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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我是ol我怕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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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这个?”他带着“你难道去卖血的”的表情问道。
废他妈什么话?不想要我冒着风险管你丫借钱?
“啊。”
他一脸“有钱也不给你花”的没品男人相转身要走,跟我说:“快走吧。”
我真是吃了豹子老虎河马胆了,一把抓住团长大人那有力的手腕,诚恳地看着他说:“真的,求你了。库洛洛。”
我把项链装在盒子里拿在手上的时候,心里高兴极了。库洛洛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我还以为团长多有钱,能直接刷卡,结果不过是掏兜掏出几张戒尼。我对戒尼没概念,不知道换算成人民币有多少。不过看看那家店,看看这项链,应该差不多5、6百RMB的样子,估计他现在心里正流血呢。没准待会走到半路突然用追踪锁链手的速度往回奔,一边跑一边叫“他少找我5毛钱!”我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没看前面,鼻子就撞上了团长同志的胳膊。
“我……”那个yd的动词还没出来,我就意识到,咱操谁也不敢操他啊……
“这么值得你高兴?”他微笑着问。您是又想放鱼了么?这大街上放不出来啊~
“嗯!”我这是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真心地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肯定还闪烁着光芒,从库洛洛瞳孔中的倒影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笑得跟朵花”似的。
拐了两个弯终于站在豪华五星大宾馆面前的时候,我就笑不出来了。
你妈的库洛洛!这他妈是招待所!!!!!!!!!!!!!!!!!!!!!!!!!
你说这招待所,叫这破名“五星大宾馆”。别人一打电话问:“你住哪啊?”另一个说:“哥们五星大宾馆啊!20块一晚上有暖壶有脸盆不管饭!”猎人工商局拿着老百姓的钱都干什么去了?!
人可以省钱,可不能这么省别人的钱。你就让我享受一下不行啊!都说了会还你的,要不库爷项链我不要了……
在晃来晃去的电梯里,身后两个小姑娘的议论,让我很有自杀的冲动。
甲:“哎~那帅哥真帅!”
丫掏书的时候更帅!
乙:狂点头:“真的哎!多酷啊!看着又温柔!”
温柔你大爷!你死在他手里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库洛洛加深笑容。
甲:上上下下扫描了我一遍“不过真可怜……”
乙:“被这种老女人包养。”
库洛洛,赶紧放鱼!
甲:“这种寡妇都特饥渴,就算没什么钱也舍得给情人花……”
请问您是怎么看出我一24岁的女青年是寡妇的?
我顶着霓虹灯的脸色出了电梯,库洛洛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你连我那句那么小声的“你大爷的”都听见了刚才那俩小脑残那么大声你能听不见!
我带着一肚子气进了房间。还不算太坏,至少是安静的单人间,有浴室。库洛洛把钥匙递给我,微笑着说:“你可以随你便走动,桌子上是给你这一阵的花销。”接着又掏出一个很丑的一看就很便宜的手机,“想起什么事的话,我会联系你的。”您千万别想起什么事。
他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说:“相信你不会傻到想要逃走的地步。”您英明,我不嫌命长。
我拿起项链,放在桌子上,准备去洗澡的时候,走到门口的库洛洛又回眸笑了。我知道您百媚生,您那么多天没洗澡也适可而止赶紧洗洗睡吧。
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买这个给你么?”
买给我?你是借钱给我吧!
“因为你求我。”
我突然觉得一阵凉意。
我直视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如果我求你放了我,让我回家,你会答应么?”
“不会。”我觉得他的一只手扶上了我的后颈,微微施力。
我,纱布斯沃,24岁,看着希望一次次破灭以后,还是学不会不要抱任何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1。个人觉得库洛洛绝对不会让一个他认为还不放心的人介入旅团的事务中来。最合理的办法我想就是找个别的地方安置纱布。
2。个人还觉得库洛洛不是挥金如土的人。就算他有再多钱,肯定也不会给别人花,这是流星街物质贫乏给他的烙印。所以什么刷卡啦送礼啦豪华酒店啦,就算了。纱布也是求他说是借钱才拿到项链的。总而言之:库洛洛很抠。只想要,不想给。对待感情亦然。
3下期附赠派克视角的番外!
那衣服x那女人x而已(派克视角)
库洛洛在我心里的形象想快没电的灯泡一样闪了一小下。
“……派克,能问你一个我可能不该问的问题么?”
你还需要我么,团长?
那衣服x那女人x而已(派克视角)
站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和自己坦诚相见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玩大了。
我再也不敢玩库洛洛?鲁西鲁了。
我的手臂上是一圈青紫的痕迹,颈侧也有一小块淤青。我知道像我这样的塑料废物,库洛洛捏都能把我捏死。想起他说“因为你求我”时候的眼神,我就觉得不寒而栗。那不是看人类的眼神。嘲讽,骄傲,蔑视,兴奋,好奇,还有期待。
库洛洛的可怕之处在于:丫根本不把人当人。
在第一次洗了一个有浴液有洗发水的热水澡,第一次安心地好好睡了一觉之后,我带着库洛洛留下的几张貌似挺大面额的戒尼出门购物了。咱也体验一把花别人钱当大款的感觉。库洛洛在我心里的形象想快没电的灯泡一样闪了一小下。
……
库洛洛你大爷!你还能再抠点么?!给我那几张花花绿绿的戒尼,我到友客鑫档次比较低的商场一看,我靠就能买两件劣质假毛衣!库洛洛在咱们这绝对是那种英文名叫jackie早上上班跟地铁口卖煎饼的大妈说“请给我来一客Tianjin Pizza,多加点Sauce,不要Egg,少少辣,thanx。”的男小资!还耍帅说“这一阵的花销”,我呸!从你们开始折腾到你没了念,得多少天啊?您这点钱也就够我天天吃Tianjin Pizza,还是不能加鸡蛋的那种!多管人要张薄脆我都得透支!
何况友客鑫也不是天津。
所以当我看到友客鑫这样的财富大都市也有地摊的时候,笑了,激动地拉着摊主的手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了。不刷卡,ok?”在这个动物园旁边(听着耳熟啊~)的批发市场买了双肩包、n个吊带(用布少便宜,舒服、内外穿皆宜)、两条牛仔裤(耐磨)、两双球鞋(舒服跑得快,虽然跑不过飞坦)、一个黑色长袖夹克(保暖又颜色百搭,好歹咱也是时尚杂志编辑啊),水果刀(哪天一定要捅库洛洛一刀……库爷,您别冲我微笑着翻书了,我就是yy一下……来来,您拿着捅我吧!)之后,我……
没钱了。肚子还饿。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一段时间后让我后悔,但是又非做不可的决定:“派克诺妲,我是纱布斯沃。你能出来一下么?衣服还你……顺便一起吃个饭。”
于是袒胸露乳的派克和坦了胸也未必能露乳的我对坐在餐厅里。我换上了买来的衣服,把那她穿了让人喷血我穿了让人吐血的职业装还给她。
“谢谢啊。”我笑着说。
“不用。”她淡淡地看着我说。
我们都埋头吃饭。她是没话跟我说,我是一肚子话想说想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吃完了。真他妈别扭!不说不问就没机会了。
“……派克,能问你一个我可能不该问的问题么?”
“……”知道不该问还问!
“你爱他,对吧?”我问。
派克愣住了。
“你爱他,爱库洛洛,是吧?”我问。
那一瞬间她垂下眼帘,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抬起手,我以为她是想抽我一嘴巴,结果她只是捋了一下垂下来的金发,转头看了一下窗外。
不知是不是阳光的原因,我突然觉得她简直就是一个正常女人(?),和我一样的ol。
她转过头,面无表情,“我不知道。”
你爱他吗?爱库洛洛吗?
我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女人这么说的时候,多半是爱上了。
“那什么,……你别爱他了,行么?”
“……”带着黑线的尴尬沉默。
我了叹口气,很丑陋地扭扭屁股,从牛仔裤兜里掏出那条黑色蕾丝项链。
我说过,蜘蛛里没啥好人,但是派克算一个。
所以,第一眼看到这条项链的时候,我就想把它以那个不知爱情为何物的极品的名义送给眼前这个虽然对我摸来摸去可是给我面包吃给我衣服穿的女人。
“那个……库洛洛买的,给你的。”我把项链推到她面前,看着她跟听到萨科奇那傻B说中国好时一样受惊的表情。
“就那天路过……他说挺适合你。让我换衣服的时候带给你。真的。骗你我是孙子。”
派克拿起项链,“哦”了一声。
不会吧,大姐,我这个孙子提着脑袋管抠门协会流星街分会长兼总秘书长鲁西鲁先生借钱买的项链,您就给这点反应?
“还有……你能借我点钱么?我没钱了。”咱这简单明了。
拿着派克身上所有的戒尼,我很失望地走了。她脸不红不微笑地坐在原地晒太阳。好像还对我小声咕哝了一句。看口型是“傻b骗谁呢?”
他大爷的!
我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
只要我觉得别人惨,不管人家觉得自己惨不惨,我都会英勇地扑上去想安慰别人。
可悲的不是你爱的人他不爱你,而是他不把你放在眼里。
可怕的不是他不把你放在眼里,而是他把你放在眼里的时候是因为想利用你。
我只能给她一个幻象。
派克,你能不爱他么?
……
我靠!这煽情的时候库爷来电!
“纱布斯沃,晚上10点在五星大宾馆等我。”……库洛洛你能别提这破名么?!
“……”
“有问题么?”我要说有您能不带书过来么?
“没……”
“你怎么了?哭了?”
“啊。项链弄丢了。”
今天阳光真好。晃得我眼泪都他妈出来了。
我,纱布斯沃,24岁。派克给我的遗言是“傻逼骗谁呢?!”,喜欢吃带鸡蛋的天津pizza,不喜欢和团长以任何方式交流。
我还撒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的谎。但不知是荒谬得让人想笑,还是想哭。
派克诺妲视角:而已
团长说有一个陌生的女孩,想让我调查一下。她叫纱布斯沃。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女人,怎么看都有20多岁了。她站在那,长长的头发,踩着旧鞋,披着床单,不看我们任何人的眼睛。
我触碰她身体的时候,她抬头了,就那么直直地看进我的眼睛。我讨厌她看我的眼神。
和别的调查对象看我的眼神一样,恐惧,不安,疑惑。
可她黑色的眼睛里,还有怜悯。
我觉得她实在是太胆小了。尤其是团长在的时候。大家吃饭,如果没人叫她,她就一声不吭地裹着床单,坐在高高的水泥台子上,有时候轻轻地叹口气,有时候就那么看着我们。于是我每次都会扔给她一些面包和水果。
然后她看我的眼神里居然多了感激。
我不懂。
是我们把她扣在旅团,是我们威胁着她的生命。她却会感激我随意的一个举动。我不喜欢她。懦弱、胆小,却小声地骂了团长。我喜欢纯粹的人。比如团长。纯粹的强大,纯粹的欲望,剔透的像颗黑色的水晶。我扔给她食物,只是不想她饿死而已。
我再触碰她的时候,她不再看我的眼睛。只是带着无奈的表情,依旧裹着信长的床单,呆呆地坐在那。当团长问完她“百度”的事情时,她晕倒了。团长把她小心翼翼地抱回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团长不是珍惜她,喜欢她,只是对她有种强烈的好奇心。
珍惜,喜欢?团长才不会需要这些没用的感情。
如果团长不需要,那么我也不需要。
到了友客鑫,她仍然披着信长的床单。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了她一套自己的衣服。没想到她身材那么差,我穿有点紧的衣服,她穿起来感觉却空荡荡的。于是我撕下一块床单让她挡一下,她脸上那一瞬间带着尴尬和无奈,脸红了。我甚至想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面前这个女人了。如果她生长在流星街,还会是这样吗?
如果我没有生长在流星街,我会是今天的派克么?
如果我在流星街没有遇见团长,我会是今天的派克么?
如果,只是如果而已。
我总觉得到了友客鑫以后她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我,看着窝金。所以接到她奇怪的电话的时候,我并不是特别惊讶。我们坐在餐厅里的时候,太阳很好,暖暖地照着我和她。我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我们不是朋友,甚至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最后她说她想问我一个可能不该问的问题。
真是奇怪的女人。
她问我:你爱他,对吧?
他?团长吗?只能是团长。
团长,团长,团长。
我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团长的时候他只能算是个少年,衬着夕阳的光,温柔又自信地微笑,他说:“我需要你,派克诺妲。”
那一瞬间,我觉得有点眩晕。
我需要你。他说。
然后我们一起慢慢长大,我看着团长让旅团越来越强大,看着他得到收藏品时兴奋又充满好奇心的表情,看着他带着温柔的微笑冰冷的眼神杀人,看着他,我一直看着他。团长这么敏锐而聪明的人,一定能发现我在注视着他,带着和其他人不同的情愫。他看着我,我红着脸颊不知所措地逃避他的目光,而他只是笑着说,我需要你,派克。
他只是说,我需要你,派克。
他总是说,我需要你,派克。
嗯。这就够了……吧。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你别爱他了,行么?”她问。
行么?我不知道。
后来她撒了一个拙劣不堪的谎:团长送了项链给我。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团长不会送别人任何东西。团长说,我们的东西,只能是我们的。
这只是流星街的逻辑而已。她不懂。
后来她向我借钱,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她。我看着她,阳光照在她身上,深棕色的头发闪着光泽,和团长一样美丽的黑色眸子,里面写满了失望。
以前没发现,她还挺漂亮。
她快出餐厅的时候,我动了动嘴:谢谢。一定是那天的阳光太好,让我的头脑发热。除了团长,我不感谢任何人。不知她听见没有。
救回团长的时候,团长与我擦身而过。心里竟然还是一阵悸动。
你还需要我么,团长?
所以我选择死亡。我不能让团长一个人脱离旅团。团长会高兴的吧。
心脏收紧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想起我放在抽屉里的纱布斯沃送我的那条项链。真的很漂亮,我试过,很适合我。
她说她是时尚杂志编辑。她说你不爱他行么。她说她叫纱布斯沃。
一听就是个瞎编的假名字。
我只是懒得戳穿她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1。好吧,我文艺了一下。因为对于派克和库洛洛视角里的东西,实在是笑不出
来。于是发现派克都华丽丽地走上了走形的康庄大道。
2。如果虐的话文艺风会渐渐强劲,不过搞笑绝不丢弃!毕竟纱布的角色设定就是个看得开、会自娱自乐有点阿q精神的小白领。
3。纱布对于团长来说就是百科全书啊百科全书……这本书他还没看完。
下期预告:真的交流?x交流交流!x没牙的老虎
(这名字听着yd,但纯洁的孩子不必退散。还有奥特曼闪亮登场!完毕。)
要来真格的,我还真怕了。
“你衣服脱得真快。”
老虎没牙,它不是还有一双纤纤玉爪么?
真的交流?x交流交流!x没牙的老虎
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团长大人脱了毛大衣半卧在我撒了润肤露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就一屁股坐下去的床上,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看我身后的窗户。
您是在研究鱼类饲养问题么?
我刚战战兢兢在小凳子上给他胡扯完半篇文章,当然还是用得拖延战术,为他讲述了法国青年奥特曼凿壁偷光刻苦学习终于发现抗生素取得诺贝尔医学奖的感人故事。不过丫好像不怎么感动就是了。
我不动也不是,动也不是,看他也不是,不看他也不是。这时床上似笑非笑那位开口了:“我以后叫你纱布行么?”
囧!只要剥落列夫同意您叫我绷带我都没意见。
“纱布你过来。”大背头库洛洛向我招招手,十分yd地解开了好几个扣子,又拍拍床,“过来。”
难、难道说……您、您……想和我交流?!我说大晚上让我在五星大宾馆(谁刚才说招待所来着?关门放鱼!)等着他呢?!原来是想交流了!您不是走之前不久刚和流星街无知女青年(们?!)彻夜交流完么?身体好就是不一样啊……不过我现在实在没有交流的心情啊。自从明确了自己一定要回家、亲眼见证了您的心理扭曲和无比强大之后,您的芳名早就不在咱的“中猎两国人民交流名录”上了……
“纱布,我说话你没听见么?”他声音一下低了八度,颇有要翻书的感觉。
……
交流交流,马上交流!您要是不跟我交流我都跟您急!
于是我做了和在流星街独自迎接旅团傻b得不相上下的一件事。
我开始脱衣服了。
脱到内衣实在不好意思再脱了。丫还老微笑着拍床。拍拍拍!你以后没了念弹棉花去吧!
要来真格的,我还真怕了。
虽然第一次和经验极其丰富的极品应该是件好事,但是前提是这极品真心喜欢你知道心疼你不想看你哭不想杀了你……
不是有种蜘蛛叫黑寡妇么?就是交流完了把交流对象秒杀的那种。库洛洛是不是黑鳏夫……啊?
我很僵硬地坐在他身边。然后压制着抽动的面部肌肉说了一句话:“今天晚上咱就先交流一次行么?我第一次,从小还特怕疼。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团长笑了,特别没形象地大笑。笑得快背过气去了。
丫要是憋死就好了。
他伸出手,还在笑,使劲地摸我的脸。“我只是突然想知道你们那个世界的人摸起来有什么不一样……”
……
我要是死了就好了。
我迅速地扯过被子裹好自己,脸朝下趴着,看都不敢看他,我的脸烫的都能摊鸡蛋饼了,加俩鸡蛋都没问题。
库洛洛倒是很有风度地拍拍我的背,“不接着和我交流了?”
……
我像鸵鸟一样趴着。心中默念: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我错了您赶紧走把这事忘了吧……
我再睁开眼,天都亮了。库洛洛在满足了自己对另一个世界的杂志及人类皮肤的好奇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手机上一条短信:
有机会可以来找我交流一下。你衣服脱得真快。
库洛洛
……
从那以后,我只买扣子设计比较复杂的衣服。
库洛洛看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一种“你丫就是饥渴女流氓”的感情。
我,纱布斯沃,24岁,现称纱布。团长没想交流我也没想交流但是我以为团长想和我交流又不敢不交流于是动作利索地给团长上演了一场“非极品女流氓脱衣秀”。
更糟的是,团长以为我是真的渴望和他交流交流并且本着关怀弱势群体交流意愿的良好品德给了其实真的不想也不敢和他交流的我一张“交流许可证”。
流星街交流管理委员会特批。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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