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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好事多磨-吱吱-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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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子唯唯诺诺地应声而去。
    英纷转身望着紫纱,笑道:“这里清静。姐姐有什么话,直管说就是!我一定带到!”
    紫纱低声道:“我们家太太说,梁家三爷这几年在工部攒了不少私房钱,这些私房钱都在冯宛清手里。而冯宛清呢,又把这些东西藏在了广宁门大街旁的糖房胡同一幢三进的宅院里。这宅院就记在冯宛清名下,连三太太都不知道。说起来,三奶奶自嫁到梁家,日子也不好过。三爷除了新婚那几日,就没进过她的门。她又是个火爆脾气,一味的只知道打骂。常言说得好,秀才遇到兵,是有理也说不清。三爷惹不起,躲也躲不起——只要三爷驳了她的话,她就拿冯宛清出气。冯宛清几胎都是到了五、六个月才没的,现在看见三爷近身就害怕。”
    英纷听着心里一跳。
    冯宛清一个通房,竟然名下有房子……只要把这件事告诉梁三太太,那这房子立刻就会被收回。到时候,让她冯宛清鸡飞蛋打!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就有了几分真切:“好姐姐,我代我们家夫人谢谢太太了。”
    紫纱笑着拉了英纷的手:“好妹妹,我们家太太的诚意,日月可鉴。原来不说,也是因为她是梁府的夫人,要顾着体面。现在没这顾忌了,行事自然也就不同往日。”
    就算是利用好了,却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英纷点头:“太太有难处,我们都看在眼里。要不然,我们夫人也不会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说起来,三万两也不是什么小数目。”
    “夫人的恩典,我们太太一辈子都记得。”紫纱和英纷说了很多客气话,这才打道回府。
    英纷送走了紫纱,立刻去了沈穆清那里。
    沈穆清正要给萧飒写信。
    一是见王温蕙这样,颇有感触,想找个人说说。二来是子扬要断奶了,要告诉萧飒一声。
    英纷见沈穆清在写信,知道是给萧飒的,不敢做声,在一旁帮着磨墨。
    沈穆清知道她有话说,但给萧飒写信更重要。直到把该写的都写了,这才放下笔:“紫纱说了什么?”
    英纷一向佩服沈穆清胸有沟壑,忙笑着把送紫纱出门的前前后后都说了:“……奶奶,您说,这是不是狗咬狗,一嘴毛?”
    沈穆清现在是有诰命在身的,按理应该称夫人,可她想到家里还有一个平身的大太太,让家里的人依旧叫“奶奶”。
    沈穆清失笑:“你知道这是狗咬狗,你还让我也去帮王温蕙咬两口啊?”
    “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英纷忙道,“就是觉得这冯宛清以前太嚣张了,能让她栽个大跟头也好!”
    沈穆清笑起来:“那是她们家的事,和我们有什么相干的!”
    英纷不由失望。
    沈穆清警告她:“你可别乱来,小心坏了王温蕙的打算。”
    英纷一怔:“难道我们不动手,她还亲自动手不成!”
    “总而言之,你别管。”沈穆清再一次告诫她,“王温蕙可不是你相像的那样简单。”
    英纷不以为然:“她就是再厉害,难道还能逃得过您的手掌心啊!”
    沈穆清怕她坏事,索性和她挑明了说:“你以为王温蕙告诉我们这些是想让我们把这事告诉梁家三太太,然后把冯宛清手里的私房钱收了,让冯宛清和梁季敏肉痛啊!”
    “那,那是什么意思?”英纷目光狐惑。
    沈穆清冷冷一笑:“她是想让我去刺激刺激冯宛清,让冯宛清生出离开梁家之心。”
    “刺激冯宛清……”
    “不错。”沈穆清用茶盖轻轻拂了拂飘在茶盅上的茶叶,“让她知道,女人离开了男人,说不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归宿——难道她冯宛清还不如沈穆清不成?”

第二百七十章 萧诏选择
    过了几天,萧山的事传到了京都,萧诏暴跳如雷,指着来报信的萧成大骂:“……你是怎么做兄长的,竟然让他成了一个欺市霸道的纨绔子弟。”
    萧成低着头任父亲骂。
    等萧诏声音渐低,萧成笑道:“爹,山西左、右布政使都和您交好,您还是回去看看吧!”
    萧诏望了一望东稍间,犹豫片刻,脸上终是露出毅色:“他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萧成的脸一下子变得如纸般苍白,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
    大太太就唤了萧诏进去:“养不教,父之过。你还是回去看看吧!”
    萧诏表情苦涩,坐在太师椅上半晌没动,到底没有离开四知院。
    郑三爷见了不免有些眉飞色舞,找了沈穆清:“能不能让那个御医给开几个补气养血的方子——我姐姐从小就在外面跑,吃得苦多,如今年纪大了,有这条件,还是要多保养保养。”
    沈穆清忍不住泼他冷水:“您就不怕萧大老爷看出了。”
    郑三爷满不在乎:“有些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端看你自己心里怎么想!”
    “还一套一套的!”嘴里这么说,沈穆清还真的又请了那位御医来给大奶奶瞧病。
    那个大夫也很厉害,诊了脉,问大太太是不是有风湿。
    大太太微怔,点头道:“变天的时候有些不舒服,平日还好。不打紧。”
    大夫什么也没说,唰唰唰开了方子:“先吃五副再说。”
    能趁着这机会把身子调理好,沈穆清自然支持,拿了方子让英纷去抓药。
    萧诏在外面问:“是什么病?”
    郑三爷答道:“说是年轻的时候过于操劳,如今身体败了,诸病丛生了。”
    毕竟是姐弟,大太太瞪了郑三爷一眼,笑道:“是风湿。”
    萧诏撩帘而入:“怎么得了这种病。”
    “年纪小的时候常常在水上走,后来又在码头上讨生活。”郑三爷抢着话儿:“都会得这样的病,要不,姐,您随我回四川吧?这病到了最后,手指头肿得像馒头,别说带孩子了,就是自己吃饭都成问题。小七不在家,小七媳妇忙里忙外的,难道还让她天天在您床前侍疾啊!”
    大太太皱了皱眉头,对萧诏道:“我留老三说会话。你们有事忙自己的去吧!”
    萧诏和沈穆清前脚出门,后脚就嘱咐她:“你去看看,大太太都和郑三爷说了些什么?”
    大太太既然和郑三爷说体己话,自己怎么能去偷听……而且还得把偷听到的话告诉萧诏。
    沈穆清摇头。
    “真是不懂事!”萧诏责怪道,“大太太从来都是打断了牙齿和血吞。留了郑三爷说话,只怕是有重要的事要交待。你去听听,有什么事,我们也能帮个忙,免得她总是自以为是在那里瞎忙活。”
    沈穆清听得怔住。
    萧诏,好像很了解大太太似的……
    “快去!”萧诏见她不动,怒目道,“要是大太太问起,你就说是我让去的。不会让你负不孝之名的。”说到最后,语气里就有几分嘲讽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沈穆清就想起自己初见时的萧飒……
    她笑着朝萧诏福了福,撩帘进了屋,见到堂屋服侍的,她摇了摇头,示意别声张,丫鬟妈妈自然不敢声张,沈穆清就站在幔帐后面听。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和他夫妻一场,也是缘分。你就不要再生事了?”
    “我没有生事!”郑三爷语气很委屈,“真的。是他自己不回去的!”
    “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大太太叹口气,“你还不如穆清。穆清都知道我不想再提过去的事,你还要无中生有。”
    沈穆清听了不由汗颜——如果不是自己写那封信,又怎会引了萧诏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萧诏他自己想来,就是写一百封信,只怕也不会来……
    她思忖着,就听见大太太劝郑三爷:“以前的事,萧诏固然有错,我也不是做的全对。成了今日的局面,只能说是我们没有缘分。三弟,他纵有千错万错,总是飒儿的父亲。飒儿如今好不容易到了今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给他增光也就算了,难道还搞出些笑话让人看不成?”
    “就依姐姐的。”郑三爷虽然应了,但应得并不痛快。“我这就去跟姐夫说去。”
    “这件事你别管了。”大太太语气凝重,“我来跟萧诏说。你下去吧!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
    郑三爷应声而出,看见立在幔帐后面的沈穆清,吓了一跳。
    沈穆清忙朝他眨眼睛,来弄个人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郑三爷对沈穆清的行为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就想不通,这样好的机会,姐姐为什么要放弃?”
    “大太太年纪大了,想过一些自己想过的日子。”沈穆清为大太太辩道,“以前的事,不管是谁对谁错,大太太都不想再追究了。郑三爷,您就顺着大太太,让她过些自己喜欢的日子吧!您平日里不也怜惜大太太以前的日子过得太苦。”
    郑三爷低了头,没有作声。
    沈穆清留着他自己在那里想,折身回了大太太那里。
    知道萧诏让沈穆清来偷听,大太太笑道:“我知道了,你去把大老爷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话,我们当面说清楚了,以后也免得误会。”
    沈穆清点头:“我这就去请大老爷来!”
    萧诏听说大太太让他去,问沈穆清:“知道是什么事吗?她和郑三爷都说了些什么?”有点下级去见上司要向秘书打听一下上司的情绪似的。
    沈穆清突然觉得有点头痛。
    “我进去的时候,大太太和郑三爷已经说完话了。”她并不想插手这件事,“大太太为什么找您,我也不知道!”
    萧诏掸了掸衣襟,这才跟着沈穆清去了大太太处。
    沈穆清自然不好杵在那里听两人说些什么,福了福,就退了下去。
    谁知刚走出东次间,就看见郑三爷站在她原来偷听的幔帐旁向她招手,意思和他一起偷听。
    沈穆清哭笑不得,却也想知道大太太和萧诏到底会说些什么,蹑手蹑脚地站了过去。
    “说起来,你在北,我在东,很久都没有见了!”沈穆清听大太太请萧诏坐下,“我病了,你能千里迢迢来看我,我很感激。”
    “少年夫妻老来伴。”萧诏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里吧!”
    大太太微微地笑:“总之,我很感激你能来看我。我没什么大病,开始时受了风寒,早就好了。后来大夫又诊出有风湿,这也是早些年就有的病了,只要注意保暖,不是什么大事。倒是萧山的事,拖不得。你是父亲,是家里的主心骨,你不在,茶秀和几个孩子不知道有多惶恐。你回去看看吧!”
    “是三弟告诉你的?”萧诏背对着他们,他们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呆板。
    大太太点头。
    “可你知道不知道,他打死了人?而且还是在妓院打死了人!”萧诏的声音里有了几分愤怒。
    “老爷。”大太太表情诚恳,“萧成几个兄弟小的时候,我也见过。都是听话的好孩子。所以我劝你回去看看——也要听听孩子们都是怎么说的!”
    “你见过萧成小时候……”
    大太太点头:“我生芸娘的时候,茶秀带着几个孩子来见过我……”
    她的话音未落,萧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她竟然来见你……我就一直奇怪,好好的,你怎么又丢了孩子去了广东……”
    大太太低了下头:“以前的事,我们也别再追究了……现在萧山的事要紧。茶秀那样柔弱的女子,你不在她身边,又出了这样的大事,还不知道怎样慌张呢……”
    萧诏答非所问:“月娘,你为什么不质问我?我答应过你,不会让茶秀进门。她来挑衅你,你为什么不质问我?”声音很是悲痛。
    大太太盯着桌上的茶盅:“现在说这些做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
    沈穆清就看见萧诏高大挺拔的身体微微颤抖:“月娘,你为什么不去找我算账?我对不起你,你为什么不去找我算账?”他说话的声音很平静,沈穆清听着却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恸。
    大太太没有做声。
    沉默中,萧诏突然手一挥,桌上的茶盅攒盒“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你发什么疯?”大太太瞪着萧诏,脸色也不太好看,“这可是南薰坊,不是你漕帮忠义堂。”
    萧诏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太太。
    沈穆清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湿润,不由低下了头,眼角扫过帘子,看见明霞神色焦急地望着她。
    她朝着同样眼角湿润的郑三爷做了个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和明霞出了屋子。
    “萧成大爷来了。”明霞脸色有点苍白,“要见大老爷!不过,他还带着个妇人,举止间,对那妇人很是尊敬。奶奶,您看,会不会是……”
    沈穆清心中一跳。
    “难道她还找到这里来不成?”
    转念一想,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萧山出了事,做母亲的又怎么坐得住!
    “走,我们去看看!”沈穆清的表情有点冷。

第二百七十一章 萧成到来
    跟在萧成身后的,是个身材纤细的妇人,皮肤白净,瘦弱清丽,一身湖色裹银白的褙子,让她有种雨大海棠楚楚动人之姿。
    沈穆清心里一沉。
    这个女人不用介绍,肯定是茶秀了。算一算,她应该有四十几岁快五十岁了吧,看上去却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又是这样一副可怜样,是男人都会生出怜惜之心来……
    她不由暗叹一气。
    大太太吃亏就吃在太刚强了……有时候,女人太刚强了未必是件好事,特别是在男人面前!
    萧成见沈穆清一出来就毫不避讳地打量自己的母亲,颇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该怎样介绍自己的母亲才好……母亲在扬州以萧太太的名义生活了几十年,可她又不是萧家名正言顺的太太……他怕自己说错话,让本已为父亲举动伤心不已的母亲再添痛楚。
    萧成不做声,沈穆清做为主人却不能不做声。
    她笑望着茶秀道:“这位是……”
    沈穆清的话音还没有落,她就看见茶秀怯怯地拉了拉萧成的衣袖。
    萧成望着母亲白嫩纤细的手,犹豫片刻,道:“这是我娘。”
    称茶秀为娘……看样子在扬州过着萧太太的生活啊!
    沈穆清不动声色,笑道:“不知姨娘怎么称呼?”
    茶秀立刻泪盈于睫地望着萧成。
    萧成脸色微变,道:“我娘一直跟爹生活在扬州,没见过市面,不知道该怎么和奶奶说话,还望奶奶不要见怪!她老人家娘家姓陆。”
    “陆姨娘!”沈穆清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请坐!”说着,坐在了花厅的首座上。
    萧成就低声地对母亲道:“娘,您赶了几天路!坐下来歇会吧!七奶奶是个和善的人……”
    茶秀握着儿子的手,弱弱地看了沈穆清一眼,低声回道:“我不坐,我坐不下去。萧山现在还不知道在受什么累,我哪里坐得下去……”说着,眼角就落下几滴泪水来。
    萧成有些歉意地望着沈穆清:“我娘胆小……又担心弟弟的事……”
    胆小的人还能带着孩子千里迢迢去见大太太——如果大太太不说,沈穆清看她这样子还可能相信,可听了大太太的话后,她很是怀疑。
    沈穆清很理解的样子:“毕竟是出了人命案,大老爷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萧成苦笑:“我也知道……”
    “我加萧山是除暴安良……”茶秀突然从萧成侧身探出头来,“满扬州城都知道那个衙内是个吃喝嫖赌样样来的浪荡子,我们家萧山是为民除害。”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为民除害?
    沈穆清心里不以为然。
    萧成估计也觉得母亲的话有些不妥,忙轻声阻止:“娘,这件事等我们见到了爹再说。”、
    茶秀不再吭声,脸上却露出愤愤然的表情。
    沈穆清很是意外。
    她没有想到茶秀会做出这种带着孩子气的举动……
    还好萧诏很快来了。
    “老爷!”茶秀一见到萧诏就泪眼朦胧地谱了过去,“萧山可是你最心疼的儿子,他被关在牢里,全指望着您呢?您要是不救他,他只有死路一条啊……”说着,伏在萧诏胸前大哭起来。
    萧诏非常尴尬地望了沈穆清一眼,推开了怀里哭得泪如雨下的人:“有什么话好好的说,哭哭啼啼地成什么样子。”
    茶秀听了,抽泣着,颤颤巍巍地站直了身子,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很招人怜。
    沈穆清睁大了眼睛——茶秀这样子,真的很柔弱……就像易碎的瓷器,易凋的花般让人不自觉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她正在那里好奇的打量,就听见萧诏咳了几声。
    沈穆清明白过来——萧诏这是让自己回避!
    她忙笑盈盈地向萧诏屈膝行礼,和明霞等人退了下去,还没有下台阶,就听见萧诏有些气急败坏地质问:“你怎么跟到京都来了?你娘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你娘身体不好,经不起这样的颠簸……”
    沈穆清不由放缓了脚步,听到茶秀维护自己的儿子:“不关成儿的事,是我,是我要来的!”
    “爹,不关娘的事!”萧成抢着认错,“是我带娘来的。爹,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娘把眼睛哭瞎了!”
    萧诏没有做声,好像对萧成的这种说法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茶秀则嘤嘤地哭了起来。
    沈穆清叹一口气,快步离开了花厅,去了大太太那里。
    郑三爷正和大太太说话,见沈穆清进来,站起来道:“萧成来干什么?”
    沈穆清让人去请大老爷的时候,并没有说萧成还带了一个妇人……郑三爷对茶秀母子不满,她也看出几分来。沈穆清笑道:“应该是为了萧山的事来找大老爷吧?”
    “他还真把那几个崽子当儿子了……”郑三爷眉角一跳,脸上就有凶狠之色。
    大太太神色不虞:“三弟,父子天性,你不要强求。想当初,飒儿遇难之时,他不也出钱出物想办法。”
    郑三爷嘴角翕翕,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一抬头,却看见沈穆清向他使眼色,他心里明镜似的,和大太太说了几句话,就借口人不舒服,回屋去歇了。
    沈穆清陪着大太太说了几句话,明霞进来禀道:“奶奶,通源盛的管事求见!”
    大太太是知道王温蕙在东大街开了一家叫通源盛的杂货铺子。
    “可能是想做我们家的生意吧!”她沉吟道,“说起来,女人在外面讨生活不容易,你要是能帮她,就帮帮她吧!”
    “我知道了!”沈穆清笑道,“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王温蕙说是离开了梁家,一没有梁伯恭的休书,而没有官府的文书,还算不上是梁家的下堂妇。这件事,也还有得磨。”
    大太太点头:“总归是女人吃亏些。”
    “嗯!”沈穆清点头,“我看看情况再说。”
    “那你快去吧!”大太太神色间有几分倦意,“我也歇歇。”
    沈穆清服侍大太太躺下,这才出了门。
    明霞立刻凑了过来:“通源盛的人我暂时安排他在后罩房的耳房边,实际上是郑三爷让我找您——他在垂花门前等你呢!”
    “我知道了!”沈穆清应着,去了垂花门。
    郑三爷一见她句朝前走,在垂花门的大槐树下站定。
    “是不是茶秀那娘们来了!”他的神色有些阴沉,沈穆清心里一悸,反而不敢说真话了。含含糊糊地道:“您可知道那个萧山,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怕萧成会找到萧飒那里去。”
    “他好意思找萧飒。”郑三爷脸上有讥讽之色。
    沈穆清想到了萧成……虽然她不是很了解这个人,但萧成能成为泉州首富,又能与是嫡子的萧家老五相好,本身就说明他不是个简单的人。
    “要是我,就会去试试!”她很担心,“萧飒与萧成几兄弟本就不相熟,我怕萧成利用这点,说萧山是冤枉的,让萧飒出面帮着打点打点……萧飒这人您是知道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可我们现在又在风口浪尖上,有个什么不妥的地方,不说别的,就是御史的口水也能把他给淹死。三爷,您给出出主意吧!”
    郑三爷想了想,道:“萧山这崽子,江湖人称‘怜花公子’,除了有些不知道轻重,其他倒没什么。”说着,又冷冷地笑了笑,“姐夫一向喜欢这个风流倜傥的儿子,把他当成接班人培养。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是漕帮帮主的位置没他的份了。也不怪他心里着急上火。”
    沈穆清又想到了萧成喊茶秀的那一声“娘”……不怪萧飒不愿意见到萧诏。
    “所以我咽不下这口气。”郑三爷眉眼带霜,“郑家别的房头我不知道,但我们这房,家资都是姐姐赚下的,就是分萧飒一份也不为过。可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他处事,实在是不公平。”
    两人正说着,有小丫鬟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她一看见沈穆清,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奶奶,不好了,不好了,花厅撞死人了。”
    沈穆清愕然。
    郑三爷大喝一声:“慌慌张张,成什么体统。说清楚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丫鬟被郑三爷这么一吼,吓得不敢哭了,怔忪了片刻,才磕磕巴巴地道:“大老爷和萧爷说着说着,就发起脾气来。和萧爷一起来的那妇人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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