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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4.8M-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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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真是当者披靡。估计没有多少人真能挡住这把大刀在巨大惯性下的死命一砸。
场地边正在看着这一幕的除了刘大彪身边的一名丑丫鬟。就只有作为府中主管的刘天南,宁毅与他交流几句今天的事情,刘天南笑问道:“宁公子觉得庄主刀法如何?”
“用力太尽,虚招太多。你看大彪脚步虚浮、踉踉跄跄,我觉得……呃。她要干嘛?”
远远的,舞刀的少女像是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刀势猛然往身后一沉。拖着那把巨刃,疾冲。
雨幕之中,那地面上轰然爆开的,是一朵朵四溅的水瀑,就像是每一步都在大雨中踏出了一朵莲花,也不知那娇小的身躯是如何爆发开如此巨大的力量的。两边的距离迅速拉近。少女与巨刃像是融合在了一起,巨刃、人身、巨刃、人身在宁毅眼前刷刷刷的旋转放大。连续交替了四五次,整个人就在宁毅眼前轰然展开。
出现在宁毅眼前的,已经是少女双手握刀,整个人舒展到极点的画面,那巨刃由下往上,直指天空,中间夹杂着一身巨响,石片飞舞,应该是演武场边沿的石栏杆被斩断了,接着是来自屋檐上的震动与轰响。
宁毅几乎来不及反应,只觉得风力擦得脸颊火辣辣的痛,他下意识的往右边跃出,刘天南几乎也在同时往左侧飞移,宽大的袍袖刷的挥出去,屋檐上掉落的瓦片石子被挥往后方的墙壁,一片声响。
宁毅一个翻滚再站起来时,演武场边过道的屋檐已经破了一道大口子,那巨刃刷的插在他侧面不远处的地面上。宁毅偏过头去看时,少女的身影落在刀柄上,这一瞬间,那身影高挑优美得几乎耀眼,袍袖、裙袂由动霎然转静,漫天落下的雨滴都像是被迫开了一般,当然,下一刻,大雨仍旧倾盆而下,少女在刀上看着他,胸口起伏间,呼吸倒是变得急促起来,显然方才这一下也让她耗力不小。
“大彪,我是说,这个一定能让别人轻敌。”宁毅摊了摊手,斗笠纱帘后的那少女大概是抿了抿嘴,翻个白眼,身体轻盈地自刀柄上跳下,宁毅笑着将手背放在嘴边,对刘天南小声说道:“怎么那么远都能听到?”刘天南并不在庄主面前说笑,背过了双手,笑着仰起头,查看那被斩开的屋檐。
少女伸出一只手将刀柄往下按了按,使巨刃倾斜起来,随后才用双手用力将扎进泥土里的霸刀拔出来。她的练习基本上也已经完成了。
“霸刀原本不是这样的。”一面走,刘大彪一面开口说话,“之前几代的霸刀虽然霸道,但章法还是有,阿杀阿常他们连的就是这样的,不过那样的刀法我没法练,练了拿不起来刀。我只能将它挥起来,然后跟着刀势走,这样比较省力,当然,一开始也打不过几个人,因为转不了几圈人就摔倒了。你若有兴趣,我可以教你正统的霸刀,用力有度,虚招也是不多的,只是不好拿来骗人。”
少女仍旧故意压低了她清脆的嗓音,将巨刃收进木盒子里,笑着说道:“反正你那破六道的功夫走的也是霸道刚猛的路子,正与霸刀相合。”
“破六道?”
“你身上的内功啊。你小时候未练过功夫,错过了最好的时机,这破六道算是适合你练的最上乘功法了,意即打破三界六道的限制……我也只是小时候听说过,不能确定,难道不是?”
“没有啊,听说这是一套二流功法……”
宁毅皱起眉头,少女在那边看着他,片刻之后,扭过了头,喃喃说道:“一个书生,跑去练什么功夫,乱七八糟的……”大抵觉得宁毅这人干嘛都不太专注,练武估计也是因为兴趣,跟他认真,自己就有点傻了。
她毕竟是女子,大雨淋湿了衣服,往一旁的门口走过去了,宁毅与刘天南走的则是另一道门。不一会儿,他在那处理事务的书房之中等到少女过来,今天倒是没什么事,两人聊了一阵,少女问道:“听说你晚上要去四季斋参加诗会?”
“嗯,听他们说地方不错,去凑凑热闹。”宁毅笑道,“有兴趣?”他倒是知道少女有时候也有些附庸风雅,喜欢看些书,看完之后说起话来就文绉绉的,有些好笑,但这类聚会倒是从来没参加过,她既然不参加,也就无妨邀请一下。
果然,说完之后,帘子那边的少女似乎颇为苦恼地摇了摇头:“不去,今晚有事……而且……某不懂写诗,嗯嗯,不懂写诗……”
“何不抄上一首,让其他读书人写一首,大彪得而抄之……就说是自己写的。”
少女想了一阵:“可……乎?”
宁毅便也答道:“可也。”
如果让其他读书人听见这样的对话,也许会忍俊不禁、笑个不停,不过在两人之间来说,这方面倒是挺搭调的。刘西瓜点头道:“好吧,那你写一首给我吧。”
“啊?”
“下次可以拿来充充场面,你是江宁第一才子吧。”
“我那个是假的……”
“知道你最厉害的是武功,人屠兄,大家朋友一场,好友之间,正当守望相助,这边先谢过了……”
“……好吧。”
即便方腊的朝廷多数是武人组成,但文人毕竟还是有好大一批的,而且不得不说,这个时代,文人终究还是颇有优越感的存在。刘大彪在人前虽然也是以野蛮的形象为主,但偶尔当然也希望自己能够文雅一番,她毕竟不是真心对诗文嗤之以鼻。两人在房间里商议一阵,宁毅写了几首不同风格的诗词给她抄,其中李清照的婉约派她是不喜欢的,因为有些看不懂,“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这首觉得太沧桑,刘西瓜虽然喜欢,但觉得不太适合自己。
如此写了几首之后,有一首她是颇为喜爱的,那是一首《笑傲江湖》,因为这首很容易懂,而且看起来就很霸气。不过其中有一句“皇图霸业谈笑中”,宁毅改成宏图霸业,倒还是提醒了一下,恐怕这句仍旧有些谮越,对此少女倒是不以为意。然后又马马虎虎地挑了一首她还算喜欢的《侠客行》——其实她只喜欢一句,就是那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其余的,主要因为诗太长,典故也太多,她有些不懂,第一次还读错了字,问宁毅:“你这首有些不太押韵吧。”
如此这般,挑完两首之后,宁毅还送她一对残句,很适合江湖儿女的:“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其实这是有原诗的,不过宁毅不记得,觉得这两句像是对联……可惜不记得横批了……他告诉刘大彪说可以在两首诗后说自己有一幅对联,考一考大家能用什么横批,少女深以为然。
对于此时做的事情,两人都没什么心理压力,倒是名叫刘西瓜的少女忍不住多看了宁毅好几眼,她终究还是知道这些都是好诗词的。
“晚上……可能不太平。”她想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说道,“若是要出去,尽量早些回来,或者你可以让阿常跟你一起去……”
“晚上……”
“还不好说。”她拿起手上的诗词,摇头道,“到时候就知道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或许这些诗词就派上用场了呢,呵呵……”
虽然在笑,但看得出来,对面的少女并不是真有多少期待感。可能要发生什么大事,但宁毅这边也没有收到太多的信息,聊过这些之后,一切也就变得与往常一样了。吃过午饭之后,刘大彪的马车边从细柳街这边驶了出去,要发生的事情与宁毅想来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再过得一两个时辰,黄昏未至,楼家的马车自街口过来,宁毅带上了刀、火铳,略略整理之后,出门赶赴诗会。'(m)無彈窗閱讀'
四百一十九章 砰砰砰砰砰砰!
四百一十九章
砰砰砰砰砰砰!
李大人发现,自只汗是太小瞧了运使了。虽然此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引不起别人的提防心,但他总是很擅长咬住机会突然出手。就好似上次串联盐、曹、府三家联合弹劾自己的事情,若非自己神功护体,当时险些就灰头土脸了。
凭借杨抚台只言片语中含含糊糊对丁运使背信弃义的指责,再加上自己的所见所闻,李佑便能推断,今天这些事,大概又是丁运使巧妙利用各方情势制造出来的。shuhaige。
首先,南京方面八成是从丁运使这里得到了“可靠消息”,所以才决定对可能已经成为定时炸弹的金百万出手。
其次,南京方面顾及到自己的存在,为了在扬州方便行事,不知道用什么承诺将杨抚台拉拢了过去,有了巡抚庇护和认同,跨界拿人才会名正言顺。这中间,只怕也少不了丁运使的运作,不然犹豫不决的杨抚台能如此果断下定决心么。
第三,杨抚台这个人彻头彻底的优柔寡断,而优柔寡断的另一层意思就是立场极其容易受外界影响。他必然受了南京和丁运使的双重影响,所以才会不惜得罪自己,忽然在背后捅刀子。
但可笑的是,杨抚台刚刚对自己捅了刀子,回头便猝不及防的反而被丁运使猛捅一刀。
想至此,李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又回到了心中。如果能把事情脉络摸清楚,就没什么可担心得了,最怕的就是混沌不清、无从下手。
杨抚台被李佑夹枪带棒的损了一顿,不知为何,他却不敢与李佑说话,转头与丁运使纠缠。
对于被杨抚台透漏出自己是肇事者,丁运使本人并不十分担忧,只要李佑是个聪明人,在这个时剂就不会介意这些的。
所以杨抚台的离间计用处不大,就算没有他丁某人,南京方面对金百万的芥蒂也是迟早会被引爆的,李佑应该会认识到这一点。
丁运使为了加强李佑的决心,也故意拆杨抚台的老底:“听说有人举荐你加南京礼部尚书衔,可喜可贺。但为此放纵南京衙门到扬州绑架富商,未免就有失抚台的脸面了。”
言者有心、听者有意,李佑险些大呼原来如此!按照国朝惯例,外差加尚书衔的比加御史衔的稍微高贵一点点。虽然南京尚书与京师的尚书比起来,实在很虚。但作为一种职务前的加衔,无论南京的尚书还是京师的尚书,无论是坐堂尚书还是虚职尚书,那都算是尚书!
如果杨大人巡抚的加衔从右都御史变成了南京礼部尚书,虽然品级没变,看似区别不大,但实际上是一种地位的提升。加尚书衔的督抚与加御史衔的督抚相比较,意味绝对不一样。
对于已经做到正二品的杨抚台而言,前进道路愈发狭窄,每一步提升都是无比珍贵的。南京方面如果给出了礼部尚书衔的承诺,令杨抚台动心也就不奇怪了。
更何况杨抚台来扬州时间不长,很多事情没有真正看明白。只觉得这次南京、盐运司、巡抚三方合力,金百万真的在劫难逃,而李佑必然会受牵连,所以绝对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而且若能将李佑从扬州城成功的驱逐出去,杨抚台可以肯定自己会相当受益,李佑手中的差事都很有诱惑。
却说在扬州公馆中,杨抚台与丁运使又争辩几句,毫无结果。丁运使不像李佑这样是他的直接下属,没法以上压下。在此过程中,李大人再一次成了旁观党。
到了这个地步,丁运使和李佑都还有修正余地,那么既捅别人又被捅的杨抚台则骑虎难下、别无选择。即便丁运使突然变了向,使得他产
三干不够预感,但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最终杨抚台又一次搬出了督抚法宝王命旗牌,厉声喝道:“皇命旗牌在此!盐丁府兵,谁敢阻拦本部院,格杀勿论!”
随即大批抚标营兵冲进院中,占据了堂前和过道。南京留守卫指挥佥事张言指挥南京军士将被绳索捆绑的金百万和几个管事推出来,在巡抚标营的掩护下,下了台阶,就要撤离公馆。
府兵与盐丁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动的朝外线四散。
丁运使彻底撕破了脸,上前对杨抚台指名道姓斥道:“杨负!那魏国公动用官军,越境捉拿百姓,你身为巡抚,竟然与国公、中官狼狈勾结!我与李大人定要参你一本!”
这丁运使表现的比我自己还积极啊……李佑忍不住冒出如此念头。
面对丁运使指责,杨抚台深深皱眉。官场上很多事情,没有明显的对和错之区分的,也可以是对,也可以是错,但到底是对还是错,全看事件之外的因素,真真正正的只要结果,忽略过程。
就像今天这件事,可以说是他正常行驶职权配合南京守备辑拿人犯,也可以如丁运使那几句话,是封疆大吏勾结国公中官。
说白了,就是看那一边颠倒黑白能力更强。
现在如果丁运使与李佑两人联合,杨大人认为自己争不过,到了朝廷上,明显是对方话语权更强。
这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杨抚台再一次感到自己被丁运使出卖了,可是并没有回头路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魏国公和南京六部更有力一些,若能从金百万身上打开突破口,牵连到李佑与丁运使更好。
见对方仍一意狐行,渐渐感到吃力的丁运使暗叹,金百万在李佑的协助下,估计已经开始洗白了,那五十万两绝对不是白扔的,抓了他也只能是注定的空忙一场。
不过金百万在扬州被抓时还能保住命,但到了南京后,必然有被狗急跳墙、杀人灭口的危险。那李大人为何完全没有昔日机变百出、强硬不屈的风采,而是一反常态的稳坐钓鱼台,老老实实甘当绿叶,简直太奇怪了。
此时有个县衙衙役忽然出现在月门,只是挤不进来,便伸着脖子高声叫道:“太守大老爷!你派人去打听的那事已经到达县界内的邵伯释!”
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李佑心里大吼一句,本官才是主角!
他将吴先涵叫过来,悄悄耳语几句。吴先涵先是吃了一惊,又领命回到营兵中。
随即李大人语气诚恳的高呼,“周公公和张佥事慢着,再听本官最后一言!”
率领士兵押着金百万一干人,正走在过道上的南京二人组停住脚步转过身,不知李佑还有什么要说的。
李佑笑着对二人拱手道:“金百万与本官终究有翁婿之情,临行前可否说几句话?”
二人对视一眼,心想若拒绝了很可能又多生事端,不如让这一步,又不怕他跑掉。得到默许,李大人便扯着神情萎靡的老丈人来到一劳,仿佛有所交待的样子。
众人将目光投到李大人与金员外身上时,忽然一阵密集的类似爆竹的声音响过,灌进了在场数百双耳朵中。
砰砰砰砰砰砰!
再回首,便见办盐太监周怀和指挥佥事张言两人双双倒在了血泊中,陪葬的还有身边距离他们最近的十来个军士。
四百二十章 闹得越大越开心(加更求票!)
数百人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有三月春风凉飕飕的在院中飘荡,一点都没有吹面不寒杨柳风的的劲头
公馆中,南京官军、府兵、盐丁、抚标等各路人马加起来,林林总总大约有五六百人了,将院里院外充实的满满当当。shuhaige。
兵员虽不少,看似很热闹,但大家似乎都心知肚明,其实打不起来的。最后结局如何,还得靠官老爷们的嘴。
确实如同预料的,眼瞅着巡抚老爷搬出了象征朝廷授予钦差专断之权的王命旗牌,又摆出不惜一战的架势。丁运使和李太守便扛不住了,似乎只能任由南京方面将金百万等数人带走。
谁又能想到,火器犀利的府兵在这接近尾声的时候,突然似乎忌惮的开火,将从南京来的办盐太监、指挥佥事一起当场击杀,还顺便打死了十来个军士。所有人都惊呆了!
府兵把总吴先涵大喝一声:“南京来人全部跪地!站立者格杀勿论!”
这次来真的了,格杀勿论绝对是不是开玩笑。
李佑那句话仿佛在很多人耳朵中回响——“周公公和张佥事慢着,再听本官最后一言”!言犹在耳,确如他所说的,最后一言还真成了最后一言。
众人又觉得,李大人将金百万叫到一边去说话,只怕也是个幌子。仅仅是为了找个借口将老丈人从危险地方移开,免得被火器误伤。
杨抚台与丁运使一时均不知如何应变,狭路相逢勇者胜。李佑为了金百万大开杀戒也说得过去,但却不值得他们两个如此做啊。""
弹窗广
要说最愕然的,莫过于两条胳膊还在被捆绑的金百万。他这女婿曾几何时竟然变得如此义薄云天、豪气干云…难道类似于杀官造反劫法场的场景要化为现实了?
李佑低声道:“素娘中选了!”
金素娘便是金百万偷偷送去京师参加选秀的三女儿,但金员外尚在心神动荡中,听到李佑说“入选”,只下意识问道:“皇后?”
李佑没好气的鄙视道:“你老人家想得真美,皇后轮得到你家做么。是个贤妃。”
贤妃?金百万反应过来,梦想成真的狂喜差点把他冲昏了。倒不是金百万没见过世面经不住事情,实在是今天起起落落的波折太多了,猛然听到惊天喜讯,便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金百万打听过宫中规矩,知道皇帝后宫女人的等级有一二十种,最高级别当然是正宫皇后。而贤妃是仅次于贵妃的妃嫔,等级也相当高了。估计只要能生出儿子,又不得罪皇帝,升为贵妃或者加为皇贵妃也不是没可能的。
这比他心里的底线还高得多,此生总算可以安安稳稳度过下半辈子了!所以才喜到想手舞足蹈,可惜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只能原地转圈子。
一般选秀入宫。多半都从宫女做起,金百万这个女儿能有贤妃这样的高起点,也是沾了天子成年初次大婚的光。
前阵子,“林驸马”从京城送给李佑一封信,信中只说事情花五十两办妥,老贤妃很满意云云。虽然含糊,李佑却明白其中含义,便打发了十来个衙役,分别去北边沿途驿站蹲守具体消息。
方才李佑便想着是否要打出这张牌。不过的担心消息不明确导致弄巧成拙,故而隐忍不发。没想到恰好派出去的人将消息带了回来,那便没有什么顾忌了。
吴把总听李大人说金百万成了国丈,同样也没有顾忌了,所以才敢悍然率兵开火。
李佑叫身边带刀的衙役将金百万身上绳索割断,又轻轻推了推老丈人,“去,找那杨抚台闹一闹。”
此时金百万已经渐渐从狂喜中稍稍冷却下来,听见女婿的的指使。却有点逡巡不前。
李佑气的小声呵斥道:“别人见了你都得称一声国丈。你怕什么?若是不敢上,还能做什么大事!”
别人早已醒过神来。只能看着翁婿二人嘀嘀咕咕半天。最终才见金员外离开李佑身边,走到了杨抚台身前,指着破口大骂道:“你这狗官胆敢勾结权贵陷害我,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况堂堂巡抚,杨抚台勃然大怒,一个商人也敢对他辱骂无礼!在众目睽睽之下,顾不得思索诡异之处,对左右护卫道:“拿下掌嘴!”
旁观者皆不明所以,不明白金百万抽什么风,这时候不赶紧求丁运使庇护,却跑过来指着巡抚鼻子骂,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啪!金百万挨了一耳光,即将挨第二下的时候,府兵把总吴先涵拔刀上前,一刀将杨抚台的护卫砍翻在地,又护住金百万,以刀尖指着杨抚台这边,高声道:“当朝国丈在此,谁敢横暴无礼!”
吴先涵嘴里吐出的国丈两个字清清楚楚,周围听到的齐齐哗然。皇帝大婚选秀的事情,去年闹得江左地区沸沸扬扬,大家也都是知道的,难道金百万家里有人选上了?
多少年来养尊处优,基本也算是人上人的金百万被抽了一耳光,又加上不经意间心态变了,也憋出大火气,对杨抚台叫嚣道:“先有绑架,后有无礼,老夫定要上奏朝廷,讨一个公道!”
杨抚台不能置信的望向李佑,他知道,谜底肯定在李佑手中。
李佑慢慢悠悠也走到杨抚台身前,解释道:“方才本官得报,金家第三女御前中选,被册封为贤妃。这边钦差已经进入了江都县县境,大概先行官很快就要到了。”
杨抚台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全变了。
皇帝家的亲戚,有值钱的也有不值钱的。大明朝后宫和外戚向来弱势,一个贤妃其实没什么厉害的,一般文官不会太在意。
但这个时间则不同,天子后宫新立,刷新气象,正是敏感时候,也是最有面子的时候。哪有皇家刚择了妃子,她父亲便被绑架被殴打的道理?皇家脸面往哪里放?
就好似讨债,去要钱天经地义,但若对方家里刚死了人,尸骨未寒时你还上门要钱,就得被舆论谴责了。
杨抚台又扫了几眼那边的尸体,难怪李佑胆敢放肆杀人,一个太监和一个武官,说杀就杀了。出了人命事情就闹大了,闹得越大,占住理的他越开心啊!
丁运使听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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