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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预言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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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地分析。是五鼠根据水无月地那句预言而想到地。目前水无月嘴里说地祸乱。也只有陷空岛最接近了。因为这几天卢方打听了一下外面地情况。一切都是那么地风平浪静。只有陷空岛被危险包围着。
    
    不是他们杞人忧天。而是身在江湖。必须学会时刻警惕。这是他们选择地路。所以要承担地也更多。男儿胸怀家国天下。有这份侠肝义胆又敢于实行地人实在不多了。只可惜。这个世界向来都是在玩制衡地把戏。有好就有坏。
    
    当什么时候善与恶决定了胜负。那么这些是非恩怨也都该烟消云散了。如果坏。那大家就不会说是非。只是在比谁更坏。如果善。又怎会有争吵。人人秉着善心。和睦相处。
    
    对于善恶。每个人地心中都有不同地定义。迫于这个世界上地无奈。五鼠们选择了用一种释怀地心态去看待问题。所求地也少地可怜。他们只求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就够了。
    
    上天好像很喜欢磨炼这些有志气地孩子们。它仿佛是一个大火炉。把地球上所有地人类都亲自熔炼一下。到时候看看谁才是真金。
    
    陷空岛专属地信使送来了一封信。是一封让人无语地信。前几天卢方送信到唐门。信使接到信鸽送来地信件后。第一时间送到了卢方地手上。
    
    信上就只有四个字:不问世事。这是最让人无语的信件了;卢方叹口气。“还好。能回四个字;人家地礼数也到了。这几天我们该准备的也准备了;既然信已经来了;我们也该启程了。”
    
    卢方他们规定好了一个计划方案;想要去江湖中了解一下毒面具的事;顺便帮落归根查一下他的仇家为什么要对他如此的赶尽杀绝;单凭这份恨意;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故事;这背后要有多少负面的情绪;只有日后慢慢揭开谜底了。
    
    韩彰的身体已经渐渐有了起色;只是说几个字就会觉得困难;而且他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舌头不到位;发音也不准;所以韩彰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等着养足了气力一口气都说出来。
    
    所以;他每每吃完药了以后就开始昏昏欲睡;这次地计划没告诉韩彰;他们只想韩彰能够安心的养病;但他们知道;以韩彰的性子知道了他们要去调查毒面具的事;就一定会找他们;所以卢方下了一个死命令:只要身体好了;随时都可以来协助;如果敢不听大哥的话;以后就没这个兄弟。
    
    卢方吩咐张管家的时候很明确的叫张管家说出;这一次他是认真的在说;绝对不是开玩笑。卢方言出必行;韩彰是知道的;所以卢方下了死命令以后也就不担心了;因为韩彰在乎他们五个人地情谊不会比任何人少。
    
    这次出陷空岛;一共有五个人;卢方、徐庆、蒋平、白玉堂、落归根;毕竟这些事都跟落归根有关;卢方他们出去查这些事;他总不好还赖在陷空岛吧?
    
    五个人分别收拾了一些必备地用品后就上路了;这一路走来;就像是在走平常的路一样;没一会地功夫就到了码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落归根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腰部;好像是什么东西没了;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摸。
    
    徐庆看到了以后奇怪的问:“落兄;你在找什么呢?”落归根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手摸着自己身上有可能放东西的地方;眼睛盯着四周的地面到处看;“啊?没什么;我就是在找我娘留给我的那对耳环;可是我明明放在荷包里了;荷包哪去了?”
    
    看落归根那副紧张的神色;再想想他的遭遇;就知道那是一份遗物;人在的时候;或许这对耳环根本就没什么纪念价值。可是人不在了;这份遗物就可以让人睹物思人。
    
    落归根找着找着就开始往回去的路走了;因为东西掉了的话;只能掉在来时的路上;眼看着落归根往回走;徐庆立即大喊:“落兄。小心!”
    
    落归根一愣;回头看了徐庆一眼;又看了看四周;实在不明白徐庆要他小心什么;于是挠挠头;奇怪的问:“啊?小心什么?”
    
    卢方看了徐庆一眼;这三弟有地时候还真是沉不住气;本来他都想要跟落归根说了;想以一个很自然的方式一路带着落归根往回走。找那对耳环的;可是被徐庆这么一搅和;卢方不得不提阵法的事了。
    
    虽然人人都知道陷空岛有阵法。也知道就在上了码头后不远就是阵了;可是卢方还是不想特意的告诉别人已经到了阵的所在处;以免有心人会记下出去地时候路是怎么走的。
    
    卢方把这个地方有阵的事说了出来;落归根才一拍自己的脑门;“啊;我都忘了;真是好险啊;这要是走错了;我估计就出不来了。多谢提醒。”
    
    卢方呵呵一笑;“哪里;是我们没有告诉你;我才应该说抱歉;不如我们带着你回去找吧。”落归根笑了笑;拱手敬礼;“多谢卢兄。”
    
    就这样;落归根一路跟着卢方他们走了回去;却也没见到那对耳环。弄的落归根莫名其妙;“没掉路上的话;会掉哪了呢?”
    
    卢方想了一下;“落兄;你最后一次见到那对耳环是什么时候啊?”落归根很肯定的说:“刚才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检查了一下;我的荷包里面还放着那对耳环;可是我地荷包好像挂在腰上了啊;怎么会没了呢?”
    
    徐庆挠挠头。憨憨的说:“会不会你放在房间里了。忘了拿了?”他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简单;简单到别人想不出第二个含义。听了徐庆地话;落归根又开始想了一会;卢方看落归根的样子;干脆直接提议回他的房间再看看。
    
    等到了落归根的房间后;打开门;那鲜绿色的荷包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桌子上;落归根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呃;呵呵;不好意思……”
    
    卢方摇着头笑了笑;落归根那副模样;倒也像自己的三弟徐庆;有的时候总是丢三落四;到时候找到了东西地地方;往往都是最显眼的地方;明显的就是忘了拿。
    
    白玉堂看了一眼那个鲜绿色的荷包;眼珠子转了一下;他只是本能的感觉有些奇怪;却不知道奇怪在什么地方;落归根的举动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却又让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偏偏他就是说不出来到底哪奇怪了!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当一切的事情都看起来特别合情合理地时候;不知道又会因为什么原因而让他的本能感觉到了一丝奇怪;这就是所谓的直觉吧。
    
    对于落归根这个人;白玉堂还是有所保留的;只是目前的情况也不方便对落归根做什么;他现在对落归根可以说是处于无可奈何的状态;每每这个时候;他总会感叹:哎;要是无月在就好了。
    
    这句话基本上是现在大家经常在心里说的;可见他们对水无月已经有了一种无形的依赖;很多事都不想去拿主意;只想做好水无月编排的事就好。
    
    这心态仿佛就是像编剧和演员一样;编剧谱写剧本;演员按照剧本上来演绎故事。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是这样;有地人是编剧;有地人是演员;当然也会有观众。
    
    落归根收好了荷包以后;大家再次启程;这一次;卢方还是没提醒在什么地方有阵;反正这一路走来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地方有阵。
    
    落归根也从来不问关于阵法的事;他知道卢方一定不会说地;如果说了;这阵法还能震住谁呢?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再怎样都不能**五鼠的世界里;到底他们还是把他当外人。
    
    码头上有五鼠专用的船;上了船以后;还是徐庆做船夫;在船舱内;大家都各自整理好位置坐下休息了。
    
    落归根在这个时候说:“卢兄。不管这次的结果如何;我都先谢谢你。”卢方刚想客气;不过落归根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于是落归根继续着话题;“我知道。你们是真心对我的;这段日子;我也见证过了你们五鼠的情谊;说真的;我很羡慕。但也因此知道;你们五鼠的世界;没有任何人能进入;有些话;我也就不多说了。这次出来了;我准备自己一个人在江湖闯荡一番。这些日子真是打扰了;我想世界虽然大。但是江湖地范围内;我们还是会了解彼此的。”
    
    卢方听出来落归根的意思了;只是他没明确的说而已;卢方笑了笑;“既然落兄不准备在这次跟我们一起回来了;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如同你说的;世界虽然大;但是在江湖的范围内;我们还是会了解彼此地。他日若有缘;何愁见不到面呢?”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言的客套着聊天;蒋平和白玉堂完全插不上话;不过蒋平现在是懒得理他们在聊什么了;因为只是出来这么一会;他已经开始想小蕴了。
    
    想她那平滑细腻的肌肤;摸起来凉凉的;想她那迷人的脸蛋;秀色可餐。还有在夜里;两个人共赴之情的时候;那种刻骨的;一时间魂飞了出去。
    
    白玉堂没注意到蒋平现在那个陶醉的样;只是双手环抱在胸前听着卢方和落归根聊天;越听越觉得奇怪;越是想不通;在落归根的谈吐中;总是透着一股君子风。那是一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地气质。
    
    倘若。这种气质是伪装出来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可谓是最可怕的敌人。一个人地演技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那真是想不到还有什么真相在继续的被落归根颠覆?
    
    白玉堂简直是头痛欲裂;想不到平时没什么事能难倒他锦毛鼠白玉堂的;如今居然因为一个落归根而难倒了;任凭他怎么回忆;怎么想;就是想不通。
    
    他开始怀念起水无月了;怀念水无月那双美丽的眼睛;在那双清澈却又深邃的眼眸里;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如果水无月能告诉他落归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那许多事都容易想开了。虽然水无月的能力比不上包拯用推理地方式来看出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名词;叫做时间。
    
    时间不会陪你慢慢玩;它的性格冷漠到你无法想象;它从来不理会人间的一切;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任凭你如何撕心裂肺的哭喊呼叫;时间依旧不会为了你而停止。
    
    包拯的推理;如果错过了时间;在有的时候是会留下一生的遗憾。例如;包拯接了一个案子;这个忠臣被人冤枉;设计陷害;一切地证据都在讲述着这个忠臣是个奸臣;倘若包拯的推理还没有结果;这个忠臣被暗杀了;而偏偏在他死了之后;包拯推理出了;他是一个忠臣;是被人陷害;含冤而死的;可是又能怎样?
    
    这个忠臣一心为国效力;最后换回了这样的下场;就算世人看得淡;有的说是时候到了;命运该如此;有的说是因果循环;或许他没做错过什么事;但是祖上或是谁做了什么事因而报应在了他的身上等云云。
    
    不管是怎样;最后留下遗憾的是包拯;因为他擅长的就是推理;而在他地推理还没有成果地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事;包拯只能悔恨自己为什么还是不够聪明。
    
    如果有了水无月地帮助;这些遗憾完全可以避免;在知道了这个人是一个怎样的人以后;调查案件就容易了许多;少走了许多弯路;自然也节省了时间;若能尽早的还人清白;一切的潜在因素也就都没有机会作祟了。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水无月的机遇;也不是每个人都配得拥有上天给予的恩赐;要得到这份天赋;你要承受的远远比你想像的多;而上天也一定知道你能不能承受这份压力;所以才会给你相对应的使命。
    
    上天给了水无月这样的天赋异能;自然是因为水无月能够承担;可是;命运是有变数的;有的时候;一念之差;就可以从天堂堕入地狱。
    
    明明你可以承受;但你偏偏选择懦弱而不去坚强;这就是浪费了上天赋予你的能力。老天不会强迫你什么;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选择;给了你一份天赋;在你选择懦弱的时候;上天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收回。
    
    只要你能经得起大火炉的熔炼;最后就一定会是发光的金子;不然就只能是一个金矿石;永远没有金子的闪亮。
    
    一阵微风吹过;湖水的清香扑鼻而来;船外的景色依旧是那么美丽;只是看景的人心情不同了;感受到的也不同了。
    
    白玉堂看着船外的美景;突然在想;这个景色;是不是真的美?


第十五章 目的
    下了船;卢方等人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他们五个人分别要了一个客房;虽然是一人一间房;可是白玉堂他们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聚集在卢方的房间;只是这个房间里没有落归根。
    
    蒋平托着下巴看着卢方;“大哥;我觉得第一站是不是要改一下;去干娘那?”白玉堂听到蒋平这么一说;立即反对;“喂喂喂;四哥;你没搞错吧?你去她那干嘛?到时候她再找点什么事;我溜出来可就难了;上次还是因为无月说好话呢!”
    
    卢方看了蒋平一眼;想了一下蒋平究竟为何由此一言;于是有些不确定的问:“四弟;你想说什么?”徐庆接过话说:“四弟的意思是想要去干娘那拜会一下吧;毕竟我们去庐州还是要经过江宁府的啊。”
    
    蒋平已经习惯性的对徐庆感到无言了;于是摇头叹气的说:“哎;三哥;我拜托你想事情不要那么简单好不好?”徐庆耸耸肩;“我就是这样啊!”
    
    知道卢方还在到等着自己的回话;所以并没跟徐庆说太多;蒋平捏捏下巴;皱着眉头说:“大哥;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干娘为什么不让老五还有我们几个闯荡江湖呢?她以前本来也就是江湖中人;对江湖的事也了解不少;按理说;干娘这样聪明的人;应该看得开这些是非恩怨啊。可是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跟我们说江湖险恶;她累了。对于这个说法;我一直都有疑问。”
    
    卢方也回想了一下跟江宁婆婆相处的日子;从小的时候;有记忆开始;江宁婆婆就已经退隐江湖了。至于原因;她从来都是轻描淡写;每次她不让他们五个出去闯的时候;他们都会问为什么;而江宁婆婆每次都会回答一句话。“江湖险恶。”
    
    白玉堂皱了一下眉头;“四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娘跟这件事有关系吧?她可不会跟那个什么毒面具的事扯上关系。”
    
    蒋平翻了白玉堂一眼;“我说你是白痴啊;我什么时候说干娘跟这件事有关系了?只是我觉得;她一定不会因为厌倦江湖才退出地而已。总要发生了什么事才会退出的。只是干娘不说;我们也不好多问啊;我没说干娘跟这件事有关系。而是我们要经过江宁府才能到庐州。总要拜会一下她老人家吧?这件事;我也是闲来说说的;主要想表达的意思是;干娘曾经也是江湖中的人!”
    
    白玉堂差点没翻白眼了;“我说四哥啊;你直接说我娘曾经是江湖中地人就完事了嘛;何必扯那么多呢?害的我以为你怀疑我娘呢!”
    
    蒋平撇撇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也是闲来无事才说说的啊;只是我每次想到干娘曾经是江湖中的人。就不免想起这个疑虑;从小到大。我就弄不明白了。当时;干娘的年纪还那么小;她应该不会闯荡多少年才对;难不成偏偏这几年;她经历的事比人家闯荡江湖一辈子经历地事还要多?所以才有退隐江湖的念头?”
    
    卢方无奈的摇摇头;“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还皱着眉头说;弄地事情像有多严重似地;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卢方叹口气;又继续说:“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我对干娘也有疑虑;只是追问的次数多了;得到的答案也一样;就知道她是真的不想多说了;所以我也不好多问。”
    
    两位哥哥都这么说了。白玉堂也不得不想起过去地点点滴滴。江宁婆婆从小对白玉堂地教育。灌输地概念就是做人要正直。平平安安就好。还有就是不需要富裕地生活。平淡才真实。
    
    可是无论哪一种思想教育。都是导人向善。却从来没有行侠仗义。为民请命这类地词语出现。包括白玉堂地这身功夫。江宁婆婆指点他地时候。只是告诉白玉堂。不要轻易地使用武功。她教他功夫只是为了让白玉堂有一个自保地能力而已。
    
    哪知道白玉堂天生就是练武地奇才。对武学地领悟能力很强。进步也比一般人要快。而且。他从骨子里面就是一个正气凛然地人。他好像潜意识中明白行侠仗义。为民请命这一说。可是又不明白具体地含义。
    
    这身侠骨从白玉堂有记忆开始就被江宁婆婆压抑着。不断地提醒白玉堂。平平淡淡才是真。几乎在他地记忆里。平淡这两个字是江宁婆婆说过最多最多地词了。
    
    他之所以会出来闯荡江湖。是因为六岁那年。有一次在街上溜达。看见一个恶男在殴打一个弱女子。而周围地人都在旁观。没有人敢出手。因为那个恶男是名副其实地恶男。谁敢插手管这件事。都会被他打地很惨。
    
    六岁地白玉堂就那么站在人群中。一双眼睛就那么盯着那个恶男看。小小地手紧紧握住。发出嘎巴嘎巴地响声。也就是在那个瞬间。他地那双眼神里。已经告诉了大家。他懂了。
    
    习武;并不能只为了自保;同样的;也要锄强扶弱;路见不平;这个从骨子里就是个侠士的白玉堂;那种浩然的正气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激发了出来。
    
    虽然;他只有六岁;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尽我所能;去帮助一切需要帮助的人;即便最后帮不了他的忙;起码他也尽力了。
    
    那双握着嘎巴嘎巴响的小手突然架起战斗的姿势;一声怒吼就冲了上去;快接近那个恶男的时候;白玉堂纵身一跃;把所有的气劲都灌输在自己的双脚上;狠狠的踹在了那个恶男的身上。
    
    可是;他还太小;即便是用尽了全力;也只是有十几岁孩子的那般力气而已;但要踢倒那个恶男还是绰绰有余的。
    
    落在地上站稳了脚。狠狠瞪了一眼那个倒在地上咧嘴叫痛地恶男;又看了一眼被他殴打的女子;那白白嫩嫩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和嘴角都还挂着鲜红的血痕;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刺眼。
    
    不管这个女子做错了什么事。白玉堂只知道现在地她无力反驳;只能承受被恶男殴打的痛楚。
    
    满心愤怒的白玉堂用他稚嫩的声音;逼人的语气问:“你站起来不比谁矮一截;胳膊腿不比谁少一只;可是别人懂得尊重;你却不懂。还在殴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你可真丢男人地脸!”
    
    一个成年的大男人被一个六岁的孩子当街教训;这画面未免也有些太滑稽了吧?也许是被一个六岁地孩子感动了。也许是周围地人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了。一个孩子都能出手相助;他们做大人的总不能叫一个孩子看扁了吧?
    
    仔细拷问下来才知道;那个男人好堵;而那个女子就是他的妻子;每天要把豆磨成豆浆;然后做成豆花拿出去卖;可是每次赚来的钱都不会留太久。全让他拿去赌了。不仅仅如此;还欠了巨额的赌债。
    
    他的妻子实在是拿不出钱了。他就打她;最后逼得她要逃跑。却被那个恶男发现了;一路追着猛打。白玉堂当时虽然小;可是他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那一身压抑了好久地侠骨终于遍布了他整个身心。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陆续地认识了卢方他们;他也曾经跟江宁婆婆提起过;将来要闯荡江湖;要为民除害。
    
    可是江宁婆婆听到以后;脸色立即寒了下来;把白玉堂教训了一顿;一个平淡的词语;江宁婆婆变换了好几种花样来说;为地就是让白玉堂懂得两个字;平淡!
    
    白玉堂能溜出来;都是因为卢方他们的帮忙;蒋平和卢方两个人从小就有了很深地城府;是他们两个教了白玉堂一招;要对自己的亲娘耍一个毫无伤害的手段。
    
    一个善意的欺骗;就是说;在江宁婆婆面前;他们五个是好朋友;好兄弟;更是个乖宝宝;为了配合这个计划;他们四个干娘干娘的叫着;能有多乖就做到多乖;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白玉堂养足实力。
    
    因为只要白玉堂听话;努力练功;江宁婆婆就会在这层功夫成熟了以后教白玉堂更深一个层次的功夫;终于在他二十岁那年;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虽然他知道江宁婆婆还有最后一个绝招没教他;可是除了最后一招;江宁婆婆实在没什么可教他的了;所以白玉堂就跟着四位哥哥走江湖去了。
    
    当然;那一次救了那个弱女子;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了;江宁婆婆走在街上;没有人不在夸白玉堂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是个大侠什么的;江宁婆婆只是淡淡的一笑;什么都没说。
    
    说来也奇怪了;那次的事;江宁婆婆并没有怪白玉堂;只是回到家以后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了半天;看的白玉堂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心里发怵。
    
    随后;江宁婆婆叹口气说:“玉堂;以后别人的事少管;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呢;轮不到你。”
    
    在场的几位;每个人响起江宁婆婆;就会响起白玉堂小时候的事;以他们的默契;回忆起来的都是同一件事;想着想着;都不由得笑了出来。
    
    白玉堂笑了笑;“我不知道我娘究竟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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