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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撩人;冷王的弃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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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烟清只得叹息的摇了摇头,自己伏在亭柱前沉思起来。小绿见着主子有心事,便从房内拿出一件披风盖在流烟清的身上,继而潜退了这亭台上的众奴婢,让其在楼梯下守候着。小绿也是最懂得主子的喜好了,不喜欢其他人见着自己深思的样子。
一阵疾风惹得流烟清的发丝狂飞乱舞,自己这才回过神来,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却闻着却有些草药的味道,流烟清好奇的在袖子上闻了闻,是淡淡的花香味道,并不是草药,这可让流烟清奇怪了,刚才还没有的。
嘟着小嘴,柳叶眉紧锁的流烟清倒是让人觉得可爱,美中带着些俏皮。
“风灵王国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连锁眉的表情都让人如痴如醉。”
一声毫无预兆的男子声音在风中传来,流烟清吓得赶紧倒退,没有想到在这个古代也有人说话这么漏骨的。
这个说话的男子立在亭台的扶手上,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轻摇着手中的羽毛扇子,正调皮的在扶手上走来走去。他身着一身绿色的袍子,在袍子的底部还被绣上了青草一般的细长的叶子,发髻上也被冠着一根长长的蓝色冠带,在其中还镶上了一个大而圆润的珍珠。这种打扮本是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可是却被他脸上那俏皮的笑容打破了,竟然纯净的像是一个女孩子一般,闪烁如晨星般的双眼熠熠生辉,不像是冰冷眼神的空明夜,倒是觉得有温度的。
但是这身子却如同被拉着的木偶一般,可以自由的在亭台的扶手上走动,正常人是不敢在这么高的地方走动的吧,况且这里是夜王宫,这身江湖打扮的是怎么在这里的?怎么上来的?
流烟清本想叫唤着婢女和侍卫,但是这么看着倒是觉得有些面熟,好似在哪里看到过。
大概是玩累了,这男子立即跳下来,向流烟清鞠了一躬诚恳道:“圆夫见过凛妃娘娘,之前我们见过一面,没想到现在凛妃娘娘的身体好转的这么快。”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救我的人。”流烟清惊喜道,但是一想到他是空明夜的友人便沉下了脸。
“先生好似对这夜王府很熟悉呢,竟然来去自如。”流烟清微笑着说道。
圆夫叹了口气回答道:“哎,明夜他不准许我从正门进来,我只得偷偷的翻进来了,这个人真是让人担心,不省心的小子。”
流烟清没想到圆夫是这般话语,而且还亲切的称呼空明夜为‘明夜’。凡事在空明夜身边的人要么就是怕他,要么就是恨他,怎么会有这种会担心空明夜的人?那种残暴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该有人这般对待他的吧。
大概圆夫猜到了流烟清在想什么,便轻笑的接着说道:“明夜他现在依旧是个孩子,只不过是在心里筑上了一堵墙罢了,对他来说时间只不过是在治愈痛苦,可是他并不希望被时间治愈。”
流烟清不懂圆夫的话中含义,便回答道:“先生与夜王是多久认识的?”
“从小是一起长大的哟。”圆夫微笑道,“因为我是先皇在世时期、公主的儿子,不过在母亲去世后我便没了靠山,好在外祖母和皇上皇后疼爱我才免遭其他人欺辱。”
“那你现在怎么从医了,而且从你身手矫健来看,大概是习武之人吧,没有在宫中继续生活么?”
圆夫看了眼远远矗立在烟雾中的高耸城楼,说道:“因为自从四皇子登基后,整个江山都变了,在我母亲去世时我得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大概是四皇子的亲生母亲华妃暗中的计谋,才使得本是太子的空明夜被孤立一方为王,辅助四皇子为太子。而空明夜的母亲,就是先皇的皇后被无故害死,先帝在皇后死后也便长辞,这一打击让空明夜再也不得欢笑了,只把自己埋葬在那一刻。”
原来是因为自己的亲生母亲和父亲被他人害死了,怪不得空明夜总是一副很寂寞、很冰冷的样子。
圆夫自嘲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本来是被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太子却在父皇母后的逝去而变得孤立了,那些曾经在空明夜身边谄媚的人都纷纷向华妃的儿子靠拢起来。甚至还有曾经陪伴在我们身边长大的妃子大臣们都还想要害死明夜……”
顿了顿,圆夫继续道:“因为我母亲很喜欢女孩子,便把我当做女孩子一般来养大,小时候经常受到别的皇子欺负,而明夜便挺身而出帮助我,冥冥之中却倒有些喜欢明夜的男子汉气概,所以秘密的前去华山习武,才使得今日有这些成果。”
原来空明夜并不是从小是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原来这个人小时候却这么有人情味,还倒是蛮可爱的,流烟清心里说道。
“先生的医术也是让本妃大吃一惊,没想到兰夫人手下的嬷嬷们下的这么大的血本却让本妃在几天之内痊愈了,这还多亏了先生。”
圆夫摇了摇头接道:“因为明夜在宫中被别人下毒,差点就丢了性命,我连夜把他偷出来去华山求救,因为在华山下的茅草屋内便是一位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我的医术是跟他学的,他是一个瞎子,但是在不久前与世长辞了。那个时候真是吓得我不知所措,经过了七七四十九天明夜才睁开眼睛,当时真的觉得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开始绝望了,现在想想真是觉得庆幸,幸好自己的一个亲友还在人世间。”
听到这里,流烟清为这圆夫的真诚而逗笑了,微笑的说道:“那么夜王有您这样的亲友就真的太幸福了,所以他认为只有你一个人便足够了,所以还请先生好好的‘留’在空明夜身边吧。”
圆夫听这么说竟像个小孩子,得意的笑了下,说道:“所以,我必须好好的练武,用来保护明夜;还要好好的练医术,不管药草有没有毒我都要亲自试验下,不然以后明夜又被陷害了该怎么办?师傅也不在了。”
“有你在身边空明夜何时用得着这么担忧?而且你尝了毒草之后便不会再有人治得了毒,到时候还要谁在空明夜身边保护他?”流烟清笑道。
圆夫静静的看了眼流烟清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喃喃的自言自语:“没想到不仅是外表,就连内心都是美丽的,我就说嘛,他认可的女人准没错。”
“你在说什么?”流烟清没有听清楚。
圆夫笑道:“在下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凛妃娘娘您对明夜是怎样的看法?”
流烟清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混蛋一个!”
“哈?混蛋?”圆夫眨着双眼感到不可思议,堂堂的一个正妃竟然这么说她的夫君,若是被空明夜听到了究竟作何反应?
流烟清双手衬着下巴幽怨的继续道:“空明夜这个混蛋太霸道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你不知道他对待多少个人这么残酷了,真是冷血,现在想想先生你刚才说的话真的在他身上有些不靠谱。”
流烟清在圆夫面前倒是觉得像个朋友一般,没有互相的猜忌,所以身心也都放了轻松,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要说的所有一切都给倒出来,好让自己心里不憋得慌:“真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有多软弱啊,虽然这么大的打击使得自己没有了一切,但是也不至于把自己封存了,这不是从一开始他自己就不复存在了么?既然有敌人的话,就应该重振雄风,待自己的翅膀长硬的话一举夺得老巢,把那什么四皇子给端了,他奶奶的,气煞老娘我了,看来罪恶的根源是在那四皇子和什么华妃的身上啊,呸!”
'正文'…第二十章 茶室
流烟清只顾着自己滔滔不绝的说着,却没有注意到在阶梯下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这是一个冷冷的身影,健硕而修长的身影。
圆夫注意到了,只是轻笑的看了眼阶梯,继而当做没事人一样说道:“凛妃娘娘这种话还是少在外人面前说罢,免得落得把柄。”
流烟清轻哼道:“反正在这里不会有好日过,反正已经被人陷害了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娘娘是在说蛊盅的事情吗?”圆夫微笑着从长袖中拿出那个圆球般的蛊盅,接着叹道:“那么我们来说在下今儿个来的原因吧,不要耽误了正事啊。”
圆夫轻轻的扭动着蛊盅,不一会儿这个圆球被分成了两半。这两半球形内部纷纷都有已经干了的血迹,有几条细长的红色虫子在其中扭动着,竟散发出一股恶臭。
流烟清险些吐了出来,赶紧退向一边示意圆夫赶紧丢掉,“别看我这个样子,我是最恶心滑滑腻腻的东西了。”
圆夫这才掏出了一小瓶药水,全部倒在蛊盅内部,不一会儿便见着这些虫子冒着烟气,继而化成了血水。
“这些果真是想要下蛊的么?”流烟清心惊胆战的说道,只要心里一想到这种恶心的东西会钻进自己的身体就感到一阵心慌。
圆夫点了点头,继而认真的说道:“娘娘可知道想要陷害您的人是谁?”
流烟清沉思了一会,继而摇了摇头:“这里想要陷害我的人很多,但是如此大胆的却还是第一个,我只在黑暗中看到放这蛊盅的人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女人,而且从她的脚步和动作来看,这个人一定也学会过武功,不然脚步不可能这么轻盈。”
圆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么,在下现在告辞了。”圆夫准备起身离去。
“圆夫先生!”流烟清喊道,“你今天为何跟我说这些?而且还帮我蛊盅的事情?”
圆夫调皮的向她眨了眨眼:“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相而已,还记得你摔下阶梯之前的事情么?大概我认为你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了吧,不管你记得还是不记得了,我只想让你知道而已,还有我们三个人的曾经……”
我们?是指谁?是空明夜、圆夫和四皇子么?
圆夫欲言又止,见流烟清眉头紧锁着,一点都不明白的样子后,便会心的笑了下,继而从这亭台上跳了下去,一眨眼便没了踪迹。
“真是个奇怪的人,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流烟清看着圆夫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流烟清不自觉的眺望着远处的崇山峻岭,心里想的却都是圆夫刚才所说的话,面前突然浮现出空明夜和圆夫小时候的情景,当然只是想象。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不要跟我们玩,滚开!”一群穿着华丽的男孩子一边高傲的说着一边把对方推倒在地。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哽咽道:“可是那风筝是我的。”
“从现在开始不是你的了。”
有着女孩子般容颜的圆夫被其他皇子所欺负,正坐在地上哭泣着,这时候在另一边快速奔来一个俊美的男孩,漆黑的双眸如夜空的星星一般夺目闪烁着,他的手中握着弹弓,正瞄准那些得意的皇子们。
“快点把风筝还给他!小心本太子让你们一个个鼻青脸肿!”
……
想到这里流烟清突然笑了出来,虽然是自己的臆想,但是这还倒符合空明夜的性子。
天色依旧是灰暗着,眼看亭台下的婢女们慌慌张张的跑来跑去,大概是害怕突然下雨所以要把东西准备妥当罢。
这时候,小绿领着众婢女上来了,小绿拿着斗篷细心的为流烟清披上,这才拉回了流烟清的思绪。
“娘娘,外面凉,还是进屋歇着吧。”小绿说道。
流烟清点了点头,还倒真觉得有些凉了。
“小绿,我上次叫你照着图纸去烧制的茶具现在怎么样了?”流烟清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回娘娘,茶具刚才已经叫人领来了,正在茶室里呢,娘娘今儿个要去品茶么?”
流烟清高兴道:“那是自然的,不知我这次画的图纸那些师傅们做的怎么样,如果本妃满意的话,那他们都有重赏。”
小绿微笑说道:“那娘娘这回一定是非奖赏他们不可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便是一排修建的完美的屋落,在这周围还分别栽种了些绿色的植物,在其中一间的顶上挂着‘书房’两个大字,另一间是‘茶室’,只不过在这一排屋落被篱笆围了起来,在篱笆门前分别还有两个士兵把守着。
大概这里连普通的女婢都不得随随便便来的地方,远远的便看见有一个婢女手里拿着一个篮子想要进去,却被门外的两个士兵挡住了。
“姑娘这是要做什么?”一个脸上没有表情的侍卫说道。
那婢女指了指篮子,说道:“上面吩咐下来,待会凛妃娘娘要进茶室,我现在要进去收拾一下。”
另一个侍卫见这么说便接过婢女的篮子,仔细的检查着,觉得婢女并没有撒谎便让她进去了。
“没想到在夜王宫内也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啊。”流烟清叹道。
小绿解释道:“在夜王府内也有很多规矩,而这地方属于夜王殿下公事的地方,外人是定不能随便打搅的。”
“那既然是夜王私人的地方,我一个后宫的妃子就更加不能够去打搅了。”流烟清说着便停下了脚步。
小绿这时候赶紧上前说道:“娘娘,您已经是夜王殿下准许了的人了,在这夜王宫内可以随意走动,这个地方也应该会被准许了吧。而且上次在刺兰殿内夜王好似很喜欢娘娘的沏茶技术呢。”
流烟清左思右想就觉得有些不妥,摇了摇头:“反正也不急着在这茶室饮茶,等到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正当自己转头离去时,从身后突然有一阵奔跑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便停至流烟清的面前。
“是闵璐女官?”小绿好奇道,“您是想说什么吗?”
那闵璐女官赶紧向流烟清行了一个礼,继而谄媚的说道:“启禀娘娘,夜王在茶室等候着您呢,不知娘娘现在可有时间。”
“夜王怎么知道本妃要去茶室?”流烟清好奇道。
“回娘娘,这大概是因为小绿姑娘从烧制阁拿回来的茶具被夜王看见了吧,所以……”
流烟清听这么说便嗔怒的看了看小绿,原来是这个小妮子惹得,如果不向夜王禀报,自己也不会贪得这种事。
流烟清说道:“夜王在茶室有多久了?”
闵璐想了想回答道:“回娘娘,奴婢只看见夜王从大殿上下来后便来到了茶室,一直没有出来过。”
“你说什么?夜王先前在大殿上?”流烟清一惊,刚才在大殿之上的只剩下自己和圆夫在那里谈话着,而何时空明夜在那里出现?不是在后院训练着那些士兵么?
闵璐不敢怠慢,立即回道:“是的。”
流烟清挥了挥手:“本妃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闵璐本以为自己前来禀告的这些消息会令流烟清感到兴奋,没想到流烟清却是一脸沉思的状态,并不是因为夜王将要见自己而感到高兴,反而多了一丝忧愁,这让闵璐心里感到一丝不解,但是更多是这闵璐女官想要扳回流烟清对自己的印象。
而眼见着一个小小的无名无辈的小绿竟然能这么让正妃信任,自己忙活了半辈子了却仍然是一个让众妃子冷眼相看的女官,说是领管着夜王宫内的众女婢,但是比自己地位还低的其他婢女若是被妃子们看中了,领到自己身边服侍着,那态度竟不把别人放在眼中,竟然连自己这个女官也不放在眼里了,想想还真的让人气愤,闵璐这么想着便不自觉的狠狠的瞪了眼小绿,但是小绿却没有注意到闵璐的眼神变化,只是对闵璐现有的改变感到欣慰,友好的向她笑了笑。
不远处的两个侍卫见流烟清向这边走来,便恭敬的向流烟清行了个礼,待流烟清进去后才向先前那样继续站岗着。
一条幽幽的鹅卵石小径曲折的延伸到远处被树木枝叶挡住的茶室,茶室的窗户被打开着,大门也虚掩着,远远的便能问道茶室内有一股茶香味道。
小绿大概觉得这里是夜王与凛妃在此歇戚的地方,不好呗外人打搅,便悄悄退了回去。流烟清发觉后正想叫住小绿,却不想这个小妮子已经溜了出去。
‘吱~呀~’静静的茶室内响起了一声推门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显得有些吵,但是室内并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这是一件宽敞明亮的茶室,在正中央铺上一条带着花纹的地毯,靠在最里面的是一张偌大的长椅,长椅的中央还摆放着一个小茶桌,茶桌上放着被摆好的黑白棋子,大概下棋的人无心再继续了,便随意的把剩余的棋子仍在棋盘上不再理会。
大概空明夜在别处晃悠了吧,流烟清心里想到。
茶室被分成三个隔间,都用着明亮的青草绿色的帷幕来隔着,其中一个帷幕被拉了起来,隐约能看到在这个隔间整整齐齐摆放着的茶桌和茶具,在一角还放着一个炭炉,大概服侍这茶室的婢女很细心,还在柜子上摆放着一束新鲜的花朵,顿时显得这茶室富有生机了。
'正文'…第二十一章 冰冷的感情
这个被青色帷幕隔起来的茶室正好靠在窗户边,因为窗户被打开了,所以便能够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青草香味。
流烟清情不自禁的走向那扇窗户,看着外面被绿色装点着的风景,深吸一口气,心里也不觉的烦闷了。这时,眼神竟被橱柜中的茶具吸引住了,茶盘内有好几种颜色混合而成的小茶杯和通体都是透明的茶壶,上面被仔细的绘上了喜鹊的图案。
这么精致的茶具倒是有几分熟悉,流烟清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下,突然怔住了,这不是我让小绿去烧制阁制作的茶具么?小绿怎么把它放在这里了?
流烟清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把它放在了桌子上,正准备在炭炉上烤些开水,但在另一个隔间的帷幕却被放下了,这惹得流烟清好奇起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烟雾飘渺般的帷幕后面只依稀分辨的出是一个供休息的软榻,而在软榻面前还摆放着一张桌子,看来是供休息的地方罢,那怎么不把帷幕放上去呢,大概是哪个婢女的粗心吧。
流烟清一边把帷幕系起来,一边打量着里面,这不见倒好,一见便突然发现令自己不安的事情。
软榻上慵懒的躺着一个俊美的男子,黑色的纱袍像要把人吞噬一般,散落在软榻周围,他双目微垂,长长的睫毛引得容颜愈发美丽了,精致的唇瓣冷冷的,但是却让人感到充满着魅力。
“呼,原来在这里睡着了。”流烟清舒了口气,暗自庆幸着不是醒着的空明夜。
大概流烟清觉得此刻睡着了的空明夜是没有危险的,便大胆的靠近,一边打量着空明夜睡着的样子,一边有些愠怒的小声说道:“哼,倒是这一副睡觉样子觉得挺好的,没有往常那严峻的面容,也没有暴戾的态度。”
流烟清见面前的人依然在睡觉着,便蹲在空明夜的面前,一边轻轻把空明夜盖在脸上的发丝拂开,一边继续道:“没想到小时候那么可爱的人长大却是这幅模样,啧啧,真是的,也怨不得你身边没有你一个相信的人,除了圆夫,所以有什么事情就不要憋在心里,用这种方式对待别人不仅伤害了别人,也同样伤害了自己。”
顿了顿,流烟清才发觉自己说这些话有些可笑,便暗自嘲笑的喃喃道:“哎呀,我怎么对一个睡着的人说这些啊,真是脑袋秀逗了。”
还没等自己起身离开,这边一个猝不及防,一只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握着流烟清的手臂,还没等流烟清反应过来,便已经躺在这软榻上了。
空明夜把流烟清按在软榻上,一边用着冰冷的眼神盯着她,说道:“真吵,让人睡不着了!”
流烟清被吓坏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空明夜回道:“暴戾的时候开始。”
流烟清仔细回想着,生怕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出格的话会惹来空明夜的报复,嘴角也不自然的牵扯出一个笑容回道:“你误会了,我刚才……我刚才是在自言自语,不是在说你。”
空明夜一边冷笑着一边轻轻拂开流月清脸上的发丝。
流烟清这才想起来,这个动作是刚才自己对空明夜所做的动作,悔恨交加的表情让流烟清不知如何是好,不经意的瞄了眼空明夜。却在这时只觉得自己腰间的腰封松了开来,自己的上衣也瞬间变得松垮,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丝绸衬衣。
“你要做什么?”流烟清立即抱住胸前,一边还想要远离空明夜,但是没有成功,被空明夜压在了身下,而空明夜灼热的身体却从流烟清的纱衣浸到了皮肤,惹得流烟清身子一怔。
空明夜毫不费劲的把流烟清的双手压在了头顶,另一只手解下自己身上的腰封,冷笑道:“你说呢?这是对你的惩罚!哼,说是惩罚还不是让你这个不甘心委身于本王的人心生怨气!”
流烟清愤愤的想要挣脱,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只得眼见这个空明夜把一件件衣服丢落在地。
流烟清有些急了,便故作镇定的说道:“没有人会喜欢与一个不甘心的人欢笑的,你这么做也不会让自己心里舒服!”
空明夜剑眉一挑,淡淡的说道:“哦?你心里不舒服?”空明夜邪笑着一边把手放在隔着仅剩一件衣物的流烟清的心口上,一边还故意往下移,一边看着流烟清不甘心的表情,一边在胸前那片肆意游走着。
“停下……来。”流烟清被空明夜的挑逗显然有些忍不住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动。
空明夜冷冷的继续道:“本王不管你喜不喜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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