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桐之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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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川，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星星是谁？’星矢吗？‘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你不对穆说呢？”叹了口气，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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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陨落48朵　　　交错
清晨，醒来之后发现身边有隐约的香气，是怀念中的味道。“穆…………”一定是半夜来过了，这样子，要我怎么放得下心再一次失去你？
景川穿好衣服，把星光和穹魄系在腰上，往白羊宫走去，拾级而下，清晨的圣域很宁静，仿佛波澜不兴的水面，远处有淡淡的炊烟升起，新的一天，开始。穿过一座又一座宫殿，白羊宫静谧地立在眼前，想想很多个岁月以前，自己也是这样子每一天穿过宫殿最后到达白羊宫，始于白羊终于双鱼，这就是十二宫的轮回。仰起头，打开了那一扇雕刻着缪斯女神图腾的石门……
“回来了？”迎上的，是穆依旧如春风的笑容。
“嗯。”还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来吃点东西吧，等下带你去见女神。”
“女神？啊，那位小姐吗？”景川低头道“嗯，好。”
恍惚间，回到雨乾堂的午后，浮竹轻声问她：“小景，要不要出去散散步？”她也是这样的回答，那时，眼角眉梢还带着喜悦，叫着那个人“先生”。现在，到底是把谁当作了谁？
十二宫的阶梯那样的绵长，回环曲折，各个宫殿的景致也不尽相同，穆执着景川的手一步一步地向上走，走得很慢。
“小景。”穆先开口。
“什么？”景川转过头看他的侧脸，完美的线条，穆有着一张多么俊美的脸。
“在外面，恩，我是说，出任务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稍微停下了脚步，穆轻轻吐出这句话，看似不经意的询问，却带着点点担忧。
“为什么这样问？”景川心中紧了一下。
“啊，不，没什么，只是感觉和以前有些不同，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吗？”穆握紧了她的手。他的感觉一直很灵敏，或者说观察入微。
对上他坚毅的目光，景川移开了眼睛，望着圣域后山的方向，思绪开始游离开去。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微微张口。
“呐，穆，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景川没有回答他，只是把问题岔开去了。
“你是说………………”
“或许你会说是我掉进喷水池那一次，但是，我真正和你面对面是在圣域的桐花盛放的那一年，我真真切切见到了你，那时的你，宛如春神。至此，未曾改变过，对你的感情。”她低下了头，双手握住了穆的右手。
那一年，都还是少年以及少女，圣域后山的桐花树与真央后山的那一棵一样，开遍了大大小小紫白的花朵，少年立于树下抬头仰望，少女睡在树上，垂下裙摆，像盛放在林间的纯白花朵。一瞬间纯白与淡紫恍惚了两个人的眼。
“我知道你叫景川。”穆温柔恬淡的声音仿佛穿过山间的清泉。
“我也知道，你是穆。”笑意爬上少女的嘴角，仰慕已久的少年此时，正在眼前。
相视而笑，很多事情就注定下来，没有变过。
穆闭上眼睛，想了想
“嗯，当然，从大家口中得知的景川妹妹。”他轻轻笑了，“你是那一树开得最好的桐花。”低下头去，轻触她的额头。
“所以，穆，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景川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听着那里强有力的心跳。清风拂过，带来爱琴海的微咸海风。＋＋＋＋＋＋＋＋＋＋＋＋＋＋不知看官看懂否的分割线＋＋＋＋＋＋＋＋＋＋＋＋＋＋＋＋＋
女神殿很朴素，和城户财团的大小姐有些不搭调。
“啊啦，景川你回来了。”雅典娜端庄的笑颜，随即拉了她的手：“穆先生，你先回去，我和景川有些话想说。”背光处，看不清女神脸上一闪而过微妙的表情。
“是，女神。”披风轻扬，穆走出女神殿，在门口回过头来：“早些回来。”
“嗯，知道了……………………”景川的心平静中渐生暖意。
沙织拉了景川坐在自己的石床上面：“抱歉，把你留下来，事实上，你的事情，我感觉到了。”
“女神？”
沙织叹了口气：“唉，为什么你不像以前那样叫我的名字呢？为什么要像他们一样叫我女神呢？”
“抱歉…………您是说昨晚在山羊宫我和米罗的对话吗？”
“恩，不全是，景川，你还能回去吗？”不愧是女神，这都知道了。
“嘛，不知道。”摸了摸穹魄，里面银白的魂魄在游离。
“那你………………舍得穆先生吗？”沙织看着景川低下去的头：“也对，怎么会舍得，抱歉，全是因为我，有些事情必须发生才能拯救…………”
“够了！女神，我知道的……………………那些事，我会考虑清楚，绝对不会影响到您的大地的爱和正义。”
“景川，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也是圣斗士啊！”
“不，现在，我是死神。”景川转身走出女神殿，守在殿外的米罗疑惑地望了她一眼，转眼，她便用瞬步去了圣域训练场。（十二宫之间不能用瞬移）
从小就被教导，作为女神的圣斗士要为了大地的爱和正义牺牲以及舍弃。所以，才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修罗也好，穆也好，全部失去，然而，所有人，圣斗士也好，还都是也好，甚至是冥斗士，都只是诸神的玩具，这一切的战争只是诸神之间一场可笑的赌局罢了。
“可恶！”一拳打碎了面前的大石头。
“咦？景川你居然在这里。”身后站着的是魔铃与艾奥里亚。
“…………………………”
“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生气？星矢又惹你了？”魔铃上前拉了拉她的手。
“不，没什么。”回头望着这一对年轻的情侣，艾奥里亚和魔铃经过很多事情终于在一起，在不久后的圣战，这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也要分离“魔铃，好好珍惜眼前的…………”摇了摇头，丢下这么一句话，景川又瞬开了。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桐花树下，无论在哪个时空，都喜欢与桐花树倾诉。
“沙沙~沙沙~”风吹过树叶，桐花的香气弥漫在全身，慢慢冷静下来。一跃，上了枝头，靠在树干上，望着远处的爱琴海。像许多次午睡以及发呆一样，没有表情，星光的温暖在周身弥漫，仿佛哭一般的声音。
“景川…………”
“小景………………”
“景川………………小景………………景…………景…………”
“川………………………………”
树下的少年是谁呢？是穆还是修兵？看不到脸，到底是谁呢？叫我川的人，只有…………
啊，是竖琴的声音，好温暖，和穆一起在树下读书，穆教她写字，认识中国的古老文化，给她讲秦皇汉武，康乾盛世，京华烟云，红楼遗梦…………穆做给她的小东西，泛着点点的星光，很漂亮。穆温柔地帮她包扎着伤口，把被老师倒吊起的她放下来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哭，不哭。”穆练成了新的招式，在夜里，展示给她看，漫天的星光，紫发的少年，星眸如水，淡淡的，红着脸在她的唇上落下的那一个羞涩的吻，那一夜，所有的感情都化作了纷飞的繁星，在心底，升起了另一片璀璨的星空。后来，穆的出走，并未阻隔景川的思念，几乎一个月就去帕米尔几次，看看他，知道他心里难过，就静静陪着他，看到他捡到了年幼的贵鬼，就一起把他养大，穆还是那个穆，一点都没有变。人生只若如初见，初见。
纷繁而过是庙会的灯火阑珊，可爱的笑脸，别扭的玩笑，粗矿的手指，轻响的铃铛，金色以及红色的鲤鱼，白色的大麾以及长发，温暖的指腹。修兵年少的面庞，桐花树下涨红的脸，69以及伤疤，黑暗的禁闭室，浓浓的红豆香。修兵的衣袖一直高高卷起，那长长的手臂经常从后面抱住她，温热的气息，灼热的温度，焚烧的火焰。“呐，我们要一起，好好活…………”
戛然而止。黑暗吞噬了一切，鲜血，刀光剑影，重灵地，十万条魂魄，拯救尸魂界………………王键
“不要！………………啊，穆？”景川惊恐的眼睛之下，是穆温柔疼惜的眼神“怎么了？做噩梦了？又来这里睡觉？”
“穆，我……………………”终于克制不住，把头埋在他的衣襟里，放声哭泣，“不想失去，你永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哪都不要去，我也哪都不去，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嗯，好……………………”穆只能这样说着，但是未来呢？谁又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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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进入希腊的雨季，贵鬼和景川坐在门廊上玩耍，穆在里面修补圣衣。雨瓢泼而下，孩子的笑声渐渐小了下去，贵鬼玩累了，靠在景川膝盖上睡得很香。景川就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看雨。星光已经很久没有戴在身上了，一直收在了箱子里，换上了以前的衣服，过上了以前的日子。
穆拍怕身上沾上的银星砂，走上前来，抱着贵鬼进了房间，安抚好小家伙后，挨着景川坐在门廊下，握住她撑在地面上的手。
“小景，在想什么？”
“没有呀，雨声很好听，青草和泥土的香味也很好闻。”
“要不要也睡一下？”穆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不累吗？刚工作完。”
“没关系的，是你的话。”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着她耳边的头发。
“恩，穆，对不起。”景川睁着眼睛说道。
“为什么道歉？”
“不，没什么。”深吸一口气，安心地闭上了眼，无所谓吧，即使未来要发生那件事，也要一直在一起。
“景……………………”穆俯下身，吻在了她的唇上，轻且淡。岁月静好。
雨声沙沙，是为了洗刷黑暗前的希望吧。
＋＋＋＋＋＋＋＋＋＋＋＋＋＋＋＋＋此时的尸魂界＋＋＋＋＋＋＋＋＋＋＋＋＋＋＋＋
一护和破面们的战争如火如荼，蓝染的阴云开始渐渐遍布整个空座町。
修兵在忙碌之余，依旧前往真央后山的桐花树那里望一望，看看她是否还坐在树上，睁开眼睛望着自己微笑。吉良劝他说：“放开一点吧。”
这其中，和乱菊外出公干过一次，犯了个小错，乱菊有时候还真让他心跳又加速，景川再不回来，真的，这份感情还守得住吗？我桧佐木修兵可不是一个只靠回忆过日子的人啊！你再不回来，再不回来，我就………………
＋＋＋＋＋＋＋＋＋＋＋＋＋＋星光之黄金图鉴＋＋＋＋＋＋＋＋＋＋＋＋＋
小星星：呐呐，魄仔。
穹魄：闭嘴，死星。
小星星：唔………………小魄魄，你说，主任亲亲为喵不理星星了呢？
穹魄：还不是上次叫你，你睡得和猪一样，要不是我，你的始解就玩完儿了。
小星星：上次是我不对嘛，可是，星星感觉周围有很强大的压力，不敢出去，像是星星的爸爸一样。
穹魄：你在说什么，你只不过是一个刀魄。
小星星：那你还不只是一个球？
穹魄：闭嘴，死星！
小星星：阿拉阿拉，一闪一闪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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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陨落49朵　黎明前
到了四月初，阳光开始流泻而下，夹杂着一连几日的春雨绵绵，桐花依旧以顽强的姿态木在树梢，仍未跌落，以往的花期应早已过去，这一年，推迟了吗？香味开始慢慢挥发，或者说来得太过长久忘记了那花朵的芬芳，果然，圣域和尸魂界有着不同的土地，并且开出了不同的花。
景川牵着贵鬼的手在漫无边际的春光里散步，走走停停，看着熟悉的风景，身后温暖的人，轻柔的话语，让景川的笑容一点一点漾开来去，像晕开在水中的向日葵。穆站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静静微笑，只为了这两个人笑得安详，心爱的弟子以及喜欢的女子，这么些年来，也未曾寂寞过。阳光太过晃眼，景川伸出手来挡住头顶的阳光，在手掌的阴影之下，回头望着穆轻轻地笑，小家伙追着远去的小蝴蝶嘻嘻哈哈，祥和而平静。
“你说，永远这样有多好？”景川闭上了眼睛
“只在这春日………………如果永远都是在春日。”穆上前帮她理了理被微风吹散的发丝，长长的两束已经长到了腰线以上，没有铃铛的轻响，也没有划过发梢那灼热的温度，但心里满满当当，穆弯了弯嘴角，只是望着她。
“嗯？怎么了？”景川慢慢发红的脸眼神开始游移。
“让我好好看着你…………”穆一副云淡风轻又欲言又止的模样，定定地看着她。
“嗯，让我也…………好好看着你，不要忘记。”伸手抚上穆的面颊，景川开始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她细细抚摸着他脸上的每一个部分，圆圆的暗红色峨眉，但眉骨依旧清晰，很别致，是白羊座的标志，长长的睫羽是最美的音符镶嵌在祖母绿的星球之上。那一双闪耀着星光的眸子，里面有景川的影子，眼神交汇，仿佛无数星河的流淌。高挺的鼻梁，光滑的面颊以及永远微微上翘的嘴角，向下拂过他的发丝，带着他的温度，软软的，暖暖的，一直向下“嗯嗯，头发比我长了很多去了呢，穆。”景川这样笑着，笑着笑着就附到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平静而有力，这样的时光，定格在记忆里，成了这一生一世的永恒，最后，闭上了双眼“如果一切回到原点，我希望，我没有遇见过你………………”这句话咽在了心里，眼泪流进了穆胸口的那片地方，微微潮湿，带着淡淡的苦涩。
要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送走了哭闹不止的贵鬼，景川和穆并肩而立，不是没有阻拦过的，穆说了很多话让景川离开，可她一直没有放开他的手，穹魄与星光，在腰侧闪着光，换上了黑色的长衣，景川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
小星星自从来到圣域就没有出现过，和景川的对话也没有，一直静静地，始解还在，只是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就像现在的圣域，仿若一座活死人的坟墓，死去的战士们，亡灵在嚎叫，划破漆黑的夜空。
黑夜随着那一群黑衣人的来到而降临，等待着人类的是什么呢？永无止尽的黑暗吗？为了大地的爱和正义，女神的圣斗士们拉开了又一场圣战。
“穆………”那个带头的黑衣人发出沉重而肃穆的声音，穆睁大了双眼。“难道你忘记我的面容了吗？”一闪而过的秀丽面容，穆怔住了，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景川站在角落里打量着这一群人，穿越前的那场圣战没有参与，这一次，要堂堂正正地…………
逆光一闪，深紫色的小宇宙侵袭过来，手刀划破那一袭黑衣，露出的是昔日的黄金战甲，不，是冥衣，哈迪斯赋予死去的黄金圣斗士的战衣。巨蟹座——迪斯马斯古；双鱼座——阿布罗狄，一个笑得狂野一个笑得魅惑，是呀，都是曾经的战友，穆稍微愣了一下，摆好了战斗的架势，侧身一跃，双手张开挡在白羊宫前，谁也不可逾越的姿势，此时的穆，英气逼人。
“穆，不要妄图阻拦，听从我的命令，取回雅典娜的首级！”黑衣人的首领发话了。“你们俩快去，穆不敢违抗我！”
景川从罗马柱后走出来，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拦在了将要进攻的阿布罗狄身前。
“哟，好久不见！”撩了撩发尾，景川笑着望着面前有着圣斗士中最美星座之称的阿布罗狄，是呀，这个男人，美得过分，美得不像个男人，美得让人忍不住敲碎他那张脸。
“呵，原来是你这个丑八怪，叫什么来着？总是跟着修罗，加隆他们的？啊，什么川？”阿布罗狄手捻一枝血色玫瑰笑得异常轻蔑，眼里写满了鄙夷。
“看来长久的死亡，你的脑子被蛆虫腐蚀得够惨烈，不必知道我的名字，你只要死就好了。”先攻，景川最喜欢的。当年的落水之仇还没报，那个骄傲的少爷。
阿布罗狄身子一转使出了他的绝招——皇室宫廷玫瑰，血色的玫瑰花瓣伴随着玫瑰浓郁的香。呵，再华美也比不上藏马的风华圆舞阵。
“断空！”湛蓝的灵璧横在两人之间，景川的灵力控制的不够好，断空的面积也不是很大，刚好挡住胸前的位置。玫瑰触到灵璧自动下滑，可是花瓣就不同了，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景川，划过身侧像锋利的刃。
“景川！”穆焦急地喊了一声。
“不碍事！”用瞬移避开那些花瓣，身上还是划出了一道道血口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呐，我想问你，为什么这么恨我？”阿布罗狄收了招抱着胸看着她。
“不是恨，是讨厌。”说恨当然不是，记仇的话只是看这个人不顺眼。
战场转向穆那边，双臂横陈，张开一张金色的水晶墙壁，在漆黑的夜里折射出星芒。迪斯马斯古的“积尸气冥界波”被轻松弹回，击在自己身上，“啊~~~~~~”的一声惨叫，迪斯摔在白羊宫前的石柱上，随即重重摔回地面，头盔碎了一半。
“Crystalwall”穆闭上双眼淡淡地吐出这么几个词。景川愣了愣，以前没见过的这个绝招，但感觉异常熟悉。
“食人鱼玫瑰！”冷不防，阿布罗狄再次出招，黑色的玫瑰是食人的鱼，张开着血淋淋的嘴以及白森森的尖利牙齿，朝景川身上咬去。
“再怎么样也只是玫瑰！”景川退后一步“破道之——————呃，算了，赤火炮！”威力惊人的一团火迅速喷薄而出，把那一片黑色玫瑰烧成了灰烬。眨了眨眼睛，景川滴下一滴冷汗，啊哈哈，想不到用得上。趁着阿布罗狄吃惊之时，迅速攻上前去，对着他的腹部一阵猛拳。
“啊！！！”吐出几口血，阿布罗狄被逼退几步。已经有了擦伤的美丽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眼神变得凌厉。
“看来我小看了你，李景川。”湖蓝色的头发一甩，从头发里抽出一枝雪白的玫瑰，“你的鲜血好像不那么容易侵蚀，越是成长越是美味无双的血液，让我的吸血白玫瑰来结束你的生命吧！抱歉呐，当年的那一番话，你果然还只是一朵野花，成不了美丽的玫瑰。”话语间，阿布罗狄已经扔出了那枝白玫瑰，直直地朝景川胸前扎去。
“说了我最讨厌玫瑰！”景川轻轻跃起，抽出星光“再见了，小少爷，在地狱，才有永开不败的血色蔷薇。”一丝残忍的笑意爬上景川的嘴角，一个瞬身，白玫瑰已经被砍成两半，下一秒，星光的刀刃已经没入了那人的胸口。
“什么？我不相信………………”缓缓倒下的是曾经最美的战士——双鱼座——阿布罗狄。
“星光灭绝！”解决掉迪斯马斯古的穆收了水晶墙，一片星霜闪烁之后，两人消失在圣域的上空。
“穆？”景川望着他。
“送回了死亡的国度。”他今天一直是这样的表情与语调，除了那一声略带担忧的“景川”。有那么一瞬间，景川仿佛觉得穆离自己很远很远，自己从没有走入过他心里。摇了摇头，穆走上前来，抚了抚她额前的发丝，温暖的小宇宙笼罩在她身侧，那些细小的伤口逐渐愈合。他牵了她的手，走到白羊宫正门前。
只一霎那，三股异样的小宇宙再次铺天盖地而来，比刚才鱼蟹两人的强得多。穆皱起眉头。
刀锋、冰晶、星云。立于石柱之上的三人，其中一人猝不及防地朝穆的面门攻过来，手刀一划，穆堪堪避开，纵身往后三百六十度空翻，散落了几根发丝，紫色的长发披散开来，在夜风中轻轻起舞。“穆！”景川不怀好意地怒瞪着面前的人。
“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黑色披风被利刃划开，清冷的光洒在暗色的战衣之上，高高立起的短发，桀骜不驯的眉眼，刀削一板棱角分明的脸庞———“修罗………………大哥？”
景川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就是当年疼爱自己却从不表达出来的修罗大哥。“大哥，是你吗？你不是已经？”瞳孔瞬间放大，修罗一记手刀划过景川面门，，细细的血丝从她额角渗出“大哥！”
“看来还是如当初一样弱小。”摇了摇头，修罗翻身回到那根石柱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景川和穆。另外两人也褪去伪装。水瓶座——卡妙，双子座——撒加。
“连你们也？”穆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悲凉“成为哈迪斯的走狗了吗？”
“是哈迪斯大人赋予我们新的生命，穆，如果你要阻拦，不要怪我们不念当年的旧情。”撒加威严的声音在静谧的圣域上空回响。
穆集中精神，顿时愣住了，眼前的三人正在流着血泪，为什么？来不及多想，撒加已经供了过来，强大的小宇宙轻易将穆打倒在地，穆重新站起来，张开了水晶墙，景川望着他的方向，他在犹豫，为什么不使用强大的绝招，刚才那一击明明可以避开，为什么？额头上的血开始凝结，成一个丑陋的姿态留在景川的额头上。“修罗大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90多年前，听闻黄金圣斗士们是一起牺牲的，为什么此时还在相向为敌？我进了拳头，用力擦过额角，一记苍火坠毫无预料地攻向扔着黑色长袍的那个被死去黄金圣斗士称作“那位大人”的人。
哗，黑衣全碎裂开来，露出精致的面容，深紫色的冥衣和穆的黄金圣衣一模一样的形状，紫色的峨眉，王者的气息，难道他？景川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师父！”穆沉声一句话，击碎了凝滞的氛围。白羊座——史昂，前任教皇，也曾是穆的师傅。如此年轻，却如此威严。
史昂带着微微的笑意封住了穆的行动，从始至终没有看景川一眼，撒加他们迅速穿过白羊宫，朝女神殿进发，雅典娜的首级，十二小时之内，必须取得，不然的话……………………
黑暗正一步步侵蚀而来，圣域的火钟再次燃起青色的火焰，黎明前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