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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大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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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一个急刹,将车停下跳下来,打开后座的门。
“你想干什么?”凤舞看见他将手伸进怀里,他要干什么?
铁面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在凤舞的眼前晃了晃,笑着说:“你马上就可以不做张凤舞了!”
不待她反应过来,一把将凤舞按倒在座椅上,脑袋靠着椅背,将那个白乎乎的东西忽地展开,贴在凤舞的脸上!然后,他双腿压住凤舞胡乱摆动的身子,双手合作将那个东西在凤舞的脸上弄平整。
凤舞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是刚被割开的伤口,撒上了一大把盐,再来了一群虫蚁在咬噬,这疼痛向身体各个方向迅速蔓延,又向心口方向集结,犹如万箭穿心。
“你在做什么?”凤舞反抗变得慢慢无力,疼痛让她的四肢好像被挑断了筋骨,一开口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变得异常陌生!以前她的声音高亢洪亮,是出名的大嗓门,刚才自己说出的话来,为什么变得低沉嘶哑?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泪流满面,歇斯底里的呐喊,但是这一次,她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哈哈哈!杰作啊!杰作!”铁面人看着凤舞的脸,眼里发出异彩,“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完美的一张脸!像!简直太像了!”
为什么能听到铁面人丧心病狂的声音,而听不到自己的声音?难道自己变哑巴了?
铁面人一把将凤舞拉起来,凑近她的脸,发出啧啧的惊叹:“真是太像了!”
“你做了什么?”凤舞的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声音,难道他将自己的脸毁容了?
她一头撞向铁面人,双手抓住他的脑袋,她要揭开他的铁壳,看看他到底是谁!
但是她瞬间就失望了,铁面人的面具,好像牢固地长在他的脑袋上,凤舞对面具略懂一二,但是这个面具既找不到与皮肤的交接处,也找不到将面具系在脑后的绳子!
铁面人不但不反抗,而且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的任由凤舞在自己的脑袋上敲打摸索,看见凤舞灰心绝望的样子,才幸灾乐祸的说:“不要痴心妄想了!我生来就是这一张脸。你倒是先看看你自己。”
说完,到驾驶座拿出一面镜子,递给凤舞:“你自己看看。”
凤舞一下子拿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她张大嘴,发出了一声恐怖的怪叫声!这个声音是从变哑的喉咙里爆破出来的,听得她自己都心惊胆战。
只见那镜子里,是一张陌生的女人脸!这张脸不管从哪一个方面看,都没有自己的影子:这张脸肤色白皙,而自己是小麦色皮肤;这张脸上的水汪汪的眼睛是好看的双眼皮,而自己是单眼皮;这张脸是柳叶眉,自己是类似男人的剑眉;关键是,这张脸上找不到自己的脸上醒目的标志,嘴角的一颗痣……
“啊!这是谁!这是谁!”她的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是谁?”
铁面人不理会她的痛苦,回到驾驶座上,将汽车发动起来,洋洋自得的说:“满意吗?现在你不是张凤舞了!你的脸不是,你的声音也不是!”
然后回转身,狠狠地说:“这就是代价!我帮你的代价!你记住,这才是开始!如果你想你的家人永远平安,你就要一直听我的!记住了!”
凤舞默默无力地瘫软在后座。这十几天的遭遇一样样地浮现在她眼前,从闹市口自导自演的“好戏”开始,出嫁,假死,逃生,家人被劫,遇见风俊扬,看见以前正常的马奔流出绿血,遇到铁面人,这一切都是好多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事情,却让自己在短短的十几天内都遇到了。好像自己的背后,有一个人在操控着自己,就像一个木偶人,每走一步,都逃不过一条线的牵引。
自己已经不是张凤舞了,这个人真的会救家人出来吗?如果能,她也心安。她想着,只要看到自己的家人平安回来,她恨不得马上就死去,来化解这伤痛。
她越想越害怕,抱着头,靠在后座无语地痛哭起来。
“你那是一张新鲜的人皮面具,从现在起,张凤舞已经死了,你将扮演另一个人。”铁面人冷冷的说,“别想将它取下来,除非,你将整个脸皮都撕下来。还有,你别想着死,你一死,我就送你的父亲和哥哥去陪你。”
说完,铁面人在前面吹起了口哨,时不时还冒出一两句凤舞听不懂的歌词,汽车渐渐驶出森林,进入人烟密集的地方,铁面人从座椅下拿出一个礼帽,端端正正的戴在头上,往下拉了拉,遮住了大半个铁脸。
第五十章 血脚印
“师父,我们的座位在这里!”风俊扬手上扬着两张票,站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对走在后面磨磨蹭蹭的叶玄机大叫。旅客陆陆续续的上了车,风俊扬放眼往自己的车厢里一看,大失所望。
车厢里有三五个人是满口没牙的老太太老爷子,此时都已经占据着靠窗的位置打着盹;还有两个带孩子的中年母亲,敞着松松垮垮的胸部在给孩子喂奶,那两个孩子也长的怪异,精瘦干瘪的样子不比猴子好看;还有一些好像是从此地迁移到某地开始新工程的工人,拿着榔头扳手等工具兴致勃勃地议论着下一期的工程。
“你买的什么票!”风俊扬等叶玄机走过来,嘟囔着嘴说,“你看,没有一个年轻人!”
“你直接说没有一个年轻女子,OK?”叶玄机跟风俊扬就学会了这句英语,此刻好像心情大好,拿出来炫耀一下。
“你戴着个帽子装什么绅士!”风俊扬抱怨着,“这大热的天,人家还以为你是怪物。”
自从千佛镇坐汽车转至这个火车站,叶玄机就在车站的小店里买了这顶怪模怪样的帽子,这帽子灰不灰,黑不黑的,前面有一个巨大的帽檐,遮住大半个脸,只能看见一个下巴。
叶玄机不理会他,风俊扬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车厢里乱窜,一会儿走到车厢的接头处,一会儿趴在窗子上看外面叫卖的小贩。他好久没有出过远门了,他想借此机会,好好的放松心情,将自己内心那些快要发霉的心思都拿到太阳底下晒晒。
“你没坐过火车吗?真丢脸。”巨大的帽檐下,叶玄机的下巴一上一下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满,“下去买点吃的喝的上来……”
“我看风景,你去。”
叶玄机也不多说,站起身,将帽檐再往下拉了拉,经过那十几个工人的面前时,那些人发出了一阵阵的嘘声,觉得这个人好生怪异,叶玄机并不理会,径直下了车,不一会儿,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风俊扬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确信这趟火车不是为自己开的——里面除了老人、妇人、小孩和工人,连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男人都没有,更别说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看来这一趟“旅行”注定是要在看报纸看风景睡觉中度过。
“喂!请问你旁边还有人坐吗?”一个甜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顿时激活了他快要入睡的神经!
他抬起头,看见说话的是个年轻女子,一身镶嵌着花边流苏的蓝色民族服装,身上的佩饰叮当作响,她的眼睛弯弯的,像月亮一样。此刻这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正期盼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他多想说,没人,你坐吧。
那讨厌的师父一会儿岂不是要站着?
“对不起,有人了。”他挤出一个笑脸,怏怏不乐的回答。
“坐吧!我四处走走透透气。”叶玄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手里抱着大包小包的小吃,坚果啊,瓜子啊,杏仁啊,看的风俊扬胃口大开,他一把夺过来,师父真好,给自己买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不说,还能体会自己的心思,主动把座位让出来。
“不,还是叔叔你坐,我再找找有没有空位置。”
“你坐吧。我坐着晕车。”叶玄机淡淡的说。
“那谢谢叔叔了。”女子甜甜地答谢,“我只坐三站就下车。”
大帽檐下的嘴巴对着风俊扬瘪嘴,转身就走到了另一节车厢。
“你师父真好。”女子礼貌的说,“谢谢他,喂,你叫什么名字?”
“风俊扬!你呢?”
“乌蓝朵!好听吗?”
“乌蓝朵,好听!你是哪个民族的?”
“你猜!”乌蓝朵笑起来真好看,像一朵生机勃勃的向日葵,浑身散发着蓬勃向上的朝气,带动着风俊扬的心情,他受到她笑容的感染,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我看看,你的衣服和佩饰,看起来像彝族??????”
“错了!”乌蓝朵巧笑倩兮,“我是苗族人。”
“怪不得啊!”风俊扬不会夸赞人,他的言下之意是怪不得你这么漂亮落落大方,原来是敢爱敢恨的苗女!
“是吗?”乌蓝朵好像洞穿了他的心思,对他没有说出口的赞美之词照单全收。
“这里是汉族,你只坐三站也到不了苗疆。”话一出口,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谁说坐火车就是要回家的?这不是明显想留人家多坐几站吗?
“我不回家。”乌蓝朵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好像日落下的向日葵花要一直跟随太阳展露自己的笑脸,“我回学校。”
“你还在读书 ?'fsktxt'”
“你没有读书吗?”乌蓝朵很惊讶,“我以为你是哪所大学的学生。”
“我,毕业了。”风俊扬惆怅的说,“我是学临床医学的。”
“哇!跟我学的联系很大啊!”乌蓝朵惊呼。
“你也是学医的?”
“我是学雕塑的。”乌蓝朵笑嘻嘻的说。
风俊扬哭笑不得:“同学,这两个科目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亲戚吧?”
乌蓝朵露出顽皮的表情,吐了一下舌头,笑着解释:“我是学人体雕塑的,偶尔也学做蜡像。人体这门学科,你们学医的不是学的更精通吗?”
“被你这样七拐八拐,这学医和雕塑倒成了近亲了。”风俊扬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活泼开朗的人,也能静下心来做雕塑和蜡像。”
“那你呢?你这么随心所欲,用本地人都话说,什么野马难驯的人,也能静下心来握手术刀掌握一个人的生杀大权?”
野马难驯?风俊扬心里嘀咕着,我什么时候成畜生了。看来这乌蓝朵到这里的时间不长,还不是很理解本地的方言。
“哈哈!你言重了!”他故意心虚的四处张望,“你把我们医生说的像屠夫一样,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恐怖。我们都是救死扶伤的大好人。”
“你在哪家医院?”乌蓝朵被风俊扬的话逗得咯咯大笑。
“哦,这个,说了你也不知道。”风俊扬一下子像蔫了的茄子,告诉乌蓝朵其实自己是个捉鬼的?不把人家吓跑才怪。
风俊扬,你看见了吗?和你同样的年轻人,都投身到自己喜爱的学术和工作上去,而你,千里迢迢坐着火车,就为了去捉一个恶鬼,去找一个与自己身世有关的秘密?
你将年华这么虚度?他从玻璃上看见自己的脸,沧桑,苦闷,死气沉沉。再看看乌蓝朵,她年轻,乐观,神采飞扬??????
“你怎么了?”乌蓝朵见他不说话,“晕车吗?”
“没有,我在想我的一个病人的治疗方案。”他发现自己撒谎起来不红脸啊,这要多么厚的脸皮!
“你真敬业。你的病人真幸运。”乌蓝朵嫣然一笑,从腰间一个绣着孔雀的斜挂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风俊扬,“给我写一下你医院的地址吧,我有什么疑难问题,可以去找你请教。”
风俊扬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医院的地址?压根儿自己就没有在医院里干过!现在露馅了吧。他拿着笔,不知道怎么下手。
“你写吧,我去洗一下手。”乌蓝朵站起身,带着一身叮叮当当作响的佩饰离开了。
风俊扬大吐一口气,这要当着面写,自己现编现写,指不定会露出马脚来。还好,她离开了,给自己一个编造的时间。
他想了想,提笔写道:万户城酒巷平安路10号俊扬私立医院。
写完,他自己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乌蓝朵走过来,接过本子,“你的字真好!哇,这个医院的名字真吉祥,原来你自己办了私立医院,你真了不起!真是少年得志!”
风俊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将目光投向地面,看见乌蓝朵米白的鞋子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往她身后一看,走道里长长的一串血脚印!
“你的脚怎么了?”
乌蓝朵顺着风俊扬的目光看去,“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第五十一章 火车上的血案
乌蓝朵惊恐的尖叫声惊动了整个车厢的人,连熟睡中的几个老人都睁开迷糊的眼睛,慵懒的看了几眼,又继续睡去;两个小孩子猛地松开奶嘴,哇哇大叫,孩子的母亲用怨尤的眼神看着这一对站起来的年轻人,以示不满。只是坐在几个巷道口的几个工人看见了那一串新鲜的血迹和乌蓝朵的红鞋子。
“你刚才去哪儿了?”风俊扬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厕所;但是进不去。”乌蓝朵惊魂未定,“里面好像有人,门插上了。但是敲了很久也不应答。”
“你坐在这里不要走动,我们去看看。”风俊扬对站起来的几个工人说,“可能里面出事了!”
他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师父的影子,他去哪儿了?
乌蓝朵听话的坐在座位上,风俊扬和那几个工人匆匆的顺着血迹一路走到车厢尽头的厕所处,果然,血脚印就是从厕所外面开始的,而且厕所的门缝里,还在汩汩的往外冒血……
“咚咚咚!”
一个工人举起宽大的手掌,拍打着厕所的门,大声问道:“里面是谁?你没事吧?你快开门!”
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
风俊扬急了,重重的拍打了几下门,担心的喊着:“是不是师父?你开开门!”
厕所里面还是没有响动,这时乘务走过来,不耐烦的问:“谁在这里大喊大叫?扰乱公共秩序!”
“得!大姐,你看都出人命了!”被骂的工人满心不爽,指着仍在流血的厕所门说。
乘务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顺着工人所指看过去,满脸惊慌,居然不顾职业形象的大叫一声,引来相邻两节车厢的人竞相挤到接头处看稀奇。
里面的人不开门,几个工人拿来锤子榔头,叮叮咚咚的从外面砸门。不几下,门的中央就砸出了一个窟窿,隐约可见一个蹲着的人后背。那衣服的颜色和叶玄机的衣服颜色是一样的!心急的风俊扬将手伸进窟窿,想从里面把门大开,不料手才刚刚伸出去,门就悄然无息的开了!
他的手停在半空,心里一紧,猛然想起初进揽月山庄,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也是悄然而开。那一次是矮小丑陋的花奴开的,而这一次,又是谁?
而事实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随着门的打开,堵在门口观看热闹的乘客,同时看见一股红色的旋风夹杂着新鲜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那旋风速度如闪电,人们躲闪不及,那股旋风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前面人的脸上,顿时,被抽打的人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同时,旋风的劲道将前排的人横扫一片,弄的东倒西歪。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有妖怪啊!”乘客乱作一团,纷纷捂着血流满面的脸争相逃离,有的大叫救命,有的抓住乘务大喊停车。
风俊扬巧妙的一低头避开了那道“血雨腥风”,在人们四散逃跑的时候,他最关心的还是蹲在地上的那个一动不动的人。那个人的衣服颜色跟叶玄机的衣服颜色接近也就算了,要命的是,他也戴着那么一顶怪模怪样的帽子!这个大大的帽子将那人的脑部全部遮挡住,看不见真面目。风俊扬心里越来越紧张,他每靠近一步,都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喂!”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一个人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吓得跳起来!转过去,乌蓝朵站在后面。
“姑奶奶!你差一点就吓死我了!”风俊扬捂着胸口说,“下次在我认真做事的时候,千万不要从后面窜出来。那样容易让我灵魂出窍,飞在天上回不来的……”
他说着,很自然的将手指向天空,并抬头看上去。
这一看,才让他的灵魂出窍了!
在厕所的上方,车顶盖下,倒挂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孩子!他跟自己在紫衣那里看见的小金人长的一模一样,只是没有穿红肚兜。他发现风俊扬在看自己,居然邪恶的一眨眼睛,像是在逗他,又像是在挑衅。
“你在看什么?”乌蓝朵好奇的看着他,厕所上方是黑乎乎的车顶,还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个孩子?”风俊扬指着上方向乌蓝朵说。
“你眼花了吧!”乌蓝朵奇怪的看着他,“哪里有什么孩子。”
他揉了揉眼睛,的确,上方什么都没有,莫非自己真的眼花了?
“可能眼花了。”他蹲下去,将手伸向那个还保持着蹲坑动作的人,老天爷,你可千万不要吓我啊!不是师父不是师父不是师父!他闭着眼睛默念了无数次。
“你闪开,我要把翻过开看看是谁。”风俊扬停了一下手,对乌蓝朵说。
“你太小看我了!”乌蓝朵跟着也蹲下来,“我也上过解剖课的,信不信我给他翻过来。”
话音刚过,她已经伸出手将那个灰黑帽子摘下!
“啊!”乌蓝朵发出一声尖叫!扔下帽子一头扎向风俊扬的后背,脸紧紧贴着,吓得瑟瑟发抖。
风俊扬也吓得不轻。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个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头颅给吓到了!
这是个白花花的光头头颅,但是头盖骨被取下来了,露出一个大血洞,脑袋里面的东西也被掏空,就剩下一个空壳,雾腾腾的还冒着热气!
他一阵恶心,同时心下稍安,还好,不是叶玄机那头发茂密的头颅。
“让开,让开。”三个警察走过来,盛气凌人的问,“你在干什么?破坏现场吗?”
“我看看是不是我同行的人……”风俊扬解释说。
“谁让你破坏现场的!”一个警察摆着架子说,“你叫什么名字,跟我们去接受调查!”
“喂!我说,你们讲不讲道理?”风俊扬背后的乌蓝朵站起来,声音严肃的说,“是他打开门,他是医生,想救人,可是人死了,两个车厢的人可以作证。要把人都叫来作证吗?”
临近厕所两排坐着的工人都纷纷为风俊扬解围,表示他是受乘务员所托,才开门进去的。
警察悻悻的收口,风俊扬和乌蓝朵让出来,站在门口,刚才训斥风俊扬的警察招呼自己的同伴:“小宋,过来搭一把手,我把他弄起来。”
被叫做小宋的小警察畏手畏脚的走过去,双手抓住那人的肩膀往上提,那人本来就是正在蹲坑的时候受袭,裤子已经脱下来,被小宋这么一提,裤子垮下来落到脚踝处,露出两截干瘦如柴还黑乎乎的两腿。
怎么这个人的腿是黑色的?
风俊扬觉得好生奇怪,刚才看这个人宽阔的背部,还以为是一个健硕的汉子,没想到两腿竟然这般细小,还呈现坏死的黑色,难道是个残疾人 ?'…fsktxt'
但是他的疑惑瞬间被一个惊恐的事情所代替了,几个胆大围观的人同时发出惊恐的叫声!
小宋本来想把这个人的脑部放正,让大家看看是不是临近车厢里认识的人,他双手放在死人的两耳边,死人的空壳脑袋里的热气扑进了小宋的鼻子里,一直看着小宋的风俊扬突然看见小宋的脸色煞白,眼睛一直,好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撞击,有一刹那的抽搐!但是只在一瞬间,恐怕小宋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他的手放在那人两耳边时,那人的身子竟然软塌塌的跌落到地上,小宋的手悬空着,手上捧着那个空壳脑袋,这个脑袋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被小宋捧在手里,余温犹在,像一个热气未散尽的碗。
“怎么办?”到底是没有办过案的随车民警,小宋全身颤抖,他的两个搭档也没了主意,眼巴巴的将眼光投给风俊扬!
“放下。我看看。”风俊扬也是疑窦丛生,这个人的脑袋被砍断了?
小宋战战兢兢的将头颅放在地上。
“风俊扬,你看!”乌蓝朵怎么那么大胆子,居然拉开那死人的衣服查看,“这个人只剩下一张皮和骨架了!”
说完,凑上来蹲在风俊扬身边看那个空壳的脑袋,又大呼小叫的说:“哎呀,眼睛也没有了,鼻子也削掉了。”
风俊扬皱着眉头看着乌蓝朵,她完全不是刚才看见自己脚上有血的惊慌样子,他不禁悄悄问道:“乌蓝朵,你老实回答,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学雕塑和蜡像的,学生!”乌蓝朵笑着悄声说,“风俊扬,你也老实交代,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俊扬私立医院的,院长!”他学着乌蓝朵的语气,然后站起来对三个警察说,“这个人的内脏也没有了,血也干了。你们来看吧,到底是谁干的?”
想起刚才他看见的那个小娃娃,好像金蚕蛊幻化成的那个小人儿,他断定,这么残忍的事情不是人干的。
三个警察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谁还敢再来显摆威风?小宋将目光投向风俊扬,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真诚的说:“去乘务室好吗?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两个警察留下来收拾现场。小宋,风俊扬和乌蓝朵,一齐向前面车厢的乘务室走去。乘客都惊魂未定,看见他们出来,都纷纷侧目议论一片。
“放心,大家请放心,我们会保护大家的安全。”小宋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跟上风俊扬,他自己也虚的慌啊!
刚走到车厢的交接处,后面传来一声声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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