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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预言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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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白玉堂这么一说;展昭也想起了一件事;“白兄说地;是不是一路兵身穿青灰色的军服;另一路兵是土褐色的军服?”
    
    白玉堂这时候也不跟展昭吵嘴;毕竟大事的时候他还知道轻重缓急;于是点点头。展昭想了一会说:“展某从京城来到江南;路过几个城镇;他们的军服都是青灰色的;唯独江南不同。”
    
    卢方说:“不如;我们查一下江南的所有城镇;看看是不是都是这个情况。”水无月半天没说话;只是坐在那沉思。
    
    蒋平用手背轻拍几下水无月的胳膊;水无月这才回过神来;“萧白;我问你个问题;你说;你来江南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是吧?你有没有留意到当时城门外地军队是否有两路兵来把守?”
    
    萧白呵呵一笑;“长公主;实在不好意思;我光顾着查那些贪官的底细了;至于那些兵;实在是没留意。”
    
    水无月哦了一声;“现在;有三种可能;第一;这军队是卞太尉带来的;不过他是在前几天才来江南的;倘若萧白一个月前就发现确实是两路军队在把守城门;那这个可能就不成立了。第二;这军队本身就是他们的人;至于为什么军服不一样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水无月停顿了一下;大家都在深深琢磨着水无月的第三种可能;但徐庆的性子比较急;“哎呀;第三种可能是什么;你快说嘛!”
    
    水无月敏敏嘴;“第三;这军队确实是皇帝压在江南的一颗棋子!”萧白也突然想到了什么;徐庆挠挠脑袋;“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不是皇帝派来的吗?”
    
    水无月摇摇头;“虽然是皇帝派来地;不过;不是当今圣上;而是……”在水无月停顿地时候;萧白接上水无月的话;“先帝!”
    
    水无月笑了笑;“这也算是帝王心术吧;这颗棋子;是为了自己地儿子而下;可是;皇上很显然是不知道;不然;也不会不告诉萧白了。”
    
    展昭点点头;“展某建议;问问过往的路人;准会有人知道这两路军队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来的。”水无月淡淡一笑;“也只能如此了;希望;不会是卞太尉;否则;我们就要从庐州调人了。”
    
    水无月突然想起了个事;“啊;不好意思;我还有个事没办呢;大哥;你们先帮帮萧白吧;我晚上就能回来了。需要到我的金牌的时候就跟我说一声;我先走啦。”
    
    水无月一边走一边说:“哎呀;惨了;好久没给她喝水了吧;小蕴也不能露面;那到底是个千金之躯啊;真要是出了点事;我也没办法按计划进行给他们点苦头吃了。”
    
    水无月在大街上找到一个叫花子;给了他十两银子和一件衣服;要求他把身上穿的乞丐服卖给她。
    
    买完了乞丐服;水无月走出了城门;到了荒郊野外的时候;水无月也不怕旁人看见了;直接飞了起来;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就找到破庙了;看见江可可绑在红柱子上;长长的睫毛还在一动一动的;水无月舒了一口气;在附近换好了衣服走进破庙。


第十二章 先帝的棋子
    江可可原本在家里那嚣张跋扈的斤已经没了;眼睛里充满了畏惧;水无月叹口气;“本来以为你们会乖一点;可是;你们依旧还是拿老百姓不当回事;你可知道;盐行罢市;有多少人吃不到盐吗?这可不比提高盐价;起码他们凑凑也能买到盐。你这样的女人;心肠如此狠毒;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人若不吃盐;是会导致死亡的;就算有再多的食物;饿不到他们也没用!你如此拿人命当儿戏;这次我若是再这么轻易放你回去;你是不会吸取到教训的!”
    
    水无月把绳子解开;二话不说就把江可可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把乞丐服给她换上;带着她飞了一段路;然后给她仍在了荒郊野外;顺便把三天的干粮和水留下说:“这是三天的干粮和水;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能走回家就走回家;走不回去;就等着你爹带人来吧!”语毕;朝着江可可的宅子方向飞走了。
    
    还别说;这轻功学起来不难;用起来还真好用;凡是遇见人烟稀少的街巷总会不断的飞;而且还乐在其中;在空中飞舞的感觉;确实很不错。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江可可在江宁的宅子处;射出一个飞镖;上面附带着信;写着:这次要给你们一点教训;出动你的人马;满江南找你的女儿吧!再敢拿百姓的生死开玩笑;当心我让你永远见不到你的女儿!
    
    水无月轻轻一笑;淡淡的说:“但愿你们不要为了一己私利而害了无辜的百姓。”语毕;叹口气摇摇头。
    
    走在回醉乡酒楼的路上;水无月在外面的摊子上流连;货物种类繁多;有扇子;有头饰;有耳环;也有小玩物;精致美丽。一时停留在那里把玩货物。
    
    就在水无月拿着一对耳环观看的时候;这对耳环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拿走了;水无月看向这只手的主人;是一个男人;面容清秀中带着儒雅的气息。
    
    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一身优质的布料裁制地衣裳。腰间陪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佩。水无月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腰间玉佩看了半天;这玉佩;好像在哪见过。
    
    男人见水无月不怒不气;眼睛只是盯着他的腰间玉佩看;一时有点奇怪;放下耳环;从腰间卸下玉佩;递给水无月。
    
    没想到;水无月还真伸手拿过来看了!男人轻轻一笑。甩开扇子盯着水无月看;眼神若有深意。
    
    水无月拿着玉佩看了半天;只是在心里不断的嘀咕确实好像在哪见过。可是想了半天愣是没想起来;于是好奇的问:“公子;这玉佩是打哪来啊?”
    
    男人呵呵一笑。“姑娘对这玉佩感兴趣?”水无月点点头。“我好想在哪见过。”男人一愣。“哈哈哈哈。姑娘真会开玩笑。此玉佩天下只有三件。一是在我地弟弟那里。二是在我地妹妹那里。这是父亲送给我们地礼物。”
    
    听眼前这位男人这么一说。水无月地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在洁国长公主地寝宫里。床头地墙壁上挂着地一件玉佩。和这一模一样。
    
    当初皇帝走地时候。就只剩下水无月和包拯在那里。水无月看这玉佩不错。而且是挂在床头地墙壁上。感觉有些奇怪。于是问了包拯。
    
    包拯告诉水无月。那是洁国长公主地玉佩。先帝御赐地。一共赐给了三个人。第一是洁国长公主。二是宋仁宗皇帝赵祯。三是广陵王赵昊云。此物天下间只有三件。是来自西域地贡品。
    
    不过。广陵王赵昊云地传说水无月还是从包拯地嘴里听过地。就在那天讨论这玉佩地时候。水无月趁机打听地。
    
    广陵王赵昊云此人没大志。又好色贪杯。先帝驾崩以后。宋仁宗皇帝地根基稳定了没多久。他就向宋仁宗皇帝递了个折子。说是要去江南。做个挂名地王爷。且手无实权。这是朝中上下都知道地。
    
    在先帝的遗诏中提到过;废了哪个王爷;也不能废了这个广陵王;因为曾经这个广陵王救过先皇地一命;宋真宗当时就喜欢赵祯和赵昊云这两个孩子。
    
    赵祯平时稳重且话不多;为人非常低调;先帝喜欢的是赵祯有一颗仁心。至于赵昊云;他救过先帝的命不说;而且为人幽默风趣;很能讨先帝的欢心。
    
    本来大家认为赵昊云当皇帝的机会很大;毕竟他救过先帝的命;可是当时在宫中;有一个传言;说赵昊云一边练剑的时候;一边吟诗;诗句具体的没流传下来;不过其中的意思是说;自己不喜欢当皇帝;又把皇帝比作了关在笼子里地金丝鸟;因此宫中传言此人没大志。
    
    水无月笑了笑;把玉佩还给了眼前的男人;“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男人呵呵一笑;拱手说:“在下赵昊云;姑娘芳名?”
    
    还真是广陵王;水无月打量了一下赵昊云;此人浑身泛着金黄色的光芒;和展昭五鼠他们一样;不过;他的本质还是个色胚子。于是轻轻一笑;是该告诉他赵灵呢;还是说自己的本名呢?
    
    眼睛慢慢转一圈;淡淡的说:“水无月。”现在还不到用身份的时候;看来这广陵王是很久没见到他的这位妹妹了;否则自己站在他面前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赵昊云呵呵一笑;“水姑娘;方才你说这玉佩你见过?”水无月摇摇头;“本来我还以为见过;不过刚才听你说;天下就只有三件;所以;可能是我认错了。”
    
    赵昊云点点头;笑着说:“在下这玉佩;其他的两件是不容易见到地。”水无月轻轻一笑;赵昊云又拿起刚才水无月拿着把玩了半天地耳环说:“水姑娘可喜欢这个耳环?”
    
    水无月笑着说:“这个耳环的耳坠好像是玉做地;在阳光下一看;也很透彻。”
    
    赵昊云呵呵一笑;“这家货摊是在下管理的;身后那个就是在下的小店;只是在下喜欢让人把东西都抬到外面来摆放。一来可以让人欣赏;二来。生意也好做。”
    
    水无月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赵公子还真不怕贼人来抢。”赵昊云笑了笑;“不瞒水姑娘说;我这位卖货的伙计功夫了得;是不会轻易让贼人偷的。”
    
    水无月闻言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卖货的伙计。他笔直笔直的站在那里;就好像是守卫兵一样;对于买货的人从来不推荐;只是眼睛盯着他们看;问到了;就回答一句;不问还是盯着他们看。
    
    水无月不禁噗嗤一笑;“赵公子的作风还真有意思;这样的人。你派他来卖货;还真是会物尽其用呢。”
    
    赵昊云一边笑一边拿出一个小锦盒;把这耳环放进去。递给水无月说:“这东西是上好地云南白玉制作而成的;送给水姑娘当见面礼。”水无月推了回去;这次左手的手背是面向赵昊云的;所以这次赵昊云看到了水无月中指上带着的蓝宝石戒指。
    
    他笑了笑;“原来如此;感情是水姑娘已经有了一个这么好的宝石;所以自然看不上在下的耳环了。”
    
    水无月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手上的蓝宝石戒指;于是轻轻一笑;“这戒指是一位故人赠送地。不是看不上赵公子的耳环;只是我们萍水相逢;没必要送什么见面礼。”
    
    赵昊云笑了笑;“就当是交个朋友?”水无月也笑了笑;接过小锦盒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好驳赵公子的面子。”语毕;摘下自己地耳环;把赵昊云送给她的耳环戴上。
    
    赵昊云哈哈一笑;“美。果然美啊;美玉配佳人;绝配;绝配;哈哈哈哈!”水无月轻轻一笑;“赵公子;一会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多聊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赵昊云点点头。水无月冲着赵昊云笑了笑。转身走了。赵昊云的店铺是古董店;距离醉乡酒楼也不过是几十米路。目送着水无月进了醉乡酒楼;于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然后对着身旁的一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那人冲着赵昊云伸了伸耳朵;赵昊云小声的嘀咕了几句;然后那个手下走进了醉乡酒楼;赵昊云轻轻一笑;大步摇摆着朝着温柔乡走了;估计又是找七个姑娘过夜了。
    
    水无月回到了醉乡酒楼;发现五鼠都不在;萧白也没在;于是叫一个小伙计把江宁婆婆找来;问了这么回事后;江宁婆婆拉着水无月的手笑着说:“我不知道呀;谁知道你们年轻的孩子们一天到晚的在忙什么啊?我就看到他们一起出去了;你走了以后他们没一会就走了;也没告诉我什么事。”
    
    水无月哦了一声;估计是去各个城门那打听了;水无月先去江宁府这边地城门看看;说不定能碰上哪个人呢。于是说:“江宁婆婆;我去找找他们吧。”
    
    江宁婆婆拉着水无月的手问:“唉?丫头;你不吃饭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在路上吃了吗?”水无月笑了笑;“当然吃啦;您放心吧;我走了啊。”
    
    刚走出醉乡酒楼没多久;就发现有人跟踪她;水无月秀眉一皱;是什么人跟踪我?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摆明了是跟踪我嘛!
    
    水无月走到一个小摊子面前;拿起一面镜子照了照;顺便看看她刚带上的耳环;借着镜子朝后面看;发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看着她。
    
    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是赵昊云身边的人;刚才有过一面之缘;可是他为什么要派人来跟踪我呢?是因为觉得我像他妹妹还是单纯的就为了好色?
    
    水无月放下镜子;眉头依旧没舒展开;引着那个人来到一个人烟稀少的街巷;纵身一跃;飞了起来;任凭他在后面怎么追都追不上;而且水无月并不躲藏;只是一边飞一边回头对着那个人笑。
    
    踏雪无痕的轻功速度不是一般的轻功能比得上地;尽管那个人的轻功也不错;不过却在水无月回头对他笑的时候就不使用了;因为他知道被人发现了;于是左右看了看。好像是在记路;然后匆匆忙忙赶回去了。
    
    这次;换成水无月跟踪他了;水无月的跟踪是很有技巧的;运起轻功;让脚里地面一厘米的距离行走。衣裙又长;看不到脚;样子就和正常人走路一样。
    
    果然;跟踪了一段路;眼看着那个人朝着赵昊云地古董店进去了;水无月立即站在门外;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竖起耳朵仔细听里面在说什么。
    
    或许人太吵杂了;水无月只听见那么几句话。“她会轻功?”“没错。”“不错嘛;还真看不出来;原来功夫底子可以呀。”“属下该死。请王爷降罪。”“好了;这点破事就降罪;把本王当成什么了;你下去吧。”
    
    水无月快速躲进一个胡同里去;皱着眉头暗自嘀咕: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打听我啊?想不明白;水无月也懒得想了;反正赵昊云除了有点色;不是坏人就是了;想毕。朝着城门走去。
    
    到了城门外;发现只有萧白一个人;萧白此刻正在城门外的一个茶摊上坐着喝茶;水无月立即走上去说:“你负责来打听江宁这边的城门?”
    
    萧白看见水无月来了;本来想习惯性地行礼;却发现这是在大街上;又被水无月阻止了;然后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长公主;习惯了。因为我在扬州当差嘛;所以不能走太远地路。”
    
    水无月哦了一声;“查到什么了?”萧白挠挠脑袋;“问了很多人;都说不清楚具体的时间;有地说是差不多来了五年之久;有的说四年;反正什么时间都有。就是没人知道具体的。”
    
    “伙计。给我来碗茶!”声音之大;想听不见都不行。水无月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赵昊云;他的声音比较有特性;磁性中带着清澈的感觉。
    
    水无月朝着后面望了一眼;却刚好赶上赵昊云迎上来的目光;他故作惊奇的看着水无月;煽着扇子摇摆的走过来;笑着说:“哟;水姑娘;我们还真有缘啊;这都能遇见。”
    
    水无月轻轻一笑;“既然遇见了;赵公子请坐吧。”赵昊云也真不客气;人家让他坐;他就坐;坐下以后笑着问:“水姑娘;刚才听见这位仁兄说什么来了四年五年地;是指什么啊?在下也在江南呆了不少日子了;没个六年也有五年了;说不定在下能知道呢?”
    
    萧白没见过赵昊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把他当成一个水无月的朋友;然后说:“是这样地;赵公子是吧?赵公子;你看下那边的城门守卫;他们穿的军服都不一样的颜色;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赵昊云回过头看了一眼;后脑勺背对着水无月和萧白;眼珠趁机的转了一下;于是回过头来笑着说:“你们打听这个干吗?很明显不是一路的军队嘛!”
    
    水无月连忙追问:“那赵公子可知道他们来这多久了?”赵昊云煽煽扇子;“从我来的时候没多久;这个军队就来了;大约有五年之久。”
    
    水无月哦了一声;又问:“赵公子能肯定吗?”赵昊云点点头;“很肯定。”水无月笑了笑;进入了沉思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卞太尉带来的兵马了;现在唯一剩下地就是两种可能;一是他们的人;二是先帝派来驻守的。
    
    萧白很显然也分析完了;正在等着水无月的吩咐;水无月看了萧白一眼;又想起了一个事;于是问赵昊云;“赵公子;你可知道他们都是属于谁的军队?”
    
    赵昊云笑了笑;“很显然;那身土褐色军服的守卫不是河防部的人就是了。”看着赵昊云自信满满的说辞;水无月闻言奇怪的问:“赵公子何以这么肯定?”
    
    赵昊云呵呵一笑;“我连摆摊伙计都是个高手;还有什么事是我办不到地吗?我想知道;并不难。”水无月突然想到了赵昊云的身份;是广陵王;既然是这样;他的话倒也说的很理所当然。
    
    水无月想了一会;嘴角微微上扬;“赵公子;刚才你说把我当做朋友是吧?”赵昊云哈哈一笑。“想必水姑娘是让在下帮你打听那是谁的人马是吧?”
    
    水无月笑了笑;点点头说:“确实如此。”赵昊云呵呵一笑;“在下自然知道是谁的;既然水姑娘想知道;在下就不隐瞒了;这是广陵王的人马。在下和广陵王的交情不错。”
    
    水无月噗嗤一笑;赵昊云还以为水无月不信;于是说:“你别不信;在下真的和广陵王交情不错。”他当然不知道水无月笑什么;因为他就是广陵王;而且还在那说自己和自己地交情不错;谁和自己地交情不好啊?
    
    水无月强忍住笑意说:“我当然信;赵公子说的话;我怎么会不信呢?不知道。这广陵王是什么人啊?他会不会也是个贪官啊?别地不说;就江南的这几个府尹还有什么地方的官员都是贪官;我刚来这就听说他们地作为了。”
    
    赵昊云一愣。用扇子一拍桌子;“胡说;我……”眼看就要说漏嘴了;赵昊云立即改口;“我可以作证;他绝对是个两袖清风的王爷!”
    
    水无月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要套这个广陵王的话并不难嘛;于是笑着说:“赵公子作证;看来他确实是个好王爷了。”
    
    赵昊云点点头。“那当然。”那表情就像是在夸他自己一样;不过;确实也是在说他。
    
    水无月淡淡一笑;既然广陵王的人;而且又没告诉过皇帝;那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这是先帝为自己的儿子下的一个棋子;可是;整个朝野都知道。广陵王是手无实权的呀;怎么会有一队兵马呢?
    
    水无月笑着问:“赵公子啊;你说这广陵王的兵马有多少啊?单单就只在江宁和扬州城吗?”赵昊云煽煽扇子;笑着说:“非也;人家王爷的势力可是遍布整个江南呢!”
    
    水无月呵呵一笑;“赵公子;你这么快就把人家广陵王地家底给交出来啦?这样以后我有什么秘密都不能告诉你了;免得你再把我给交代出去了。”
    
    赵昊云哈哈一笑;“我呢。别人不问。我是不说;别人若问。我要看看那秘密的主人让不让说;人家广陵王不在意别人知道;只是这么多年来;都没人问过这个问题而已。”
    
    原来如此;原来你是不在乎让人家知道;这么多年来都没人知道;看来是没人问过你;可能是朝中上上下下的人都以为你是个手无实权地风流王爷吧。
    
    赵昊云煽动着扇子;心里暗道:早先说见过我的玉佩;现在又对我的兵马那么感兴趣;这丫头一定是从宫里出来的;仔细一看;眉宇之间还有点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见过这个人。
    
    赵昊云的心里早就有疑问;所以才派人跟踪水无月;想探探她的底细。本来赵昊云以为可能是自己的妹妹赵灵;因为第一眼在摊子那看见水无月的时候就觉得眼熟;所以才过去搭讪的。
    
    后来属下来回报;说水无月会功夫;这才否定了念头;自己地妹妹因为那次的毒药事件;已经常年病卧在床了;自己也好久没见到她了;所以不可能是她。
    
    这个疑问就来了;所以赵昊云才选择自己暗中跟着水无月;却意外的没让水无月发现。
    
    赵昊云看人还是有点本事的;虽然他不是很聪明;但是在皇家那个地方;什么人都有;所以他看人还是很精准的。例如现在;他就认为水无月眉宇间透着灵气;眼神清澈柔情;气质清新淡雅;并非邪恶之人;所以在水无月打听这个事的时候;出于好奇;所以就告诉了水无月。
    
    萧白看了水无月一眼;“长……呃;小姐;你看;是不是……”萧白看了赵昊云一眼;犹豫不决;水无月也看明白了萧白的意思;于是点点头;“你说吧。”
    
    萧白亮出身份;“赵公子;不瞒你说;我是扬州府尹;萧白;想借广陵王的兵马一用;抓那些贪官。赵公子你看是不是帮忙说说?”
    
    赵昊云一愣;想了半天;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我需要知道具体情况。”萧白看了水无月一眼;水无月也看了赵昊云一眼;然后对着萧白点点头;萧白把具体经过告诉了赵昊云。
    
    看赵昊云认真听地样子;还真像个王爷;水无月之所以不避讳;就是因为赌这一次;赌的就是先帝的棋子;为了大宋的江山;为了疼爱的儿子;下了这一步棋。
    
    听过了整体事件;赵昊云舔舔上唇;认真的问萧白:“你敢肯定;能抓到把柄吗?”水无月插嘴说:“关于那个官仓;我会仔细检查的;就算是查不到什么;就说是扬州府尹发现官仓有私盐;为了谨慎起见;搜查又如何?”
    
    赵昊云呵呵一笑;“你想的太简单了;官仓不是你说查就查的;萧白已经带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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