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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好事多磨-吱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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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夫人轻轻地“哦”了一声,看着沈穆清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
    沈穆清张了眼睛,很真诚地望着太夫人:“相公要纳妾,总得有个说法吧”
    太夫人动容道:“你是说……”
    沈穆清点了点头:“三年无出,相公纳妾,我想,就是我娘的人也不能说什么吧?”
    “穆清”太夫人紧紧地握住了沈穆清的手,“你这孩子,太实心眼了”
    “祖母,”沈穆清笑容甜美,“相公和我成亲的日子还短,我处处维持他,处处帮着他,总有一天,他能知道我的好的”
    太夫人不住地点头:“不错,不错。夫妻之间就应该互相包容,互相体量,这样才能过得长久。”
    “那订日子的事……”沈穆清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笑盈盈地望太夫人。
    太夫人很爽快地道:“这件事就依你的。定在后年的春天。
    ”
    “谢谢祖母”沈穆清的脸上就绽开一个如夏花般灿烂的笑容。
  
第一百零四章 转瞬即逝
    刘姨娘望着太夫人脸上再也掩饰不住的倦意,不由露出哀容来。
    她上前扶住了太夫人的胳膊,慢慢出了叠翠院。
    回闲鹤堂的路上,仆妇们远远地跟着,太夫人低声地和刘姨娘说着话。
    “……要把日子推到后年的春天,说是让季敏有个讨妾的借口”
    刘姨娘笑道:“三少奶奶说的也有道理。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突然讨个妾室在里,外面的人不免会胡乱猜测。”
    太夫人冷冷地“了一声,道:“这都是借口。我看,是装贤德才是。”
    刘姨娘在太夫人跟前服了三十几年,太夫人是怎样的性格,没有谁比她更了解。这个时候,最好是保持沉默不说话。
    “不过,她这也好。”太夫人不怀好意地笑道,“准备自己想办法收拾冯五……就不会回娘去说。只要她不回娘去说,时间一长了,也说不清楚是谁的对谁的错了。”
    刘姨娘点头,声音里带着服:“还是太夫人想得深,想得远。不像我们,就看脚尖走路”
    两个人说着,渐行渐远。
    ******
    英纷就狠狠地甩了帘子:“什么狗屁勋之。连礼仪廉耻都不知道怎么写”说着。她朝沈穆清露出得意洋洋地表情来:“姑娘。你输了快拿银子来”
    沈穆清坐在台前。左顾右盼地打量着自己那张雪白地瓜子脸上还有没有残留地胭脂。
    “我怎么知道她们那样地不脸春漫说地那么可怜都不放过我。坚持向我讨个日子。”说着。她吩嘱明霞:“去。给铁算盘秤一两碎银子去”
    明霞望着英纷笑。转身秤银子了。
    “姑娘您不能再喊我铁算盘了。”英纷嘟着嘴走来过给沈穆清梳头。“她们现在在私底下都这么叫我。您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嫁人?”沈穆清眉角一挑“你不是说你要自梳的吗?嫁什么人啊”
    英纷忿然道:“您还给我准备了出嫁的银子我不能就这样便宜了明霞几个”
    沈穆清不由哈哈笑起来。
    英纷看着,心里十分的高兴。
    她这样做作,也不过是为了讨沈穆清一个笑罢了,现在沈穆清这样开怀,她已觉得自己这小丑做得值得。
    英纷就笑着转移了话题:“姑娘,我去把珠玑叫进来吧您吩咐让我把她叫来,可我怕中途遇到了太夫人,就让她暂时在后面的退步歇着。”
    “嗯”沈穆清下了床,坐到了对面的炕上“让她进来吧”
    英纷和凝碧神色一肃,恭敬地给沈穆清行了礼,然后去叫了珠玑进来。
    “我要你的事,你公公怎样答复了?”沈穆清遣了身边的服侍的人。
    “三少奶奶,我公公说,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利润做哪买卖最赚钱,还真不好说。”珠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穆清的神色,见她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笑容来微微地点了点头,这才松了口气,继续道:“京都的水深着不起眼的小门面,说不定后面就有皇亲国戚,所以没有几分斤两的人,是不敢到京都来开铺子的。要是三少奶奶所求不,不如到白纸坊那边买两个门面个卖茶叶的铺子。”
    “卖茶叶的铺子?”沈穆清沉吟道。
    珠玑点头:“我公公是这么说的。还说,那边多是从南边搬过来的戚六眷走得勤,又有到茶馆喝茶的习惯果能在那些管事、小厮里做出口碑来,想来生意也不会太差。”
    不愧是走南闯北的人主意极好。
    沈穆清叫了英纷进来:“去,拿五根金条出来给珠玑。”
    英纷应声而去。
    沈穆清对着满脸困惑的珠玑道:“你把这五根金条交给你公公,让他在白纸坊给我买两个铺面,最好能离近一点的。”
    珠玑满腹疑,却不敢多,接过英纷递过来的五根金条装到荷包里。
    “三少奶奶还有什么话要我带过去。”
    沈穆清笑道:“跟你公公说一声,要是这五根金不够,就让他暂时帮着贴一点,以后等江南铺子的银子回来了,我再还给他。”
    珠玑应了,揣了金条回了屋。
    她婆婆在炕上坐着改件春裳,公公周秉则在屋里来回的负手踱着,看见珠玑回来,忙道:“三少奶奶怎么说。”
    珠玑把金条掏出来放到了炕桌上,把沈穆清的话说了一遍。
    周秉的望着那金两眼放光,拿起来就咬了一口,欣喜地道:“他爹,是足金。”
    周秉却是眉头微皱:“三少奶奶说,如果这金子不够买铺子,让我贴一点?”
    周秉的听得一怔。
    珠玑已点头应了一声“是”。
    “珠玑,你先下去吧。”周秉的拉了拉周秉的衣袖,吩嘱珠玑,“这
    和你爹商量商量”
    珠玑略一迟,最后还是应了一声“是”,转身出了屋。
    周秉的待儿媳一走出门,立刻兴奋起来:“他爹,这下我们发财了到时候你跟三少奶奶多报点……”
    周秉指着老婆气得发抖:“难怪我周秉斗不过汪贵那老货,坏就坏在你身上了”
    周秉的见男人发了火,声音不由低了几分:“我,我怎么了?”
    “你知道个屁啊?”秉气得满屋子转,“太太给三少奶奶那陪嫁的院子现在是个什么价?你知道吗?”
    “我,我……我不是到了梁就有出过门吗?”周秉的小声道。
    “在那旁边两间铺子多少钱?你知道吗?”周秉为恼火,“她这算盘打得比太太还精。五根条金,也就刚好是两间铺子的钱。我连个跑腿的茶钱都没有落下”
    周秉的见男人一副受羞辱的样子,低声道:“要不,我们不接这差事?”
    周秉突然抬头。
    “不仅要接,还要办得好,办得漂亮,办得她满意。”他眉眼间透着毅然“她要是有这本事把这局面扭转过来,还有什么事办不成我就把一小的前程压到她身上……”
    ******
    第二天一早,王温蕙去了富华公主那里。
    富华公主早就得了蒋双瑞信,听到也只是叹一声。
    冯氏也回了一趟娘,想着宛清的父亲是个糊涂的,就去商量她的哥。
    她哥听了,倒觉得这是件亲上加亲的好事。只是反复地嘱咐她:“你把宛清送回来,我派了专人看着,再告诉她一些规矩。幺弟媳那里什么也别说。你要记住了,宛清出嫁之前,万万不可有什么风声传出去。要不然,我们两可就成了京都的笑柄了。”
    冯氏担忧地道:“这事,能封得住吗?”
    她哥哥瞪了她一眼:“能封住,三年后就嫁。如果封不住就跟宛清和季敏讲,到时候只能将错就错,不承认有这事了。”
    梁季敏和冯宛清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冯宛清又在梁住了两天,冯就派人来把她接走了。
    也许是心想事成了,也许是冯宛清对梁季敏说了些什么季敏一改以前的颓废,开始在丛绿堂苦读,准备考庶吉士。
    太夫人和冯氏看了都很是欣慰:“这心定下来了,自然就知道上进了。
    ”
    沈穆清听了嘴角微撇,蒋双瑞却很为沈穆清担心。
    日子转眼间就到了四月竹走的那天沈穆清没有去送她,让人带了两副金头面去。
    中旬梁季敏很顺利地考上了庶吉士,开始了在翰林院的学习。而蒋双瑞则于五月初二生下了一个女孩。
    太夫人很喜:“里已经有三个小子了在生了个闺女,这下子孙子、孙女就都有了。”
    冯氏却有掩不住的失望。洗三礼那天她甚至没抱一下孩子。蒋双瑞的母亲看在眼里在心头,躲在祥云院后的槐树旁偷偷的哭。蒋双瑞的嫂劝蒋母:“她还年轻,以后日子长着。”
    蒋母摇头:“两人本就不好。我原指望她能一举得男,以后不管姑爷怎么待她,她也有个依靠的……早知如此,我们就不应该攀这高枝……”
    来找蒋母入席的沈穆清听了忙轻手轻脚地走开了脑海里却不时地浮现出她成亲那日蒋母的笑容。
    让沈穆清觉得奇怪的却是梁叔信的态度。他一改以前的漠不关心,每天都去看看女儿,还给女儿起了一个小名叫“贵姐”。
    沈穆清很喜贵姐,不仅常常去抱她,而且还给她洗澡、穿衣、换尿片。以至于她身边的乳娘妈妈都笑道:“三少奶奶把我的差事都抢了,我们做什么啊?”
    有时她和梁叔信碰到了,梁叔信会很婉转地向沈穆清说起梁季敏,说他现在做事沉稳多了,说他和同僚们相处的很好,说他公事上很得上司的器重等等。沈穆清知道梁叔信是在变相的帮两人和好,有时候他说的多了,也不免回上两句:“二伯说的好像我不知道相公是什么人似的?”
    每到这时,梁叔信就无语,用一种哀求的目光望着她。
    实际上,沈穆清并没有说错。
    也许是出于对沈穆清的感激,也许是因为与表妹的未来有了明确的前景,梁季敏反而和沈穆清亲近起来。他不仅重新搬回了叠翠院,而且晚饭后还经常到正屋去坐坐,和沈穆清、梁幼惠聊天。这段时间,梁季敏最常说的就是浙江临山县令告自己的顶头上司余姚知府贪墨案。
  
第一百零五章 惺惺相惜
    沈穆清第一次听梁季敏讲临山县令告余姚知府贪墨案时候,觉得很是诧异。别说是在政治上了。就是她在公司的那会,所有做上司的都会忌讳那些曾经越级反映的下属,如果有人被贴上了这样的签标,他的前途也就有限了。
    不过,古代的士子更有诤骨,也许这个余姚知府真的是有问题。
    梁季敏显然也是这样想。
    他不仅对这件事很关注,而且还招集了一班人要写个什么万言书,要皇上下旨彻查此事。
    沈穆敏清望着他兴奋的脸,不由道:“闵先生呢?你们写万言书,闵先生可有什么表示没有?”
    梁季敏眼中闪过不屑,道:“闵状元到翰林院没有两天就被调到了行人司一一如今他专门负责给皇上拟诏书,是天子近臣了,哪里还会对这些事感兴超。”
    既然连天子的近臣都不参与这件事,你们这些书生在这~dL跳些什么?沈穆清本不想说什么,转念又想到自己现在毕竟还是梁季敏的妻子,梁家有什么事,也脱不了干系。因而轻声劝道:“你们和闵先生是同科,这样的事,也要和他打个招呼才是。
    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予盾……”
    梁季敏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沈穆清苦笑着去了太夫人那里,把这件事给太夫人讲了。
    太夫人毕竟经历的事多,脑筋一转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风险,急道:“这可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是找个借口把梁季敏拘在家里。比如说,太夫人病l,他要侍疾,这样一来,又有了梁季敏不得不在家的道理,又可以避免那些和梁季敏有一样想法的同催们认为梁季敏是临阵脱逃。
    但沈穆清却没有出主意的打算。不管怎么说,她该说的也说了,该提醒的也提醒了,梁家要是连这点事都摆不平,也就枉称百年世家了。
    太夫人见沈穆清满脸的急切,皱着眉头不说话,又想到她毕竟年纪小,也就不指望她出什么主意了。好言好语地安慰了她两句让紫娟送了出门,然后叫了王温蕙来。
    王温惠听了,微微有些意外。这件事,她也听说了,万言书的事,也觉得不妥当。
    没想到,沈穆清也看出来了。
    转念想到她在处理梁季敏和冯宛清事上的冷静和笃定,王温蕙心里升起几分惺惺相惜来。
    难怪当日自己在家时父亲常说:天下间只有沈箴能和我并肩尔。
    她突然间理解了这种感叹。
    再高明的手段,再缜密的计划,如果没有一个人能看出耒,那又和锦不畏行有何区别?
    王涡蕙微微地笑起来,决定帮这个能和自己相提并论的妯娌一把。
    “祖母,三弟的心思原来我们都不知道,现在是人人皆知了。我看,三弟妹是劝不住他的,不如把冯家五表妹接过耒住几天,让她劝劝季敏。”
    太夫人一怔,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王涅蕙已道:“公公把元蒙人赶到了鄂河、生擒了元蒙可汗脱脱木的三子忽雷。这朝庭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以静制动,万万不可搞出什么惹人眼的事来。”
    太夫人听着微微点头。
    “我们家比起当初的镇安王府又如何7到如今那家又是个怎样的下场7”说着,俯身在太夫人耳边道,“我听我大嫂说,镇安王那个在掖庭的女儿,得暴病死了!”
    太夫人浑身一震,失声道:“什么?你说什么?”
    王温蕙点了点头,目高担忧:“太后娘娘的手段,这些年,您还没看明白吗?”
    太夫人表惜阴沉,沉默良久,轻声地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王问蕙眼角爬上一丝冷意。
    冯宛清知道了王问蕙要自己去梁家做客的原由后的确是大吃一惊,她顾不得什么,简单的收拾收柃就跟着王温蕙去了梁家。
    梁季敏对她的到来很奇怪,冯宛清却顾不得什么,拉了他在书房里说话。
    “……你想想,那闵先生是天子的近臣都不参与这件事,这件事的风险就可想而知了。”
    梁季敏听着冯宛清一条一条地给他摆道理,那个让他热血沸腾的计划渐渐地变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那,那现在怎么办?”梁季敏额头冒汗。
    冯宛清沉吟道:“要不,三哥去说服那闵状元。如果他参加,你也参加,如果他不参加,你也不参加。”
    “可是,”梁季敏很是犹豫,“这样一来,我岂不要背上个媚上之名7”
    “三哥,这还不好办。”冯宛清掩嘴而笑,“那闵别山可是今科状元,你们尊状元郎行事,谁又能说个‘不是’出来!”
    梁季敏神色间就有了几分不舍:“那要是万一成了,岂不让他占了便宜去。”
    冯宛清看梁季敏的眼神闪过一道不屑,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柔和了:“三哥,万一成了,你是发起的人。论功行赏,也不比闵状元差啊!”
    梁季敏听了,这才下定决心,道:“那好,我去问问闵状元的意思。”
    过了两天,梁季敏神色颓唐地来找冯宛清————冯宛清正坐在沈穆清炕前的小杌子上给沈穆清做鞋垫。听到小丫鬟禀说梁季敏来找她,她很是不安地站了起来,低声对沈穆清道:“三少奶奶,要不要叫表哥进来说话。”
    沈穆清坐在炕上给太太绣像裙,她手不停头不抬,随意地筵:“既然是找你,你去就是。自已家姐妹,不必拘礼。我和大嫂可不一样。”
    梁伯恭的小妾江亭据说听到王温蕙咳嗽都会吓得发抖。
    冯宛清脸色一红,恭敬的屈膝给沈穆清行了礼,然后随着通禀的小丫鬟去了东厢房。
    英纷忿忿不平地道:“姑娘,我去看看!”
    “你给我回来!”沈穆清阻止她,“做你该做的事去。”英纷听了,神色一肃,忙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月桂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俯身对沈穆清道:“三少爷说,闵先生不同意,还为万言书的事特意请他去酒楼里喝酒,劝了一个下午。三少爷说,这件事恐怕办不成了!”
    沈穆清点了点头,月桂又像来时一样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冯宛清回耒了。
    她恭顺地对沈穆清道:“表哥找我,是关于万言书的事。
    沈穆清停下手中的针线望着她。
    冯宛清就笑道:“表哥说,万言书的事他虑考了很久,觉得我们劝的有道理,他就不参加了。”
    沈穆清微微扬了扬下颌,道:“如此就好。你去回祖母一声吧,免得老人家担心。”
    冯宛清微怔,低声道:“还是三少奶奶去吧……我,我去不合适!”
    沈穆清笑了笑:“我让你去的,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冯宛清轻轻咬了咬嘴唇,思索了半天,最后还是低低应了一声“是”,然后去了太夫人那里。
    到了太夫人那里,冯宛清把梁季敏的决定告诉了太夫人:“三哥年轻,又饱读诗书,虽然有些冲动,那也是因为有自己的想法。还望太夫人不要太过责怪才是。”
    太夫人脸上高出满意的笑容:“你能这样明理,又能劝着他,这就好。”
    冯宛清脸色微红,羞赧的低下了头。
    待冯宛清走后,太夫人叫孑—王涅蕙来,把梁季敏的决定告诉了她。王撂蕙笑道:‘您看,还是五表妹有办法——把道理帮三叔一摆,三叔就改变主意了!”
    太夫人听着,眼底闪过迷茫之色。
    王温惠看着一笑。
    梁季敏不去掺合了,沈穆清原以为这件事就至此为止了,谁知道到了中旬,这件事却是越搞越大了。余姚知府的龛墨案不仅牵出了浙江布政司织染局的一位副使,又因这副使,牵出了布政使柳竣。
    沈穆清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她趁羞端午节娘家人来给她送竹席问汪妈妈:“老爷那里可有什么异常?”
    汪妈妈笑道:“您是怕柳大人的事牵扯到老爷身上吧7您就放心好了,柳家的大总管前两天到我们府上去了的,听太太那口气,这事扯不到老爷身上去。”
    沈穆清还是不放心,道:“你记得带话给太太。小心使得万年船,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汪妈妈笑着应了,让人拍了一个白木箧箱进来:“三少奶奶快看看,这是从泉州送过来的,用象牙做的凉席,说宫里也只有两张而已。”
    沈穆清皱了眉:“既然是宫里只有两张,拿到我这里来做甚?再说了,我现在是人家的孙媳妇,有好东西不拿出去孝敬太夫人、夫人,难道还能自己用不成!”
    汪妈妈听了猛地拍了拍额头,笑道:“三少奶奶,这都是我的主意。您要骂,就骂我吧!”
    只怕是李氏看着东西名贵,不想留给别人享用吧!
    沈穆清在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让汪妈妈送到白纸坊去:“交给林进对家的收好了,以后再拿出来用。”
    汪妈妈就低声道:“这么说来,那传言是真的了——三少奶奶把陪嫁的东西都转到了白纸坊,准备分府单过了!”
  
第一百零六章 误会重重
    沈穆清听着心中一凛:“太太怎么知道的?”
    汪妈妈笑道:“周秉买铺子的时候让我们家那小子看见了,还以为他起了什么歪心思,跑去告诉我了。我当时也没弄清楚,就告诉了太太。结果太太一查,才知莲是给您买的铺子。”
    李氏把自己在白纸坊的两间铺子给了汪妈妈,又给汪妈妈一家脱了藉,il贵和汪妈妈现在虽然还在沈家当差,可她的儿子媳妇如今用那两间门店小吃生意。那边的房子和铺门都是一起买下的,想来隔得不远,自己又交待周秉在房子的附近买铺子……没想到,竟然这样露了馅!
    “三少奶奶别担心,”汪妈妈见沈穆清的脸色不愉,笑道,“太太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带句话给您,说:欲速则不达。”
    看来知道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想分家!
    沈穆清略略安下心来。
    “让太太放心,我知道深浅。上面有太夫人、夫人和诸位嫂嫂,就是分家,也轮不到我开这个口。我就是希望相公能早一点外放,我到时候想跟着一起去。”
    汪妈妈抿着嘴笑:“我一定把这信带到。”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汪妈妈就起身告辞了。
    虽然得了这样的信,可沈穆清的心里还是不踏实。她叫百木帮着打听外面的事。
    又过了七八日,这事扯了户部的一位给事中。
    沈穆清暗称不妙,找了一个沈箴在家沐体的日子要回娘家。
    太夫人听说沈箴在家沐休,高兴地答应了沈穆清的请求,就让小厮去翰林院说一声,让梁季敏下了衙去沈家接沈穆清。
    沈穆清红着脸应了,然后带着留春和步月两个丫鬟回了沈家。
    李氏的气色比她上次见到的还好,看见女儿回来,自然是喜出望外,吩咐厨房的做她爱吃的菜,又让人到外面买她爱吃的点心。
    沈穆清和李氏聊了几句,就把话题扯到这个上面来了。
    李氏笑道:“你放心,老爷拿的都是该拿的。要是这样追究起来,那这大周王朝上上下下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沈穆清想到自己的嫁妆,脸上不由浮现几分犹豫来。
    李氏抱着女儿呵呵笑:“知道你担心。我和老爷经历的事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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