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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警穿越:宵汉-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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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轻巧地避过了他话里的陷阱,捡了其中最能转移视线的一条回答:“非是如此,带诏书来的不是孤的部下,也不是萧若的部下,而是公孙瓒的部下。”
特意将公孙瓒——这三个字咬的很重。
旧日强敌的名字骤然在这个时候被提起,袁绍眼中一动,目光下意识转到赵云身上。
赵云会以谦然一笑,小心地扶着萧若倚在桌上,长身立起:“带回诏书的,正是在下。”环顾一圈,不紧不慢地道:“白马义从部曲折冲校尉,常山赵云。”
沮授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还未出言,只听赵云又道:“三月之前,云于凉州安定剿匪,不巧从匪徒身上探听到一个秘密……说是袁公召集河北并凉几州的马贼,云集太行山……”
袁绍的酒杯狠狠搁在了桌上,“咚”的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我宿敌公孙瓒的部下,现下又投靠萧若,自然与我为敌。自然会公报私仇,将弑帝这样的罪名栽赃给我袁绍。不知此话可有凭证?”
赵云微微一笑,音调依旧温和:“袁公勿急,片刻之间凭证就来。”说着,视线转向此时都投过惊诧目光的诸侯,,继续娓娓而谈:“一月之前,云借萧若五千兵马,从水路逆泗水而上,再转黄河而下,避开袁公耳目,于许昌被屠之日赶到,有幸于火海之中,去到了这份……”手往曹操那边扬了起来,口里定定的,一字一顿:“血字之诏。”
他正说着,曹操嘴角便噙着一丝笑,将诏书展了开:“自高祖斩蛇立千秋共业逾数百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又至于王莽之祸,司空曹操之乱……”读到这里,他嘴角不自觉地僵了一下,抬眼扫一眼众人,倏地语调一变:“汉祚日危,上权下替,海内寒心,大将军行冀州牧袁绍,不料四世三公忠诚之家,叛出逆子,遣靡下之将领匪火焚天威,围守宫阙,外托宿卫,内实拘执。妄举以表名,为天下主。朕待贼亲厚,贼叛朕弥速,大逆之行,天下可诛。书到个州,便勒现兵,与公孙瓒旧部折冲校尉协同声势。州郡各整义兵,罗落境界,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其得绍首这,封五千候,赏钱五千万,如律令。”
念完,电一般的目光直直射向袁绍,再次扬起手中诏书,明黄色映五爪龙的绢书随风扬起,血迹斑斑点点,朗声,凛然怒道:“袁绍,你还有话说?”
袁绍拍案而起,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矫诏!”
赵云微微一笑:“听说当初讨伐曹操的血衣最后落在了孙郎手里。”目光转向他,轻声地说“可否请尊驾取来一对?”
孙策迟疑着,点点头,扬手叫人取血衣诏来。
“诸公课对比同看,字迹玺印可有半点差异?”
不一会儿,血衣诏于献帝遗诏并排放在了托盘之上,诸侯传阅,但见着,顿然失色。
反应最烈的当属最为忠君的孙策和徐荣。
孙策一看完便铁青着脸,望向袁绍的眼睛怒的要瞪出来,冷哼一声道:“弑君,袁绍你当天下无人了,看不起我江东大军么?”
徐荣更是双目泛红,怒到了极处,指着袁绍道:“你令我和张颔围豫州,竟打的是这个主意!”一想到曾助纣为虐,像是由一个铁锤重重击下来,背脊和被密密麻麻钢针所扎,悲愤至极,胸中翻涌,手往前撑,抓紧桌沿,一口腥甜从喉头倒灌而出。
刘表一见也变了脸色。
就连曾经是袁绍盟友的吕布和孔融都察觉到情形不妙……若是天下诸侯群起而攻之,就算是袁绍再强,独木也撑不起天。
檄文是最后传阅到袁绍那里的,他低着头,隐下了眼里的怒意,手翻来卷去,玩着那卷诏书,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了一下。
抬起头,淡淡地说了一句:“绍律不严,愧对诸公。”
“律下不严自然比弑君的罪名小多了。”孙策冷哼了一声。
曹操正想反驳,见孙策已开口,嘴角笑意更深。
袁绍低叹了一口气,咬着牙:“没想到啊……徐荣,你自诩忠良,竟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是算是你的盟友,也帮不了你了。”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色变,目光都齐刷刷地逼视向徐荣。
徐荣铁青着脸,嘴角一丝猩红缓缓流下,哑声开口:“你说什么?”
“我说……”袁绍眼略一闭,顷刻间便疾言厉色:“我早就有所怀疑,你当初带四万人围小沛,半月却一次都没能攻城,只拿目伐当幌子。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你只怕是营中都是空的,早就暗自抽兵去了许昌!”说着,未等徐荣反驳,便大声道:“传张颔。”
此时祭台上,男巫未停,孩子念念有词,台下已群情沸腾,情势瞬息万变。
曹操偏过头,看见谋士田丰一面低声说着什么,一面将张颔领着走上来,压低的声音满是怒意,森森地丝丝钻入赵云的耳朵——“好一招弃车保帅。”
张颔早就看徐荣不顺眼,此时更是嘴角微微含笑,一字一句,将当初的情形说出来——徐荣执意要去打立离许昌比较近的小沛,十五天未发一兵,虽然造了箭,但是小沛未有一人伤亡,不知这箭都用到了何处去了。
又找来徐荣军中的人对质……
“田众……”徐荣哑着声音,迫切地看着他。
“将军未发一军是因为……”韩睿气得眼中冒血,呼吸急促地开口,试图反驳。
“住口!”徐荣霍地睁眼,厉声呵止:“休要说了……”
沉黑而血红的眼眸扫过四座,慢慢的,生硬而坚定:“不是我……”
待要再说话,骤然觉得这样的反驳都是巨大的屈辱,硬生生地闭了嘴。
心沉了又沉,以为这就是低端,却越加往下拽。
沉到了不知道的去处。
“董贵人对你情深意重,你自然希望立刘炎为帝,你自然尊大天下。”袁绍冷笑了一声。
他巧舌如簧,徐荣哪里辩的过。
只咬着牙,逼视着他,眼神冰冷而倔强。
众诸侯和手下议论纷纷,一半以上的人依然信了袁绍的说辞,再有的人便是选择了袁绍的理由……毕竟袁绍比较强大,这个时候围攻一个徐州,比围袁绍,不知道胜算要大多少。
人都知道柿子捡软的捏。
也就是说……
就算不是徐荣,也得是徐荣,必须是徐荣。
各种各样的目光都汇集到了唯一站着的他身上。
徐荣挺直背脊,依旧一言不发,只静默地立着,也不避开,环顾四方,将各种各样愤怒鄙夷憎恨的眼光收入眼底。
“不是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声音从袁绍的身边传了出来。
一个瘦弱的身影从那边转了过来:“董贵人和徐将军没有私情,当初是我侍奉主公的命将董贵人送到徐州去,因为将军忠君,主公说这样他不仅会好好保护龙裔,和萧……萧若这……这等叛贼也会起内杠……”
“羊一!”
一样的声音从萧若身后的扬含和袁绍口中吐出来。
一个满含着惊讶,一个则是愤怒。
“大胆!”袁绍怒极了,一下扫过了桌上的杯盘:“诸侯议事,哪轮的上你插嘴,来人,给我拖下去。”
立刻有两人走上来那住了羊一的两手。
“不是的……不是将军,我保证不是将军。”羊一的声音响起来,带着颤抖,显然是恐惧到了极处,尖锐地划破了祝颂下的沉默:“不是将军,谁都有可能,将军没有可能,他忠于皇上的……主公你……主公看在小的……立过功的份上……你饶了将军……你们……你们……不要欺负……了……”
羊一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
渐渐地细不可闻。
扬含眼里浪涛翻涌,久久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羊一怎么会在这里?竟然是他把董贵人这个祸根送到徐州的?那他岂不是间接害了萧若?他什么时候竟然被袁绍收买了?
脑海里尽是想不通的疑问,低下头,却只见萧若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神台上。
仿佛一点都不关心就要被推入万劫不复境地的那个人。
……
诸侯之中,甚至就只有他,还在看着神台。
和上面那个在男巫怀中已经要睡着的孩子。
……
徐荣握紧了双拳,将目光重新转向了袁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深黑的眼里满是窒息的深黑,空空洞洞看不到尽头——
他就这么看着,眼里的怒火像是已经焚尽了,焚得剩下了一地的灰。
没有一丝表情。
……
袁绍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妄图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终结这段不快的插曲:“徐荣弑君,大逆不道,然现在国丧休战,待皇子顺利登基,绍当为首,于诸公……共抱陛下之仇。”
见他转眼间就把自己洗白得干干净净,曹操听不下去了,冷笑道:“袁绍,徐荣是你的盟友,安知不是授意于你?”
袁绍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笑道:“他从来不是我的盟友。”说着,掷出一卷文书:“这是当初他立的军令状,我不取关中,他在新帝登基之前就听我的,帮我打你,只是他……”冷哼着笑出声:“怎么都学不乖。”
第二百三十九章 禹舜桥
袁绍说完那句话后便和曹操对视,微微挑着眉,眼里含着三分的赞赏和七分的倨傲。
他没想到曹操和萧若还有献帝诏书这个后招——差点就被他们扳回了一局。
只是……还是他胜了。
虽然不得不舍弃徐荣这颗棋子,但是壮士断腕,弃车保帅才是上策。
横竖,等到一会儿刘炎顺利称帝。
这个天下……
袁绍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浅的如杯中的波纹……
手缓缓地收拢,轻轻一握——还是他的。
……
袁绍没有再去看一眼那颗被弃之子,徐荣闭目站了片刻,走上前去,蹲下身将那卷军令状拾了起来,轻轻放入怀里,转身对韩睿说了一句:“我们走。”
袁绍甚至没招呼一声送客。
谁也没有想到,在屠苏之祭中沦为神坛上太牢的是徐荣
只有少数人心下雪亮,徐州积弱已深,徐荣又不肯完全听命于袁绍,沦为袁绍和曹操之争的牺牲品只是早晚的事。
……
四周寂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此时看起来依旧挺拔,却坚硬得有些刺目的身影。
袁绍神情复杂,有点惋惜。
曹操微微的笑意下面是无底的深黑。
孙策眯起的双眼里有敌意。
吕布和羊一一样,都是了解徐荣的人,因此也更知道这样的罪名安在他身上对他而言是多大的否定和折辱
偏偏,天下人除了羊一,没一个人帮他说一句话。
吕布不敢也不愿。
他没有必要拉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帮一个穷途末路的诸侯。
他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了萧若。
曾经和徐荣浓情蜜意生死与共的萧若……现在还靠在赵云身上坐着,面具后黑色的眼眸依旧深沉。
从他的角度看得到她的眼睛……
徐荣却看不到。
她竟然吝于给他一个直视,还是和刚才一样,一直定定地盯着神台上看,专注得好像整个天地都只剩下那一块了一样。
平静的眼波甚至没有因为徐荣的走过有丝毫的波动……
好像刚才的这些一切都和她无关。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无视。
风轻云淡淡到天际一般一点轻微的踪迹都找寻不到。
马靴踏在她身前桌上的那一瞬,格外地沉重。
甚至顿滞……
他站住了。
偏过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深而沉……里面隐隐有些微的波动。
立马又偏开……不敢直视,然而他的眼里却多了一丝淡淡的光——好像在黑沉沉的深水中看到最后的一点生机。
那丝光还在燃,这么一点的希望未曾寂灭。
他轻声地,小心翼翼地,问:“……你信我吗?”
萧若却似看不见,也听不到。
一下一下的心跳仿佛间隔的很长,长到令人窒息,分辨不清楚是活着还是已经归为死寂。
徐荣从刚才起只是愤怒,未曾怕过。
然而此刻,潭水一般深沉的眼睛却好像浅了……浅了又浅,浅的泪光都晕上了眼眶。
“萧若……”
他唤她,深情又绝望。
“……我不想让你失望……”
瞬间,这个方才在众人的怀疑之下依旧硬挺不屈的,独狼一样的猛将,声音颤抖着,透出微微的委屈,甚至近乎哀求:“你答我一声好不好?”
眼里的一点白色,纯白如昔。
好像还是和当初一样,洁净的让他不敢靠近。
好像只要她抬眸一笑……所有的杀孽,所有的罪,都可以瞬间淡化了,只余下无穷无尽的安宁和平静。没有这么多背信弃义尔虞我诈……没有无穷无止的争斗和杀戮。
仿佛只要她抬起头,让他看到她的眼睛,微微笑一笑,说她信他……
一切都不重要了。
再也不重要了……
时间被无限地拉长……脉搏和心脏都像是停止了跳动。
脚下传来微微的麻……
他小心翼翼地等着她的回答。
却从头到尾,一个字也没有等到。
萧若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一个正脸都没有给。
兀自专心地盯着神台,刘炎躺在男巫怀中已经睡着,那冗长的祝颂似乎就要到了尽头,只见男巫一直注视着天际的某处。
那处忽然闪过微微的红光。
就在那道红光亮起的时候,她眼中的光也微微一亮,然而同时的,徐荣眼里最后的光像是被风倏地吹熄了,沉寂下去。
深不见底……
他移开的视线和投来一样的坚决,再不偏移。
转过身,环顾了四周的刃一圈,最后定在了袁绍脸上。
拔出鞘中的利剑。
剑上寒光凝重,一看就知饮过了无数的血……铮铮一声长鸣,划破长空,惊奇了四座讶异之声。
众诸侯纷纷偏身,甚至有人立即招呼亲兵上前。
然而那剑这次却没有饮血,只是倒插在了坚硬无比的杉木搭就的木台上,深深扎进木头里,直至没柄。
他眼中黑沉沉的戾气和杀气铺天盖地地涌出……
一直坐着淡然笑看风云的袁绍竟然瞬间不敢直视。
“竖子,我徐州等你,一日不屠我,我屠尽你族人。”
一字字冰冷入耳,不带一丝感情,甚至连怒意都没有。
袁绍胸中却莫名其妙地砰砰直跳起来,隐约觉得有些不妙。
徐荣缓缓说完,就任由剑扎在那里。
回身大步走下了高台。
“口出狂言!你……”袁绍此时才想起来反驳,然而人已去,再说什么也扳不回颜面……越想越怒,只得指着那地上的剑柄道:“还不快把它拔出来。”
几个小兵上去,试了许久仍然没有拔出来。
看得张颌一阵发急,大呼一声废物,自行上前去拔。
手握住剑柄,猛地使力……纹丝不动。
再用力……不一会儿,脸上已经泛出了不知是耻辱还是用力过度的红。
剑还是动也不动。
几个人上去都拔不出来,袁绍一时更觉颜面扫地,转头对吕布道:“奉先天生神力……不知可否……”
“袁公恕罪。”吕布笑了笑道:“布拔不出来,拿出这剑唯一的法子就是拆了这台子。”
他不想上去丢人现眼……刚才那一击他看得清楚得很,这力道就连他也叹为观止……
想到发出那一击的时候,他心里该是绝望到了什么地步,心里就是低低的一声叹。
叹又如何,他只是旁观者;未开口出一言。
这个乱世里,谁都有谁的无奈。
小小的一柄剑,一时让袁绍下不来台,正尴尬时,只听见男巫发出了一声欢快的高呼。
就在这个时候,萧若立起了身。
男巫指着天际:“诸公请看……”
此时唯见一道绵延瑰丽的彩虹出现在天边,静静地蔓延着,一头接山头,一头接着高台。
从早晨到现在就一直碧空如洗,却不知这彩虹为何会奇迹般地出现,还瑰丽至此!
“这正是封禅时候才有的禹舜桥啊!”
一言既出,四下皆惊。
封禅,只能在泰山,是明君登泰山祭天地的活动。
而封禅的时候会出现这样一道禹舜桥,代表着帝王的权利来自上天,凛然不可侵犯。
禹舜桥,谐音雨顺桥,寓意风调雨顺。
此时在困死霸王之地的九里山,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奇观!
“皇子受命于天!”男巫高高地将刘炎捧起,高声欢欣地呼号:“大汉后继有人了!!”
这样奇异的天象似乎只能用皇子的血统来解释。
众人纷纷离席就要下跪参拜……
忽然看见萧若迈开步子,有些缓慢地绕过了地板上那根剑柄,慢慢走上了神台。
“大胆逆贼!胆敢冒犯陛下!”
袁绍瞪大了眼,指着萧若,呼出口的称呼已经换成了陛下。
“大胆逆贼,胆敢冒犯陛下。”
曹操却似笑非笑,阴阳怪气地跟着他重复了一遍。
袁绍瞬间愣住。
“有陛下在此,禹舜桥自然从天而降了,可见陛下是明君。”曹操继续说。
一字一字敲入袁绍心间,恍如冰雪覆身。
与此同时,萧若转过了身来。
掀开了脸上的面具……
一张最不可能出现的脸展露在了众人眼前。
倒吸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孔融孙策第一个跪下,高呼:“陛下!”
站在一边的董贵人原本红着眼圈盯着高台下方,此时一个惊骇,也咚一下跪到了地上。
一声哀泣:“陛下……”
那少年脸色苍白,有些病态,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们平身,却看也不看董贵人一眼:“众位卿家不必多礼。”
声音也和从前一样,只有些沙哑——正是此时应该已驾鹤归西的献帝!
他本就是身形纤瘦的少年,刚才脸躲在面具下,又被赵云扶着,让人看不到身高,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出来面具下的人不是女子。
此时众人心下惊讶之余,皆扫过一个想法——萧若哪里去了?
袁绍身体晃了晃,差点没支撑住。
“许昌不是……”吕布惊讶至极地问出口。
“唔……”献帝沉思了一会儿,斜眼看了赵云一眼,淡淡道:“有流寇洗劫许昌……然……朕至始至终,未曾在许昌。”
这一字一句是按照萧若说得来了。
曹操眼里泛起满意的笑意。
看着众人惊讶的表情。
献帝又说了一句,更让人惊讶的
“还有件事要对诸公说……朕,就是萧若,萧若就是朕。”
“天下本无,萧若此人。”
第二百四十章 天下无萧若
献帝话音一落,整个高台就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落针可闻。
诸侯慢慢地遵从着他的话立起身来。
曹操位居三公,见天子可不拜,因此一直默默站着,细细打量着每个人的脸色。
袁绍官至大将军,爵位更在曹操之上,本也可以不拜,然而刚才似乎是有些受惊,竟下意识地行了礼。
此时再立起,看曹操一眼,眼底尽是无处宣泄的愤怒
……
久久,都没有人质疑那一句……天下本无萧若此人。
虽然这话太过匪夷所思,但是仔细想一想却在情理之中。
首先一个女子得以跻身诸侯,封侯拜将便是令天下英雄都侧目怀疑的事。
再者见过萧若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寿春会盟之前连名字都不为外人所知——只唤以萧氏。
后来更是听闻此女常脸罩鬼面,不以真面目示人……
许昌传来献帝疯傻的消息和萧若在关中崭露头角的时机又刚刚好契合。
……
可是……越想越有人觉得不对。
徐荣之妻这是怎么回事?
火烧重华殿又是怎么回事?
天下都是他献帝的,为何又要伪装诸侯?
而且寿春会盟上曾经一度现身的女子,被刘备称为萧若,虽然看得出来面上改容过,但是确实是女子之身……
众人的表情几乎都是一样……惊诧过后是深思,深思过后是怀疑。
怀疑却没有人第一个问。
毕竟刘协好歹是大汉天子,他说萧若是他,当众质疑岂不是要明着和天子叫板?
似乎能洞穿众人所想,尤其是看到孙策紧紧皱着的双眉,献帝脑海里浮现出昨晚萧若对他的叮嘱
诸侯之中,至少有三个人是亲眼见过她的。
一个孙策,一个吕布,再有一个徐荣。
最好,那个令他恨得不行,此时为了翻身又不得不倚靠的女子嘴角漫出了一丝微笑,说。
推给董卓和韩遂吧……反正死无对证了。
……
献帝沉默了一会儿,握紧拳,目光郁郁,照着早就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的话,轻描淡写道:“朕流落董卓之手时,董卓曾意图弑君,徐荣……”提到这个名字,眼前陡然浮现出方才董兰与此人扯不清的样子,不由咬牙:“徐荣救驾,将朕藏了起来,找人冒充了朕……为此与董卓反目,虎牢关下董卓留他八千骑在外对付五万大军就是要置他于死地,这个……爱卿知道吧?”
献帝将目光转向了孙策。
后者点头:“臣亲眼目睹此战,然……”
还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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