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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豆__笑傲江湖之非常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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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诡异的心法秘籍,还是毁了吧。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我随口接了一句。
他竟然就点点头,“我听你的”,抽出被我握住的手,转身在马车里拿了一件衣服,双手一运功就震碎了。
我有些发呆的看着,竟然这么容易就毁了……那衣服的小碎片飘散在马车后面,原来这就是那件记录神功的彩衣。
他又把手放进了我的手里,我拿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呵一呵热气。
这样小的一个动作,竟然让他脸红了。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竟然这样可爱。心下一动,就偏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虽然这里没有人,但毕竟是马路(马车走的路),我的行为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些惊世骇俗了。他的脸红的厉害,却没有躲开我的唇,只是低垂下了眼帘。
看他这么一幅待宰的羔羊的模样,忍不住把他拥进怀里,又亲了一口。把他的手放进我的袍子里,我揽着他的腰,一边挥了一鞭继续赶着车。他轻轻的把头靠在我肩上,轻的感觉不到重量,却分明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赶马车比平时早到了很多。有了他在,从此这个地方可以称作“家”了。我将马车赶进院子。自己先跳下马车,又伸手扶他下来。
他站在院子里安静向四周看,又抬着脸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冬天的阳光。面上渐渐浮现出轻松愉悦的表情,我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完成了一种蜕变。
等到他微笑着向我走过来,我牵起他的手,一边走一边告诉他,这里是厨房,那里是卧室,中间的一间是饭厅,南边的一间是储物室,厨房边上是柴房。外间是药房和我看病的地方,房子后面有一片小菜园,水井也在那里……
“先把你的东西拿进卧室去收拾一下吧”,我微笑看着他说。
他点了点头,从马车里拿了他不多的行李去了卧室。我拴好马车,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色窗纸,贴在门上和每个窗口。
这是上次离开前就准备好的,在我做了决定的时候。
需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身份,贴上喜字不需要任何解释,别人都会认为他是我新娶的妻子。
在卧室窗上贴上最后两张时,他忽然从里面打开了窗,对我嫣然一笑。
他内功深厚,大概早就知道我在窗口了。等他偏头看见窗上的红色,忽然呆住了。
脸上似悲似喜,再转眼望我的时候,眼里幽深的像要把人吸进去。他伸出手来,抚上我的脸。
我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微笑道:“是不是只要看着我,肚子就饱了?我可饿得很了。”
他嫣然一笑,眼波流转的嗔了我一眼,收回手去,笑道:“我去做饭了。”
数日未归,庭院里积了层薄雪,房间里也积了灰。一边扫着地,一边看着厨房上面升起了烟火,有点家的样子了。
因为我这升起了炊火,附近的人就都知道我回来了。隔天就有不少人来看病配药,俱是附近村落的居民。他们看了门上的喜字,回去一说,商量好了在同一天来我这里道贺。
这里居住的不是农夫,就是工匠,没有高门富户那种女客不见人的规矩,我便让红儿出来见客。
这里的女子俱是些村姑,就是有些美貌的爱打扮的,穿的也都是布衣荆钗,就是颜色鲜艳些。而红儿虽然穿的颜色甚是朴素,衣料确是最好的那种。再加上皮肤极白,又矜持着微笑不语,众人皆以为他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当下便有人笑说:“难怪林大夫看不上我们这儿的姑娘,原来定下了这么漂亮的娘子。”
因为红儿很是温柔平和,那些妇人和姑娘家都对他心生亲近之意,便和他攀谈闲聊。他说了我们商量好的说辞,只说他是附近城镇里的人,早就和我订了亲,因我要守孝三年,所以到最近才成亲。我没有亲人了,所以在他家完了婚。
我确实是三四年前来到这里,老头子对外也说我没有亲人了。而我这数个月的时间,出门回来后,身上总穿着簇新精致的衣服,他们本来就猜测我去看什么姑娘了,所以众人也没有生疑。
他们都知道我平日冷淡,最不喜欢人多吵闹,贺完了喜很快又一同离去了。那些妇人们见红儿温柔和顺,又和他相约着一起绣花赶集什么的,让我一阵好笑。
客人们一走而空,就剩下我和他两个人,倒忽然有些冷清。我们相视一笑,开始收拾客厅里用过的茶碗。
他在厨房里洗碗的时候,我从背后拥着他,含笑道:“你若是觉得厌烦,不需要应付他们。反正他们已经习惯我的无礼了。”
他摇摇头,“我没有觉得厌烦。”
“那你真的打算和她们一起绣花还有赶集?”
他偏头笑道:“不可以吗?”
抓住机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也笑道:“随你高兴。”
他脸有些红的又转了回去,“我自然还是喜欢在家里陪着你,不过偶尔也会和她们出去。”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高兴。过普通人的生活,和人交流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江湖上知道东方不败模样的人其实很少,日月神教的普通教众虽然时常也跪拜那个假替身,可是应该没有人敢看他的模样。只有一些地位较高的教众知道他的长相,所以虽然这里离黑木崖不远,我却并不太担心。
他大概也同样不担心,江湖人上门看病的时候,他也不会特意回避。还隐隐有保护我的意思。
他曾经提出教我习武,我一是觉得自己年纪已大,很难学出什么成就了,二是因为中医博大精深,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做别的事。所以总是笑言说,有他在就行了。其实本来我也并不担心,我用毒用药已经很纯熟了。
刚送走一个病人,门口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叫我:“林大夫……”
我抬头一看,是秀兰,有些奇怪的问:“你爹的关节痛又犯了吗?我上次开的药应该还没有用完吧?”,她爹行动不方便,每次都是来找我上门行医的。
她摇摇头,“药还有,是我娘让我送点新腌的咸菜来。”
“是谁来了?”,红儿听到声音,从厨房走了出来。
我微微一笑,对秀兰道:“这是我娘子,你还没见过吧”,又对红儿说:“娘子,她是秀兰,也是村里的人。她送了些咸菜给我们,你先拿去厨房吧,还要把篮子还给人家。”
红儿笑着点了点头,给秀兰倒了杯水,才接过了篮子,转身去了。
我和往日一样,并不和人寒暄,只是低着头仔细推敲一个药方。
秀兰待红儿走远了,才有些涩然道:“林大夫,我听说你成亲了……林夫人她……很漂亮……”
我抬起头来,微微笑道:“她的确很好,很温柔贤惠。对了,我又给你爹配了一个月的药,既然你来了,就顺便带回去吧。”
“可是我身上没有带钱”,她为难道。
我摆摆手,“乡里乡亲的,你就先拿去用吧,那药是我自己采的,又没有花什么钱。”
“那……我下次送钱来吧”,她伸手接过药包,有些羞涩道:“林大夫,我……”
红儿已经拿着篮子折返了回来,把篮子还给她,微笑道:“秀兰妹妹,谢谢你了,还让你特意跑了一趟。”
来的时机刚刚好,秀兰见他来了,也不再说话,告辞离去了。我微笑的牵过他的手,让他坐在我膝上。
他轻轻笑道:“你好像很受姑娘家欢迎,昨天李媒婆还说,以前好多姑娘看中了你,托她来说媒呢。她还让我把你看紧一点。”
我乐了,捏捏他的鼻尖,“那你就把我看紧一点吧。”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抱在一起,好不温暖。
说是以夫妻相称,其实什么仪式也没有过。
我是现代人,看过太多的恋爱,同居,一夜情,结婚……什么都可以反悔,所以可以不把这些当一回事儿。
可是这里不一样。你若牵了一个姑娘的手,或者看了一个姑娘的脚,就必须要娶她。
红儿虽然不是女人,可是他是东方不败,而我和他上了床。
他虽然从未说过不许我娶妻,可是我没有想要离开他,或者伤害他。
原本想要给他提供一个清静的地方,想要带他脱离悲惨的命运。可是在谷里发生的事情,让一切都脱了轨。
我不再是像原本打算的那样,对外假装他是我的妻子,而是内心里确确实实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的人。莫名其妙的,我就打算这样和他天长地久了……
虽然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因为那个人是他,他聪明,温柔,专情,又长情,我想要拥有他的爱情。
和他认识这么久,拿了他的荷包,穿了他做的衣服,但我除了一包药粉之外,好像什么也没有送给他过。
快过年的时候,我拿了一小块金子,到金匠那里,让他帮我打成两个光滑的指环。除了我们的名字,一只指环里面刻了“执子之手”,另一只里面自然就是“与子偕老”。
这个时代的科技很不发达,但是手工业者的技术却堪称完美,比如一个小小的金匠就能打出极其复杂华丽的首饰。刻几个字则普通多了,他大概没有见过有人打造如此简单的东西,还试图说服我打点别的比较体现他技术的首饰。
我一向不喜欢身上有多余的东西,黄金更是俗气已极。
可是,我的父母在结婚时,就是交换了一对金戒指,这固然有那个时代的原因,可是几十年来他们从不摘下,更没有想过要换更名贵的戒指。
年三十的时候,把戒指放在了我们的枕下。放完了鞭炮,我们一起守岁,守着守着就上了床。激烈的运动过后,相拥在一起睡去,哪里还记得守岁的事情。
初一早上起床,我先到院子里放了一串鞭炮。他收拾床铺后,来到我面前。伸出握拳的手,在我面前打开,微微嗔道:“这是什么……里面还有字……给我的吗?”
他的掌心里是两只一模一样的指环,这里没有人带这样简单的东西。
我拉过他的手,把一只带在他的无名指上。当时只是大略的估计了一下尺寸,没想到还挺合适的。另一只自己戴上,“在我的家乡,成亲的两个人会戴一对相同的戒指。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用金子打了一对戒指,咱们一人一只。算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
他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手,微微低下头,靠进了我怀里,双手和我的手牵到了一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 7 章 主角二人组
虽然拒绝了学武,他还是教了我一套练气的法门。因为他的说辞打动了我,懂得了练气运气,就可以将内伤了解的更加清楚,也更容易找到解决的办法。
听说刘正风因为勾结日月神教(此处离黑木崖很近,所以附近的人都称之为日月神教,而非魔教)长老而被杀时,我正在给一个武林中人刮骨疗伤,而红儿和村里的姑娘妇人们去赶附近的集市去了。
我只是想,原来到这会儿了,而他,一心拿了从集市上买的东西给我看,根本就没什么反应,当真是不理江湖事了。
虽然到我这里治病的江湖人甚多,可是没什么我熟悉名字的人物,所以也没什么江湖的感觉,就觉得是一群草莽汉子。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没有人愿意得罪医生,谁能没个病没个灾呢?所以即使是些草莽汉子,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
偶尔有不守规矩的,被我用药教训了两次,也就老实了。我的名气虽然不如平一指,但是我不像他那样为难人,他们自然愿意来找我治病。
红儿买了丝绸和丝线,打算绣一床龙凤呈祥的红锦被,那一般是新婚的人用的。
这让我知道了,他心里向往婚礼,每个普通女人都会有的婚礼。
瞒着他买了凤冠回来,他看见的时候,哭了,哭中又带着笑,埋头在我怀中不肯起来。
他亲自做了嫁衣和我的婚礼服。
没有别的客人,因为在别人眼里我们已是成了亲的,在这里,举行两次婚礼是不合时宜的。
而且,我很不爱人多,他也一样。
都没有长辈,在老头子坟前磕头行了礼,晚上在房间里喝了交杯酒,上了铺着大红锦被的床。
因为这个,我想起了应该到他父母坟上去拜拜。
“我这个样子,怎么有脸去见父母……”,自从和我回来之后,他第一次露出这种沉静淡漠的表情。
自宫,无后……在这个时代的确是大不孝……
我也静默了片刻,也觉得无言以对。虽然我不信鬼神,但是这是观念的问题,没法改变。只好把他拥进了怀里,无声的安慰他。
这事儿我也就不再提了,不过他好像特别重视我的意见,隔了几天主动提出要去他父母坟上扫墓。
“不过我从黑木崖上下来这么久,他们找不到我,可能会在那里守株待兔。如果我动手杀人,你会不会介意?”,他不无忧虑地说。
大概是上次在谷中的时候,他看出了我不太喜欢他杀人,
他说的很有可能,那个杨莲亭能掌握魔教大权,靠的就是东方不败。他的威信,他的武功,还有教中一帮长老对他的忠心。
若是让人知道东方不败已经不在了,而那个教主是个假的,杨莲亭必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必定会着急着寻找红儿,可是又不能明着找,所以我这个算是消息灵通的地方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我虽不习惯杀人,可是为了自己和他的安全,也只能如此了。这些小喽罗都不可怕,可要是将来让任我行得了消息,就不大妙了。
于是轻声道:“要是他们不来惹我们,那就算了。要是他们紧咬着不放,我们自己的安全自然是第一位的。我想和你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
他点点头,靠进我怀里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是……东方不败,日月神教的教主”,去他父母的坟上,早晚会知道他是谁,所以他提前告诉了我。
我也沉默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早就知道是他了,正因为知道是他,所以好像早就了解了他,才会那么容易的接受了他。可是他并不知道,我也无法和他解释清楚。
一般人听到他这么说会有什么反应?
他见我沉默,有些慌了,摇着我的手臂,“攸然,你在意……在意……我的身份?”
我摇摇头,微笑道:“红儿,不要担心,我只是没想到罢了。这么说来,追踪你的人势力颇大,我们的确要小心了。”
他见我不在意他的身份,也微微笑道:“没事的,只要你不介意,那些事我会料理的。”
于是简单的收拾了东西,赶着马车上路了。他的祖籍在另一个省份,这还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离开这里。
因为不着急赶路,所以路上走得很悠闲。我们做寻常夫妇打扮,也不怕有杨莲亭的探子查到我们。一路上游山玩水,他的心情舒畅了很多。
到了他小时候住得村落附近,他提前收拾了在那里等待的暗桩。因为是秘密的查找,杨莲亭只派了两个心腹守在那附近。
我们第二天去扫了墓,并且按照早就商量好的,移出了二老的骸骨,带回了百花谷,和老头子埋在了一处。
红儿的心结似乎解了,扫墓之后一直神色平和安然。
“怎么忽然想通了?”,我抱着他的腰,一起把脚浸在溪水里纳凉。他的脚生的白白净净,脚趾圆圆润润的,甚是可爱。我把他的双脚夹了起来,他也就乖乖任我夹着。
“有你在,什么都不是问题”,他淡淡微笑着说。有一种人,有了爱情就能克服任何难题,被这样的人爱上很幸运。我很幸运。
偶尔会算算时间,看情节发展到哪里了。
大概是令狐冲上思过崖面壁思过的时候,我在给人看病,红儿在村里妇人的指导下,养了一窝小鸡。
大概是令狐冲学剑法的时候,我还是在给人看病,红儿在给我们小园子里的菜施肥拔草。
大概是令狐冲被桃谷六仙带走的时候,我仍然在给人看病,而红儿开始学习帮我配药。
他还向我提供了“三尸脑神丹”和解药的制作方法,我觉得这种药太过恶心,还要去挖尸虫,所以了解了,也就算了。我这里有更多有趣的,导致产生各种症状的配方。老头子不愧是平一指的师傅,他这里各种药方子和各种医病的方法数不胜数,有些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技术能够想到和完成的。
可惜我学习的时日尚短,仍在不断的摸索和钻研。
待到江湖传来平一指身亡在五霸岗的事情,我有些感慨。师傅临终前曾说平一指性子乖戾,因为一些打击,变得不再信任任何人。而且还“每医一人,必杀一人。”
如今身亡五霸岗,也是太过执著的缘故。
没有想到的是,隔了两日,便有两个不速之客出现在我的陋室中。
任盈盈和令狐冲……
这虽然不在我的预计内,我倒也不太慌张,除了任我行,没人能让我担心。红儿避入了内室中,因为任盈盈很熟悉他的相貌。
他们是在我们正要吃晚饭的时候来的,因为没有想到,所以我并没有猜测出了他们的身份。只是红儿的规避之举令我存疑,我上下打量着他们,淡淡道:“二位是要看病吗?”
那男子对我拱了拱手,倒是很有礼貌。转而对那女子道:“盈盈,我这病已经没治啦,你就不必再找大夫为我费心了。”
这才知道,原来是他们……
那女子不理他,用清冷的声音对我道:“我从名医平一指先生那里知道,这里有一位虚老先生?”
老头子姓虚,我淡淡道:“原来你们是找人,可惜来晚了,他老人家早已经仙逝了。”
“什么?已经死了?”,任盈盈显然很失望,又开口问道:“那他可有什么弟子吗?”
我点点头,淡淡道:“在下正是他的关门弟子,可惜才跟随师傅学医三年,师傅就故去了。”
“是么?”,她上下打量我,“那你就试试吧。”
令狐冲虽然不太情愿,但似乎又不想坏了任盈盈的一片好心,就无奈的坐了下来,伸出了手臂。仔细替他把脉,又看他的舌苔,眼白。还取了一点血检查了一下。
的确如书中所说,体内有七种不同的真气,相互冲突,既不能宣泄,也不能降服。这不是中毒受伤,更不是风寒湿热,因此非针灸药石之所能治。平一指曾经打算邀集七位内功深湛的武林人士,将他体内这七道不同真气一举消除。其实此举极险,若是这七个人各存私心,或者功力不足,或者好斗争强,令狐冲很可能筋脉尽断,命丧当场。
平一指还从脉象看出令狐冲服食了数十种大补的燥药,突然大量失血,又饮用了五毒教的五仙大补药酒,而且还有求死之念。
这些,我基本也看得出来,他受了大补,最近曾大量失血,血液中带些毒性。不过可能有任盈盈相伴的原因,他的心脉中又带上了勃勃生机。
我学了中医之后,偶尔也会考虑令狐冲的伤该怎么治,可是病情实在很复杂,一时也没什么头绪。前段时间,红儿教了我练气的发门,于武力并没有什么大用,就是养生而已。可是由此开始,我才能在把脉时感知他人的真气什么,帮了我的大忙。或许是因为平一指的恶例在前,或许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大,师傅并没有教我武功。
内功的原理我并不懂得,可是据我所知,点穴或者用药都可以封住内力的使用。既然有让人失去内力的方法,就有能化解他体内内力的方法。
我想了想,开口道:“这位公子失血过多,血液中带毒,还有似乎服了过量的补品,反而伤身,这些问题都好解决。不过公子体内有七道不同的真气,这就有点难办了。”
令狐冲脸上露出些惊讶的神色,点点头说:“确实如先生所说,我原以为先生年轻,没想到是我带眼识人了。”
任盈盈也露出一些喜色,急忙问道:“先生可有医治的办法?”
“我还需斟酌一下,你们明天再来吧。”
他们互相看看,点点头就离去了。
我回到内室里,红儿迎上来,开口道:“那女子是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她是很熟悉我的。”
“没事的”,我把他揽进怀里,“她想不到你在这里,而且不和她打照面就行了。这几天你就待在内院里,不要出去了。再加上我教你的化妆术,没人看得出来的。”
他点点头,安心了些。其实无论是谁,他想要留下的,都可以留下。只是他对任我行和任盈盈未尝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我让他们明天再来,是因为令狐冲的病例难得,我想要研究一下。既然那女子是魔教的圣姑,我看她虽然有些无理,但也不是大恶之人。她极在意那个男子,若我治好了他的病,让他们欠下我们一个大人情,也是好事。”
其实我想的是,万一任我行将来出来了,夺了教主之位,必然能知道那个教主是假的。杨莲亭那个软蛋一定会说出红儿失踪的事情,以任我行的性格,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让任盈盈欠我个人情总是好事。
当然,如果我治好了令狐冲的病,就会一定程度上的改变剧情。可是向问天无论有没有令狐冲的帮助,都一定会救出任我行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第 8 章 化解真气
红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任大小姐在我教中长大,性子一向高傲,如今竟为了一个男子奔波求医,可见爱煞了他”,又感叹道:“天下间的女子,无论是怎样的性子,一旦爱了人,都是一样的。”
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问道:“你是不是也是一样的?”
他微嗔了我一眼,轻声道:“以前我最羡慕任大小姐,她天生为女子,又千娇百媚,青春年少。那时候我一直想,若得能和她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
这话很耳熟,他对任盈盈一直有一种羡慕的情结,所以见了她便又回想了起来。
“那现在呢?”
“现在,我觉得天下最幸福的人就是我,再不羡慕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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