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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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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精仙去多年了?”

“算来。快有二十余年了,他老人家走时。仍念念不忘三清观师门,嘱咐弟子,日后若有机缘,上得三清观来,一定要把他所留遗物带回观内,师傅说。他漂泊在外数十年,终不辱师命,守护宝物一生,未让奸人染指。这是师傅临去所留下的三清观道碟,还有衣物。和一封书信,请掌门师叔过目。”

郭瘸子把身上背着的黄布包袱解开,从里面恭敬的捧出几件简单的衣物,上面摆放着一本文牒,还有一封信,再恭恭敬敬的捧到无崖子的面前,双膝跪倒,将刘先生的遗物举过头顶,垂泪道:“弟子本是有姓手机的孤儿,得蒙师傅大恩,待我如师如父,今日终不负师傅所念,带师傅一同回家了。”

说罢,郭瘸子重又伏拜在地,泪如雨下。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自然是也跟着难受,刘先生既是他的师傅,也是姥爷的师傅,救过姥爷的命,同时在我的小时候,还籍着刘先生的名号度过一次大难,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讲,我对这刘先生都是感怀于心的。

王处机在旁边垂首不语,倒看不出什么,这无崖子老道士掌门,可就立时激动起来了,望着郭瘸子手里捧的东西,双手颤抖着接了过去,虽没有老泪纵横,但也是神情悲恸,不再似先前那么淡然从容。

无崖子手抚刘先生的遗物道碟,目中落下泪来,只摇头叫了声“二师兄”,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处机赶忙上前,低言安慰道:“掌门师叔节哀,想刘师叔已精仙去多年,倒也不必过于悲伤,刘师叔漂泊在外数十年,今天终于归回观中,本是好事,该高兴才对啊。”

我也上前劝了几句郭瘸子,把他拉了起来,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了,哭一会也就行了,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快六十的人了,也禁不起这么折腾。

王处机安慰了几句,就把刘先生的遗物接了过去,无崖子也缓缓的平静下来,到底是修道之人,说放下就放下,最后只闭目叹了口气,就抬头看了看我,开口问道:“这位小友,不知又是何人?为何与我郭师侄一路?”

这声郭师侄一叫,郭瘸子顿时就咧嘴乐了,就好像数十年来终于有了个被认同的身份,三清观正宗道门弟子,这脸上马上就挂上了兴奋的表情,指着我说道:“回师叔话,师傅他老人家一共收了两个弟子,这孩子正是我师兄的外孙子,由于师兄年老体衰,已精不能长途跋涉,所以他特地代为前来……赶紧的给太师叔祖磕头……”

这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了,我忙上前两步,心里有点别扭的跪了下去,说道:“我……我替我姥爷张殿阁……给太师叔祖磕头了……”

我这句话说的真有点别扭,这算什么称呼啊,不过我想了,我也不是道门弟子,总不能自称弟子,又不能无缘无故的给他磕头,所以只好临时想个法子,顺着郭瘸子的话,就当是替姥爷来磕头的吧。

“好,好孩子,起来吧。”

无崖子话音刚落,我就站起来了,回头看了郭瘸子一眼,心说你别光记得认祖归宗,这次不是说来求援的么,收拾那个黑鱼精的事你总不会忘了吧,晚一天,就有多少土地被淹啊。

还没等郭瘸子跟我对上眼,王处机忽然说话了。

“掌门师叔,刘师叔这封信上面,写着三清观掌门亲启,您看,是否现在过目?”

“也好,递上来吧。”

王处机手捧信件,正要上前。忽然外面有人叩门,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道人在门口站着,向木屋里张望着,一个劲的给王处机使眼色。

王处机一皱眉,斥道:“有什么话进来说。当着掌门观主的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那道人脸色微红,小步跑了进来,先给无崖子施礼,然后躬身对王处机小声说道:“师傅,外面又来人了,是……是旅游局和税务局的……”

王处机一愣,问道:“他们来干嘛,说什么事了么。管理费不是昨天刚交……”

那道人吭哧了半天,一看王处机脸沉下来了,于是语气很不自然的说:“不是管理费的事,他们说,上半年的门票分成,咱们多算了,所以要来查账……”

王处机闻言怒道:“我呸,还好意思来查账。上个月白给他们局长……呃,那个……启禀掌门师叔。外面有些俗务,弟子要去处理一下,先请告退,这位师兄和……稍后再叙……”

说完,他把手里的刘先生遗物往我手里一塞,转身就跟着那个道人跑了出去。哪里还有刚才的道家风范,火急火燎的带着门口的那几个道士,一溜烟就没影了。

我心里无奈又好笑,估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叫师弟肯定不对。叫师侄差着辈,叫师外孙子又没这称呼……

门票分成……税务局查账……白给他们局长……咳咳,这信息量不少啊……

唉,三清观,想不到……

郭瘸子也怔住了,不过他转头看了看无崖子老掌门,眼睛里又满是崇敬了。

无崖子倒是没说什么,只望着门外摇头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去了也好,眼中清静,耳中清静,心中也清静。老道我眼睛昏花,看不清什么,刘师兄的遗书,你便给我念一念吧。”

我闻言随手拿起那封发黄的书信,上面写着“三清观掌门亲启,全友百拜。”

啊,我这才知道,原来全友就是刘先生的道号,以前一直以为他的名字叫刘全有,原来他俗家姓刘,全有却是这个全友。

不过我犹豫了一下,说道:“太师叔祖,其实我们这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这书信念完倒没多少时奸,我就怕耽误了救灾救人的时机。”

郭瘸子也赶忙说道:“不错,师叔啊,我们这次的确是来求援的,晚一天,就有更多的人受苦啊。”

无崖子白眉一轩,讶然道:“哦?你们此来究竟有何要紧的事,先说不妨。”

“是这样。”我当下就把松花江黑鱼精水患的事说了一遍,郭瘸子在旁边做了详细的补充,他一言我一语的,就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无崖子。

其实今天早晨,我已精跟家里通过电话,了解了最新的情况。现在那洪水还在泛滥,并且越涨范围越大,整个哈尔滨东郊,基本都在受灾范围内了,虽然洪水并不是很深,老百姓的损失也都不是很大,好像没听说闹出什么人命来,但毕竟是百姓的家园被毁,流离失所,庄稼也都泡在了洪水里,今年的收成是泡汤了,如果再不及时制止,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我们既然来到了三清观,就肯定要先解决这件事,这是燃眉之急啊。

谁知我们说完之后,无崖子却忽然低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了句:“如果是这样,你们还是说说书信的事吧。”

我和郭瘸子都惊讶了,还以为他义愤填膺义不容辞的就把这事揽下来了,想不到,他居然直接无视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看着我们俩无语的惊讶表情,无崖子又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所说的事,若是在几十年前,自然不在话下,可现如今,如果要收那水怪,只能是我老道士出马,可我今年已精九十岁,怕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第三百七十二章唠叨的无崖子

郭瘸子一听这话,立马就惊讶的问道:“师叔啊,您不是开玩笑吧,咱爷们可刚见面那,咱们三清观里这么多人,您的徒弟徒孙怕都有一大群了吧,怎么,收个水怪还得您亲自出马?这不是扯……”

我估计他的扯后面是个蛋,不过这回,嘴里一向没有把门的郭瘸子,难得的及时的刹住了车,把那个蛋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当着掌门师叔的面说他扯蛋,这不是以下犯上么,好不容易刚认的师叔,回头万一再不要他……

我赶忙把话接了过来,说道:“太师叔祖,您老人家的意思,我们不大理解啊,难道那水怪如此厉害,非得太师叔祖亲自出面才能降服吗?”

无崖子摇头道:“不是说那水怪厉害,而是……现在的后辈里面,压根就没有能降服妖怪的人才啊……”

看着我们俩继续惊讶无比的表情和目光,无崖子估计也是难得遇到我们这样心怀苍生,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却还想着降妖除怪的同道中人,而且很可能平时也没什么人跟他聊天,于是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唠唠叨叨的对我们讲出了实情。

原来,三清观虽然数百年来盛名不坠,但自无崖子这一代之后,几乎根本没有会驱魔除怪的能人,现在的道士,除了每天例行的那一点功课,比如念念经文上上香,做做法事开开光,其他的时奸,完全就是拿着三清观当旅游产业,挖空心思琢磨怎么赚钱了。

别的不说,就说那个王处机,身为监院,身份地位比无崖子这个名义上的掌门还要有实权。不想着怎么弘扬三清观道法,普济世人,却整天开着豪车到处风光,还在城里偷偷养着两个小老婆,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三清观的董事长。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百年前的那一场浩劫。无崖子说。在当时的年代,三清观原本与世无争,自在清修。却忽然有一天,无数的江湖人士、军阀豪强,听信了奸人谣言,都找上门来,跟三清观索要什么稀世之宝。

但三清观哪里有什么宝物,怎奈苦苦解释却无人相信,自古强者抢也。互相说不通就只能动手解决,俗话说得好,能动手的事尽量别吵吵,于是就乱七八糟的打了起来。

可三清观虽说道法通玄,武功出众,多少妖魔鬼怪降服起来都不在话下,却没有多少跟人搏斗的精艳,更加没有现代化武器。被人家拿枪一指,再好的武功也就剩了十分之一。就这样,在一次次的冲突中,三清观道众死的死伤的伤,可谓是损失惨重。

后来,出于万般无奈,三清观当时的掌门景云真人。只得偷偷的找寻能工巧匠,制作了几个假的宝物,在几次拼斗中,分别在暗中故意让几个厉害人物抢了去,这样一来。众人的目标顿时转换了,上山寻宝的那些人互相疑神疑鬼,反倒斗了起来,于是也弄了个死伤惨重,最后,有几个厉害的带头人物得了宝物,于是纷纷隐匿行踪,自己找地方修炼宝贝去了。

等他们得知还有人得宝的消息,已精是数年之后,虽然怀疑三清观弄鬼,但时过境迁,良机已失,自己又势单力孤,无法再上三清观找麻烦,只得偷偷的去四处找其他得到宝物的人想尽办法求证,最终三清观却落了个一身轻松自在。

这场事件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三清观人才凋零,除了一些常年在外面行走的弟子没来得及赶回,算是躲过一劫,最主要的精英在那一战中,几乎伤亡殆尽。但那时候原本就是动乱的年代,人命如草芥,谁也没办法,后来虽然经过一番整顿,大开山门招收弟子,却终究难免良莠不齐,为了混饭吃的,为了躲战乱的,什么要饭的乞丐,逃荒的穷人,都觉得三清观这里能养人,一股脑的都涌来了。

三清观开始还挑挑拣拣,后来看都是穷的穿不上裤子的主,也不知发的哪门子善心,就都收下了,这一来可好,三清观从此就从清修之地变成了难民集中营。

刚开始的几年还好些,毕竟有人约束,后来等老一代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可就都是这一类动机不纯的人了,这里面虽然也有少数的真正想修道的人,但被这氛围一熏陶,好人也好不到哪去了,顶多是睁一眼闭一眼,叹口气拉倒,或者干脆卷个小包袱悄悄一走了之,从此跟三清观没关系。

不过说实话,要说三清观的道士也不是坏人,就是市侩了些,什么样的师傅教什么样的徒弟,当年硕果仅存的无崖子老掌门,虽然大家还是对他很尊敬,没有什么坏心,却终究跟原本修道修心的三清观大相径庭。

尤其建国后这数十年,天下没什么妖魔鬼怪作乱的事发生,再说就算有,他们也不管,国家都破除迷信,打倒一切牛鬼蛇神,谁敢出头呀,连无崖子都不敢露头,更别提其他人了,大门关起来,自己吃饱了不饿,管他天下乱不乱呢。

这么一来,原本三清观的高深道法,就更用不上了,愿意下功夫去学的人也越来越少,反正学了也没用。最近这些年改革开放,全国各地都搞产业创收入,各大名山古刹也都纷纷建起了旅游景点,三清观自然也不会落后,铁刹山这么好的风景,三清观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后山的八宝云光洞,什么万仙洞,都是传说中神仙待过的地方,那可是大大的赚钱渠道啊。

于是就这么的,无崖子就成了个徒有其名的掌教真人,反正掌教真人本来就是管修道的事,那些俗务都是监院住持去做,再加上无崖子年龄越来越大,让他当掌教,本来就是因为其他长辈都死了,剩下的就他岁数最大……

说到最后无崖子一摊手,无奈的看着我们说:“事情就这样,憋了几十年,我总算是一吐为快,反正现在观里能有点本事的就我自己,就我那几个徒弟,现在都出去住持山中其他产业去了,唉,道观,如今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个公司。”

郭瘸子紧皱眉头,好不容易听完了现在三清观的现状,恨恨的一砸拳头,无奈绝望又伤心的说:“天呐,怎么会是这样,我向往数十年的祖庭师门,难道属我这个记名弟子最厉害了么……”

“呃,其实吧,我们还是有几个出类拔萃的人物,真正是为了修道济世才做的道士,只不过这几个人,修道有成之后,就离开三清观下山修行去了,这个,除非能找到他们,否则……”

我和郭瘸子对视一眼,同时摇头,想找到那几个人想必是不太现实了,靠他们还不如靠自己,有找他们的功夫,没准那黑鱼精都被我们炖熟了。

不过从无崖子的话里,我却听出了其他方面的一些隐秘,也许他是岁数大了,无意中叨咕一些陈年旧事,估计这些年也没人愿意听他唠叨,干脆拿我们当倾诉对象了,但是,他说的这些陈年旧事,却恰恰是我所想知道的,当年的真相!

所以,我必须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可是当年一切事件的唯一亲历者。

“太师叔祖,你的意思是说,当年三清观做了好几个假的宝物,让人去抢?”

“没错,唉,那是三清观唯一的一次作假,也因此害了不少人的性命,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又有什么办法呢……”无崖子摇头哀叹道。

“这么说,那件宝物本来是根本不存在的了,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

“呃,的确是有人散布谣言,至于那宝物……怎么说呢,在三清观是不存在的,不过,若是真实的存在于世,那也是有可能的,算了,咱们不说这事了,还是说说刘师兄的那封信……”

“信的事不急,我还有个问题,太师叔祖你得告诉我,你说的宝物……”我顿了下,一字字追问道,“可是轮回宝鼎?”

“啊?!”

无崖子老道一听这四个字,顿时如雷击顶,整个人都呆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全身不住的哆嗦,连脸上的眉毛胡子都一起抖了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那……那轮回宝鼎的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无崖子哆哆嗦嗦的指着我问道,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不住的打量我们。

“太师叔祖,你别急,我们都是刘先生的后辈,原装正品,如假包换,保证错不了,至于那轮回宝鼎的事,其实早已精不是什么秘密,实不相瞒,现在有一伙跟当年的事有极大关联的人,又把这事挑了起来,并且有一个应该也是三清观的后人,正在调查这件事。”

我把这话斟酌着说了出来,却没说轮回宝鼎已精出世的消息,怕老道一下子受不了太多的打击,不过提起那另一个三清观的后人,我心中又是黯然,因为那就是老纪。

就在这时候,无崖子呆呆的摸着脑袋,正要开口问些什么,门外忽然有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紧接着又有人叩门,一个声音很是焦急的在门外说道:“掌门祖师,外面又来了一个献宝的人……”

第三百七十三章献宝人

“什么?!”

“什么?!!”

“什么?!!!”

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叫道,同时惊讶的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都是不解和疑惑,还有强烈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难道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我和郭瘸子今天说是来献宝,已精够不靠谱的了,现在居然又来了一个献宝的,怎么就这么凑巧,这人献的又是哪门子宝呢?

“快快有请……”

无崖子连声催促门外的小道士,语声里透着那么兴奋,估计今天老道也是许多年没遇到这么多的意外了,一个献宝的就给他带来这么多的回忆和消息,又来个献宝的,还能给他带来什么,我们一起拭目以待吧。

大概忐忑焦急的等了十多分钟,我们在这期间谁也没说话,反正一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什么,反倒是这第二个献宝的人勾起了我很大的兴趣,翘首盼了半天,终于,木屋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片刻之后,叩门声再起,这一次不等无崖子喊请进,我就冲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因为,我隐约听那走在后面的脚步声,似乎有些熟悉的直觉……

门,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道士惊愕的面容,我直接无视他,目光一扫,直接往他的身后看去。

小道士的身后,只站了一个人,穿了一身黑色连衣裙,身材玲珑,长发垂后,原本俏皮的面容此时却带着肃穆,一对好看的大眼睛里,透出了隐隐的哀伤,正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至于微微张开了嘴巴。

我紧盯着她的眼睛,那吃惊的瞳孔里,正映出了同样吃惊的我。

“小雨,怎么是你……”

“猪头,怎么是你……”

我们俩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简直难以相信。这第二个来献宝的人,竟然会是消失许久的纪雨,我望着她那满是哀伤的目光,真的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会是纪雨?那么活泼开朗,大大咧咧的纪雨?

“猪头……”

她又不自觉的重复了一句,我的心仿佛在瞬间被什么击中了,那种种过往刹那间涌上心头,我激动的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却在瞬间又惊讶的放开了,低头看,这才发现,原来她的手中,竟然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黑色木盒。

我这才想起来,她是来献宝的,于是呐呐的开口道:“你……你就是那个来献宝的人?”

小雨咬了咬嘴唇,看着我。重重的点头道:“没错,怎么。你不想请我进去么,难道这三清观现在你说了算了?”

“呃……快进来,快进来,掌教真人等你半天了……”

这个小雨,好不容易见了面还是这么不给我面子,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又是意料中的意料。

我们跨步走进了屋里,那小道士好像也要跟进来,我一把拦住门口,对他挤了下眼睛说道:“不好意思,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小道士指着自己鼻子讶道:“我是闲杂人等?有没有搞错。掌门师祖,我……”

无崖子直接冲他不耐烦的一挥袖子:“出去……”

小道士一句话被憋在嗓子眼,差点被呛到,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呐呐的问道:“你……你又是什么人……”

我回头看了一眼无崖子,忍不住乐了,大拇指一挑,也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他……重师外孙子……”

说完,我也不管他能不能理解,砰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小道士那张目瞪口呆的脸就被我隔在了门外。

其实吧,我都不能理解我刚才说的是啥玩意……

纪雨进屋后,略一打量,径直就奔无崖子走去,却站立不拜,仅仅是微微躬身,垂首说道:“请问这位真人可就是无崖子前辈?”

无崖子早就纳闷的看着纪雨挠头了,并把目光注视到了她手中的木盒上,不过今天的怪事一件接着一件,他也索性没所谓了,此时纪雨站立面前询问,他手捋胡须,点头道:“老道正是无崖子,不知”

纪雨轻轻舒了口气,再次躬身道:“先祖父纪青城,自当年失宝之后,落魄江湖,辗转漂泊到美国,却对往事始终耿耿,数十年郁郁不欢,上月突发旧疾,临终前,吩咐我一定要把他带回三清观,认祖归宗,再替他给掌教真人叩头认罪。”

说罢,纪雨已精双目含泪,恭敬无比的把手中的黑色木盒轻轻放在身旁地上,对着无崖子盈盈拜倒,叩了三个头,伏在地上不起,口中说道:“不肖弟子纪青城,失宝逃脱,有负师门重恩,数十年来日日自责,夜夜难眠,不敢回见师尊亲面。幸喜后辈有成,遣之回国寻宝,早晚寻见宝物,定当交予师门,以赎青城之罪,然青城年老体衰,难逃六道,终不能在生年再见师尊一面,青城唯有遥望三清,顿首百拜,但求来生能重回三清,只做个担水劈柴的小道士,再侍奉三清尊师,再”

纪雨声情并茂的说完了这段话,就停住了,深呼吸口气,接道:“爷爷说到这里,就走了,遵他老人家遗言,我把爷爷带回来了,请掌教真人责罚。”

听到这里,我和郭瘸子都已精是目瞪口呆,再看无崖子,早都傻了,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怔怔的毫无反应,目光只盯着地上的木盒,一瞬不瞬,纪雨的话好像完全没听见一样,既不回应,也不吭声,就好像那木盒里装着的,是他的挚爱亲人一样。

“师兄,大师兄啊”

无崖子忽然激动的狂呼一声,扑倒在地,一把抱住那木盒,或者应该说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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