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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事务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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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松想雇佣我做保镖,因为他非常担心,怕竞争对手也会采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他,杀掉他,或者请某个法师出现,让他出丑。
为了前途,他别无选择。
根据我的经验,人们往往有这样的错觉,认为别人都和自己持相同的想法。
流氓混混老想着有谁可能纠集一帮人来揍自己一顿。
不守妇道的女子老想着其它的荡妇会勾引自己的老公。
通过阴暗手段发家的老板总担心员工会齐心协力黑自己的钱。
如此等等。
所以,武松松老是怀疑隐藏在暗处的某几位不成气候的竞争对手,怕那些人使出一些卑鄙下流无耻的盘外招,让他倒大霉,让他丢人现眼,或者让他呜呼哀哉。
他开出的条件的是周薪水二十万元,全额现金支付,不必上所得税,等到十天或者半个月之后,他顺利得到梦寐以求的职位时,一次性再付我五十万元。
我有些犹豫。
正常情况下,在幽冥事务所工作半个月不太可能赚到同样数额的钱,因为巨额委托是可遇不可求的,常常在没能料到的时候出现,两到三个月也未见得就做成一单。
按照事务所内的规定,像保镖之类工作属于劳务输出项目,提成为一半,我只需要把拿到手的钱交回去百分之五十。
但是和这家伙相处半个月显然是件超级无趣和乏味的事,并且很倒胃口,如果有得选择,我更宁愿去动物园里和梅花鹿相处半个月。
看到我犹豫不决,武松松以为开价太低,说出另一个数字:“嫌少吗?没关系,可以再加,周薪四十万,半个月之后如果我顺利上位,再给你一百万。”
哇,翻倍了,我真的很难抵御这个诱惑。
但是,不能着急,要慢慢来,谈清楚条件,争取利益最大化。
我平静地问:“天有不测风云,如果半个月之后,某处空降一位大人物来,占据了那个你盼望已久的职位,你会足额付款吗?”
他:“如果发生那种事,责任不在你,只要我本人没发生意外,答应给你的钱当然一点不会少。”
我:“在担任你的保镖期间,如果有需要杀人或者对付某个人的事,你必须得另外付款。”
他:“没问题,你只要好好干就行,我有的是钱。”
☆、痛苦
接下来是异常乏味和无聊的一段时光,其痛苦程度极高,远远超过初三下学期的冲刺阶段,其劳累程度完全不亚于当年我从事卡车司机职业的时候。
如果不是看在那笔丰厚报酬的份上,我早已经逃之夭夭。
武松松传授给我大量关于如何伺候领导的规矩和要领,如何在正规场合表现得体,还有许许多多禁忌,其复杂和微妙程度堪称神奇。
我直到工作结束也未能充分掌握,导致武松松先生常常朝我吹胡子瞪眼睛。
事后只有我和他相对的时候,他常常唧唧歪歪说个不停,告诉吃饭时的注意事项,喝酒时的规矩,走路的时候需要留意的位置,站在某处等候要保持什么姿势,如何为领导打伞,怎么为领导带路,一起走的时候需要留意的位置,旁边有处级人物时要怎么样,有司局级人物出现时又要怎么做,看到副厅级人物时的表现应当如何,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没完没了。
十分钟之前,他语重心长地指出我的错误,说我是跟着他混的人,凭他的级别,我根本不必理睬那几个正科级的家伙,就当他们不存在,昂着头随便吱吱唔唔就会一下就可以了,而我居然和他们闲聊了两分钟之久,非常掉份,很不合理,以后断断不可如此。
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
凭我感觉,这些复杂的事在机灵和有上进心的人士眼里可能不算困难,花几个月或者半年就大致掌握了,如果笨一些的人,用个一两年应当也可学会。
像七道杠那样家学渊博的人士,想必倒是可以轻松应对,一旦混入这些人当中,立即便能够如鱼得水般处理好一切。
有些时候,我和一位司机和一位秘书一起伺候武松松,有时候人更多一些,有时则少一些,没个准,全看需要而定。
因为无聊,我和他的女秘书在等待的时候鼓捣出多次次浪漫而迅捷的爱情,场所有时在轿车里,有时在卫生间里,有时在走廊里,感觉蛮有意思的,事后的交流中,她和我一至认为,这样的事对于解决生理需要和保持心理健康非常有好处。
最有意思的就是,在武松松在场的时候,我和女秘书从来不交谈。
我担任保镖角色前后一共十二天。
幸好,只是十二天,否则的话,我可能会忍无可忍愤而离去。
实在太烦人了。
☆、解脱
武松松成功当了副总督,我的任务到此终于可以结束。
他说很欣赏我的才华,希望我能够充当他的机要秘书兼保镖兼亲信,并表示可以叫人想办法为我编造一整套完美无缺的档案和资料,并且提供机会,让我成为正式编制内的一员,长期为他服务,从此拥有一个灿烂光明的前途。
如果是一年半以前谁给我这么个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立即收拾东西开始工作,但是现在,我已经对此没了兴趣,宁愿继续当神棍也不干。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拿上先前许诺的那笔钱,准备离开。
他郑重其事地说:“如果有谁委托你杀掉我,你会怎么做?”
我:“你的级别这么高,我不会接这样的委托,其它同事也不会。”
他:“你会不会把那人介绍给其它杀手?”
我:“当然不会,我是有原则滴。”
其实这是一句谎言,如果有人想杀他,我当然会帮忙安排与朱八联系。
他又问:“如果有谁委托你让我出丑,那么请你务必提前通知我,那样的话,我会付给你四倍报酬,让你去对付那个跟我过不去的人。”
我说:“没问题,一定把维护你的利益一事放到优先位置。”
其实这也是一句谎言,只要约定的合同关系结束,我对他就没了任何义务和责任,现在无论是谁想要对付他,只要能够付得出要求的钱,我就没有理由拒绝。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他可以交一大笔保证金给幽冥事务所,让莉莉周承诺,事务所现在和将来都不会接任何对他不利的委托。
但是我不想提这事,因为我急着要走,远离这家伙,从此再也不要看到他,再也不要听他唠叨。
没有他的地方,就是幸福,此刻我真是这样的认为的。
他不但有强烈的口臭和汗臭以及脚丫臭,还有许多恶劣的习惯,周围没外人的时候,他就开始挖鼻孔,掏牙缝,掏耳朵,搓脚丫,还大声放屁,放过之后笑得非常开心,像是搞成了什么恶作剧的傻孩子。
他的秘书和司机还有上面派来的安保人员对这些不体面的行为已经是见惯不怪,完全能够若无其事地对待,就像没发生过,但是我却做不到,就算不吱声,但是表情和眼神中的鄙视和厌恶却无法控制。
现在,我终于可以走了。
在阳光下面,感觉心情无比轻松,快乐如同和好朋友一起游戏的孩童。
在近距离目睹了许多原本想象不到的丑恶现实之后,我对这个世界已经近乎于绝望。
☆、学好三年,学坏三天
回到事务所内,小婉和汤姆来串门,想知道我最近遇上了什么有趣的经历。
我简单说了一下武松松的奇闻轶事,以及那些莫名其妙的规矩和行为准则,这两位听得哈哈大笑,无比开心。
汤姆对于我和那位女秘书之间的偷情行为尤其感兴趣,说下次如果再有大人物雇用保镖,叫我推荐他去,他也要做同样的事。
热闹过后是必然到来的冷清,小婉和汤姆各自回工作室去了,只留下我坐在椅子里看着电脑发呆。
真正的稀客出现。
莉莉周来了。
真奇妙,以往她至多打个电话过来,简单回忆一下,她已经有大半年不曾进入我的工作室。
“领导请坐,有事吗?”我笑嘻嘻地问。
显然是最近被武松松熏陶的缘故,‘领导’这个词脱口而出,语气多少也有些那种味道。
我怎么这样快就沾染上一些不良习气?真是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以后真要小心啊。
莉莉周用嘶哑的男声说:“我算到你最近会有些麻烦,出门在外小心些。”
我被吓了一跳,紧张地问:“能不能说得具体些?”
莉莉周用甜美温柔的女声说:“天机不可泄露,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我愕然:“老板,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情况,真的不能说给我听吗?也许可以这样,你写在纸条上,然后扔掉,我去捡来看,这样大概就不算泄露天机了。”
莉莉周用男声说:“不行的,别想跟老天爷耍心眼。”
我:“那好吧,多谢你提醒,我会小心些。”
莉莉周:“祝你好运。”
我:“能不能告诉我具体日期,那些事会发生在什么时间段以内?”
莉莉周:“从今天开始到明年冬天,都有可能发生。”
我沮丧地看着她,心想这个范围未免也太大了吧。
这么长的时间里,根本就是防不胜防嘛。
还不如别告诉我,让我可以继续无忧无虑兼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想吃啥就吃,有桃花运降临就好好享受。
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事,胸口就像压上一块大石头,感觉好难受,牛肉干吃到嘴里都不香了。
☆、算命
我坐在电脑前,用已经掌握的各种算命方法给自己算了又算。
有时算到我能活到天荒地老,有时算出的结果却是我六十三岁面临难以逾越的大限,有时算到我近日有血光之灾,有时算到我可以活到一百几十岁,并且有希望当上总统。
理发师得请别人帮忙剃自己的头,医生常常得请同事帮忙看自己的病,同样的道理,阴阳师往往算不准自己的命数,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看镜子里,我的印堂很正常,如果一整天不洗脸,还会发亮,没有发黑,眼睛里的血丝很少,完全属于正常范围,脸色也没问题,一向如此。
我真的觉得自己相貌不错,可以打八十五分,若是像戏子那样花大力气认真打扮,估计可以弄到九十八分。
可能气质方面差了一点,但是这没办法,我生性就是这样,想改变也变不了。
再看手相,同样很扯,感觉不足信。
管不了太多,我先睡一觉再说,当保镖的这段时间里实在太辛苦了,身体很累,心理更累,加之负面情绪非常多,简直快要患忧郁症了。
我躺到沙发上,闭上眼睛,很快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不知过去了多久,又开始做噩梦了,真讨厌。
我梦到了武松松,这家伙蹲在非常热闹的人行道上,得意洋洋地大便,看到我过来,他兴高采烈地叫我看刚刚拉出来的东西,还说昨天不小心把两粒别人送的钻石给吞下去了,现在想必已经拉出来,叫我发挥眼力好的特长,帮忙看看钻石在不在其中。
我摇头否决,退了几步,平静地告之,我的视力虽然很好,但是无法透视,看不见屎里到底有没藏着宝石。
武松松眼睛立即瞪得非常大,气鼓鼓地吼:“别以为你会一些歪门邪道的法术,我就不敢动你,这么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做,我干嘛要发给你那样高的薪水。”
梦里的我平静地说:“我与你的雇佣关系已经结束,现在我没必要理睬你。”然后我昂起头看着远处,大步走开。
武松松提起裤子追来,居然也没有擦一擦,一直跑到我前面,挡住了去路,大声吼:“你态度不好,对我不够尊重,我很生气。”说话的同时,他的脸渐渐变了,变成淡紫色,眼球跟死人一样毫无神采,呆滞地看着我。
我在惊恐当中醒来,弄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之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未来
我找到小婉,向她借了那件我曾经穿过一次的防弹衣,借了一只防弹头盔。
她说要收租金,我问多少钱一个月,她说每天一百元,现在就付,刷卡亦可。
我没有丝毫犹豫地掏出一些现金,付给她三千元,她若无其事地收下,然后说如果我能够兴高采烈地陪她过夜,那么这套防弹衣就可以送给我。
我大义凛然地摇头说不必那样,就让这事成为交易吧。
小婉把钱扔到抽屉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请她帮忙看相算命,这一次,她没有说收钱的事,而是叫我走过去,仔细观看,看了又看,一会翻开我的眼皮,一会叫我张开嘴,发出‘啊’的声音,然后看过手相,还看了脚底,接下来叫我到沙发上倒立。
我满腔纳闷,不知道为何有这么多花样,难道是她自主研发的?
折腾了十几分钟之后,她拿出一副塔罗牌,然后摆好罗盘,叫我往香炉里上香,在心里祈祷,念三遍万福玛丽亚,再念三遍南无阿弥陀佛,然后抽一张牌。
有这么算命的吗?
我颇为惊愕地看着她,心里充满了困惑。
犹豫片刻之后,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做了。
在阴阳师业务水准方面,她一直是我追赶的对象,至今我仍然远不如她,所以,我决定不再怀疑,而是乖乖按照她的要求做。
她看了看我抽的牌,然后郑重其事地说:“你确实有麻烦,如果能够大难不死的话,后福很厉害。”
这个明显有些江湖话的味道,听着无比正确,其实没什么具体内容,一年之后再回忆起来,总会觉得有些道理,但是——。
我忍不住说:“请说得具体些。”
小婉抬起头来,用新换的尸体特有的纯净眼神看着我,平静地说:“操,我又不是活神仙,怎么可能事事皆知,你难道不明白吗?我根本不擅长算命,一些比较明显的东西当然也能看得出来,你跟我一样是阴阳师,你的未来超复杂,简直就是一团迷雾,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沮丧地低下头:“明白了,谢谢你。”
小婉:“我有种直觉,你的未来会成就非凡,异常厉害,当然,如果你能够逃过劫难的话。”
☆、鼓励和忠告
我问小婉,如果我一直躲在家里,或者一直呆在事务所内,情况会不会好些?
小婉说:“是祸躲不过,不要想太多,反正没用。再说了,一名阴阳师如果不经历劫难,总是安稳太平地过日子,就不可能快速地成长和提高,麻烦和灾难以及不幸往往是突破现有境界的催化剂和推动力,非常之人,必须会遇上非常之事,也许是命中注定,你不必过虑,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只要从容地应对就好。”
我:“万一我在此次劫难当中完蛋了呢?”
小婉:“死掉死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假如你挂掉,我会为你召魂,然后询问你的意见,是想做一只自由自在的游魂还是去地府当阔佬,是投胎到富豪之家还是其它,弄清楚之后帮你做安排。”
我:“汤姆经历过那么刺激的事,差点死掉,可是至今也没有变得很厉害,这是为什么?”
小婉:“我第一次看到汤姆的时候,觉得他很有天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完全有希望成为非常了不起的阴阳师,甚至有可能更进一步,羽化飞升什么的,可是非常不幸,他被那只红衣女鬼给毁了,失足坠楼,摔得半死,抢救回来之后智商严重下降,原有的天分消失殆尽,成为一名注定终生平庸的阴阳师。”
我:“听你这么一说,我有一点点热血澎湃的感觉。现在我想问一下,除了鼓励之外,你对我还有什么忠告?”
小婉:“你能不能去买一份大额的人寿保险,然后让我成为唯一受益人?”
我愣住片刻之后说:“你已经很有钱了,干嘛还想要更多?如果你想发财的话,相信机会肯定是有的,你这么厉害,如此聪明,应该早已经超脱了物质方面的欲望才对。”
小婉:“废话,钱当然越多越好。有的人已经捞了几十亿都还不肯罢手,你干嘛不问问他们为何如此贪得无厌。”
我:“如果我有一千万,肯定立即辞职回家做宅男去,从此退休。”
小婉冷笑:“就这么点出息啊,真差劲。”
我:“你的财产早已经不止这个数,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还在这里辛苦地赚钱。”
小婉:“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当然不上班啦,然后关上家门,用几天几夜时间慢慢想,想清楚以后要怎么过日子,然后做个计划,以后就照着既定的一切安排生活就可以。”
小婉:“听起来像是很简单。”
我:“把复杂的事弄简单,这是智慧的表现。”
☆、平安无事
我想不出是谁在暗中想要跟我过不去。
应当不会是武松松,他没这个必要。
也不会是朱八,因为她不知情。
如果是某只鬼的话,那个范围就太广泛了,因为我从业一年多,期间得罪的鬼有许多只。
也许某只鬼对我怀恨在心,在暗中寻找机会给我制造麻烦。
想来想去,茫无头绪,我决定不再考虑此事。
从这一天开始,离开事务所之前我总会穿好防弹衣,坐到我的车里之后,我还会戴上头盔。
我向四号阴阳师讨了两张据说效果超厉害的玄天符带在身上。
在家里的时候我也很小心,动用大量的灵符设置了几个很管用的阵法。
到阳台上乘凉的时候我总是保持全副武装,也不管邻居怎么看,平时则关好窗帘,让人无法从外面看到我在哪里。
总这是样防备着确实挺累,而且热得要命,但是没办法。
时间就这样流逝,上班和下班,不工作时的闲暇,以及噩梦没完没了的糟糕睡眠。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仍然平安无事。
又过了一个星期,灾难仍未降临。
我渐渐轻松下来,淡忘了莉莉周的警告,偶尔想起,觉得或许她也会出错,因为她也不是是神仙。
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考虑到未来并不确定,而且这个月我领到了很多薪水,超过了汤姆和小婉,应当对自己更好一些,于是我走进了专卖店云集的那条街,买了几件衣服和两双鞋子,然后又去超市里买了几十瓶很贵的酒和一些进口食品。
回到家里,搬运这些酒和食品有一点点费劲,但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一年半以前,我无论如何绝对不会购买西班牙火腿和瑞士奶酪还有产自智利和意大利的红酒,但是现在,我觉得像这样花钱好象也没什么。
财富的增加对于一个人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我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一辆车。
我得承认,这个想法有点儿烧包,我的车没有任何毛病,才开了几千公里,但是想买一辆越野车的愿望是如此强烈。
我甚至已经考虑好,新买的车必须四轮驱动,自重不少于两吨,长度怎么也得超过四点八米。
在喝下一杯葡萄酒之后,我决定,如果半年之后还好好地活着,就买一辆这样的车。
☆、巫术
我用QQ和珍珍聊天,他说最近学习那些巫术教材颇有感觉,用一些动物做试验,取得了不错的成就,通过针刺玩偶和念咒等一系列办法施展法术,弄死了三只兔子,五只乌龟,还有十二条金鱼。
我:“有点残忍哦。”
珍珍:“为了进步和提高,牺牲一些生命是无法避免的事,这是不能回避的代价。”
我:“别对人使用巫术,至少不要轻易地使用。”
珍珍:“为什么?我辛辛苦苦浪费许多时间来研究这些玩艺,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对付那些看着不顺眼的人吗?”
我:“乱用巫术,会出现反噬,你的相貌会变得很可怕,就像电影里那些邪恶的老巫婆和老神汉一样。”
珍珍:“知道了,我会慎重使用,每个月至多对付一个人。”
我:“这样的频率仍然太高。”
珍珍:“你说多久可以用巫术杀一个人?”
我:“我说的不是杀人,而是让人出丑或者生病,如果用巫术杀人的话,一辈子杀八个到十个足矣,不可更多。”
珍珍:“操,早点不说,现在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并且挺有感觉,你才告诉我有这样的禁忌,真可恶,就像送给我一件超有趣的玩具,却叫我不许玩,十年才可以拿出来看一眼。”
我:“我压根没想到你居然有巫师天赋,此前一直觉得你不可能在巫术方面取得什么进展,看来我弄错了。”
珍珍:“就在前天,我用巫术让马路上一只被车碾死的猫复活了,那只小东西模样挺奇怪,脑袋都扁了,脑浆大部分已经流到了公路上,可是它在我的帮助下仍能动弹,可以歪歪倒倒地走路。”
我愕然:“你居然学会了死灵类的法术!”
珍珍:“是啊,有问题吗?我打算明天到超市里卖食品的柜台附近搞点事出来,看看能否让那些没了毛和内脏的鸡鸭恢复行动能力。”
我:“不可以,会吓到人的。”
珍珍:“你也太低估别人的胆量了,一只没死透的鸡而已,谁也不会害怕这种东西的。”
我:“你赶紧停止,不要再学了,我担心你会弄出事来。”
珍珍:“来不及了,我正准备做一些喜欢的事,请放心,我会小心些,决不让人抓到现行。你待会把聊天记录全删除了,不要留下痕迹。”
我:“好,会按你的要求做。现在请你回答,你能否做出保证,决不对人施用巫术。”
珍珍:“我会小心的,我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你不必紧张。”
☆、别幸灾乐祸
珍珍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说:“忘了告诉你,几天前我尝试和女生亲热了一次。”
我:“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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