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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事务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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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多人都像这样生活,我很普通。”
珍珍:“你一点都不普通,能够看到鬼的人当然和广大人民群众不同。”
我:“到了十六岁的时候,我才开始能够看到鬼。”
珍珍:“这个年纪已经不算小,在许多国家,十六岁已经可以结婚了。”
我:“在这旮旯可不行,男生十八岁可以当兵,但是得更大年纪才能娶妻生子。”
珍珍:“这么看来结婚比当兵更危险,以后你可千万别入伍。”
“我都二十一岁了,没人会要我去从军,除非发生大战。”
“发生世界大战也别去,到时候我和你还有老妈躲到山区里,挖个洞住着,等外面的人死光光了再出来。”她乐呵呵地说。
我:“这主意不错,我赞成,并不是因为胆怯,而是不愿意用生命去捍卫别人的东西。”
她:“你一般情况下每次爱情活动要持续多长时间?”
我有些惭愧地:“没个准,有时长一点,有时短一些,大致在十分钟到三十分钟之间。”
她:“听着像是很厉害的样子。”
我:“基本正常吧。”
她:“你有没想过待会在□□怎么跟我亲热?”
我:“没想过。”
这个当然是说谎,其实想过许多次,并且很认真地考虑过一些可能出现的细节部分。
她:“你会不会像□□里的男角那样,把那种液体弄到我脸上?”
我:“不会,我比较习惯于常规和普通的爱情方式。”
她:“如果我要求你那么做,你会做吗?”
我:“若是你真的希望这样,我当然可以让你满意。”
她:“我看过许多□□,通过这此教材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理论经验,但是还没有实践过,想到今夜可以结束我的童贞,我不禁有些激动。”
我:“我会尽力让你感觉到愉快。”
她露齿一笑:“先谢谢啦。”
☆、我爱洗澡
珍珍叫我先去洗澡。
这么严肃和有意义的事,当然得认真洗一洗。
于是我去了卫生间,快速地洗,仔细地洗,生怕出来晚了她已经睡着,同时还怕哪里没洗干净,给她留下不良印象。
卫生间里没有什么怪异的气味,考虑到这是小梦和珍珍的卫生间,就算有什么难闻的味,我也会当不存在。
十分钟之后,我穿着内裤出来,她正在抽烟,得间洋洋地对着天花板吐烟圈。
“身材不错嘛,嘿嘿。过后让我摸摸。”她用调戏的语调说。
我走到她旁边。
一只熟悉的手伸过来,有些凉,指甲尖锐。
“没有六块腹肌,看来你没认真健身。”她说。
说实话,我讨厌那些健身狂人,靠吃药打针和训练弄出些大块肌肉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上搏击台站在围绳当中跟人打几场去。
我:“也没有装满脂肪的大肚皮,基本还算过得去。”
她点头微笑:“嗯,是的。”
我:“你是否去洗澡?”
她:“你喜欢原汁原味的我,还是干净清爽的我?”
我:“随便啦,都喜欢。”
她:“等我抽完这枝烟就去洗。”
她抽烟的模样挺有型,可以说是优雅,烟雾缭绕中,她漂亮的脸更显可爱。
我到□□躺下,觉得很舒服。
她说:“我嘴里如果有点烟味你不会介意吧?”
我:“一点不介意。”
她吹着口哨走向卫生间,曲调是哈里路亚。
我仔细观看她的房间布置。
一切都显得很乱,地板上扔着鞋子和衣服还有书籍和杂志以及漫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卖给她的那只干枯手臂仍在,只是颜色变得更灰暗些,这很正常,以后日子久了,还会发霉,就像陈年老火腿那样。
桌子上两只大玻璃罐子仍在,里面泡着的死胎儿一动不动,呈灰白色,有些恶心,感觉像是被它们盯着看一样,总之不太舒服。
那只干净的骷髅头还在,一只红色的手套放在骷髅的头顶上,两排巨大的牙齿之间叼着一只袜子。
搬过家又搬回来,这样折腾过两次之后,她的房间仍然保持着第一次看到时的模样,只是有些东西换了位置。
她在浴室里大声唱歌:“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不好意思
珍珍披着大浴巾走过来,脸上还沾着水珠,头发湿淋淋的,感觉浴巾里面的身体什么都没有穿。
我想起了一段诗‘然后是你微笑着向我走来,在清凉的早上,浮云散开,那时候,所有的故事都开始在一条芳香的河边,涉江而过,芙蓉千朵,诗也简单,心也简单’。
她穿了一双拖鞋,脚可能有点大,脚趾挺长,涂过蓝色指甲油,小腿看上去很结实,形状匀称而修长,令人想起小鹿的腿。
她眼波流转,眉目中自然显示出喜悦,站在床前看着我。
由于即将到来的幸福,我乐滋滋地笑,有些不知所措。
她小声说:“咱俩这么熟,现在却要□□光相见,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我把眼睛闭上,等你钻到□□来再睁开。”
她皱眉兼摇头:“还是不太好。”
我:“可以把灯关了,待会等你习惯了之后再打开。”
她突然咧开嘴笑,表情极为灿烂,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我想用一块布,把你的眼睛蒙上。”
感觉这么弄貌似很有趣的样子。
我:“没问题,只要你高兴,给你当马骑也没关系。”
她仿佛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摸了一块黑色的布条,在手里挥动了几下:“就用这块,没意见吧?”
我:“来吧,我会乖乖配合。”
她走近,挥舞着黑色布条。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有和她亲吻过,没有无保留地相互乱摸过,然而此时却已经即将祼裎相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古代结婚大概就是这样吧,先上床办正事,然后再慢慢交流感情。
她站在床边,笑嘻嘻地说:“我还想把你的手绑起来,由我主动,这样的话,我会感觉比较安全,比较放心。”
我不禁,这小妞儿从哪里学来的怪异招数?估计多半是□□,那些舶来的成人艺术品真是害人不浅啊。
为了让她放心和感觉安全,我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出去,让她用一条柔软的绳子把我的手腕绑到床架上。
然后我的眼睛被蒙上了,只不过,还透着一丝视野,如果昂起脑袋朝下望,就可以看一些东西。
☆、浪漫的夜
我双手被缚,眼睛被蒙上,感觉可以期待的乐趣大为减少,但是我觉得这个没关系,等珍珍适应了这种活动之后,自然可以丢开一切束缚,痛快淋漓地相爱。
下一次,肯定会好些。
据说有一整夜的美好时光等着我。
珍珍退了两步,站在更远一些的地方,乐滋滋地问:“你的内裤中间高起来一大块,看样子你很兴奋。”
我:“快来吧。”然后我开始唱歌,“山上的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静静地等待有人是否能有人采摘,我就像那花一样在等她到来……让我渴望的坚强的你时常出现在夜里,我无法抗拒我无法将你挥去……。”
珍珍哈哈大笑,笑了大约一分钟之后才停下来。
我平静地问:“我唱歌跑调了吗?”
“没跑调,非常动听。我只是觉得,你真有幽默感,躺着不动也能让我发笑。”她这样说。
我问:“你打算怎么开始——这个——浪漫的夜晚?”
珍珍:“说实话,我还没想好怎么做。”
我:“不会吧,你把我捆在这里,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珍珍:“我琢磨着,也许应当用电脑看一部□□,培养一下兴趣,同时也观摩一下,看看那些戏子怎么弄的,然后过来照着做。”
我:“你可以把我的手解开,我会指导你。根据我的个人经验,没必要向那些演员学习,咱们并非表演给谁看,只要你和我感觉到舒适和愉快就好。”
珍珍:“我觉得自己能够从这种活动当中体验到快乐,这一点估计不会有问题,可是我没想好怎么开始。”
我:“不必想太多,充分发挥你的本性就好。”
她看过那么多的教材,当然明白身体的爱情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想咬你一口,你说咬哪里比较好?”
我:“可以咬头发,但是别拉扯,否则我会痛。”
她:“估计你还会建议我咬你的指甲,这样的话,就不必修剪了。”
我:“快来吧,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她:“你猴急个啥,我又不会飞走。”
我:“我其实也并不怎么着急,如果你想闲聊一会儿也没什么,我陪你就是。”
她:“我想揪掉你的内裤,不介意吧?”
我还能说什么,处于这样的环境,当然只能说:“没意见。”
☆、诚实
珍珍坐到我身边,说要聊一会,陪养感情和气氛。
我当然只能表示赞同,眼睛被蒙上了,手也给绑住了,实在没办法。
“你是否觉得这样很浪漫很有想象力?”她乐呵呵地问。
我:“有一点点啦。”
她:“你脖子上也有胡须,真奇怪,如果你一个月别剃胡子的话,不知会长成什么样,一定很壮观吧。”
我:“那样的话,会像老大爷,或者一百多年前的洋鬼子。”
她:“如果我想让你别剃胡子,你会照办吗?”
我:“好说,尽管吩咐就是,你让我多久不剃胡子,我就留多久。”
这时我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自己肚皮上移动,然后是胳膊,然后是肋骨,感觉很舒坦。
她:“你好象不怕挠痒痒,为什么这样?”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皮粗肉厚的缘故。”
她:“你身材不错,很性感。”
我:“谢谢你这么说。”
她:“别的女人有这么说过吗?”
我:“有啊,不止一个,自从十六岁以后,我的身材一直都保持得挺好。”
她:“有点臭美哦。”
我:“这叫自信。”
“如果我想嫁给你,你会接受吗?”
“很乐意娶你做老婆,我打算婚后至少生三个孩子。”说话的同时,我忍不住想,她的富豪爹地很可能不会同意我成为她的夫婿。
“如果我生不出来怎么办?”
“那就不生了呗,没孩子也无所谓,养几只狗和猫也挺好。”
“你是否真的喜欢我?爱我?”
“当然是啦,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你。”
“你是否对我充满了欲望?”
“没错,就是这样,因为欲望和爱情是密不可分的。”
“你倒是很诚实。”
“我一贯诚实,对朋友从不撒谎。”
“我有点感动,真想立即为你生一群孩子。”
“这个可以慢慢来,不必着急,就算急也没用,你年纪还小。”
“如果在韩国和台湾,我的年纪已经可以结婚了。”
“真遗憾,在这旮旯我们还没办法结婚,因为你太小,但是没关系,可以先恋爱一段时间,等到你够年纪了再处理那些事。”
她的手在我的下巴和耳朵附近摸索。
☆、肺腑之言
这真是一个浪漫的夜晚,美人在身边,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盼望中的幸福随时都有可能降临,而我所要做的仅仅只是闭着眼睛等待。
被一位可爱的妞儿绑在□□并且蒙了眼睛绝对是很有趣的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仍然这样认为。
珍珍小声问:“亲爱的,我替你宽衣解带好不好?”
我平静地回答:“支持你的行动,请立即动手吧。”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乐滋滋地展开想象。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这东西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有点丑陋哦。”
我:“可能你不太习惯,看多了,慢慢就会觉得它可爱。”
她:“像是□□的样子,让我联想到举起的拳头,似乎在呐喊,大声叫嚣着一些怪异的口号,比如打倒什么,解放什么,忠于什么之类。”
我:“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将来或许可以当作家,写文章给人看。”
她:“写文太累太伤脑筋,我只要玩耍,永远自由自在,不必负任何责任,不担心有麻烦。”
这样的生活谁不向往。
我:“若是将来你成为我的太太,我会努力工作赚钱,让你继续无忧无虑的生活,尽可能让你过上盼望中那样的日子。”
这话是我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没有半点虚假。
她:“有时我想当巫婆,有时我又想当大明星,有时想当女王,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将来到底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我:“当年我十六岁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会梦想着当足球明星,一会想当拳击世界冠军或者UFC冠军,一会梦想当超人,有时还会梦想娶一百多个老婆,或者做总督,做市长,成亿万富翁,如此等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可笑。”
她:“我当然明白,随着年龄的增长,人总要从云端降落地面,变得现实,把一个个不切实际的梦想遗忘或者扔掉,然后平庸地生活。”
我:“没办法的,总是这样。”
她:“可是我不想放弃这些梦想,我要坚持永远活在十六岁。”
我:“我支持你的想法,虽然无法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
她低下头,温柔地亲吻我的嘴唇。
稍后,她起身,笑嘻嘻地说:“胡子有点扎人。”
“早晨才剃过一次,它们长得真快。”我说。
她:“现在我打算进入主题,你准备好了吗?”
我:“我的公主,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枕戈待旦,等着你光临。”
☆、这是噩梦吗?
我听到了衣服面料晃动发出的声音,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推理出珍珍在脱衣这一令我激动的事实。
接下来她会怎么做?我猜不出,她实在太精灵古怪了,无法用一般的标准来揣测。
我乐滋滋地想,她看过不少□□,应当知道怎么进行身体爱情活动,对于相关的程序和方式应有足够的了解。
从床垫摇晃的程度以及其它的情况中我得知她在坐在床沿,从我皮肤接触到她的身体处感觉她已经没穿什么东西。
然后她站起来,踩在□□,走向我。
由于强烈的好奇,我微微昂起脑袋,从蒙眼的黑布下沿那条小小的缝隙当中看出去。
然后,我看到了让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一幕。
珍珍的下腹位置两腿间有一段东西,与我的形状大致一样,颜色也差不多。
这是一场噩梦吗?
为什么会这样?
哪里出了差错?
我使劲睁大了眼睛,让脑袋偏转得更严重,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没错,此时站在□□,弓着腰,即将蹲坐下来的人正是珍珍,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漂亮的脸蛋看上去完全是女孩,躯干上有□□,但是可以看到内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全是一些填充物,腰腹纤细,没有赘肉,肋骨的形状依稀可见,肚皮平坦。
可以肯定,这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这一切比噩梦更糟糕,因为我无法醒来,无法逃避,只能面对。
我的情绪彻底失去了控制,发出一声混杂了惊恐和痛苦的嚎叫。
珍珍站起来,双手捂着两腿之间,语调显得很困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绝望地问:“为什么你有小鸟?”
“你看到什么了?”珍珍说话的同时往后退,一不留神,从□□摔了下去,弄出响亮的声音,然后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了几下。
我移动脑袋,在枕头上使劲蹭了几下,把蒙着脸的黑布弄开一些,让视野更有开阔,可以看到更多东西。
珍珍坐在地上,气恼地念叨:“真讨厌,你一点也不乖,说好不许偷看的。”
☆、物是人非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在枕头上把蒙眼的黑布给蹭掉了,但是我无法解开缚住手的柔软绳子。
珍珍拴绳子的时候大概打定主意要防止我用牙齿解开,所以把结绕到了靠墙一面,让我无法够到。
“大神棍,你把眼睛闭上,就当我是个女生好不好,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把刚才中断的游戏继续下去。”
“为什么你要隐瞒性别?打扮成女生模样?”
“因为我想做女人,从八岁开始,我就坚持认为自己是女孩,只是器官不同而已,从那以后,我一直坚持女孩的打扮,老妈努力折腾了几年也没办法让我改变。”
“请帮忙把绳子解开,我打算和你以哥们身份好好喝一杯,把爱情转化为友谊。”我诚恳地说。
幸好没把脚也拴起来,否则的话,珍珍可能会对我实施暴力侵犯,想到这里,不禁额头冒汗。
珍珍慢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把侧后方对着床,显然不希望我再次看到那只发育正常的小鸟。
此前一直觉得珍珍的屁股形状很好,虽然不丰满,但是很结实,有不错的吸引力,但是现在只觉得那是一只没什么用处的屁股,毫无意义。
只因为他与我性别相同,曾经很感觉兴趣的东西如今已没有兴趣再多看一眼。
“最近几年来,我一直缠着老妈,想让她带我去泰国做变性手术,可是她一直不同意,说要等到我年满二十岁,想好了一定要做女人再去,于是就这么拖下来,直到现在,真遗憾啊,如果此前去做了手术的话,现在我和你就可以充分享受爱情的乐趣。”珍珍说。
我:“先把绳子解开再说好不好?”
珍珍:“我担心,绳子解开之后,你会一溜烟跑掉,从此再也不肯和我相见。”
我:“怎么会,虽然做不成情人,但是可以做哥们,我不会跑掉的,这一点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咱俩随时都可以凑到一起喝酒聊天,甚至可以一起去泡妞什么的。”
珍珍:“如果你带我去勾引漂亮男生,我倒是会有些兴趣。”
我:“其实性别不算特别严重的问题,你可以加入同志圈里混,不必非得去泰国做手术,你想一想,如果割掉的话,以后改变主意想做回男生就困难了。”
☆、鸡皮疙瘩
珍珍拿起睡衣穿好,束上腰间的带子,把身体遮严实。
仅就外表看,现在的他就是一位漂亮小妞儿,但是——在看过他的生理状况之后,我对他的性趣完全消失了。
一想到半个多钟头之前,我曾经和一位同性别的人亲吻,我就感觉到超难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即蹦起来,到卫生间里认真刷牙漱口。
当然我对于性取向为同性的人没有任何意见,那是他们或者她们的自由,与我完全无关,我尊重他们或者她们的选择。
我一直认为,同性婚姻与异性之间的婚姻两者都应当得到同样的尊重。
每个人都应当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只要这种自由不危害到他人,就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现在,我的双手被绑在□□,无法解开,从法律层面上看,我已经受到了某种伤害。
珍珍坐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我的脸。
“别摸了,先把绳子解开吧。”说话的同时,我强作笑容。
珍珍目光里一片茫然,慢慢悠悠地说:“看得出你的想法和立场已经完全改变了,先前我摸你的时候,你显得很舒服,现在随时碰你几下,你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感觉很不公平啊,女人可以做到的事,我也可以做,她们做不到的有些事,我也可以做。”
他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对劲,看上去根本没有解开绳索放了我的打算。
担心他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我只好换一种方式表达观点:“这事不着急,可以等待,到你二十岁的时候,如果还坚持要做女人,那样的话,我会向你老妈提议支持你去泰国做手术,当你痊愈之后,我再和你恋爱。”
珍珍:“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和你恋爱。”
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肚皮上。
我愕然:“别这样,我可能会生气的。”
现在我可以一脚把他踢开,但是我没打算这么做。
珍珍:“知道我的身体是这样,你那里立即变软了也变小了,反应真敏捷啊。”
我:“这个很正常。”
珍珍:“你以为这么一来,我就没办法强行非礼你吗?”
我:“别乱来,也别激动。”
珍珍:“现在你跑不了,我可以慢慢想办法,到天亮还很遥远,我有足够的时间。”
☆、为了让你快乐
我把腿弓起来,收到腰腹附近,遮挡住下半身的同时,做好了自卫的准备。
一旦珍珍强行进攻,我在别无选择的情况,只好奋力反抗,捍卫自己的贞操(针对同性而言的贞操)。
珍珍溜走了,我不知道待会他手里会拿着什么东西出现,也许是枪,也许是菜刀,或者其它,我无法猜到。
我努力试图弄开束缚住手腕的绳索,但是没用,绑得很有水准,感觉并不紧,但是无法挣脱。
过了一会儿,珍珍来了,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药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另一只手里拿着毛巾。
我愕然问:“你想做什么?”
珍珍脸上浮现天真无邪的笑容,平静地说:“这里面装了麻醉剂,兽医用的,如果你坚决不肯服从的话,我只好把这片毛巾浸湿,然后让你昏迷不醒,在此期间,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严厉地威胁:“如果你这么做,我会很生气,与你的友谊至此为止,就算将来你变性手术成功,我也不会再理睬你。”
珍珍站在床前,小声说:“别这么激动,我只是告诉你,可能会出现的选择之一,为了让你快乐,我不惜一切代价,你别无选择,只能接受我给你制造的快乐。”
我:“你不可以这样乱来,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你先把绑着我的绳索解开,我们慢慢聊,也许我能够接受并适应性别与我相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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