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欢田喜地~-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齐翔平赶紧扯着袖子给她擦眼泪,跪下劝道:“娘,儿子是当真知道错了,以后决计不敢再做那样的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身子最要紧!”
“娘错怪你了!”齐大嫂子把儿子搂进怀里哭道,“娘不该疑你,可娘就是怕你日后像你爹似的,若是当真成了那样,那娘宁愿早早的死了,倒也眼不见心不烦了。”
“娘,你别这么说,都是儿子以前做错了许多事,才让娘疑心儿子的,儿子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娘能过的好,决计不会像爹爹那样丢下娘不管的。”齐翔平把齐大嫂子扶起来道,“如今日头太毒,儿子先背你回家去吧!”
里正这边一番的彻查下来,最后被揪出来的人让大家全都大吃一惊,祝永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盯着眼前耷拉着脑袋的人问道:“赵老三,咱们两家说起来,远日无怨今日无仇的,平时也不过就是个见面点头的交情,你为啥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来折腾我家?”
里正朝那人啐了一口,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赵老三,你不过就是这几年搬来的,我当初瞧着你为人老实本分,而且也有门打铁的手艺我才留了你下来,没看出来竟然也是这种心术不正的,你自己给我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荷花这会儿也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铁匠跟自家住得几乎隔着村子,都不用说什么冤仇,两家几乎连说话都没说过几句,平日里连碰面都鲜少能碰到,这样都能得罪人不成?难道还当真像王婶子说得,赵老三就是那种气人有笑人无的小人?可他虽然年纪不小却没娶亲,如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己打铁赚钱活得还算滋润,自家又不做铁匠生意,咋还能招来他的羡慕嫉妒恨呢?她这边正琢磨着,就听里正又喝道:“赵老三,你倒是说话啊!”
“赵老三?”荷花忽然叫出声来,惹得满院子的人全看向她,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问道,“你姓赵,你跟赵安成是啥关系?”
赵老三一听这话就变了神色,急忙说:“没、没关系,我跟赵安成没关系!”
“骗人!”荷花扬声道,“你若是当真跟他没关系,你应该问赵安成是谁?你听到赵安成的名字一点儿都不觉得摸不着头脑,而是着急地撇清,可见你不但认识他,而且当真跟他是有关系的!”
“赵庄子的人?”里正皱起眉头问,“赵老三,你当初可是跟我说,你是更北边儿边境村子的,因为过不下去了才出来的,你如今怎么解释?”
“我……”赵老三半晌也没说出句整话来。
“你是自己老实地说呢?还是让我打发人去赵庄子查问个清楚?”里正满脸的不悦,当初这个人刚到村里的时候,村里就有老人不同意让留下,主要就是因为他说自己从边境那边过来,又是会打铁手艺的,生怕是从军中逃出来的,以后给村子带来什么祸事。但是他见赵老三像是个老实巴交的,又收了点儿银两,就执意把人给留下了。自从住下之后,赵老三倒当真是踏踏实实地干活赚钱,原本村里觉得有意见的人也都不好说什么了,结果这消停了还没两年,就闹出这样的事来,刚才就瞧见有几个老家伙投过来的眼神不善,让他觉得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似的,老脸上火辣辣的难受,所以看着赵老三的眼神就越发的不善起来。
赵老三一听说要去赵庄子问,顿时没了脾气,耷拉着脑袋原原本本地说道:“赵安成其实是我远房的表亲,当初我从小定亲定的是他妹子,我跟他妹子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自小就知道两家结亲,所以感情一直就很好。但是后来赵安成他爹做生意开始赚钱,但是我家爹娘都没了,就剩我自己去给铁匠做学徒,日子越发的难过起来了,赵安成就撺掇着想要悔婚……但是他妹妹也不肯,我也不肯退亲,就那么一直僵持着,最后他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逼着他妹妹嫁给了他生意上的同伙,送亲的时候我去大闹,结果被他打了出来,最后更是串通了族长,寻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赶了出来。”
荷花听得有些不耐烦地问:“那照这么说你跟赵安成不应该是有仇吗?你干啥帮着他寻我家的晦气?”
“他妹子去年被人休回了家,我、我想回赵庄子,我去求过他几次他都不肯,结果前阵子,你家有人去赵家闹了一场,之后他儿子越发的病重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想寻你家的晦气,就打发人来找我,说如果我能把你家闹得鸡犬不宁的给他出了这口气,那就让族长许我回村里……”
第一百二十八章 水车被损
赵老三的理由虽然着实有些荒唐,但是祝永鑫当初既然得罪了赵家,如今被人积怨也是难免,但总算是真相大白,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那婆子见事儿说清楚了,忙朝着齐锦棠扑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儿求道:“公子,公子如今事情都查清楚了,您可要给我做主啊,那四十杖责你打这个赵什么的就是了,我可经不起打啊!”
齐锦棠一个没留心被她抓住了衣裳,低头看见她满是污泥的指甲,厌恶的忙后退了两步,但是衣襟却还是被紧紧地抓在手里,反倒是把自己差点儿扯了个跟头。
旁边忙有人过来扯开那婆子,跟赵老三一并拉回去处置,里正也起身准备离开,见祝永鑫送出来,便又停步对他道:“博荣爹啊,这回总算是问清楚了,这两天也是闹得你家没个安宁的,虽然说你家的私事我不该过问,但是这回既然是靠村里住持了公道,你家如今祖坟也迁了过来,以后也算得是齐家村的人了,我也得嘱咐你几句,我平素瞧着你家是安稳的,怎么好端端的还能惹上赵家村的人,以至于跟你家有过节,可真是无端莫名的。”
“此事家中一直没有张扬,当初赵家想要找人去给儿子冲喜,硬是要娶我家芍药过门,我家虽然不富贵,但也不会那般作践儿女,就因为这事儿,当时闹得阖家不宁,连我娘都病得起不来身儿。”祝永鑫七分真三分假的说道。
“原来是这般缘故,那也的确是他家仗势欺人了,行了,你也别送了,这件事我会跟赵庄子去交涉的。”里正听过缘由之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才背着手离开。
荷花帮齐锦棠掸着衣襟儿上的土,不过那婆子的手上早就是泪水鼻涕的一大把,衣裳污得也不是轻掸几下能消除的,她也只得端了盆儿水过来,两个人蹲在地上,荷花把他袍子的前襟儿浸在盆里,涂了些皂角来搓洗,见他兀自紧皱着眉头,不禁取笑道:“平素见你树下、石头上都随处能坐的,怎么今个儿格外的讲究起来?”
齐锦棠皱着眉头道:“我并不是怕污,只是不喜那种心脏的人罢了!为了几个银钱就能肆意地污蔑辱骂他人,以往在书上瞧见总是不信,戏文里听到也只当是夸大,如今亲眼得见才知当真有这样的人。”
“世上之大无奇不有,有谦谦君子自然也有卑鄙小人,你先前不是写过,善恶对错,有时不过只是在一念之间,偶为一善不难,难在一生为善,一旦心里生了歪念,就如开闸的洪水,再难以收拾抑制。”荷花边说边把衣裳扯平检视可曾洗干净了。
“难为你记得这般清楚。”齐锦棠见荷花眯着眼睛对着阳光看衣裳,顺手又给扯回了盆里道,“多搓洗几下,被那婆子抓过总觉得脏。”
“也多亏得是夏天里,衣裳料子都薄倒是好洗。”荷花抻着衣襟儿对着阳光看洗净没。
h。T
齐锦棠一把扯回去又按进了盆里自己揉搓着道:“多洗几遍,总觉得没搓干净似的。”
荷花见状又揩了写皂角搁进盆里搓洗,两个人四双手的在盆里,少不得就有些碰触。也不知是不是皂角的缘故,齐锦棠只觉得每每碰到荷花的手,都是柔柔滑滑的,他的脸顿时变得有些发烫,下意识地就抬手贴贴脸颊。
“怎么?是不是院子里太阳晒得慌?这几日都热得出奇呢!”荷花把水盆儿往阴凉地儿推了推,看着齐锦棠的脸颊笑道,“瞧你弄得那一脸水和泡沫。”
齐锦棠就反手撩了串水花朝着荷花去了:“可不就是因为天热,不然怎么能让你摆弄水。”
“好啊,你竟敢暗算我!”荷花被甩了一脸的水珠子,虽说的确清清凉凉的,但还是不甘示弱地还击。
齐锦棠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自然也都是让着荷花,不一会儿自己的袍子上头也湿了不少,
“得,这会儿下摆还没洗干净,反倒是把上头也弄湿了。”荷花停手道,“你干脆脱下来整件洗洗算了。”
两个人折腾半晌总算是把衣裳洗好了,挂在院里太阳地儿底下晾着,齐锦棠穿着身儿雪白的里衣就钻进草棚子躺下看着外头明晃晃的太阳道:“你应该在园子里挪几株山上的野葡萄回来,到时候夏天的时候躺在下面乘凉多舒坦。”
“那山里的东西哪里有那么容易挪地方的。”荷花听着主意不错,不过就是有些个不切合实际了,“我上回从山上挖了甸枣子枝,回家之后也还是没能养活。”
“听说葡萄那东西容易养活,等我寻到法子再来跟你说,反正今年也是用不上的。”齐锦棠见衣衫干得差不多了,就赶紧穿戴好了道,“我出来大半日了,家里怕是都开始担心了。”
晚上博荣和博宁回家听了白天的事儿,也是气得不轻,尤其是博宁更是不依不饶地问:“那后来呢,咋处置的?”
“还能怎么处置,咱们是在村子里,可不是官老爷的衙门里,难道还真能把人杖责了还是怎么样不成?”荷花一边收拾饭桌一边道。
“我就是觉得这口气出不来似的。”博宁满脸不乐意地说,“他赵家有什么本事啊?不就是因为有几个臭钱就欺负人,当真是让人心里堵得慌!”
荷花闻言放下手里的盘子,拉着博宁坐下道:“你当我就心里头喜欢这样不成?可赵老三是赵庄子赶出来的人,咱们若是不依不饶地闹到赵庄子,九成九要被人说是诬告、陷害、讹钱……”
“那……那就这样了?”博宁满脸的忿忿。
“我前两日在村里碰见你们先生,听说你最近念书越发的惫懒起来,可有这回事?”荷花忽然转变了话题。
“我……我不过就是天热有些倦罢了!”博宁见荷花问起功课,忙转移话题,免得又是被好一顿唠叨。
“今个儿知道遇见这种事心里难受了,那你可知道,你以后若是能有大出息,到那出人头地的时候,自然就少了踩你辱你的人!”荷花拉着博宁道,“要记得,好生念书做官,才是你不受人欺负的根本,而不是你的拳头!”
姐弟两个正坐着说话,忽然就听到外面忽然传来敲锣的声音,不知村里出了什么事,都赶紧地起身儿观瞧,但是离着太远也瞧不见什么,只隐约地听到有人喊:“赶紧抓住,不能让他跑了。”
祝永鑫嘱咐方氏领着孩子在家里不许出门,又叮嘱了祝大姐也关紧门户,这才朝村里去瞧瞧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回来之后就脸色铁青蛇,叹了口气道:“眼瞧着水车快要建好了,原本还盼着再过几日就能用得上了,谁知竟有人趁着天色昏暗去破坏水车,天色晚了也瞧不出水车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了,多亏被一个后生撞见喊了起来,那人丢下手里的家伙,这才组织了人去搜呢!”
“谁好端端的会想到去破坏水车呢?”荷花听到水车弄坏了急得差点儿没跳起来,这些天为了地里浇水的事儿,全家当真是费尽了辛苦,肩挑手提的浇,祝永鑫和方氏都生生累瘦了一圈,好不容易水车盖起来村儿里有了好盼头,谁知还没盼到水车能用的那日,反倒先出了这样的事儿。
“里正叫我也跟着去搜呢,你们把门顶严实了,只要不是自家人,不管是谁来都别给开门。”祝永鑫紧了紧腰带,拿了个趁手的家伙,对方氏叮嘱道,“千万看好了孩子们,来捣乱的也不知是几个人,千万别大意了。”
方氏也道:“你自己小心才是,我们在屋里呆着有啥可怕的,你可别急急火火的什么都冲在前头,水车固然是要紧但毕竟是死物,人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等祝永鑫走了之后,方氏把家里的门从里头闩好,又顶上了棍子,让博荣和博宁在东屋写功课,自己领着几个女孩儿在西屋做针线,外头的动静倒是渐渐地小了,不知道是慢慢散了还是说这会儿已经到了离自家更远的地方了。
荷花心里一直在纠结水车的事儿,手里的活计做得也不专心,想着想着出了事儿,一针就结结实实地扎在了自己的受伤,疼得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儿。
“你这孩子,做活的时候咋总是心不在焉的。”方氏又是心疼又是嗔怪的,赶紧过来瞧瞧手指,见白皙的手上滚着浑圆的一个血珠子,赶紧拿干净的帕子包了道,“快躺着去想你的心事去吧,别跟这儿装模作样的干活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旱后必涝??
茉莉有些担心地问:“娘,你说弄坏水车的会是什么人?该不会又是那个什么赵家来闹事的吧?今个儿白天我见里正说爹来着,若真是赵家弄得,那里正估计更加要说咱们了,村里肯定也要有闲话的。”
方氏把手里用到尽头的线剪断,另抽出一根儿新线穿针,把针尖儿在鬓间抿蹭了几下道:“我寻思着该不是他家,若他家当真是敢弄坏水车,那可就不是在两家人的过节了,两个村子都得闹成仇。”
又做了一会儿活计,方氏见时候不早,让家里孩子全都收拾了睡下,自己等着祝永鑫回来,直到快半夜才等到人,回来累得不轻地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人,直接进了林子,天太黑最后也是没抓到,里正又领着回去看水车,给砸断了好几个车叶,里正气得不行,点了几个人让以后轮班的守着。”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儿也能做得出来。”方氏给他打水洗脸洗脚,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也都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祝永鑫依旧是得担水去地里,趁着太阳还没烈起来,先给庄稼浇点儿水下去,回来的路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总觉得有人在身后指指点点,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到家吃早饭,还没吃完就听到外面有叩门声,还有人扬声道:“老二?栓子娘,在家不?”
方氏挑帘迎出去一看,见是魏家的二婶林氏来了,忙招呼道:“二婶子,咱两家这样的关系,你来了还不直接进屋,还用得着在外面喊人?”
“我这不是寻思,若你们两口子都没在家,那我就不进来了,最近天热人懒得很,半步的路都懒得多走。”魏林氏跟着方氏进屋上炕坐下。
“二婶子找我们有事?”方氏本以为她是顺路过来的,但是听她的话像是要找家里有事,给端了碗绿豆汤道,“先喝口绿豆汤解解暑。”
魏林氏接过绿豆汤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放下碗吧嗒吧嗒嘴道:“其实也没啥大事儿,不过是村里人背后说的一些个闲话,但是我觉得你们二叔和你爹是一起到齐家村落脚的,咱们两家关系非同一般,还是来给你们说几句提个醒的好,免得你们毫不知情最后反倒吃了亏,不过我可不是过来传闲话的。”
“瞧婶子这话说的,这么多年的情谊了,自然知道婶子是为了我们好,哪里会有别的想法,有什么事儿您说就是了。”方氏一听说村里人背后议论,就觉得有些不妙,自家今年也不知是不是命犯太岁,为何总是各种纷争不断,连个日子都过不安稳。
“我今个儿早晨在村里溜达,听见几个婆子在说,那赵庄子的人老早就放出话来,说要给你家好看,所以才出了赵老三的事儿,如今这水车坏了,也一定是跟赵庄子有关,都是你家惹出的祸事。”魏林氏说完见方氏的脸色不好,忙又笑着道,“这种闲言碎语素来都是这样的,我只是说来让你心里有个数,倒也用不着太当真,许只是人胡乱瞎说的,过两日也就好了。”
方氏闻言勉强笑笑,心不在焉地陪着魏林氏说话。
魏林氏见她这样,便也没有再多留,起身儿告辞的时候伸手就抓起放在桌上的面脂盒子道:“呦,我这两天正说呢,这日头啊,天天晒得脸上都干得起皮了,该用些面脂才能滋润滋润,如今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那脸蛋什么都不用也水光嫩滑的……”
方氏知道魏林氏素来的毛病,也懒得跟她说什么,只道:“那个不过是自家闲来做了用着玩儿的,二婶子若是不嫌弃就拿去是。”
这边话音还未落,魏林氏已经把面脂盒子揣进了怀里,笑着道:“那可就多谢你了,家里还有活我先回去了。”说罢抬脚出了屋门。
芍药靠在门边看着方氏道:“二大娘,都怪我的事连累咱家了。”
“瞎说,怎么就一定是赵家做得。”方氏心里也是有些乱,但还是先安慰芍药道,“再说就算怪也是怪你爹娘,这么好的闺女都舍得……快别胡思乱想了,好生在家里看着几个小的,今个儿地里的活计还是不少,我和你二大爷还得去地里干活呢!”
祝永鑫和方氏带着茉莉去地里浇水,荷花依旧是在家教栓子和虎子背三字经,芍药自己坐在炕稍做针线,但是却着实集中不起精力,没多一会儿就一针扎在指甲缝里,疼得眼泪顿时就涌了出来。
“芍药姐你咋恁不当心的。”荷花赶紧过来帮她捏住手指,那手帕抹去了渗出来的血,然后缠起来扎紧,“昨儿个娘说我做活的时候不专心,你晚上还笑话我来着,如今倒好,你这是也跟我学不成?”
“我、我就是心里头不舒坦,你说……二大娘会不会生我的气啊?”芍药咬着下唇道,“今早魏家二奶奶来说,村里有人说这回水车被弄坏也是赵家做的,全都是因为咱家得罪了赵家的缘故,都是因为我……”
“你这叫什么话,不管这件事是不是赵家做得,也都与你无关,怎么好端端的能怨到你的头上来?”荷花闻言道,“再说魏二奶奶那样的人,就算是没事她都能找点儿事儿往旁人家跑,最后还要再顺点儿东西走,你听她的话还不如去听蛤蟆叫!”
栓子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道:“二姐,今个儿我看见二奶奶把你给娘做的面脂要走了。”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啊?把我做的面脂要去了?”荷花闻言气道,“这叫什么人啊,变着法子找别人要东西,那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害臊。”
【看更多百度搜:爱书者记住是搜索结果的第一个】
“难怪早晨我瞧着二大娘神色不太乐意呢!”芍药听说不是生自己的气,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反而去劝荷花道:“算了,二奶奶素来就是那样,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吗?我跟你一起再给二大娘做一盒便是了。”
荷花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法子麻烦得紧,我那次若不是赶巧见家里有牛髓才做了些,不过……那方子也是书上混看来的,我做的时候也未必就做得对,弄出来之后瞧着倒是挺细腻,不过娘一回都没用过,只是摆在那边搁着罢了,她喜欢就给她拿去吧!”
“那岂不是说……连你自己也没试过?”芍药睁圆了眼睛问。
“我当然没用过,而且我……我从来都不用面脂的……”荷花有些底气不足地说。
“那咱们还是去跟二奶奶说一声,别到时候抹出问题来。”芍药说罢起身儿道。
“可是你如今去说,她定要觉得你是舍不得给她估计去那么说的。”荷花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还是从炕上下地道,“你在家看着他俩背这段书,我去去就回。”
“二奶奶!”荷花还没进门就先喊道,“二奶奶在不?”
“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荷花啊!”魏家老二翘着脚倚在门口道,“除了过年可没瞧见你上门,还真是稀客。”
荷花闻言撇撇嘴道:“魏二叔,你这话说的,你和魏大叔屋里的都是小子,我过来也没人陪我玩儿,难不成来找你玩儿啊?”
“哈哈!”老魏头最得意的事情就是,自己两个儿子生得也都是儿子,家里香火鼎盛,在屋里听到荷花这么说就出来道,“荷花,你二叔逗你玩儿呢,来,进屋做,有啥事儿啊?”
“哦,其实也没啥,就是二奶奶今早在我家拿了盒面脂,我娘一时也没想起来,那盒东西是我前阵子瞎做着玩儿的,家里谁都没用过,也不知道擦了会不会不好,我赶紧过来告诉二奶奶,莫要再用出什么问题来。”
“荷花这孩子恁乖巧的,还这么会说话,都是你娘教得好呢!”魏林氏从屋里出来道,“不过是一盒面脂,还值得让你追过来要。”
“二奶奶,我不过就是来传个话,那面脂做好之后都没人用过,也不知是个什么样儿,到底能不能用,你若是不嫌弃那你就试试,但我来也只是说一声,若是用出什么毛病来了,那了不是我家的过错。”荷花就知道魏林氏会以为自己是来要面脂的,朝她撇撇嘴道。
“你这丫头说啥咧?你这是咒我妈出毛病?”魏老二不悦地直起身子喝道。
“我可没咒谁,二奶奶愿意用就用吧,当我好心没好报,从来没来这一趟,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