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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警穿越:宵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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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是照她说的,不知不觉还收了她的恩惠。
  萧若心里记下了,只是口里还是不肯松动半分,微微笑着转过了话题:“一直没机会问你,那日太师为何叫你貂蝉?”
  她生命没有危险了,还是关系起八卦和在吕布这个漏洞上找起出路来。
  “姑娘问的我的名,我小字貂蝉。”见她这般小心谨慎,任琬心里也叹息了一声,十分体谅地不再继续追问她的底牌。
  “久仰了……”却听萧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顿了一下,还问:“你认识王允吗?”
  《三国演义》里,王司徒巧使连环计那一章,就写了司徒王允想除掉董卓,因此利用自己的侍女貂蝉引起董卓和吕布两人之间的矛盾,最后让这二人窝里反,董卓落得个惨死在自家义子刀下的下场。
  残暴跋扈的结果就是众叛亲离……不会错的。
  貂蝉顿了一下,微微摇头:“司徒王允么?我听过此人,但不认得。”
  原来精彩的连环计纯属虚构,萧若轻叹了口气,又问:“那你喜欢吕布?”
  说完,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自己的事守口如瓶,别人的事就打听到底……
  这句话问出口,面前任琬的脸颊立马浮上了微微的红晕,怒瞪了她一眼道:“你胡言乱语什么?”
  萧若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没说话。
  貂蝉此刻的反应再加上她在大殿上和吕布眉来眼去的情形,萧若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段绯闻的真实性,看来吕布和董卓的关系恶化有貂蝉在中间推波助澜是没错的。
  看到她眼中的笑意,貂蝉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似乎想起了什么,轻声地道:“你知道我为何对你示好么?”
  萧若摇摇头。
  她一笑道:“你和我很像,只是我没你样的聪明机智。”
  萧若沉默不语,等着貂蝉继续说。
  

第十八章 谁是怨妇?!


 貂蝉轻轻叹息,拉着萧若挨着她坐下,轻轻道:“我家就在洛阳,我自小是个孤女,被婶婶养大,洛阳宫变,太师带着人进驻洛阳城,后来在执金吾丁原的手下收买了吕布,便是他见我生的还算过眼,献给太师了。”
  萧若默不作声地听着她的身世,看到貂蝉脸上又是恨,又是哀怨的表情,心里叹了一口气,猜想这吕布肯定是一送过去,立马就后悔了,两人越看越对眼,可惜此时大错已经铸成,中间硬是隔了个董胖子。
  董胖子体型太健康,他们俩连眉来眼去的路都挡死了。
  从此咫尺天涯,两人彻底成了一对怨侣。
  萧若猜的没有十分也不离八九,貂蝉的下一句话便是:“我当时怨他,恨他,躲着他,他却还是瞒着太师找到了我,跟我说他很后悔……可是,错都错了,后悔又有什么用?我已经是董卓的人。”她的声音很小,深透出一股无奈之意,说到董卓二字时,眼里还有一闪而过的恨意。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你也是被你的心上人送来的。”貂蝉目光在她脸上轻停了一下,微微一笑:“你那会儿提到你家主人的表情;我都看在眼里。”
  萧若怔了一下,别人都对她这么推心置腹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装,但是这是原则问题,该反驳就要反驳:“我和你不一样,吕布还后悔呢,送我进来那位,只怕现在正乐着呢。”说完,察觉自己好像没反驳到重点,忙加了一句:“他不是我心上人,真的,苍天可鉴。”
  然而萧若难得说了一句真心话,貂蝉却以为她扭捏不肯言明,微微笑出声来:“既然没有,你何苦如此紧张,赌咒发誓?你不是他,又怎知他不会后悔?”
  萧若眼见说不过她,索性又装起了闷葫芦。
  貂蝉见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扑哧一笑道:“你这个样子,倒有些像太师失了宠的侍妾。”
  萧若忽然很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上是不是写了“怨妇”两个大字……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说:“姑娘,你既然这么需要一个同党,那你就认为我喜欢我主人就是了。”说完,开始下逐客令:“你也忙,不用再在我这里耽搁。”
  话不投机半句多,况且虽然不是敌了,是不是友还不知道了,多说多错,不如早些住嘴。
  貂蝉却似乎难得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迟疑了一下,又问道:“萧若,若是你的心上人,有一日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个惊艳绝伦的大美人满脸可怜地问出这句话,萧若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这个时代,兵荒马乱,女子命如浮萍,若是对一个人倾心托付终身,一旦遭到背叛,打击几乎是致命的。
  更何况像她这样,和心爱之人相见不相守,动辄有性命之忧的处境。
  心里那一点爱慕,几乎已经是最后的支撑依凭了,难怪会患得患失。
  萧若想了想,微微笑着安抚了她一句:“那你就换个心上人啊。会真心对你的人不只他一个,如果找遍天下也只有这一个人会对你好,那你活得也太惨了点。”
  这句话,萧若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完了,自己先乐了。
  貂蝉身子微微一震,面露惊讶之色,细细咀嚼了半日,莞尔笑道:“我再想想,一时……想不过来。”看她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善意:“我改日再来罢……你要是缺什么,叫环佩跟我说,太师应该不会再轻易召见你了。”
  萧若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开口:“谢谢。”
  貂蝉一笑,转身出了门。
  ……
  虽然被软禁的日子不好受,顶多只能在外面的院子里走一走,当是放风,但是比起外面的翻天覆地,血腥漫天,她能在这里生存得好好的简直是一个奇迹。
  这段历史到底是如何的萧若也捋清楚了,用她不带一点学术性的概括来说——东汉末年外戚和宦官交替掌权,黄巾之乱以后又增加了许多地方武装,汉灵帝驾崩,也就是一两个月之前,这里爆发了东汉最后一次外戚集团和宦官集团的争斗,以何进为首的外戚集团和宦官集团硬碰硬,两败俱伤。
  这下支撑皇权的两大集团都没了,在一边观望好久的董卓浑水摸鱼,趁着洛阳内乱,领兵将皇帝找了回来,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大权最后就落到了盘踞在西凉地区的军事集团首脑的手上。
  曹操,袁绍,袁术三个人纷纷从洛阳逃走,萧若就是在这个情况下,遇到了便装易名逃遁的曹操,如果再晚一点,她应该能看到拖家带口举兵谋反的曹操,他远没有看起来这么年轻,早就娶妻生子,估计儿子都到了舞刀弄枪的年纪。
  在汜水看到的那个美貌侍女,估计就是她的妻妾一类的人。
  董卓白白捡了个大便宜,一朝大权在握,便为所欲为。
  在萧若被软禁的两个月里,废少帝,鸩杀何太后,另立陈留王为帝,也就是汉献帝。
  董卓又升至相国,主生杀大权。
  此人生性残忍,具有国家甲兵,珍宝,威震天下,所愿无极。
  他随便挝杀公卿,奸乱宫女,公主,放纵士兵随意掠夺财物。
  洛阳城中,贵戚之家,只要无人相保,财产几乎都被洗劫一空……
  这些消息萧若都是偶尔听前来看她的任琬,也就是貂蝉提起。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
  离曹操陈留起兵,十八路诸侯并起伐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萧若所有能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机会逃走。
  ……
  然而人生就是这样,不管一个人再怎么费尽心思计算,中间老天开个玩笑,稍微出点偏差,结果就会相差十万八千里。
  十二月还没有到,一件事情忽然将萧若的计划全盘打乱——
  那日萧若午睡刚醒,正想叫环佩帮忙打水洗脸,忽见门外走来一名脸色苍白的绝色丽人,她揉着眼,问道:“你今天怎么中午就来了?”
  此人就是貂蝉,她过几日会来看看,一般都是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况且她上次来还是前天的事,萧若便觉得有些疑惑。
  貂蝉欲言又止,看着她的目光奇怪到了极点。
  凭直觉绝对发生了什么不是很好的事情,萧若满腹狐疑,从床上站起身来,还没站稳,只听貂蝉缓缓道:“相国手下中郎将名叫徐荣,今日在宴会上,点名要你。”
  萧若心里咯噔了一下,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貂蝉似是不忍,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结果告诉了她。
  “相国允了……”
  见她还是不说话,犹豫着,又嘱咐了一句。
  “徐荣行事残暴,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第十九章 狼比虎友善


 十一月中旬,一辆小小的马车停在了角门外,将院子里的萧若和环佩接走了。
  马车虽不起眼,跟着的守卫少说也有一百人,要逃,至少凭她一己之力是不可能的。
  萧若曾经想过很多种从这个府里逃出去的方法,这样的方式还是远远出乎她的意料——听说那个名叫徐荣的大将,在那晚听到她奏的埙乐之后,就在她身上留了心,前几日趁着打了胜仗,跟董卓讨赏。
  董卓会答应在常理之中。
  她身上虽然还有价值,但是落在徐荣手里和落在董卓手里本质是一样的,插翅难飞,能利用的时候也随叫随到,加上环佩他也继续放在萧若身边,说不定按照董胖子多疑的性格,还能顺便再监视一下徐荣。
  在反间谍这个价值上,不会出现偏差。
  至于女人的这个价值,董卓乐得将一个自己嫌弃的女人赐给手下大将,总好过将她关在后院里浪费米粮……如意算盘打的她都听见了。
  所以萧若就这么再次被当成一件礼物,打包送了出去。
  ……
  马车平缓地行驶着,耳边马蹄声声。
  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她拿着自己的包裹,里面除了随身带着的玉块之外还有貂蝉赠的一些首饰衣衫。
  耳边忽然又回响起貂蝉善意的嘱咐:“徐荣行事残暴,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她刚想掀开帘子,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只见面前帘子已经掀开,目光再往前,正对上了一双深黑的眸子,有如平静了万年的亘古深潭,即便地下暗流涌动,依旧淡淡不动声色,此刻,那眼睛里含着笑意,只是这笑一闪即逝,重又变作了让人无法猜度的深黑:“我是徐荣。”
  那个声音淡淡地响起来。
  没来由的,萧若浑身竟然微微一颤,忙收回和他胶着在一起的目光,低下头。
  “手给我。”他说,语气平常到了极点,却有让人不敢违拗的气势。
  萧若顺从地伸出手,马车外北风凛冽,手甫一伸出,便感觉寒风浸透肌理……然而只是一瞬,他的手伸过来,将她冰凉的手握住。
  他的手宽大温热,嘴边笑意更深,手上微微使力,萧若便从马车上下了来。
  原本以为过来不过是歌女舞伎,但是没想到徐荣会亲自站在马车前迎接,萧若吃惊之外,心里了然——对她越好,表明这人想索要的越多。
  由着徐荣拉着她进入面前的府邸,她的目光,从最初的惊诧,再到冰冷,又恢复了装出来的一片迷茫惘然。
  徐荣不知是不是察觉到她内心的波动,站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萧若神色不变,偶然间与他的目光撞见……
  这才看清楚徐荣的长相。
  他原来长得是这个模样,除去一双极为惹眼的深黑色眼眸,唇薄如刀削,鼻梁挺直,目光恬淡,比起曹操少了几分霸气,比吕布少了几分倨傲,却是十分顺眼的长相,扔在人群中并不显眼,却十分耐看。
  怎么也无法与残暴两个字联系起来。
  在此之前,对于这个湮没在卷帙浩繁的三国史里的西凉大将,她所有的印象就是他列在残忍暴戾的西凉将领黑名单中的名字——徐、荣。
  连名字都如此平淡。
  见到他眼中的异色,萧若才收敛了上下打量他的眼神,垂下了头。
  面前的府邸虽然不及以前的太师府堂皇,但是高楼层层,庭院深深,一眼望去又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萧若的脚步迈得很慢,一边向里走着,打量着身侧到处都有的侍卫。
  原本以为徐荣家会比太师府容易逃脱,现在看来,防卫之森严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直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但是只要狼没虎那么要命,她还是会欣然接受这一次环境的转换的。
  “你叫萧若?”耳边又猝然响起了狼的问话声。
  “是。”萧若答得恭敬柔顺。
  “你吹的埙,很好听。”
  忽然而来的一句夸奖,让萧若有些诧异,抬起头,见他正含笑望着自己——
  这狼,似乎比虎友善。
  “多谢将军夸奖,小女子受宠若惊。”她趁机抽回手,规规矩矩地行礼答谢。
  徐荣点头示意,也不再拉她。
  二人一前一后,没走多久,只见正堂之中,几个颇有姿色的绝丽女子正侯着。
  见到来的萧若,齐刷刷的几道目光一齐扫过来,萧若低下头也能感觉到这些目光里的深意。
  “将军亲自去接的,果然是个绝顶的美人。”柔媚娇俏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响了起来。
  一听语气,萧若就知道了几人不是丫鬟一类的人物,想必是侍妾。
  “她叫萧若。”徐荣声音平淡,停了一下,又道:“都侯在这里干什么?没什么事先回屋去罢。”
  萧若微微抬眼,却见这些侍妾都目露恐慌之色,纷纷低下头,敛裾行礼,迅速退去。
  他一句话就有这么大的威慑力,此人的行事铁腕狠辣之处,可想而知不会比董卓低到哪里去,萧若少不得打起精神来准备应付。
  然而徐荣却仍旧一句话也没有说,带着她走了两步,穿过穿堂,几道回廊,在一间房间面前停了下来。
  “你以后就住这儿,看看可还满意。”
  萧若抬头扫了一眼,屋子里的装饰十分雅致,大片的水墨屏风,柔白的纱帐,香炉袅袅,几案上用银线描着繁复的花纹,其中一台小几上搁着一个通体莹白色的椭圆事物,萧若走近一看,才知道这是一个埙,不由得十分惊奇,奶奶收集过各种各样的埙,她什么样的几乎都见过,却没见到你这么晶莹洁白的颜色。
  徐荣见她一脸的惊奇,嘴角也是一扬:“这些都是为了你备下的。”
  萧若忙低下头,再行了一礼:“多谢将军。”
  “不必在我面前多礼了……”他抬手示意。
  萧若便不敢乱动,站在那里,也不抬头。
  “一个丫鬟够么?”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些无奈之意。
  “足够。”萧若忙答。
  就这么一个她就难得应付。
  徐荣站了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沉吟良久,终究还是只嘱咐了一句:“早些歇着吧。”
  跟着响起一阵脚步声,萧若再次抬起头来,他人已经走远了。
  她在屋子里站了大半天都不敢坐下,直到等了很久确定再没什么人回来,才满肚子疑问地找到铺着锦缎的椅子坐下休息。
  徐荣如果像董胖子那样一开始就给她个下马威,或者来势汹汹,目的明确,她还容易应付一些。
  可是他只是将她接来住下了,别的什么都能没说,什么都没问,就算是喜欢听她吹埙,也没有让她吹。
  而且,她现在的身份不是歌女不是舞伎也没见徐荣想让她当侍妾——那,他到底出于什么打算将自己要过来的?睡醒了刚好路过董卓横竖没事干所以要着玩玩?
  萧若满脑袋都是问号,想了想,发现脑袋有些打结的迹象,忙打住。
  寻思徐荣没为难她,目前也没有对她不利的讯号,虽然此人可能是笑面虎,但是本性还没显露出来,住在这里至少比在董卓府里担惊受怕要好,况且条件也好的很多,褥子都是双层的。(什么时候掀开看的?)
  这么一想,她便不再杞人忧天,准备得过且过,混一天算一天。
  横竖,董卓的人再风光也是到后年。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坐在这里等着,自然会有逃走的机会送上来。
  毕竟,褥子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第二十章 深不见底


 这日太累,萧若早早就睡下了。
  睡到半夜,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被惊醒,睁开眼睛,眼前一道白芒耀来,接着是震天的雷声和雨声。
  她往温暖的被子里缩了缩,心里咕哝了两句古代的天气真是奇怪,都入冬了还下这么大的雨打这么大的雷,便翻了个身,找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继续睡觉。
  谁知转身的瞬间,不知是不是被闪电耀花了眼,余光竟然扫到窗外有一道黑影。
  她狠狠打了个冷颤,被激得睡意全无,猛地坐起身来。
  这时再一道闪电划过,窗外的黑影清晰可见,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好像能穿过窗纱,正对着床上的她。
  轰隆——
  又是一记惊雷。
  “谁?”她出声询问,心脏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着。
  不知是不是雨声太大,黑影似乎没听见她说话,纹丝不动。
  萧若掀开被子披上衣服,顺手拿过几上的瓷罐,再转过身时,闪电再次映照在窗户上,黑白交错,那人影高大,好像是个男的,就在这一瞬间,影子动了动,微微小了一些,好像准备离开……
  她的脚步顿了顿。
  只见另一道娇小的人影从一边快速地跑过去,好像是撞见了这个黑影,惊呼了一声:“啊……将……”声音忽然又没有了,不知是生生打住,还是被雷声盖过了。
  屋子里黑魆魆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萧若往前慢慢地走着,手指握紧瓷瓶,没走两步,再一道闪电照亮天地之时,外面竟然一道影子也没有。
  她揉了揉眼睛,快走两步推开了窗户。
  外面雨幕浩大,势若倾盆,然而面前别说是人,就连可能让她产生错觉的树都没有。
  难不成是自己的幻觉?愣是在这高压生活下被逼成神经衰弱了?
  确认确实没有什么危险之后,萧若揉着眼睛关上了窗户,将瓷瓶放在窗边,重新回归了温暖的被窝,这一次睡得很死,再次睁开眼睛是被环佩摇醒的:“姑娘……姑娘,快醒醒。”
  “我醒来干什么……”萧若顽固地裹着被子不肯睁眼:“又不用出早操,让我再睡一会儿。”
  “姑娘,醒醒。”环佩却比她更顽固地摇着她:“出事了!”
  “出事了……唔……叫我,有什么用。”萧若也不知是在回答她还是在说梦话:“天塌下来我也撑不住,你让我再睡一会儿……”
  “姑娘!”环佩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完全没有听懂她的劝说:“姑娘醒醒……”
  萧若皱紧眉,尝试习惯她的推搡,眼看好不容易习惯过来了,又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她却忽然加了几分力气,一下子将萧若搅得睡意全无,她无奈地坐起身来,半睁着眼看着吗面前模模糊糊的人影,语调几乎是哀求了:“出什么事求求你现在说了吧,我昨晚没睡好……”
  “昨晚姑娘可有听到什么声音?”环佩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萧若怔了怔,忽然想起昨晚窗外的黑影,眼睛终于完全睁开了:“你也看见了?”
  “看见什么?”环佩讶然。
  “没看见……那你听到了?”
  “没有……”环佩缓缓摇头。
  萧若皱皱眉:“那你问我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早上起得早……”环佩迟疑了一下,轻声地说:“出门的时候看到姑娘的窗台下有一大滩血迹……”
  萧若心里一颤,听她继续说:“我不敢声张,一会儿听见外面有响动,出去一看几个奴仆正在擦地……所以来问问姑娘,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萧若想起昨晚看到的黑影,心里隐隐觉得有些蹊跷,加上窗外还有血迹,就觉得心底一寒——
  这个屋子里该不会闹鬼了吧?
  可是就算是厉鬼索命也不该找她呀,她能一千八百多年前的鬼有什么恩怨?!
  “姑娘?”环佩的一声怯怯的叫唤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不知道。”萧若回答。
  环佩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帮我打水吧……”她揭开被子:“反正也睡不着了。”
  起床了梳洗完毕没多久,就有几个侍女松了几件衣衫和披风和首饰过来,衣服都是纯净的白色,首饰也大多是素雅为主,听说是徐荣叫人送来的。
  萧若顺便跟几人打听了一下徐荣有没有什么吩咐和要求,都回答没有。
  “徐将军对姑娘真好……”环佩在一边帮她整理着衣服首饰,语气颇带艳羡地说了一句,看样子已经忘了早上的事情了。
  萧若却觉得芒刺在背。
  这种事情发生过,就在她刚来这鬼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时候,有个人忽然百般殷勤,又是照顾又是送衣服,将她感动得几乎要以身相许了,结果后来——事实证明,那是要卖了她的前兆。
  现在同样的场景又上演了,她看着满桌子的东西,只觉得头皮发麻。
  “大人叫姑娘试一试。”送衣服来的侍女低声地说:“若是不满意,再送回去改改。”
  “不用,这样就好。”萧若忽然扫到那侍女的眼圈有些发红,顺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侍女头更低了一些,轻声道:“姑娘莫怪,奴侍候的主人昨夜亡故了……求姑娘莫说与大人听。”
  萧若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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