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猎人同人-我是ol我怕谁-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下就都知道了”,所以库洛洛有时伸手做掏书状实则是整理大衣毛时,我尽管后背冷汗直流也故作镇定。跟他们活着,真他妈累!
我觉得库洛洛这个团长也挺不容易。不光要镇住旅团里头脑简单做事冲动的强人,碰到我这种身体差送给飞坦还没问出来什么就能给疼死、让派克摸也摸不出来的主,只能亲身上阵,冒着交流成功的危险色诱。这是什么精神?这是牺牲小我幸福大家的集体主义精神!看来在哪当个领导都不容易。我突然想起那个我背地里诅咒的总编了。其实她也不容易。有一回我看她喝醉了,抱着我们前台小王在ktv哭得一塌糊涂,破口大骂:“妈的老色鬼!牛b?看我们杂志小就欺负!不就是借几件破衣服拍照么……”
其实她人挺好。虽然逼我穿高跟穿裙子,天天催我,可是其实我知道,我请病假不在那阵自尊那么强的她跟在社长后面点头哈腰说好话才把我留在原来的岗位上的……
别人对自己好的时候总觉得那是别人欠自己的。
于是我想着想着就哭了。
我这一哭把库洛洛给惊着了。倒不是因为什么“男人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我觉得团长在某方面不能算个男人,我猜是因为我在他那里还没有完全摆脱精神残障人士的嫌疑。
“怎么突然哭了?”库洛洛拍拍我的肩膀,用正常人(?)的语气问道。
“没什么。您一让我说,我突然想家了。”我赶紧擦干眼泪。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先找件衣服吧,把床单还给信长。”库洛洛起身走进浴室,指指搭在椅子上的毛大衣。
……我应该觉得荣幸是么?我其实宁愿穿床单。
“您能放了我让我回家么?”我看着他的背影鼓起勇气问。
他又回眸一笑。“不用总说敬语。”(我那是吓得~~)
他既然没回答,我猜是不能。
我很失望。可能一开始就不应该有希望。
后来库洛洛穿上西服没缠绷带就走了,他说我可以用浴室,可以在这待一晚上。
在床腿是三块板砖的大床上,我还是失眠了,或者说根本没睡。
那一夜,我哭了,哭得特痛快。
我,纱布斯沃,24岁,小学毕业哭了一回,初中被球砸哭了一回,大学毕业哭了一回,当编辑被摄影师甩脸子气哭了一回,现在,哭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1。交流就是这yd意思。不懂的话会影响下文的理解……那个方框是什么同学们都明白吧?色诱啊那是色诱!晋江的尺度到哪啊,新人的我不知道……
2。库洛洛会堕落到色诱骗情报的地步吗?不会。其实是纱布的误会。库洛洛视角的那一章会讲。库爷,你可千万别走形啊……
3。个人觉得库洛洛绝对很顾及形象,很爱面子。
4。周日超豪华金装促销加长5000字版:EDx离开的希望x话痨
他终于问了一个我最不想他问的问题。“什么是ed?”
人做好事不难。难的是做了好事要离开的时候,人民群众争相欢送。
库洛洛又笑着接着问:“纱布斯沃怕死么?”
库爷说了一句话,我差点没躺地下。
前五名读者可获赠库洛洛皮大衣上白毛一根,奖品请在各大商场没保安看着的皮毛衣专柜自行拔取。
chao!:)
EDx离开的希望x话痨
我说库洛洛没品味不是信口胡诌的。
近距离观察他的毛皮大衣更加强了我这一信念。
那么强大的一个强盗头子,大衣至少来个真皮的的吧?各位找地先坐稳了:他大衣的布料,是劣质光面蓝紫色化纤的!内充蓬松棉。那一圈白毛,好歹弄个手感佳的兔毛吧?是人造毛。不光滑不舒适,上面还沾着疑似馒头饼干渣的东西。所以我很果断地披回床单。
信长叔是彻底不搭理我了。看来他是从心底鄙视从事服务大众稳定社会安抚男青年的事业的广大女性,可我觉得他本质上还是比较YD的。比如从他刚才一脸y笑地说库洛洛昨天夜不归宿出去和女人“交流”的时候,我就瞪了他一眼。心里。
看着蜘蛛们各忙各的,而我无所事事,我悲哀地发现:简体中文版的纱布斯沃,不兼容念力,不支持猎人语读写格式,硬件水平停留在80年代。如果旅团里的蜘蛛是Nokia最新款,那我就是一台大哥大,还是塑料壳太阳能的那种,不来回来去找信号就打不出去电话,搁屁股兜里压一下就得有个裂痕。
我一个人坐在水泥台子上乱想的时候,手机中的战斗机回来了。看来信长叔说的没错,库同学肯定是和无知易上当的女青年们交流去了,要不怎么会敞着衬衫领子微微带着黑眼圈容光焕发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接下来是午餐时间。这名听着文雅,其实就是蜘蛛们随便往犄角旮旯一坐,啃面包啃水果啃存着的吃的。要不说还是派克好,每回我的面包都是她扔给我的,虽然她看到我没接住后面部表情会抽搐一下。今天我得到了一个面包,嚯,还是豆沙馅的,还有一个桔子。我努力无视其他蜘蛛吃的都是夹肠夹肉的这一事实,很快解决了面包,和那个干瘪的小橘子开战。
“吃完能跟我上楼接着翻译你们的杂志么?”诺基亚最新款放下他加肠的面包,抬头微笑着。
你他妈的库洛洛!我一口桔子差点没喷他脸上。“成。”
您老人家能别带着温和有礼的面具把疑问句当祈使句使么?我敢说不能么……于是我一瓣一瓣地把桔子掰下来,对着阳光细细观察每一瓣,温柔而缓慢地一丝一丝扯下橘子瓣上的白丝,仔仔细细的扒下桔子的外皮,一点一点地吮吸它的汁液……
“还没吃完么?”库爷突然以黑脸冰冷模式回头。
剩下的半个桔子瞬间放进嘴里。
噎死我了……幸亏不是西瓜……
现在团长大人闲适地坐在躺椅上,我不闲适地坐在地上,一篇一篇地给他念。就在我以为库爷晒着太阳快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什么是胶原蛋白?”于是我就得搜肠刮肚给他解释。
库洛洛这种求知若渴的精神让我分外感动。要是当初我拿出哪怕他十分之一的好奇心和执着努力学习,清华北大要想要我哈佛耶鲁都得跟他们玩命!
问了若干如“博客”“后现代主义”“巴黎”“Christian Dior”“飞特族”一系列名词之后,他终于问了一个我最不想他问的问题。“什么是ed?”
他大爷的!我一开始就建议总编咱们这是女性时尚健康类杂志,谈谈美容服装化妆减肥就能勾着一大帮小姑娘掏钱了,不用再增加男性版块了。可是当初总编把杂志封面《都时尚》拍的啪啪响,说不能把男性排除在外何况还有广大已婚女性为老公着想!
团长大人,我跟您不熟。我只能说,看您昨晚跟无知女青年交流地那么好,您肯定不用担心ed招上您,也不用担心某天跑到电线杆旁边大喊“我的病有治啦……”
“……这是法语的缩写。法语是我刚才跟您……跟你说的那个巴黎地区所讲的母语。意思是经济压力。”原文:“为数不少的男性深受ed的困扰……”
“哦。”团长大人再一次对我展露了极品笑颜:“纱布斯沃也有ed么?”
囧!您确定您不是在玩我?
“凑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些问题是不分性别的。”他用微笑委婉无声地提醒我“你丫这烂杂志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点点头。总编咱能不出这黄色小杂志了么?
念了五六篇杂七杂八的文章后,团长终于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纱布斯沃?”
草泥马库洛洛!你还有完没完?!我僵硬地转头,微笑,看到他略显疲态地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我咒你交流过度而死!
“明天我们离开流星街,你要一起。”他依旧闭着眼睛。
我觉得我的人品一下变好了。*^_^*
“去友客鑫市。”
我收回我的话。T_T
明天终于可以离开是非之地流星,去一个更他妈是非之地的友客鑫了……
》》》》》》》》》》》》》》》》》》》》》》》》》》》》》》》》》》》》》》》》》》》》》》》》》》》》》》》》》》》》》》》》》》》》》》》》》》》》》》》》》》》》
人做好事不难。难的是做了好事要离开的时候,人民群众争相欢送。
当我身上披着清晨柔和的阳光,走在流星街的主干道上,看着两旁200米开外瑟缩成一团欢送亲人幻影旅团的流星街群众的时候,心中感概万千。
是你们,是大家,改变了我的生活!是你们,是大家,在旅团回来的那一个值得纪念的艳阳天,自觉自发自愿地让我这个自以为牛b其实没法更傻b的外乡人流着哈喇子看着食物变成玉树临风杀人不眨眼动画里看着帅亲眼一见真他妈帅得天理不容人神共愤把疑问句当祈使句用的库洛洛抖着大衣上的白毛儿走下飞艇。我有机会一定亲手扎几个以大家为原型和灵感的稻草人,给大家做做针灸。
我看着走在最前面库洛洛那还算高大的背影,感受着群众眼中对他“可算走了别再回来”的真诚祝福,以及用眼神向我传达的“你丫怎么还没死啊”的失望之情,心中喷薄而出股股暖流。
这些暖流汇聚在一起,汇成一句话:
都他妈给我去死!
“纱布斯沃,快点。”耳边传来库爷温柔的声音。
大家等等。我跟大家一起去死……
我看着这架熟悉的飞艇就窝火。现在更窝火。
俗话说得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流氓有了文化,就想思考。一思考,就总爱问那些没文化的流氓很多问题。
比如我对面坐着的这位手不释卷的流氓,就非常有文化。尽管窗外是蓝天白云和小鸟,我还是欣赏得脖子都酸了。因为不敢扭头。一扭头,就得面对库洛洛大人“我们来交流交流思想”的眼光。我一直怀疑他这种人会看些什么书,还是什么书都看。说不定哪天看他在那皱着眉头好像思考人类命运这种深奥命题,砰的一下书掉地上,大家一看我靠这什么啊《孕期保健300问》?
不过孕期保健也确实直接关系到人类命运哈。
就在我很爽地在心里把库洛洛的知识分子形象糟蹋一遍时,库爷又开口了。
“纱布斯沃?”
这破名我越听越觉得是他妈对我命运的讽刺。
扭过酸疼的脖子和被阳光晒得昏花的老眼,诚恳而尊敬地看着团长大人夜色般迷人的双眸。自从发现如果我不看着他的眼睛听他说话他就向我的下巴伸出那纤纤玉手以后,我就十分自觉地强压内心的颤抖(吓得)直视测谎仪的核心零件。
他放下手里的书,“有件事我很好奇,”您不用好奇,赶紧问吧。“你那天为什么等着旅团的飞艇呢?”库洛洛温和地笑着。舷窗投过来的阳光照在他那张俊脸上,把他的瞳孔都照成了半透明的深棕色。
……这是成心给我添堵么?
“我以为是送吃的的。”谁想到流星街那一帮腹黑都不告诉我上面装的是你们!!!我气愤。
“是么。”他笑得更开了。笑吧,笑吧,想笑就笑吧,别憋出内伤,以后就没法和女青年交流了!你还怀疑我是么?还以为我那天傻站在那是等着给你们下套?这事我都快忘了(相信读者也快忘了)你这狐狸精还没忘?!
库洛洛又笑着接着问:“纱布斯沃怕死么?”
那什么,咱什么时候到站啊……?我能下飞艇了么?
冷汗。团长大人您别玩我了。您有吃人小鱼陪您玩,那么多看着牛b其实我看还不如卖了换钱捐给社会牛b的没品古董供您把玩,您不管装不装纯良革命青年只要您愿意一个加强团的极品女青年等着跟您展开肉体和精神上的充分交流,我这体格塑料心理素质更加塑料的残次品,陪您玩一次折我寿啊~
“怕……”我感到自己脸颊上的肌肉随着我僵硬的假笑在抽动。
库洛洛十分亲切地向前倾了倾身体,直直地看进我的眼睛,“怕我杀了你?”
我实在是笑不出来了。所以面部表情定格在哭笑之间的扭曲状态。我很想很牛b地说一声“库洛洛你大爷的你丫狂什么不就是一条命么你要拿走好了还跟这废什么话!”我是酷拉皮卡么?我不是。
“怕……”我很丢脸地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带哭腔了。
库洛洛此时意外地两手一摊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大家都是朋友不要紧张嘛随便讲个笑话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我怎么会杀你呢对我有什么不满说出来大家交流一下嘛”。库洛洛是周星驰么?不是。
所以他没这么说。
“纱布斯沃为什么觉得我会杀你呢?”
还没到友客鑫啊?我上个厕所行么?
“……”我要不是有椅子和自己那点仅存的尊严撑着,早就趴在地上抱着他老人家的腿说“库爷您高抬贵手个性是个中性词您那天色诱真的很成功要不是我手实在是疼早就把持不住和您交流成功了我不是跟您大爷过不去草泥马回去我找着了一定给您烧几只”。
你可以鄙视懦弱没骨气的人,但你不能鄙视他们活下去的信念。
“放心吧,”库洛洛阳光青年模式on,“你翻译完这本你们的杂志之前,我不会杀你的。”
我话痨模式on!
接下来的到目的地之前的两个小时,我只给亲爱的团长大人翻译了一个词。这是我以前翻译速度的几百分之一。我是怎么做到的?举例说明:
中文原文:“一个成熟的设计师设计一套先锋概念服装,往往会考虑到如何将这种理念和可穿性相结合,也就是说,如何用商业成功来证明自己的艺术价值。”
我的翻译和解释如下:“一个成熟的设计师设计一套先锋概念服装……团长(不称呼他觉得别扭),您肯定知道设计师这个职业。这个职业听起来很光鲜而且在我们的世界好像只要上个专业学校取得相应资质就可以了,入行门槛并不高,但是您不了解,设计师难啊。咱先说这个入行的门槛吧,就不像一般人想得那么低。很多艺术设计及创造类行业,需要的是天赋。但是光有天赋也是不行的。这种天赋体现在想象力和创造力上。要说这想象力和创造力,咱就不可避免地要说到电影导演这个行当了。电影您知道吧?就是……(此处库同学一个“你以为我们都是原始人”的眼光打断了我的拖延一号方案,没事,咱还有二三四五号等着他呢),我就说您这么博学怎么会不知道电影呢?可是您再博学………我这可不是讽刺您啊我肯定您没听说过斯皮尔伯格,他就是一个天赋与勤奋结合的经典案例啊(反正他肯定不知道……),这斯皮尔伯格小时候三岁的时候吧……”
于是我把自己能想到一半的古今中外名人好事都加在了斯皮尔伯格身上,从三岁数到70岁(我都不知道他多大……),只解释了“设计师”这一概念,剩下的一半准备在讨论下个话题“成熟”时加在奥特曼身上(只是单纯地觉得奥特曼这一名字比较符合猎人世界名字的整体风格,说不定会赢的团长大人好感)。你大爷的库洛洛!这速度,我三年能把剩下的那几篇文章给你讲完就是奇迹!以后你就拿奥特曼当时尚先锋艺术理论家慢慢崇拜去吧!
他一直面带微笑,看我讲的由吐沫横飞到口干舌燥。到了友客鑫下飞艇的时候,他才打断我。库爷说了一句话,我差点没躺地下。
“纱布斯沃还挺能编故事骗人的。”
让你丫编!还奥特曼?!库洛洛是你能骗得了的?告诉你,库洛洛一来,小怪兽奥特曼全镇!
他又说了一句话,我真躺地下了。
“不要叫我团长,叫我库洛洛就行。你不是团员,”(您还别说,我就是了!我还没退团入党呢!)他温柔地回眸一笑,“还有,再说敬语的话”,他走过来,捏着我的胳膊,“杀了你。”
我,纱布斯沃,24岁,热情地赞扬了三岁让梨五岁英勇砸缸二十岁身残志坚写出《小王子》的著名美国导演斯皮尔伯格,换来了蜘蛛头子的“白睐”………俗称白眼。
他肯定现在厌恶得想把我送给飞坦挑战一下身体极限。
作者有话要说:1。悲哀地发现没到5000字,无视吧……
2。聪明的团长和自以为聪明的纱布在友客鑫的日子。不会有酷拉皮卡和西索相关情节,倒是会讲派克。打个预防针。
3。推荐恐怖片:伤痕。挺变态的,玩法新颖……毁了我的生物钟。
4。下期预告:礼物x包养x你求我
我跟在库洛洛后面,看着友客鑫的霓虹,我更想回去了。
我真是吃了豹子老虎河马胆了,一把抓住团长大人那有力的手腕。
“如果我求你放了我,让我回家,你会答应么?”
礼物x包养x你求我
洗洗更健康。
这是我对蜘蛛们语重心长的劝告。心里。
……
都他妈不洗澡然后还有脸鄙视我邋遢的外形!
我沦落成今天这幅披着由白变灰然后更灰的床单,脚踩屎黄色大号帆布鞋,蓬头垢面,是谁害的?要不是上回我嬉皮笑脸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刚开口:“我能……”下面的“找件衣服穿”还没说出口,库洛洛就用冰冷的眼神告诉我“你不能”,我能是现在这副比较齐活的尊容?
我这尊容就算了,n天都没洗过澡的团长团员还都十分直接地流露出“你丫离我远点这样跟乞丐似的真丢脸”的鄙视表情。所以当衣着品味那样那样的派克主动给我一身那样那样的职业装时,我接受了。
派克,182,怎么看都是C+Cup; 纱布沃斯,勉强170(唉~真烦,你说是吧,飞坦……),怎么看都是A…Cup,穿上派克的衣服,效果也比较抽象。尤其是派克看着我比较空荡荡的前胸以及饿瘦以后更加明显的胸骨,很同情地撕下一块床单让我把胸前塞好的时候,我的心在流血。
不过当库洛洛说不让我呆在大本营要把我扔在外面的宾馆等他们办完事的时候,我感觉心上的伤口愈合了一点。有king size大床,豪华按摩浴缸,能睡好觉,能远离蜘蛛不用担惊受怕,更重要的是:能找回去的线索。
所以当他伪装成纯良青年带我找豪华宾馆的时候,尽管我蓬头垢面、屎黄色球鞋配派克大开领超低胸职业装的形象让我看起来像一个对极品男青年十分饥渴以致精神变态的妇女,我还是心情不错的。
我跟在库洛洛后面,看着友客鑫的霓虹,我更想回去了。有时候加班完了,大家都会抱怨“太累了真没劲还不如换个工作”,然后我们看着城市霓虹投下的光影在彼此的脸上一闪一闪,下一秒就兴致勃勃去唱歌去喝酒喝完酒痛骂美国打击伊拉克法国人不要脸社长和他的助理很暧昧……
有的东西在哪都一样,比如城市的霓虹,比如月亮,比如感情,人在哪都会觉得开心、愤怒、悲伤,看着库洛洛的背影,我在想,窝金和派克的死,会让他觉得悲伤么?还是只不过为失去了这样的力量而痛心?我没有告诉库洛洛任何关于友客鑫和酷拉皮卡的事情,当然也没有告诉派克和窝金即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不幸。我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没有权利也没有欲望去改变什么。他,她,和他们,等我回去以后,又只会是站在二维里的人物,让别人编制自己的命运。
这就是我的矛盾。我不愿意相信他们是有血有肉的人,但是又身不由己感受着他们的情绪。比如派克的。
我说过,蜘蛛里好人不多,派克算一个。
我站在橱窗前,愣愣地看着里面一个有黑色蕾丝做带子前面是银色十字架的爆性感项链。
“库洛洛……”我这是鼓了多大的勇气,压制住了多大的凉意对他老人家直呼其名啊……
他回头,带着略微惊讶的表情。也是,这是我第一次彪悍地直呼其名。库洛洛走过来,歪着头瞥了一眼橱窗里的项链。
“我想跟你借点钱,买这个。”我指了指那条项链。“以后还你。真的。”
“你想要这个?”他带着“你难道去卖血的”的表情问道。
废他妈什么话?不想要我冒着风险管你丫借钱?
“啊。”
他一脸“有钱也不给你花”的没品男人相转身要走,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