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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异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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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一挥手:“不管它,继续往前走。”

  我们八个人走在一起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即便在这种空旷幽深的黑暗里心底也多了一分底气。

  走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这地方的地面很平,我以前也钻过一些天然形成的溶洞,里面的地面大多坑坑洼洼,很硌脚,可这地方踩上去很平坦,我用手电往地上照了照,发现地面上全部用方石砌了一遍,石块很大,差不多1×2米的尺寸,很规整。我又照了照四下,无一列外,地面也都是用这种方石砌成,这地方大的没边,光是砌地的石料也不是个小数目,以日本人的行事作风,这肯定不是他们所为。

  至于什么人会在地底大规模建筑施工,我心里第一个就想到了地下陵墓,加之贾四儿‘盗墓’的身份,我心里更坚定了这种想法。

  我当时之所以认定那个地下空洞就是陵墓,完全是受知识水平限制,在那个年代,我们所受的教育几乎全部以唯物主义为主,思维方式完全禁锢在一个狭小的范围里,这个狭小范围的框架就是‘已知的东西’,而对于那些‘未知的东西’,我们很难破格也不可能想到。

  老九没有表态,只说:“往前看看再说。”

  保险起见,我们走得很慢,大约过了六七分钟,队伍前面传过来老九的声音:“有东西。”

  
 第三十三章 白花 '本章字数:238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8 17:02:40。0'
  我凑过去,看到一片黄油油的植物,密密麻麻。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东西,只能试着描述:它们高出地面二三十公分,通体呈现出一种焦黄色,包括茎干叶子在内。茎干顶上顶着一朵白花,花很小,最多也就小指节大,五个花瓣,没有花蕊。叶子很细很长,软塌塌得朝下弯曲。茎干很粗,上面裹着一层绒毛。除此之外这东西还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气味,说香不香,说臭不臭,闻得时间长了有些反胃。

  我又向远处照了照,前面白花花一片都是这玩意儿,把路挡死了。

  “没有阳光也能长出植物?”蛋清自言自语着开始往前走,试图摘下一朵花瓣研究一下。他刚把脚迈进花丛,就见他身子一晃悠,猛然倒了下去。我离蛋清最近,一把抓住他胳膊拉住他问:“怎么了?”

  此时蛋清的身子已经完全陷进了黄色的植物群里,他死死抓住我的手说:“下面是空的!”

  我心里一惊,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我们看到都是假象,黄色植物的高度远比二三十公分高的多。

  老段闻言赶忙上来帮忙,他刚伸出手,我就感觉脚下一滑,身体失去重心,跟着蛋清滑了下去。老段低呼一声,伸手就去拽我腾空的胳膊,结果还是晚了一步,我跟蛋清已经完全没入了白花中。

  幸好下面的空间不是直上直下的,而是存在一定坡度,我身体沿着斜壁不停的翻滚,撞得鼻梁跟关节处火辣辣得疼,脑袋里七荤八素,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我只能模糊感觉到上头光柱乱扫,人声一片,但是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他们喊什么。

  幸好沿壁的植物茎干给我下滚中起到缓冲的作用,我才捡回一条命。滚到底部不知又压断几根黄色茎干后,我的身体才稳定下来。

  我平躺在斜坡底部,脑袋又沉又痛,耳朵里响作一团,眼皮子沉得睁不开。我缓了一会,伸手找回落在头顶的手电筒,躺在地上向两边照了照,没有蛋清的人影,不知道这小子摔到什么地方了。

  我撑着地做起来,干着嗓子喊了声:“蛋清!”

  刚喊完,就见两道光柱照到我身上,我眯着眼看到阿天个致远一人一个手电筒站在我面前,腰间各绑着一条尼龙绳。

  “你身体怎么样?吉丹青呢?”阿天扶起我问。

  我活动活动手脚,没有剧烈疼痛的部位,说明没有骨折,我撩起裤管跟衣袖,看到胳膊跟腿上好几处血痕,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我感觉脑袋还有些懵,转轴转的慢,缓了一会才给致远回话:“我没事,去找找蛋清,不知道他摔到哪去了。”

  这地方很湿,地上几乎都是稀泥,我一路滚下来,身上根本就没有干净地方了,我抬头往上看了看,植物群很高,视线全部给垂下的叶子挡死了。

  致远说:“九叔让我俩下来找你们,这地儿少说也有三四米深,亏你小子运气好,没摔出毛病。”

  接着又问:“蛋清呢?你俩没在一起?”

  我使劲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掉下来就没见他人,不知道滚到什么地方了。”

  致远朝四周照了照,附近都是焦黄色的茎干,密密麻麻一层,就是没有人影。

  阿天用手指了指左边一片压塌下去的茎干:“吉丹青应该从那里滚过去的。”

  我跟致远点点头,没承想这小子摔得比我还远。不过往前走了没多远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前头没有了被压倒的茎干,只剩下一支糊满稀泥的手电筒跟一行整齐的脚步。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这脚印肯定是蛋清的,不过他站起来之后为什么丢下手电筒独自一人深入茎干群之中?他肯定不是去找我,因为自打我跌落下来就没有听见过他叫我的声音。以蛋清的胆量,他这一举动我百思不得其解。

  阿天解下腰间的绳子说:“走,跟过去看看。”致远也解下绳子,跟在我俩后头,开始沿着脚印的方向寻去。

  植物群下面的地很泞很滑,走上去深一脚浅一脚,要不是用手扶着茎干,不知道要摔多少跤。

  往深处走了百十步,焦黄色的茎干群越来越稀,其中一大部分成了干枯的光杆,横七竖八的支在地上,再往前走就几乎看不见茎干的影子,只剩下了泥泞的地面。

  这时致远忽然从后面拉住我俩,用手电向右前方照了照说:“那站着一个人。”

  手电筒的光亮已经没有之前足了,我顺着致远指的方向照过去,在两道光柱里,一个弱小的背影出现我们视野里,浑身是泥,我眼睛一亮,虽然只是背影,但从衣服跟个头来看是蛋清错不了。

  我边往背影的方向靠边喊:“蛋清?”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黑暗里很是扎耳。

  前面没有回音,背影仍是直直立在原地。我心里有些发虚,蛋清这小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提着心加快了脚步,没几步就走到背影面前,照过面之后我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人是蛋清不差,不过他此时的脸色却阴森的吓人,没有一点生气,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无论我们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

  致远不甘心,使劲晃了晃他,蛋清忽然张开嘴,眼睛仍旧盯着前方,断断续续说:“它叫我来的。”

  我们三个同时一惊,一阵寒意袭遍全身。

  “什么东西?”致远挡在蛋清面前问了一句。

  蛋清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呆立着毫无反应。

  “蛋清肯定是撞客了,掐人中!”我说。

  我小时经常听老人们说起撞客的事,大概状态就跟蛋清差不多少,混混噩噩,不能自已。后来破四旧,这东西被视为封建迷信,就没多少人再提了。

  我让致远帮我扶住蛋清的脑袋,然后伸出拇指开始掐他的人中,结果上唇上都掐出了血痕蛋清都没反应。

  致远说:“撞客的情况我也遇上过,让我来试试。”说完让我俩闪远点,接着论起胳膊照蛋清脸上就是一巴掌,蛋清脸上立马浮起五道红指印,我心道致远这小子下手可够狠的,致远说手不重打不散脏东西。

  致远这一巴掌果然起了作用,蛋清弯腰咳了一声,接着茫然问:“这是哪?”又捂着脸问:“我脸上怎么这么疼?”

  致远舒了口气:“你脸上的伤都自己摔的,你小子身板太弱,挡不了邪气。”

  看到蛋清恢复常态我也放下心,问他:“你不记得咱俩从上面摔进白花里了?”

  蛋清皱着眉想了一会:“我想起来了,咱俩掉下来之后,我就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叫我,然后我就顺着声音走到了这里。”说完蛋清立马变了脸色:“是不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阿天摇摇头:“我不信这世上有鬼怪,你听的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

  蛋清朝四周看了看:“好像就在前面。”

  “过去看看。”阿天说。

  “九叔还在等信,要不要先告诉他一声?”致远问。

  阿天说:“就过去看一眼,有什么好报告的。”

  
 第三十四章 深渊 '本章字数:237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8 17:01:41。0'
  蛋清的状态仍旧恍惚,为了避免他再受什么刺激,就让他留在原地,我们三个过去。

  往前的路上没有了淤泥,几乎都是平坦的石面。不知是心里紧张还是洞穴反应,我感觉过四周的空气温度降了下来,身子冻得一阵阵哆嗦。我裹了裹大衣,提这心继续往前走去。

  路不长,走了不到两分钟,阿天就在前面停住脚:“有东西。”

  我拿手电向前面照了照,雾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致远眼都直了,朝下点点脑袋说:“看地上。”

  我又往前走了两步,照了照地上,一阵恐慌瞬间传遍全身,我连忙退回一步,脑中一阵眩晕,出现在我们三个面前的是一个漆黑的深渊!深渊四周茫茫一片虚空,看不见边际,里面烟雾缭绕,透着丝丝寒气。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感觉到人类的渺小,跟眼前这个深渊比起来,我们三个根本微不足道。

  我各方面素质都不差,除了一点,恐高,虽然漆黑的环境影响了我们对深渊深度的判断,但是刚才那一眼已经让我两腿软了起来,心里也抖个不停,过后才感觉到,手心里都是冷汗。

  致远缓了一会说:“前些年我去过一次奉节,在那里见过一种被当地人称为‘天坑’的天然地洞,深宽都超过了五百米,眼前这个深渊就有点天坑的味儿。”

  致远口中的天坑我也曾听说过,据说是地壳塌陷或者冲蚀形成的巨型地洞,而且这种‘天坑’不只在重庆出现,中国西南部也都广泛分布,但从未听说中国东北也存在这东西。

  阿天沿着深渊边缘走了十几步:“如果这东西是圆形的话,直径超过了六百米。”

  我倒吸了口凉气,阿天的话就意味着把我们整个村子填进深渊都填不满它。

  致远抓抓头不解问:“不就是一个深渊吗?蛋清怎么会从这地方听到声音?”

  我也有些纳闷,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蛋清出现幻觉或者真的被鬼迷了。因为长期唯受物主义教育的影响,我在心理上其实很排斥牛鬼蛇神之说,但是经历了这么多诡异难解的事件,我心里已经开始慢慢动摇,在没有找到比‘鬼神’更合理的解释之前,我宁可相信是鬼神作祟,因为这样脑袋里才不会堵得难受,至少有一个可以排遣的出口。

  阿天紧紧盯着深渊:“有生之年能够见到这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算值了。”这口气完全不像是阿天这种性格的人说出来的。

  致远显得有些无所谓:“坑有的是,这个也就是大了点,有什么好看的,走,回队伍。”

  我早就不想在这里耗下去了,再往下看一会,估计腿软的都不能走路了。我们三个又往四下照照,没有什么线索就准备回去,不过刚一转身,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上面有人吗?”

  我头皮一炸,僵在原地,这话音儿怎么这么像贾四儿的语调!

  致远跟阿天也是一愣,接着转身拿手电向后照了一圈,身后除了茫茫的深渊之外根本不见人影。

  “贾四儿?”致远疑惑着问。

  我原以为刚才的声音是我幻觉,现在致远跟阿天都有反应就说明刚才的声音确实是存在的。

  我脑袋也有些懵:“听语调像,这地方可能真不干净。”

  阿天脸上没有表情:“你俩听挺清楚声音从哪传出来的没有?”

  我摇摇头,刚才的声音太突然了。

  致远舔舔嘴唇:“像是从深渊里传上来的。”

  阿天点点头:“跟我感觉一样。”

  我直摇头,眼前这深渊深不见底,就算贾四儿真的诈尸跳里面去喊几声,声音也不见得能传上来。

  我刚摇完头,刚才的声音再次幽灵般出现:

  “上面有人吗?救救我。”

  这次我们三个听得很清楚,这话音儿绝对是从贾四儿嘴里喊出来的,而且就是从深渊底部传上来的!

  我脊梁骨一阵冰凉,抓手电的手不自主抖起来,连致远这种不拿死当回事的主都有些发抖,顿了一会朝着深渊喊:“四哥,你在下面缺什么东西尽管说,我们烧给你,你已经救不回来了。”

  阿天忽然摆摆手,示意致远不要说话,接着几步走到深渊边上,朝下面照了一会,喊到:“谁在下面?我看见你了。”

  听阿天的意思难道说下面真的有人?我跟致远壮着胆子靠到深渊边上,往下照了照,下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这一看我腿又开始发软,把手搭在了致远肩膀上。

  我跟致远疑惑着看向阿天,这么黑的地方也能看出人来?

  阿天一本正经地凑到我俩耳边小声说:“我想诈诈他。”

  听完他的话我哭笑不得,这他妈哪是诈人,分明就是诈鬼。听阿天的意思,他还以为下面有别人冒充贾四儿,但他这种极端的唯物主义在这地方根本就说不过去,要我说,刚才那声音十有**就是贾四儿的鬼魂作祟。

  致远往后拉了拉阿天:“我真服你小子了,玩人还不够,现在又想玩鬼,走,赶紧回队伍,这地儿阴气太重,整不好咱仨也得跟蛋清似的撞客了。”

  说话间,忽然几道光柱打到我们身上,接着老九的声音传过来:“你三个在那墨迹什么?找个人都这么费劲,净整些没音儿的事。”

  致远用手遮遮光:“九叔,这次你冤枉我们了,你过来看看,这有个深渊。”

  “深渊?”老九疑问一声,接着跟老段第一个跑了过来,其余人跟在后面,等众人全部在深渊边上站定之后,他们脸上无一列外全是震撼的表情。

  老段站在深渊边上点了一支烟,点烟的手有些颤抖。我们三个谁都没有提起刚才贾四儿声音的事,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事很蹊跷,在定性之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九扫了我们一眼问:“吉丹青呢?”

  我指了指左后方:“前面不远的地儿。”

  老九朝我说:“铁头儿,你先去把吉丹青接过来。”

  又说:“这地方应该有鬼子的一个实验室,人齐了先去那,咱们一时半会完不了事,必须找个能安营的地方。”

  阿天看了看深渊问:“九叔,那深渊怎么办?”

  老九一瞪眼:“你说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想跳下去瞧瞧地下什么构造?”阿天悻悻得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把蛋清接回来后,他仍旧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我把蛋清的遭遇简单跟老九说了一遍,钟向东走到蛋清跟前看了看,说:“他心脉没事,缓缓应该就能好。”

  老九点点头,接着让我们先原路返回。沿斜坡重新爬回到石板面上后,我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脑袋又沉又痛,身子像要散架似的。我拿眼角瞄了其他人一眼,他们也都没有什么精神头。我心里忽然一动,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我拍拍致远肩膀:“你头疼不疼?”

  我话刚一说完,其他人一齐看向我,都表示有不同程度的头疼症状,只有老段摇摇头说一点事没有。

  
 第三十五章 茄花 '本章字数:253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9 08:46:55。0'
  老九朝钟向东说:“上次我们五个进到要塞后,他们四个就集体出现了头疼症状,后来离开要塞就没事了,也忘了跟你提。向东,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钟向东没有说话,皱着眉看了看老段,又看了看老九,最后问老九:“上次你在要塞里有没有做过与其他四个人不一样的事?”

  老九琢磨了一会:“我们五个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说到不一样,我也就是多抽了支烟。”

  “我刚才在深渊边上也抽了一支。”老段眼睛一亮说。

  老九问钟向东:“会不会跟烟卷有关系?”

  钟向东想了想:“不好说。”

  又转向老段:“老段,身上还有多少烟?”

  老段从上衣兜里掏出烟盒看了看:“还多半包,干什么?”

  钟向东从老段手里接过烟盒,每人匀了一支说:“引起头疼的原因太多了,我也说不好,先试试再说。”说完率先点上烟吸了起来。

  老九点点头,再小的机会也得试,否则这种状态根本没法专心做事情。

  致远几个明显抽过烟,接过来就开始吞云吐雾,我第一次,吸进嘴里的烟根本不知道吸进肺里,而是直接咽进了胃里,呛得我眼泪直流。后来经过老段的指导,我才勉强吸完了整根烟,仍旧呛得直咳嗽。

  “你们感觉怎么样?”抽完半支烟卷后,钟向东问我们。

  我感觉了一下,头疼没有减轻,身子反倒轻飘飘的,老段说这是第一次抽烟的缘故。其他人也都摇摇头,表示抽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钟向东眉头皱的更紧:“看来烟草只能起到预防作用,这可就难办了。”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些白花?”站在人群后面,浑身稀泥的蛋清忽然说了一声。

  老九性子急:“有什么话直接说。”

  蛋清本想卖弄卖弄,结果老九一句话给顶回去了,尴尬着说:“如果把这些巨型白花压缩两倍,像不像毒参茄?”

  “毒参茄?!”钟向东眼里亮了一下,“还别说,长得真像。”

  我跟致远对望一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卓宇伸手掐了一朵白花:“毒参茄我也知道,全身都是药,花叶有止痛效果,吉丹青,你的意思是不是想用它治疗我们的头痛?”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钟向东从卓宇手里接过白花,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皱眉说:“外形很像,但是气味有些不对。”

  “毒参茄真能治头疼?”老九问他。

  钟向东点点头:“不过现在不能确定这东西是不是毒参茄,是药三分毒,吃错了怕有危险。”

  老九顿了一会:“我先吃,有问题的话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阿天看了看老九说:“九叔,我抵抗力强,让我来试。”

  老九正要说话,钟向东就整朵把花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接着说:“都别争,我是医生,有问题的话我能提前察觉到。”

  老九看着钟向东,神色复杂。

  没有人说话,注意力都放到了钟向东身上,紧张到头疼的感觉都给忽略了。大约过去五分钟时间,钟向东露出一个笑意:“头疼的症状消失了,你们可以放心吃了。”

  我们终于松下一口气,为了自己,也为了钟向东。我们各自摘了一朵放进嘴里,我品了一下,微甜带着苦头儿,味道还算不错。致远吃上瘾了,伸手就要去再摘一朵,钟向东制止他说:“这东西可不能贪多,吃多了会麻痹中枢神经,有可能致幻。”致远感觉缩回了手。

  过了三四分钟,毒参茄起了药效,我脑袋不但不疼了,反而多了一种清爽,钟向东解释说少量的毒参茄花有提神功效。

  老九确定了一遍我们的身体状况,基本恢复良好后说:“这地方环境复杂,前面的路都在意着点,继续走,脚下紧两步。”

  我们八个向前走了不到二十分钟,一小片鬼子遗留的建筑就出现在了视线里,我心里一动,这些很可能就是鬼子们的实验室。日军遗留的建筑物是一排整齐的平房,窗口很窄,墙面都是由混凝土筑成,看上去很结实。

  “这东西干什么用的?”我们几个走到建筑物跟前,致远照着平房的房顶说。

  我顺着光柱望上去,看到四根将近半米长的深黄色塑料水管露在屋顶外面,胳膊粗细,突兀怪异。

  这东西放到平时的话,我肯定认为它们就充当是放雨水用的檐沟,但是放到这地方绝对不可能。这个地下空洞距离地面至少几百米深,别说雨水,就连水汽都少见。

  老九也不知道这四根管子的用处,闷声说:“不管它,先进去看看这里是不是鬼子的实验室。”

  “门在这。”隔着四五米宽的墙壁传过来老段的声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绕到平房后面。

  老九带我们绕过去,看到两扇向里打开的漆绿铁门,里面黑乎乎一片,往外散着一种浓重的铁锈味道。

  卓宇照了照门口旁的标识牌说:“机密实验室。”

  老九招招手:“找对地儿了,进去看看,可以的话就在里面安营。”

  实验室里很宽很深,一眼看不到头。我拿铁皮子手电筒向四下照了一圈,发现里面有很多器械,有大有小,全都生了一层红锈。

  靠近门边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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