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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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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黑色鳞片状的东西长到了一定程度,就开始发痒,先得病的一些人就痛苦万分,几乎每时每刻都要用手去抓挠,到了后来鳞片越来越硬,抓挠已经没有用了,就开始用手去抓鳞片,实在是太痒了,他们就跟发疯了一样,一片片的往下撕抓那些鳞片,把自己抓的浑身鲜血淋漓,每揭下一片鱼鳞,都像是要痛死了一样浑身抽搐,疼的在地上打滚哭嚎,可这种疼痛还是无法遏制那种奇痒。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把自己活生生抓死了,死的时候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一条条的血道遍布全身,表情无比狰狞痛苦,死状已经惨到了极点。

这时候他的家人也跟他一样得了怪病,因为都吃了鱼,只是发病晚一些,当时都吓坏了,全家人整天只剩了哭嚎惨叫,哪里还有余力给男人办丧事。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没有得病的,也就是没吃鱼的那一半人,于是他们就怀着一种很忐忑不安的又很侥幸的又很害怕的心理,给这个男人办了后事,把他从屋子里抬了出来,装进了一副薄板棺材,拉到了山上,草草埋掉了。

但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些人回家后,没多久也开始发病了,都吓坏了,好在这时候上级组织派来了医疗组,每天给村里人取样研究,尝试着给他们吃各种药,村里人这才稍微稳定了一点,因为在那个年代,在他们的心里,组织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又开始死人了,那些专家们弄出来的药却没有丝毫作用,巨大的恐慌在村里蔓延,所有人都绝望了,认为这是一场可怕的瘟疫,他们都在劫难逃。

直到有一天,一个接触了死者的医生也不小心传染了怪病,专家组把他丢在了村里后,开始撤离了,在一个夜晚走的干干净净。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军队,有人偷偷看到了,坦克,机枪,喷火器。

开始有人想到了逃走,或许这瘟疫只是存在于这个可怕的村子里,跑出去,或许就没事了。第一个想到的人很聪明,也很倒霉,因为就在他带着家人在一个晚上悄悄出逃的时候,刚跑出了村子几十米,就被当场击毙,全家五口人,全部击毙。

这时才有人绝望的发现,这些军队并不是来拯救他们的,而是来毁灭他们的,因为他们的传染病,这个村里的人,已经被放弃了。

接下来的事,惨厉无比,整个村子里,每天都有人惨嚎着痛苦的死去,每天都有人往村外冲击,却毫无意外的惨死在枪口下。

两种死法,成了村里人唯一的选择题。

终于有一天,或许是大家无法再忍耐那种痛苦的折磨,心灵的巨大煎熬,不知是谁带的头,所有残余的人们集体冲了出来,他们不顾一切的往四面八方狂奔,此时此刻,谁也顾不了谁,只能逃出一个算一个,这个可怕的地方,死也不能死在这里。

但是,整个村子都被包围了,无情的枪口喷吐出无情的子弹,一个个终究难逃一死的人纷纷扑倒,解脱的面容却在他们的脸上浮现,也许,他们冲出来就是为了求死,求一个痛快的死法。

枪声渐渐稀疏,终于停止了,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各种姿势的死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没有人敢上前检查,只是又一轮疯狂的扫射,或许这次该全死了吧,一个不剩。

坦克车里,探出了一个身子,看上去应该是个带队的军官,他表情无比肃穆,又无比悲愤的看着满地的尸体,紧紧抿着发白的嘴唇,默默摘下了军帽。刚才那些向乡亲们开枪的战士们,此时也都沉默的站了起来,向着满地的尸体,集体摘下了军帽。

没办法,没有人愿意这么做,这是自己的祖国,这是自己的乡亲,可是这场可怕的奇怪瘟疫,让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最大化的控制瘟疫的蔓延,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这是一场残酷的战斗,他们击发出去的每一颗子弹,都像是打在了自己的心头,可是真的没办法,老乡们,对不起了。

带头的军官身子仍然站的笔直,并没有因为心里的极大震撼而动摇半分,他注目凝视着这个村庄,喉头滚动了一下,默默的挥了挥手,就又坐回了坦克里面,也许,他也不忍心看接下来的场面。

战士们手里的枪换成了喷火器,无数道火舌从四面八方喷出,顿时,地面就陷入了一片火海,那数百具尸体,在火焰中显得是那么的安详,却又是无比的诡异。

火势很快蔓延到了村庄,地上的荒草成了最好的导火索,片刻之后,整个村子就变成了火之炼狱,冲天的大火浓烟带着难闻的焦糊气味,染红了半边天空,让身在数百米之外的战士们忍不住纷纷呕吐起来,然而呕吐过后,又是一片无声的哭泣。

两天两夜,这场可怕的毁灭之火整整燃烧了两天两夜,那些战士们就那么在外围不吃不喝的等待了两天两夜,终于,在第三天的上午,火势渐渐熄灭了,因为这整个村子已经无物可烧,整个化为了一片废墟。

一辆疾驰的吉普车从远方驶来,与这支军队接头后,很快军队就全部撤离了,就像是突然爆发了一场战争一样,急匆匆的走了,扔下了这已成一片焦土的跃进屯。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在废墟的中间,有一座小院,虽然被浓烟熏的一片漆黑,却诡异的依然矗立在村庄里,似乎在等待着向人们讲述,这个村子里曾经发生的一切一切……

故事讲到这里,我和小白已经是悚然动容,我的脸变的和小白一样苍白,紧握的掌心满是冷汗,连指甲几乎都抠进了肉里,我却茫然不知。

郭瘸子止住了语声,喉头一阵哽咽,连那朦胧昏花的醉眼都仿佛有光在闪动,他默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小白好奇的继续问道:“郭大爷,那些军队为什么急匆匆的撤走了呢,他们要是去检查一下,不就知道还有一座院子没被烧掉了?”

郭瘸子勉强笑了下,说道:“因为就在那一天,文化大**爆发了,他们急着要回去部队维持治安,后来,天下大乱,也就没人再去管那个已经被抹去的村子,或许,是没有人愿意再去提那个村子,那是一个可怕的被诅咒的村子,从那以后,那村子就彻底的荒废了,直到几十年后,当年的历史已经快被人遗忘,那支被下了秘密指令的部队也不知哪去了,人们这才重新把那村子'免费小说'整 理了出来,村子周围才又出现了住户,因为那里的土地,还是很肥沃啊。”

郭瘸子一口气说完,端起小酒壶,咕咚咚的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抹了抹下巴上淋漓的酒水,出神的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疑惑的问道:“老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就连那军队的事情,都好像是你亲眼看见的一样?”

他嘿了一声,说:“可不就是亲眼所见,因为那时,我也在那村子的附近,眼睁睁的看着那场大火烧了两天两夜啊……”

第一百八十二章邓眼珠子

原来,当时年仅二十多岁的郭瘸子,其实他那时候就是瘸子,天生的小儿麻痹,踮脚。据他说,当时已经瘫痪在床的刘老道听说了这件离奇的事,就吩咐他去查看,可就在郭瘸子刚来到跃进屯的时候,那个村子就已经被军队包围了,郭瘸子就远远的潜伏在村外的大树上,啃着苞米面窝头待了好几天,终于见到了所有事情发生的经过。

后来郭瘸子心情沉重的返回家里,把事情跟刘老道讲了一遍,刘老道也是慨然长叹,默默的掐算了半天,就说当初出事的肖家老屋一定还在,但是告诉郭瘸子不必去管了,那地方已成废墟,恐怕许多年都不会有人再去那个地方生活了,那老屋里的恶鬼也已经无人可害,而且它们是无法出那个老屋范围的,除非是跟着与它们有关的事主出去。

当时的郭瘸子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刘老道说,那些鱼苗其实全都没有活下来,他们捞上来的大鱼,实际上是那恶鬼的阴气所化,人吃了岂有不得怪病之理?若是他身体无恙,又不是这个特殊的年代,其实是可以化解的,但是刘老道自己当时都已经是所谓的牛鬼蛇神,所有的法器什物都藏了起来,尤其下肢完全瘫痪,连院子都不能出去,他还怎么能去除灾解厄,解救那些可怜无知的人。

刘老道说,那鱼塘里有阴气,房屋里有恶鬼,靠着郭瘸子的本事是不可能解决的,他让郭瘸子去跃进屯查看,也只是存了万一之念,想探听到一些消息,然后他再想办法,可现在那村子都被烧光了,人也死光了,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他最后说,数十年后,自然有人会去了结这一笔孽债。

我们都沉默了下来,刘老道当年所说的数十年后,毫无疑问就是现在,那么,他说的有人会去了结这一笔孽债,指的又是谁呢,是当事人的后代肖百成,还是稀里糊涂被拉进来的我,或者是那个神秘出现的墨羽?

郭瘸子站起身,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不时的用手敲着脑袋说:“今天听你一说,我才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一直困惑了我几十年啊,当年的那一幕幕惨厉的场景,无时不刻的不在我脑海里晃悠,哈哈,今天要是能把那场冤孽化解,也不枉我当了一次道门弟子啊,终于有一次大买卖了,**,师傅要是活着,肯定高兴的很,高兴的很……”

我无语的看着他魔魔怔怔的嘀咕了半天,这才问道:“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就……”

他一挥手:“不急,扎替身很快,你们在这等一会,我先去翻翻书。”

我晕,敢情他也要翻书啊,还以为他手段多高呢,咦,奇怪了,他和那个墨羽都要翻书,到底是什么书,那么神秘呢,两个人的书,又分别会是什么书呢?

郭瘸子兴奋的进屋里翻书去了,我无聊的在火炉子上捡了一粒他掉的花生米,丢进了嘴里,别说,烤过的花生米还挺好吃,又酥又脆,还带着一股糊味……

刚想到这里我呸呸两口就把花生米吐了出去,因为刚才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郭瘸子说的焦糊的尸体,还有那些人身上长的恐怖的鳞片,唉,以后鱼和花生米我也不吃了……

哎,可怜啊,照这样下去,不用等到十二年阴曹官任满,我恐怕就已经不食人间烟火了,啥也不能吃了。

也不知道郭瘸子啥时候能出来,小白已经好奇的跑到里间屋子去看他扎的那些纸人纸马了,我也随后溜达了进去,好些天没去他的里屋参观,他又多了很多项目,小汽车多了很多牌子,桑塔纳那都是最低档次的,什么奔驰奥迪宝马都有,那纸扎的美女有一个面目竟然像某某大明星,还有好几个小别墅,都活灵活现的,反倒是纸牛纸马少了一些,大概是现在人们都用小汽车,没人骑马了?回头得跟他这整一个别墅,给徐斌他们烧了用。

正在这时,外间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了,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糟老头子,歪歪斜斜的闯了进来,整个人都脏兮兮的,好像还喝多了,他走进了屋子里,左右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就冲我喊道:“郭瘸子那,我让他给我做的装老衣裳,做好没有?老子这几天就要用啦。”

我纳闷的看了看这个疯癫的老头子,顺嘴回答道:“正做着呢,做好了就给你送去。”

他斜了我一眼,咧开少了一颗门牙的大嘴嘿嘿笑了笑,几步走进了里屋,直奔那一排纸扎美女,歪着脖子看了看,直接就抄起像某某明星那个,往膈肢窝下边一夹,扭头就往外走。

我忙抓住他的胳膊,拦住了他:”哎哎,你干啥,郭瘸子没在屋,你也不能拿了就走啊。”

他扭头一甩我的手,瞪着黄中带红的眼珠子说:“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屁,你回头问问郭瘸子,敢要我的钱不,吓死他,告诉你,老子在城里下馆子都不给钱!”

哟嗬,这台词这么熟悉呢,小兵张嘎啊,他当他是胖翻译官啊?我也来了倔劲,拦住门口就不让他走。

“我也告诉你,你在城里下馆子跟我没关系,但是在这装蛋就不好使!”

小白在后面也来了劲,附和着喊道:“对,不好使!快放开那女孩,不然我就开车撞你啦。”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探脖子往他那面一瞅,只见这傻兄弟手里抓着一辆纸汽车,呲牙咧嘴的,冲着这老头子作势欲冲。

那老头也懵了,摸着后脑勺子愣眉愣眼的上下看着小白,估计心里琢磨:哪来这么一位,怎么比我还虎呢……

正乱着呢,郭瘸子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对着我们连连摆手喊道:“误会误会,小哥俩让他走吧,那啥,老邓你用啥都拿走吧,你要的装老衣裳我这两天就给你预备出来,一定给你送过去,这大老远的你就不用往外跑了,慢走慢走。”

在郭瘸子一叠声的客气中,那老头子神气活现的瞪了我们两个好几眼,洋洋得意的抱着那个纸美女走了,临走还在门口顺了个供果,也不管能不能吃,直接就往嘴里塞。

我和小白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这老头是个奇葩啊,这打哪冒出来的这是。

郭瘸子看我一眼,苦笑着说:“你还别不服,这位爷还真惹不起,比我还倔,反正他都那样了,何必跟他计较,愿意拿啥就拿啥吧,又不值几个钱。”

我问道:“他到底干嘛的,乡里一霸?咋这么牛哄哄的呢。”

郭瘸子说:“这位?有名的老邓,见了谁都那样,在乡里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粪坑石头,要问他是干啥的,他就在乡里的林场专职看林子的,离这有个十多里路,轻易他也不怎么来,岁数也大了,一直就那个揍性,人送外号瞪眼珠子。”

我晕,这外号起的,咋这么有才呢,瞪眼珠子,邓眼珠子,还真是很贴切啊,不过他一个看林子的,牛什么啊?

听我这么一问,郭瘸子吧唧吧唧嘴,坐在那点着了一袋旱烟,喷了两口,这才对我们说:“这老邓看林子是不假,也没啥牛的,关键吧,那林子旁边,就是乱死岗,坟圈子,除了他谁也不敢去那看林子,人都说老邓一回来,身上都带着阴气,你说谁敢惹他?”

小白一听来了精神,忙凑了上去:“大爷,那林子在哪呢,带我去瞅瞅呗。”

郭瘸子也一瞪眼珠子:“没事去那干啥,我都不乐意去,大白天都阴风阵阵的。嗯,不过吧,其实我们老哥俩关系还不错,没事都爱喝两盅,就是他那个地方挺操蛋,他还轻易不出来,我大概每个月能去一回两回的,但是我不过夜,到天黑了就回来,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我疑惑的说:“刚才他说要装老衣裳?还说这几天就要用,我看他这体格还行啊,甩我胳膊那劲头还不小呢,咋就要不行了?”

郭瘸子说:“他就那样,说话颠三倒四的,谁知道他啥意思,前几天来找我,好端端的就说自己要死了,让我提前给他做好衣裳,还说到时候让我去送他,这也就是我吧,换个人谁敢跟他来往,神叨叨的。”

搞不懂,这世上总有些人让人搞不懂,我一拍脑袋说:“哎呀,行了别说他了,都差点忘了正事,你刚说去翻书,翻到啥了,书上咋说的?”

他也一拍脑袋,恍然说道:“可不是么,都让他搅合了,我刚才啊,找到了送五鬼的办法,跟你说的那个人的办法很像,但是更细致一些,我刚才看日子了,三天之后,就可以动手了。”

小白说:“等三天干啥?一会就去呗。”

郭瘸子一瞪眼睛,那神态像极了刚才那位瞪眼珠子大爷,他说:“破煞驱鬼都是要翻黄历,看天道吉日的,急了可不行,有位哲学家不是说过么:时辰还不到,你慌个JB毛……”

第一百八十三章送五鬼

三天之后,我们一行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肖老板祖屋之外,分别是肖百成、郭瘸子、墨羽、老纪、小白,还有我,是的,老纪回来了,他还在外地,是我一通电话给他狂摇回来的,我说这边出了大事,你再怎么也得给我回来,要不然你就很可能看不到我的容颜了……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也没有任何星光,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笼罩了四野,周围漆黑无比。我们站在这院子里,那刺骨的寒风飕飕的往衣服里钻,还真是遭罪啊。

此时寂静的很,我们都在看着郭瘸子在那忙活,不远处的院墙外面停着一台肖老板调来的推土机,和一台挖掘机,发动机突突的声音在空旷的夜晚显得很有点让人心里不安。

要不说,有钱好办事呢,这一下,拆房子和挖水塘的活就都有人干了,本来我还有点担心泄密,想劝肖百成不要找不相干的人。

结果老纪瞪了我一眼,小声说:“你要愿意自己去挖冻的跟冰坨子似的水塘,自己去拆那么一大片房子,我也没意见。”

我就没再吭声了,那的确不是人干的活,就算我有特殊的力量吧,也不能在这大半夜的当苦力,再说我要真是一拳把房子砸倒了,那才是真正的泄密,到时候肖老板肯定吓的再也不敢把闺女给我了。

郭瘸子这三天之中扎好了五个纸人替身,分为青红黑白黄五色,跟真人差不多大小,此时他已经忙活了半天,把那五个替身按照五方五位摆在一起,就放在院子里,然后在那替身的身上分别贴了一张符,这次他没有拿那把宝剑,而是提了一串铃铛,就像电影里头的道士似的,不停的晃着手里的铃铛,站在那五替身的旁边,嘴里念念有词。

墨羽还是那天的打扮,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半边脸,整个人都像是缩在衣服里,眯着眼睛看郭瘸子施法,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其实这是我的主意,因为我觉得吧,那个家伙好像不怎么靠谱,冷不丁钻出来的,谁知道憋了什么心,能不用他最好,当然我还是给他打了电话,让他一起来,这样免得以后找麻烦。

至于老纪,其实他对这些事并不在行,我找他来只是为了压场子的,以防万一,老纪对付鬼也许不怎么在行,但是对付人那绝对是不在话下。

肖老板紧紧的站在我的身旁,神情紧张的盯着院子里的场面,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离我越来越近,我不自觉的寒了一个,悄悄往旁边挪了挪,这要是他那个吊带妞在这,还得误会…

突然,郭瘸子的铃声紧促了起来,我心中一凛,看了下表,到时辰了。

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步,除了那个墨羽,他在原地并没动,双手抄在袖子里,冷眼看着。

郭瘸子一手摇铃,一手取出一张符,嘴里念叨了几句,随手一抖,那符就无声无息的一下燃烧了起来,真是神奇了。

紧接着郭瘸子手中铃声大作,嘴里念叨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猛的扬手把那燃烧到一半的符甩上了半空,就听嘭的一声,那符在半空爆成一团火花,瞬间闪耀了一下,就化为了灰烬散落了下来。

但是就在这时候,那间正屋里忽然传出了厉啸之声,数团光影猛的扑了出来,带着一股阴风煞气,一直冲到了郭瘸子的面前不远处,悬停了下来,在空中飘荡浮游,紧盯着郭瘸子。

青红黑白黄,五色五鬼终于现身了!

那雾气惨惨的五色光影中,隐约只能看到五个人头在晃动,表情冷厉,面目狰狞,似乎是郭瘸子打扰了它们的安宁,此时此刻,它们正恨不得立即把郭瘸子吞进肚子里,当然,如果它们有肚子的话。

郭瘸子此时也是无比的紧张,抓着铃铛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镇定了一下,踏步走进了那五个纸替身的中间,盘膝坐了下去,顿了一下,却从怀里急忙的取出了一本书,摊开在自己身前,随手翻开一页,接着口中的咒语顿时又变,变的低沉诡异,就像是冥界的窃窃鬼语,细不可闻,却又清晰可辨。

那五个晃动的五色人头,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牵引一样,强烈的颤抖了起来,过了片刻,那五个替身贴着的符同时闪起了光芒,五色光芒,就跟那五鬼的颜色完全一样。

五色光芒闪动间,那五鬼居然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悬浮在空中的人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五个纸替身。

有门!我心中暗喜,悄悄的看了看其他人,他们此时也都表情惊讶又紧张的样子,毫无疑问,这五鬼的出场就震住了他们,就连见过大世面的老纪,我估计他也没见过五鬼,此时也有点看呆了。

随着郭瘸子的咒语声,那五鬼开始渐渐的向那五个替身靠拢,其实在这个法术中,就是要用这五个替身来模拟代替五鬼的身躯,让它们误以为自己得到解脱,重新回到肉身里,这样它们的怨念就会大消。而在我们的计划中,一旦五鬼附身在那五个替身上,下一步就推翻老屋,让禁锢它们的载体失去效用,再把那已经干涸结冰的水塘挖开,找到它们当年被埋的尸骨,到时候连同那五个替身一起掩埋,再念诵几天往生咒之类的经文,那时候任它再凶的五鬼也被超度了。

其实所谓的超度,就是让灵魂得到安宁,消除了灵魂的怨念,自然一切都可化解,就像那个双魂同体的小玉**,如果能帮妹妹**找到她当年丧生的枯井,捞出她的遗骨,她也可以被超度的。

所以世间上很多事不是不能为,而是很多人不愿为,那些号称有道行的高人,往往把妖魔鬼祟一棍子打死了事,可是真正懂得道之真谛的人,却并不多。

那五鬼此时已经快要附到替身之上了,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郭瘸子更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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