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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卿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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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不乐观,羊水已经破了,而且流了不少,如果按照小柳的说法,那么现在起码已经过去快要五个小时了,而且胎心明显不正常,杨若兰此时脸色惊人地苍白,意识也有些半昏迷,没有宫缩反应,而且根据小柳的说法,胎儿受到了猛烈的撞击,极有可能造成胎儿窘迫,最后胎死腹中。
如果在以前的医院,这个时候一定被拉去剖了,可是现在只能靠她自己顺产。
阿夏这个时候跟着走进来,看到杜依然穿成这个样子,还拿着什么东西在摆弄,屋子里除了杨若兰只有她一个人,吓了一跳,勉强压制着声音说: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这屋子里就你一个人,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怎么办?
杜依然一直听阿夏在耳边说怕担责任的话,已经有些不耐烦,所以也没有搭理她,从急救箱内找出催产针,为杨若兰做了静脉注射。
前世参加的最后一起急救是车祸,车祸中有一个临盆的产妇,当时急救车上只有她一个产科医生,急救箱里的东西都是她亲手放进去的,非常完备,只是没想到最后却没用上,这时候倒是帮上了大忙。
阿夏还想说什么,杜依然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她说:阿夏,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阿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然您是主子。
杜依然冷声说:你知道就好,你如果怕出事,只管出了这个院子,有什么责任有我这个主子来担着,绝对不会牵连你半分。若是你不想出去,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闭上你的嘴,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别说那么多废话!

第27章 变卦

杜依然这一觉睡醒,就觉得头重脚轻,心说坏了,这具身子太娇弱,可能是这段时间被她折腾地超负荷工作,如今终于罢工不干了。     她坐起来揉着太阳穴,清醒了一会儿,才披上衣服下**,脚下踉跄一下差点摔倒,急忙扶住面前的桌子坐下来,倒了杯水灌了下去,叫了一声阿夏。
过了一会儿却没见动静也没见来人,于是准备出去找人,走到铜镜旁边的时候看了一眼里面,却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鬼,吓了一跳。
再细看才看清是她自己,只是两个眼窝发青,脸色惨白,这下不装就直接浑身病态了,却不是个病西施,成了东施。
她拿起梳子把头发随意打理了一下,推开门出去,就看到薛顺坐在院门旁边的太阳底下打瞌睡。     想想也怪可怜的,曾经这院子里下人也挺多的,只是自从少夫人要换人的消息传开之后,所有的丫鬟小厮就都各谋出路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只剩下一个陪嫁阿夏,还有一个不知进取的薛顺。
杜依然走到薛顺跟前将他踢醒,薛顺看到她脸的时候也吓得一哆嗦,估计是以为大白天看到鬼了,认了一会儿才认出来。
杜依然也没在意薛顺的神态,只是问他阿夏去哪儿了?
薛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上午她出了门就没有再回来。
杜依然看了看太阳,已经偏到西边去了,天已经慢慢变短了,眼看就要落山,想起来上午洗澡的时候阿夏说要去侯府守株待兔,便想着她可能是出府了,于是在心中为阿夏的衷心点了个赞。
她又吩咐薛顺去给她找个大夫来看看,便拖着两条面条一样的腿挪回屋子,躺到**上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再醒过来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她下**转了两圈才想起来,阿夏还没回来。
她急忙推门出去,外面静悄悄地黑咕隆咚的没有一个人,突然间心中就有些不安,叫了一声阿夏,没有人回答,喊了一声薛顺,还是没人,一时间就有些心慌。
回到屋子里拿了一件厚衣服披上,就急忙出了院子,只是出了院子之后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找了。
她想了想,就往薛凤举暮苍阁的方向去,只是到了他的院子外面,却被告知今日二爷被圣上留宿宫中了,杜依然心中咯噔一下,觉得事情有些坏了。
她一个人黑灯瞎火晃晃悠悠地往回走,心中自我催眠说阿夏不会出事。
只是快走回揽芳院的时候却被人拦住了去路,杜依然看着面前这个两个鼻孔快要举上天的丫头,觉得有些眼熟,只是想来想去想不起来,只是觉得这脸上嚣张跋扈的样子和郭嫣儿有些像,没想到这丫头一开口立马就给她验证了,我家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杜依然疑惑,你家夫人是谁?
那丫头满脸鄙视,自然是我郭家小姐。
杜依然恍然,怪不得看着神态像,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心中已经有个大概的想法,便跟着这小丫头去验证,到了郭嫣儿的院子,立马气氛不一样,不同于她那里的冷冷清清,没有人气,这里来往仆人不断,丫鬟们身上穿的都比她穿得好。
杜依然觉得心里有些不爽,只是等到她进到屋子里看到阿夏的时候,心中的不爽立马变成了满腔怒火。

第28章 一字千‘钧’

杜依然满意地看到薛凤举在那一瞬间,脸色由白到青,又由青到黑。
此时杜依然因为发热两颊绯红,却平添了几分艳色,说完那句话,一甩袖子背到身后,直直地盯着薛凤举说:薛凤举,我杜依然本是威远侯杜府的千金小姐,在家中也是被祖父和父亲娇生惯养了一十五年,两年前于你秋闱揭榜日被榜下捉婿请到抢到了杜府,将我许配给你,你当时心中或许有屈辱,但你若不想娶我,又何必答应?但你终究是想得到我威远侯府的支持,或许还看中我父亲的军功。
可谁想在我们婚后不久,父亲便于北国失踪,甚至被百姓疑为叛国,祖父病逝,威远侯府败落,此时我便成了你的累赘,但你扪心自问,这两年来我可曾为你增添一丝烦恼?你将如花似玉的美人一个个迎进府里我可曾有说过半句阻拦的话?
可是你呢?她又伸手指着他厉声说,你不过是看我如今没了依靠,不过是欺负我无父无母无家可归,又看上了郭家的滔天富贵,便任凭郭嫣儿欺负到我的头上来,我们本有十五日之约,让我在这府里能有立足之地,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今你却食言而肥背信弃义,不是小人还是什么!
杜依然看着薛凤举,脸上似笑非笑,反正我们是要和只是杜依然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完,哗啦……一声,薛凤举将手边的水杯猛然摔在了地上,将杜依然后面的话遮了下去,热水溅到她的脚边,她不由地后退了两步,只是她本来就是强撑着站直,这一退身子就有些踉跄。
这时突然有一只手在她的手肘处托了一下,她才没有摔倒,扭头一看,就撞入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而且那双眼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只是薛凤举摔完杯子,立马沉声道:平桂,夫人今日病得不轻,将夫人请出去!
杜依然没来得及细看,站直了身子扭头看向薛凤举,笑着说:二爷今日是恼羞成怒了?你是怕我将你那些小人心思透露出来还是来人!薛凤举脸色几乎能滴出水来,没有丝毫表情,夫人又发病了,将夫人送到庄子上好好养病!
杜依然朝着他哈哈一笑说:薛凤举,你是真怕我说出来你堵了她的嘴!
杜依然还没说完,身后就出来两个人,一人掺住她一只胳膊将她往外拖,其中一人往她嘴里塞了一团布,杜依然徒劳地呜呜了两声,便消失在了客厅里。
之后客厅里静了一段时间,还是旁边一人开口打断了尴尬,声音淡淡地说:顾某在此先恭喜薛舍人  不,如今的薛知州高升,以后我们就是北地同僚了,还望能和知州大人以后能在北地好好配合。
薛凤举抬头,看向说话之人,脸上的神色终于恢复,淡笑着说:薛某也恭喜顾将军高升,在北边的虎狼之地,还是需要顾将军这样的猛将才能守得住不让燕军南下。
杜依然被两个人架着直接从后门塞进了马车,随即一路颠簸着出了城,一直跑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才终于停了下来。
杜依然猛然掀开帘子趴在马车车辕上吐了起来,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苦水胆汁,就像是又死了一次,最后还是被庄子里迎出来的两个婆子搀了进去。
进了农庄的院子里,被两个婆子扶**,她觉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躺在**上就昏睡了过去,等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哭醒的。
她躺在**上看着一个脑袋趴在**边,肩膀一抽一抽的,哭个不停,除了阿夏还会有谁。
似乎是意识到她醒了,阿夏抬起头看到她的双眼,便欣喜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小姐,你终于醒了,二爷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姐,这里这么简陋,怎么能住人呢!
杜依然看着头顶上的蜘蛛网,闻着被子上散发出来的霉味,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说:没什么,这样也好,总比在那个院子里头防着这个防着那个的要好多了,起码还有命在,薛凤举的心思也不是那么难猜嘛,这被我一猜不就猜中了嘛!
阿夏没听懂什么意思,还是呜呜的哭着说:小姐你病成这样了还被送到这里,这里离京城那么远,怎么找大夫看病?
你出去问问这个庄子上的人,有病了怎么治的。
阿夏点点头,给杜依然又掖了掖被子,便出门了。
杜依然则盯着屋顶上的蜘蛛网数蜘蛛丝,数到第五张的时候,阿夏就回了,还带回来了一个神色高傲的白胡子老头,看起来还很有点水平的模样、杜依然惊奇于阿夏的高效,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大夫。
那大夫背着个药箱,进来之后看了看杜依然的气色,问了问她的大致情况,然后才开始切脉。
只是怎么看都能看出来他一脸的不乐意,似乎是被逼过来的一样,但此时她自然不能问出这样的话来。
等到那大夫把完脉,阿夏立马问道:大夫,我家小姐不要紧吧?
那老头白了阿夏一眼,她都病成这样了,会不要紧吗?如果不是碰上我这样的神医,再等几日就等着收尸吧。
杜依然闷咳了两声,如果她这会儿有力气的话一定还会再捶两下**。
阿夏被说得一脸郁闷,喏喏不敢再问。
而这个老头也和杜依然以前遇到的中医不一样,并没有摇头晃脑念一大段书,而是只说了一句积郁成疾,思虑过重,便直接提笔写药方。
杜依然虽然诧异,但也没说什么,等到那老头把药方写完了,又一脸高傲地对阿夏说了一句:跟我去拿药。
杜依然疑惑地看向阿夏,阿夏对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等她回来解释,便急忙跟着那个白胡子老头出门了。

第29章 我为什么要帮你?

杜鹃给依然和阿夏两人安排了马车,又派了一个林府的老车夫全叔跟着,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两人平安带回来。
全叔是林府的老人,顾钧又是林府的常客,自然是知道顾钧在哪里住,直接进了兴庆城,熟练地在大街小巷之间穿梭,一个时辰之后依然看到马车经过林府正门,却并没有停下,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进了林府西侧一条巷子,到了一座小宅子外面停了下来。
全叔下了车辕,掀开帘子说:夫人,到了,顾将军就在这里住。
依然探出头看向外面,然后跳下了车,前面是一条四五米宽的平坦青石板巷子,东侧只有一座宅子,紧挨着宅子门口栽了一颗合抱粗槐树,只是入了冬,树叶都落了,槐树很高,一半树杈伸入了院子里,有几分萧索的味道。
阿夏也跟着下了车,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小声说:顾将军住在这种地方?
其实依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嘴里并没有说出来罢了。
全叔牵着马缰,顺着马脖子上的鬃毛说:顾小将军是平南侯府的公子,只是打小拜了林将军学武之后便自己出来住了,将军体恤,便在宅邸旁辟出这么个宅子给顾小将军。
依然心中讶然,没想到顾钧还有这么一重贵族身份,他那样的人给人的感觉应该是靠实力挣前途的,竟然也是个贵公子,京城里还真是卧虎藏龙,身份尊贵的人一抓一大把。     她看着两扇紧闭的院门,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只是突然之间心血来潮,就想到了顾钧,就让全叔将她带到了这里,但是之后要干什么,她也不知道了,他们两人就算加上在薛府的一面,也不过就见过三次而已,再没有什么交集,他还帮了她那么大的忙,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到这个地方。
全叔说:杜夫人,要不要我去通报一声?
别!依然忙道,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掩饰地轻咳一声说,不用了,我就是来认认路,前几日顾将军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就想着要感谢他,今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既然知道了他在哪里住,以后我就亲自登门拜访,咱们走吧。
说完就上了马车,阿夏也跟着上去,全叔在下面莫名其妙,虽然觉得这个夫人说的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是也没有什么不妥的,摇了摇头,坐上车辕,一抽马鞭,轻喝一声驾,马车就缓缓移动掉头。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马车离开之后,槐树旁的院门开了一道缝,露出一角黑色衣袂阿夏一直在旁边注意着杜依然的脸色,却见她一直都只是在发呆,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在杜依然面前晃了晃手喊了一声小姐。
依然回过神来,扭头看着她说:你干嘛?
阿夏无奈地说:你在干嘛呢?这一路上都在发呆,全叔刚才在问我们接着要去哪儿,然后她压低声音,不然等全叔回去之后许夫人问起来,他就会说你只是去看了看顾将军的宅子依然被阿夏一提醒,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掀开帘子往外面看了看,马车正好经过热闹繁华的细石街,路过一间珠宝首饰的铺子,她忙叫全叔停车,然后拉着阿夏进了店铺。
刚进了门,就有伙计热情地迎上来,带着两人介绍店里头面首饰的新花样,依然本来只是进来做做样子,但是哪个女人不爱首饰珠宝,虽然她不喜欢戴,但看看又不要钱,顺着柜台一样一样看过去,看着首饰上的精致图案,不由佩服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还要继续往前,袖子突然被阿夏一把拽住。
依然抬头询问地看向阿夏,见她挤眉弄眼的表情,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一对男女进门,掌柜的亲自迎上去介绍,让店里伙计把最新的花样拿出来,热情邀请两人上二楼雅间,那一男一女不是薛凤举和郭嫣儿还是谁,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看到那两个人的一瞬间,依然急忙扭头背对着他们,待两人上了楼,忙拉着阿夏窜出门外,到了外面拍着胸口说:好险好险不经意间抬头,见到对面酒楼的二楼临窗位置上的人,那人也看到了她,对着她微微点头示意,又举了举杯。
依然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铺子,又看向对面二楼的窗子,顾钧已经扭回头。
她咬了咬唇,又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对阿夏说:阿夏,你先和全叔在外面等着我,我去对面有点事,然后没有等阿夏回答便径直进了对面的酒楼。
刚才那间铺子里,薛凤举跟在郭嫣儿身后,快到二楼的时候转身看向楼下,正看到依然拉着阿夏窜出门,不由轻轻一笑。
郭嫣儿正好扭头看到他的笑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是什么也没看到,好奇地看着他的脸色说:薛郎,你在看什么?
薛凤举回头对她笑了笑说:没什么。
依然进了酒楼之后就上了二楼,抬头就看到楼梯口不远自斟自饮的顾钧,面前放着两碟小菜。
她走过去坐到顾钧对面,有伙计甩着毛巾走过来弯腰问道:这位娘子要点什么?
依然看着顾钧夹起一块牛肉放到嘴里细嚼慢咽也没有理她,便对伙计说:这位爷喝的什么也给我来一壶。
伙计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依言将肩头的毛巾甩了一下,高声唱诺道:剑南烧春半斤……
顾钧终于放下手里的筷子,抬头看向她,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中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从第一次见到杜娘子,就觉得你是个女中豪杰,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第30章 昏迷

杜依然除了暮苍阁便直接去了杨若兰的院子,路过那座杨若兰摔倒的木桥时,看到那个被踩断的洞,不由地停下了步子。     她蹲下去看那个洞,阿夏不由好奇地说:小姐,这个洞有什么好看的?
杜依然歪着头看着那个洞漫不经心地说:这个洞可有大学问,昨天差点要了两条命,我难道不应该好好打量打量它?
她说着脸色突然一变,好像发现了什么,也顾不得地上脏,直接一条腿跪了下去,趴在那个洞上仔细瞧。
阿夏说:小姐,地上怪脏的,你不是要看孩子吗?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杜依然对阿夏摆了摆手让她靠近,指着木板上的断茬让她看,你来看看是不是不对劲?
阿夏靠近了,伸手去摸了摸,咦了一声说:果真是不对劲,如果是因为这木桥年久失修,那杨氏踩断之后这里一定是参差不齐的,可是如今看来,倒像是有人故意将这里锯断的,阿夏惊疑地看向杜依然,莫非杜依然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站起来拍了拍腿上的灰说:好了,这件事你就烂到肚子里吧,不要告诉别人,记住,谁也不能说,否则,小心你那不值钱的小命,咔擦……说着她对阿夏比了个用手抹脖子的动作。     阿夏吓得脖子一缩,瞪大了双眼,捂住嘴使劲摇头。
到杨若兰的院子之后,丫鬟引了两人进正屋,杨若兰正没精打采地歪在**上,看着小柳带进来的几个奶妈子,在挑奶娘,见杜依然进来,立马坐直了身子对着她笑着说:夫人来了,小柳快看座。
杜依然摆了摆手说:你忙你的,我就是来看看孩子。
小柳带着她到了婴儿**边,看着闭着眼睛浑身还红彤彤的婴儿,杜依然觉得整颗心都有点酥软,以前她接生过的孩子自己都数不过来,但是这个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这是在这个世界里她亲手迎来的第一个孩子。
看过孩子之后,杜依然就去看杨若兰挑奶娘,只是她挑来挑去总不满意,杜依然不由道:其实如果你奶水足的话可以自己来喂孩子,而且你亲自喂奶的话还能让孩子少生病,孩子刚出生,她自身的免疫力  额,反正就是有好处。
杨若兰惊疑地看着杜依然说:只是我听有些老人说,自己喂孩子的话会影响身形,最后就变成和这些奶妈子一样。
嗐,杜依然不以为意地说,这个好办,随后我给你说一个办法,保准你和以前一个样,对了,孩子取名了吗?
杨若兰摇了摇头道:还没,昨日二爷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夜,我也没见到他人,还还没来得及让他取。
杜依然挑了挑眉道:这个渣  薛凤举还没在你面前露过面?
昨日二爷来过,只是我睡着了而已。
杜依然切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听到身后传来啼哭声,还没等小柳行动,已经转身动作娴熟地将孩子抱起来。
杨若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动作,想了想开口道:问夫人点逾越的话,若兰听说夫人是将门之后,却不知夫人是怎么懂得这许多生子的事情?
杜依然哄孩子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恢复如常,抬头半开玩笑地说:前不久去鬼门关兜了一圈,阎王爷不收我,觉得我可怜,所以就教了我一点东西,让我以后也有一点傍身之术。
杨若兰笑着说:夫人说笑了。她知道杜依然不愿意多说,便也识趣地没有再问。
这时杜依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昨日在院子里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到那桥上去了?
杨若兰道:我听夫人的话有道理,便让丫鬟扶着我到处走走,谁知竟出了那样的事情,也亏得夫人相救,才让我们母女得以活命。
杜依然沉吟片刻道:不是小柳扶你去的?
小柳有些气恼地说:昨日我回院子给主子拿披风,便让小莹扶着主子,没成想她却是扶着主子上了桥面,若我当时在的话,怎么发生那么大意的事情。
杜依然皱眉道:不是你自己要过桥的吗?
杨若兰说:小莹说桥对面的菊花开了几朵,所以便让她扶着我过去。
杜依然还想再问,这时一个小丫头掀开门帘走进来,正要说话,小柳在一旁道:这个就是小莹。

第31章 是

薛凤举正把玩着手里的一把折扇,对她的质问浑不在意,将折扇一折一折合上,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夫人岂不是明知故问?你看到的这些都是我做的。     杜依然看着面前的惨象,鼻端萦绕的全都是血腥味,即便她见惯了血腥场面也是几欲作呕,几度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吐出来几个字,你真是个疯子!
薛凤举啪地一声展开扇子,轻轻扇了两下道:夫人谬赞。
整间屋子空荡荡的,除了薛凤举坐着之外还有一个人一身黑色劲装,光着两条膀子,胳膊上的肌肉虬结,面无表情,脸上满是阴鸷。
另外三个人在地上趴着,看衣服都是府里的丫鬟,脊梁上都是棍棒打出来的血迹,地上还有几个血手印,中间的一个丫鬟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杜依然压下心中的惊悸,刚绕到那三个人的面前,其中离她最近的一个人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小腿,手上都是血。
杜依然差点尖叫出来,挣开那只手踉跄着后退两步,却正好看到最中间那个丫鬟的脸,只觉得眼熟,再细看的时候不由心中擂鼓,那个丫鬟正是杨若兰屋子里的小莹,生产那日扶着杨若兰上小桥的丫头。
杜依然突然想明白了缘由,猛然回头死死地盯着薛凤举。
薛凤举回视着她,唇角带着笑意道:我这般处理夫人可还满意?凶手已然伏诛。
杜依然忙走到小莹身边,蹲下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颈间,已经没了脉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死了。
她曾经虽然是见惯了死亡,但一时间也有些呆愣,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如此恐怖,只因为主子的一句话,一条性命悄无声息地就这样没了,还是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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