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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txt-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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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韩嫣,刘彻只觉得太阳穴上突突乱跳,从不知道韩嫣对于自己是这样的心思。一向觉得韩嫣做事很沉稳,认准了的事情就会做下去,性格看起来和软,却极有韧性。没想到,他对于情之一事,也是如此执着。他要的,自己不可能给。男人可以要求女人专一,帝王可以要求后妃、臣下纯直,可一个男人要求另一个男人,不觉得可笑了点么?“胆敢奢望皇帝只关心一人,没发昏吧?”这话,他前天跟阿娇吵架,刚说过。如今对像是韩嫣,却说不出口了,胸口胀得难受。更难受的是,自己这个男人也希望韩嫣这个男人心里只有自己的,不是臣下对皇帝的那种……揉揉胸口,刘彻有些明白前些日子不见了韩嫣,为什么心里会不痛快了……
  明白了自己,却更让自己陷入了混乱与为难。他要的,给不了。他是个专一的人,有了妻子,会忘了我么?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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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的混乱状态,在见到韩嫣的时候,表现为直接的对话,刘彻的哲学很简单,有问题就解决它,不懂的就弄懂好了,石头碍了路,就搬掉好了。一向有足够的资源来解决自己遇到的一切问题,造就了他的这种行为方式。
  “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呢……”刘彻很压抑,“这么久了,我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从来没人跟我说过,是这样的,等到我自己明白了,又……”晚了。
  从来没有人跟刘彻说过,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爱不管是对骨肉亲情的疼爱,或是对恋人的热爱。他四岁封王,七岁为储,受到的帝王教育里,绝没有这一项,最多有一条“仁都爱人”的政治训语。从没人教过,却奢望他去懂。刘彻在情感上,比初生婴儿好不到哪里去。他甚至比婴儿还不如,婴儿总会长大,总会感悟。可刘彻不同,他可以感悟的时间,都被花在如何学好去做一个帝王上头了。
  与他自幼相处的自己,明明知道他的经历的,却还在自叹自怜“我好可怜,喜欢上汉武帝了,他不懂感情啊,我是受罪啊。他可真是个不值得倾心的人,就算不能给我唯一的地位,也该明白我的心才是。”好比一个成年人,看着个孩子做数学题,然后在一旁冷笑“1+1都不会写?你不会自己感悟一下么?不会?掰个手指头也会了吧?笨蛋!”真的是这样么?韩嫣,你真的没有责任么?

  冷眼看着他摔跤,还为自己心里已经知道了这路上有坑而自得,为什么不先提醒呢?
  
  因为他是汉武帝啊~在与刘彻接触之前,心里就先给他定了性:他是汉武帝,无情、冷血、合格的帝王、不合适的情人、不合格的丈夫和父亲……然后呢?在与他接触的时候,其实是带着有色眼镜在看的吧?与他相处,其实是带着一种斗争与征服的心态的吧?说服了汉武帝,很有成就感,是吧?一边说着“爱”,一边其实其实没有全心投入吧?因为害怕,是的,惜命很重要,只是,要正视自己……
  把已知历史里70余年而崩的那个汉武帝,给套到了眼前的这个刘彻的身上,他第一个孩子还没生出来,就想到他族诛后宫了,这,公平么?因为他是姓刘名彻,所以,为了自身的安全,虚与委蛇。不敢告诉他,你要的是什么。却还责怪他不懂你,他是不懂你啊,两千多年的代沟,要怎么懂?不懂,你可以教他,不是么?就算教不会,至少要告诉他,不是么?自己不敢说,却借韩则的嘴巴说出来,其实,也是一种算计对吧?好吧,感情需要经营,算计是必须的,不能全不在意,可是,这种算计本心为何?
  说什么掉进他的陷阱里了,那纯澈的眼神,真挚的情态,其实是感染了你吧?不然,怎么会被不自觉的吸引?在知道自己是韩嫣而他是刘彻,草木皆兵、满心防备的时候,只有真情才能感动人吧??他说喜欢你的时候,是真心的,不是么?只是,他不明白,他的真心与你要的,是不一样的。而你,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你要的是什么。真得太多,要求得太多,却说明得太少,“说了他也不会懂也不会做”,其实是不敢说吧?这点勇气都没有,还自以为委屈?不带这样的。
 
  “是我的错呢……”见韩嫣不说话,刘彻仍在不停地说话,似乎希望借由不断的话语来驱散心中的焦躁,“很可笑啊,一个大男人,你要什么专一?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不就行了?”
 
  韩嫣僵了一下身子。
  “我他妈的居然跟你想的一样!可我又做不到!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韩嫣的微小变化,刘彻不是看不到,心疼了,“我不该惹你的……惹了你,又负了你……你为这个背着流言,受着算计,我,视而不见……”
  “一生一代一双人,从小,我便想着能与一个人共白头,”韩嫣猛然抬起头,“我要的,你本就不能给。与你在一起,便是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一个被负的位置上。身为帝王,你不会单属于哪一个人,任何人,只要恋上你或是为你所恋,就注定了你是个负心人,不管你恋没恋上她。你好好的一个人,却是从坐上那个位子,就被放到如此不堪的境地,偏还没人能想到这些,”声音低低的,“不管你怎么做,都是错,除非你能为一人散了后宫。可这,可能么?哪怕你愿意,两宫太后也不愿意,满朝大臣也不会同意。我明知如此,却还是……是我对不住你。我与那些动不动就死谏,有话不好好说非逼得人大开杀戒而置君上于不义之地的大臣,真是没什么两样呢。若心疼你,怎么会让你如此为难,背负负心之名?还装什么可怜相?”
  好吧,让我都坦白,好不好?不管结局为何。最不济,不过是辞官归故里,也算是了了这一桩事。原本是打算一了百了的,只是,被刘彻勾起了心底最深的感动。感动了,心动了,确定了这个人,对自己是真的上心了。可他有妻子、有家庭、有事业,退了位的皇帝,命都保不了,一个废太子,都让他的亲生父亲想着法儿逼着自杀了,何况是皇帝?韩嫣,你能让他为了你抛弃一切么?
  
  不能!
  所以,哪怕是在两人都明白了心意的现在,责任,永远是横在两人中间不可逾越的障碍。人,不可以自私,所以,我退让了,不是因为害怕,不是因为自保,只是因为明白了什么是该做的。
 
  所以,不再隐瞒,说出我对你的所有情感。
  刘彻开头听着韩嫣要与人一生厮守,而这个人,显然不是自己,心里堵得厉害,却又发作不得,忽听得韩嫣说他处境难堪,心里难过又熨贴——这些话,自己是想不到的,只是每每遇到这种情况便是郁闷,连辩驳都辩驳不出一句来。韩嫣,竟能说到自己的心坎儿里。
  自己待阿娇,时至今日真算是仁至义尽,还要被说是负心薄幸,韩嫣从没得到过一句承诺,却能想到自己的难处。再想想,朝上所遇的事情也是如此,一个个的,非得摆出一副“不听我的,你就是错的”的面孔来逼自己同意,不然,就会遇到更大的麻烦。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谓喜欢的时候,挨她的打,都是可爱的野蛮女友,讨厌的时候,被叮嘱要注意身体,都是啰嗦的家伙,说的就是这种心态了。何况,这话说得,太贴心。没人想到这一点,从来都是被索取、被要求的刘彻,感到了被关心的暖意。不是如今未央宫里一堆新进女人端着宵夜亲自送到宣室外头以期得到宣召式的关心,而是,从心里,懂刘彻。
  我不是朕,朕不是我,要放走这么一个让自己还能感觉得到自己是刘彻而非皇帝的人么?
 
  “不管你说我有多难,终是,我对不住你。”
  韩嫣摇摇头:“身为男子,本就要背负更多的东西,我们,怎能做此儿女态?我是男人啊,不该做独守空房等你到来的事!我,不该那么脆弱,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脆弱的资格……所以,”定定地看着刘彻的眼睛,“你没有负韩嫣什么的,从来不!负你的是我。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我得做男人该事。我是男人,不是女子,不能这样做。让我们,换一种活法。”
  “你要与我,成路人了么?”其实,刘彻更想说的是,是男是女,也没什么大不了,比起女人我更疼你。只是,一想到那些纠结的事情,后面的麻烦,便咽下了。
  “怎么会呢?你会让我们成为路人么?”剥去汉武帝这层金光闪闪的外壳,刘彻依旧是个强势的男人,这么快会妥协,才怪,韩嫣笑笑,“我一直都在。”与其到后来再为这个闹得乱七八糟节外生枝,不如留下。做其他。
  “前天还要辞了身上的差使,求为郡守的——是你吧?”听得出刘彻现在的情绪是放松了的。

  “放不放?”
  “放了我就是傻子!”刘彻这会儿不悲春伤秋了,“我不强你,你也,不能离了我去!”
 
  “我会留下来。其实吧,先前,也知道有些难听的话,也想着远远地离了去的,”见刘彻瞪大了眼睛,一副愤怒的表情,忙拍拍肩安抚一下,“只是,一见到你……”自嘲地笑笑,“你真的很讨厌。”刘彻是个存在感很强的人,他要是做了演员也是那种当配角都能抢镜的人,能让人强烈地感受到他的情绪,然后,被他所感染,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王八之气”?
  “我不会走,”吐气,扬起脸,大大的笑容炫花了人眼,“我还有很多事没做,我要看着这天下越来越强盛,我想与你一起努力。我想,让别人提起韩嫣的时候说,他是个有担当的人。我想,把名字与你写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被人蔑视地说,这是个佞倖,他不配。我想与你同时出现的时候,不是被人唾弃,而是说,他们很相得。一起,站在阳光下,好吗?”
  刘彻一直在听、在看,此时,点头。
  “走吧,赛一场,”韩嫣道,“你好像没怎么赢过啊~”
  有些事情,并没想象中的那么难。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好嘛。
  “今天可不一定!”看着笑得很快活的韩嫣,刘彻应道。
  这样就好,终是不忍逼他。明白了他的困境与面对的险恶,也听到了他的心声,不再强求。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只是,你可亲口答应了,不会离了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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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了?”韩则问。
  “定日子吧。”韩嫣答。
  “许家?”
  “当然。”
  “谢天谢地,我先去给祖宗上香。”
  韩嫣抽抽嘴角,与刘彻说开了,卸了包袱的同时,心里也有些沉重。不被强求,能让刘彻让步,虽然让得有限,他,对自己,真的是很好的。
  心里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只是,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活着,人,只有活着,爱情才有所附着。这份情感只能压在心底,变成一种相知相守了。
  妻子,在心里有人的情况下还娶她,是不是不负责任?秉承爱了才能结合,在现在的情况下,真是个美梦呢,要,怎么面对她呢?



绑架

 
  建元三年的夏天,韩家家长们终于给韩嫣定下了婚事,忙不迭地跑到祖宗牌位前上香去了。为了这事,大家费了多少心神,好歹是有个不错的结果了。
  “阿绾以前素常见的,”直氏想了想,“母亲与姨娘也是看过的,相貌是不用说的,配二叔,嗯,”组织一下语言,长相比起韩嫣自然不是一个等级的,其实也差不多了,至少,不会出现生出孩子管她叫爹管韩嫣叫娘的乌龙,“也算大方得体的。许家家风,父亲也说是不错的。”这父亲,说的就是直不疑了。
  “这是自然,”嫡母到底是常入这类社交圈的人,拍拍母亲的手,“放心吧,那姑娘管家做事,都是有一套的,家教也好,定会是个孝顺媳妇的。”
  母亲也是松了一口气:“大家说是好的,自然不会错,我这心呐,这才算是放回原处了。”
 
  婚事,其实,是结两姓之好,操办婚事,倒是两家长辈出力比较多,当事人,只要收拾好自己等着到日子拜堂就成了,就是自己想插手,也会被赶到一边,防止裹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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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事没有插手的地方,韩嫣只能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去了。
  刘彻如今腰杆很硬,各种各样的命令一条一条的下,虽然没有涉及到大的方面,但是谁都看得出来皇帝这是准备大干一场了,不过碍于老太太还在,没有暂时忍着罢了。他的最新一道命令就是,征募愿意去西域的人。这还是因匈奴降人而起,听说月氏与匈奴有仇,刘彻立即反应过来,这里面有巨大的机会,便下诏征天下愿意西行的人。张骞,在这里出现了。
  张骞,蜀人,年纪比刘彻与韩嫣大了许多,韩嫣确信以前没有见过他,他也没做过刘彻的伴读》
  刘彻见到张骞,很高兴,远去万里,路途艰险,之前对于西域从没有详细了解,此番前行,确称得上是凿空了。韩嫣也不得不对这个面相艰毅的人充满了佩服。刘彻对张骞寄予了厚望,满怀憧憬地送走了张骞。
  这边脸上的笑容还没收回去呢,那边,后院起火。
  不是让皇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么?皇后的职责里有管理后宫这一条吧?于是,卫子夫被拎去“学规矩”了。阿娇本是极不愿见这个“妖精”的,不过,皇后身边终是有些不那么直线条的人的,比如,大长公主。于是,卫子夫被召到了椒房殿,先是跪着听了念宫规,再是被训斥,还没等到要动手给她点皮肉苦吃吃,刘彻便接到了消息。却是王太后派人通知的。母子俩,是一个心思,这个女人一点也不金贵,可她肚子里的那个,比较稀罕。于是,刘彻亲自接走了已经站都站不稳的卫子夫,顺便给她升成了长使。
  赔了夫人又折兵,阿娇母女气坏了。
  韩嫣看着这一家夫妻妾外加婆婆丈母娘的闹剧,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只好跑得远一点,去了上林。到得上林,才想起来,卫子夫受教训,卫青,离被绑架也不远了,虽说知道他有公孙敖救命,并无性命之忧,只是,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担心,便绕道去看了看卫青与公孙敖。

  公孙敖最近挺得意,他是狐朋狗友一大堆的人,与卫氏兄弟尤其是卫长君相交的时候,还被朋友嘲笑过,跟个奴婢子混一块儿,好不知耻。如今,奴婢子成了皇帝第一个孩子的舅舅,又记得他雪中送炭的友情,公孙敖觉得自己的命真是好。
  卫家骤然得了喜讯,自是高兴得不得了,有了孩子,还是这样的情境下得的,自家该要过上好日子了吧?也还记得一进宫就被皇后折腾的事,还算低调,这里面最低调的,就是卫青了,他本姓郑,是郑家不要了,才冒姓的卫,虽然家人待他很好,他还是一向老实着来了。再者,幼年的灰暗经历最终还是给他的性格赞成了影响,养成了不言不语的性子。卫长君有些担心有些得意又有些慌乱,乍逢这事的大事,一时没有对策,手忙脚乱,周围也有些人觉得卫家快要发达了,请吃酒的也是有的。卫长君入了建章以后,也还是老实的,只是父母皆亡,他是长子要支撑门户,也颇刻意结交、讨好了一些人,这些人如今要请他,推辞,又怕人家说瞧不起人,卫家虽然看着情势一片大好,只是究竟没有定论,不敢轻易得罪人,他只有出来应承了。
  于是,作陪的,便常有公孙敖了。卫青,竟是落了单的。
  韩嫣拍拍胸口,好险呐。想提醒,却又不好说得太明白,只能作无意地提醒一句:“也才十三、四岁,一个人晚上回家,还是要小心点儿,你们给他找个一道的吧。”说完,也没跟卫长君、公孙敖多说什么,径回骑营去了。
  韩嫣对下属一向不错,待比大家都要小的卫青也更好一点儿,众人是知道的,听他这么说,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就还真没放在心上。不过,小心没有过头的,再者愿意跟他们家留点关系的人还是有的,当下便有人约着卫青一道回家。
  于是,事情,发生了。
  “大长公主闻卫子夫幸,有身,妒之,乃使人捕青。青时给事建章,未知名。大长公主执囚青,欲杀之。其友骑郎公孙敖与壮士往篡之,故得不死。上闻,乃召青为建章监,侍中。及母昆弟贵,赏赐数日间累千金。君孺为太仆公孙贺妻。少儿故与陈掌通,上召贵掌。公孙敖由此益显。子夫为夫人。青为太中大夫。”
  公孙敖跟卫长君正与一群人喝酒呢,卫长君是主客,被拉着灌得东倒西歪,忽听得有人来说,卫青被绑了。这搭伴的人一见打不过,先跑回来报信了。正好,一群朋友都在,抄起家伙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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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震怒。不是因为馆陶想伤他家小妾的弟弟,而是馆陶的这个行为直接挑战了他身为帝王的尊严——这显然是因着卫子夫怀孕的事情来的。充实后宫之后,刘彻大舅子小舅子的数量,就是脱了鞋数趾头都数不过来。单找卫家的麻烦,为的是什么,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刘彻就是个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他还倒退,弄点胡萝卜放眼前,他就跟着走了,吃不吃得到的倒在其次,关键是要某种立场——你对皇帝,是个什么态度。
  于是,卫青因祸得福,成了侍中、太中大夫,卫长君也得了实惠,成了侍中,他家弟弟卫步广还太小,总算刘彻还有点理智没来个满门封赏。卫家也得赐了百金与一处宅院。满朝瞋目。
 
  卫家得的封赏,不论是官职还是财物,都不算多的,然而比起他们的出身实在是高得太离谱了。世界首富赚一亿美金,大家会说“这是新闻么?”一个穷小子,一夜之间有了一百万,大家能把眼珠子摔地上给你看!
  阿娇母女更气了,这不是明摆着打自己的脸么?再闹,刘彻便再赏。直至赏赐累到了千金。开始有人坐不住了。
  开始,大家当是帝后夫妻吵架,以及皇帝子嗣的原因所以赏赐卫家,可越来越优厚的待遇,让朝臣不能再坐视不管了。石渠阁里,本就集了很多正派人,大家绝对是瞧不起卫家的,裙带关系、出身卑微、没有一点真本事和实在功劳就一步登天,这都是为正直人所厌恶的事情。田汀际翘蟮牡艿芰耍飧龊罨挂槐墒右幌拢慰鑫兰遥课兰倚值埽裁幢臼露济幌猿隼矗妥隽饲伲⑹悄慵铱模膊荒苷庋桑坑行┤耍喟玖艘槐沧樱霉Χ潦椤⒆窦褪胤ǎ似酚腥似芬叛в胁叛В还歉黾赴偈睦晒倩蚴鞘腾U庋觯凳翘萘恕T僬撸饣屎蟮男值埽蠹业笔枪呃慊实鄣枚嗌傧裎狼嗾庋徽运车牟皇钦【俗拥那灼荩看死豢腔沽说茫烤退闶怯邪抵邢勰较虢峤坏模嫔希故且闯庖环摹�
  最近关于帝后吵架的最新战况是,刘彻烦了,竟说:“什么身份下贱?朕倒要瞧瞧,朕的夫人,哪里下贱了!”夫人,仅次于皇后的名份,列侯见之都要行礼,确实有些过份了。

  要是跟皇帝没有接触,也就罢了,如今身处未央,还得到刘彻的礼遇,士为知己者死,众人觉得,该尽到自己的责任,说几句话了。
  刘彻正跟阿娇怄气怄得兴高采烈,哪里愿意听这些唠叨,只是这些人的面子还是要顾及到的,便略解释了一下:“不过是看这孩子肯上进罢了,也没让他担实差。”说完,走了。
  
  他能走,韩嫣是石渠阁的主事,却是走不了,便被围上了。七嘴八舌一通后,韩嫣脑袋大了不止一圈。最后低下头,想了一下,大家说的,其实都对的,都说“卫青不败由天幸”,其实,不是卫青被天幸,是刘彻被天幸,他绝没想到卫青会有以后的成就。刘彻的目光,现在,还是放在李广等老将身上,年轻一辈,他还是没有指望上的,哪怕是青眼有加的韩嫣,在他心里,在军事上,理论不错,武艺也好,份量也是比不上老将的。他升卫青的官,这时,纯是为了压阿娇的。升卫子夫,同理。

  石渠阁中,哪怕是亲刘彻一系的,也不乐见皇帝如此表现出“昏君”的潜质——偏疼小老婆。见韩嫣不说话,开始炮轰了。
  阻碍大将军的进升,会不会被雷劈?“其实,那孩子挺不错的。”
  什么?!众人震惊了,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不是看他家得宠,不敢说话了吧?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他家给你灌什么米汤了?可千万别学坏了BALABALA……如果韩嫣现在被定位在“佞倖”自然没人会跟他说这些,可现在他的形象是个有为青年啊,怎么能失足呢?还有与许昌交好的,当他是晚辈,更是苦口婆心。韩嫣黑线:“这个,我只是看那孩子好学而已,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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