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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卿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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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点头说:那就将头发盘起来,将那套步摇头面戴上吧?
依然说:你看着办,我们今天去见父亲,薛凤举他父亲。
阿夏诧异:小姐怎么突然想起来去见老爷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你知道父亲住的别院在哪吗?
阿夏点头道:知道,但是没去过,不过若是对京城周围熟悉的车夫应该都会知道。
依然点头说:那就行,看来还是要去找许夫人借全叔了。

第10章 生产

闲云庄上。     顾钧翻身下马,将马缰随手扔给迎上来的小厮,大步往许夫人的院子去。
许夫人抱着刚喝完奶的孩子,拿着一个小铃铛在逗他,见顾钧进屋,笑着说:钧儿来了,杜鹃上茶。
顾钧放轻了脚步走到**前,看着许夫人怀里的孩子,轻声说:师父给孩子取名字了吗?
许夫人脸上满是笑意,悠着孩子说:取了,叫书行。
顾钧在嘴里将两个字咀嚼了一遍,听许夫人接着道:你师父说希望书行以后做个文臣,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地拼杀半辈子了,也让我担心了半辈子,不希望自己的儿孙以后也走他的老路。
顾钧默然,随即沉声道:确实如此,刀剑无眼,战场上就是过着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日子,男子在外冒死,家眷在家也整日不得安宁许夫人瞪了他一眼说:当初我对你师父说不让你上战场,他却说我见识短,你也执意不停,如今可是后悔了?
顾钧沉声道:这个决定我从不会后悔。
许夫人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叹了口气说:咱娘俩别说这些让人窝心的话,你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书行吧?她对身边的杜鹃说,将孩子给钧儿,让他们兄弟也亲近亲近。
顾钧脸上有些不自然,忙说:还是算了,我手上劲儿大,收不住怕伤到他。
许夫人不依,将孩子递给杜鹃说:去,把孩子给他,以后也是要当爹的人,现在先练练手,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连个孩子也不会抱。
杜鹃笑着将孩子递给他,顾钧脸上带着些无奈,只好接过,只是手上却似乎并无生疏,倒让许夫人和杜鹃连连称奇。     杜鹃掩嘴笑道:这倒是奇了,公子这应该也是第一次抱孩子吧,竟这般娴熟,不知道的当您这已经是当爹的了。
顾钧闻言手上一僵,随即又恢复自然,心中默默想道:我曾经确实也是当过爹的,只可惜没做几天。
许夫人又有些忧虑地道:不过那个凌小姐身子骨弱了些,我恐怕你以后在子嗣上会有些艰难,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不等他回答,许夫人看着他接着说:我一直将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看待,你心里想的什么当娘的怎能不清楚,我只怕你因一时的冲动而后悔一生。
顾钧盯着怀里已经打瞌睡的孩子看了一会儿才道:师母多虑了,凌小姐很好。
他抱了一会儿,将熟睡的孩子还给杜鹃,坐下来对许夫人说:我今日来是因为要给师父写信,师父临走前叮嘱弟子要随时将师母和书行的情况给他汇报,便过来看看。
许夫人道:我这里也没什么好说的,都已经老夫老妻了,这个时候竟然还知道担心了?别为了些琐事而耽误了公事。
顾钧微微一笑,师父这也是关心师母的身体,这几日师母身上的伤口确实无碍了?
许夫人笑着说:这几日来拜访的都是听了我的新鲜事,一个二个的都来问我是不是真的将肚子打开将孩子拿出来的,可让杜鹃废了好些口舌,这些夫人们还都不相信,你听杜鹃说那日可是在外面守着的,难道你也是不信吗?
顾钧一哂道:即便是亲眼所见,但也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也不怪别人来猜测。
许夫人接道:可不是,若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是不信的,不过依然这门手艺确实是骇人听闻,却也是活人命的好本领。
顾钧却并没有接话,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听到许夫人提到杜依然的名字,思维却是有些分散,不由想到昨日酒楼里对面位置上那个洒了满桌子酒渍的酒杯和那个踉跄着下楼的背影,就连许夫人叫了他几声他也没听到。
直到杜鹃上前轻轻碰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茶盏有些歉意地对许夫人说:师母刚才说的什么?可能再说一遍?
许夫人打量着他的神色,却并没有看出他脸上有什么不对,顿了顿说:没什么,你如果有公事要忙的话就赶紧回去,别耽误了,告诉你师父我和书行都安好,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家里。
顾钧站起来对她行礼说:那师母好好养身子,我先回去了。
看着顾钧离开的背影,许夫人对一旁的杜鹃说:你有没有觉得今日钧儿过来有些不对劲?
杜鹃看了看顾钧离开的方向奇道:没有啊,夫人觉得哪里不对了?
许夫人摇了摇头说: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他一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往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不过这孩子心里向来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也放心。
顾钧走在院子里梧桐树下的青石板路上,数着地上的砖头,一步一步往前走,一直走到门外都没有将心中那点波动压下去。
从他八岁重新次睁开眼的时候开始,他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被自己的感情左右过行为,他做过的所有决定从来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一直往上一直往上,也从来都没有走岔过,直到这几日心中才再次出现起伏。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却也难以自欺欺人,是因为一个女人,他竟然将两世里学会的心机用在为一个女人和离这件事情上,他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不正常了,接下来恐怕还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他走到庄子外,小厮将他的马牵过来递给他,他接过来之后脚步却是停了下来,往杜依然庄子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看似有些随意地问那个小厮说:这两日那边庄子上那位夫人有没有过来?
那小厮摇头说:没有过来,不过今日咱们夫人让小的把瑞王府上的嬷嬷领过去了,那嬷嬷说是王府上的侧妃要生产,所以便将杜夫人给请去了。
顾钧点了点头没有什么表示,翻身上马扬起鞭子准备打马离开,只是鞭子落下的一瞬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猛然扯住缰绳,身下的黑马被扯得一声哀鸣人立起来。
他忙扭头拧眉沉声问地上的小厮:你再说一遍,被谁请去了?
那小厮也被他扯缰绳的动作吓了一跳,闻言忙说道:是瑞王府,瑞王侧妃要生了只是那小厮一句话还未说完,顾钧猛地一抽马鞭,便猛然窜了出去。
顾钧迎着寒风,脸色阴沉,他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一世中的京城流血夜,起因就是瑞王偷梁换柱被静王揭发,世子是狸猫换太子得来的,他生的其实是个女儿,那**政变死的人流的血,几乎将京城的大街小巷给淹没了
第11章 给我等着

瑞王府上,依然并没有进产房,侧妃羊水刚破,还没有发作,这些常识那些有从宫中请来的老嬷嬷们都有经验,自然不需要她凑到跟前,所以目前看来她是被奉为上宾,好茶好点心地招待着。     但是自从和王嬷嬷交流之后,依然一直觉得心神不宁,真是感觉已经到了喝冷水塞牙的地步,好几次伸手端茶盏喝茶的时候都快要把手指头戳到杯子里,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不过阿夏这个没心没肺的却没什么感觉,面前的一碟子点心都快被她吃完了,茶也喝得多了,出去方便了好几次。
两人一直待在一间厢房里,午饭还挺丰盛,从上午一直等到傍晚,就在依然准备洗洗睡的时候,王嬷嬷终于又露面了。
依然站起来说:怎么样了?可是发作了?
王嬷嬷并不着急,还不急,刚开始发作没多久,还早着呢,这女人生孩子哪个能不要几个时辰的,甚至两三日的都有,老奴过来就是想向夫人请教,您的那个开腹的,可要有什么东西要提前准备的,老奴好吩咐下去。
依然皱眉说:我说了那个手术现在我做不了,并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如果能救命的话,作为医者最基本的道德,我怎么会见死不救!
王嬷嬷见杜依然这个时候了依旧说做不了,才终于意识到她上午的时候并不是在矫情,或者真的是做不了,不由脸上有些变色道:夫人,您说的是真的?
依然道:千真万确,上次许夫人的时候只是特殊情况,现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们不要再指望什么开腹之说,一旦做了,不但大人一定保不住,连孩子都有危险,让稳婆好好稳住产妇,平时怎样的依旧那样就行。     王嬷嬷脸色阴沉,打量了她一眼,转身出了屋子,应该是向那个瑞王请示去了。
依然看着她出了门,嗤笑了一声,坐下来将一块点心填到嘴里,被这个王嬷嬷来这么一搅合,她也不觉得坐立不安了。
这个瑞王也真是搞笑,生个孩子搞的跟什么似的,还这么神神秘秘,弄得所有人都有些人心惶惶的。
阿夏将一块点心咽下去,又喝了一口茶,走到窗户前看了看,然后才又坐下来凑到依然面前神秘兮兮地说:小姐,我刚才去方便的时候一不小心听到王府下人在议论这个还未生出来的孩子。
依然咬了一口点心说:议论什么?还跟你小姐卖什么关子!
阿夏嘻嘻一笑说:我不是见小姐一直绷着脸,想逗一逗你嘛!我听这王府里的下人说,这个孩子啊,虽然是侧妃生的,但是一旦生出来,立马就会被册封为世子,随即她压低了声音,因为王妃不会生依然看了她一眼,这话你也敢乱说,小心小命!
阿夏摸了摸脖子小声咕哝着说:这件事情王府上下都知道,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这个孩子这么受重视并不只是王妃不会生这么简单!
她凑近到依然身边再次压低声音说,现在皇上老了想要立储,就在三皇子瑞王和和五皇子静王之间挑选,这两位王爷正在争储,而两个王爷都没有儿子,现在比的就是谁能生出儿子来,谁就多一项筹码,甚至是能胜出的关键。
依然听罢,顿住了动作,将阿夏说的内容理了一遍,皱着眉毛摇了摇头说:不对,有个地方不对。
阿夏好奇地说:哪里不对?
依然说:哪里都不对,就连薛凤举都能以无子的理由休妻,难道瑞王想不到吗?看他对待侧妃的薄凉行径,对女人就不太可能是一个重情之人,那么这里就说不通了,他既然想要争储,不会之前没有打算,子嗣是一件大事,王妃如果不能生,他早就能以无子的名义再娶,怎么会等到现在这么危急的时刻把这个作为赌注呢?
她接着说:还有,如果不顾侧妃的性命,随便找哪个人来开腹都行,为何一定要找我?她说着说着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边走边摇着头说,不对,很不对劲。
阿夏看着她走来走去的身影说:小姐,从刚进府的时候你不都是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吗?怎么现在又开始烦恼了?
依然停住脚步看向阿夏,嘿了一声走近她给她爆了一个栗子说:你这小丫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算是发现了,还真的是大智若愚啊你!
阿夏嘟着嘴揉着额头不乐意地说:小姐,你这是夸我啊还是损我啊?
依然坐下来,将刚才放下的点心拿起来笑着说:当然是夸你!
阿夏的表情显然是不信,但撇了撇嘴也不再说什么。
这时候门外响起脚步声,两人都不再说什么,随后王嬷嬷推门进来,脸上带着些焦虑说:夫人您快去看看,侧妃那里有些不对劲,使不上劲儿了!
依然急忙站起来往外走,对阿夏说:箱子提着快跟上!
只是到了门外,阿夏却被门口守着的两个老妈子拦住了。
依然接过阿夏手里的急救箱,说了一句外面等着,便跟着王嬷嬷走进屋子。
进了产房之后,屋子里站了满屋的人,依然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走到**前,见到产妇惨白着一张脸,汗湿的头发贴了满脑门,下唇因为疼痛被咬得斑斑点点。
两条腿被两个嬷嬷支起来扶着,她往产妇身下看去,发现宫口并没有开完,而且和当初许夫人的情况有些像,宫缩无力,但是没有她的那么紧急,没有子痫。
可是她现在也已经没有了催产针,没有麻醉药,没有抗生素,什么也没有,剖腹根本不成立!

第12章 你要说什么

依然终于躺不下去,外面的声音已经进了院子,她披着衣服起来,阿夏已经出去开门了。
依然也走到门口,院子里已经是灯火通明,竟然有不少人举着火把进了院子,这些人穿着整齐划一的黑色甲胄,看着如同森然的军队。
火光有些刺眼,她眯着眼睛拿手遮了一下,才看清院子里众星捧月地拱着一个小巧的女人,站在这一群大男人中间闲的格格不入。
那女人穿着一身红衣,外面罩了一件大红色的披风,领子上是外翻的白狐毛,头上戴着几支长长的步摇,眉心画着一枚红色的花钿,眉眼如画,亭亭而立。
依然拧眉看着那女子,觉得有些眼熟,这时阿夏在身旁有些激动地压抑着低声喊道:小姐,是大小姐,是大小姐啊!
依然疑惑地说:什么小姐大小姐的?
阿夏抓住她有些语无伦次:是大小姐啊,真的是大小姐!
依然还是没弄明白,这时院中站着的美人却是有了动作,对着她招了招手,她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确定那美人确实是在叫她的,犹豫了一下才走上前去。
她看着那女子的脸,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走到了跟前,她突然明白为什么看着眼熟了,红衣美人和薛凤举长得很像,然后她也明白了刚才阿夏一直在叫着的大小姐是什么意思了,叫的是薛府的大小姐薛玉梅。
薛玉梅是薛府长女,薛凤举胞姐,十四岁入宫至今,在后宫里摸滚打爬,从宫女一直升到妃位,这其中的辛酸经历,恐怕又是一部轰轰烈烈的后宫奋斗史。
依然走到跟前,就着火光看清了薛玉梅的容貌,那双眼天生带着妩媚,不由心中一声叹息,即便她是个女人,看到这样的容貌也不由心动,便是不动不笑,只是往那里一站,本身就成了一幅画。     薛玉梅上前一步伸出纤纤玉手搭上她的手腕,朱唇轻启,曼声笑道:依然,好久不见。
依然此时也顾不得问太多,顾不得问她怎么会三更半夜进了瑞王府,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她只是知道薛玉梅一来,她便有了靠山,心中有了底气。
不管薛玉梅是出于什么目的来的,她既然有能力大半夜直入王府,就自然有能进来的筹码,即便两人只在她和薛凤举新婚后见过一面,但好歹也是一点情份,于是也笑了笑,识时务地叫了一声大姐。
薛玉梅正准备说什么,这时院门口又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依然不由扭头看过去,薛玉梅只是嘴角带笑,身子却是连动都没动一下。
依然看着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满头大汗地带着几个下人走进来,似乎是刚从**上爬起来,衣服扣子都没扣好,到了薛玉梅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擦着脑门上的汗说:不知梅妃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老奴罪该万死!
薛玉梅却是连眼都不眨一下,依旧保持她脸上的笑意道:当真是罪该万死,本宫连夜从城外感光寺回来,可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来探望世子,瑞王却是连面也不露,是不把陛下的话放在眼里?
那管事一直擦着额头上的汗,嘴里不停地说:老奴罪该万死,老奴罪该万死薛玉梅脸上露出不耐,行了,本宫从城外回来路上耽搁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来这里,就是得了陛下的嘱托来探望世子,既然世子已经看过,瑞王又不肯露面,那本宫就不再久留,本宫的弟妹也不劳瑞王殿下照看了,这就带回去。
管事却是满脸为难,又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抬头瞄了一眼薛玉梅冷艳的面孔,余光在梅妃身后的羽林卫身上扫过,将头上的汗擦了又擦,谁不知道能让羽林卫亲自护卫的便是如同陛下亲临,只要瑞王不想造反,府上的护卫见到羽林卫便如同老虎见了猫,所以才让梅妃大摇大摆地在瑞王府里横冲直撞。
管事擦了半天汗,最后才抖着嗓子道:杜夫人是瑞王府里的坐上宾,没有王爷的吩咐,老奴不敢只是管事一句话没说完,梅妃身后一个护卫上前一脚踹到管事的心窝里,那个管事在地上翻了几翻,最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薛玉梅美艳红唇微微一挑,轻轻吐出一句话:不自量力的狗东西!
依然一直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管事,随即跟着薛玉梅浩浩荡荡地走出瑞王府的大门,这般大的排场把瑞王府上下全都惊动了,还有不知情的护卫上来,看到羽林卫的那一瞬间便蔫了,只能默默退到一旁,看着一群人扬长而去,而自始至终瑞王连面都没有露。
依然心想,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做坏人,将对手揍趴下之后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扬长而去的感觉确实是很爽。
瑞王府距离东市很近,大梁没有宵禁,东市的勾栏通宵经营此时还很热闹,所以虽然是夜半,附近这一带并不是很冷清,在不远处十字路口的另外一条路上还偶尔有行人走动。
出了瑞王府之后,依然还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不敢相信前一刻还在等死的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王府大门。
王府外是薛玉梅的撵车,她正牵着依然的手准备踏上去的时候,突然有一人从远处跑过来,身上也穿的羽林卫的衣服。
薛玉梅转身看去随即停下脚步,等着那人走近了,单膝跪地将手中的一封信递给她,她接过看了一眼,脸上立马变了颜色,随即缓缓将信纸折好放进信封里,扭头对依然笑着说:本想带你回去和你聊一聊呢,只可惜如今皇宫里出了点事情,就只能让你先回府了,我们改日再聚。
薛玉梅给依然留了一辆马车和六个羽林卫,要护送她回薛府,依然看着前面离开的车队,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转身看了看马车,虽然现在她不想去薛府,但是目前看来还是保命要紧,只好认命地坐了上去。
路上她一直在想着薛玉梅的名字,便问阿夏说:薛玉梅的梅字可是梅花的梅?
阿夏点头说是,依然想着这个梅字,不由有些出神,又想着薛玉梅这深更半夜的到来,感觉不太像是奉皇帝之命,直到马车咣当一声停了下来,将她们两个齐齐摔到车壁上。
阿夏扶着脑门哎呦着坐起来就要抱怨,依然一把捂住她的嘴,伸出食指比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她们便听到车外唰唰唰响起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

第13章 顾将军

杜依然总是觉得昨天薛凤举那个笑在心里膈应,虽然他答应了那几个条件,但是她还是不能放心。   于是临出门前,她给阿夏交代了一番,又让她给自己上了个妆,脸色化得苍白一点,红润的唇色化淡一点,再配上一个柔柔弱弱的笑容,倒是将从前杜依然娇弱林妹妹的模样装了个八分像。
如今她什么优势也没有,只有一副身体是干革命的所有本钱,原来的杜依然明明软弱却目下无尘,想要薛凤举的爱却放不下身段,所有的苦水都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吞。
其实有时候适当的软弱可以勾起男人的同情心,尤其薛凤举是个有着大男子主义的正常男人。
当杜依然顶着一张惨白的脸走近前堂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脸上。
薛凤举坐在上座,右手边空着一个座位,左下方坐着迫不及待穿上一身大红娇艳不可方物的郭嫣儿。
薛凤举脸上依然是挂着招牌式的微笑,看到杜依然的脸色后,只是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头,随即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
杜依然努力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做出标准主母的大度笑容,再配上病弱的脸色,陌陌情深地看了一眼薛凤举,走到他身边的空位旁,又故意弱不禁风地晃了晃身子,才扶着阿夏的手臂坐下来。
屋内坐着的除了郭嫣儿还有薛凤举的两个小妾秦雪和姜采月,此外还有一个快要临盆的杨若兰没来。
薛凤举很配合地充当深情丈夫的角色,脸上关切地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不见就病成了这样?
杜依然用手帕捂着嘴连着虚弱地咳了几声,阿夏在一旁替她答道:夫人昨日受了风寒,今早起了就咳个不停。
薛凤举奥一声便没了下文,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他手中茶盏清脆的碰撞声。
郭嫣儿按捺不住主动站起来,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水杯扬着下巴有些傲气地走到杜依然的面前笑着说:妹妹初来乍到,府里的俗务有许多不懂的地方,以后妹妹管家的时候还请杜姐姐多多指点一二。
说着就要跪下去,薛凤举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不知是因为郭嫣儿的话还是因为她要下跪。
就在郭嫣儿膝盖跪下去之前,杜依然起身弱弱一笑,作势要去扶她的手臂说:这个还是免  只是一句话没说完手还没碰到人,便猛然弯下腰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郭嫣儿的膝盖最终自然也落在了地上。
阿夏急忙上前递上手帕为她抚着胸口顺气,杜依然接过来捂住嘴咳了一阵,再递给阿夏的时候上面竟然有一丝血迹。
阿夏及时惊叫一声说:小姐,你咳血了!
阿夏一叫,堂下的两个侍妾立马不失表现机会地掩嘴轻呼一声,并且急忙凑到杜依然身边一边一个来关照,阿夏都被挤到一旁去了。
秦雪关切说道:这么冷的天夫人怎么穿这么单薄就出门了,夫人身子骨一向弱,怎么这么不在意呢?
姜采月更是直接:夫人脸色如此苍白,又病了吧,怎不好好养着,再怎么着还是身子骨重要,这茶喝不喝有什么要紧的?
秦雪急忙接道:就是就
秦雪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啪地一声茶盏重重落下,两人顿时静了下来,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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