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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成神道2.2-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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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小官人,之前说的话都听见了吧!那就跟姐姐去吧!”
清光闪动,方明只觉一股极大的吸力作用到自身,几欲将这分神吸走,大惊之下,土地金印浮现,红光爆闪,抵挡吸力。
“倒算有点本事,可惜……”声音酥糯,语气却带着冰寒。
方明就见一股青气,又似乎带着一方小印,垂直落下,砸中自己的金印。
“砰”的一声,金印破碎。
吸力再次暴涨,此时已无别的手段,情况到了十万火急之时。
方明脸色一狠,说声:“散!”
金光一闪,方明人影消失不见,隐隐听见惊疑声响起。
白影闪动,出现在方明位置,就见地上躺着一个农户,怀中掉出个土地神像,“啪”得一声裂开,随即化为飞灰。
玉人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倒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呢!”
与此同时,土地法域内,方明本尊脸色一白,吐出一口鲜血,只见鲜血落地即散,带着丝丝赤气,又有点点白气。
方明神躯也一阵颤抖,隐隐消散不少,使整个身体看着都有些不稳。
“这次,可真是吃了个大亏!”方明苦笑,他见情况紧急,就抢先散去了附体的神念,导致神力大损。也幸好只是丝分神,要是分出去的是神魂,那现在,不是陷入沉睡就是突发疯癫。
“炼气士的不同阶位,差距就如此之大吗?”
方明回过气来,却是喃喃自语,比较着玉衡与苏霞二人。
他这次,分出分神,还额外携带了五千丝红色神力,储存在土地神像内,才能大展神威,压制玉衡道人。
但之后对上苏霞,却似乎毫无还手之力,虽不是本尊亲自出手,再加上之前神力有所消耗,但那时土地神像内还剩足足四千丝神力,没想到还是无能为力,最后全部鸡飞蛋打。
方明此次的损失,足足有六万丝白色神力上下,让他心中滴血,这可是他成为神祗以来吃过的最大的亏。
方明眼角一抽,突然想起那青气和其中的小印,不禁自言自语:“难道……是气运至宝……”
天色已明。
苏大家的车队,已经开出安昌县。
小鹤儿望着越来越小的县城轮廓,说着:“小姐,您就这么放过那土地神吗?”
苏霞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伸了个懒腰,露出惊人的曲线,看得小鹤儿都是脸上一红。
“我既然一击不中,说明那土地神注定要在此地为王先驱,此是潜龙大势,不容更改。此时就有气运在身,我才无功而返,如若强求,怕是会引起天道注意,大是不值!不如暂且收手,待到大势一过,自然有着机会!”
苏霞缓缓说出了理由。只是心里,还想着昨夜之事。
“而且,我昨夜欲捣其巢穴时,太平印居然长鸣示警,显示此去大有凶险。太平印乃至宝,能趋吉避凶,既然示警,我自不能视而不见……”这些却是心里思考,外表不露。
“小姐,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小鹤儿又问着。
“荆州,再接下来是蜀地……”
“啊?好远的呢……”
随着主仆的交谈,车队渐行渐远。
此时,方明也得到了苏霞离开的消息。
只是,这消息,未能给方明带来喜色。
方明法眼所望,只见自身气运北方,有黑气凝聚成云状,甚至有着凶形,如猛虎盘山,作势欲扑,却又引而不发,似乎有所顾忌。
“这黑气,如若袭来,我可真是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这感觉,还是和苏霞有关……”方明自言自语,眼光望着苏霞离去的方位,若有所思。
“不过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提升自身位格,不论是苏霞的太上道,还是上次玉衡之事,都需实力度过……”
想到玉衡,再对比苏霞,方明对道门气运位格,就有了些许想法。
玉衡是核心真传,自身纯红。
苏霞是半步真人,自身红黄。
那真人气运,必然是金黄之气云集,比方明高出不少。就是不知,能集多少气运,若是薄薄一层,那还不怕。若是有了封号,能借用朝廷气运,那就可怖了。
还有重宝白云剑,一听就是攻伐之宝,单论杀伐威力,恐怕还在苏霞的青印之上,虽然不大可能带出山门,但也得有所防备。
方明演算着将来变化,只觉未来种种,不可捉摸,一时千头万绪,心乱如麻,直欲吐血。
“不好,这是神力大损带来的影响,本以为已经无事,没想到还会影响心神,看来之后行事,要更加小心,不能损失分神了!”方明一惊,随后想到了原因。
此时只能先行闭关,修补损伤。
大殿一时陷入沉寂之中。
数日后。
一片荒地上,正上演着普通人看不见的追逐场面。
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目露凶光,虽是农户打扮,但也凶气摄人,一般人看一眼就会觉得心中惧怕。
但此时,这大汉,正被追得慌不择路地鼠窜。
此大汉一边跑,一边向后喊着:“大家都是鬼了,老子只不过吃了一个人而已,为何如此紧追不放?难道不知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其身后,一伍阴兵,都身着皮甲,持着兵器,在后面死死追赶。
听到此话,伍长冷笑说着:“谁和你等是一类,军爷乃是土地座下阴兵,奉令绞杀你等凶鬼!”
大汉听了,心里大凜,自从土地神扩展以来,安昌县的凶鬼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听说已有不少跑到邻县去了,自己也有此打算,没想到只是有事拖延了几日,就被杀上门来。
既然知道没得谈,被抓到就是个死,自然跑得更快。
伍长一见,一声冷笑,见得距离已够,就从身后抽出一张长弓来。
弯弓搭箭,说声:“中!”
“咻——啪!”箭矢射中大汉,大汉惨叫一声,猛得倒地。
阴兵追上,也不问死活,直接挥刀斩下,准备一刀枭首。
大汉突然扑起,向最近的阴兵杀去,如同疯魔。
阴兵冷笑:“爷正等你这手呢!”任由大汉扑上,击中皮甲,只是一晃。此时阴兵手上的长刀也捅穿大汉,将大汉化为灰黑之气。
鬼物死亡,都会化气四散,大汉先前中箭倒地,却装死一搏,只能骗骗新手,阴兵久经历练,早就看穿了。
此时伍长也上来了,看着这阴兵,说着:“你不错,可算斩首一级,回去就可有五个大钱的赏赐发下!”
阴兵躬身,说着:“这还得多亏伍长大人弓箭厉害,才能制住此人,属下不敢居功!”
“哈哈……”伍长得意大笑,说着:“这弓箭,可是我立了不少功劳,营正赏赐下来的,比五钱贵多了,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贪这点不成……”
阴兵躬身应是。
一伍人回到法域军营。
伍长前去缴令,谢晋看了,说着:“不错,这云小六虽然不是厉鬼,但也油猾,你等能杀的了他,也是有功,去领赏吧!”
伍长行礼,说着:“不敢,此是校尉大人居中筹划之功!”
谢晋笑笑,挥手让伍长退下。
其后自有文吏上前,仔细记录,发下赏钱。
方明自任命谢晋为御武校尉,掌管一营以来,谢晋招募勇士,建满一营,日夜操练。
方明也发下军令,让谢晋围剿安昌县凶鬼,还有疯鬼。这疯鬼,就是滥吃鬼魂,发疯的凶鬼。
这是稳定安昌阴间秩序之举,还有让谢晋领兵磨合,也让新兵见见血,积累经验的意思。
到了今日,已经将安昌县境内凶鬼,清理得差不多了。
谢晋写好文书,就来到方明书房外。向一个下人说着:“我要求见主公,你等前去禀告!”
下人进了书房,没多久,就出来,说着:“土地爷请大人进去!”
谢晋大步走入,就见方明端坐书桌后,正拿着一本典籍,仔细品读,桌上有着茶水点心,珍珠在一旁伺候。
谢晋跪下,行礼说着:“标下见过主公!”
方明笑了笑,放下书本,说着:“谢晋,你来了,有何事禀报?”
珍珠却行礼退下,还带上了门,让方明心里一赞,“倒是个聪慧的丫头!”
谢晋禀报:“奉主公军令,剿灭凶鬼,今日已大体完成!”说着,就奉上文书,方明扫了一眼,说着:“不错,你再详细说说!”
“奉主公令,标下从五日前开始绞杀不法鬼类,每日都派老兵带着新人,混合队伍,将新兵都派了出去,直到今日,新兵已经练成,有了规矩,也经过杀伐,不惧争斗。”
“至今,已绞杀疯鬼五十七人,凶鬼百余,安昌境内,为之一清!”
“很好!”方明当然知道成果不小,因为他头顶的气运周围,又附上了一层金光,这些人道功德,对他恢复神躯,稳定心神,也起了不少作用,不然,他还没这么快出关。
“奖赏可都核对无误,发送到有功之手!”
“此是主公严令,标下岂敢有误!”随军文吏,虽听谢晋军令,却可直报主公,谢晋就是想动手都动不了。
“嗯,此事办完,军营赏一天酒肉,你得白银五两,下去吧!”这赏赐,不少了。许多阴兵,积攒了钱,自己都舍不得用,谢晋拿到的,差不多是属下的斩首总和。
“谢主公!”谢晋行礼,退下。
第三十九章 谋取
永和九年八月初二。
安昌县,迎客楼。
迎客楼东家是个很有头脑的人,此时的迎客楼保留了上次苏霞献艺时的大体结构,又请了当红的戏班舞女前来献艺。
凭着之前苏霞带来的名气,加上大厨歌女也确实有几分真功夫。
这迎客楼的生意,比之前红火不少,基本每天都要爆满,有时想在此地请客,还得提前几天预订才可。
当然,不管有多供不应求,在有些人眼中,还是等闲尔。
这其中,就包括了安昌四大家。
此时,迎客楼最豪华的包间内,四家家主俱在,正宴请着贵客。
丝竹管弦之声,还有歌女婉转低柔的浅唱,种种靡靡之音,将整个房间,都绕了一层微醺之意,让人不自觉间身子就酥了一半,直欲迷醉其中。
房间外面,掌柜却是忙得有点焦头烂额。
平时热情和蔼的脸上都是热汗。还不时喝着:
“醉鱼呢?让老王手脚麻利点,这可是咱招牌!”
“二愣子,你傻啦!……我不管这菜是下面哪桌先点的,你都给我端到这里,知道里面是谁吗?四大家主,魏县令都在呢!得罪他们,你就别想在安昌混了!”
还好掌柜的颇有几分经理长才,虽有些慌乱,但仍将包间内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才没怠慢贵客。
包间内。
四大家主和魏准县令都是大家出身,自不会被这点阵仗迷住,不过觉得这酒楼还算用心罢了。
待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碧青使了个眼色,在包间内的歌女都行了一礼,恭敬退下。这就是要开始说正事了。
魏准为官多年,早已历练出来了,神色不变,举杯小酌,只是眼色里,有了几分戏谑之意。
四大家主相视一眼,还是周碧青先起身,敬了一杯酒,说着:“自魏大人为我县父母官来,开良田,垦荒地,抚孤老,严盗贼,又修桥铺路,审判严明。不到三年,可称大治,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此全是大人之功,我等不胜荣幸,再敬大人一杯!”
魏准举杯饮尽,笑的说着:“哪里哪里,还得多赖诸位配合,魏某不过效忠朝廷,恪尽职守罢了!”此话不假,要是没有安昌四大家的配合,魏准的权威,就基本出不了县城,不见古今多少县令,都是栽在地头蛇手上吗?
吴家家主吴之荣,是个中年胖子,听到此话,油光红润的脸上,又多了几丝笑意,说着:“魏大人的功劳,还是不容质疑的,想必今年的考评,必然可得个上等,到时提拔一级,就可直入州府。以魏大人的才干,也许不用多久,就可主管一府,到时真是恩泽数十万百姓,大有阴福气运!”
这奉承的话语,还是挠中了魏准的痒处,虽然连称不敢,尽力掩饰,但微露的喜意,还是让久经沉浮的四大家主看了出来。
吴之荣一使眼色,周碧青会意,终于进入了正题。
“我等今日宴请大人,实是有一事相求!”
“何事?如果本官力所能及,自然有求必应!”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力有不殆,就可推个一干二净。
“老狐狸!”周碧青心中暗骂一声,脸上笑容更盛,说着:“不过是件小事,我等在城北买了块地,欲建个庙宇……”
“你等……莫不是在消遣我?”魏准一听,脸色就冷了下来,说着:“还是你等,比得上郡望世家了?”
这个世界没有神灵,县城内,一般有三种庙宇可受香火供奉。
第一种是皇室宗庙,这是官府规定,最为正宗。
第二种就是道观,这是道门权力,如果要新建道观,在吴州,就得有白云观的背书,否则,就是淫祀邪祭,要受王法。
第三种就是郡望及门阀世家,可以让祖宗受外人拜祭,收得香火气运,增实自家根基。这是损朝廷而肥自家之举,自然引得忌讳,各大世家联起手来,明争暗斗许久,才争取到手。
如今魏准听得四大家要建庙,就以为是想让自家祖宗受外人香火,虽然四大家族实力甚强,可就算合力,也称不得郡望,做出这种事来,魏准心里,就有些冷笑,这是自绝于天下。又有些疑惑,这四大家主,不该如此不智。
周碧青苦笑说着:“县尊大人想是误会了!我等还没如此不智,敢以郡望自比,我等建此庙,想供奉的不是自家先祖,而是乡下的一个祭灵而已!”
“此灵极为灵验,能庇护一方,县城中人,也有信仰,我等,只不过有些薄名,被委托出面办理此事罢了!”王家家主补充的说着。
“乡下祭灵?”魏准一惊,又有些无语了。
乡下之事,颇为复杂,此世乡村,又有凶鬼作祟,消息闭塞。
这乡下祭灵,也是多种多样,不知来历者甚多,其中有祖先自行生成,还有流民逃难时吸引到的,甚至,还有厉鬼,伪装成祭灵,趁机害人。鱼龙混杂,甚是难辨。
而且,乡下祭灵,哪有县城大户,自家祭祀了几百年的祖先灵验?魏准直怀疑是四大家主跟他开得玩笑。
对魏准来说,只要乡下祭灵能保一方安泰,又无害人血祭等事,就任其自生自灭了。
但在城里设庙祭祀?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之事,毕竟祭灵不能移动,以前哪有这情况?
从王法上说,县令是一方“百里候”,禁鬼曹司虽然地位特殊,但还是归属衙门管辖,此事,魏准的确可以做主,但这,就是打擦边球,平时不是事,对景了,被参上一本,也可能有**烦。
这就要看四大家主拿出什么来,与魏准交易,让他冒此风险。
想了想,就问着:“此灵何名?”
“此灵名为土地神!”周碧青说着。
“土地神……”魏准咀嚼着这几个字,心里一松,没有具体人名,就算是大家先祖,也不能收集气运弥补自家,这就少了不少麻烦,免去些猜忌。
吴之荣又加了把火,说着:“如若大人能玉成此事,我等感激不尽,今年的赋税,必能全额准时交上。还可资助三千两白银,助大人修路!”
魏准一惊,这条件可说极为丰厚了。
大乾每年的赋税收取,都是个大难题,特别是遇上地主暗地抗税的时候,每年一到收税时节,逃税的,贿赂的,投身的,卖地的,错综复杂,就是一笔糊涂账。再加上吏员趁机揩油。每年能收上七八成,就是老天保佑了。
现在安昌四大家承诺能定时完税,他们是此地最大的地主,少了刺头,今年的税收,自会极为顺利,到时府里,自然少不得一个“优”的评语,对以后仕途,大有好处。
至于修路,却是魏准心里的一大疙瘩,原先家主赞他修桥铺路,虽是真事,却只在县城内部,稍稍惠及城民罢了。
安昌县地处偏僻,与外界最主要的通道只有一条山路,还年久失修,交通往来,大是不便,魏准本想将此路好生修整一番。
可倾尽县库,又去府中磨了一些,还差两千两白银的缺口。平时要县中大户资助,个个都成铁公鸡,现在一下就砸出三千两白银,真是大出血了。除去修路的部分,还有一千两剩余,用在何处,自然不用多说什么。
只是,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四大家给出的条件如此丰厚,让魏准有些惊疑不定。
就说着:“此事关系重大,还得容本县好生思索几日!”
四大家主对视一眼,只要不明确拒绝,这事就有希望,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之后,众人就只谈些诗词风月,倒也宾主尽欢。
宴后。
魏准回到县衙,自有丫鬟端来醒酒汤,魏准喝了几口,消了醉意,就说着:“去将赵主簿请来!”
丫鬟领命退下,没多久,赵主簿就进来了,行礼说着:“大人!”
这主簿名为赵空明,主簿之职,总管六司文书,协调上下,总理阴阳,相当于宰相,自然非亲信不可为,这赵空明是魏准家里老人,动了不少关系,才调过来,作为臂助,更是不同。
魏准揉揉眉头,说着:“今日四大家邀请我赴宴,提出一件事来,让我好生迟疑!”就将之前之事说了,又问着:“你有什么看法?”
赵空明三十左右,带着一股书卷气,只是此时,额头上皱起,想了想,说着:“这土地神之名号,我隐隐有些耳熟,之前文书,似有报过,被何典史发到禁鬼曹司存档了。”
魏准眉头一皱,说着:“将何松叫来!”
何松一进来,就发觉气氛有些不对,跪下行礼,说着:“给大老爷请安!”
平时魏准,早就叫何松起来了,可这次,只听上面声音冰冷:“何松,你可知土地神之事?”何松心里一惊,如坠冰窖。
不过这时,还是定定神,说着:“不久前,曾有文书,但灵竹道长不在,就先存档候着!”
“混账!速去取来!”何松这时,几如滚出去的,魏准平时,倒是欣赏何松才干,可遇到正事,自然公事公办,没啥情分好讲。
不多时,文书取来,魏准仔细阅读,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嘿嘿……真是好胆,居然几个月前就有传播,好个四大家!好个土地神!”
这下,连赵空明都有些冷汗。
何松心里一横,跪下,重重磕头,涕泪俱下,哭着说道:“小人得大人提拔,才有这前程,哪敢隐瞒大人,之前是看此事归属禁鬼曹司管辖,惧怕惹上关系,一时猪油蒙了心,望大人恕罪……”磕头如捣蒜,地上出现红色。心里,还是庆幸自家留了一手,先行存档,不然,真是无可辩驳了。
“哼!”魏准冷笑一声,这心里火气,倒消去不少,毕竟惧怕鬼怪,此乃人之常情。
“但这几日,又有消息,让小人心惊胆颤,即便大人不找小人,小人也要前来禀报!”何松继续说着。
“土地神之祭祀,已在各乡盛行,即使在县中,也有超过半数,五六千人信仰,让属下大是心惊……”何松将事情全盘托出,既有显示忠心,也有帮土地神宣扬实力之意,可算油滑,两不得罪。
“什么……”魏准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猛地站起,将桌案上的文书笔墨,都撞到地下。
既然已经满县传播,魏准若是将土地神打成淫祠,下令捣毁,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激起民变,又有四大家暗中张目,酿成大祸。虽然向府里求援,还是可以弹压下去,但魏准的县令,也当到头了,搞不好还要治罪,这脸色,就有些发青。
方明也低估了土地神的影响,这是真神,神通又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只要虔诚信仰,就有求必应,童叟无欺,又有四大家推波助澜,短短几月,就风靡全县,连县城都有一半以上信仰。所以,才有着底气示意四大家为他谋求县中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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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城隍
魏准又细细问了,何松如实禀报,交待清楚。
魏准越听越是心惊,沉默良久,才长出口气,挥挥手,何松会意,行礼退下。
“空明,此事你怎么看!”魏准只觉压力甚大,不自觉地看向赵空明,这个幕僚曾多次出计,为他谋划,解决过不少难题。
赵空明一咬牙,上前拜下,说着:“我蒙大人提拔,依为臂助,又历经提拔,才有了官身,当誓死效忠,为大人筹谋!”
“此事,涉及鬼灵,安昌四大家,都已倒戈,甚至……就算那何松,也有些蹊跷。县尊虽是百里候,却也身陷其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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