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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卿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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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脚步声,似乎是有队伍从这里过去。
依然拉着阿夏在床上坐下,两人紧紧挨着。听着外面响彻整个京城的喊杀声,没想到薛凤举预计的事情这么快就成了现实,只是这京城她们却是出不去了。
外面的叫声一直持续到辰时,才逐渐消失,看样子似乎是已经分出了胜负,只是不知到底是哪一方胜了,哪一方败了。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应该都是关紧大门,没有一个人敢出去打探消息。女余豆技。
依然和阿夏做了早饭吃,扬子正好这段时间老母生病了,所以告假回了城外庄子照顾老娘,所以现在这个小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女子,若是有什么人趁乱闯进来,她们是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阿夏将院门上的门栓又多加了一条,依然也帮着将门内的两块大石头搬过来抵着门,虽然是没什么大作用,但好歹是聊胜于无。
一切做好之后,两人待在屋子里不敢出去,一直到了第二日,才听到外面的胡同有来往的脚步声,更远处的街道上似乎有人在喊着什么。
两人大着胆子开了门,就听到隔壁的人家也有人小心翼翼开门走了出来,还有更大胆的已经从外面跑着回来。
出来看情况的人急忙将那个从外面回来的人围住,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人把外面贴的告示上的内容说了一遍。
原来是瑞王突然造反,竟然带兵逼宫谋反未遂,被皇帝事先料到,带兵来了个反围剿,瑞王打不过就带着残兵败将连夜杀出宫门逃窜了,皇帝下旨夺去瑞王亲王的名号,贬为庶人。又立静王为太子,将陛下亲侄子安王那刚满两岁的儿子过继给了静王。
听到外面似乎已经是安全了,依然急忙带着阿夏出门去蒋家看看情况,一路上还能看到有的路段上有没有来得及清理的战场,墙面上还有喷洒的点点血迹,提心吊胆地到了蒋家门外却是吓了一跳。
蒋家的一扇大门掉了,被人扶起来虚虚地掩着,门头上的砖块也掉下来了两块砸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依然急忙进院子里,大叫了一声“云双!”
蒋云双从门内走出来,看到依然忙拉着她进屋,心有余悸地说:“杜姐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外面没事了吗?”
“没事了,如今叛军已经被赶出了京城,暂时应该是安全了,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伯母怎么样?”
云双说,“一言难尽,姐姐先进来再说。”
依然进了里屋,就看到刘氏在床上咳嗽,床头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她忙快走两步到床前,拍着刘氏的后背有些担忧地说:“伯母这是怎么了?”
云双道,“我们这里离主街道近,便殃及池鱼了,昨日有叛军从这里过,被朝廷官兵们堵住了,就在这里打了一场,还有一个人闯进了院子,差点就冲进了屋子,还好我和娘没有出去,在里面堵住了门那人才没有进来,只是叛乱平息之后娘就有些受了惊吓,再加上本来身体就有些不太好,这一下子就病倒了,不知道外面情况怎样,我也不敢出去抓药,就只好按着平时里跟我哥学的一点东西,用家里的草药给我娘配着熬了一副药,等着外面的叛乱平息了,再出去抓药。”
云双端着药碗喂蒋母喝下去,又扶着她躺下,将被角掖好,刘氏看着两个人说:“你们不要冒险出去,外面现在不太平,我现在没事,万一你们出了事就不好了。”
依然安抚她说:“伯母放心,你好好养病,我们会有分寸。”
看着刘氏吃过药睡着,依然才跟着云双到了外间。
依然看了看屋内说,“如今伯母这样,我们必须要赶紧请个大夫过来才行。”
云双脸色不太好,想必这两日心中也是焦虑万分,“我也明白,可是现在外面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出去了遇到危险怎么办?”
依然说:“你留下照顾伯母,我到药铺里看看有没有人,我从家里过来这一路上也没什么意外,放心不会出事的。”
云双有些不安,“可是……”
依然打断她,“没什么可是的,现在伯母身体是第一位,我带上阿夏一块去,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照顾好伯母就好,我就去看一眼,离这里也不远,若是铺子里没有人的话我立马就回来了,所以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第156章
依然说服云双,带着阿夏到和安堂门口,一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有些荒凉,到了和安堂门口却见门板紧闭。热门大街上所有的店铺都关了门没有人出了营业。
阿夏四处打量,生怕窜出来一个人来,“小姐,这该怎么办?”
“走,从后门进,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绕到后门,敲响房门,里面果然有人,伙计打开房门,看是她们两个,急忙让两人进来。
何守中竟然也在,依然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急忙将蒋母的状况给何守中说了,何守中二话不说。便跟着依然往蒋家去。
这次何守中带路,一路上从小路走,路上还遇到了几个匆匆的行人。女余鸟血。
何守中到了蒋家给刘氏看了病开了药,依然将他送走。又把大门扶好加固了一下。想着等到过两日太平了找两个工匠来将门修好了。
晚上的时候依然便留了下来,这下四个人住在一个院子里,虽说都是女流之辈,但是好歹人多了有个照应。
刘氏喝了何守中开的药睡了一觉之后气色就有些好了。只是受了惊吓,并不严重,三日后便逐渐康复了。
京城里也开始恢复了活力,大街上的声音恢复了繁荣,好像那日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依然找了个木匠将蒋家大门重新安好,便和阿夏一起回了家里。
接下来半个月时间,京城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就是静王殿下行了太子册封大礼,但不知为何,皇帝竟然没有参加这个典礼,甚至有传言皇帝对静王并不是太满意。
想想也是,这孙子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自然感觉不一样,将来这江山,皇帝自然是想要交给自己的子孙而不想便宜了外人。
只是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几日,京城却发出命令派兵讨伐逆贼,瑞王被贬之后,竟然不知收敛,开始筹备军队并且一举占领旧都洛阳,发出檄书清君侧,指出静王谋逆图谋不轨。
而同时京城里却开始出现了关于另外一个人的传言,依然这才知道原来老皇帝不止有瑞王和静王两个成年的儿子,在西北地区还有一个十多岁被他赶去封地的夏王,不过夏王生母地位卑微,即便是生了儿子,如今在宫中地位也只是个嫔。
这些本来和依然没有关系,她也没想要去关心这些东西,可是后来才知,瑞王占领的洛阳,正是蒋云瑞回京的必经之路,算算日子,这个时候若是他们时间赶得快的话,应该是已经离开登州了,至于到了哪里就不好说了。
依然找到云双将猜测的事情告诉她,云双一下子也懵了,“前些日子我哥的信总是四五天一封,即便日子会往后顺延,但是收到两封信中间间隔的时间也就是四五天,只是这次蒋云瑞竟然已经有十一天没有来信了,我还想着他是已经快要回来了,是不是在路上耽搁了,所以没有再写信。”
依然让云双将最后一封信找出来看看,看完之后,心中便有些不安,信上说的是文大夫正在给他做最后一次施针,所有的治疗已经快要结束了,若最后一次结束之后还是什么也看不到,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信上的落款时间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了,也就是说在那之后就没有信寄回来过。
依然看着云双一脸要哭的表情,虽然自己心中也有些慌乱,但是还是安慰她说:“没事的,不要慌张,或许他真的是在回来的路上,又或者是因为他写了信了,只是因为路上战火不断,所以信在路上就断了,没有寄回来。”
云双泪眼朦胧地看着她说:“真的是这样吗?”
依然重重点头,“一定是这样,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伯母,她病刚刚痊愈,经不住打击。”
她的这句话是对云双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祈祷着蒋云瑞真的没有出事,事情不会真的就这么巧的,刚好就和瑞王碰到了一起。
四月初,讨伐叛乱的军队从京城出发,并趁着北燕内乱,从怀化军中调出一部分来支援平叛大军。
这个时候距离蒋云瑞离开京城已经有将近两个月了,蒋云瑞这么长时间没有往家里来信,刘氏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也是出门的时候听到大街上说起了朝廷讨伐叛军的事情,随后便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尊据说是大师开过光的菩萨摆在屋子里,每日三炷香祈求保佑儿子平安无事。
依然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可以肯定,蒋云瑞恐怕确实是和叛军碰上了,只是并不能确定接触到底有多深。
这一日依然找到和安堂将自己的担忧对何守中说了,何守中犹豫了一下说:“何某也担忧老师和师弟的安危,只是娘子可能有所不知,自从瑞王叛乱以来,京城已经戒严,城内瑞王余党一直没有清除干净,也是为了不让瑞王的眼线再混入京城,这进出都很困难,平民百姓轻易不允许离开,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依然颓然,“难道一点都没有办法吗?”
“除非有什么达官贵人能帮上忙,否则还真是没办法出去。”
依然回去之后,将自己认识的可以排的上的达官贵人给列了出来,又挑挑拣拣能说得上话的,最后却发现可怜地只能列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薛凤举,一个是许夫人。
若不是万不得已,这两个人她都是不会去找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不由人,一日得不到蒋云瑞的消息,她就寝食难安。
她在两个人名中间犹豫了好久,最后将许夫人的名字划去,可是看着剩下的那个薛凤举三个字,紧紧抓住桌布。
可是情形不等人,当天下午她就急忙到了薛府的门口去守株待兔,只希望能看到薛凤举早点回来。
只是一直到了傍晚的时候,门口连个鬼影都没有。
依然沮丧地正准备回去,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扭头就看到薛凤举的贴身小厮平桂正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第157章 开始了
依然时隔数月之后重新站到薛凤举的书房里,只是身份却是大不相同,心态也是大不相同。
上次她来到书房的时候,理直气壮满心愤怒地指责他狼心狗肺不顾自己女人的死活。而且她后来才知道,也是在这个地方,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与那个人有了生命中的第一次交际。
而此时站在薛凤举的面前,早就没有了几个月前的锐利与锋芒,只是小心翼翼地有所求。
此刻薛凤举只是垂眸看着面前茶盏里飘荡的茶叶,面无表情,看不到眼神中什么情绪。
依然看着薛凤举的样子,她知道薛凤举没什么理由要帮自己,也只是来碰碰运气病急乱投医了,所以有些不安地抠着自己的手指轻轻说:“若是不能的话,你就当我没说,我再另想办法。”
她见薛凤举还是不说话,以为他真的是不愿意或者没办法帮她。说了一声“叨扰了”,挪动脚步就准备离开。
只是她刚走出两步,薛凤举抬手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道。“我说我办不到了吗?”
依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她,眼睛里闪闪发光,有些兴奋。
薛凤举看着她这样的神色,拒绝的话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心中叹了口气,自嘲一笑说:“你陪我一天,我就替你打听姓蒋的下落”,他看到依然眼中立时浮现出来的戒备之色,又补充道,“你放心,只是单纯陪我一天,我不会强迫你什么,你也不要有什么其他想法,这只是交易……”
依然嗓子有些发干,她舔了舔嘴唇看着薛凤举如玉面庞上垂眸的神情,心头有些微涩。虽说是个交易,但是在这样外面战乱的情况下,托人往登州方向去打听一个人有多不容易她也可以想象得到,本来她已经做好了打算让他漫天要价,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条件,她知道这是她赚了。
第二日一早,依然准时出门,平桂已经驾车在门口等着了。
虽说她问心无愧,但是她却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误会什么,所以今日并未对阿夏说自己出来是赴薛凤举的约。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依然不知道薛凤举这是要带自己到哪里去,问平桂,他也只是说,杜娘子到了就知道了。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马车一停,平桂在外面说,“到了”。
依然掀开车帘往外面一看,却是一条静悄悄的小巷子,面前是一栋三层小楼,隐隐约约能听到小楼里热闹的欢笑声,这里应该是通到里面的后门。
她跟着平桂往里面去,径直上了上楼,到了一间包厢外,平桂在房门上敲了两下,便推开房门侧过身子示意她进去。
进了门迎面是一张屏风,屏风上绣了一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图,屋内响着淙淙琴声,其实刚上了楼依然就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但是却不明白薛凤举带她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
绕过屏风,薛凤举正眯着眼跟着琴声敲着在桌子上敲着手指,身后站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绿衣美人在给他轻轻捏肩,左侧珠帘里坐了一位身穿藕色薄衫的女子,纤纤素手起落之间,琴音从琴弦中流泻而出。
依然故意放重了脚步,薛凤举却没有丝毫动静,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她在屋子里站了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薛凤举才终于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站着的女子,薄薄的两片唇轻轻吐出两个字,“出去”,只是这话却是对着另外两个人说的。
那两个女子起身微微一福,放轻了脚步出了门,平桂一直在门外守着没有进来,屋子里便只剩下两人。
薛凤举对着依然抬了抬下巴说:“站那么远做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嫌累吗?过来坐。”
依然看着他旁边的位置,犹豫了一下,才走了过去坐下。
薛凤举推过来一张三折的硬宣纸,上面绘制着几幅精致的彩色小图,都是一些女子的首饰头面,旁边配着一些蝇头小字。
“你觉得这上面哪个漂亮?”
依然疑惑地看着他,见他漂亮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记得今天的交易内容,若是我不满意的话,你的一天功夫就算白费了。”
依然心中有些气恼,低着头在宣纸上略略扫过,并没有注意上面的小字,随便指着一对翠绿色的耳坠说,“就这个吧。”
薛凤举拿过宣纸,顺势躺在身后的软榻上,拿着那张纸举到眼前细细打量,过了一会儿“嗯”了一下说,“确实不错。”
依然心不在焉地拨弄着面前桌布上耷拉下来的流苏,只是突然手臂上一紧,整个人被拖着倒了下去,她不由地伸手一按,便按住到了薛凤举的胸膛上。
她有些羞恼地挣扎着就要起来,薛凤举却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按到自己的胸前,语气慵懒地说:“不要忘了我们的交易。”
依然咬着牙说:“薛凤举,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薛凤举呵呵一笑,胸膛上的震动传到她的耳朵里格外响亮,“我虽不算个君子,但说过的话还是算数的,你放心,我不碰你,我现在有些累,就眯一会儿,待会儿开始的话就叫醒我。”
依然停下动作,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身子紧贴着他躺在矮榻上,浑身都是不自在,“什么开始了叫你?”
薛凤举将那张宣纸蒙到脸上,气息渐渐平和下去,睡意朦胧地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女余丸技。
依然挨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脏规律的跳动声,轻轻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
昨夜她一夜都没有睡好,此时这间屋子里点着安神的香,没多久她也开始昏昏欲睡了,只是身旁睡着一匹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拆解入腹了,所以也不敢睡得太沉。
朦朦胧胧之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平桂的声音传进来,“二爷,开始了……”
第158章 拍卖会(一)
只是随后那声音就没有了,有人将她轻轻放平了,又放轻了脚步走出去。
没过多久,又有人拿了什么往她的身上盖。
依然本就睡得不安稳。突然就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这样一来就彻底醒了,猛地坐起身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身旁响起一阵嗤笑声,依然扭头,就看到矮榻旁弯腰站着薛凤举,手里拿着一条毯子,要做什么不用猜就知道,她有些不自在地吞吞吐吐说了几个“我”。
薛凤举却是浑不在意,随手将手里的毯子扔到一旁的地上,走到紧闭的窗前推开窗子,一阵清脆的铜锣声便闯了进来。
依然这才知道,薛凤举带自己来的竟然是一场古代的拍卖会。
他们处于三楼,窗子上挡了一层碎珠帘子。里面能够看清外面,外面却是看不到里面。
周围都是包厢,中间围成一个天井,天井中搭了一个两层楼高的高台。刚才那铜锣声就是从这高台上发出的。
三声清脆铜锣声之后。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带着一个手中托着托盘薄衫蒙面的红衣女子走上高台,那男子穿着一身素布长衫,手中握着一柄折扇,对着周围团团作揖。( 随即便开始介绍女子手中的捧着那支步摇。
依然也没有注意去听,似乎说是前朝哪个皇后所戴的饰物。
她只是感慨这个青楼里的东家也着实会做生意,在这种地方做拍卖,富家公子为了讨自己那些姑娘们的欢心,一掷千金自然是愿意。
那书生面前的小锤子一敲,二楼便此起彼伏地开始喊价,只是这里面的叫价方式却颇为文雅,并没有人直接喊出声,而是用摇铃铛加价,摇一次铃铛加价十两银子,而且无论铃铛快慢,那红衣女子必能听出个先后来。
所以周围那么多包厢开着窗子。只听铃铛响,谁也不知道那珠帘之后坐的是谁。
没过多久,又托上来一样首饰,这次却是依然挑的那对翠绿色耳坠,宣纸上画出来的图案简单却精致,耳坠是一块呈现水滴状的翡翠,上端镶嵌在白银耳钩上,呈现接近透明的乳白色,最下端却是翠绿得几乎要滴下来一般。
她刚才只是随便一指,此时细看却是异常漂亮,旁边配着的文字也显示出这一对耳坠也是一对前朝古物,价格不菲。小说女鸟页扛。
小小一对耳坠起价一百两,书生的小锤刚刚落下,二楼的包厢中便同时响起几声铃铛声,红衣女子准确分辨出的先后。
似乎不少女子都想要这对耳坠,叫价激烈异常,台上的红衣女子有条不紊地报出来一个个逐渐攀升的数字,那长衫书生一脸温和笑意,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只是当价格超过三百两之后,每次加价五十两,喊价声便逐渐少了起来,似乎三楼坐的人身价更高,没过多久二楼的铃铛声全部销声匿迹,只剩下三楼寥寥无几的几个。
一对耳坠五百两银子已经算是天价了,若真有这五百两,能买多少耳坠去了,也只有那些为博美人一笑的公子哥们愿意花这样的价钱去讨美人欢心。
三楼的叫价最后只剩下三个,价格上升到八百两之后,直接减少到两个人,甚至有一个还在犹豫要不要再继续加价,八百两买一对耳坠真的是得不偿失。
外面竞争激烈,依然也没有在意,只是剥着桌子上放着的小橘子吃。
这时他们对面的一个窗子铃声一响,接着珠帘被人掀开,走出来一个幼齿小童,奶声奶气却咬字清晰地对着天井中高台上的书生说:“我家郎君出价一千两。”
原本显得寂静的三层楼中顿时响起一片哗然,一对小小的耳坠一千两!不少人都开始猜测三楼那个窗子里是哪家的公子。
薛凤举从她睡醒之后就慵懒地眯着眼躺在榻上,依然也不知道他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的,只是如今这样似乎也可以,她不时地给他将杯子里的葡萄酒蓄满,便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了。
只是就在对面喊出一千两的叫价之后,薛凤举突然睁开了眼睛,将视线落在依然的脸上扫视了一圈。
依然被他看得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疑惑地看向他。
薛凤举看着她微微一笑,躺着不动,用两根手指夹起桌案上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动过的铃铛轻轻一摇,那姿势好似一千两在他的眼睛里什么也不是。
依然睁大了眼睛,哑然道:“你疯了!”
薛凤举没有理会他,将平桂叫进来吩咐了几句,平桂便出去了,片刻之后刚才为他捏肩的绿衣女子又走进来对着薛凤举一礼。
薛凤举指着珠帘外说:“那里站着去,待会儿我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
绿衣女只是疑惑地迟疑了一下,便依言走到珠帘外站定。
依然隔着珠帘往外看,发现绿衣女出现之后那个做解说员的书生似乎有些不淡定了,外面也又响起了一阵议论声,如今三楼的两间包厢里一南一北都站出来两个人,这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在这屋子里甚至可以听到外面有人发出兴奋的声音,没想到这随意的一次拍卖会竟然遇到这样激烈的一次喊价。
一千两之后,摇一次铃铛加价直接是一百两,只是这如今直接有人站出来了,那自然是表示铃铛不能满足他们的喊价。
薛凤举一次摇铃之后,价格现在已经涨到了一千一百两,三楼另外的那个客人见到两方这个架势直接就弃权,他若是继续,直接就是找死。
依然放下手里剥了一半的橘子,看着面前榻上继续眯着眼的薛凤举说:“你这是认真的吗?”
薛凤举轻笑一声,“谁喜欢拿白花花的银子开玩笑?”
依然语气一窒,咬了咬唇接着道,“我不要那对耳坠,你也不要去花那个冤枉钱。”
薛凤举眯眼看着她,“你这是在为我心疼吗?”
依然偏过头,“你别多想,我只是不想要欠你的人情而已。”
薛凤举一声嗤笑,“那你大可不必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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