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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刺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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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慰看见他,很惊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片,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看着她,脸上带着仁慈的笑容,说:“快跟我回去吧。”

雨蝶一转身,拔腿就跑。上慰在后面喊道:“停下来!否则我开枪了!”

雨蝶不理会他,继续奔跑。

上慰对空开了一枪,清脆的枪声响彻整个森林。雨蝶依然没有理会,继续奔跑,求生的欲望使得她跑得更快了些。

雇佣兵们疯狗一般地叫喊着,朝雨蝶追了过去。突然,一声枪声响起,一名雇佣兵应声倒下,其他雇佣兵受到惊吓,都停下了脚步。

雨蝶回头一看,见是阿寂,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感到高兴起来。

雇佣兵开枪向阿寂射击,阿寂在草丛里一滚,躲开了子弹。

趁这空隙,几个想立功的雇佣兵立刻冲了过去。“砰”一声,一颗子弹从草丛里飞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佣兵立刻中弹,仰翻出去!

阿寂像条野狼般从草丛中飞出,白光一闪,他手中的匕首割断了另一名佣兵的喉咙,鲜血狂喷而出,溅到了雨蝶面前,将她前面的绿草都染红了。她吓得脸都白了,腿也僵住了。

后面的几个佣兵见此情景,纷纷倒退。

上慰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将手枪轻轻架在手腕上,慢慢瞄准……

——这是他的招牌动作。

——杀人的招牌动作。

这一次,他的枪口对准的是雨蝶。

雨蝶头脑早已一片混乱,茫然无助、失魂落魄,并没有意识到即将来临的死亡。

阿寂侧头一看,就看见了上慰邪恶的笑容,还有那邪恶的动作,他想都没有想,本能反应般地飞身扑在雨蝶身上,两人紧紧抱着从山坡上滚下去。佣兵们对着他们滚下的方向乱枪扫射,但他们已越滚越远。

“追!”上慰一声令下,佣兵立刻饿狼扑食般朝山坡下扑去。

雨蝶害怕地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阿寂。急速的翻滚和加速度,让她觉得世界都在旋转,天地都已经颠倒。他们一直滚到山坡底才停止,停止的时候,她感到头晕恶心,还有浑身的酸痛。

她慢慢睁开眼睛,出现在她眼前的是阿寂那张寂寞而冷酷的脸,他们彼此的脸靠得那么近,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这时她才意识到他正压在她身上,高大强壮的他正压在她柔弱娇小如羔羊的身体上。

这是她第二次跟这个男人靠得那么近,第一次是在直升机上,这一次却比上一次靠得还要近,他的身体已完全贴着她的。

她甚至感觉到他的呼吸吹到她脸上,温热的呼吸,暖暖的,酥酥的,令她几乎窒息。

他没有动,她也没有动,两个人静静地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他们忘记了危 fsktxt。cōm险,甚至忘记了整个世界。

他的眼睛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把她的目光紧紧吸引住,再也不能离开。她两眼变得朦胧而迷离,似乎已经被吸进了阿寂的眼睛里,她甚至看到了隐藏在那双寂寞而冷酷的眼睛后的另一种情感。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

突然她的手触摸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她一惊之下,又回到了现实。

她往手上一看,见的是满手的红色。

“血!”

她惊呼之下,立即翻身而起,只见她衣服上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难道她刚才已经中枪,竟然浑然不觉?

她立刻发现血不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而是从阿寂身上流出来,沾到她身上。

“你……。”她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

他什么也没有说,突然迅速站起来,拉起她,朝最高最密的草丛中跑去。

雨蝶回过头,透过草丛的间隙,她看见佣兵模糊的身影正朝下面奔来。

……

上慰蹲下来摸了摸地上的血,说:“他一定是被我打中了,现在他身受重伤,一定跑不了多远的。”

地上的血迹一点一滴的向前延伸着,上慰带领着手下着血迹追下去。

“你……你没事吧?”雨蝶咬着嘴唇,很困难地问。

“被子弹打中你说会没事吗?”阿寂冷笑。

雨蝶心里愧疚极了,听到这句话更是说不出的难受,她好恨,恨自己为什么要偷偷逃走,恨自己为什么不被那颗子弹打中!她更恨的是,她救了上慰一命,'炫Qisuu。com书'上慰却要杀他。为什么?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阿寂腹部的血还在慢慢地流出来,一点一点地滴到地上。

“对不起。”她心痛极了,鼓足勇气说。

“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阿寂加快了脚步。

突然起风了,开始只是凉风阵阵,然后风越来越大,刮起地上的落叶枯草漫天飞舞。一时间天空乌云密布,有如大军压境,势不可挡。

整个世界仿佛掉进了地狱,一片黑暗。

豆大的雨点落下来,又快又急,只一会,天地间已挂起一片白茫茫的雨幕,万物茏罩在这雨幕中,十米外的景物已难以分辨。

这雨洗掉了天上的尘埃,也洗掉了地上的血腥,但它能洗掉人世间的罪恶吗?

上慰抬头看雨,“这该死的雨!”他惟有咒骂,因为这雨已将地上的血迹冲擦得干干净净,他现在已无迹可寻。

阿寂却显得心情很好,他抬头仰望天,任凭雨水打在他头上、脸上、身上。

他仰着头,身体微微向后倾斜,手指轻轻捋了捋湿漉的头发,然后用力向后一甩,他的长发就整齐的甩到了脑后,水珠在他发上飞舞,像跳动的珍珠。

他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却把她看痴了。这一甩似乎把她的魂都甩掉了,她变得心不在焉,失魂落魄。

狂风暴雨放肆地摧残着她弱小的身体,她像风中的一片落叶,东倒西歪,她一点都不在乎,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跟着前面这个男人一路走下去。

——这已是她现在惟一的方向。

可是她这弱小的身体又怎么跟狂风暴雨对抗,她倒了下去,倒在充满雨水的草地上。

她想站起来,可还没爬起来,脚一滑又倒了下去。

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抱了起来——是阿寂的手。

——这本来是一双杀人的手,可是现在却用来抱她。

——这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玩笑?

…………

神秘的蝴蝶(1)

雨蝶心里愧疚到想死,他本来已经受了重伤,现在却还要他抱着她走路。

“你不要这样子……”她哀求道。

“不许说话!”阿寂打断她的话,语气依旧冰冷,眼神依然冷漠。

雨蝶只好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

他抱着她不停地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

雨终于停了,经过雨水的冲洗,草木变得焕然一新,好像新生的一样。

突然,阿寂脚底一滑,两个人从滑不溜足的的草皮上滑下去,他伸手去抓草叶,但是由于坡太陡,速度太快,他的手一抓到草叶,草叶立刻就断了。

下面竟然是一处断层,也不知道有多高!

两人从断层处滑了下去,就在这一瞬间,阿寂闪电般出手,抓住断层处的一棵小树。

此是他的一只手还在搂着雨蝶,雨蝶紧紧抱着他,不敢朝下面看去。

小树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它的根正慢慢地从泥土里冒出来,一点又一点,最后它的根全部离开了地面,两个人坠了下去……

黑寡妇和阿昌正在精心设计着一个又一个的终极杀阵。

——他们把树滕编成绳子,做成一个套,在底下布置机关,再把套绳放在上面,再在上面盖一些杂草树吐。

——他们做了一张大弓,放在树上,隐藏在树叶中,弓弦已拉满,弦上放着一支利箭。

——他们用匕首把一根根树枝削尖,再梆在一段大树杆上。

现在他们已是一个捕猎者,等着猎物进入他布下的陷阱。

阿寂从昏迷中醒来,看见雨蝶扒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还没有醒过来。

他们掉下来的地方并不是很高,由于刚下过雨,土地松软,他们也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阿寂把雨蝶摇醒,雨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扒在阿寂身上,不禁笑了:“我刚才还以为我睡在床上呢。”

说着,一片红晕浮现在她脸上,使她看起来更美丽了些。

阿寂并没有看她,他像狼一样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在他们身后是一丛野草,草长得很绿、很浓、很可爱。

他拔开草,赫然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个山洞。洞口隐藏得极好,若不是他们掉下来,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里有这么一个山洞。

洞口很小,他要低着头才能走进去。

越往里面走越宽敞,光线越暗,然后突然豁然开朗,他们走进了一个巨大的熔洞。熔洞又高又宽,完全可以容纳几百个人。

从洞壁的石貌看,应该是一个很古老的火山洞,说不定已有几百万年的历史。洞里面的地形非常复杂,巨大的山岩,崖壁的凸起,形状千奇百怪。再往里面便是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显得又黑又深,似乎洞中还有洞。

地上有一些动物的骨头和许多干树枝,还有一些未烧尽的木碳。阿寂抓了一些木碳在手上,发现在已经年代久远,想必是路人或者山夫进来避雨时留下的。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风吹草动,叶落花调,整个森林充满了凄凉萧杀之意。

随着一阵叫骂声传来,一队雇佣兵出现了,他们气焰嚣张、杀气腾腾,已经走进黑寡妇和阿昌设计的陷阱中。

他们以为自己是狩猎者,却不知道已经成了别人的猎物。

走在最前面的佣兵踩中了绳子,立刻被吊了起来,惊恐地狂呼乱叫。

其他人紧张起来,不停朝四周张望。

有人碰中机关,启动了弓弦,“嗖”的一声,弓箭从树下飞下,射进那人的腹部,箭头从背后穿出。

他低下头,看到手指粗的弓箭正插在他腹部,这时他才感到恐惧!

然后他倒了下去,不再感到恐惧。

其他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

神秘的蝴蝶(2)

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其他人望过去,只见一人僵立在那里,一块树杆横在他面前,树干上梆满尖刺已经插进他的腹部,把他整个人挂在上面。

他虽然动弹不得,却还没有死,但死了也许还好受些,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恐惧,令他生不如死!

“他妈的!呜呜……”他痛得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救我,救我,哪个来救我?”

野兽般的哀嚎……没有人救他。

人人自危,自顾已不暇,哪还有闲情去救人。

他们对敌人冷酷,对自己人同样冷酷。

一下就死掉了两个人,却连对方的影子都看不见,他们已经恐惧得发了狂,端着枪对着周围疯狂扫射,打得枝断叶落。

枪声越急,他们的恐惧越强烈!

有一人边打打退,已经退到一棵树下。

从树上垂下两只手,抓住那人的脖子,一扭,那人便断了气,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瞬间杀人,杀人无形!

“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阿寂取出一颗子弹,用匕首把弹头剔开,将火药倒出,然后把干树枝放上去。对着火药开了一枪,哧地一声,火药迅速燃烧起来,烧着了上面的干柴。

火焰熊熊燃烧,照得人暖暖的。

阿寂脱下湿透的衣服,露出一身发达的肌肉。

“为什么要逃跑?”他冷冷地盯着她,“我希望你解释一下。”

“我……我……”雨蝶被他盯得心里发慌,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阿寂突然将匕首扬起来,锋利的匕首在火光的映射下跳动着妖异的光芒。

这是一把杀人的匕首。

雨蝶吓得脸都苍白了。

“你怕什么?怕我杀你?”阿寂把匕首插进火堆里。

雨蝶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匕首被烤得发红,阿寂把它拿出来,静静地看着,然后说:“你能讲个笑话给我听么?”

“我不会。”雨蝶摇摇头。

“那讲个故事。”

“故事?”雨蝶想了,“那我给你讲割肉喂鹰的故事吧。”

阿寂皱起眉头:“算了,还是不要讲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匕首插进腹部,插进被子弹打中的地方。

匕首慢慢旋转搅动,他肌肉紧崩,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渗出。他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是他用力地咬着牙,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雨蝶看到有烟从匕首插进去的地方冒出来,她甚至闻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她几时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头皮发麻。

弹头终于被匕首挑了出来,阿寂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瘫在地上,浑身大汗淋漓,似已虚脱。

这时雨蝶才端详起他的身体来,古铜色的皮肤,一块块的肌肉,像经过千锤百炼,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这真是一副接近完美的身体,说它接近,是因为上面有太多的伤痕。

大大小小至少七八个伤痕,加上刚挑出弹头的伤口,他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最大的一个伤痕是在他的腹部右边,与腹部左边的弹痕遥相呼应。

长长的一道伤痕自上而下,似乎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划过,将他的腹部划出一条沟。

好快的刀!

好可怕的刀!

是谁能砍出这惊天动地的一刀,以致于天下第一杀手的他都躲不过?

雨蝶看着这道伤痕,看得出神,她在想,是谁这么狠心砍下这么重的一刀,他被这刀砍中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她心中不由升起一怜悯之情,忍不住抻出手去抚摸那道伤痕。

阿寂如遭电击,立刻跳起来,左手抓住她的手,右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

神秘的蝴蝶(3)

好重的一记耳光!

打得她的脸一边白一边红!他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你打我?”她满腹委屈,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犹如梨花带雨,三分可怜,七分动人。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薄薄的衣衫紧贴着她的肌肤,使她完美的曲线显露无遗,更增添了几分原始的诱惑。

阿寂看着她,不禁怔住了。

他眼前又浮现了方姨的音容笑貌,她也是一样美丽,一样诱惑,一样令人心碎。

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躺在他怀里,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心疼而又艰难地说:“你以后不要对人那么冷漠,尤其是女人。”

这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他的心一阵悸痛,朦朦胧胧中,感觉方姨就在眼前,他伸手一揽,将雨蝶拥入怀中,用手轻轻地拭去她的眼泪,然后俯下头想要吻她。

雨蝶心头狂跳,喊道:“不要!”

话刚说完,阿寂温热的嘴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她身体一阵战粟,思想一阵混乱,头脑一阵眩晕,再也喊不出声。

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本能地抗拒,她的手本能的推他,想把他推开,不想却碰到了他的伤口,他痛得闷哼一声。

她吓住了,连忙缩手,不敢再乱动,任凭他在她脸上狂吻。

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味,触摸着他微微发烫的身体,她已经意乱情迷。她明明心里害怕,却又希望他能抱她抱得更充分一些,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奇怪,她一生中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她两颊已变得嫣红,两眼朦胧迷离,呼吸急促,她的身体已由开始的抗拒而变得主动。

情欲就像汽油一样,一烧起来便一发不可拾。

他狂吻,吻她的嘴唇,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子。他们的伤心、悲哀、痛苦和绝望,似乎已都可在这股欲焰中燃烧而尽。

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在身体最虚弱,肉体最疲乏的时候,欲望反而会来得更强烈,更难以控制。

这是为什么?

——他们正在激情缠绵的时候,黑寡妇和阿昌正在浴血博杀!

阿昌刚开枪打死一名佣兵,突见侧面有人向他瞄准开枪,他向树后一闪,躲过子弹。佣兵继续扫射,黑寡妇贴着地面滑过去,一个扫膛腿,佣兵跌倒在地。

两人立刻扭打在一起,佣兵坐在他身上,挥拳猛击他的脸。

黑寡妇腰部一挺,再一翻身,把佣兵压在下面,他满嘴火药味地嚷说:“妈的!敢打我的脸!知不知道我是靠这张脸泡妞的?!”

一边说着一边挥拳猛击佣兵的脸,说一句打一拳。

——火焰疯狂跳动,他们的血液已变得火焰一般滚烫。阿寂剥圩头似的剥下雨蝶的衣衫,露出了美丽的胴体,然后他们慢慢地躺下去……

——黑寡妇一手夹住佣兵的脖子,另一只手拔出匕首,用力捅进佣兵的胸口,血花飞溅!

……

雨蝶像一只小猫伏在阿寂胸口,问:“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呢?我是你生命中的第几个女人?”

阿寂仰望着洞顶,淡淡地说:“不是第一个。”

雨蝶悠悠说:“我知道我不是第一个,我不在乎,不管以前你有多少个女人,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炫+書网…fsktxt。COM]真心对我好。”

她说得很真挚,很诚恳,好像在佛前许下一个愿望。

阿寂冰冷的心似乎也被她感动了,轻拂她的长发,说:“我是真心喜欢你。”

“你是说真的吗?”雨蝶抬头看着他。

阿寂点头。

她紧紧地,紧紧地抱着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能说一说你父亲吗?”阿寂突然问道。

一听到这句话,雨蝶脸上的的笑容全无,取代的是紧张和不安。

…………

神秘的蝴蝶(4)

“我不想说。”她摇摇头。

“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陌生人,难道连我都不能说?”

雨蝶用力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显然她内心在激烈挣扎。

过了许久,她终于开口向阿寂诉说了一个悲惨而可怕的故事:

“我的父亲曾经是一个军事机构的科学家,专门从事尖端武器的研发,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被机构开除。过了几年,他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表面上是研制民用高科技产品,暗地里他却偷偷进行高科技武器的研究。他进行的项目开始是在动物身上测试、研究,可后来他竟在人体上实验。父亲在孤儿院里收养了八个孤儿,四个男孩四个女孩。表面上那些孤儿是他的孩子,其实是用他们来充当研制武器的试验品。”

“你也是八个孤儿中的一个?”阿寂问道。

“不是。”雨蝶苦笑着摇头,她脸上痛苦之色更深了,“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也是他的一个试验品。”

听到这句话,阿寂大为震惊,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雨蝶一听到他父亲就害怕,为什么一直不敢提他父亲。

被自己的父亲用来当作试验品,这种痛苦,这种无奈,这种绝望,又有谁能够体味?

阿寂拳头不禁握紧,他很愤怒,他实在想不通这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父亲。

“我永远忘不了那八个孤儿,忘不了他们的脸,他们太小,还不懂人生是怎么样,就已经成了父亲的试验品。他们整天被关在枯燥的试验室里,没有自由,没有欢乐,没有希望。他们的生活单调而乏味,每天都是注射,吃药,测试,观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更为悲惨的是,每当试验失败,被试验的的孤儿都会承受各种身体反应带来的巨大的痛苦,生不如死。每一年都有一两个孤儿因试验失败死去,几年过去了,八个孤儿没有一个活下来,但试验并没有成功。这时父亲已经没有可用于试验的人,于是,他竟然……竟然拿自己的女儿来当试难品,那时我才九岁。”

说到这里,雨蝶浑身颤抖,泪流满面。

“我以为我会像那些孤儿一样,很快就死去。但奇迹好像发生了,我不但没有死,试验还进行得很顺利,甚至取得了许多突破。我一直被关在试验室里,父亲在我身上进行反复的试验。整整十二年,我终年看不到阳光,更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我唯一的消遣就是看书,父亲并不反对我看书,他还买了很多书给我,这是他唯一让我觉得他还是个父亲的地方。于是我不停地看书,只有在书中我才能找到一丝温暖,一丝希望,也只有书才让我觉得人生并不至于那么黑暗,生活也不至于那么绝望。”

“但我还是觉得很孤独,没有人关心我,甚至没有人陪我说话,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偷偷的流泪。”

听了雨蝶的诉说,阿寂很心痛,他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说:“以后你不会再孤独,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任何人?”

“任何人!”

“如果有人一家要伤害我呢?”

“那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他说得斩钉截铁,绝不容半点怀疑。

雨蝶感动得要哭了,突又展颜一笑,钻进他的怀中。

阿寂又问:“你父亲在你身上进行的是什么试验?”

“我不知道。”雨蝶摇摇头,“这是高度机密,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

夜色已完全笼罩下来,四周已是一片黑暗,只有跳动着的火焰还发出亮光。她觉得好温暖,温暖并不是来自火光,而是来自爱。

…………

神秘的蝴蝶(5)

第二天雨蝶醒来的时候,看了看四周,说:“这个洞好大,不知道通到哪里去。”

阿寂站起来,朝熔洞深处看去,好奇心已被勾起。

好奇是人的本能,就算是杀手也不例外。

阿寂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缠在一根火棒上。

借着火光,他们向山洞深处走去,山洞曲折弯曲,四周一片黑暗。

洞里非常阴凉,头顶上不断有水珠滴下来,发出滴答的声音,这声音在幽静的洞中听起来十分清晰。

前面有一个通道,通道不大,他们低着头才能通过。

通道大概有十一、二米长,穿过通道后,他们又来到了另一个大厅。在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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