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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墙外等红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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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乔俊起来便往窗下细细绣了幅帕子,几日后趁刘海石不在,拿到小娥根前。

    小娥展开看时,见帕角一丛兰草,上面两只蚂蚱,且是鲜活,看了一回,只微微笑将起来。

    乔俊坐立不住,只向前问小娥可要裁衣,不等小娥答应就取出软尺来,往她腰间一绕,连声说娘子腰如细柳,又把尺儿拖将上去。

    小娥出其不意,方吃了一跳,就对上他眸子,猛觉这女子看自家的目光甚是古怪,竟如男子一般,心头一警,早退开一步抽出了尺儿。

    见乔俊还要向前,当下便扬声叫马婆子进来,乔俊无机可乘,说了两句,转身出来。

    小娥终不放心,只向马婆子说勿让乔俊乱走,马婆子有甚么理会不得的,满口答应下来。

    乔俊回至房里时,想起小娥机警,不免后怕,有心想一走了之,又舍不下她容貌。晚上怀着鬼胎,通不曾睡好,第二日不见有异样,方放下心来。

    转眼稻熟,往年尽有的短工却雇不着,那些佃户只得没日没夜地收割,哪顶得事?刘海石往田间连去了几遭,心中焦灼。

    小娥见他苦恼,想了一想,只说不若把雇价提高几成,割了再说。

    刘海石依她之言做了,谁知那帮雇工晓得人少稻多,还要主家日日送饭,小娥便叫如意儿每日往田间去两趟。

    如意儿哪里情愿,不是送晚了,就是送洒了。

    小娥知道时也不说她,只分付马婆子收了她的晚饭,几番下来,如意儿再不敢作怪。

    晚上不免向乔俊诉苦,说小娥如何凌虐自家,雇工如何粗卤,只催他早些儿动手。

    不几日,稻子割得干干净净,小娥见田中事了,愈发想念父母,这日便对刘海石说了。

    刘海石便道:“既如此,我左右无事,不如上去接他们来住一阵?”小娥千欢万喜,连连应了。

    两人主意已定,小娥便交人把厢房打扫了,想一入秋夜晚寒凉,自把被儿铺儿拆洗了,在院里连晒了几日。

    又同马婆子往街上扯了布,交与乔俊,与易仲和张氏各做了两套衣裳,连鞋袜都各有一套。

    这日刘海石一早就起来,小娥便与他把吃食包好,想父母年事渐高,又絮絮叮嘱沿途事项,方被刘海石取笑了一句,就听得门响。

    两个一愣,正不知一早是谁,老苍头已开了门,便见个老头同妈妈立在门前。

    小娥看清了两人时,呆了半日,方叫了声“娘……”就被张氏赶进门来,一把抱住。

    张氏良久方把小娥细细看了,又把手摸她脸儿,哭说如何不早些送信。

    小娥也把泪珠滚下来,吃吃道:“娘,我,我哪有脸,哪有脸……”

    张氏竖了眉头,把泪珠滚了一脸,只道:“甚么脸不脸!哪个敢说你了!哪个敢说?你是我的肉啊……”说到烦恼处,举手便打。

    小娥任张氏一下下打在背上,再忍不住嚎啕大哭,易仲一头拉张氏,一头劝小娥,三个扭作一团,抱头痛哭,交刘海石劝住了。

    一时抹了泪,各各说起别后之事,小娥见易仲头发白了大半,越发瘦了,张氏也把脸儿陷进去,哪有原先的气色?不觉又哭了一场。

    一会同往厅中坐了,张氏见刘海石人物齐整,性格温厚,欢喜非常,想到欢郎,自不免叹息一番,也不去提了。

    又说几句,两个却把眼皮子打起架来,原他两个急匆匆赶下来,见女儿时又发作了一场,精神头未免有些不足,小娥便弄饭食与两个吃了,方将两个带到房里安置了。

    不题易家这场团圆,单说钱丙在家中一躺半月,看看痊愈,这日往田间见刘家的稻儿都割了,心中作痛,倒相割了他的稻儿一般,想了一回,只一路走回来。

    还不到城门口,迎面见一人哭哭啼啼走将过来,见了钱丙,哭诉个不住。却是钱丙一个族亲,叫钱左,儿子钱小青吃了官司,交人拘在狱里,正需银钱打点。

    钱丙听了,只把眉头打老大一个疙瘩,一声不出。原来只有他向人借钱的,何曾有人向他借钱?便是借了,契纸,利钱,也缺一不可。

    那老儿见钱丙不应声,直撅儿跪在地下,但把头磕将起来,只说此事俱是强盗攀扯,实与钱小青无涉。

    钱丙听得攀扯二字,只如醍醐灌顶,却不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险些儿手舞足蹈起来。

    当下笑吟吟扶起老儿来,口口声声说勿需担心,如此这般便无碍。老儿怎知他打的甚么主意,听得儿子有救,字字依他。

    两个走到衙前,使用了些银钱,差役便放两个进去见了钱小青。

    原来钱小青也不是个本份的,一日喝酒时,偶遇邻桌两人,见他出手豪阔,心中羡慕,向前攀谈,两人就邀他同坐。

    说到热闹处,两个便说晚上要干票无本的买卖,问他可敢,钱小青已喝得半醉,甚么不敢做?一口答应下来。

    等到了个去处,两个便交他立在墙下,一翻身往里头去了。

    钱小青经夜风一吹,早把酒醒了几分,至此方知两个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只把腿抖将起来,屁滚尿流走回家里,蒙头就睡,只说此后再不相见的。

    谁想这帮强盗日日如此,终有失手的时候,不一日交欢郎拿在狱中,晓得自家作恶多端,难逃一死,也不需上夹棍,把所行之事俱招将出来,末了不免说出钱小青来。

    钱小青方在家中坐着,交人提到狱里,把魂儿都惊飞了,见了钱左,涕泪交流,只叫救我。

    钱丙便说出个名儿来,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只要把事体推到此人身上,到时再多出银子,自能捞他出来。

    两个到了这步田地,有甚么主意,钱丙说一句,点一个头罢了。

    不一时欢郎升起堂来,钱小青便依钱丙之意说了,欢郎听得明白,只把眼儿微微眯将起来,交带刘海石。

    等刘海石到了堂上,钱小青便磕起头来,说自家俱是受此人指使。

    刘海石哪知甚么事体,方一开口,欢郎又命带强盗上来,两个强盗哪认得刘海石,却想拖个垫背的也好,故此不管三七二十一,亦说认得。

    欢郎便把惊堂木一拍,说既认得,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地?

    强盗应答不来,但说此人行事时从不用真名,故此不知,欢郎冷冷一笑,只交人上夹棍。

    那强盗也耐得,夹了一番,仍迭声说所属俱实,欢郎见两方僵持不下,只命人各自收监。

    那里张氏方与小娥在厨下立着,就见差役唤刘海石,猛吃了一惊,方把心提在嗓子眼里,又听小厮说大官人被收监了,小娥到此方吃了一跳,也不敢告诉易仲,同张氏急急走将出来。

    两个到了监里,见刘海石衣服齐整,俱松了口气,又问几句方知端的,张氏是受过这罪的,知道厉害,连声叫起苦来。

    待见小娥默默不语,还当她发愁,生怕苦坏了她,反将好言语安慰。小娥想了一想,说自家要寻人打点,交张氏先回去。

    小娥走到衙后,方欲寻青童,就见青童走上来,小娥只说要见欢郎,青童便点点头,带她往里边去了。

    小娥见了欢郎,半日方说了句:“你知道的,与他无干。”

    欢郎只把眼看了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小娥就把头来低了,盯着自家裙脚,两个都不言语。

    一会就听欢郎道:“我为何要知道?我不知道!”

    小娥抬脸看他,见他气忿忿的,倒有些好笑,不由道:“我还当你变了,如何还是这般模样?”话方出口,就觉自家造次了,脸上一热,早转了脸。

    欢郎听了她这声口,倒一呆,心头又酸又涨,停了一时,愈把牙齿咬起来,道:“我是想,是想把他下在狱里,管他有干无干!凭甚么他就救得你,我连你的影儿也不见……”

    方说着,就见小娥咬了唇低下头去,心头作痛,不觉把声音低了,道:“你,你可是怪我,怪我不曾找着你?”

    小娥哪应得出话来,隔了许久方道:“你放了他罢……”

    见欢郎不应声,只一言不发看了他,欢郎烦恼上来,只道:“若现在在狱中的是我,你可会为我这般奔走?”

    小娥呆了呆,低低道:“你,你如何会在狱里……”

    欢郎道:“你莫要管我会不会,我只问你,若是我,若是我在狱里,你可会为我这般奔走?”

    小娥见他直直瞧了自家,眼中竟带了几分紧张,心头一酸,终把头一点。

    欢郎便笑将起来,道:“我知道了。”

    转身便叫过青童来,吩咐了几句,方向小娥道:“你莫担心,再过一堂,我自有说法,那两个强盗不过是胡乱攀扯,成不了事。”

    两个又说几句,小娥便走将出来。回家方把门一敲,就见张氏开了门,见她面色松快,晓得事有转机,说了一时,方知此地的知县是欢郎,想想只叹出口长气来。

    果然刘海石不到半日就回了家,张氏欢天喜地,不必提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图同学的地雷 ~!谢谢没有包子吃的地雷~!谢谢134866。jj同学的地雷~! 
强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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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钱丙前脚花出银子,后脚就见刘海石出来,恨起来,只把脚往地下一跺,偏生钱左见儿子挨了板子,不生不死,又扯了他不放。

    钱丙哪里耐烦?三两步挣开身来,想起银子,又气又痛,不觉将刘海石恨入骨里。

    那厢小娥问了刘海石,料得与钱丙脱不了干系,正气闷,就听刘海石道:“你去找了他?”

    小娥吃了一跳,方把眼垂了,就被刘海石摩在顶上,低低道:“累着你了。”

    小娥喉头发哽,只道:“说哪里话,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有甚么累不累。”

    两个闲话一阵,张氏便叫了易仲过来,一家子把晚饭吃了。

    再说乔俊自家中多了两个老儿,来来去去,一发不好行事了,也有些烦恼,几次想一走了之,到底不甘。如意儿见他不提归去,还当他恋着自家,愈把小意儿贴恋。

    不几日,渐觉腰肢宽大,怠懒茶饭,这日便到巷里寻了婆子,说每日倦怠思睡,胃口不开,月信不至,讨帖药吃。

    婆子将她上上下下看了几眼,只嘿嘿笑将起来,如意儿怎知她笑甚,方不耐,就被婆子睃着胸口道:“小娘子近日倒涨大了好些。”

    如意儿涨红了脸,就要发作,交婆子拉过一边,附在耳边说了两句,惊得张口结舌,好容易走回来,只将乔俊扯到屋里,说自家有了孩儿,要他设法。

    乔俊吃了一惊,只跌脚叫苦,如何答得出话来。

    如意儿连推两下,不见他应声,恼上来只将他胡掐乱拧,交乔俊揽在怀中哄了两句,方把气顺了,道:“不如我随了你去,做个长久夫妻罢。”

    乔俊便往她胸口一拧,笑道:“便要走,也需弄些盘缠才是。”

    如意儿问他如何弄,乔俊道:“等我睡了她,还怕没盘缠?”

    如意儿就有些没好气,把嘴一撇,道:“便交你睡了,她自家还有汉子,如何就肯把与你?”

    乔俊道:“我若得手,还由得了她?”又道:“若得个什么交她吃了,倒省事。”

    如意儿听在耳中,猛把心一动,一会又转到婆子处,问她讨那日的药末儿,婆子也不言语,接了首饰,径递过个纸包儿。

    回来与乔俊说时,乔俊大喜,两个计议了一回,等刘海石出了门,如意儿便往厨下忙乱起来。

    不一时便盛了几碗羹汤出来,先将了两碗与易仲和张氏喝了,又端到小娥屋里。

    小娥见她忽然殷勤起来,倒有些诧异,只说放着,也不理会。

    如意儿想着乔俊叮嘱,心下着忙,不免把言语相劝,小娥越加诧异,瞧她时,又见她目光闪烁,想想便把头一点。

    如意儿急忙端了碗过来,谁知小娥只把唇一碰,就说多了,定要她喝半碗。

    如意儿几番推托,见小娥直直瞧了自家,晓得她起了疑心,一狠心,到底灌了半碗下去。

    小娥又说糖少了,趁如意儿往厨下拿糖,尽都撇在马桶里。

    如意儿哪里知道,回来见碗空了,自以为得计,方要出去知会乔俊,又交小娥叫着,把闲话问她。

    如意儿耐着性子答了几句,猛觉一团火由下腹上来,哪消片时,把身子都麻酥了。当下再立身不住,寻了个托辞出来,连喝了几碗凉水下肚。

    不想水方下肚,连那处也热痒起来,渐渐捱不过,只把身子蹭在被窝卷上,喘吁吁了一时,挣起身来,径往院中寻乔俊。

    谁知乔俊却交马婆子扯着,絮絮说个不住,没奈何,转回屋里,越觉欲火如蒸,再不可忍,忽听屋外声响,开门正见小厮往缸中打水。

    那小厮倒也生得清秀,遇着秋老虎天气,只把袖儿卷了,露着胳膊,如意儿看了,不觉走上前把小厮一抱。

    小厮出其不意,涨红了脸,方推她,交如意儿扯了手在怀中,摸自家乳儿。

    小厮但觉触手绵软,早把身子抖将起来,如意儿就凑过脸,寻了他舌儿卷弄。

    小厮便喘起来,把手摸她身子,交如意儿扯进门去,滚在床上,成了事。

    事毕如意儿走出来,将乔俊扯过一边问了,方知小娥不曾入局,暗自咬牙不提。眼见重阳将至,肚皮日渐涨鼓,不得已,取布条缠了,夜里只催乔俊动手。

    而小厮自那日后不免对如意儿上心,偏如意儿只与乔俊一处,几次均不得机会。

    这日也合当有事,小厮方到如意儿窗前,就听屋里有人低吟,向前又闻得拍打声,惊怒间只弯身往门缝里看去,便见乔俊把如意儿扛了两腿,在床上干得正好。

    当下呆在当地,把乔俊脸儿看了又看,却不是那乔三姐?

    一会恍恍惚惚走将出来,把水盆也踢翻在地,交张氏喝了一声,恍过神来,只结结巴巴说乔三姐是男人所扮。

    张氏唬了一跳,连把话儿问他,明白时,心中骇异,匆匆走到屋里,向小娥说了。

    小娥不免一呆,至此方恍然大悟,想了想,只悄悄叫过小厮来,又喊了马婆子老苍头进来,方到跨院里把门拍了。

    如意儿与乔俊正着衫儿,听得敲门声,慌忙把衫儿理了,乔俊拿了针线往窗前坐了,如意儿方向前开了门。

    小娥只交如意儿往厨下拣菜,等如意儿去了,又叫乔俊出来,只说要他做衣裳。

    乔俊见她和颜悦色,又要自家同去屋里,欲心大动,笑嘻嘻抽出软尺来,随小娥进了屋,方向前挨她身子,交小厮扑在地下,口中啊的一叫,早被几人捆翻在地。

    乔俊虽不知何处漏了馅,亦知此番决无幸理,也不求饶,只看了小娥道:“好一个雌儿!不能勾到手,可惜了。”

    张氏大怒,脱下鞋径往他嘴边一抽,乔俊险不曾脱了半边牙齿,一时验过,果是男子,当下把如意儿也捆在一边。

    如意儿哪里肯认,苦苦分辩,说实不知乔俊是男子,交马婆子提到屋里,去了裙儿,见她肚腹紧裹,扯开时,小腹膨膨然,还有甚么不明白的,径对小娥说了,小娥就将两人掇到后边,只等刘海石回来处置。

    方烦恼,听得门响,马婆子便向前开了门,见青童立在外面,小娥就有些不自在。

    青童行了个礼儿,走到张氏跟前,径递过包物事,说是节礼。

    小娥一愣,将张氏扯到一边,只问欢郎如何晓得他们在此?张氏便有些讪讪的,原来那日两个出来寻小娥,正遇着青童过来,便一同带了来,小娥听了半晌不言语。

    这里青童放下物事,就听后院一阵哭嚷,小娥便往后边去了,青童只作不知,走到门边,忽交张氏扯着,吞吞吐吐说出番言语来。

    却是张氏生怕乔俊之事传将出去,刘海石着恼,求那人遮掩一二,青童听了,只将头一点,掉头就走。

    回衙时恰逢朱润在座,正与欢郎说起嘉善公主乳母欲在城郊买地之事,欢郎听了也不答话,只微微一笑,朱润就知他明白,也跟着一笑。

    两人方说到紧要处,青童便到欢郎身侧低语了两句,欢郎就起身往外边去了。

    朱润耳尖,早听得个易字,便把眼望了欢郎背影,想了一回,只低低笑将起来。

    那里欢郎走到外边,听明白时,心下恼火,连问乔俊何在,又问可有人知晓,青童一五一十说了,欢郎即刻叫了两个差役过来,把言语嘱咐了。

    差役得了县主吩咐,不敢怠慢,紧赶到刘家,到了后院,却见小厮横在地下,另一头缩了个如意儿,哪得乔俊身影?急急往衙中回了欢郎,欢郎即叫人守了城门,四下通缉不提。

    原来乔俊方焦心不止,见墙角一个棒槌,立时得了主意,慢慢勾到脚边,又与如意儿说脱身便娶她过门。如意儿哭哭啼啼,哪里应声,乔俊心中焦灼,愈把好言语安慰,等她止了哭方说出番话来。

    一会如意儿便说交绳儿捆得生疼,求小厮松一松,小厮待要不理,又被她做出些妖饶模样来,想着那滋味,不觉向前松了绳索,被如意儿把舌头度在口中。

    两个顽了片时,小厮正得趣,不防被如意儿把棒槌往顶门连惯几记,当下栽在地下。

    如意儿解了乔俊绳索,乔俊便如狡龙出水,顺着树攀上墙头,也不管她叫唤,往下一跳,早没了影。

    刘海石回来听说乔俊之事,亦自惊骇,与小娥说了一回,把如意儿锁在房中。

    不几日,刘海石方在家中坐着,有人进来传话,要买刘家那五十亩水田。

    刘海石到了地头,晓得那人叫赵安,竟是嘉善公主乳母之子,方吃了一惊,还不及开口,又有人窜上来,说这便是此地最好的水田了,却不是钱丙又是哪个?

    赵安便道:“既是五十亩,也罢,出个整数,十两罢。”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大家晚安 
强买(下)


 …
 …
 

    刘海石一口气窜上来,急切间怎开得口?喘了一回,转身便走,行不到两步就被人拦了去路。

    气怒间方说了句:“青天白日,这是强买民田么?!”

    就有人喝道:“甚么强买!我家主人明明叫你到地头好言相询,如何恁般不识抬举?”

    刘海石怒极反笑:“所以我就该把五十亩良田双手奉上?”

    那边还不曾张口,钱丙早嚷起来,迭声道现有银子与你,自家不接,怨得了哪个?

    刘海石哪里应他,想想与这些人硬杠不得,强压了怒气,只说回去与拙荆商议。

    赵安便笑了一笑,道:“你是个男子汉,如何听妇人言语?”当下叫人拿过契纸来,便要过户。

    刘海石晓得多说无益,径向小厮递了个眼色,便要抽身,怎料小厮气得狠了,一毫也不见,反上前说我家大官人是生员,有功名的!

    那边呵呵笑将起来,一个伸手把小厮一推,小厮一个筋斗滚出去,头破血流,眼看着人扯了刘海石,把印泥碾了,往契纸按去。

    刘海石如何肯依,嚷乱间,猛听得有人喝了声:“发水了!”

    众人方转首乱看,早有几人抢上前来,把刘海石拉过一边。

    却是小娥心头发急,叫了几个佃户匆匆赶到田头,正撞见这光景,急中生智,只叫人扬声一喝,趁众人发怔,抢了刘海石出来。

    那厢赵安目光一转,早落在小娥身上,见她虽隐了面目,而身姿窈窕,十指如葱,就晓得是个美貌女子,心底一动,只跨前道:“下人无状,适才可惊扰了娘子?”

    刘海石见他目光只在小娥身上打转,当即把小娥拉至身后,赵安还有甚么不明白的,笑道:“既是秀才娘子亲临,一发不需回转了,何不就在此把事体议定了?”

    小娥向刘海石问明始末,心头发闷,方要言语,不想那些佃户见赵安势大,又想将来少不得要在他手中讨饭吃,反向前打躬做揖,陪起不是来。

    那边见了这光景,越发嚷上来,小厮方裹了头,少不得拧了脖子与人分争,反吃两个佃户说了几句。

    马婆子方要向前嚷骂,内中有个叫张有寿的看不过眼,嚷道:“我等这些年佃于刘大官人,遇着灾年,哪次不是大官人减了租,如何临到头反说出这样没天理的话?!”众人方不言语。

    小娥见刘海石面色难看,只把软语安慰,不防赵安走至跟前道:“在下正要买这水田,不知娘子出价几何?”

    小娥含了口闷气,本不欲理会,又想今日之事善了不得,索性道:“寻常田地尚要三四两一亩,何况我家是上等水田?少说也要八两银子一亩。”

    赵安不料她接腔,喜出望外,早把身子酥了,哪听见她口中言语,反是钱丙大急,嚷道:“便是水田,五两一亩也勾了,怎要这许多……”

    那里赵安听明白时,只笑将起来,道:“娘子如何要恁许多?”

    小娥只向马婆子低低说了两句,马婆子扭头便道:“买便买,不买便不买,如何恁多言语!”

    赵安虽不知她说了甚么,但见她低头时微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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