧瑟的冬景也是能给他提供无限的灵感,因为到了年关家中清客大都回家,所以今日里只有贾政自己独自一人来了小花园,看着眼前那些枯死的花草树木,在看看如今形单影只的自己,他不禁的叹了一口气,只觉的孤独无比,却不料这时却听到一阵呜呜的哭泣声,那声音听上去却甚为悲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贾政不由的好奇向着那哭声发出的地方寻去,他轻手轻脚的走过了花园的走廊,来到一假山石旁,就看到一身着黄衣的女子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帕子边哭边擦拭着眼泪,那女子哭的伤心,并未注意到有人过来,贾政本想上前询问,却是不防那刚刚踏出的左脚正好的踩在了干枯的树枝之上,发出了“咔嚓”的一声清响。
那黄衣女子听了声响慌忙的抬起了头,只见她面容清秀,粉面含泪,那刚刚哭泣过的明眸睁的大大的像只受惊的小鹿,脸上满是慌乱,看上去真真的是我见犹怜,贾政看到此景,不由的放慢了脚步,温声的对那女子说道:“你莫要惊慌,我只是来园中散心而已,无意中听到有人哭泣才过来一瞧,并无甚恶意。”他说的小心翼翼,却见那女子擦了擦眼泪,站了起身,贾政还以为这女子要走,没料到她却是走了上前,来到贾政面前,那黄女子就直接的跪地向贾政扣了个头,嘴中还道:“奴婢,金钏叩见老爷。”
贾政一听不由的怔了一怔,他在王氏身边时是见过金钏的,不过他自诩是正人君子,所以对着自己夫人身边的小丫头之流却大多是随意一瞟而过,所以对于金钏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却不想这丫头长的如此秀丽。
“哦,原来是你这丫头啊,你是为何要在此哭泣啊?”贾政看着眼前美丽的佳人不由的语音轻柔的问道。
金钏听了贾政问话,那眼泪不由的扑簌簌直往下掉,贾政问她,她也只是不住的摇头,贾政却是问的急了,金钏才抽抽噎噎的道:“前些个日子,金钏儿犯了些错,遭了夫人厌弃,被贬到这小花园做粗使洒扫,如今眼见着年岁大了,却是要被我母亲许给街头那卖猪肉张做妾室,那猪肉张不说他长的五大三粗,而且听人说他家里还有个母大虫十分的厉害,那猪肉张的侍妾大多都是被她所卖,若我嫁了去,还不是得落一个命丧黄泉的结果吗?”说着她就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听得金钏如此这般的诉苦,原就对金钏心生好感的贾政,更是升起了大男子气概,于是他豪气冲天的道:“你莫要再哭了,回去吧,我会告知你的父母,为你寻一个好人家的。”
金钏却是拿着帕子拭了一下眼角道:“金钏儿谢过老爷,能得了老爷怜惜就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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