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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阴阳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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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言六已经势如疯虎般冲过来,我把心一横,提到迎上,见招拆招,等着寻他的破绽好帖符咒。
拳来刀往,我身上没少挨他的老拳,他也没少被我的刀背猛砍,我也豁出去了,招招都用足力气,可这家伙像是不知道疼似的,越战越勇,打得我汗流浃背,越来越心虚,我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调转刀锋,结果他算了。
我用力一刀挡开他砸下来的胳膊,没等喘口气,他竟然猛地张开大口向我喉咙咬来。
这是个险招,但也是个机会!如果我能控制住他的头颅,就有机会贴上符咒,可是,拿什么吸引他的嘴呢?总不能拿我的胳膊吧?
没容我细想,他的大口已经逼近,白森森的牙齿让人一阵寒意。
我顺手把刀把转过来,喀吧一声塞他嘴里了,他奋力的一口咬下去,也不知道碎了几颗牙。趁这机会,我掏出符咒,啪的一声,贴在他的额头上,他如被雷击,身子一阵抖动,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头垂下,不再动弹。
唉,言大哥啊,你差点要了我的命啊。我越想越气,抬脚照他的胸膛就是一脚,言六的尸身被我咕咚踹翻在地,哦~~~~~~~~~~的一声,竟然,打了个嗝……
(十六)试练
我吓了一大跳,膝盖能弯曲、会流鼻血也就罢了,还会打嗝,这也太过分了吧。却见这‘尸体’打完这个嗝,胸膛一阵起伏,然后,竟然翻身坐起来。
诈尸啊?!
我一激灵,一想不对啊,他方才那就是尸变了,还怎么诈?
言六的‘尸体’竟然开口道:“我这是在哪?”
我脑子全乱了,没吭声,呆在当场。
“哎呦,好疼……哎呦,我的脸……哎呦,我的牙……哎呦,兄弟,你怎么在这?”
我呆了半晌,仔细打量他,虽然脸已经被我打得不成模样,不过也能看得出死气散去,恢复了生机:“言大哥,你,你,你活过来了?”
“我死了么?”他挣扎着站起身,奇道。
这叫我怎么说呢。
没等我回答,他又急道:“谁把我打成这样的,兄弟你看见没?咦,兄弟你也受伤了?”
这可真是一言难尽啊,我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哈哈哈,言大鹏适时的走过来,对言六道:“你可认得我?”
言六揉揉眼睛:“您老是言大鹏言老掌门么?”
“不错,正是老朽。”
言六方才好不容易爬起来,此刻却又纳头便拜,言大鹏伸手一搀,喊道:“来人啊。”
大门打开,进来两个家人,言大鹏交代把言六服下去休息,言六一脸茫然,却抵不住身上几十处伤口发作,跟我告个别,任由着家人搀扶下去。
我站在那,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
言大鹏心情好像很好,处理完了言六的事,笑眯眯的说:“李克,你此刻脑中可是充满了疑问?”
废话,岂止有个问号,我心中还有一堆的惊叹号,我还希望这个鬼事情赶紧画上个句号!但是我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我觉得这个时候保持沉默,会显得我稍微睿智一点,不像被人刚耍了一通的白痴。
言大鹏哈哈笑道:“先洗洗干净,包扎一下伤口,再听我细细说来。”
洗就洗,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老子这一百多斤今天就豁出去了!
我跟着家人来到浴室,凭心而论,这宅子也就只有这浴室看出点现代化的样子,至少还有热水器和喷头,其他摆设场景,活脱脱一个明清宅邸。
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把伤口处理了一下,换上一身家人递过来的长衫,我真是挺讨厌赶尸人这套行头的,可是我的衣服已经脏得不行了,人家说要拿去给洗洗,我只得套上这个长衫,又跟着家人来到前厅。
言大鹏已经等在哪了,见状抚掌笑道:“李世侄果然一表人才,我言家只得这套行头,委屈你了。”
世侄?我心道,你儿子年纪跟我老爸差不多了。
“委屈倒谈不上,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咋回事?”我洗了个澡之后,心情好了很多,也不像刚才那么气氛了,加上人家笑容可掬的,我也不好乱发脾气。
“那先从言六说起吧。”
“是啊,我很好奇他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呵,他本来就没死。”言大鹏笑道。
“可是他明明已经断绝生机了啊?”
“他修炼邪法,常年接触尸体而不知自保,自然尸气侵体,等他昏倒在言家集时候,已经生机寥寥了。”
“不错,我下午和他喝酒时候就看到他脸上一团死气,我还以为这时赶尸人的职业病呢。”
“他那是法门不当之故。你看老朽脸上可有什么死气?”
我摇摇头,我早观察过了,他脸上可是一点异样也看不出。
言大鹏续道:“老朽将他接进家中,喂他服下解死气的丹药,只不过他生气极为虚弱,还不自行,我正待为他活动手脚,让他重燃生机,以生气排尽死气之时,你便来了,于是老朽便想了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终于说道正题了,我急忙问道:“什么计策?”
“一则借你之手,为他活络筋骨,让他重燃生机,二则也试试你的本领手段。”
“为何要试我呢?”我奇道。
“这就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
我一惊:“与封魔一战有关?”
他点点头,却道:“本来我只是想试试你的胆色和本领,不过知道你们是素识之后,我改了主意,除了胆色本领外,还要试试你的心肠。”
“试试我是不是仁义之辈?”
“不,”他摇头道:“试试你是大仁大义,还是妇人之仁。”
我问道:“大仁大义又如何?妇人之仁又如何?”
言大鹏突然挺起干瘪的胸膛,豪气万状的大声道:“倘若是大仁大义的丈夫,便可担当大事,倘若妇人之仁,那就会让很多人失望了。”
我一向是散淡的很,从来都不知道,我的身上肩负着这么多人的期望,一时呆住了。
言大鹏拿去那个装着啮魂珠的盒子问道:“你接触啮魂珠之后,可有什么感觉?”
“有,有很强烈的感觉,”我回忆道:“仿佛跟它很熟悉的样子,而且耳边总会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话。”
“说什么?”
“说什么不归归来之类的,总之一接触这珠子就觉得怪怪的。”
言大鹏叹了口气,把盒子递给我:“这并不奇怪,因为这啮魂珠与你有莫大干系,从某种意义上讲,可说同宗同源!”
(十七)廿年之秘
啥?!我茫然接过来,心里却七上八下,这也太多离奇了点吧,我和这珠子能有啥关系,又怎么会扯上啥同宗同源的。
我问道:“我听说这啮魂珠是蚩尤之眼?”
“那只是传说之一,这珠子近千年来几次出世,都惊世骇俗,它的来历也众说纷纭,有说是蚩尤之眼的,也有说乃是鬼龙之眼,到底来历为何,老朽也不得而知了。”
“鬼龙?”我猛的想起在地府穿越记忆之时,依稀有人飞鸽传书说龙虎山鬼龙现世,难道便是那个鬼龙么?
却听言大鹏继续道:“正因这珠子与你干系重大,所以令尊令堂前来讨要啮魂珠时,老朽本应当给的,只不过这珠子总归是逆子言辰拼了性命换来的,怎么轻易与人,所以我才必须要考验一下你的本领和心术,”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你果然没令我失望,虽然本领还待加强,不过对上言六之时,虽存仁心,却也不拘小节,不是一味妇人之仁,倘若那镇尸符不起作用,只怕你就要拔刀斩尸了吧?”
我脸上一红:“只怕会的,惭愧的紧。”
“有什么好惭愧的,为了一个已死的尸身,犯不着以命相拼,你已尽仁义,大节无亏!”
话虽是这么说,我心里还是不免觉得有点愧对言六,忽然想起他的志向,趁机道::“不如你收他作个徒弟吧。”
言大鹏微一沉吟,点头应允:“眼下道消魔长,言六根骨上佳,我便收了吧。”
“言大哥没事了吧?”
“已无大碍,唉,邪门歪道害人不浅,我那逆子也是误入歧途,不得而出啊。”
他一提道言辰,我也不免心下黯然,我跟言辰的死脱不了干系,我开口道:“关于言辰,晚辈……”
他一摆手:“都是命数,世侄不必多言。”
他忽然道:“你是否为老朽处处以正派自居而感到奇怪?”
“哪里。”我连忙否认,不过心里却真的是这样想过,赶尸而已,总归是旁门,怎么可能跟佛道两门这样的名门正派相提并论呢。
言大鹏油然道:“这样想也无妨,反正我辈中人被世人误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我们行的是善事,其心自正,何必管太多世俗看法。”他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明白了,不管怎么说,赶尸一脉的最初出发点是令死者落叶归根,不使亡魂流落他乡,从这个角度来看,倒真是助人的善举。不过邪门总归是邪门,这言大鹏行事也真实够古怪的,你想试我有的是方法,不用搞的这么两败俱伤吧,我把言六打得够呛,他也挨了我不少刀背,牙都掉了,不知道啥时候能复原呢。
我心急知道真相,不想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连忙问道:“你方才说道这珠子的来历?”
言大鹏沉默了半晌,似在回忆似的,叹了口气道:“几百年来,这啮魂珠本由天师钟家保管,可二十年前,我那逆子居然判出家门,还纠结一干人等,与正派人士为敌,抢夺这啮魂珠。老朽当年就已收手,不再理两界闲事,可事关我那逆子,却不得不出山了。”
这件旧事我听钟离巽讲过一些,妻子霓裳盗走啮魂珠和惊神鼓之后,正邪两派在风火谷会战,最后以正派惨胜告终,啮魂珠被南海张近白带走封印,惊神鼓则被钟家带回。如今听言大鹏一说,言辰当你也有份,难道,他与霓裳竟是同谋的?
我知道他讲到关键处,没言语,静静的听着。
“当日老朽与一干正派人士,其中包括令堂、方仙派谢鼎、南海张近白、浮邱山烈火大师等十几位高瘦还有天师钟家一众人等会和风火谷,与逆子那一干邪门歪道交锋,这才知道,他们竟然在几年之前就蠢蠢欲动,更纠集了不少的同党,俨然形成一个组织,自称幽冥九君子,我那逆子排行第九。”
我悚然一惊,红尘口口声声唤言辰为九弟,难道他也是那九君子之一?
我问道:“他们只有九个人,正派却有数十位高手,那这一仗还不是稳胜了?”
“我初时也作此想,”他叹了口气:“谁想他们只有五人应战,我那逆子见我来,竟不敢迎战,避往他处,最后他们以四人轮番会斗我们几十人,竟然未曾落在下风。”
“这么厉害?”我心下骇然。
“据说这还是因为他们之中的老大闭关未出,而其他四人各有要务,否则只怕我们早就拜下阵来。”他双目微阖,低声道:“我们久战不下,无奈下只得一拥而上……”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颇为沉重,我也十分理解作为名门正派几十人围攻四人之时,他们心里的痛苦,安慰他道:“您方才不是还说了,你们是为正道沧桑,大节无亏即可。”
他点点头:“我们也都是这么对安慰自己的,可话虽这么说,总是心中不安啊,要知道,那些人用的法术虽然我等不熟悉,可是也能看出那都是道门正宗,唉,那一战,敌阵四人三死一伤,伤的是那名女子遁入了风火谷。”
我知道,他说的那是霓裳,所以钟离巽才会在后来的二十年中几次入谷。
言大鹏指着我手中的盒子道:“如今我把这啮魂珠交给你了,何去何从,你自行处置吧。”
“您还没告诉我,这珠子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急道。
“此事还是由令尊令堂亲自告诉你为好。”
“可是,他们在哪啊?”
“呵,不必担心,两位道法通玄,即使有什么危难,也必能逢凶化吉,天色已晚,你在我家中住上一夜,明日再去寻他们的消息吧。”
唉,我此刻心中真是乱到家了,这家伙跟老谢一样,明明知道不少事,就是不肯告诉我。
言大鹏又道:“我也已经交代人下去大谈,明日或者就会有消息呢?安心住下吧。”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话好说,只得在言家住下。
一夜辗转反侧,到天明将将睡去,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一会梦到一只硕大无朋的龙,双目炯炯的盯着我,接着老爸老妈鲜血淋漓的站在我床前,一会又看到碧君在满天云雾中渐行渐远,怎么唤也不肯回头,镜头一转,又梦到被司徒雪乒乓在在头上打响爆栗……
天微微亮,我就醒了,再也睡不成,在床上熬到时间差不多就跑去找言大鹏,问问有没有新的消息。他也刚起床,告诉我昨天交代下去的人已经回来了,查了一夜,也没有任何消息。
简单吃过点早饭,我坚持离开,言大鹏也没有强留,交代我收好啮魂珠,千万不要让珠子离开封印的盒子,又告诉我言六还在昏睡当中,等他清醒了,会把一切告之,并承诺收言六为自己的关门弟子。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划算,言六本来和我平辈论交的,可一拜入言大鹏门下,岂不是变成跟我老爸一辈了?很郁闷啊。
我告别这个枯干的老头子,走大路离开言家集,目标是王家老店,真希望我回去时候父母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沿路垂头丧气的走着,边走边想心事,这条路本就人迹罕至,走了大半晌也没见个人影,我正想得出神,猛地喇叭声响,一抬头,一辆军用越野吉普朝我迎前冲来,我连忙避到路旁,吉普车呼啸而过,溅起的尘土扬了我一脸,我用袖子挡着脸,一边不住的呸呸呸把嘴里的灰尘吐出去,一边破口大骂,妈的没长眼睛!
却听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我一回头,见那吉普在我身后二十几米处停下了。
他们一停车倒吓了我一跳,心想不是吧兵哥哥,我就骂两句,用得着停车么?
却见车上蹭的跳下一个人来,大声喊:“李克!”
(十八)斩龙台
我定睛一看,不是我那亲爱的老爸又是谁。我喜出望外,几步跑过去,先是打量一番,见他衣裳光鲜精神饱满,看起来很正常,我才放下心来,往车里一看,就剩下四个大兵,都手捧冲锋枪,还有驾驶位上坐着的司机,我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连忙问:“爸,我妈呢?”
“她有急事先走,抄近路回趟娘家,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从言家集方向过来?”
“不是你们让我来的么?我就来了啊!你们为啥让我过来啊?怎么这两天都找不到你们?”
“你几时来的,入了言家集么?言大鹏没为难你吧?那老头子脾气古怪得很。”
“爸,你这是要去哪啊?”
唉,我们两个七嘴八舌的问个没完,谁也没回答谁的话,倒是车上那个司机笑道:“李大师,上车再说也不迟啊。”
老爸拉着我上车,大兵一踩油门,往我来时路飞驶,正是言家集的方向。
我奇道:“老爸,咱还去言家集干啥?”
“去拿啮魂珠,言大鹏敬酒不吃吃罚酒,少不得与他斗一场了。”
“不用了,啮魂珠我拿到了。”我从包里把盒子拿出来。
老爸一愣,眼中透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接过来开盖一看,浑身一震,连忙盖上,对司机道:“兄弟,不去言家集了,直接去Z县!”
司机一打轮,车子在路当中转了180度,向前驶去。
“老爸,你还没告诉我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老爸看到啮魂珠之后,明显心里安定许多,开口道:“你见过老铁了吧?”
“是啊,他还告诉我偷入言家集的秘径呢。”
“那也叫秘径么?”老爸狠狠的呸了一口,道:“那天晚上,我跟你妈想穿越军事禁区偷入言家集……”
“然后呢?”我焦急的问,真的很好奇到底发生什么变故让这两位高人都一筹莫展,消失了这么久呢。
“唉,结果,”他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道:“我们不小心被哨兵发现了。”
“啥?!”
老爸硬着头皮说:“我们被哨兵发现了,直接扣押起来,没收了全部随身物品。”
我捧着肚子,强忍着笑意:“然,然后呢?”
“唉,钢筋水泥牢房里一关,什么道术通玄也不顶事啊。后来听说我是茅山道士,才让我给领导算一卦。”
“算准了,所以就把你们放出来了?”我大概明白了。
“唉,你也知道这个不是咱茅山的专长,不过幸好我业余知识丰富,硬着头皮算了几卦,总算是领导很满意,还把我跟你妈奉为上宾呢。”
唉,老爸这茅山掌门可真够跌份的。
“那这几位是?”我指指身边那几位荷枪实弹的大兵。这几位真有职业军人的风范,一直目不斜视,我跟老爸说什么话他们也权当没听见。
“这几位是我跟领导借来,本来是准备到言家集硬要啮魂珠的?”
“啊?不是吧老爸,这传出去也太丢人了吧。”
老爸叹了口气:“唉,事情紧急啊,我这也是没办法,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借用旁人力量解决啊,丢尽茅山的脸了。”
“可是我觉得言大鹏还蛮好说话的。”
“奇怪了,你到底是怎么拿到啮魂珠的呢?”老爸难以置信的问。
Z县是我老妈的娘家,离Y市大概一个多小时车程,趁这时间,我跟老爸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仔细的讲述了一遍。
老爸听完摇头苦笑:“就算言家邪门歪道,也正派不到哪去,行事委实匪夷所思,让人难以接受,直接把珠子给我不就结了。”
我十分赞同老爸的评论,言大鹏行事太古怪了,直接给我老爸不就得了,就算非要给我,也不用搞得遍体鳞伤才行嘛。
“对了老爸,你们非要这珠子干啥?这啮魂珠到底跟我有啥关系?你们还非要我大老远的赶来?”这些问题困扰我好多天了。
老爸沉吟了半晌,终于摇摇头,道:“等见到你妈就知道了。”
唉,我脑子更乱了。
这时,车已进入Z县,老爸给司机指路,七绕八绕的又走了好一阵子,到一处密林外,老爸让车停下,我随着他下了车,他跟司机交代几句什么谢谢领导,有什么疑难给我打电话之类的,然后吉普车掉头走了。
老爸领着我走入密林,一路上不曾言语,走好好久,有些地方根本无法走人,我们攀树而过,唉,我都怀疑他能不能记得出去的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此处似曾相识,并且越深入,越觉得浑身不舒服。
转过一个弯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大台子出现在我们面前,台高七尺,气象万千,台方八角,每个角上都有刻有异兽,一见这台子,我竟然有种魂悸魄动的感觉,却猛的看见台子中央站着一个人,正是我老妈。
“妈!”我大喊一声,几步冲上台子,扑过去。
老妈一把抱住我,身子微微抖动着,两只胳膊把握抱得死死的,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我觉得有点哽咽,强忍着泪水,伏在她怀里。
良久,她推推我,开口道:“儿子,都多大了,还这么撒娇。”
这一句话把我强忍着的情绪和心事全勾出来,我重又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老妈慢慢的抚着我的头,直到我心情平静下来。
老爸低声道:“时辰快到了。”
老妈随手擦了擦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肩头,郑重其事的说:“小子,我跟你爸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你听好了。”
老妈很少这么严肃的说话,我连忙收拾心神,留心挺着。
“儿子,你可知道这台子的来历?”老妈问道。
“不知道啊。”
“这就是当年大禹治水,斩应龙之处。”
这故事我是知道的,《孟子.滕文公》中说:“当尧之时,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
当时的老大舜帝命鲧治水,鲧只知堵塞不知疏导,失败后为舜所杀。鲧之子大禹吸取教训,疏导有法,有应龙错开水道,流患千里,大禹乃设法台祭天,斩杀应龙,乃立威信,天下敬服,终于治水成功,分划九洲。
我本以为这都是传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还真有这么一处台子啊。
“此台名为斩龙台,灵力无匹,是封印灵物的绝佳场所。”
奇怪,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二十年前,你父亲会和几位前辈高手,借助此地灵力,封印了啮魂珠和阴阳玉。”
“啮魂珠我知道,那阴阳玉又是啥?”
(十九)双珠
“这样从啮魂珠的来历说起了”老爸接过话头道:“其实啮魂珠的来历我们并不详知,因为各派流传的说法太多,有说是蚩尤眼的,有说是鬼龙眼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是眼。”“眼?”我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眼是一对儿的,你明白?”
““啊,一对?”我想了想:“既然号称是眼睛,一对也没啥问题啊。”
“不错,一名啮魂,可汇集三界生魂,法力无边,一名阴阳,可明鉴三界,洞彻幽冥。”
听老爸这一讲,我心中忽然隐隐有些念头,却一时又扑捉不到。
却看老爸再不言语,目光灼灼的望着我的眼睛,不是望,是那种死盯着看。
我给他看的一阵发毛:“你老看看我做啥?”
老爸张了张口,却没说话,老妈像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道:“因为与啮魂珠成对的那只眼,此刻就在你身上。”
“我身上?!”我下意识的摸摸口袋,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阴阳玉就在你的脸上。”
我条件反射的摸了把自己的脸,唯一称得上球状物的就只有我自己的眼睛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难道,我的眼——”
“不错,你的鬼眼,就是与啮魂珠相对的那另一颗,明鉴三界洞彻幽冥的——阴阳玉!”
我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不能置信的道:“可是,我的鬼眼不是天生的么?我们茅山前辈不是也出现过?”
“不过,有天分奇高之人,会有视鬼之眼,但你的这一只,确实是,”老爸顿了顿道:“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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