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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桃花劫动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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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那个……你昨晚也累了,先休息吧’一时濮阳淮山只觉心潮澎湃,脸红心慌不知如何表达,慌不择言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又惹得自己想起昨夜的缠绵,一时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只得匆匆丢下一句话飞快的推动轮椅落荒而逃。
“‘啊?呃!’望着濮阳淮山那狼狈而逃的背影,白素素只觉得怪怪得,待回眸低头看到自己露出锦被外光洁的双肩,不由得一惊,想起昨夜之事,一时脸飞红云,缩头躲入被中羞愧不已。
“半晌,方才起身洗漱。只是一脸的红晕却迟迟退不去,毕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再洒脱的人儿也总有些娇羞。
“‘宫主醒了!’进来侍候的贴身侍女清儿见宫主已起身梳洗完毕正一脸红晕的端坐在梳妆镜前发呆,不由得笑意盈盈的上前一礼,‘恭喜宫主!祝宫主和姑爷早生贵子!’
“‘啊!’
“‘哐啷!’随着白素素的一声惊叫,刚端着漱洗水进门的侍女莲儿被吓得扔了盆钵,溅了一地的水。
“‘你……刚说什么?’白素素惊得花容失色。
“‘我……我……说恭喜宫主……祝……宫主和……姑爷……早……早生……贵子!’清儿吓得不知所措,‘难道宫主不喜欢姑爷,被廹成亲生气伤心了么?唉,可怜的宫主’心里想着,不由得替宫主难过起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
“‘姑爷?’白素素喃喃的,看着一室喜庆的大红,看着窗上贴着的大红喜字,桌案上还有一对燃尽的红烛。想起濮阳淮山临走时身上穿的似乎也是大红的衣衫,转而盯着自己身上穿的这身大红的衣衫有些发愣。
“‘宫主大喜本应热热闹闹的,可属下连喜服都未及为宫主准备,请宫主责罚!’见白素素盯着自已红色衣衫瞧,以为宫主是伤心自己出嫁连喜服都没有,莲儿和清儿都跪下请罪,只觉得鼻子发酸。‘可怜的宫主,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日子就这样马虎的过了’
“‘这么匆忙你们还能为我备下这大红的礼服,已经很让我感动了。想这一日里,宫里上上下下为本宫操了不少的心呢!我谢谢大家还不及,怎会责怪。只是……辛苦……你们了!’白素素伸手扶起两人,想象着众人为自己忙碌操持的模样,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就这样,大家都舍不是自己受委曲,自己就是为了这班姐妹死了也甘心啊。
“‘宫主,我再去打水来您好梳洗!宫里众人都还等着向宫主和姑爷祝贺讨喜呢!’
“‘我进来时宫主都洗过了呢,’清儿这会儿又恢复了平日的调皮,取笑着白素素,‘怕是和姑爷共着洗的呢!’
“‘那以后我们不是都可以偷偷懒,只有打一次漱洗水就好了么!’
“白素素被两人取笑得两颊通红,新婚嫁娘的娇羞模样惹得清儿莲儿心里大喜,看来宫主还是喜欢姑爷的。
“‘呃……素素’门口传来濮阳淮山迟疑而羞涩的声音,因为两位长者刚去见他,告诉他无忧宫众人都在等着向两人祝贺,想来白素素是不好意思来找自己的。原本,自己也会不好意思,可一想到那化功散,心里就对白素素升起了无限的愧疚,是自己连累了她呢。‘唉!这样一位好姑娘,却因为救了自己帮了自己而失去了选择幸福的权力和机会。’
“白素素和濮阳淮山在清儿莲儿的取笑声中双双红透脸颊的接受了无忧宫众人的见礼。
“太好了!”紫玲儿欢呼出声。
“是啊,幸亏白素素没事!”
众人听到这里都松了口气。
“那后来呢?”殷素月最关心的是后来濮阳淮山的下落。
“你一共知道多少呢?”轩辕问竹停止了讲述,有些事情太隐私了,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轩辕问竹话题轻轻一转,反问殷素月。
“当日,梁丘雁在对白素素下了毒后就把濮阳余恨扔回了圣药谷,自己则去找寻濮阳淮山了。因为没有成亲而生下的孩子,所以梁丘雁在将孩子交给老谷主时不许老谷主公开濮阳淮山的身份,扬言必须等濮阳淮山自己亲认才行,否则就会将濮阳余恨带走,永远不回圣药谷。所以,濮阳淮山只是以远房外孙的名义在谷中学医。除了谷主和后来接任的谷主,再无一人知晓。而梁丘雁一别以后再无消息。濮阳余恨在他十八岁那年也失踪了,整个圣药谷再也没有这几人的消息。谷主也一病不起,不久就离开了人世。临终遗言圣药谷必须找到濮阳淮山和濮阳余恨、梁丘雁的下落。如能找回濮阳家的后人当然最好。”
“想来,你父亲就应该是接任的新谷主吧!”
“是的。家父正是前任谷主。”
“而你如今已接掌了谷主之位,对吗?”轩辕问竹轻轻问出。说是问出,语气是百分百的肯定。
“啊?!”
“月!”
惊讶的眼神纷纷扫向殷素月。
“嗯!”殷素月轻轻点点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隐瞒的。”
“放心吧,我们理解的!”夜巽给了殷素月一个安慰的眼神。
“那白素素后来和濮阳淮山怎么样了呢?”
“后来,两人相敬如宾的过了一生啊!”
“啊?!”
“这……”
“白素素体谅濮阳淮山心中有爱人却为了救自己与自己成亲,所以更加的敬重他。而濮阳淮山因为白素素是受自己连累所以心怀愧疚,因此在感激的同时有更多的怜惜。所以,两人虽然彼此敬重,却也没有再同房,彼此相敬如宾的过了一生。”
“那梁丘雁呢?”
“是啊,她不是去找两人了吗?”
“两人都没有公开身份,更没人知道无忧宫在哪里,梁丘雁要如何去找。”
“唉,梁丘雁其实也挺可怜的!”
“是啊,可惜了,也是个为爱所伤的女子!”
“只可惜,天意弄人吧。梁丘雁在寻找无果后,心里断定两人是铁定的‘私奔’了。一气之下,研制出了‘极地迷情散’,专门惩罚江湖上变心负情的男子。所以,只要是被爱人抛弃的女子都会去寻求绝情仙子,用‘极地迷情散’将爱人绑回身边。可惜江湖上的人都不知道这绝情仙子就是当年的圣药仙姬。”
一时间,房内众人唏嘘不已。
桃花劫动惹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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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乘夜来赏月
“王爷!王爷!”
正在夭夭三人纳闷却又不知怎么开口的时候,驿馆主事步履匆匆的跑来。
“王爷!”跑到门口,驿馆主事向三人点头一揖,行了个礼。然后面向小院开口。
“什么事?”冉骅不耐烦的冲门口吼着。掉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三人,俊脸瞬间染上了可疑的红晕。
“独孤太子来访!”
“啊?”
冉骅愣了愣,太子这么晚了来干什么?掉头看看紧闭的房门,是为了竹吗?想到这种可能性,冉骅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我们才到驿馆,这太子就跟风而至,不会这么巧吧!”夭夭在心底思量着,“只怕是那林中跟踪的人内也有太子的眼线呢。”
“王爷!”管事的急得头上直冒汗,可看这王爷狼狈的模样,再想想那太子此时可是已经到了门口,想自己送信这会儿怕是已经到会客室了呢。唉,谁敢让堂堂太子爷站在大门外等啊。此时也顾不得王爷正在火头了,拼足了勇气开口,“王爷,太子此时怕是已经到了会客室了。”
“啊!该死的奴才!”冉骅一听,低头看看自己这身狼狈的模样,又伸手摸了摸脸颊,这心火就直往上窜,“怎么不早说!”
一边发怒,冉骅一边匆匆离开。
夭夭三人一时倒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装得矜持些,等王爷走远些再笑。可紫玲儿和夭夭终究还是没有憋住,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划破了王府的夜空,远远的传入冉骅耳中。冉骅脸更红了,匆匆的奔向自己的寝宫。好几次都脚下打滑,险些摔着。此时的冉骅实在是又急又羞又怒,却又无处发泄。“唉!我不就是太激动了,一时失控冲上前抱了竹一下嘛,谁知竹就是一巴掌挥了过来,害得我的脸到现在都还是红红肿肿的五指印。我还没委曲呢,竹就冲回房嚷嚷着要搬出去。自己可是低声下气的赔了半天的不是了,却还是没能让轩辕问竹消气。这会子,这独孤太子不知道又跑来凑什么热闹。”一路上,冉骅实在是郁闷得不行。
“笑够了没,还不给我滚进来!”这边小院,轩辕问竹恼怒的声音直轰夭夭三人耳鼓。
“哈哈!哈哈!”夭夭一副不怕死的模样继续狂笑,真笑得自己都喘不过气儿了,“这……这……这王爷,不……整理一番,可……真是……没法见……见人了。”
“小……小,公子!那个什么王爷怎么象个小狗狗似的站在门口啊!”紫玲儿可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姐姐……”谨悟感觉到姐姐的怒气,心里到是真的想忍住笑的,可一开口,那笑就止不住,直憋得谨悟双颊通红,语气颤抖不成句。
且不说这边众人的各样心情,那边独孤太子一听属下汇报轩辕问竹飞回了驿馆,那里还坐得住。也不管天已黑,当下备马直奔驿馆而来。白天收到的汇报太让人震惊了。这轩辕问竹实在是个厉害人物,这般出众的人儿且不说自己有几分仰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捷足先登抢了去的。现下,人可是住在曜日国三王爷冉骅的驿馆内的。想着想着,这独孤太子是无论如何也坐不安稳了。
“让太子久等了!”冉骅经过一番梳洗,也不知用什么药物竟然只这一会儿的功夫,红肿的脸颊已消了个八九分,再加上冉骅不知在面上施了些什么类似于香粉的东西。不仔细看,倒真还看不出脸上的异样来。
“冒昧打搅了!”独孤太子轻摇玉扇,尽量用平和的声音掩住自己内心见到轩辕问竹的渴望。不是那种情人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而是满满的好奇和揣摩。
“不知太子趁夜来访,有何指教?”冉骅看似礼貌的问候,却重重的落音在“趁夜”两字上。
“日里得了几坛上好的佳酿,这还急巴巴的赶来请三王爷和轩辕兄弟一同把酒赏月啊。”独孤太子竟是有备而来。话语中的三王爷和轩辕兄弟的称呼里,自个儿的就将亲疏分了个清楚明白。明明白白的告诉冉骅,我就是冲着轩辕问竹来的。
“小竹累了,现在已经歇了”冉骅握紧拳头,心里恨得直咬牙,嘴上却故意喊得亲昵无比,好象和轩辕问竹不知有多亲密的模样。
“哦?”独孤太子心底不爽极了,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不然闹将起来,传出两人为一女子争风吃醋,对两国的合作和目前的大局都是不利的。但人来也来了,若见不到轩辕问竹,心底终究不甘。
“如此,那为兄就只好和王爷品酒赏月了。”明摆着,独孤楚恒就是一副今夜我就是赖定了的模样。
“唉!自打这轩辕公子来了后,这一个个的太子不象太子,王爷不象王爷的,搞得人郁闷死了。”一旁侍候着的管事和丫头们纷纷测目,这轩辕问竹的魅力实在也太大了点吧。先是王爷那副吃瘪的模样,此时又是太子死皮赖脸的模样……
明摆着今夜是没办法阻止独孤太子见轩辕问竹了。冉骅只好认命的让人在花园准备酒菜糕点和歌舞。
待众人准备好,两人言不由心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缓步度到花园。
一时,美妙的歌舞把夜间的驿馆变得热热闹闹起来。
独孤楚恒和冉骅眼神看似瞄着那些舞姬,其实各自的心早就飞到同一个人身上去了。两人干脆连敷衍也省了,各自各的想着心思,喝着闷酒。
“这么香醇的美酒,竹会出来的吧?”两人心中竟同时涌上了这个想法。
“外面吵死了!”
“好香醇的酒啊!”
“啊?!”
众人各说各的。
“我出去一下!”轩辕问竹闻着这么香醇的美酒,哪里还能坐得住。扔下一句话就飞了出去。
“哎!”夭夭伸手慢了半拍,没能拉住轩辕问竹。
“你说你……唉!”夭夭所得直跺脚,“这才甩了人家一巴掌,现在又跑去喝人家的酒,真是败给你了!”
谨悟和紫玲儿更是郁闷十分,这也太强悍了吧。人家可是堂堂一王爷,被甩了巴掌还低声下气的守在门外,也不见轩辕问竹消气开门和王爷说个话。这会儿到好,一闻酒香就飞身而去,你说那冉骅见着轩辕问竹会是啥模样啊!
一时间,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挣扎在去还是不去上。三人可是王爷出丑的见证人呢,何况当时还曝笑了一通啊。去了可不要尴尬死了。可不去吧,心底的好奇又象猫抓一般,让三人憋得难受。何况还有一位太子搅和进来了……
一番挣扎,三人最后眼神一碰,得,正主都敢去了……
“嗖!”
“嗖!”
“嗖!”
三声,三人争先恐后的飞身而去。幸好,驿馆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不然,这大半夜的三个人影在院里飞,不吓死个把胆小的才怪。
“好酒!”
只觉眼前人影一晃,跟着手上一轻,独孤楚恒的酒杯就易了主。
轩辕问竹饮干了独孤楚恒杯中的美酒,只觉唇齿生香,忍不住赞叹出声。还意犹未尽的伸出小丁香舌舔舔了嘴唇。
“嘶!”
“嘶!”
两道抽气声同时发出。
太诱了!
“我还要!”无辜的眨着大眼睛,轩辕问竹落坐独孤楚恒身边伸出了原本属于独孤楚恒的酒杯。
“给!”冉骅铁青着脸,眼睁睁的看轩辕问竹喝着独孤楚恒的杯子,坐在了独孤楚恒的身边,心底怒气翻涌却又不敢发作,怕再次惹了佳人翻脸。此时见轩辕问竹还要喝酒,立马想也不想就用自己的杯子斟满了酒,递了过去。
“好酒啊!”
原本冉骅将酒杯递出去后还有些忐忑,不知轩辕问竹会不会接的。没想到,轩辕问竹不仅接了,还爽快的喝了个底朝天。
“哼!自己可是出来喝酒的,不是来陪你们这两位大家争风吃醋的!”轩辕问竹在心底腹议着,却突然在“争风吃醋”这四个字冒出来时愣了愣。“争风吃醋!这好象不对呀,不应该用在这个时候的说!太怪异了!”
想着,轩辕问竹抬眼看了看两人,却被两人的眼神吓了一跳,“拜托,不要这样子看着我呀!”
不想惹麻烦,怎么麻烦偏偏要自己跑出来呢?轩辕问竹皱着眉头把两个杯子都放在桌上,抓起酒坛就开始“倒酒”!确实是倒酒,和那个夜晚一样的豪饮。
这又什么状况啊!
轩辕问竹一身潇洒的男装,此时正豪气干云的仰头狂灌美酒,在月色的映衬下有种摄人的狂野美。旁边两个俊美的男子则一副深情注视的模样,那眼神中的宠溺和放纵是一览无余,清清楚楚的流泄而出。
夭夭三人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画面。
为公主的亲事争取
“别喝了!”夭夭想起那天的经历,唯恐轩辕问竹又想起了过去,急步上前抢过酒坛。
“你……”随着轩辕问竹的放手,夭夭只觉得抢过来的酒坛一轻,竟然已经被喝空了。难怪能这么轻易的抢到手。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轩辕问竹此时已飘然上树,随意的坐在枝桠上,仰头继续喝着坛中美酒,怀里竟然还抱着一坛,名副其实的酒鬼模样。
“小竹竹,别喝了!”
“竹,别喝多了!”
“小心摔下来!”
此时众人心里不知有多担心。谨悟则完全有些被吓住了,何时见过这样的姐姐啊!一时那里开得了口。
“你……”夭夭飞身上树想要抢下轩辕问竹手中的酒坛,却被轩辕问竹轻巧的避开了。夭夭只得望着此时斜依在另一棵树上的轩辕问竹干瞪眼,心里气不过,却不敢再去抢,怕轩辕问竹当真有个什么闪失可就追悔莫及了。
“唉!潆定是还有什么隐瞒了大家,心里必是被勾出了伤怀的往事。”夭夭只得黯然的坐回桌边,一双眼几乎要把独孤楚恒和冉骅瞪出个洞来。
“我……”
“唉!”
独孤楚恒原本只想见见轩辕问竹,冉骅也只是想和轩辕问竹打破僵局,可谁知会出现这样子的状况。当日的情形两人记忆犹新,怎么能忘了当时轩辕问竹那绝望的伤感。是的,那就是一份刻骨铭心却又绝望的爱情创伤。
“竹!”
“小竹竹!”
几人正不知所措呢,轩辕问竹却又飞身而下换了两坛酒。
“不行,真的不能再喝了!”夭夭也顾不得许多了,飞身开始去抢酒坛。“要知道,酒多伤身,更何况还是借酒浇愁啊!自己怎么样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潆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
一时间,两人如蝴蝶般在树木间翻飞穿行。夭夭不仅有些吃惊了,自己虽只用了五成法力,怎么感觉轩辕问竹仍然是那般的轻松。
独孤楚恒和冉骅看着两人在树上飞来飞去的妙缦身姿,一时竟然看得痴了。
忽然感觉身影飘向了眼前,两人还不待开口,轩辕问竹竟然又换了两坛美酒。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喝了五坛,看得独孤楚恒和冉骅目瞪口呆呆如泥朔。要知道,这可是烈酒啊,差不多有五十多度了吔。这一坛是十斤装的,这五十斤美酒下肚,天啦!
“你们俩是死人啊!”夭夭一声怒吼传来,惹得独孤楚恒和冉骅一哆嗦。无辜的望向夭夭,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在说:我们俩啥也没干啊!
“还不帮我拉着竹!”这男人是不是见到美女就晕了,连这点思维都没了,简直就是两个大白痴。
“我……”
“我……”
独孤楚恒和冉骅张嘴想要辩驳,却望见夭夭投过来的一撇,“就俩儿傻子!”
读懂了夭夭的眼神,这两人心底的那个郁闷啊,好歹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的说,怎么到了这两个“女人”的眼里就变得这么的不值钱了呢!
唉!超级郁闷啊!
可郁闷归郁闷,事儿还得做。很快的,驿馆内上演了一出老鹰抓小鸡,哦,不对。应该是群鸡抓老鹰的滑稽戏。没办法,谁叫轩辕问竹是属于那种变态超强型的呢。
在追赶的过程中,轩辕问竹又喝干了两坛,并成功的又抱走了两坛。
“停!”夭夭气结,今天太郁闷了。自己堂堂一妖,这轻功咋还比不过一凡人呢。是自己疏于练习了吗?唉,又跑题了。
随着这声叫停,大家都停了下来。轩辕问竹依然潇洒的抱着酒坛喝着自己的酒。
“竹!你要怎样才能不喝了!”夭夭认真的问着。
“是啊,小竹竹!你说啊,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是啊,竹!只要是本太子能办到的,一定竭尽全力去办!”
望着三人坚定的眼神,轩辕问竹停止往口里倒酒。偏着头认真的思考起来。却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么的诱惑人。微偏的头颅那丝滑的黑发飘洒而下,在晚风中轻轻飞扬。微眯的双眼朦朦胧胧,别是一番温柔韵味。慵懒的身姿斜倚着树枝,嘴角那晶莹闪着光的酒滴却又平添了一份妩媚。
夭夭、独孤楚恒和冉骅此时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几乎都快要停止呼吸了。
沉吟了半晌,轩辕问竹在心底衡量了一下几人承诺的可靠性,终于还是决定为了那两对痴心的人儿小小的牺牲一下。
“那我要你取消两位公主的招亲大赛!”
“啊?!”
“什么?!”
一时间,几人瞪大了双眼瞅着轩辕问竹,心内可谓是波涛汹涌。难道,是自己几人判断错误吗?他不是拒绝参加大赛的吗?还是,轩辕问竹根本就是为了破坏这比武招亲大赛而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
独孤楚恒和冉骅的脸色变得铁青。眼里的疑惑、痛楚、失望、愤怒、幽怨……一一闪过,形成一股诡异的气压。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轩辕问竹见两人这般模样,不由得举起酒坛潇洒的又喝干了一坛。心中一时感慨,将李白的《将进酒》朗声吟诵。浑厚而略带磁性的嗓音不若一般女子的婉转娇啼,反而有一种雄浑苍劲的美感,竟是不输于男子的霸气豪迈。
“有这般才气、这般气魄的女子怎么能是罗刹教的人呢?”
“那潇洒的气度、那高深莫测的轻功,那样的胸襟,会吗?”
独孤楚恒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失去了信心,不知要如何来面对面前这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唉,虽然轩辕问竹并未露出破绽,独孤楚恒心里却固执的认定轩辕问竹是女儿身。只是,想着轩辕问竹可能会和罗刹教有牵扯时,独孤楚恒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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