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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卿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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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依然想了想说:虽然不太一样,但是也是差不多的功效。
钟医令怅然若失,你那日给许夫人用的就是那种药?没有配方吗?
他见杜依然点头,叹了口气摇着头说,这可是造福万民的好事,难道老夫有生之年再不能有幸目睹?
杜依然见老头子受打击不小,忙道:并不是所有人生孩子都需要剖腹的啊,主要还是靠顺产老头子瞥了她一眼,目光短浅,老头子自然知道这些,剖腹能治的病又不只是生孩子!
杜依然摸了摸鼻子,她是小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确实是目光短浅。
她看钟医令还是一脸难过,眼珠子转了转岔开话题说:那日还要多谢钟医令治病救命之恩!
钟医令闻言脸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说:老夫不喜欢贪人便宜,当时是受人之托来给你这丫头看病的,所以不受你的感谢。
杜依然惊讶,没想到还有这插曲,忙说:受谁之托?
第22章 阿夏去哪儿了
小莹被小柳这句话吓到了,睁着一双大眼有些胆怯地看着屋子里的人,缩着脖子怯怯地说:二爷来了。 杜依然直直地看着小莹,就连杨若兰都看出来她不正常了,直到小莹露出一脸要哭的表情,她才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小莹看着眼熟。
这时帘子被掀开,薛凤举走了进来,问道:什么眼熟?
小莹缩着膀子对薛凤举行了个礼就钻出门去了,一屋子女人也都齐刷刷的行礼。
杜依然悠着怀里的小婴儿笑着说:没什么,就是在说着这孩子还没取名字,哄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二爷就给取一个吧。
薛凤举走到杜依然身边,看着她怀里的小小婴儿,不由地皱了皱眉说:怎么这么丑?
一屋子的女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杜依然白了他一眼说:有你这样当爹的吗?孩子刚生出来都是这个样子,这还是好看的呢,等再长几天长开就更漂亮了,接着将孩子递给薛凤举说,你来抱。 薛凤举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将孩子递给他,不由伸手接过,到了怀里却僵硬地不知道该把手怎么放,感受着小小软软的一团,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坏了,听到那个女人还在旁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你那么僵着孩子会难受的,胳膊弯一点,一只手托着下边,对就这样。
杜依然看着薛凤举发黑的脸色就想笑,眼看孩子在他怀里似乎要哭起来,急忙接过来,还不忘调侃道:没想到我们满腹经纶文采冠盖京华的薛官人,竟然连个孩子都不会抱!
薛凤举将孩子还给杜依然,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道:就叫双儿吧。
杜依然一脸嫌弃,就你当初还是个探花郎呢,取个名字就这样的水准?科举考官也是瞎了眼了吧?
薛凤举语塞,有些好气又好笑地说:当初威远侯杜府千金在闺阁中便才名远播,那你来取?
杜依然眼珠子转了转,心想如今的她可不敢冒充才女,但想到曾经看的一部电视剧中的台词,于是道:温和从容,岁月静好,就叫静和吧?随即歪着头看向薛凤举明媚一笑道:如何?这样说完之后,她倒是把自己酸了一把。
薛凤举低头看着杜依然那张精致小巧的面孔,只觉得心头一跳。
杜依然算不上大美女,和郭嫣儿比起来还差一点,算是中上等姿色,但是配上那一双灵动的眸子,整个人看起来顿时生动了起来,尤其是她转着眼珠子思考的时候。
薛凤举不由有些怔忪,直到耳边呵气如兰地响起一句如何,他才骤然回神,脸色有些怪异地看向**上躺着的杨若兰,语气却自然地说:若兰以为如何?
杨若兰似乎有些愣神,听到他这般说勾了勾唇,柔柔一笑道:妾身听二爷和夫人的。
薛凤举点了点头说:那就叫静和吧,我还有些公务没处理,回头再来看你,昨日辛苦你了,若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管事说。
他说完看了一眼孩子哄孩子的杜依然,便抬脚出了门。
只是薛凤举刚出去,杜依然突然想到一件事,忙扬声道:薛凤举,你等一下!
她将孩子递给小柳,便急忙跟着薛凤举的脚步出了门。
第23章 跪
杜依然觉得自己这是职业病,一个产妇在她的面前生产了,她一个产科主刀医生如果真能坐得住,那就真不配做一个医生了。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她把阿夏叫过来,看着她纠结了一会儿才道:阿夏,你去那个杨什么的院子看看,生产顺利不顺利。
阿夏瞪大了眼睛,声音不由地提高,小姐,这生孩子的事情,这宅子里谁不是巴不得躲远一点,您倒好,自己往上面贴呢!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二爷又不在家,我们到时候几张嘴都说不清!
杜依然掏了掏耳朵,哪有那么多意外发生,哪个孕妇为了陷害别人会去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再说了,我跟她又无怨无仇的,有什么好陷害的。
阿夏似乎是不能理解自己的小姐怎么突然喜欢管闲事了,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您少夫人的身份就是最大的仇怨!“杜依然对这些后宅争斗不懂,但想想阿夏说的或许也有道理,如今她最要紧的是为以后的日子做打算,这接生的活以后多的是,于是听了阿夏的话,让了一步,那你到她的院子附近找个人问问顺利不顺利,我如今好歹也还是这里的主母,万一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也有责任的吧?
阿夏想想觉得也是,于是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只是她刚出了院子就拐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杜依然透过窗子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昨天杨若兰身边的贴身丫鬟小柳,当时跟母鸡一样护在杨若兰身边。
杜依然觉得奇怪,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守在杨若兰身边吗,怎么跑到这里了?
只是还没等她问话,小柳已经快步跑进了屋内,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哭着道: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吧!
杜依然还没来得及说话,阿夏已经有些气恼地开口说:小柳!你这是什么话,说得好似是夫人要害你主子一般,昨天你还在你家主子面子护得跟什么似的,不让夫人上前,今天怎么求到这里来了?
小柳听了阿夏的话,脸色一白,对着杜依然一个响头磕下去,嘴里说着:是贱婢昨日不会说话,夫人想要如何罚我都行,不要怨我家主子,求求您救救她,只要主子和小主子平安无事,小柳愿意为夫人做牛做马报答夫人恩情!
杜依然被她弄得糊里糊涂,但后来也听明白了,敢情这丫头认为她要去害杨若兰呢!不由也起了怒气,你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了,你这样说得糊里糊涂的,让我怎么救!
小柳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她,难道不是夫人?随即她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急忙道:我家主子摔了一跤,产婆和大夫都没找来,这会儿看着不好了!
杜依然一听,几乎想一脚把这个死丫头掀了,话都不会好好说,要她干什么!
她转身到**边,从里侧拖出来那个带着红白色十字的急救箱,见小柳还有些迷茫地跪在地上,对着她吼了一声:还不走!
小柳终于回过神来,爬起来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着带路。
阿夏还在后面喊着别啊!前面两个人已经跑得没影了,她已经急得快哭了,小姐这是怎么想的,这种时候怎么能往身边去凑呢!
她没办法,最后跺跺脚只能也跟上去
第24章 你个小人
闲云庄上。 顾钧翻身下马,将马缰随手扔给迎上来的小厮,大步往许夫人的院子去。
许夫人抱着刚喝完奶的孩子,拿着一个小铃铛在逗他,见顾钧进屋,笑着说:钧儿来了,杜鹃上茶。
顾钧放轻了脚步走到**前,看着许夫人怀里的孩子,轻声说:师父给孩子取名字了吗?
许夫人脸上满是笑意,悠着孩子说:取了,叫书行。
顾钧在嘴里将两个字咀嚼了一遍,听许夫人接着道:你师父说希望书行以后做个文臣,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地拼杀半辈子了,也让我担心了半辈子,不希望自己的儿孙以后也走他的老路。
顾钧默然,随即沉声道:确实如此,刀剑无眼,战场上就是过着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日子,男子在外冒死,家眷在家也整日不得安宁许夫人瞪了他一眼说:当初我对你师父说不让你上战场,他却说我见识短,你也执意不停,如今可是后悔了?
顾钧沉声道:这个决定我从不会后悔。
许夫人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叹了口气说:咱娘俩别说这些让人窝心的话,你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书行吧?她对身边的杜鹃说,将孩子给钧儿,让他们兄弟也亲近亲近。
顾钧脸上有些不自然,忙说:还是算了,我手上劲儿大,收不住怕伤到他。
许夫人不依,将孩子递给杜鹃说:去,把孩子给他,以后也是要当爹的人,现在先练练手,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连个孩子也不会抱。
杜鹃笑着将孩子递给他,顾钧脸上带着些无奈,只好接过,只是手上却似乎并无生疏,倒让许夫人和杜鹃连连称奇。 杜鹃掩嘴笑道:这倒是奇了,公子这应该也是第一次抱孩子吧,竟这般娴熟,不知道的当您这已经是当爹的了。
顾钧闻言手上一僵,随即又恢复自然,心中默默想道:我曾经确实也是当过爹的,只可惜没做几天。
许夫人又有些忧虑地道:不过那个凌小姐身子骨弱了些,我恐怕你以后在子嗣上会有些艰难,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不等他回答,许夫人看着他接着说:我一直将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看待,你心里想的什么当娘的怎能不清楚,我只怕你因一时的冲动而后悔一生。
顾钧盯着怀里已经打瞌睡的孩子看了一会儿才道:师母多虑了,凌小姐很好。
他抱了一会儿,将熟睡的孩子还给杜鹃,坐下来对许夫人说:我今日来是因为要给师父写信,师父临走前叮嘱弟子要随时将师母和书行的情况给他汇报,便过来看看。
许夫人道:我这里也没什么好说的,都已经老夫老妻了,这个时候竟然还知道担心了?别为了些琐事而耽误了公事。
顾钧微微一笑,师父这也是关心师母的身体,这几日师母身上的伤口确实无碍了?
许夫人笑着说:这几日来拜访的都是听了我的新鲜事,一个二个的都来问我是不是真的将肚子打开将孩子拿出来的,可让杜鹃废了好些口舌,这些夫人们还都不相信,你听杜鹃说那日可是在外面守着的,难道你也是不信吗?
顾钧一哂道:即便是亲眼所见,但也确实是有些匪夷所思,也不怪别人来猜测。
许夫人接道:可不是,若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是不信的,不过依然这门手艺确实是骇人听闻,却也是活人命的好本领。
顾钧却并没有接话,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听到许夫人提到杜依然的名字,思维却是有些分散,不由想到昨日酒楼里对面位置上那个洒了满桌子酒渍的酒杯和那个踉跄着下楼的背影,就连许夫人叫了他几声他也没听到。
直到杜鹃上前轻轻碰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茶盏有些歉意地对许夫人说:师母刚才说的什么?可能再说一遍?
许夫人打量着他的神色,却并没有看出他脸上有什么不对,顿了顿说:没什么,你如果有公事要忙的话就赶紧回去,别耽误了,告诉你师父我和书行都安好,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家里。
顾钧站起来对她行礼说:那师母好好养身子,我先回去了。
看着顾钧离开的背影,许夫人对一旁的杜鹃说:你有没有觉得今日钧儿过来有些不对劲?
杜鹃看了看顾钧离开的方向奇道:没有啊,夫人觉得哪里不对了?
许夫人摇了摇头说: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他一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往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不过这孩子心里向来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也放心。
顾钧走在院子里梧桐树下的青石板路上,数着地上的砖头,一步一步往前走,一直走到门外都没有将心中那点波动压下去。
从他八岁重新次睁开眼的时候开始,他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被自己的感情左右过行为,他做过的所有决定从来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一直往上一直往上,也从来都没有走岔过,直到这几日心中才再次出现起伏。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却也难以自欺欺人,是因为一个女人,他竟然将两世里学会的心机用在为一个女人和离这件事情上,他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不正常了,接下来恐怕还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他走到庄子外,小厮将他的马牵过来递给他,他接过来之后脚步却是停了下来,往杜依然庄子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看似有些随意地问那个小厮说:这两日那边庄子上那位夫人有没有过来?
那小厮摇头说:没有过来,不过今日咱们夫人让小的把瑞王府上的嬷嬷领过去了,那嬷嬷说是王府上的侧妃要生产,所以便将杜夫人给请去了。
顾钧点了点头没有什么表示,翻身上马扬起鞭子准备打马离开,只是鞭子落下的一瞬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猛然扯住缰绳,身下的黑马被扯得一声哀鸣人立起来。
他忙扭头拧眉沉声问地上的小厮:你再说一遍,被谁请去了?
那小厮也被他扯缰绳的动作吓了一跳,闻言忙说道:是瑞王府,瑞王侧妃要生了只是那小厮一句话还未说完,顾钧猛地一抽马鞭,便猛然窜了出去。
顾钧迎着寒风,脸色阴沉,他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一世中的京城流血夜,起因就是瑞王偷梁换柱被静王揭发,世子是狸猫换太子得来的,他生的其实是个女儿,那**政变死的人流的血,几乎将京城的大街小巷给淹没了
第25章 送走
薛凤举母亲早逝,父亲没有再娶,常年独居别院,甚至昨日的大喜日子也没有出现,而且也没人知道他对薛凤举再娶持什么样的态度。
所以这薛府里没有长辈,薛凤举的大小老婆们也不用伺候婆婆立规矩,也幸好这样,这两年来杜依然除了感情上得不到滋润之外,日子也还算没受到苛待。
今天早上本来应该是大小老婆齐聚一堂合乐融融地吃一顿早饭,可惜被那几个女人给搅合了,成了一出闹剧。
杜依然和阿夏回到院子里没多久,便有人来送饭了,还是大厨房里管事的曹大娘。
阿夏可不会忘记前几日这个老女人是怎么为难她的,不过是听说了府里女主人要换了,就克扣她们的吃食。
她没什么好脸色地接过曹大娘递过来的篮子,掀开看了看里面的食物,才对着她骂了一句,呸,墙头草,狗眼看人低!
曹大娘面红耳赤,喏喏不敢回应。
早饭还算丰盛,薛凤举虽然是个渣男,但好歹渣得还算有原则,也算是个真小人。
用过早饭,杜依然看外面的太阳不错,就拖着阿夏一起到院子里消食散步。
薛家是书香世家,三代都是读书人,朝中也有不少关系,而且薛凤举有个胞姐入宫做了昭仪,虽说在这五品官遍地的京城里薛家算不得什么,但也算是有点地位,院子大就是一个最直接的表现。
杜依然在脑子里规划着接下来生活,不知不觉就晃到了西边的池塘边。她手里还在掐着一根杂草,想着怎么和杜夫人见一面,让她出面做女方家长,阿夏突然扯了扯她的袖子。 此时两人已经走上一架木桥,杜依然停下脚步,顺着阿夏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只是那两个人脸是背对着她们的,看不清是谁?
杜依然疑惑地看向阿夏,阿夏凑到她身边说:小姐没认出来吗?那坐着的是杨氏,已经快要临盆了,今日都没到前院去,如今却在这里晒太阳,咱们还是别过去了,万一她出了个什么意外,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阿夏说着就要拉着杜依然离开。
杜依然站着没动,心中一动道:已经快要临盆了?
阿夏说:是啊,万一她动个胎气什么的,再栽到我们身上可怎么办?
杜依然推开阿夏的手,下了桥往对面走过去。
阿夏哎了一声说:小姐你干什么去?见杜依然不理她径直朝着杨若兰的方向过去,只觉得心惊肉跳,焦虑地也跺了跺脚急忙跟了上去。
杜依然走到杨若兰的身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犹豫了一下就直接说:几个月了?
杨若兰身边的丫鬟登时扭过头来,看到杜依然的那一瞬间,如同母鸡护崽一般挡在杨若兰的身前,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好像下一刻就要跟她拼命一样。
杜依然有些无语,这丫头看到主母的那一刻不是应该行礼的吗?
小柳,不得对夫人无礼!
那丫鬟背后传出一个柔柔的声音,小柳不情不愿地找到一旁,露出了坐着的杨若兰。
杨若兰穿了一条浅绿色的裙子,坐在一把大椅子上,身上搭了一条毛毯盖住了圆滚滚的肚子,衬得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瘦弱。
杜依然对着她笑了笑,有些职业病地看着她的肚子说:快生了吧?
杨若兰轻轻抚着肚子,脸上露出即将做母亲的笑意,点了点头说:快了,大夫说就这几天了。
杜依然正想再走近细看,但看着小柳瞪大的双眼,有些无语地停了下来,看了看杨若兰坐着的椅子说:最近几天还是站起来多走走比较好,你这是头胎,多走走生起来更容易,她又看了看杨若兰的肚子,估计了一下大小,不是巨大儿,顺产起来应该会比较容易,生产前的时候备一晚参汤,不要有心理负担。
这个时候阿夏已经走到了杜依然的身后,伸手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声说:小姐,你都还没生过孩子呢,怎么懂得这些,自然有大夫和产婆照顾,我们还是快走吧!
杜依然本来出于医生的职业自觉,是想要给杨若兰做个产前检查的,她枕头旁的急救箱里就有胎心仪和听诊器。不过看那丫鬟护犊的样子是不可能了,而且那个杨若兰也不是很热情,应该对她也是有防备的,产妇如果不信任医生,这检查是没法做的。
不过杨若兰虽然看着瘦小,但是气色不错,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杜依然回头看了看一直催个不停的阿夏,有些无奈地说:知道了知道了!被阿夏牵着往回走,还不忘扭头对杨若兰说:有空了可以去我院子里找我玩啊,我给你做个检查 哎阿夏,你别掐我杨若兰一直坐着没动,看着杜依然和贴身婢女拉拉扯扯离开的背影。
小柳扶着椅子疑惑地说:这少夫人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存了什么坏心思?
杨若兰摇了摇头,不知道,上次看到少夫人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只是觉得那时的她和今天很不一样,而且她的眼睛通透,不会是那种存着龌龊心思的人。
小柳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看着善良,谁知道心里黑不黑,这可是二爷的第一个孩子,谁知道她眼红不眼红。
杨若兰摸着肚子,感受着手心传来的胎动,脸上又露出柔和的笑意,管别人那么多作甚,我们不去争也不去抢,这么多年来二爷的性子你我也都看到了,那是个没心的人,如今我就指望着孩子能平平安安落地,好叫我以后有个依靠,也就知足了杜依然被阿夏拉回院子里后,一整天都没出门,拿了根羽毛在纸上写写画画,地上扔的全是纸团。
一直到晚上吃过饭准备休息的时候,却听到外面薛顺的声音说:二爷,您怎么过来了?
第26章 解惑
杜依然跟着小柳往杨若兰的院子去,路上弄清了事情的原因,听得她一阵胆战心惊。 杨若兰听了昨天杜依然的话,扶着小柳起来走动,踏上了一架木桥的时候,桥面因为时间太久的缘故,上面的一条木板竟然折了,杨若兰一脚踩空,肚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本来这些日子已经找好了两个稳婆,可偏偏今日这两个婆子都钻了主子不在家的孔子不知道跑哪去了。派人去外面请,可是这人已经去了两个时辰了,眼看杨若兰在**上挣扎**,声音一声低过一声,还是没有回来,小柳到底没见过这种场面,彻底没了主意,只好求到杜依然这里来了。
路过杨若兰摔倒的那架木桥,上面还有一个明晃晃的空洞,想来就是她踩空的那个地方,杜依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并没有在意。
到了杨若兰的院子,杜依然看着院子里只有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
小柳哭着说:不知为什么,今日这院子里两个能办事的三等丫头都没了踪影,除了一个出去找稳婆的小厮,只剩下这个傻的了。 杜依然也听出来她话里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说有人要害杨若兰,只觉得一阵心烦,如果是以前医院里的小护士敢在她入产房的时候这样聒噪,早被她凶死了。
产房已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杨若兰被扶回来之后就进了产房,到了门外,小柳立马冲了进去,到杨若兰的跟前拿了帕子给她擦汗,哭着说:主子,夫人来了,你再坚持一会儿,稳婆马上就来了杜依然终于忍不住了,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人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
小柳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向杜依然,她本来是没了主意才去找杜依然,却没想她能帮上什么忙,此时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身上已经套了一件白色的褂子,把头发都包了起来,脸上也罩了一块白布,只剩下一双闪闪发光的眼露在外面,不由有些愣神。
去熬一碗参汤,切参片,让烧的热水赶紧端进来,快去!
看着小柳离开,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杜依然突然有了一种回到前世医院里的感觉。
她带上手套,呼了一口气,走到杨若兰的身旁,掀开她身下盖着的毯子检查了一下,取出胎心仪测了一下胎心。
事情并不乐观,羊水已经破了,而且流了不少,如果按照小柳的说法,那么现在起码已经过去快要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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