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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刺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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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妇笑了笑说:“不管怎么样,我都已认定了你是我的偶像,你休想再跑掉。”

阿寂沉默了一下,告诉他:“听声辨位并不是枪法的最高境界。”

“不是?”

“绝不是。”

“我知道了。”黑寡妇想了想,说:“枪法的最高境界就是人枪合一,随心所欲,控制自如,指哪打哪。”

“还不是。”阿寂摇摇头。

黑寡妇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很小心地问:“那枪法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阿寂说了两个字:“感觉。”

“感觉?”黑寡妇不解。

“不用看,不用听,只凭感觉。”阿寂说得很慢,很认真。

“你说的是第六感?”黑寡妇惊讶地问。

“第六感?”

“即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五个基本感觉外的第六种感觉,比如意念力或精神感应,又称为超感觉力。”

“也许吧,我不知道,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描述的感觉。”阿寂对第六感的概念很模糊。

“你的枪法是否达到了这种境界?”

阿寂转过身走了回去,没有回答。

“喂,偶像,你的枪法有没有练到了最高境界?”黑寡妇继续追问。

阿寂没有回答,已渐行渐远……

…………

初吻

看着阿寂远去的背影,黑寡妇已明白阿寂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他的枪法。可是,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大战即将来临?

黑寡妇独自站在月光下,顿感无聊,捡起一颗小石向身后抛了出来,然后仔细倾听……

他练得很投入,甚至忘记了时间。突然他发现旁边有个人在看着他,吓了一跳,定眼一看才发现是香香。香香正微笑地看着他,看得很认真。

“香香,这么晚了,你到这来干什么?”

“我睡不着,四处走走,想不到在这碰到你。”香香把她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

“你爷爷不管你吗?”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爷爷管不了我了。”她挺起胸膛,努力做出一副大人的样子。

“一个女孩不应该在晚上到处乱跑的。”

“我不怕。”她很勇敢地说。

黑寡妇看了看她,说:“已经很晚了,回去吧。”

香香显然不想回去那么快,但黑寡妇既然走了,她也只有跟着他走了回去。一路上黑寡妇没有说话,他早已看出来这小姑娘喜欢他,但他又不好直接拒绝她,所以只好慢慢冷落她。

到了沙镇的时候,香香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很不喜欢跟我说话?”话中透着伤感。

“不是,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陪我说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黑寡妇不忍心看到她难过。

“你真的觉得我漂亮吗?”香香用手扯着衣角,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

“谁要是觉得你不漂亮,那个人不是瞎了眼就是个傻瓜。”

“你就是个大傻瓜。”香香抿着嘴,格格地笑起来,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们走到了酒吧前面。黑寡妇说:“我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香香一脸的失望,咬了咬嘴唇,说:“你……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在这孤寂地深夜,一个女孩子要你送她回家,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你不明白,那你一定是个傻瓜,大傻瓜。

黑寡妇却好像不明白,说:“你自己不能回去吗?”

“可是我怕黑。”香香随便找了理由说。

黑寡妇看了看天,说:“月光这么亮,可以看得见路的。”

“可是,可是我怕有坏人。”香香又找了个理由。

“这里晚上也有坏人?”黑寡妇问道。

“当然有,而且还是很坏很坏的人。”香香脸上显出一副惊恐的样子。

“好吧,我送你回去。”看到香香的表情,黑寡妇心里实在很想笑。

明月清空,月光如水。

黑寡妇和香香走在月光下,整条街道陪伴他们的只有淡淡的影子。

从酒吧到她的家并不远,可是她却希望走得越慢越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谁不希望走得越慢越好?

“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香香问。

“叫我黑寡妇吧。”黑寡妇说。

“一个大男人干嘛要叫黑寡妇啊?”香香好奇地问。

“因为我喜欢。”

“那以后我叫你什么好呢?”香香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说出了一大串:“黑猫、黑狗、黑鸭子、黑老鼠、黑西瓜、黑土豆、黑豆芽、黑锅底、黑锅盖……”说着她就笑了,笑得好看极了。

黑寡妇跟着说了一句:“黑不溜啾。”

两人都肆无忌惮地开心笑起来,愉快的笑声在空旷的夜里回荡。

香香在一家店铺前停下,说:“到了。”

“那我就回去了。”黑寡妇说道。

“等一下。”香香叫住他。

黑寡妇回过头,看着她,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

香香低着头,说:“我想告诉你,今晚我很开心,这是我十几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晚上。”

顺着黑寡妇不注意,她快速而慌张地偷偷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然后逃也似的跑进了她自己的家。

她身上的气味是香香的,她的吻也是香香,香香的吻。虽然这只是一瞬间,可是这一瞬间却会让人一生回味。

黑寡妇一下子怔住了,呆呆地站了好&书&网久,他本来想冷落她的,可总是做不到,这是为什么?

…………

军火

清晨,阿寂跟黑寡妇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方姨居然从阿寂的房间里出来,昨晚她居然真的在里面睡了一个晚上。

看到阿寂,方姨理都没理,可是看到黑寡妇,她却甜甜地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黑寡妇也甜甜地回应着。

方姨故作神秘地对黑寡妇说:“有个男人,明明有美女陪着他,可他却跑去跟男人睡,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

她这句话是说给阿寂听的,阿寂只好装作没听见。

黑寡妇笑着说:“这要看她是怎么样的女人,有些女人我宁愿去跟牛睡,也不愿要她陪我。”

方姨瞪着他,恨恨地说:“原来你也不是个男人。”

吃早餐的时候,方姨特别殷勤,亲自为黑寡妇送早点。一不小心,一杯热豆桨倒在黑寡妇手上,溅了他一身。她忙用手去擦,擦得很慢,动作也很轻柔。

“真对不起。”她脸上充满歉意,心里却在偷偷地笑。

她的手本来是拿着手巾在擦黑寡妇手上的水,慢慢地,竟变成了她在抚摸黑寡妇的手。

“你在帮我按摩吗?”黑寡妇斜着眼看着她。

“你认为是就是咯。”方姨娇滴滴的回答着。

“你好像还想按摩其他地方?”黑寡妇继续斜着眼看着她。

在酒吧门口外面,香香正偷偷地看着黑寡妇跟方姨,心里像是打翻了一坛醋,涌起一股酸酸的感觉,她不忍看下去,扭头跑了出去。

“只要你高兴,要我按摩哪里都行。”方姨说着挑逗性的语言,还偷偷去瞄阿寂,想看看他的反应。

阿寂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慢慢地喝着豆桨,好像眼前根本没有方姨这个人似的。

方姨恨得咬牙切齿。

黑寡妇脸上带着和谒的笑容,慢悠悠地说:“我觉得你最好去给一头猪按摩比较适合。”

他这句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方姨简直就要气炸了,拿起桌上剩下的半杯豆桨,泼到黑寡妇脸上,然后怒气冲冲地跑进房间去。

黑寡妇脸上、身上被泼得满是豆桨,一脸苦笑着说:“以后千万不要惹女人,尤其是发情期的女人。”

吃完早餐,他只好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

阿寂走进来,问:“为什么看不见金牛。”

黑寡妇恍(书)然(网)想起,从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没有见到金牛,他会去哪里?莫非出了什么事?

他正思索着,却看见金牛已经走了进来,头上和身上满是沙子。

“你去哪里了?”阿寂问他。

金牛说:“昨晚,我看见了几个很奇怪的人,于是我就跟踪他们,结果让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黑寡妇的好奇心已被勾起。

“我发现他们是走私军火的。”金牛高兴地说:“这真是个好消息。”

“军火?”黑寡妇眼中发出了光,“你的意思是……”

“只要有了这批军火,我们就可以跟国王抗衡了。”金牛又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想再去看看的,只可惜把他们惊动了。”

“他们有没有看见你?”

“应该没有。而且我绕了几圈,又跑到外面去,他们不会知道我就住在酒吧的。”

“那就好,听说那些走私商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寡妇松了一口气。

“要讲杀人不眨眼,谁都比不上国王残忍。”阿寂说。

黑寡妇沉思了一会,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要那批军火,现在我们的头号对手是国王。”

“我已经惊动了他们,只怕现在他们已经加强了防范。”金牛有些担心。

“那倒未必。”黑寡妇摇摇头,问:“如果你去偷东西被人发现了你还会再去吗?”

“不会。”

“你去偷东西会选择什么时间去?”黑寡妇又问。

“晚上。”

“这就对了。既然你已经惊动他们,他们料想不到你还会再去,而且人们都认为晚上容易下手,那么白天他们反而放松警惕。”黑寡妇一本正经地说,“所以,午饭后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

“昨晚他们为了追我忙了一个晚上,中午的时候说不定他们正在睡觉呢。”金牛眼睛发亮。

“军火是藏在什么地方?”

“在一家杂货店里。”

“杂货店?”黑寡妇两眼又发出了光。

…………

一起看日落

他猜的没有错,金牛所说的杂货店果然就是香香爷爷开的那家杂货店。

杂货店门是关着的,大白天的关着门这倒也真奇怪,黑寡妇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他站在杂货店门前,正想喊香香的名字,二楼上面一扇窗户被推开,一个人探出头来,正是香香。

香香看见黑寡妇,立刻兴冲冲地跑下来,兴冲冲地开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知道你要来。”她拉着黑寡妇的手,问:“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是的。”黑寡妇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虽然在笑,心中却带着愧疚。他觉得他不应该欺骗她,更不应该利用这个善良的女孩。只不过有些时候有一些事你不想做,但却非做不可。

——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

黑寡妇不知道如何跟香香说,只有慢慢地向外面走着,也不知要走到哪里去。

香香开心得像一只刚会飞的小鸟,滔滔不绝地说着这里的趣事,讲述着自己的童年。

黑寡妇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她,他在想着另一件事。

不知不觉,走到了沙漠。

黑寡妇问她开过枪吗,她摇摇头。又问她想不想学,她说你教我就学,你教什么,我就学什么。

黑寡妇拿出手枪放到她手上,然后他握着她的手,把枪口抬起来,协助她瞄准。

他站在她身后,轻轻地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不要紧张,呼吸,慢慢呼吸……”

一望无际的沙漠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火辣的阳光直射下来,使他们感到身体有些灼热。

香香闭上眼睛,慢慢地呼吸……此刻,她的手背贴着着他的掌心,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温柔的耳语,均匀地呼吸,甚至能感觉到他那有规律的心跳。这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如此接近,她心儿如小鹿乱撞,脑子早已不能思想……

“砰!”枪声响起,她身子一颤,才清醒过来,而远处刚刚被瞄准的石块已变成碎块。

“很有天赋。”黑寡妇微笑着告诉她。

接着黑寡妇向她讲了枪的一些性能和一些武器的知识,顺着这个话题讲下去,东拉西扯地终于讲到了香香家里的军火。

黑寡妇说他对军火有着狂热的爱好,所以想看看那些军火是怎么样,他拐了这么多弯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香香竟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香香为何答应得这么爽快?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有人说过,爱情使女人失去了思考能力,这句话看来好像没错。

香香在二楼的窗口挥挥手,这就意味着里面是安全的。

阿寂、黑寡妇、金牛三人从小门鱼贯而入。

里面很大,有一个空旷大院,两边的房间也不算少。在一个房间里,一个男人果然正在睡午觉,甚至还能听到他清晰的打鼾声。

香香把他们带到厨房里,厨房里地板是木头铺的。香香蹲下来,用手摸着地板,然后一掀,一大块地板被她掀起来,地上露出了一个洞口。

一排台阶延伸到洞口底下,下面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

留一只手

“我就是看见他们把那些箱子抬到下面去的。”香香低声说。

黑寡妇看着这黑黑的洞口,然后走了下去,金牛也跟着走了下去。

阿寂没有下去,他总觉得这个洞口太阴森,这地方也太古怪,他也不知道古怪在哪里,只是隐隐感觉到不大对劲。他只有去看别的地方,希望能看出什么来。

洞口很黑,黑寡妇点了一个火把才看得见路。

这是一个地下室,下面居然还很宽,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从铁锅到木桶,从菜刀到锄头,应有尽有。

黑寡妇的目光却定在了摆在中间的几口箱子上面。

他用刀把箱子撬开,两眼立刻发了光,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各种各样的枪支,有狙击枪,有突击步枪,甚至还有火箭筒。

他把一把拿起来,看了看,又瞄了瞄,兴奋地说:“爽!”

金牛也撬开了一个箱子,里面全是手雷和炸药,他也兴奋地说:“爽!”

“很爽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黑寡妇吃了一惊,回过头,看见两个人,一个老人和一个青年,老人手里拿着砍刀,青年手里拿的却是枪。

拿刀的老人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几岁,脸上爬满了岁月的沧桑,头发已有些花白,但他的眼睛却是恫恫有神。

他们并不是从洞口走下来,他们本来就一直呆在地下室里,只不过这里东西太多,光线又太暗,所以黑寡妇没能发现他们。

“香香,这次你立了大功了。”老人说道。

黑寡妇嘎声说:“香香,你”

“不是我叫他们来的,真的不是啊。”香香急得快要哭了。

“这个世界,老鼠真是无所不在啊。”一个人从上面走下来,正是刚才房间里睡觉的人,但此刻他眼中却看不到一丝睡意,想必睡觉也是假装的。

黑寡妇问:“你们一直在这里等我们?”

那人说:“是的,做我们这一行的总是不得不小心些。”

“栽在你们手里,我认了,不知道你们要怎么处置?”

“我最讨厌偷东西的人,对付这种人我通常会把他的双手砍下来。”老人扬了扬手中明晃晃的砍刀,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

“把两只手都砍掉了,那以后怎么抱女人?”黑寡妇苦笑道,“留下一只手可以吗?”

“不行!”老人冷冷地说。

“哎——”黑寡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中的突击步枪突然扬起。

香香顿时花容失色,惊叫起来:“不要!”

老人和另外两个人却无动于衷,任凭黑寡妇拿着枪对着他们,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黑寡妇的心沉了下去,因为他突然发现突击步枪里是没有子弹的。

“你可知道香香是我什么人?”老人问。

“是你孙女?”

“不错,你认为她应该帮自己的爷爷还是帮外人?”

黑寡妇只有苦笑。

香香又大声喊道:“不是那样的!你不要听他乱说!”

老人板起脸冷冷地说:“你给我闭嘴!”

香香被吓住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

棋逢对手

阿寂看见有人进了厨房,大惊,正想冲过去,突然旁边闪出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来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张脸像花岗岩般冷俊,左边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像是雕刻上去的。

刀疤沉着脸说:“阁下,我在此恭候多时。”

阿寂心系着黑寡妇和金牛两人的安危,冷冷地说:“谁挡我,谁就得死!”

说着,他的枪闪电般举起,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可是当他的枪口对着刀疤的时候,刀疤的枪口也对准了他。

阿寂不禁吃了一惊,眼前这个刀疤的出手速度居然跟他不相上下,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强敌。

刀疤也吃了一惊,他也想不到阿寂的出枪会是如此快速,他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两人默默地对峙着,整个大院杀气腾腾!

两把同样冰冷的枪,两个同样冷酷的人!

四周的空气似乎已经凝结了!

阿寂手指放在扳机上,却不敢按下去,他不知道这一枪开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他不敢想像。另一边,刀疤也是一样。

“玩枪太危 fsktxt。cōm险,不如我们先把枪放下吧。”刀疤说。

“好。”阿寂说。

两人盯着对方,慢慢地弯下腰,慢慢地把枪垂下来,慢慢地放在地上,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

枪一放到地上,刀疤的腿立刻飞出,带着丝丝凉风扫向阿寂的颈部。

他攻势凌厉,夹着雷霆万钧之势,一击之下;亦可开山裂石,更何况是骨肉之躯,只怕要颈椎断裂,当场毙命。

阿寂双手架住刀疤的腿,刀疤的攻势顿止,但余劲未消,阿寂竟被压得单膝跪地。

他双手抓住刀疤的脚,奋力一甩,刀疤整个人就是一杆标枪飞了出去。

刀疤在空中倒飞,他双脚下落地之后,巨大的冲力又使他向后滑出七八米,鞋底摩擦地面现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他竟然没有倒下。

“好!”刀疤面露赞赏之色,向阿寂伸出大拇指。

“为何出招这么狠毒?”阿寂冷冷地盯着他。

刀疤正色说:“干我们这一行的,随时都准备杀人!”

人字一出,他飞身而上,手如刀形,砍向阿寂后脑。

他的手逼近阿寂眼前,突然化掌为爪,抓向阿寂心脏。

他这招变化实在太快,太不可思议,太出人意料。眼见他的手就要抓进阿寂的心脏,阿寂向后倒了下去,刀疤只是从阿寂身上扯下了一块布。

阿寂的身体几乎就要倒在地上,他一只手向脑后伸了下去,撑住了身体,然后手一用力,他的身体又像弹簧般弹起来,同时他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快速击出。

他这一招变化更是不可思议,居然是在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绝地反击!

刀疤始料不及,胸口中了一拳,踉跄倒退几步。

他咬咬牙,激身再上,两人又恶斗了七八招。纠缠中,刀疤的右手抓住了阿寂的左手,左拳向阿寂击去。

阿寂胸口中了一拳,同是他的右掌也向刀疤胸口拍去。两人身体乍合乍离,隔空相望。

刀疤刚刚被拳头击中的胸口又剧烈地疼痛起来,他忍着痛说:“兄弟,好俊的身手!”

…………

喜欢他

这时,黑寡妇和金牛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两个人拿着枪跟在后面,旁边是拿着砍刀的老人,香香则跟在老人的旁边。

看到阿寂,立刻有人拿枪对准了他,阿寂双拳紧握,却不敢再动了,并不是怕对方伤了他,而是怕他们伤了黑寡妇和金牛。

看到阿寂都被他们制住,黑寡妇冷笑:“以多欺少,你们算什么英雄?”

刀疤笑了笑,说:“我不是英雄,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英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黑寡妇恨恨地咬着牙,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香香瞬也不瞬地盯着黑寡妇,黑寡妇却把头偏过一边去,不想看她。他一定以为我骗他吧,香香心里很难过。她拉住她爷爷,说:“爷爷,你能不能放了他?”她手指着黑寡妇。

“为什么?”老人问。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

“这个理由不够好。”

“因为……因为……”香香咬着嘴唇,终于说了出来:“因为我喜欢他!”

说着,她的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红得像火烧云。

老人仔细看了看她,脸上浮起了笑容,说:“看来你已经不小了。”

香香拉起老人的手,撒娇说:“人家早就不小啦。”

老人沉思着,问:“你真的喜欢他?”

“嗯。”香香把头垂得低低的,声音细细的。

“你不后悔?”老人问。

“不后悔!”香香抬起头来,坚定地说。

老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黑寡妇,说:“你走,他们两个留下。”

黑寡妇没有动,说:“他们不走,我也不走!”

香香对他挤眉弄眼,意思是叫他快点离开。

他却好像没看见,继续说:“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老人说:“年轻人,你倒是很讲情义,可是情义有时候也会害死人的。”

黑寡妇说:“情义有时候的确会害死人,不过这世上若是没情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人低下头,好像在思索着黑寡妇说的话。

刀疤拉着老人走到一边,附着耳边低语,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老人不停地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说:“你们三个都走吧。”

香香这才松了一口气,俏皮地向黑寡妇笑了笑。

阿寂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手枪,走了出去,金牛跟在他后面,最后走出去的是黑寡妇。

香香含情脉脉,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黑寡妇走出去,黑寡妇却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当他们三个人完全走出去后,刀疤终于再也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老人大惊:“你受伤了。”

刀疤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他被阿寂击中两次,早已受了内伤,一直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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