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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香满园:厨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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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见朱正清还敢狡辩,朱老婆气得跳了起来:“你没藏私房钱,你哪来的钱捡这么多药?哪来的钱买糖!还是说你是偷来的?你要说没藏私房钱鬼才信呢!”
看到儿一脸难过,又见老婆无理还不饶人,气得朱老爹反手就一个巴掌:“我就知道你这老死婆作怪!这银是我给的,怎么着?是不是要我交私房钱给你?”
立时,朱老婆懵了,她手指着朱老爹哆嗦的问:“你偷了我的银给这畜生去捡药?”
“啪啪”两声,朱老婆的嘴角顿时血流了出来,朱老爹厉声问:“你说谁偷你的银?你说!”
他朱家的银钱,他一个当家人拿点银给儿媳妇看病,老婆竟然说他偷她的银?朱老爹心中对朱老婆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一直躲在门外不敢进来的朱正淼见朱老爹真发威了,他连忙跑了进来:“爹,爹,您别跟娘一样,她心里只为着这个家着想,一时嘴叉了。娘,这天都快黑了,快去做饭吧。”
顾明兰可不知道,这朱老婆挨了巴掌,竟然被打傻了!而她竟然不知道,这朱老爹还这么威武。
这里的农村与她前世的农村差别大,顾明兰看着这屋里的众人也怔忡了:家家都是这么闹腾的么?以前她所在的农村里,日虽然过得穷,可是哪家不是和和睦睦温馨暖人的日么?就算有的人家里有争吵,也不会这样啊。
牛心菊抱着儿在屋里睡觉,等她听到吵闹声出来时,几个人都已从顾明兰屋里出来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她看到朱梅花那一脸的愤懑站在门口,立即惊讶的拉着她问:“妹,刚才你们在说什么桂花糖不桂花糖的事?”
见自己娘亲被爹打了,朱梅花心底里恨不得吃了顾明兰。看到四嫂这表情,她眼珠一转立即悄声的附在牛心菊的耳边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当听到说糖都给孩们吃了时,牛心菊眼中的狠厉越来越明显,一句话也没说去了顾明兰的屋里。
“哎哟,嫂,哦,应该叫二嫂了。听说你与二哥去镇上看病了,没什么大碍吧?”牛心菊一脸的关心进了屋内。
嫂也好,二嫂也罢,反正她对于牛心菊来说,是正眼也不想看的人。黄鼠狼给鸡拜年,这牛心菊不是什么好东西,此时她装出一脸的关心,让顾明兰心里有点想吐了。
顾明兰整理着手头上的几包药头也没抬淡淡的说:“谢弟妹关心,问题倒是不大,只是大夫说这脑里积了大块的血,得好好养着,也许养个一年半载的会好起来。要是一不小点磕着碰着或用力过让它们破了,那就会出大问题了,虽然不一定会要命,可很难说会不会以后就常要躺床上了。”
“什么?要常躺床上?二嫂,你这不是说出来吓人的吧?”牛心菊一脸的不信,说出来的声音连院里都听得见。
看来这蠢女人变聪明了?知道借事偷懒了?
她骗骗别人还可以,想骗她牛心菊可不容易。
她实在不想与牛心菊多说,于是顾明兰依旧声音很淡:“我不是大夫,不懂得医术。这是大夫当着你二哥的面说的,我只是照话说话罢了。你要是不信,就去问他好了,你要是再不相信,去镇上质问大夫好。”
牛心菊眼一禀立即又放松了眼神,虽然心中恨不得顾明兰马上就病死,可是这会嘴上却是说得很好听:“哎呀,二嫂看你说的,你说的话我怎么会不信?我们可是亲妯娌呢。其实你这病,我自个儿想也个厉害的,如果不厉害,要不然哪里会捡这么多的苦药回来喝?这药花了大银不说,还苦得要命,大夫说的定是真的了。不过,二嫂这药可真的很苦吧?你就没有买点零嘴回来应应嘴?”
牛心菊的话音一落,顾明兰顿时心里明白了。刚才为了那点糖与银闹得这么大,这会这个蠢女人又来纠缠这事?她这是找骂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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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桂花糖风波3
顿时顾明兰的心中充满了鄙视,看这牛心菊长得腰肥身壮的模样,平常偷的吃的也不少吧?这都一身肉了,还吃糖?小心吃出糖尿病来!
她心中觉得好笑,认为这老天也是个爱偷奸耍滑坏家伙。
朱正标这一直自认为是读过孔孟之道的人,他也一直看不起以前的顾明兰,这一点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明白的,那个自恃清高,实则就是一小生都没毕业的人,凭哪点就清高。而且她更不明白,一个清高的人,怎么会娶这么一个愚昧无知、贪恋无厌的丑女人?
假究道、假清高,这是顾明兰对朱正标的印象。突然她又觉得让牛心菊配他,那是老天安排的绝配。
“弟妹说笑了。我一个大人,喝点药哪里还用得着零食下药。只是你二哥听说这药十分苦,喝过后不应应嘴定会难过,他硬是买了几小块桂花糖回来。回来后,两个孩看到了,非要吃,这不趁我没注意,两人把这糖就吃了。”顾明兰本想让这牛心菊闹起来,可一想还是算了。
不是她怕牛心菊挨了骂,她是不想惹得朱老爹对她有想法。
也许别人听着她这么说就算不相信,也没办法去证实了。可岁多的成宇听到桂花糖字顿时就不依不挠的叫了起来:“娘,娘,宇儿吃糖糖。”
顾明兰一头黑线:果然孩对糖才是没有抵抗力。她只顾着搪塞牛心菊,倒把她这个遗传她基因的朱成宇给忘记了。只是他再闹也没用,说了糖没有了,就是没有了,否则要闹出更大的事来。
牛心菊一听糖被朱成杰与朱成敏吃了,心中就非常的不舒服,这时听到儿闹了,立即屁股上就一巴掌:“哪来的糖吃?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家伙,有饭给你吃饭,就算是朱家的大恩情了,还想吃糖?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好吃鬼!”
牛心菊这指桑骂槐的叫骂顾明兰理也不理,至于谁是好吃懒做的懒婆娘,她应该有自知之明。她要教育儿,关她屁事!
一直被牛心菊娇惯的朱成宇一听没糖吃不说还挨了揍,立即“哇”的大哭起来:“要吃糖,就要吃糖!”
儿这么不给面,牛心菊大怒揪着孩就教训起来:“你再哭,你再哭!这么好吃,怎么不去投胎成只猪,一天到晚什么事也不用做,等着吃就行了!”
看着那嚎啕大哭的孩,顾明兰越听越讽刺,教育孩你还真有水平!这孩才岁多,不好吃难道好做?什么叫一天到晚什么事也不做,只等着吃,你其实是骂你自己!
“弟妹,孩要吃也是正常,你也不是手头上没有一个零碎,他要吃糖就去村头杂货铺里给他买上一颗,用得着这么狠心的打孩么?”
不是不想弄得全家再出动,顾明兰连劝也懒得劝。
可牛心菊却不是那种心性好的人,听了顾明兰的话她阴阴的倪了她一眼:“我哪有二嫂的命好,两个男人都宠着你,随你花用。这么大一个人吃点药,还买糖给你下药。可我呢,朱老四有什么能耐你比我清楚,我家可没得这个银让我来败!”
真是越说越不中听了,就为了这么几块小小的桂花糖,就这么冷嘲热讽?她可是真心提议的,这么小的孩,她竟然舍得这么打,看来姓牛的女人,因为是祖宗属牛的,被打惯了,这才不心疼呢。这种没见识的女人,送她给踩,她都不想下脚。
“我是命好,因为我可以嫁两个男人。你要是羡慕,晚上回去用被把四叔给捂死算了,一样有我这样的好命!嫁一个捂死一个,那命就更好了!”
不知趣是吧?别以为她是个泥人,什么人都可以踩一脚,比嘴毒是吧?看谁更毒!反正她也没准备在朱家呆一辈,得罪就得罪了。
果然牛心菊被噎着了,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了:“你…二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我怎么说?这不是你想听到的么?顾明兰冷冷的扫了牛心菊眼,让牛心菊突然怔了一下。
顾明兰想起刚才朱老爹刚刚发了火,这会儿她再要与牛心菊闹出声来,他连带对自己的印象也会差起来。只是这个自以为聪明的棒槌,竟然敢来讽刺她?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以为她真的是她的下饭菜呢。
顾明兰看着这做戏的牛心菊觉得更恶心了,再也不说什么,拎着药出了门,把屋让给他们母折腾去。
晚上在朱老爹一张大黑脸下,吃了一碗硬得要命的杂米饭,顾明兰又喝了一碗药,靠在墙边坐着发呆。
朱正清端着油灯进来,看到她坐着就问:“怎么不睡?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下午回来的时候,朱正清在镇上找人要了一丛稻草扎了个垫让她坐着回来的。可能是有了垫回来的上顾明兰没感觉到车有那么震。因为精神不济,不知不觉的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到了村口才被叫醒。
不过就算休息了一下顾明兰的精神还是不好的,毕竟这脑袋撞了可不小事,她认定自己有轻微的脑震荡,因为当时她呕吐了不说,脑里还嗡嗡响。
听得朱正清问,想着这朱家的杂乱,顾明兰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
看她不说话,知道她有病气,于是朱正清耐心的说:“睡吧,多睡会,药也喝过了,也许明天就会舒服些。”
顾明兰还是没有说话,却依朱正清的言睡了下去。
床上是床很旧很薄的旧棉被,虽然只是八月,可是到了晚上气温不高,还得盖上东西才行。可是这种老式被很窄,不似顾明兰前世的羽绒被与自己家摊的蚕丝被,宽二米二、长二米。
所以当她睡下后,朱正清为了把被给她盖上,只得往里移了移。
顾明兰已经靠着墙了,她已经没有往内移的空间。她想叫朱正清往外睡点,可又怕他发怒。这个男人虽然有时脾气很好,可是要触动他的逆鳞,那土匪习性立即就出来了。
只是两人这样靠着,既没睡着又不说话,顾明兰很不自在。突然她有了开口的**:“朱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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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夜谈搞砸了
顾明兰突然一开口就是连名连姓的叫他,在这寂静的夜里,朱正清心头一震闷闷的问:“做什么?”
“你不觉得你们家里闹腾了么?昨天为个蛋、今天为颗糖、明天又会为了什么呢而吵呢?一家人都是骨肉血亲,就算儿媳妇是娶进门的外姓人,可是以后不是入你朱家祖坟的女人么?为何要跟仇人一样来看?”
幽幽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更加幽长。朱正清听后也怔了:他哪里知道为什么,农村里人家过日不都是这样的么?自古以来这婆媳相处、姑嫂相处就是矛盾多多,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许久,朱正清才闷气的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仇人不仇人来看,一家人这么多,牙齿还会碰着舌头,总会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吧?再说谁家不是这样过日,打打闹闹,不打不热闹,应该大家都是这么过的吧?”
应该都是这么过?也许,‘和谐’二字在这个世界没人认识。
顾明兰想起前世最初自己的家,虽然只有爷爷奶奶和她个人,可是她们家里却是温情满满。爷爷勤劳、奶奶和善,左邻右舍都很友好。真的不像这样。
结婚后起初也是恩恩爱爱的两个人,女儿的到来更是让她觉得快乐与幸福。如果不是她自己粗心大意,把饭店的所有权都交给了那个烂人。如果说她生意不做得那么大那么好,小就不会缠上来,那样她的家也是和乐安详的吧?
不管前世的婚姻再如何不幸,但是却没有这种粗鄙的打打骂骂,让人烦躁不已。
“我觉得我们家以前不是这样,当然也许以前没分家的时候不一样。可当我记事起,我奶奶虽然对我们家几姐妹都不好,可是我大伯一家对我们还是不错的。特别是我们自己家,爹娘姐妹都是相亲相爱过日,从来不会为一点吃一点穿而大打出手。爹娘更是对我们姐妹爱护至,从来有吃的只会留给我们吃,而我们做姐妹的也从来不吃独食。
听过世上有一句话么:娘留给儿食留得臭,儿留给娘食留一午。也就是说儿女都是娘的心头肉,只要有一点点好的吃食,情愿留臭了,当娘的自己不会舍得舔舔味。
可你们家不一样,当大人的总是会为这些小事大吵大闹而且还闹得人尽皆知,这样的家让人心里堵得慌。一想到要在这样的家里过一辈,我心里就会越来越难受。”
儿女是娘的心头肉,他从他父母的身上还真没感觉到。
不过这句真没错,自己也是当爹的人,成杰成敏不就是自己的心头肉么?
只是自己的父母就从未有把他们兄妹,不应该是大哥与他两人,当成心头肉。以前不去想,也没感觉到什么。如果说到这些,朱正清心头千转回,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这么不在亲娘的心中,难道他真的就这么不得亲娘的喜欢?
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你真的觉得一个家里这样过日是正常?难道村里就没有一家人能和和睦睦的过日?我看叔婶家里日虽然过得穷些,有时饭也吃不饱,可是我却没看到他们家如我们家这样吵闹。
那天婶给我送面过来时,她还劝我,让我不要再多想,留在朱家好好过日就行。可是你们家里这样的日,我真的过得很厌烦。一家人有话不能好好说,不是以骂就是以打的方式来解决,这还叫亲人?“
身边只有轻轻的呼吸声,虽然身边的人不答话,可顾明兰心中想着要出朱家,她总是到一个平衡的支点。突然想起那柳英秀,她觉得那女人对这男人有意思。于是她真心的问:“朱正清,你为什么要娶我?难道就是因为我对两个孩好,你就娶了?”
“难道娶媳妇还要什么原因?男人没有媳妇当然就得娶媳妇了,有什么为什么?你对两个孩好,那不就行了么?”
“呵呵,你的要求还真低。真不知道你是娶媳妇,还是为孩找后娘。”
朱正清被顾明兰的话越问越糊涂:“我娶媳妇不就是孩的后娘么?这有什么冲突?”
顾明兰越想越觉得那柳英秀对他有意思,要是能上得他明白,也许他会想办法与自己和离。
“那当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要我说么,当然是不一样的。娶媳妇应该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相亲相家过一辈。可给孩找后娘,那就不必你喜欢不喜欢,只要她老实善良就行。其实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媳妇与给孩找后娘也不冲突,那就是娶一个你既喜欢人又善良的女,那就解决问题了。
当然,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事多。但如果真是这样,人生漫长,可儿女会长大,你会变老。当儿女长大后,他们会有他们的人生,他们的家庭,他们的儿女,要顾及到父母就难了。而这时你老了,你再要想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过日就迟了,你明白么?”
“不明白!”
“……”
好吧,鸡对鸭讲。
顾明兰一咬牙:“找媳妇先要找的是媳妇,成了媳妇后才是后娘。因为你要找的是一个与你相亲相爱的女人,而不是孩的保姆明白不?”
“不明白…”这女人想说什么?
好吧,那我再说明白一点:“你不是与那柳家妹有感情么?怎么就不娶了她呢?娶了她你自己会喜欢、孩也会喜欢,这多好?”
“咻”的一声,身边的人坐了起来,在黑暗中朱正清的眼光都看得出想杀人:“顾明兰,你说这么多,意思就是说让我休了你,我去娶另一个女人?你就这么嫌弃我?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
是,我娶你是看在孩喜欢你的份上。我不懂你说是什么鱼也好熊掌也好,也没想过什么相亲相爱,我只不过觉得你善良对孩好就娶了。我告诉你,你想要和离我没这本事,你想要被休,明天就去跟娘说,保证你能如愿!顾明兰你得到答案了,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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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好心没好报
‘砰’的一声朱正清倒下后,理也不理顾明兰转身背对着她,屋内一室安静…
顾明兰顿时对着朱正清的背影发起了可:这男人生这么大的气做教参?明明他不喜欢她,为何非得留住她呢?难道他真的为了孩牺牲到这地步?
顾明兰在心里暗暗的腹诽着朱正清的莫明其妙,心道:我哪错了?你们都是土著,受一样的教育,有一样的想法,柳英秀的爹还是个秀才呢,你与那小寡妇成了亲,你还有岳丈家的后台,婆家又成一门亲家,这样你们俩人你情我爱的过日有多好?比起我这个外来户,你们不是更相配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没思想?还是这男人不懂爱情?
她说让朱正清取了柳英秀,她是自认为比起原主,家中连个给她作主的男亲都没有,柳英秀比起自己后台要硬许多,更适合这个男人。
她觉得自己这是好心没好报,朱正清不感谢她给他指条明,反而生她的气。他不知道,找个好丈人,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么?
虽然一个秀才对于大毕业的顾明兰来说,算不得什么化人,她认为这时代的秀才充其量也就前世一中生。
顾明兰不知道,这时代的秀才所东西深来说,也许就前世的中水平,可却不是那么容易考得上的。
特别是寒门,要出个秀才也是稀罕的事。
这时代的科举制与中国古代有相似的地方,虽然不是完全一样,可也差不了多少。秀才一年一试按考生的二十取一录取,还得年年岁试。二十个人取一个,考的内容更是涉及四书五经及释义,比前世考大难多了,二十岁前能考个秀才功名出来的人,几乎都是前世的霸。
特别是寒门要送一个秀才出来真当不容易,比起二十年前,现在一个孩上一年村难多了。一个孩上,束修二两银、斤粮、送节(端午、中秋、大年)加上纸墨笔砚(还不能自己买书,只要等字练好了来抄录),一年少说也得近四两的银。
村里当夫的是位童生,年纪近四十,考了一辈都没有考上一个秀才功名。所以寒门里送孩上村的,现在就更少了,基本上都是长送去村一两年,识几个字罢了。
顾明兰毕竟不了解这时代考一个秀才的难,她也不了解余家在村里虽然只有十伙户族人,可是她所在的余家,日过得比本土著的朱家人都要好,所以她也不了解柳英秀眼中的那点得意傲气大胆从何而来。
看看生闷气的男人,实在也理不清这男人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两人又不是什么亲密爱人的关系,她不就是给他指条明么?用得着这么样?
顾明兰想想算了,反正是想不明白的事再想也没用,想了也白想,还影响脑细胞。这万恶的旧社会,反正都由不得她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走一步算一步,这日过不了也得过。
从那天晚上起,朱正清再也没跟顾明兰说过话,每天送饭进来,黑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她,比牢头给牢改犯送饭菜的态都要差。这个男人可是当过土匪的人,她这是看他一直对她不错,渐渐胆儿肥了,把这茬给忘记了。
为了不再惹怒朱正清,弄得顾明兰不得不小心翼翼,过着低调再低调的日。生怕一不小心,这男人把她扔了出去,她差不多让自己在那个男人面前变成一个透明人。
前一段时间两个相处好不容易建立的一种默契被打破了,看他这态,顾明兰感觉很苦逼。她一时气馁,觉得自己生来就不是做思想工作的人,天生没有做政治家的潜质。甚至有点后悔那一时的脑发热。这样的气氛让她心中又不由得烦躁起来,想要离开朱家的愿望更强烈了。
惹恼了朱正清后顾明兰更难得出门,其实身体并没有差到这个地步,是她心情差,实在不想看到这朱婆母女。而这几天朱老婆因挨了朱老爹的挨,也有两天没起床,这样就更见不着了。
这样一天下来,除了与两个孩有几句话讲,顾明兰基本是在沉默中。
只当偶尔她出来转悠一下时,会面对这朱梅花与牛心菊两人的仇视,顾明兰只当作那眼光似恶狗。牛心菊的不要脸她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以一个现代人的思想真无法想象,这朱梅花一个小女孩,怎么就得个朱老婆一样呢?
在她的记忆里,这朱家棵梅,就算大姑朱梅珍还算是个老实人。可只生了个女儿,一直没有生儿的她,在婆家陈家湾也受着婆婆的气。也许是两人同病相怜,还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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