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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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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笑着说:“是秋千,不过有些时候也用来上吊。”
她楞了,但是还是指着白纸上的屋子轻轻的跟我说:“这个屋子是人们成长的场所,它能投射你内心的安全感,这个人是投射你的自我形象和人格完整性,你把人画在屋子里,外面全是毒蛇。表示你对外面的世界感到害怕,让你没有安全感。害怕被伤害。”
卧槽,这么准?我确实很吃惊,她又指着那颗树说:“树象征感情,投射人们对环境的体验,你应该在感情方面受到过伤害,而且,你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想不开,可以来我办公室找我谈谈,不要把自己放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而且啥啊,你还没告诉我呢。这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不是吊人胃口么?我刚想问她,这时下课了,她没给我机会就走了。大教室里的人很快走*光了,留下我一个人还坐在凳子上望着这张纸发呆。
这里说到的‘屋树人’游戏到多年后我才知道,是个非常著名的心理测试,是通过人的潜意识画出的图像来测试出这个人的心理状态的游戏,而且准确率相当之高。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尝试一下。很有趣。可惜的是当时的我由于面子问题一直没有找那位女老师谈,结果大二的时候她就转走了。
眨眼又到了周末,星期六的晚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我高中的一个女同学打来的,她叫董珊珊。高中的时候是画室里的一个还算是外向的女孩儿,我一直不知道她也在哈尔滨上学。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号的?她跟我说老同学都快半年没见了,周末让我去她学校玩。我一想也是,半年没见了,我这一天也没啥事儿,就答应了她。
星期天早上我就坐着公交车去了她的学校。她在哈尔滨江北的一间学校念书。顾名思义,江北就是在松花江的北边,挺偏僻的地方,但是那边的大学很多,号称哈尔滨的大学城。这时已经是冬天了,公交车的车窗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模模糊糊的能看到外面。三三两两的大学情侣们手挎着手逛街,我不禁暗骂道:这帮狗男女。
现在想想,那是我真是颇有些吃不到葡萄就想上去踩一脚的心理。半个小时以后,我到了,下车一看,卧槽,你看人家这大学多大。十多栋楼,要啥有啥,我想起了我那只有两栋楼的可怜XX美术基地。唉,这都是命啊。
我给董珊珊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到了,让她下楼接我,不大一会,就我看到了一个挺熟悉的身影像校门口走来,打眼一望,别说,要说高中和大学真是两个层次的。这丫头漂亮了。不对,应该说是会打扮了。她走到校门口,好像没发现我,从我身边走过去了还,这丫头真是近视。离这么近都没发现我。
不管怎么说,见到了老同学后我心情还是不错的,于是我就朝她打了个口哨,按我高中时的习惯对她说:“嘿妞,没看见大爷啊,给大爷笑一个嗨~~。”
她回头吃惊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认不出来了一样,她走到我面前,吃惊的说道:“崔作非,你现在咋这样了呢,我都没敢认。”
的确,哥们儿我现在的造型,一头蓬乱的蓝头发,有些邋遢的羽绒服,右手小指指甲长的吓人。和那些混社会的小瘪三差不多。和高中时的我简直天差地别。典型的人模狗样。这要认出来了才怪了。
我只能苦笑着对她说:“一看你就老外了不是?这可是2年度潮的装扮。混搭,懂么?”
她听我还是一前高中时的口气,哈哈笑了:“行了吧你,是不是遇到啥烦心事儿了?走,姐姐先带你吃饭去。”
说完她也不避嫌,直接挎着我的胳膊往她学校的小饭店走去。路上的行人都对我俩投来异样的眼神。大概是把我俩当成情侣了吧,但是我看出来了,那不是羡慕的眼神。而是那种看到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的眼神。
吗的,不就是哥们儿我三天没洗头头型有点儿乱么?不就是哥们儿两个星期没洗裤子,裤子有点儿脏么?至于你们这么看么?要不是董珊珊挽着我的手,我真想上去抽丫的。
在饭店里点好了菜,董珊珊知道我爱喝酒,就又要了两瓶啤酒陪我喝。她用手托着腮帮子。又从新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笑着问我:“你怎么混成这样了呢?看的我这个老同学都为你心疼。”
我一口气干了杯中酒,叹了口气,对着她苦笑着说:“一言难尽啊。”
我把从补报大学开始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事跟她讲了,她刚开始还听的有滋有味的,可是听着听着她也就笑不出来了。
讲完后,我又要了两瓶啤酒。发现董珊珊整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望着我,就好像她女性的安慰本能正要发作一样。弄的我毛毛的。她叹了口气,说:“也真是难为你了。你俩都是我的好朋友,只是这事儿谁也不能怪,感情这玩意儿不就这回事儿么?”
我当然知道是这回事儿,要不我还能咋的,找杜非玉报仇么?别闹了。我边到倒酒边苦笑着说:“这都是我自找的,谁也不怪,这是命啊。”
等会儿,我刚才说什么?这是命?这难道真的是命?我猛然想到了九叔跟我说过的话,修道之人命犯‘五弊三缺’。难道已经在我身上灵验了么?不对啊,照理来说,老而无妻为鳏,老而无夫为寡,老而无子为独,幼而无父为孤,身病而不全为残。而三缺‘钱、命、权’又没有符合我情况的啊?
这里要说一句,人如果遇到了什么戏剧化的常理不能解释的事情,往往都会推给鬼神命运之说,但是我现在这套基本上清晰的命运里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这怎能不让我感到无奈。
其实我挺感谢董珊珊的,因为这是我上大学以来第一次把心事跟别人说,真的感觉轻松不少。
索性不想了,用东北话来说,爱咋咋地吧。饭后,董珊珊带我去参观她们的校园。左逛又逛,我发现了前面一栋正在施工的楼房。看上去挺旧的,估计是准备要拆了。董珊珊告诉我,这是要把以前的旧校舍拆掉,改建游泳馆。
本来挺小个事儿,我也没往心里去,可是正当转身准备继续逛的时候忽然身后“啊!!”的一声,我和董珊珊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民工从那栋旧楼的七楼摔了下来。当时我俩就傻眼了。因为我俩亲眼目睹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你看见过死人么?写到这里又想问大家一句,我看见过。说实话,第一次看见死人的时候一点也不害怕,那也是在我高中时。由于冬天的时候天亮的很晚,在高二的时候我是骑着自行车上学,的路上要从一座立交桥下经过。清晰的记得,那是早上五点多,我急着要去学校旁的粥铺给杜非玉买热豆浆,经过立交桥的时候,我就发现桥上有一个黑影,好像是人,正在那打秋千。要说我那时候也傻,大早上天没亮哪能有人在立交桥上打秋千。我也没细看,就去上学了。等到放学回家吃饭的时候,才听我爸讲的,早上发现有个女人在立交桥上上吊死了。
卧槽,我想起了打秋千的那位。我才感觉到后怕。脖颈子里凉风嗖嗖的。
话题切换回当时,我和董珊珊正在那傻眼呢,已经有不少学生和工人围了上去,要说到有事儿看热闹可是我们伟大的光荣传统。那个工人大概没救了,因为卸玻璃时失足掉了下来。趴基本血肉模糊,不少女学生看了一眼后都跑开吐了,其中就包括董珊珊。
我连忙上去拍拍她的后背,这也难怪,一般的女性眼中都承受不了如此血腥的画面,特别是我俩刚刚酒足饭饱搓了个肚圆。
过了一会儿,她没什么事了,站起身告诉我:“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半个月摔死俩人,这以后谁还敢晚上走这条路了?”
半个月摔死俩?我问她咋回事儿,她告诉我,这旧楼半个月之前拆的,当天就摔死一个人。也是在七楼掉下来的,当时就弄的学校人心惶惶的。这两天刚好点儿,这又摔死一个,你说这多邪门儿。
我心里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因为我第一眼注意到这楼的时候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董珊珊还在那里嘀咕,我没听,而是回头向七楼望去。我感觉到七楼左边数第二个窗户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又不清楚。可能是我学过《三清书》的关系吧,直觉告诉我,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十一章 再请九叔
我没有让董珊珊发现我的异样,我送她回寝后告诉她我放假,回去收拾收拾明天还来看她。她高兴的说:“恩,想开点儿。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明天见。”
看着她上楼后,我没有直接走,而是去了他们校园里的仓买中买了一袋食用盐和一瓶红星二锅头。然后出门就往那旧楼的方向走去。我脑海里的《三清书》中有明确记载。一般人是看不见某些东西的,只有借助一些外道才可以短暂的开启天眼。从而看见某种东西,我这里说的某种东西想必大家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没有错,我认为这件事大概是有鬼魂作祟。你说我凭什么这么认为?那我就告诉你,直觉。这纯粹是一种直觉。因为这栋楼让我有一种很厌恶的感觉。
由于这是从高二还阳以来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难免让我感觉到紧张,除了紧张之外竟然还有些激动。毕竟现在是证明我所学之术的时候了。比起高中我第一次点燃符咒时的感觉。此时的心情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般校园里都有种柳树的,尽管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但是树上还有不少干枯了的残叶。我就顺路随手抓了一把。
眼见快到了栋楼,工人们因为出了事故已经停工了,那位不幸的民工也已经被车拉走。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因为刚死过人的关系,附近也渐渐的变的冷清起来。哥们儿我没有走近,而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先在土地上挖了个小坑,然后将白酒了下去。倒了半瓶的时候,我便把那把柳树叶也丢进了小坑。
其实见鬼的方法有很多种,我今天因地制宜,用到的就是‘阴酒弱水柳叶法’。前文我们已经知道了柳树阴性最大,有五鬼之说,而酒属于阳性,这二者相触的道理就和阴阳调和差不多。阴性如果大于阳性,这酒就会相融变成阴酒,可供鬼神饮用,而如果阳性大过阴性,则酒的本质不变。如果想开天眼便要做到是阴阳二性相互抵触,而不是相融。这就要借助盐了。其实我们生活必不可少的盐还有很多的用处,不少民间秘方里都少不了此物。在这个术中盐的作用就是能使柳叶和酒互不相容,再借助地气,这样的话用柳树叶擦眼睛,就可以暂时的打开接通阴阳路的天眼了。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灵不灵,我心情紧张的按照三清书中记载,将柳叶取出后先用一片印在额头之上,相传人胸前从出生的时候就带有八卦,额头带有一盏灯,双肩各有一盏灯,时运不旺时,灯里的火就会减弱,而这时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会趁虚而入。而往往人就是在这时容易见鬼。有时候我也在想,这大概就是人为什么总是在倒霉的时候爱生病的民间解释吧。
把粘着酒的柳树叶贴在额头之上就是为了能挡住额头的这盏灯,而起到能暂时的降低我的火气。然后我快速的又用两片叶子擦了我的眼睛,闭上眼心中默念道着:阴女六丁,守我其身。阳男六甲,护我其魂。开得真眼。急急如律令!
猛然睁开眼睛。望了望四周,发现也和平时没有啥区别。我还以为带有特效呢,有些失望。我抬头向那栋旧楼的七楼望去。这一望不要紧,还真出事儿了。
这里不用我多说,大家也都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吧,七楼的那个船户中果然有一个女的,直挺挺的站着,穿着一身黄衣服,属于那种柠檬黄,看上去这个扎眼。更渗人的是他居然也正在看着我。
卧槽,虽然说早有准备,但是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怎能不让我感到害怕,我感觉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人问过我第一次看见螃蟹是什么感觉,我的回答是想吃,也有人问过我,第一次看见蜘蛛是什么感觉。我的回答是想死。螃蟹代表什么,蜘蛛代表什么的问题这里我就不解释了。
她可能一直在那里看着我了,从我拎着酒和盐十分傻逼的走过来时,也可能是我挖坑时。
还好我不是第一次见鬼了,而且我师父就是一个老鬼,我稍微平静了下心理,她应该不知道我能看见她。我现在也摸不清她的底细,还是少招惹她为妙。我望了望天空,看见了一轮圆月已经悄然的爬上了枝头。赶巧今天就是十五。
先撤吧,先回学校再做打算。带上还剩半瓶的白酒后,我出校门搭上了公车。回到了我的寝室。
本来我不想惹这麻烦的,她害不害人关我鸟事,但是想到董珊珊还在那个学校读书。想到她也许会有危险,我不管那鬼害到她的几率有多低,但即使是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几率,我也不允许。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怕是一顿饭的恩惠。哪怕她只听了我的几句唠叨,但是我也要把她身处的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回到寝室后,已经晚上六点了,我从行李里翻出了一个不锈钢水壶和一个小镜子,为了能在大学中看到九叔,我准备行李时就装了一水壶井水放在了箱子里。
我把这两样东西放在床边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九点的时候,寝室熄灯了。有过了几个小时,丑时到了。
我悄悄的拿着东西摸下床。来到了厕所里。想想已经快半年没有见到九叔了,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好不好,看到我这摸样会不会生气。
在厕所的一个小隔断里,我把镜子打开,把井水往上倒了一点后,精神集中,这次貌似很顺利。很快,镜面上的气就开始往上升了。我轻声呼唤了三声九叔的名字后,九叔的身影竟然清晰的在镜子面上闪亮登场。
“师父!”离家这么久后,见到了九叔就和见到自己的长辈一样,我兴奋的叫道。
九叔看上去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有点像电视里面那些衙门里的当差的,但是我清楚的看到了他脖子下面还扎了一条领带,我心想这未免也太不伦不类了吧。
九叔问我:“小非,好久不见,这次找为师有何事?”
你说这死老头儿,半年前求他一次后,他是不是就以为我只要找他就是有事求他啊?他未免也太低估哥们儿我了吧,不过想想真是惭愧,哥们儿这回还真让他给低估中了。
还好我没开灯,他看不见我这一头蓝毛儿,我看九叔也不是什么俗人,就不跟他客套了。就把在董珊珊学校旧楼里看到的那个女鬼告诉了九叔,问九叔这鬼属于什么类型的。害人指数高不高。我心想害人指数这个词九叔应该明白吧,再怎么说也在阴间当差的人了。
九叔在听我讲完后,吃了一惊:“你确定是黄衣女鬼?”
要是放我以前的性格,我一定会对他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肯定。但是我现在没心情贫,我只说了一个恩字。
九叔脸色变了,他跟我说:“事不宜迟,你马上准备符咒前去,以免此孽障再害人!”
昏,这什么和什么啊,我咋听的一头雾水呢。于是我告诉九叔,现在寝室门锁上了,我出不去。这个女鬼到底是什么鬼,很凶么?
九叔担心的说:“只怕这鬼便是要即将成为极阴极煞之物了。好在身上还穿着黄衣。就代表着她还没有成气候。”
极阴极煞?有这种鬼么?我问九叔。九叔叹了口气,这好像是他老人家的招牌动作。他说道:“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灵,地过三尺鬼不同。’这世上存在着很多类型的鬼,因为各种原因形成。佛典有云:鬼有三十六,但是现实中的鬼的种类却还要多的多。所谓的极阴极煞,便是属于相对来说十分难对付的一型。这种鬼,很难形成,因为要做这种鬼的人必须是极阴之时所生,又在极阴之时所死方能形成。”
卧槽,听上去就很猛啊,我自己能对付的了么?我忙问九叔,这鬼具体怎么个猛法?九叔看着我说:
“你的师爷韩友曾经跟我讲过,相传民国时期,在河北邯郸有一姑娘全家被害,并亲眼看到自己父母被凶徒用到刺死。在她被害死后,被凶徒残忍的截肢。她五月五日生人,死后失去理智,残害一方。最后被十八位高僧所灭,僧人死亡三位,伤五人。你说她厉不厉害?”
卧槽,十八个和尚群殴一个女鬼,最后还让人家给干倒三个。这么猛?这我要去的话,不就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屎)呢么?
九叔看出我害怕了,他对我说:“不过你不必害怕,此物还身着黄衣就代表着她还没有成型。这时的鬼基本上没有太大杀伤力。说不定它还会存在意识。但是你一定要阻止它再次杀入。因为没杀一次人,她的戾气就会加重三分。要是等到它身上的黄衣变成蓝衣的时候,那可就大事不妙了,方圆五里之内的生灵都会遭到她的屠杀。”
五里?卧槽,简单点儿来说,那个娘们儿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的炸弹啊。如果让她爆了的话,别说董珊珊了,他们整个学校都跑不了。到时候江北可真出热闹了。到时候媒体一定会说:江北区发生不明毒气泄露。而不了了之了。
不行,我不能让董珊珊死,我不想再让重要的东西从我身边溜走了!不管是什么!老子现在烂命一条,死就死吧。我要救她!下定决心后,我跟九叔说:“师父,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消灭它?”
九叔问我,现在用的最熟练的符是什么。我听后心里感到十分惭愧,实话说除了高二时因为觉得好玩,画了一张最简单的‘甲戌子江借火符’和考试时画的那张外道‘十六口醒神借力符’外,我就没有再碰过符咒了。可这两张符,一个等于打火机,一个等于**。基本完全排不上用场啊。
我只好把实话跟九叔说了,九叔听后叹道:“你这顽徒!为师嘱咐你千万要勤加修行。你就是不听。这次真的要看天意了。”
第二十二章 明月大江
好在我脑子里有本《三清书》,九叔告诉我对付极阴极煞的符咒就是请六丁六甲这十二位神将的全符。而我命中属木,不易起火符。所以便告诉我挑出了三张主要的符咒让我利用一天的时间写好。这三张符便是‘丁已巨卿护体符’、‘甲子文卿缓神符’、以及‘甲午玉卿破煞符’。
由于女鬼还没有成气候,只要用‘甲午玉卿破煞符’贴在她的鬼门之上,她自然魂飞魄散。
可我的时间只有一天啊,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三张符大体的形状,这也太难了。不过没办法。就算是只有一线的希望我也要去试一试。
此时,丑时将过,九叔反复的叮嘱我要小心,不要把命搭进去后,走了。我把镜面上的水擦掉后回到了寝室。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要怎么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才行。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到,这让我很郁闷,本来我的脑子就不怎么好使。唉。
没办法,把闹钟定到早上八点后,我边复习着《三清书》,边睡着了。早上八点,闹钟响了,我爬了起来。鲍龙他们刚从网吧通宵回来,看我起床,问我是不是去上课。要是去的话就帮他们报个到。
我摇了摇头,心想,哥这回可是去拯救苍生啊。吗的,怎么这么倒霉的事让我遇到了呢。
他们见我不去上课,就爬到床上睡着了。我则是梳洗打扮了一番,没办法,谁知道晚上是个什么结果呢?洗完头刮完胡子换了套干净衣服后,照着镜子仿佛自己年轻了五岁。行了,够帅了。我背上了画袋,下楼坐公共汽车了,在车上,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吧,车就到了。我下车没有直接进她们学校,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小旅店开了个房间。我要用这一天的时间尽量的多画一点符,然后晚上再去会那鬼娘们儿。
从画袋里取出纸来先剪裁好尺寸后,我便开始集中精神,拜了祖师爷灵宝天尊后,我用小指甲划破了右手的手背。血流了出来。这充分的证明了留小指甲的好处,很锋利很好用一点儿也不疼。唯一的弊端就是女生看了会说你是娘娘腔。
起笔咒!我精神开始空前的集中。
“啊!”忽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惨叫。吓了我一身冷汗。卧槽,什么声音?我缓过神来一听,只听到隔壁传来了很有节奏的啪啪声。然后又传来了一个女人的阵阵喘息声。
看来这家小旅店的隔音不错,我能清晰的听到那个女的和那个男的说她**疼。他大爷的,我心中暗骂道。看来到大学旁边的旅店就是个失误啊。
好不容易聚来的气又散了,看来我还得重新开始。隔壁那对男女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人类股间计划。这简直让我心神不宁啊,老天爷,你不能这么虐待一个二十年陈酿的处男吧!老子在这边为了拯救你们而正在努力,而你们却他妈还在为创造下一代而搏杀。这还他妈哪有天理了?
不要想了,我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那只是妈妈的**,那只是妈妈的**,那只是妈妈的**!!只能用这个在还魂路上用过的招数了。
我只好强敛心神,全力的驱除心中的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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