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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警穿越:宵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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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地停在了她的床前……
曹操站定,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替她将滑到腰间的被子往上拉——
萧若微微蹙眉,伸出手拍掉了他的手:“司空无事请回吧。”
曹操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将手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地负到了身后:“你还是恨我?”
萧若脸往下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为什么……”
曹操面上瞬间闪过复杂之色,只觉进也不是,退又不舍。
萧若听到他的问话,却好像听到了最滑稽的笑话,轻轻地笑出声来:“到了今天,你还好意思问得出来这个为什么……”
曹操无言,助理半晌……终究只是保持着沉默转过身。
“别告诉徐荣……”
身后的萧若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
他就要离开的脚步顿了顿——
听见萧若在对他说出的话里,第一次带上了恳求的意味:“我杀董承种辑和烧皇宫的事情……”
曹操的面色瞬间又冷上了三分。
沉默了片刻,才抬脚,冷冷道:“种辑意图谋反,串通吴子兰董承火烧大殿,今已伏诛,三族尽灭……”停了一停,冷笑一声道:“你可满意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径直走出了门。
“曹公……夫人的脉象还是不稳……”看见他出来,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大夫忙凑上前去。
曹操却想也不想地打断了他:“你看着办,不必再禀报于孤。”
“曹公……”大夫微微诧异……昨日还是一副医不好她便要拿自己陪葬的态度,为何一进去再出来便漠不关心至此?
看出了他的疑问,曹操却一字未吐,也懒得再说话,抬脚往前面去了。
………………
大家新年快乐~~~
第二卷 狐行天下 第一百九十七章 李代桃僵
血洗之后,血腥味和烧灼留下的痕迹在宫里####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一切都安静了……
没有那些吵杂的声音,没有刺客,没有一封又一封暗自交换着信息的信件……不管是离宫还是许昌,都完完全全地归入了他的掌控之中,痴痴傻傻的献帝和摆设一样的公卿大臣,完全再不构成任何威胁。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献帝的吃啥虽然不会挡了他的路,但也难免成为别的诸侯的把柄……
还有……
坐在案前只手持卷的曹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将目光投向微开的窗……
温暖的光晕透进来,点点洒落在窗前,院子里隐约可闻燕子筑巢的嘻嘻喧嚣——
还有,太安静了,安静的太过。
瞬间一股无名的烦躁袭上心头,几乎是赌气一般,将手边的书推向了一边,抬脚往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又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明公果真奇才。”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声低低的笑。
曹操转过头去,只见一抹白影闪过,仍旧是微风和煦的院子,柳絮纷飞。
想起这声音的音调,他面上微微扯开了一抹微笑,将目光投向门口,不一会儿,门被轻轻地推了开,一个白衣文士缓步而入,衣袍松散,见了他也不整顿,只将白过袖口的手指掩在口前,打了个呵欠,目光里还有困倦之色,一面口齿不清地道:“嘉还未至已移步开门,当真是未卜先知。“
曹操知他在讽刺自己方才的失态,轻咳了一声掩过尴尬,往后走向桌边道:”你要来,孤自然何时都当敞门以待。“
那白衣文士微微一笑,继续调侃道:“这话明公说给文若听到,我见他每次都是自己推门的。“
曹操自知失言,只得笑道:”孤说不过你,罢了,今日为何而来?”
“为明公的心中所思之人而来。“那人笑容复杂地开口,曹操一听瞬间色变,眉宇之间已有三分薄怒:”孤何曾思她?“
“我说的是陛下……”白衣文士怔怔的,目光无辜地看着他。
曹操语气又是一堵:“陛下便陛下……为何口不择言,你忘了前几日有人告你不治行检了?”
那人微微笑道:“离骚中就常以香草美人喻圣君,明公赤忠如屈大夫,故而嘉以为,明公也如美人般思殿下。”
“……”曹操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无言以对,最后摇摇头笑道:”孤……孤思陛下,思念得不行,奉孝倒是说说怎么解这相思之情。“
白衣文士叹气道……
“明公这般痴情……可惜那位不解风情。“
就在曹操又敏感地以为他在别处套话的时候,他的话头又转了回来:“痴傻未尝不是装疯卖傻,种辑吴子兰也不是寻常之辈,能帮他来和明公打情骂俏,那位美人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对他的措辞有些哭笑不得,曹操勉强点头赞同得听着——
只见他眉梢眼角的笑意又狡猾了几分……继续缓缓道来
“现在他倒是听话了。可是装疯又见得其心机之深,这等美人明公消受不来,不如换一个,一来免得别人拿着他的疯傻做文章,指责明公负心与他,二来一劳永逸,后院起火也可早早提防了。“
白衣文士说得轻描妻妾一般轻松,丝毫听不出来这是席帝王废立大事的悖逆进言。
曹操思索了片刻,淡淡地笑:“你总是最知孤心……”抬眼又瞧他:“可还有美人可纳?”
那人不假思索地点头:“有,就在明公的后院里。”
曹操皱眉一想,而色又沉了:“此话何意?”
“明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白衣文士有些吃惊,“萧夫人啊……”
曹操眸子一眯,语气中已有森寒之意:“休要再胡言!孤问的是废立之事。”
“嘉没有胡言……”白衣文士目光委屈地辩解,”明公又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是丧生火海的董贵人恰好有四个月的身孕,###一样,而且听大夫说,已经断出来是男胎……“
曹操思及此,面色徒然一变:“你的意思是……李代桃僵?“
……
萧若还在昏昏醒醒之中,就被移到了宫里。
期间曹操一次也没有来过……
下来的只有冰冷的命令……
宫几乎被守卫封了起来,每天唯能见到的就是一脸呆滞的献帝,还有面无表情的宫娥。
她甚至不能从里面走出一步——
从旁人对她的称呼从夫人变成贵人,再到看到曹操对她腹中的孩子忽然极为重视,每日召集名医前来号脉的态度,萧若已经大概可以猜到他的意图。
……让她代替董贵人活着,等孩子出世,十有八九是想把他变作一个更好掌控的傀儡。
一直手抚着小腹,萧若不由得想,这孩子的爹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若有一天,真的让曹操得逞,自己儿子被扶上了大汉王朝的龙椅……
徐荣该不会做出什么大义灭亲的事来吧?
虽然想着,心里面有些想笑。
……
但是她察觉到,最近来号脉的大夫和宫娥试探的话,都在传递着一个消息——曹操希望她现在难过。
今日是大宴群臣的日子,一切顺心得意到了极处的那人,大概会来这儿找一下更满足的胜利感……
萧若谴退了宫娥,半靠在软踏上……听着外面的丝竹声。
这个宫殿是已故的董夫人以前住的,人一少就寂静得可怕。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更漏的声音,进入了浅眠。
依稀记得很久以前,贪睡在榻上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人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去,有时候会小小责怪她几句……
她总保证不再犯,却总是故意地再睡在那里等着巡视营防晚归的他。
等他再次将她抱起来……
从腰间,腿弯 ,渗入了身体,乃至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习惯了他的保护……
可是这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
手轻轻覆在小腹上,似乎可以听见里面细细小小的声音,这里有他们的孩子……
想到此处,萧若微微笑了,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他……
不让他消失,更不让他变作曹操手中的一粒棋子。
……
听到响在不远处的脚步声,她收敛了本来就淡如清风的笑意,静静地躺着。
曹操走近,伫立脚步……
看见她躺在竹榻上安稳地闭目睡着……唇有些苍白,面色如纸。
他不知不觉间走过去,轻轻将她抱起来。
察觉到她的手脚冰凉,手臂下意识收紧……
慢慢走着,将萧若放在了里间的床榻上,再拉过被子,替她盖好。
没有发觉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任何奇怪,甚至脑海里根本没有意识到别的……一切仿佛顺理成章,仿佛他就该如此而不是无休无止地折磨她。
可是看到她清醒过来的摸样,眼里的恨意,又会忍不住以双倍的恨刺过去。
……瞬间,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喃喃低语苦笑了一句——
“我总想让你更难受……可看你难受,我也不快活。“
说着,将目光转向了大殿前面白色的月光……
“如果有一天整个宫殿都安静了,只能折磨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光是一想……孤就觉得害怕……所以就算是你恨我也好,就算只能无休无止地陪你都下去,孤也乐意奉陪到底。“
就在这时,床上躺着的人翻了个身,眉间微微蹙起,映着月光,隐隐可见一大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轻若无物的梦呓,从她唇齿见滑落,眉皱得更深,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表情竟说不出的凄楚,声音微微颤抖着,如易断的游丝,近在耳畔,又如远在天边——
听到那个称呼的瞬间,他面色骤然一变,愣神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九十八章 咫尺天涯(上)
自此以后,曹操对萧若的态度越发复杂起来,有时像不理他,却又不显山不露水地关切着——
比如在药房里他亲自写下的字迹。
比如深夜里偶尔能听到的脚步声和拉拢的被子——
但只要一面对面,却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
这大概也是他要接受自己在梦里会叫他名字的事实需要点时间,因此萧若也算是安之若素,除了偶尔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一点难过。
不过变局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朝政稳定下来,曹操竭尽所能地用最舒适的马车选最平坦的路并随军带着三个御医——
萧若虽然知道现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接下来要走的一步重棋,但怎么也没想通这么费事为什么不干脆留她在许昌。
层层防卫之下她一个有身孕的人应该不至于让他这么不放心——
一次留意探听,隐隐约约知道了原因——邺下的名医都已经束手无策了,断定这孩子保不到五个月大,因此早就有人推荐沛国名医华佗——可是派去请华佗的人纷纷无功而返,诏书也如石沉大海,因此曹操才打算攻伐吕布的同时,直接带着她到沛国去。
——
同时也是往南的这条路上——
天气已经转暖,马车往南,越见树芽花枝,伸出经年战乱下有些贫瘠的土壤,伸向蓝里总带着些许浅灰的苍穹。
察觉到从车帘外吹进来的风,董贵人往角落里缩了一点,躲在车夫送进来的薄薄的被子下瑟瑟发抖。
——
听说董家想要谋反,被诛了三族了。
何止,还有好多公卿都牵连了进来,不是被杀就是被贬——
造孽啊,一场宫变下来,烧死了多少人!
听说还有董承的女儿董兰?
那是罪臣之女,死有余辜!
只是——陛下也因此变得痴傻——却不是个好兆头啊——
许昌又要变天了?
这——原核令人想到当初那董卓进京之时?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说!
——
一路上马车经过稍微有些人烟的地方,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耳边都会传来这样的耳语,半个月前许昌的那场宫变,那个奸臣贼子为了一举消灭掉所有异己而一手策划的最残酷血腥的一夜,都已经在众人的传言里走样,就像那场火,只要能燃起来——无关烧死谁,更无关是是非非——
董兰将头深深地埋在了胸前——
只要一闭眼,那火好像还燃在眼前,她永远也忘不了献帝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把咱们的孩子带走,离许昌越远越好。
——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停下来了,耳边唯剩下落针可闻的寂静——
察觉到异样董兰缓缓挪到门边,悄悄掀开了车帘的一角,映入眼帘的是铁色的铠甲和白森森的刀刃,车外有风呼啸,城楼上一排劲弩正朝着他们张开,沧桑却坚硬的城墙上勾画着“彭城”二字,上面满是箭孔,和所有久经战乱的城池一样,却又和经过的城都不一样——
车夫显然也是被这阵仗吓傻了,忙对守在门前的卫兵说:“别射箭——别射箭——哪位是徐——徐将军?”
先是无人回答,继而有人见他盘桓不去,耐着性子问道:“你要找哪个徐将军?”
“就是——就是——徐荣——徐将军。”
见卫兵的面色俱是微变,甚至露出几分嘲讽的样子来,车夫更是手忙脚乱,抖抖索索地掏出羊一交给他的令牌,“这位大哥你行个好,把这块令牌交给上面的人,看能不能给徐将军——”
那人接了牌子,看到上面的萧字,顿时色变。
忙低头对身边的人低语了两句,立刻往城楼上去了,不一会儿,似乎是城门队率的人跑了下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车夫几眼,往他背后的车里看去:“车里是何人?”
“是——是个姑娘——”车夫讪讪地道。看到这些人像是要吞下人的样子,不禁为拿了几贯钱就接了这趟生意悔得肠子发青。
队率霍地抬起头,看向那马车:“可是夫人?”
董兰手一抖,帘子从手中滑落——只觉不安恐惧,紧紧咬唇未吐一言。
队率也只等着,不敢开口——眼见两边都没言语,车夫忍不住小声地说了一句,“这位姑娘有孕在身,身子又不好,一路上都不说话的——”
队率听闻那有孕在身几字,更是诧异,又不敢上前冒犯,只得道:“夫人稍慢,末将这就去禀报韩副将!”
——
见他们的语气和模样,再想到之前在许昌打晕她的那个人,董兰已明白了身处何方,一想到身边俱是萧若手下的人,便觉得如坐针毡,却又不敢露出一点异样,只得紧紧握住双手,护在身前——
那队率去了约一炷香的时间,便有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当先那人一身戎装,手持长剑,几乎是在马车前堪堪勒住的马,马还未挺稳已翻身踏上了车来,掀开帘子的瞬间她几乎听见了车帘破裂的脆响——
“萧若——”
这一声低沉,却喊得焦急,语气里满含的爱怜令她心头一震——
“他们说你怀了——”
仰面看见一双深黑色的眼眸,目光里微微的急切的思念,兜头兜脸地覆盖下来——
却在看清她脸的一瞬间,说到一半的话打住了,好像被一盆冷水冲下来,目光先是一颤,继而迅速冷却到冰——
笑容褪去,眉心一沉,董兰甚至能感到瞬间便有冷森森的杀意罩上来——几乎不敢相信这与刚才那个眼里满含柔情的是一个人。
失望转换成愤怒,然后再不分青红皂白地通通迁怒到了她身上,转眼长剑已经逼到了她的颈前,虽未开鞘可如厉锋卡喉,连带着耳边传来冷冰冰的问话迫至:“令牌怎会在你手里?”
董兰先是一怔,继而转过了头,一言不发。
徐荣很快失去耐心,眼眸微眯,手指撑起剑鞘——
知道立刻就要血溅当场,韩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一退,那车夫便察觉到不好,脑海里忙想起来什么,急急切切地道:“将军手下留情,看看着个!”说着在怀里慌忙地摸了一把,扯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不敢去交给徐荣,只弯着腰毕恭毕敬地呈到韩睿手中。
韩睿扫了一眼,面色便瞬间变了——
“将军——”
“说!”徐荣已不耐到了极处。
“羊一的笔迹!这——这杀不得,这是董贵人!”见徐荣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忙接着道:“羊一说董承一家是被曹操陷害的,董贵人好容易套出来,肚子里还怀着陛下的骨肉——现今陛下神志不清,这孩子是大汉最后的命脉啊!”
此言一出,连车夫在内,所有围在马车边的人都怔住了——
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齐刷刷地对准了董兰双手紧护的小腹。
徐荣却只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似乎才反应过来,眉头皱起,转身去拿羊一的信看,认出是他的字迹,再确认了萧若的那块令牌无假,才转过身,掷下剑,对着董兰抱拳行了肃礼:“末将徐荣参见娘娘。”
董兰却似乎受了惊,久久未言语。
徐荣再抬起头来,只见她已面色苍白,瘫倒在了马车上——
——自从萧若走之后,扛起整个大业的重担几乎都落到了贾诩头上,有仗打的时候徐荣绝对是最锋利的那把刀,但是仗一落到谈判桌和谋略大势上,就不能听他一个字。
因为无论问几遍,他的意见都是举全军之力攻许昌,而且是立马发兵——
贾诩只得一边用大后方有势力萧若才能安全的论调稳住一步看住就要想要去攻许昌的徐荣,一边忍辱负重地照着原先和她商议好的计策,到处散步谣言,四处联络诸侯,为了徐徐向关中发展,什么卑劣的手段都用了,可还是有拿不下来的硬骨头。
由于前方有吕布这个挡箭牌,加上曹操又下令徐荣去屯兵延津,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朝西部署兵力——可关键是要从袁绍的地盘路过,所以不得不前去游说袁绍。
可是一提到要军队通过壶关,袁绍就是一百个不情愿。
在谈判进入僵局的时候,许昌宫变,献帝痴傻,董贵人带着萧若的令牌逃到徐州——三个消息接踵而来。
敏锐地察觉到董贵人定是整个事态的转机,贾诩当机立断,放弃了对袁绍的死缠烂打之计,连着几天不眠不休,赶回了彭城——
可是一到彭城,听到的却是董贵人由于路途颠簸,又受惊过度,胎像危险,眼见就要不保的消息——
此刻屋子里很安静,贾诩身边的茶盏里徐徐冒着袅袅青烟,徐荣神情微微有些焦急,不时朝着屋里看——
贾诩见他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别急,当爹的又不是你。”
此话戳到了前几日董贵人来的时候徐荣误以为是萧若回来并且还怀了孩子,空欢喜一场的痛处,当下不悦地沉了脸——
贾诩虽不知道缘故,却也察觉出来话头不能继续说,便悄悄转了开:“董贵人是夫人送回来的?”
徐荣看一眼一直握在手里的令牌,点点头,“嗯,她让羊一叫人送回来的。”
“不愧是夫人——”贾诩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这招实在是高明!”
许昌宫变到底谁是谁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董贵人肚子里怀的那是献帝的血脉。
曹操手中的献帝如果痴傻了,那么只要这个孩子生下来,挟天子已令诸侯的优势就会完全落到徐州。
当然这深层次的目的是不能告诉徐荣的,因此他只在徐荣透过疑惑的目光时微笑着说了一句:“陛下只有这个孩子,也是大汉的命脉,,我等誓死也要保护皇子平安出世。”
徐荣略一沉吟,将令牌握到了手心里,抬起眼,郑重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打开,大夫缓缓走了出来。
贾诩立刻起身迎上前:“怎么样?”
那人只是摇头:“在下的医术实在不精——恐怕——恐怕——”
“无论如何也保不住?”贾诩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也不是——”大夫思索了一下,终于面有惭愧之色地说:“在下不行——只是沛国谯县就在附近,听说有个叫华佗的名医——”
第二卷 狐行天下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天生鬼才(上)
####的时候誓师昭告天下,要荡平小沛。
因此在小沛的吕布可谓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城防加了以前的三倍,加固了守城的器械,并且还派兵向徐州和袁术求援。
然而在他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全军都像一根绷紧了的弓弦,绷了半个月之后,城门下却只有春寒料峭的风卷着扬沙扬过……
终于在等到第十六天的时候,吕布再也忍不住,紧紧手中的双戟,
“曹贼为何还不至?!”
站在他身边的高顺震了一震,也表示不解,“我军已磨刀霍霍,设下重重关卡……莫非曹贼早已得知……故弄玄虚,迟迟不至,想让我等放松警惕?”
此日营地扎在芒砀山附近,才是黄昏,斜阳轻描淡写地抹在天边,暖和的光勾画得肃杀的兵营也多了几分懒洋洋的闲话————
只是看得久一点,就会分不清楚,这闲适到到底是因为阳光还是因为面前这个目光软软笑意淡淡的白衣文士。
萧若掀开营帐的帘子的时候就看见他在外面,而且是面对她站着,似乎是专门为了找她而来。
稍微怔了一下,认出来是在曹操书房外打过照面的那个人,萧若心里闪过警惕,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微微一颔首,扶着侍女的手从他身边走过去。
白衣人呢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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