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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txt-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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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嫣发现,只要刘彻不靠在自己身边,自己的日子永远都是那么安静详和。最近,刘彻要忙的事情很多,安抚后宫,收买大臣是最重要的两样。后宫,是个广义的概念,包括太后宫,刘安走后,刘彻很有些故态复萌的意思,待阿娇不比前些时候了,既然不哄皇后了,那就要把太皇太后给哄好了,免得老太太再给自己下绊子。
  相比之下,能粘着韩嫣的时间便少了许多,因此,这几个月,韩嫣过得极是惬意。每日便是做自己一文一武两项本职工作,晚上在宫里当值的时候便抽出一点时间来教卫青写写字什么的,休沐日和不当值的时候就回去教韩宝宝,日子过得很是充实。
  充实的日子,时间飞过,转眼到了九月,这个月里,有嫡母与韩则两个人的生日,韩嫣提前排好了值班,把这两天的时间给空了出来以便参加生日宴。
  这日,是韩则的生日。
  到了府里,华灯初上,正是晚餐时间。全家六口人聚齐了,高朋满座,弓高侯府的歌舞伎也出来表演。弓高侯家的歌舞还是有一定水平的,不但舞女漂亮,歌伎长得也不坏,的确很养眼。

  席间,自是热闹非常。韩嫣作为主人家的弟弟,也要陪着韩则出来巡席敬酒,顺便帮他挡酒——韩则一直维持着他“病弱”的形象,有这种事情,韩嫣要是不陪着,自是装得不像的。

  酒过三巡,韩嫣也颇喝了一些,回到座上喝茶解酒,眼睛看了看庭间歌舞,不得不承认还是很有水平的,自打到了汉代,韩嫣一直就没什么闲功夫看歌舞,此时心情正好,便打起几分精神仔细看。

  韩则瞧着韩嫣对歌舞还算有兴趣,与直氏对看了一眼,笑得很欣慰。两位母亲一边逗韩说背书说话,一边瞄两下周围,也在不断地眼神交流。
  因为韩则“身体不好”,酒宴并没有弄得很晚,客人们在互相联络了一下感情顺便交流一下小道消息后便都散了。韩则与韩嫣一起到门口送客,送完了,一边往正厅走一边也点评一下某人今日透露了什么样的消息、某人又闹什么笑话了之类。说话间,便到了正厅,两位母亲并直氏、韩说都在。

  “你们兄弟倒是亲热,”直氏开口了,“要不,今儿你们俩一块儿住吧,横竖都要住下的,不如一块儿到书房去秉烛夜谈,反正明儿休沐都不用上朝。”
  “就怕嫂子舍不得。”韩嫣打趣韩则。
  脑袋上挨了一下:“说什么呢?”
  一时大人都笑了,剩下韩说望着几个成年人:“嫂子要把大哥哥送给哥哥所以舍不得么?今天是大哥哥生日,要送,也是把哥哥送给大哥哥啊。”
  几个成年人一愣,旋即爆笑。
  气氛很好,大家也都喝了些酒,末了,趁着酒兴,直氏一迭声的让哥俩住一块儿去,声称自己喝得有些多,想休息一下,就不陪韩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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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带着韩说住到了嫡母的院子里,直氏自回房休息了,韩嫣便与韩则到了书房。韩则如今住的是府内主屋,也是配的浴室,拿药草浸过的温水带着药香,闻着比花香更舒服,泡了一会儿药浴,解了几日工作的劳乏,韩嫣方才到了宿处。
  并排躺着,闲聊着刚才出糗的韩宝宝,兄弟两个都觉得心里温暖。
  “还是自己家里舒服。”韩则感慨。
  “是啊,”韩嫣同意,“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狗窝?”韩则抬高了调子,睨向韩嫣。
  “呃……不就是那么一说么?话是粗了一点,意思对了就行……”心虚地吐吐舌头。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又不会揍你!”
  抽抽嘴角,你可没少敲我的头。
  “这书房显得清爽多了,不会是你收拾的吧?”转移话题。
  “是你嫂子,”韩则笑了,“别说,这个媳妇儿还真是没娶错。”
  于是,韩嫣便听着韩则不停地夸直氏如何贤惠会持家,语气之间很是骄傲,同时也表达出了对直氏很有些爱意。
  “我如今,就差个儿子了,这家也就圆满了。”韩则感叹。
  “既如此,你还跟我打什么混?去陪嫂子吧,正是新婚呢。”韩嫣打趣他,酒精作用,韩嫣说话也带了几分轻快。
  “小孩子别乱说话,我们成亲也有一年多了呢,老夫老妻了。”韩则有点不好意思。
 
  “别表白了,没听说过么?解释就是掩饰,去吧你。”
  “呃……”对上韩嫣我很明白的眼神,“你一个人,行么?半夜不会掉地上吧?”
 
  “去你的。”这人真是喝醉了,连这么白痴的问题都问得出来。
  韩则披上衣服走了。
  韩嫣闭上眼睛,开始数羊。弓高侯府还是能让韩嫣放心的地方,这间书房,韩嫣却是没住过的,一时间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鼻间传来若有若无的息香的气息,耳边是值夜的侍女细细的呼吸。
 
  正在蒙胧间,觉得身边有人附了上来,软而香,韩嫣不大喜欢熏香,觉得再清新的香气闻得久了,也会腻,这个久,是指一刻以上的时间。这回的香,却是幽幽的体香,很好闻,很想再闻,于是,吸吸鼻子,香气靠得更近了。
  后面的事情,完美地阐述了“酒后乱X”、“干柴烈火”,韩嫣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体有一种躁动,浑身的血液推着自己去做某件事情,于是顺着本能,不停地动作,只觉舒服了些。过后,韩嫣平静了,觉得那股燥热也退了,抱抱怀里解了燥热的柔软,还蹭了蹭。然后,僵住了。刚才真是舒服了,发-泄了能不舒服么?做过了一回,欲望得安,脑袋能不冷静么?

  情况简直妙极了,屏风外头的全是证人。
  韩嫣觉得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似乎自己对于此事的控制力只存在于发生之前,要么不做,一做,似乎就不容易停下来。
  身下的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子,以前从未见过,韩则的妾室,韩嫣是见过的,见这个女子并不是熟人,心下有些宽慰——事情还没有到最糟。
  四下一片静寂。主人家里发生这种事情,那是常有的,底下的人见怪不怪。女孩子毕竟脸皮薄,也不说话,韩嫣尴尬,这事要在自己家里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哥哥家里……况且,自己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不到十八周岁,就是未成年,OOXX有碍身心健康,就是有这方面的打算,也要正式成年,名媒正娶过后,与妻子才能合房的,这一下,是把自己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韩嫣迷顿了一会儿,终于清清嗓子,自己是男子,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得有点表示:“你,是哪儿来的?”呃,果然是脑筋不清楚,让人听着像是质问了。
  女孩子还躺在床上,听了这话,僵了。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个……”韩嫣也语无伦次了。他也是很难堪,自打初次之后,他也有这种不由自主的状况发生的,毕竟作为一个身体正常的男性,他已经成熟了——也都是自己偷偷摸摸自己解决或者冲个冷水什么的——他与刘彻久不同寝,也免了这样的尴尬,还真是没有过这种与女人同寝时出槌子的事。
  两人总不能这么干熬着吧?于是,韩嫣扬声道:“外面都有谁?”
  “奴婢们伺候着。”
  “去吩咐看看,还有热水没有?伺候沐浴吧。”
  “喏。”
  刚入九月,天也不冷,就是现烧,水也热得很快,何况只是洗澡又不是要喝。水,很快就准备好了。
  “呃,”韩嫣看着人都退了下去,浴桶也抬了起来,灯也点亮了,“你,先沐浴一下吧,总不好这样……”
  灯光下,瞄了一眼,女孩子长得不错,挺清秀的一个姑娘,看年纪不过十六七,跟自己是相仿,还好没有一睁眼就见个小姑娘来个“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春”,那可就真是造孽了。韩嫣苦中作乐地想。
  女孩子只是抓住被子掩住身子,不说话也不看向韩嫣。也是啊,这样的情况下,提到沐浴,比较会让人想偏的,虽然两人什么都做了,可韩嫣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韩嫣抓抓脑袋,只得自己先爬了起来,披上衣服,要往外面浴室去收拾自己。回过头来:“你先自己收拾一下,那个,我让人给你找衣服。”
  飞奔而去,到浴室里洗了个战斗澡,又飞奔回来。
  再回来的时候,发现书房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已经睡下了的韩说,韩家成年的主子,全到了。
  
  韩嫣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方进去了,有什么事,自己都得担着。他最害怕的,就是这女孩子是韩则的人,那这问题就大发了。虽然说如果没有过过明路,这种侍妾、奴婢之类的,在贵族之家,相互转送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韩嫣还是不能坦然接受。
  到了大家跟前,略扫了一眼,只见女孩子已经穿上了衣服,低眉顺眼的立在一旁。诡异的是,亲娘嫡母、哥哥嫂子,全是一副眉花眼笑的神情。
  “那个……”韩嫣心里有些发毛,很想知道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唉呀,你怎么把人家姑娘一个人扔这儿了?自己倒跑了,你怎么比姑娘还害羞啊?都是大小伙子了。”嫡母大人笑问。
  “我——”
  “成啦,大半夜的还这么折腾,你也够废的了,”韩则瞪着韩嫣,“有什么事儿,值得你躲了出去?”
  “我没躲,”韩嫣表白自己,“这不是把地方让给……”看看一旁的女孩子,“我去浴室收拾了一下的……”
  “那也不能把人家一个人扔屋里啊,还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话并没有说完,大家也明白她的意思。
  直氏拉着姑娘的手:“别害羞啊,来,到我那里去。二叔就是这样,一向实在,他可比你还不好意思。”
  一群女人立时走了个干干净净,母亲临走前,还戳了韩嫣脑门儿一下。韩嫣看看那个姑娘,姑娘任由直氏拉着手,头也没抬。她没抬头,自是看不见,周围自得见的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笑了。




算计

  女人们走后,韩嫣看了被她们挡住了床榻,雪白的被单上,红痕宛然——这下,真是造孽了。然而却也放下心来,这应该不是韩则的女人了。
  “还看!”韩则笑喝,“这下满意了?”
  “我自己还晕呢,”人走了,事情也过了有些时候了,韩嫣的理智回来了,“这么个大活人儿,怎么就跑到这儿来了?还是——原本她是来找你——”
  “干我什么事儿?”韩则摆手,“可别冤枉好人,我可是规矩得很。”
  “那怎么有女人半夜到你书房来?总不会是特地来找我的吧?”
  韩则看着韩嫣的冷脸,心里有些打鼓,仍是坚持住了,清清嗓子:“我到了你嫂子那里,被埋怨了,说是晚上大家喝高了,扔你一个人在那儿,怕不好。这不,专派人来瞧瞧你么?”
 
  “嗯,”韩嫣点头,“外头当值的都不是人,都不会听使唤,笨到要放到弓高侯爷的书房当差。”
  韩则开始见韩嫣点头,松了一口气,待听了后面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脑筋清楚了的韩嫣,不太好糊弄。
  “先别说这个,”韩则摆摆手,“你就说,刚才,滋味如何?女人,是不是比男人要好?”
 
  韩嫣怒了,脸上更冷:“这就是理由?你算计我?”
  韩则也有些火了:“不这样,你就是不跟那个人纠缠,不也没有碰女人么?你都多大啦?再这么下去,你会不会自己去做?我怎么没瞧出一点儿迹象来?”
  确实有点障碍!“可也不能这样!”韩嫣仍是不让步,“把我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简直像是禽…兽一样的……交、配……”咬牙切齿,“我连那是谁都不知道!”
  “大家子无不是这样过来的,很奇怪么?”韩则冷笑,“哦,人家都是知道的,那是因为早就放在房里了,偏就你,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就没见你正眼瞧过哪个年轻女子!跟女人,总比跟男人好吧?”斜睨韩嫣,“听说,你在上林——看上个小男孩儿了?”
  韩嫣听得韩则的大家都这样过来的言论正在心中冷笑,听了后一句却被呛住了,瞪大眼:“你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会做这种没脑子的事情?还是在宫里!我看上谁了?”
  “你也知道在宫里不能跟这种事情沾边啊?谁?不就是那个姓卫的什么人么?”
 
  “!”韩嫣彻底傻了,难道自己待卫青亲切些,在大家眼里是这个样子么?“都在胡说什么?他是我下属,年纪又小,照顾些也是应该的吧?”
  “照顾下属是你这个照顾法儿的么?”韩则没有接受这样的解释,“卫家人,你少沾边儿,毕竟前些日子的事情扯到他们家,再说,一家子奴婢,你也不用费这样的心思吧?还是说——是那个人让你照顾的?”
  什么跟什么啊?韩嫣满头黑线:“不是!就是瞧他一个小孩子,怪可怜的……”
 
  “你有功夫可怜他,不如想想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办的好,”韩则瞪了韩嫣一眼,转移话题成功,再接再励,“要知道避讳才是,哪怕你真是瞧他可能有出息,也别做得太过了,反而会惹闲话。”
  
  韩嫣一愣,还真没往这上头想的,自己这样,还真是给卫青惹麻烦了呢。这情形与刘彻待自己,还真是像啊。
  韩嫣开始反省,自己这么热切,确实有些不妥。无论如何,卫青有他自己的人生,韩嫣也一样。如果不知道后面的事,自己还会对一个奴婢出身的人如此关注么?关照是有的,只是不会这么上心吧?想一想,自己好像是被历史愚弄了,就像是俄底浦斯的故事一样,预言好比一个陷阱,不知道预言,父亲就不会把俄底浦斯抛弃,俄底浦斯也不会不知其生父,最后误杀了生父,杀父娶母。既然如此,何必要被尚未发生的事情给套住了呢?
  韩嫣点点头:“却是我欠思量了。”
  “知道就好!”
  “外头真是这么传的?建章宫里的事情,什么时候这么惹人注意了?未央宫里的事情都够人传的呢。”韩嫣皱了皱眉毛,眼带疑问看向韩则。
  “呃,”韩则有点心虚,“李家兄弟有些会跟我喝酒,聊聊天儿,然后,顺口提一句什么的,没那么严重,”看看韩嫣斜眼看自己的样子,又提高了声音,“你那是什么样子?!非得到闲话传到你耳朵里你才想起来要改么?到那时候就晚了!”
  “我会小心,”揉揉额角,“你也不能这样诈我吧?敢情外面人没有说闲话,你先说上了。”

  “哼!那是大家没往这上头想,你再这么下去,迟早要有人说难听的!自己还不知道。”确实是先扣顶大帽子,要从气势上压一压韩嫣的,只是,现在死也不能承认。
  许久。
  “哥。”
  “嗯?”韩则心里有些发毛,韩嫣几乎从没用过“哥”这个温情零距离的字眼来称呼他,一般都是用“兄长大人”的,或者比较没大没小一点说个“你”。一旦他说了这个字,那,问题就有些不太好解决了。
  “我不记得自己这么没有克制的。”
  “晚膳里头有点东西、息香、药浴,合起来,让你有些恍惚罢了,量不大,也不伤身子,”韩则心说你怎么还没忘这事儿啊,看着韩嫣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也豁出去了,“你以为我想出此下策么?得引着你自己去做,又不能硬逼着你。”不管怎么样,先倒打一耙占领道义的制高点再说。
  
  “家里头,姨娘不在你面上说,可一有机会,便跟母亲翻看自家姑娘的生辰,打听品貌。我给你瞒着掖着,都不忍心当着她的面儿说,你儿子瞅上皇帝了!”咬牙切齿,“屋里也不愿放人,说是怕家宅不宁,大家依了你。可你总不能就这么搁置了吧?不推你一把,等你自己去碰女人,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见到这一天!我见不着也就算了,姨娘生养了你,一辈子,就得你这样的回报么?”
 
  今晚针对韩嫣的行动,是有了显著成果,至少证明了韩嫣某些功能还是健全的——这一点韩则很满意。只是后来越说韩嫣越不按韩则想的来,眼看着叛逆心思起来了。韩则担心韩嫣因为被自己人给算计了一把,反而更倒向另外一种倾向,那就糟了,开始打亲情牌。
  在这件事情上,对母亲,确实有愧疚的,韩嫣一时无法发作。
  “下不为例!”韩嫣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见韩嫣对于被算计这事不深究了,韩则开始进行一下步计划:“这姑娘也是命苦,她亲族全无,她是遗腹子,与母亲相依为命,前不久,母亲也去世了,她独力葬母花光了家里积蓄,生活没有了依靠,瞧着她身世可怜,这才收留的。不然,她要不想饿死,就只剩下卖身为奴或是入章台的命了。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就答应了这么无礼的事情。”
  韩则是煞费苦心的,没硬逼着,还得让韩嫣觉得是自己主动的、是对女人有兴趣的,这里头的尺度是经过精心思考的,虽然最后还是让韩嫣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好歹事情已经做下了。
  
  这姑娘也是经过细心挑选的,祖宗八代没有一个当官的,街坊四邻没有一个有钱的,家里人丁单薄,几代单传,父母早逝,兄弟姐妹俱无,一句话,就是被抓过来活埋了,都没有人找后账。万一,与韩嫣发生点什么或者什么都没发生,就算事后想杀人灭口,都不是大问题。而且,身世凄惨一点,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效果。
  —————————————倒叙的分割线—————————————
 
  “阿嫣已经十八了,如今瞧着对女人兴头不大,咱们可得引导一下,不然,外头怕是有人说闲话。他不要房里人,原是为了家宅安宁,又不是为了别的,这丫头又不是个轻狂的,没有亲族也就没有帮衬的,就算是纳到房里,也没法兴风作浪。总之,不能让他这么大了,还不懂人事。咱们家又不是小门小户的,娶不起媳妇,与他一般年纪的人,就算没娶正妻房里也是少不了人的。阿嫣这样,知道的,说他是洁身自好,不知道的,还不定要说出什么来呢。”
  经韩则一说,两位母亲这才发现事情不能再等了。因为韩嫣先前用了诸如家宅不宁之类的借口,两人又有些犹豫,于是,母亲便先探探口风,无意间提了一句,韩嫣在这上头却并不上心,母亲有些急了,便同意了韩则的意见。韩则果然找来了个女孩子,两位母亲并直氏一瞧,人长得温和,性子也好,本是很赞成的。只是一听她的家世,又有些犹豫了,这样的家世,确是不够好。嫡母与直氏连道韩则发昏,居然给韩嫣找这么个家世不显的人来。
  “这好歹也是良家子,我可没说是要做嫡妻,就是先纳个屋里人,找个知疼着热的拴着他。总比家生的奴婢身份好吧?就是他不喜欢这个,咱再另找人,反正,不能就这么把阿嫣给旷着。”然后,韩则很隐讳地提了一下最近某些人到他那里传来的关于韩嫣的奇怪举动,对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小男孩那么好——他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吧?
  三个女人沉默了,这不是同人男女遍布各地的年代,风闻有类似事情便举双手赞成外加推一把,同人女的娘还要想法把自己儿子给“嫁”了。这种奇怪的嗜好,在大家眼里还是没有正面评价的。家中长辈更是心急子嗣的事情,不光是王太后不喜欢刘彻没生儿子就跟男人有暧昧,是个母亲,都不会乐见这样的事情发生,韩家的母亲们,也是这样。大家开始反省对韩嫣在这方面的状况关心不够,得给他弄个女人了。不过,家世不论,这身世也太凄惨了点,不会是个命硬的主吧?一个哆嗦,嫡母大人很果断地赏了韩则一个暴栗子!——你这哥哥当的,不是惹人闲话么?
  “这是个孝女,独自持家,养活寡母,母亲死了还是她给送的葬,”韩则忙解释,“合过八字的,不合,我也不敢拿出来啊~”
  当下又查了一遍两人八字,觉得不冲了,三个女人这才放过了韩则。
  三人答应这事,也有些无奈的,家中奴婢,韩嫣死也不要,再者“婢作夫人”,也算是不分尊卑的“丑闻”了,正经大户人家纳妾都要讲出身的,“妾”之一字,本身就有个三六九等。韩则的意思,是要给韩嫣找一个暂时能掌一下内宅至少是照顾韩嫣起居生活的侧室,这就算是“贵妾”了,与供主人取乐的“贱妾”是不同的。
  往大里打个比方,就像是刘彻宫里“夫人”这一等级,与织室女奴的差距相仿了。贴近生活一点,“贵妾”也算得半个主子,本人也是家中一份子,她有一个固定的丈夫就是家主,因此生下儿子可称为庶子有一定的继承权;“贱妾”就是比一般奴婢多了一个取乐的功能、随时可能会被主人赠人或者卖掉,她的男伴并不固定,因此生下的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被当成奴婢使也是常理——卫青的情况就有些类似,被生父家当成奴婢使唤也是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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