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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异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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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车刚熄火,致远就拉着我的胳膊大着舌头问:“铁头儿,你看看我脸还寨吗?我脸上真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把头从军大衣领子里抬起来,瞅了一眼,有气无力得说:“寨,就是比平时白了点儿。”我一说话才发现,嘴唇木的像是打了麻药。
其实致远的脸白完全是因为上面挂了一层白霜,他个头大,当时没找到适合他的大衣,就凑合穿了一件小一号的上了汽车,我们几个都能把头埋进大衣的长领子里面,可他不行,不管他怎么往里缩头,总是露着半个脸在外面,怪不得把脸冻得都失去了知觉。
虽说路上停停歇歇,但这可是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颠簸冰冻,我们六个至今仍能够存留意识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跟致远解释他脸上的状况了,趁着老九的车还没有跟上来,闭目休息起来。期间我不知听谁问了句:“几点了?”
接下来便没了后文。隔了老半晌才听到蛋清懒懒得答道:“四点多了。”
知道了时间心里也就有了谱,四点多?才四点不应该黑天,我一下子睁开眼,向四下张望一周,这才发现原来我们的货车已经钻进到林子里了。
“怪不得天黑得早,原来都开进林子里了。”我自言自语说。
话音刚落,其他几人像是看到新鲜生物一样看着我,钟向东挤出一个笑脸说:“车都进林子里有半个多点了,你才反应过来。”我报以惨笑,示意自己太疲惫了。
“不行,我得下去活动活动。”尚致远边用手搓着脸边起身下车。
“我也得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了。”说话的是阿天,他也准备跟着尚致远下车。
我记起老九跟我们提过的三个不准原则,提醒他们两个说:“老九不让我们擅自行动。”
我说话的档口,阿天已经一手撑着车帮,翻身跳了下去。落地后他朝我挥挥手,说:“纪律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说完便钻进了密林中,没了踪影。
“阿天说得没错,再墨迹会就该尿裤子里了,等我会,我也去。”致远说完也跳下了车,朝着阿天的消失的方向追去。
钟向东拍拍我的肩膀说:“咱们也下去活动活动,暖暖身子。”我点点头,跟着钟向东跳了下去,在货车的车尾处溜达起来,这样身上还暖和些。蛋清跟卓宇仍旧留在车斗里,一个掏出毛爷爷语录念念有词,一个对着空气发呆。
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周遭的环境。从四周树木的长势密度来看,这里还算是丛林边缘,这地方大多以白桦、杨树、樟子松以及紫椴为主,大都在十多米的高度,高的能到二十多米,遮天蔽日。矮处是一些灌木丛,主要以落叶松为主,熙熙攘攘分布在道路两侧,将近一人高。
另外我还注意到,这里的乔木长势参差不齐,或高或矮,应该是在早年间被采伐过,或许这条深入密林的简易公路就是以前为了采伐树木修建的。
货车的前面是严密的灌木丛,挡住了去路,不要说车,就算是人要穿过去,都要费上一番功夫。
可能我们之前的跳车声惊动了老段,老段从车头里钻出来,一见我们几个的散漫劲儿,火就不打一处来,吼道:“谁让你们擅自下车的?还有没有纪律了?集合!”
我们几个知道老段犯起脾气来也不是闹着玩的,麻溜站成一排。老段点了点人数,少两个,我赶紧替他俩兜着:“阿天跟致远尿急,没来的急请示就钻草窝子解决去了。”
老段仍旧在气头上,不知道他俩真尿尿去了还是开了小差,就提起嗓门吼了一声:“尚致远!”
这一吼不要紧,只见致远那小子边提着裤子边从灌木丛里慌慌张张跑出来,一口气跑到老段身旁忙不迭连问道:“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
蛋清眼尖,拿眼斜了斜致远的裤子,我们三个偷瞄过去,看到致远这小子裤裆的一侧竟然湿了手掌大小的一块地方,我们几个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强忍住笑意,把脸憋得通红。
这些当然瞒不过老段的眼镜,他跟着瞅了一眼,结果脸上的怒色顿时全消,换上的是一种想笑又不能笑的古怪表情。
老段知道我没骗他,缓了一会,问尚致远:“阿天呢?”
致远愣了一下,知道自己犯的错误不算太严重,就放松下来,嬉皮笑脸说:“我没跟他在一起,这小子说尿尿需要个人空间,就跟我分开了。”
老段听完皱皱眉头,嘴里嘟囔了一句,“受了几年外国教育,毛病也多了。”接着就放开嗓门吼道:“阿···”
没等老段吼出来,就被尚致远制止住了。
第四章 掉队 '本章字数:262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0 09:33:54。0'
“老段,你已经坑我一次了,别在坑阿天了,你口下留情,在等一会那小子就该出来了。”尚致远苦着脸说。
我们四个再忍不住,小声笑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老九所乘的货车也赶到了。
老九下车后拿眼向我们扫了一圈,问:“阿天呢?”
“尿尿去了,马上就来。”尚致远说。
“他一个人去的?”老九皱起眉头。
“恩,那小子说需要私人空间。”尚致远抓抓头回说。
老九两眼一瞪:“胡闹!你们六个赶紧去附近找找,”接着转向老段说:“这小子各个方面都不赖,就一点让人头疼,路痴,只要他一离开我们的视线,八成会迷路。”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小子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老段也有些着急,还没到目的地就出了岔子,他这个带队的副组长有很大责任。
“铁头儿跟致远你俩去西边找找,卓宇跟向东去东边,我跟丹青去附近转转,都别走太深,一定要注意安全!”老段分配好任务,带着吉丹青钻进了阿天之前消失的灌木丛中。我们四个也没迟疑,嘴里一边叫着,一边朝各自的方向寻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们几个又重新在两辆货车中间集合了,都没有找到阿天。直到这时,我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里虽然只是丛林的边缘部分,但一旦迷路,也很难从这深山老林里走出去,另外这地方几乎人迹罕至,林子里面说不定还藏着什么吃人的野兽。
“九叔,怎么办?阿天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钟向东一脸急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九摆摆手,“这点不用担心,就算把这小子一个人扔进林子里三五个月,也不见得能把他弄死。他自己心里有数,知道迷了路肯定不会走太远,再找找。”
老九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奇怪的鸟叫声从林子里传来,清脆响亮,节奏感很强。
“你俩过去瞧瞧。”老九用手指了指我跟致远。
我们略一迟疑,立马寻声而去。幸亏那种清脆的鸟叫声时不时响起来,否则我俩很难找准方向。我边用手拨开拦路的松枝边往前走,绕了将近五六分钟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果然是阿天,那小子正坐在一根树杈上不紧不慢的吹着口哨。
“你小子可真能折腾人,尿个尿都能尿出花来。”尚致远从老远的地方就喊。
阿天从树上翻身跳下来,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你还好意思发牢骚,找个人都这么费劲。”
“行了,你俩别废话了,九叔他们还等信儿呢,赶紧回去。”我说。
阿天嘴角一扬说:“别急,有战利品。”说着走到一棵粗杨树后面,两手拉出一头百十斤重的野猪,挑挑眉毛说:“晚餐能改善了。”
我俩瞪直了眼,别说一个人,就是三五个人想要逮住这样一个膘肥体壮的野猪都要花上些功夫,可这小子这么会功夫就撂倒了一头。
“这是你抓的?”我有些不相信,问道。
阿天说:“废话,你以为我真是出来尿尿的?好不容易进了林子,怎么能不吃点正宗的野味。”他顿了顿继续说:“我跟它干累了,你俩负责抬回去,我在前面开路。”
“你开路?你要能带路就不至于我跟铁头儿舍生忘死得进来找你了。”致远说。
阿天抓了抓头,说:“还舍生忘死,说得自己跟伟人似的,我就是方向感差了点。”
我们三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又重归集体了。为了给这头野猪开路,我不停地用胳膊支开挡路的松枝,等回到货车旁边时,大衣袖子上已经给松枝划得条条缕缕了。
老九难得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淡淡对阿天说了句:“再有下次,你就自生自灭。”我一阵胆寒,这话比任何教训都可怕。
不管怎样,还是要感谢阿天,终于能改善伙食了,像这种纯正的野味,我长这么大都没正经吃过。我们六个都是将近一天的时间不吃不喝,如果不是寒冷暂时掩盖住饥饿的话, 现在早该就饿红了眼。所以当老九下达就地安营命令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不是取行军帐扎营,而是一齐出动找柴火,好搭起架子烤野猪!
晚上篝火宴的时候包括那个两个司机小哥一共十个人,紧紧围在一起,边烤野猪,边说笑,气氛很融洽。我跟阿天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焦红流油的野猪流口水。
致远给我们每个抓了一小把盐,让我们掺着吃,不然能吃吐了。不到二十分钟,树枝上串着的一头野猪就让我们几个吃了个精光,只剩下一副猪排骨,在篝火的映照下,个个嘴角光亮,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尤其是致远那小子,脑门上都是油。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在寒风凛冽的林子里吃着热乎乎的烤野猪更幸福的事了。
阿天嘴里啃着一块肘肉,靠到老九身旁问:“九叔,既然雷达站能够探测到X的准确位置,为什么不直接派飞行员上去调查,反而派我们几个在下面做一些皮毛工作?”
老九喝了一口水,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意说:“我们做的可不止皮毛这么简单,等到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老九这么说就代表他并没有把关于X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们,既然他不肯说,问了也白问。
水足肉饱之后,我们又往篝火了添了些柴火,然后各自钻进事先搭好的行军帐里休息去了。我仍旧跟钟向东睡在一起,瞎聊了几句就都不再言语,开始闭目养神,毕竟这一天没少挨折腾,铁人都能乏了。我平躺在半米多高的枯叶上,耳边不时传来说不清的动物嚎叫声,虽有些心悸,但终究敌不过困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当太阳的第一屡光芒照进林子时,我们早已收拾好行军帐,整装待发了。经过一夜的酣眠,大家又恢复了精神,个个干劲十足。
老九又做了一次动员:“从这里距离X区域差不多还有二十里的路,接下来我们要步行进去,而且是负重前进,所以千万不能掉队,有什么不适马上报告。”然后又安排那两个司机小哥卸下东西,原路返回。
在这八个人中属致远,阿天,我还有钟向东四个人体格好一些,所以最重的勘测通信设备都由我们四个背着,而其余四人就一人一个大包,背一些生活用品跟食物。
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灌木丛,我心里嘀咕起来,之前找阿天走了几分钟都感觉那么费劲,如今负重前进,肯定苦不堪言。
致远也抱怨起来:“还不如抬野猪,至少有肉吃。”
抱怨归抱怨,革命同志的大无畏精神还是有发扬,毕竟这是领导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也不能辜负了领导的信任。大家在心里打足气,跟在老九和老段后面,八个人高唱着义勇军进行曲向着X区域进发。
后来每当我回首起那一段‘灌木丛之行’都有一种心酸的感觉。短短二十里路,我们几个整整走了一天,比坐车的时间都长。老段跟老九因为砍拦路的松枝,手上的血泡磨破了再起,起了再破,到达X区域后,差不多都成了血手。我们六个也不好受,脚板上,肩膀上都是水泡,磨得生疼。另外林子里的枯枝落叶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能有一二十公分厚,走上去深一脚浅一脚,不知摔了多少跟头,满世界都是同一片枯黄,走到最后我几乎都麻木了。
我们正式进入到X区域的时候,天已经黑的一塌糊涂,几乎面对面才能分出是谁。老九先安排我们几个到附近找些柴火,找个空旷点的地儿生火,见了亮儿以后再扎营。
第五章 蜈蚣 '本章字数:251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0 11:12:12。0'
生火的期间不知是蛋清还是致远问了句:“九叔,这么黑的天,你怎么能确定我们已经进入X区域了?”
老九当时正在用裹满纱布的手划洋火儿,头都没抬:“我钻过的林子比你走得路都多,相信我错不了。”
等我们生好火,扎好行军帐,把各自的东西倒腾利索后,已经八点多了。我拿出饭盒,从篝火上烧了点水,拿出几片压缩粮食泡泡凑合了几口,因为心里一直怀念着昨晚烤野猪的味道,吃了几口就没了食欲。其他人散坐在篝火四周,或是稍微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或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几句,或是闷坐着什么也不干,唯独致远食欲不减,仍旧吃得津津有味。
我们八个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一脸疲惫。
老段起身说:“大家都累得不轻,吃完都早点回去歇着,我们带的水不是很多,明早先去找找附近有没有水源。”老段这么说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不知道这次任务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成。
我们又去找了些枯枝添到篝火里,就各自回了行军帐。进帐篷前我看到老段仍然在篝火旁盘腿坐着,就走过去说:“段叔,你也早点休息。”
老段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支烟卷叼在嘴里,从篝火里挑出一根带火星子的木棒点着,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白烟说:“已经进到丛林深处了,不比边上,指不定被什么东西盯上,我再守一会,你们去歇着。”
我点点头说:“也行,我先睡会,等会来替你。”说完就回到了帐篷,就这么会功夫,钟向东已经窝在枯叶里盖着军大衣呼呼睡上了。
我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东西奔波到深山老林里,不禁担惊受怕,而且这种风餐露宿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值得。其实阿天说得没错,总部为什么不派一架飞机直接到X上实地调查?X假如真实存在的话又是什么原因形成的?……自从我躺下之后,疑问在脑袋里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搅成了浆糊。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我索性学起蛋清,心中不断默念毛爷爷语录,这才有了些困意,恍惚间就睡了过去,原来《毛语》还有这功效。
当我惊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准确来说仍旧是半夜。我是被钟向东叫醒的,我睁开眼睛看到钟向东一手拉我的胳膊,一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看来情形是有情况发生。
钟向东把手抽回去,轻声说了句:“听。”
我赶紧支起耳朵仔细搜寻行军帐外的声响,不细听没事,这一听身上立马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帐篷外竟然清一色是‘唰唰’的细密声响,就像耳朵里爬进了东西,抓的心里又毛又痒。我们用的是从老毛子进口来的行军帐,料子厚,密封性好,外面的轻微的响动如果不细听很难察觉。
“什么东西?”我压低声音问。
“没见过。”说话时钟向东的脸绷得很紧。
我原本以为钟向东会回答不知道或是他能报上名字东西,他说‘没见过’就代表他已经朝外看过但是却不能认出来,这就有些蹊跷了。丛林里的物种虽然很多,但是鲜有钟向东这种老江湖叫不上名来的东西。
我有些按捺不住,身子稍稍向钟向东那一侧靠了靠然后用手把行军帐的一角轻轻撩起,我屏住呼吸,心情忐忑得朝外看了一眼。
大蜈蚣!这是当时我大脑的第一印象,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撩帐篷的手僵在半空收不回来。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蜈蚣,透过微弱的篝火望去,那些蜈蚣通体暗红,一个个都像小孩儿手腕那么粗,半米多长,分布在节状躯干上的细腿密密麻麻,来回蠕动,蜈蚣头顶上有两根支起的触须,不停摆动,下颚则是两个突出来的尖刺,像是毒牙。
我大致数了数,仅围在篝火旁的大蜈蚣就有几十条!或弯或直,情状可怖,看得我心里一阵阵发颤。从小我就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蜈蚣吃肉,是‘五毒之首’,如果让这么大个的蜈蚣咬上一口后果可想而知。
钟向东把我拉回来,示意我先按兵不动,万一闹出什么动静把它们惹毛了就得不偿失了。不过总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至少要想办法先把其他人弄醒。
这时一阵低沉而又熟悉的鸟叫声忽然响起,我身子一震,是阿天!我跟钟向东撩起行军帐的另一角,看到阿天跟致远每人手拿一根松枝火把站在蜈蚣群的边缘,脸色铁青,蜈蚣似乎惧怕他二人手里的火把,只是远远地对峙着。
我跟钟向东对视一眼,伸手抽出防身用的军用匕首轻轻钻了出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了行军帐外面我才发现,其他几人也都出来了,只剩下我跟钟向东还糊里糊涂的窝在帐篷里。
我们搭的四个行军帐分别位于篝火的四角,成环状,经刚才阿天的声音,那些蜈蚣全被吸引到阿天跟致远所在的东边帐篷边上了。老九脸上阴晴不定的站在南边帐篷边上,蛋清跟卓宇站在北边,我跟钟向东在西边,距离蜈蚣最远。
“在地上咱吃亏,你们先上树!”阿天晃了晃手里的松枝火把接着喊道:“这东西怕火,我俩一时半会死不了。”
老九冲我们摆摆手轻喊:“都轻着点,都去西边。”
接着老九,蛋清还有卓宇轻轻绕到我们这一侧,蜈蚣群似乎被触动,有一小片黑影开始缓缓朝我们这边蠕动。老九拿眼示意了一下从篝火堆,我们轻走过去捡起几根带着火星的木棍,边朝蜈蚣群挥舞着边往附近的杨树群挪动。我跟钟向东挑了一颗树杈较多的老树为目标,一口气上了三四米才停下,老九跟我俩后面,蛋清跟卓宇爬到了旁边较矮的椴树上。我看了一眼蜈蚣群,心里松下一口气,还好没有跟上来。从高处看下去,那片密密麻麻的蜈蚣群更是渗人,看得我一阵阵目眩,这时候才意识到那种大无畏的革命主义精神不是说发扬就能发扬出来的。
卓宇看着蜈蚣群说:“要是蜈蚣爬上来的话,咱们连后路都没了。”
旁边的蛋清破天荒答话:“你爬的比猴都快,还好意思抱怨。”
卓宇好不容易说了句话不料被蛋清呛了回去,正欲张嘴,就被老九喝止住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呛呛,留着这些屁话脱险了以后再说!”
接着老九向阿天跟致远喊道:“你俩怎么办?不行也上来避避。”
致远边举着火把朝蜈蚣群挥舞,边擦着脑门上的冷汗,阿天则是两眼紧盯着面前的蜈蚣,一动不动,两人都没有答话。他俩是众矢之的,跟我们之前的情况不同,估计他们现在动动地方就得引火烧身。
可这么僵持下去不仅无济于事,情况反而变得更糟。随着他们手里火把势头的减弱,那些蜈蚣包围得更紧了,最头疼的是那些蜈蚣逐渐形成了一个大包围圈,他们两个根本没有突围的余地。
“九叔,你见多识广,有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我紧紧趴在一根横着的树杈上,问老九。
老九摇摇头:“我见过的最大的蜈蚣也就他们一半长,这些蜈蚣大得邪乎,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
第六章 克敌 '本章字数:247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0 10:20:38。0'
我又转向蛋清:“你小子吃的墨水多,能不能看出这些大蜈蚣的来头?”蛋清摇摇头,不过嘴里却嘟囔着:“蜈蚣属于夜行性动物,剧毒,昼伏夜出,怕火,怕日晒。”
我灵光一闪继续问他:“还怕什么?”所谓一物降一物,硬拼肯定是我们是亏,如果能找出蜈蚣的克星,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我知道蜈蚣的天敌是鸡,可这深山密林的,去哪找只鸡来?
蛋清一拍大腿说:“蜈蚣怕碱,碱性物质就能治住它们!”蛋清这一晃差点从树杈上掉下去。
我倒犯了愁,我们包里盐没少装,就是没有带碱。
“到底去哪弄点碱来呢?”蛋清又开始嘟囔上了。
“尿里不就有碱吗,就是量少了点。”钟向东说。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再小的机会也可能是活命的出路,我朝致远跟阿天大喊:“你俩朝蜈蚣撒尿,蜈蚣怕碱。”
致远愣了一下,挥着火把冲我们吼道:“少他娘的扯淡,命丢了没啥事,万一把老二整没了那还不如味蜈蚣!”此时两人火把的火苗已经暗了下来,这代表他们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我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下去把他俩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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