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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大开-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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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空气里传来了他的同事们放肆的笑声。
不过几分钟，就到了医院。下车，推上小车，一路狂奔到手术室，任凭女人撕扯着嗓子大叫，风俊扬和明珠被活生生的隔离在手术室门外。
“家属跟我来签字吧。”一个护士说道。
“我必须要解释一下……”风俊扬知道人命关天，自己不能贸然签字，“我并不是家属……别看她，她也不是。”
“那你们？”
“我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这个女人。她身边并没有其他的亲属陪伴，当时发生大出血后我正好有些急救措施，所以一路上跟来了。”
“那……这字谁签？”护士为难了。
“救命要紧，签字都是形式而已。”明珠说，“不会为了没有人签字不做手术吧。”
护士拿着纸笔为难的走进了手术室，过了几分钟，她复又出来了。
“还是不做手术吗？”风俊扬问道。
“我是想来告诉你们，医生说，胎儿很正常，但是……但是胎位不正常，顺产是不可能了。必须做剖腹手术……”护士匆匆的说。
“你是说，胎儿正常？”风俊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常的？”
“噗……”护士笑出声来，“一看你就是一个没有成家的人。胎儿足月的，而且个头大，算是巨大婴儿，加上胎位不正，所以她才不能自然分娩……有好消息再通知你们，没想到你们也是助人为乐的好心人。”
说完，护士走了进去。
“她刚才说，胎儿正常？足月？巨婴？”风俊扬疑惑的对明珠说，“刚才那女人是编了一个故事在骗我们？”
“可不是？”明珠也愤愤的说，“亏我们还那么相信她，一五一十的听她讲故事。现在医生的诊断都出来了，胎儿正常，我真是又高兴又生气。”
“她为什么要编个谎话来骗我们？”
“这还不明白？”明珠道，“这个女人死了丈夫，但是现在怀孕了，遮不住了，就想离开自己的家乡将这个孩子打掉，不要他出世。没想到在车上就发作了，她害怕我们将这个孩子顺利的接生下来，所以，她编造一个谎言来骗我们，说这个孩子是妖魔鬼怪，让我们同情她的同时，又对这个孩子产生了惧怕之感……所以，刚才她看见那么多的医护人员来，又发生了阵痛，这是心理作用……”
“哦，这么说，就不难理解了。”风俊扬道，“只是一个做母亲的，既然孩子已经来了，为何还那么狠心的不想要他，好歹他也是一条生命，孩子是无辜的。”
“对呀，孩子是无辜的。”明珠赞成道，突然眼珠一转，说道，“要是这个女人不要这个孩子，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
“她不要，我要！”
“你一个大姑娘家，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算什么？”风俊扬道，“再说，带孩子不是那么好玩的，他要吃要穿，要接受教育……小的时候你担心他吃不好穿不暖，长大了你担心他不够聪明不够长进……总之，不是你养一只小猫小狗只给喂饱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些我知道啊。”明珠说，“正是因为我想到了养育一个孩子的艰辛，所以我才想尝试……”
“这是为何？你以后怎么嫁人 ？＇…fsktxt＇”
“你知道吗？婆婆就是这样将我带大的，婆婆收养我的时候，我也是来路不明，婆婆辛辛苦苦将我带大，个中艰辛我虽然知道，但是却没有体会过。等到我给婆婆养老的时候，她却突然走了，让我失去了报答的机会……所以，我想要做婆婆年轻时做过的事，也算是告慰她在天之灵。你说，我带着一个孩子没法成家嫁人，如果是爱我的男人，理解我的男人，一定会支持我。如果这个男人连这一点都不支持，又何谈爱我？”
“惭愧，我竟然想的不如你周到。”风俊扬自愧不如，“明珠，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不要这个孩子，你就养了他，我会帮助你，将孩子养大……”
“真的？”明珠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风俊扬的话让她听出了另一层的意思，他理解她，并且和她一起养育孩子！
风俊扬点点头。这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刚才的护士走了出来，她面前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手术做好了？”明珠急忙问道。
护士慌慌张张的小跑着，边跑边回：“出了一些状况，我去请院长来……”
两人心里一紧。
不多时，走廊的尽头便走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匆匆忙忙的进了手术室。
那个护士走出了院长室，然后折身又上了楼。
过了一会儿，她手上提着几代血浆下来了。
“是大出血了？”风俊扬问。
护士脸色不好，也不再多说话，小跑着进了手术室。
“情况不好了！”风俊扬对明珠说道，“可是我们进不了手术室。”
“放心，院长进去了。一个小小的剖腹产手术，你是学医的，不用那么慌张。”明珠低声安慰着。
虽然她说要抚养这个孩子，但是她还是希望，孩子交由他自己的母亲来照料，她不希望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有事。她即使现在多么不希望他的诞生，但是一旦孩子生出来，天然的母性和血脉相连的事实，兴许会改变她的看法呢？
第三百零一章 杀人狂魔
时间如凝固了一般，等待的时间因为焦急和担心而变得更加的漫长难熬。再也没有人从手术室走出来，冰冷的手术室里一定在进行着紧张的手术。
天色渐渐暗淡，最后一抹夕阳跌落到走廊尽头的窗外。
“会不会出事了？”明珠焦急万分。
“医生护士一个都没有出来，我们再等等……”风俊扬的话未落，突然间一声响亮刺耳的婴儿啼哭传了出来，那洪亮有力的哭声让滑落到山腰的夕阳为之一颤。
“生了生了！”明珠欢喜的说，“你听那孩子的哭声，多么有力，多么洪亮！一定是一个健壮的孩子！”
“终于可以让人放心了。”风俊扬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两人干脆不再坐着，而是移步到手术室外，等同样欢喜的护士将一个粉嫩的小东西抱出来。
婴儿的啼哭不断，手术室的门却始终没有打开。
一阵风从里面吹出来，从手术室的门缝里钻了出来，钻进了风俊扬的鼻孔，风俊扬一惊，他闻道了风里的味道，那是带着新鲜血液的味道！他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一个血腥的画面，他一脚将门踢开，一股更加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打开门，里面有三扇门三个手术室，其中一间的灯大亮着。
风俊扬不由多想的将那间手术室的门猛力的推开，随着明珠的一声尖叫，他们看到了一副让人惊心动魄的场面：
手术室内充斥着一片血光，墙壁上，地上，天花板上，都沾染着新鲜的血迹，像一朵朵盛放的花，开的让人胆战心惊。
而五个医护人员，包括刚才进来的花白头发的院长，六个人，齐齐的倒在手术台的四周，横七竖八的排列着，每个人的身上血迹斑斑，白大褂被染得绯红。六个人浸泡在流动的血液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出惊恐的表情。
手术台上，胖女人衣衫不整，仅仅一个单子盖在上身，她雪白的肚皮上，趴着一个血糊糊的婴儿。
他是这手术室里唯一的活物，此时他趴在母亲的肚皮上，小身子一耸一耸的，哭得回肠荡气，委屈无比。
胖女人被做了剖腹手术的下腹，还没有来得及缝上，活生生的裂开一个大大的血口子，血液还没有凝固，顺着手术台的单子流到地上。这个死活哀求不能生下孩子的女人，被活剖之后，死了。
唯一活着的人，就是一个刚刚出世的婴儿。
“这里发生了什么？我的天啊！是谁这么残忍？”明珠满眼是泪，她还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场面，吓得一愣一愣的，“到底是谁杀了他们？连一个手术病人都不放过！”
明珠说着，踩着一地的血水走过去，伸出手去想要将那婴儿抱起。
“慢着！”风俊扬急忙喝道，“不要碰他！”
“怎么了？”明珠不解的问，“这么血腥的场面让他看到，他现在还和自己死去的母亲在一起，这样对他不好！”
“别碰他！”风俊扬一把拉过明珠，将他放在自己的身后，说道，“为什么只有他活了下来，你不想想？”
“那是凶手没有注意到这个孩子，或者是孩子还没有从母亲的肚子里取出来，或者他动了恻隐之心……”明珠好像被昏了头脑一般。
“我们一直在门外守着，你看见有别的人进来吗？”风俊扬说道，“明珠，恐怕那个女人说的话是真的，这个孩子……”
“你看他，白白胖胖，一看就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而且，你看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难道他还会杀人 ？＇…fsktxt＇风俊扬，你是不是和吸血鬼打交道打多了，变得神经起来了？这个孩子没有了娘，你非但不可怜，还说他是杀人凶手……”
“明珠，你冷静点，你看这个手术室，两面的窗户都紧闭着，没有打开的痕迹，我们在外面也没有看见医护人员以外的人进来。你再看这些死去的人，个个都表情惊恐，睁大了眼睛，脸上一片惊讶恐怖之色，他们一定是看到了难以想象的东西。这个东西出现在他们剖开孕妇的肚子之后，你看，这女人的肚皮被剖开了，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合上，我是做过手术的，知道手术的步骤，看他们器械的摆放顺序，他们根本还没有到缝合伤口这一步。”
“我们还原一下，当他们打开孕妇的肚子后，这个孩子出来了，医生一定是发现了孩子的异样，而这个时候，这个孩子开始了闪电般的攻击，嗜血的本性让他在手术刀触碰到母体的时候，他闻到了鲜血的味道，所以，他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迫不及待的吸血来满足他的本性。他以闪电般的速度袭击了这里所有的人……”
“闪电般的速度？你是在编故事吧？”明珠看着手术台上还是抽泣的孩子，她实在不忍心看他那样无辜的躺在那里，“你凭什么说他有闪电般的速度？”
“如果他只是单一的袭击了某一个人，其余人一定会逃跑，不能逃跑，也一定要大喊救命。但是我们在外面，除了刚才听见孩子的啼哭，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这些人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经遇害了。”
“你……”明珠气得跺脚，被风俊扬拦在身后却不能靠近那个孩子，那个粉红的婴儿，对明珠来说好像充满了诱惑，好像是天性的使然，她想要保护他，想要给他一份呵护。
“明珠……”风俊扬无奈的说，“你不相信，那是因为这个孩子勾起了你小时候的回忆，勾起了你作为女性的柔情，你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么一个可爱粉嫩的婴儿，会变成一个杀人狂魔……”
“好吧，就算我相信了，那么，这个孩子怎么现在不来袭击我们？”明珠反问道。
“你吃饱了喝足了，你还会去想那些美味的食物吗？一堆食材放在你的面前，你还会想将它变成美食吗？当然不会，你会想要好好的休息，想要将这些食材放着，留到肚子饿的时候再来享用……”
“哼！你这么说，他是将我们留着下一餐再吃？”
“是这个道理……”
两人争执不休的时候，手术室外响起了脚步声。
“院长！院长！”一个尖利的女声传来，“你这台手术怎么做了这么久？有人要找你……啊！天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这里死人了……死人了……”
两个小护士刚刚踏进手术室的门，看见这样血腥的场面便呼天抢地的大叫起来，两人艰难的爬行着，像见了鬼一样往门外逃去。
“杀人了！手术室杀人了！”
两个护士颤抖的叫喊声，瞬间将医院里每一个角落的人吵醒了。
人们蜂拥而至，医护人员病人家属，还有拖着吊瓶的病人也来了，一时间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水泄不通。
“发生什么事了？”
“谁杀人了？”
“是不是医生手误杀了病人 ？＇…fsktxt＇”
“还是病人家属杀了医生？刚才我们找李院长都没有找到，天啦……该不是杀了院长吧？”
“……”
“请大家让一让，让胡主任进去看看。”一个粗壮的男声大声吆喝着众人，并艰难的挤出了一条道。
“胡主任……胡主任……你快进去看看，去看看……李院长他们都死了，都死了……”两个惊魂未定的护士满身是血的爬过来，在手术室的门口将胡主任一把抱住。
“你们别慌张，带我们进去看看。”胡主任带了几个人进去，随手将手术室的门关上，将好奇的看官们全部挡在了门外。
历经风雨见过大世面的胡主任，一进手术室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也是忍不住的后背发凉。
“你们是谁？”胡主任问风俊扬和明珠。
“我们不是病人家属，是在火车上认识并护送这位高危产妇来医院的人。”风俊扬简短的回答道，“在手术室外面等了几个小时，等不到音讯，我们就贸然进来看看，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们刚才所看到的，一点没有变。”
“这么说，你们是第一个走进现场的人 ？＇…fsktxt＇”胡主任眼神炯炯的问道。
“是的。我们进来后，这里唯一的幸存者就是这个婴儿。”
胡主任这才注意到那个已经哭得酣睡过去的婴儿，他紧缩着身子，两手拖着腮，尽管身上还是血淋淋的，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深度睡眠。
他一副吃饱喝足万事足的模样。
“把他带走。”胡主任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这个孩子还活着，不能让他出事，不然没法给家属交代。”
“这位大夫。”风俊扬伸手想拦说道，“这里是案发现场，依据常理，我们不能动这里一丝一毫，包括那个熟睡的婴儿。我们刚才贸然进来，已经破坏现场了，所以，我和我的这位女伴才没有再出去。”
“说的是。”胡主任点头道，“赶紧通知警察局，立刻派人过来进行调查。”
胡主任身边急匆匆的走出去三人。
“我陪着你们在这里等警察的到来。”胡主任冷静的说，“这是医院成立六十周年以来，发生的最大的一件事，恐怕，也是这个镇上百年来的大事了。”
“主任，刚才有人找院长，说想打听下午生产的那个孕妇的事情。”一旁的一个戴眼镜的斯文小伙子突然说道，“说不定那个人还在下面等着。”
“让他等吧。院长死了，现在谁还有空接待那些人 ？＇…fsktxt＇”胡主任不耐烦的说。
“但是，主任，今天下午仅仅就一例生产手术，这个女人就是今天下午唯一一个在我们医院生产的产妇。”斯文男提醒道。
“快去看看！”胡主任急忙说道，“可能是病人的家属！将他留下来，安抚他的情绪，先不要告诉他这个噩耗……只说病人在抢救。”
“对！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他！”风俊扬听到此，也是激动万分，但是心里也是一惊，知道这个女人要生产的人，难道是郎四？
郎四出现在了医院里？
第三百零二章 聪明的刘侦探
医院的大会议室里，人头攒动，气氛浓重，当地警察局的人在短时间内来了不少于二十个，而且还有增援的趋势，这些人除了留在事发现场手术室四人之外，其余的都在会议室里，就地召开了紧急侦查会议。医院里的胡主任和他的两个副手也在，当然，第一个进入事发现场的风俊扬和明珠也在。他们一样要接受警察的问询。
“这一台手术时间进行了多长？”一个警察开始发话，旁边的记录员手执钢笔一动不动的盯着风俊扬。其余人也严肃的看着他，答话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这些人鹰一样的眼睛。
“一开始进行了一个小时，之后有一个年轻的护士出来拿血液，然后找院长，院长进去后，我们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没有动静，听到孩子的哭声后才闯了进去。”风俊扬回答道。
“你们不会怀疑是我们两人干的吧？”明珠小声嘟囔着，“早知道我们就不做这个好人了，想不到惹来一身麻烦。”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以前，所有的人都有嫌疑。对不起小姐，耽误你的时间，请接受我们的调查。”警察并未动色，而是有礼貌的对明珠说话。
“你们进去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比如门窗被打开，现场有没有什么痕迹？有没有动过现场的什么东西？”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但是灯光还亮着。两边墙的窗户也紧闭着。地上到处都是血迹……我想，我们除了打开门，在门上留下指纹，在地上留下足迹，其他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风俊扬回道。
“对，我想要抱起那个婴儿，却被他阻拦住了，他说我这样会破坏现场。”明珠不满的说。
“你们做的对。”问询的警察接着问，“除了婴儿的啼哭，你们有没有听到别的什么可疑的声音，比如尖叫，呼救……”
“没有。”风俊扬果断的回道，“这个下午一直都是那么安静，没有别的声音，所以孩子的哭声就显得格外的刺耳……”
“除了出来的护士和后来进去的院长，没有别的人进入手术室吗？”
“我确定，在我的肉眼里，没有看到别人进入手术室。当然，隐形人除外……”风俊扬的冷好幽默并没有给现场带来活跃的气氛，相反，让一群警察的神色更加肃穆。
“进去的护士和出来的护士是一个人吗？”
“她的左脸有一颗很大的黑痣，我看的很清楚。而且刚才死在手术台旁边的护士，也是左脸有黑痣……”风俊扬确定的说。
“好了，先问你们到这里。谢谢你们的配合。”
“暂时没有问题了吗？”明珠伸了伸懒腰，“我想要出去方便一下，可以吗？”
“这个自由你还是有的。”警察微微一笑道，“只是，想出医院大门的话，会有进一步的问询和检查，我想，今晚你们暂时是不能离开了。”
“限制了我们的人身自由吗？”明珠不满了。
“很抱歉，事发现场你们算是目击者，我们只不过想你们留下来配合我们的调查而已。”
“那好吧，我先出去一下，不离开医院便是，有什么传唤我，随叫随到。”明珠嘴上配合，实则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出门的时候甩给大家一个气愤的背影。
“请问你是医院的主任胡陶然吗？”警察开始问起了胡主任，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警察又问道：“你们医院遇害一共六人，他们六人都是什么身份？”
“院长，主刀李医生和他的一个助手小菲，其余三人都是实习护士。”胡主任道。
“近期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与别人结怨？”
警察笼统的问话让胡主任不知道从哪儿回答：“这个，除了院长和李医生我比较熟悉他们的家庭和日常生活，其他的三个实习女护士，我们是一无所知啊。”
“那你就说说院长和李医生……”警察不知道是不放过任何细节，还是实在找不到突破口。
“院长家庭和睦，为人和善，平时不与人结怨，也从来不收病人的好处，对待每一个病人都一视同仁，还免费救治没钱的穷人。这一带的百姓都非常喜欢他，他这样的人是不会有仇家的。至于李医生，他三十多岁，刚从海外留学回来，由于一心求学，他到现在都是孤身一人，感情上一片空白，他的家不在这里，是外地人，医院基本上就是他的家，他吃住都在这里，平日里除了上班就是看书休息，他这个人跟女护士说话都脸红，社交困乏，也不会有仇家……”胡主任真是脑袋都想破了。
“那另外三个女护士呢？她们在医院跟人相处如何，私生活混乱不混乱？”
“警察先生，这……我实在就不知道了……”胡主任为难的说，“如果她们私生活混乱，要杀也是杀其中一人吧，不至于将一个手术室的人都杀了……”
“要是杀人犯是一个变态狂呢？”一个警察反问道。
“或者是他们六人发生了矛盾，六人中就有一个人是杀人凶手。而那个产妇，就是他们来不及做缝合手术流血过多死的。”
“或者真的有一个隐形人进去？这段时间发生的怪异的事情太多了……”
“……”
风俊扬听着这些穿着警服的人的“胡言乱语”，不专业的分析，料想他们是一些不合格的人拼凑而成的警察队伍，除了那个询问的人开头一些问话比较专业以外，其余的，简直就是在滥竽充数。
一伙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另一个身着便服的人走了进来。
“刘侦探，现场有什么发现？”
被叫做刘侦探的人，丝毫不理会一帮警察的笑脸，他脸上毫无表情，目不斜视的走到所有人的中央位置，缓缓说道：“现场有几个发现，我给大家说明一下：第一，所有死亡的医护人员一共六人，他们的死亡时间几乎是一致的……”
“啊？凶手在同一时间内杀死了六人 ？＇…fsktxt＇”
“是不是人所为啊？”
“……”
警察们又开始多嘴了。
“听我说完。”刘侦探毫不留情的说，“做人最基本的美德就是不要打断别人的话！第二，产妇死亡的时间比六人稍后，她是血流太多，麻药药劲还没有过，她就死了。她死于没有及时做手术后处理，没有尽快缝合伤口……”
刘侦探说完抬腕看表：“医护人员和产妇死亡时间相隔半小时。第三，现场除了那六个医护人员的指纹和脚印以外，并无其他人。除了这后来贸然闯入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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