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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故事--杨莲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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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对方的意思准确的告诉杨莲亭。和“韦小宝”相比,“陈近南”就看不出什么用处了,整天板着个脸,不招人待见。
一行人经过艰难的跋涉,在杨莲亭屁股变四瓣之前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福建。
杨莲亭把和教主蜜月游的第一目的地定为福建,主要目的是为了毁掉林家祠堂里面的那本《辟邪剑谱》。以此来减少教主以后可能存在的竞争对手。但他现在却不急,和教主去看看海,吃吃福建小吃,倒也快活。这样做,第一嘛、现在是来度蜜月的,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再说《辟邪剑谱》那要等林平之N年之后才能取出来,先放放也不要紧。第二嘛、林家他杨莲亭只知道一个娶了令狐冲小师妹,伪君子岳不群女儿的林平之。至于林家祠堂在那这些个问题,嘿嘿。。。那要等喧紫为他设计一些奇遇了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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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同往常一样,教主和杨莲亭带着“韦小宝”这个跟班出去逛街。“陈近南”已经被教主赶去开展天地会的工作了。“韦小宝”这个青木堂堂主本来也是要去的,但是杨莲亭考虑到自己和教主对福建的方言不通,带着“韦小宝”可以方便交流,所以留下了他。“韦小宝”也甚是机灵,要他出现的时候,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出现,不要他出现的时候,教主这级别的不注意找他也看不到他的踪影。
这不,杨莲亭刚看中了一个品质低劣的白玉簪,拿着正在把玩,“韦小宝”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跟摊主叽里呱啦的一阵探讨,付了银钱,白玉簪就成了杨莲亭的囊中之物。杨莲亭把放在白玉簪上的眼光一移到教主身上的时候,“韦小宝”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掉了。真个是居家旅行之必备啊!
杨莲亭拿着白玉簪为难起来,穿越之后,在日月神教的时候,他的头发由阿紫、阿青打理。出门之后这项工作换成教主来做了。杨莲亭继承了他上一任的记忆,那只是对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向平时怎么喝水啊这类的事情,谁会记得?所以杨莲亭也不知道,这簪子该怎么插。左右为难之下,直接递给教主道:“胜儿,送给你的。不要嫌弃。”
教主接过簪子也不恼怒是女子所带之物,珍重的收起来,贴身放着,让杨莲亭产生了诸如“要是我是那个簪子多好啊……”这类的狗血想法。
两人走走停停,期间杨莲亭买了不少东西,全丢给后面跟着的“韦小宝”拿着,教主和他都是两手空空。杨莲亭正在观赏一块雕刻着豹子的玉佩(借此提高下申公豹的人气),不远处聚起一堆人来。
假如要评选中国人最喜欢做的十件事情,围观看热闹绝对能以高票入选。杨莲亭也是个好看热闹的,放下玉佩,拉着教主往那边去了,后面跟着的“韦小宝”抱着一大堆东西诸如:拨浪鼓之类的开始和那老板杀起价来,最终以及便宜的价格买下了那个雕着豹子的玉佩。
杨莲亭靠着穿越前挤食堂、挤小卖部……多年练出来的挤功再加上教主周身放出的闲人勿进的寒气,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挤到了最前面。只见一个20岁左右的大汉躺在地上,如同女子痛经般捂着右下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额头上沾满汗水。另外一个和他模样有几分相似的汉子跪在地上向一个大夫模样的人磕头恳求道:“华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他已经几天吃不下饭了,喂他一点吃下去了又吐。再这样下去我哥哥就算病不死,也要饿死啊!”
杨莲亭自然听不懂那汉子再说什么,看样子也知道在恳求,看那大夫模样的人摸着胡子摇头叹息就知道救治不了病人,就向教主炫耀道:“我看那躺着的人好像得的是阑尾炎,只要开刀就可以了。”
杨莲亭识得阑尾炎,缘由于他以前有个同桌也得过此病才知道一些。此时见那病人的状况与他那同桌发病的情况相似,就判定那病人是阑尾炎。也幸好他没有去当医生护士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发生医疗事故了。
教主并不知道什么“阑尾炎”之类的,在他心里莲弟永远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对的更是对的。答复道:“莲弟比那庸医有见识多了。”
他们这番话,并没有放低声音,在这方言繁多的福建也不虞被谁听到,听到了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几天杨莲亭对此点深有体会,除了少部分一些人,大多数福建人听不懂官话。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这不他们的话被一个人听的清清楚楚——那个大夫。
大夫一号立刻跳出来大声对杨莲亭和教主叫道:“两个无知小子,连医术的皮毛都没学到,也敢在这里狂言。”一口标准的官话。
教主眼睛一眯已经判这个人死刑了,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杀人,免得为自己和莲弟的蜜月游招惹麻烦。
杨莲亭有些气急败坏,他对自己有多少医术再清楚不过。只是在心上人面前少有人会没有表现欲的。他刚才在教主面前笃定那躺着的汉子得的是阑尾炎,其实自己也没有几分把握,谁叫他知道的少数病中只有阑尾炎一项和那汉子对的上号了?所以才在表现欲的推动下向教主炫耀下自己的见识,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听的懂官话,而且还是那个被教主诽谤的大夫。不过叫他承认自己不懂医术那是不能的,强撑着道:“一介庸医!自己无能,不能治好病人。连别人看出病人得的是什么病也不许了!”
大夫一号被杨莲亭反诬陷大法击中,气血降低,血压升高,指着杨莲亭道:“你…你…你刚才说什么‘阑尾炎’,老夫自幼熟读医书,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
杨莲亭这下得意起来,“阑尾炎”是一种病吗?在现在地球人都知道。理直气壮的反击道:“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
大夫一号冷静下来,讽刺的问道:“不知道这个阑尾炎是你在那本医书上看来的?!《素问》?《黄帝内经》?”
不懂西医的老大夫!杨莲亭给大夫一号下了个定义。编了一本医书道:“《张氏医经》!”心想我可不是骗人,得了空便再叫平一指写一本医书,叫做《张氏医经》,把阑尾炎记在上面就好了。却是在自欺欺人。
大夫一号不屑道:“《张氏医经》?也不知道是哪个江湖郎中写来骗人的,也敢拿来卖弄。”
杨莲亭冷笑道:“《张氏医经》乃是家师所写。不敢比《伤寒论》、《千金方》,比起你所学的却强得多了。”平一指的医术比起这个大夫一号的确要强的多,不过他可不敢收杨莲亭为徒。
大夫一号一看就是个受不住激的人,刚冷静下去的情绪又被杨莲亭激了起来,口中道:“好!好!你既然自称能识得这病可敢说说这病的发病状况。”
这下可难住了杨莲亭,他只好强撑着头皮道:“可是右下腹疼痛?”
“这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食欲不振、恶心、呕吐?”
“有耳朵的人都知道
“拉肚子、腹泻?”
“算你蒙的对。”
“低烧?”
“你怎么知道?”
“说了我知道这种病你还不信!”蒙对了的杨莲亭越发的得意的,他现在已经有几分把握躺着的那个汉子得的是阑尾炎。
大夫一号诚心请教道:“敢问这种阑尾炎要怎么医治?”
小人得志的杨莲亭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大夫一号对他这个回答也不感到意外。古代手艺人传手艺那都有一套例如“传男不传女”之类的规矩,导致很多很多绝活失传。杨莲亭和他非亲非故的,之前还和自己吵了一架,怎么会把自家的医术传给他?大夫一号用杨莲亭不懂的语言和跪在地方求他的汉子说了些什么,那汉子立刻对着杨莲亭又跪又拜,痛哭哀求。
杨莲亭吓得躲到教主身后,那汉子不依不饶,跪行到他面前。杨莲亭只好开口道:“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胡乱跪人啊!好啦!好啦!别再磕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帮你!?”
“韦小宝”很不识趣的跑出来道:“二师兄,他是在求你救他哥哥。”
杨莲亭狠狠的瞪了“韦小宝”一眼,他这样的做派我能不知道他在求我吗?这可是万万不能应的,手术刀可不是乱拿的。
教主不知被触动了哪根心弦道:“莲弟你就救救他哥哥吧!”
教主发话,杨莲亭莫敢不从,但也不敢草菅人命,在原地转起圈来。这时大夫一号开口了:“这位先生,你假如不出手相救的话,此人必死无疑,这可是一条人命啊!”说着又用福建方言说了几句什么,带头跪下。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跪下了。
杨莲亭骑虎难下只好道:“大家都起来,这个人我尽力救治,至于能否救活,我也没有把握。”这真诚之言被不少人当成谦虚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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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叫“韦小宝”当翻译,让那弟弟抬着哥哥,进了大夫一号的“门诊部”,找了个僻静的房间,又要了烈酒、针线、小刀等物,杨莲亭的处女手术就要开始了。
杨莲亭拿着小刀,手直发抖,握都握不住,这一刀下去可就是一条人命啊!貌似手术要用专用手术刀?管它的!我开!
杨莲亭把小刀举起又放下,连续几次,背心被汗湿透了。咬咬牙对外面喊道:“大师兄,你进来!”胜儿是练武之人准头应该比我好些吧?
教主刚才在杨莲亭要开刀的时候就和大夫一号站在门外,听杨莲亭叫他,急急的进去了。
杨莲亭见到教主好像整个人有了依靠,不再慌张了,思索起脑子仅有的一些关于手术的东西。手术器具要消毒,拿沸水煮煮,再用烈酒泡泡,最后再拿火烤一下,现在好像只能做到这样了!又对教主吩咐道:“胜儿,这些刀、针、线都要拿去用水煮,用烈酒泡,用火烤好!对了,我们两个和他的衣服也要这样!再叫他们买些酒来,将屋里全部淋上。”最后一句,却是杨莲亭看某本小说上主角用过的。
教主拿着准备好的手术工具下去了,这一去就是半天,幸好那得病的汉子身体健壮,病也才没发几天,要是急救的话早就被这准备速度拖死了。
一切准备就绪,教主拿来了三件消过毒的新衣服和手术工具,把屋内撒满了酒,问道:“莲弟还需要什么?”
杨莲亭换了教主拿来的新衣服,不容置疑对教主道:“胜儿,我来说,你来做!”
教主平静的点了点头道:“好。”
“把他的衣服脱掉,刮掉体毛,用酒擦他的腹部。”杨莲亭说完这些,狠狠的抓起头发来,又深呼几口气,才勉强平静了心情道:“用刀在腹部开一个口子,将肠子最下面的部分割掉取出。再用针线将伤口缝好,”
杨莲亭说得很简单。教主听了暗自惊异世上居然有这种治疗疾病的办法!伸手点了那汉子身上的几个穴位,使他昏睡。削掉了那汉子身上的体毛,用酒擦拭。拿起刀在那汉子身上一划,划出了一道三寸左右长的口子,教主手指连点,制住了外冒的血液。依照杨莲亭所说挑出肠子的尾部,轻轻一割。用消毒好的针线像缝衣服般将那三寸长的口子缝好,又给那病汉子换了件衣物。这才松了口气,问杨莲亭道:“莲弟,我做的可对?”半天不见回应,教主焦急的往右望,只见杨莲亭正呆呆的看着他,心里的不安都去掉了,脸成了煮熟的螃蟹。
杨莲亭回过点神来道:“胜儿,你刚才太快了,我没看清楚。”
教主不安的说道:“我刚才用了武功,怎么?不行吗?!”
杨莲亭摇头道:“应该没关系,这次手术成功的话,这个人修养几天就好了。”
教主给病汉子解了穴,又亲自把脉,发现没有异常,才彻底的安下心和杨莲亭出去了。
出了手术室,大夫一号马上围过来询问病汉子的情况。得到杨莲亭过几天应该就能康复的答案后,表达了对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的谴责和对杨莲亭治好病人的感激。
杨莲亭嘱咐他最近只给患者吃粥,过几天再慢慢恢复正常饮食。不理会大夫一号的挽留和病汉弟弟的叩头,携着教主就走了,后面跟着“韦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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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让“韦小宝”抱着他买的一大堆东西先回去,和教主手牵着手专挑僻静的巷子走。
“胜儿。”
“恩?”
“你为什么会要我救那个人了?”不得不说杨童鞋现在的情绪,很明显是在吃醋。
“因为……。”教主眼里染满了哀意,让杨莲亭很后悔提出这个该死的问题。教主问杨莲亭道:“莲弟,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后悔的要死的杨莲亭根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回答道:“胜儿,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不要再说这个了。”
教主坚决的摇摇头道:“不!我要说!我想要告诉莲弟我的一切,莲弟不想听吗?”
杨莲亭不敢说不想惹教主伤心,只能回答道:“想,不管胜儿说什么,我都想听。我还想等我们老了,坐在椅子上说说话,聊聊天多好!”
教主依旧哀伤道:“我父母在我7岁那年染上急诊,药石无用,离我而去了。要是我那时能遇到莲弟这样医术好的大夫多好啊!”
这话就算杨莲亭脸皮厚的能抗核弹也受不了,向教主坦白道:“我哪有什么医术啊!我以前有个好友也得过这病。我才知道一些治疗过程。”想起以前日子真有些想念了!
“我要杀了他!”教主恶狠狠的道:“莲弟说过的不管我杀了谁,都不会怪我的。”后面一句已经是征求意见的语气。
杨莲亭偷偷擦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道:“胜儿要杀谁我都不会怪的,只是那个人福分太浅早就去世了。”对不起了!亲爱的春春同学,为了我家庭内部的团结,我只能弱弱的诅咒下你了,反正你现在还没有出生,和死了差不多。勿怪!勿怪啊!
教主指责道:“莲弟刚才在想他。”
二十四孝丈夫杨莲亭马上解释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回忆起童年的生活了。胜儿也知道童年是一个人人生中最难忘的一部分。”
这话无疑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教主问道:“那我了?!我在莲弟的一生中是什么样的存在?”
杨莲亭深感自己的拍马屁神功还有待加强,决心好好向“韦小宝”学习,甜言蜜语道:“自然是最最重要的一部分了。比童年还要重要。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重要!”
教主闭上眼睛,靠上杨莲亭的肩道:“谢谢你,莲弟。”谢谢你肯喜欢我,谢谢你肯说谎话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是不是太肉麻了?。。。。老实说偶自己被雷了下下。。。但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没删改
杨童鞋会有许多缺点,,,不会完美。。。教主其实也有缺点。。。
让教主发了点小小的脾气。。。这章。。。6千字额!。。。不打分的话。。我要去揪人。。
出名
一夜的翻云覆雨之后,小杨童鞋疲累不堪,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在教主的小媳妇式的服侍下梳洗打扮了一番。
教主问道:“午饭是在房内吃,还是在外面吃?”
杨莲亭想了想道:“在外面吃吧。”
他们如今居住的地方是家大旅店,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很多,是福建福州城里少有会说官话人士的密集地。杨莲亭有心要探听一些林平之家的消息,所以选择出外就餐。
教主为他整理了番衣衫,左右看了一番,两人才出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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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现在坐的这个位置是顶好的,透过窗能看见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往下能看见酒楼里的众生百态。可惜就是离群众太远,不方便打探消息。
杨莲亭还在想着怎么在教主的眼皮子低下和人沟通一番,那边楼下的高台上走出一个人来。那人穿着长袍,身量颇高,左手拿了把扇子,往那儿一站很有一派气度。
底下人见他出来了,很多人开始鼓掌喝彩,有人就问道:“田先生,今天给大伙儿说段什么新鲜故事?”
那人,田先生朝四周拱手为礼,清了清嗓子,一拍早就放在台上的惊堂木道:“今天田某给大伙儿说一段陈总舵主灭倭寇的故事。”
四周传来一阵吸气声,半晌才有人问道:“可是‘为人不识陈近南,便是英雄也枉然’的陈近南陈总舵主?!”
杨莲亭听了这话,一颗饭咽不下去,留在喉管中,剧烈的咳嗽起来,心道这话我没说出去啊?难道又来一个穿越众?
教主关心的问道:“莲弟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说着就去给他把脉。
杨莲亭任由教主去握他的手,回答道:“没什么,吃的太急噎到了。”
教主见他脉象浑厚不像是得了病,也信了他的话。
台上的田先生道:“正是!却说这陈总舵主受了师命,和师兄弟一行四人前来福建,发誓要剿灭倭寇!”
台下有人问道:“陈总舵主的师父是谁?莫非也是福建人士,被倭寇祸害过?
田先生答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总舵主的师父姓张。”
下面议论纷纷起来,都认为陈总舵主的师父一定是被倭寇害过的。具体是谁,意见却不统一。有人说是海边打渔的,也有人说是书香门第。
田先生见此又一拍惊堂木道:“闲话休提!先说陈总舵主一行人来到福建之后,开始建立天地会。陈总舵主先四处查访被倭寇祸害的家破人亡的子弟,将他们召集起来,传习武艺,又四处拜访福建的武林人士……。”
这位田先生说书引人入胜,杨莲亭听着,端了个茶杯在手里,不时喝上两口,连饭也不吃了。教主在一旁也无能奈何。
“那倭寇正欲四处劫掠,两边山旁出来了一对人马,打着‘扶明灭洋,天地父母’的旗子,正是陈总舵主带着天地会人手来了!”
底下有人问:“‘扶明灭洋’?这是个什么意思?扶明,我们大家伙都知道,说得是辅助朝廷。这个灭洋了?”
田先生一张手里的扇子得意的道:“这‘扶明灭洋,天地父母’却不是陈总舵主提的!而是他的师兄!我估摸这‘扶明灭洋’的意思是在沿海一代为乱的不止又倭寇,还有一些个其他人。这些人和倭寇一样都不居在土地上,而是生活在海洋上,所以说是‘灭洋’。”
杨莲亭憋不住要笑,这是什么解释。偏偏这里的大多数人对这个田先生敬服有嘉,纷纷赞他解的正确。
“……这一仗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正在两班人马僵持不下之时,一对人马从倭寇后面冲出,也举着‘扶明灭洋,天地父母’的旗子。来人正是陈总舵手下武学文、武学武两兄弟!”
立刻有人惊讶道:“武学文、武学武?他们两个的名声在座的可都是听过的,那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可我听说武学文前几天得了一场大病,武学武带着四处求医,连‘赛华佗’华先生都没有办法了!”
田先生摇了摇扇子道:“这个却要引出另外一段故事。前面的各位想必都清楚我也不多言。却说就在连‘赛华佗’华先生也无计可施之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面如冠玉,眼若星辰,嘴如涂朱,鼻若悬胆,端是一副好相貌!只见他围着武学文绕了三圈已经看出端倪,对‘赛华佗’华先生道;‘这位先生,这病在下识得,不知能否借用贵宝号的一席之地用来治疗病人?’华先生问他道:‘哦?你识得此病?未知能否告诉老朽如何医治?’那少年道:‘开刀!’。”
杨莲亭震了一震,这年代已经有外科手术了?莫非真的是穿越众?也是,我能穿越,别人为什么不行?看来要在早做打算。
“华先生一听也和诸位一样惊讶,思付半晌才问道:‘开刀?关云长曾刮骨疗伤,你莫非是华佗传人?’那少年道:‘正是。’华先生气道:‘自曹操杀华佗后,华佗的医术就已断绝,你莫要欺我无知!’那少年见华先生动气不得已说出了一段隐秘,他对华先生道:‘先生却是不知,华佗在被关在狱中的时候写了一本医书,名为《青囊书》。将此书传给狱卒吴押狱,吴押狱害怕曹操诛连,假意烧了一本书,对外称妻子不小心之下将《青囊书》烧掉了。其实此书尚存,家师曾游历天下,治病救人,有天遇到一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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