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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异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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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宇说:“这地方有些不正常,有什么问题到外面再说。”接着又凑到我身边说:“钟哥的医术很高,他说得不会有太大出入。”
第十七章 黑斑 '本章字数:250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0 11:16:48。0'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来的,直到四周的空气重新变得清新,我的思维才逐渐清晰起来。我无意间瞥见阿天,想起了他看到贾四儿诡异的尸体后仍能够镇定地招呼我们进屋,一阵叹服,很难想象这小子的心理素质已经到达什么地步了。
重新聚集到外面后,钟向东说:“书房里的尸体我没仔细看,不过从气味上判断,那个日本兵死亡时间不会超过5年。”
“先等等”致远止住钟向东的话,接着说:“一直就听你一个人说了,你凭什么这么有把握?”
钟向东看了致远一眼:“老九没有跟你们说过?怨我了,没有提前说明。现在我正式告诉你们,在这次行动中我负责保密工作,同时兼任医务员的角色。”后来钟向东告诉我们,正是因为他出色的医术,救治过许多大人物,才被提拔进入保密局工作。
致远呵呵一笑:“钟哥你早说不早就明白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在这呆不呆了?”
钟向东说:“我只是个小角色,做不了主,去哪听你们的。”
钟向东这个人起初给我的印象挺好,脾气和善,有经验,不过相处了这一段时间后味就变了,优柔寡断,做什么事都充老好人,没有老九那种当机立断的劲头。
“你们刚才在贾四儿死的房间有没有闻到一种特别的香味,不浓,参杂在腐尸味里特别明显。”卓宇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话,忽然问道。
我摇头,刚才的环境太过紧张,精神一直紧绷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周围气味的变化。
阿天坐到楼前的一块石头上:“确实有,开始的时候味道很浓,到后来就越来越淡,几乎闻不见了。。。九叔醒了!”
我们一齐朝老九看过去,他两手撑地,缓缓坐了起来。
钟向东第一个冲过去说:“你先别动,我检查一下。”说完试了试老九的脉象:“没有什么问题了,就是身子虚。”
老九看了看我们问:“逃出来了?”
致远一愣说:“早就出来了。”
老九又问:“这什么地方?”
钟向东说:“到了一处日本人荒弃的洋楼,离营地还有一段路。”
老九一侧身看到身旁躺在担架上的老段,脸色一变:“老段伤的不轻,不回营地都愣在这干什么?”
我走到老九身前说:“回营地还要不少功夫,我们打算用日本人现成的楼作为新营地,结果里面出了点怪事,就僵在这了。”
老九瞥了一眼鬼子楼:“什么怪事?现在什么怪事都不叫事,人命才是大事。”老九咳了一声继续说:“就这么定了,在这地方安家。铁生留在这跟我守着老段,其余人回营地取东西。”老九面色虚弱,但气势丝毫不减。他大概是考虑到我跟老段的特殊关系,才让我留下。
“等等,怎么少了一个人?”老九认了我们一遍问:“吉丹青呢?”
钟向东把吉丹青留守洞口的事跟老九说了一遍,老九想了想说:“你们回到营地以后先去找吉丹青,人员齐备了再回来。”
钟向东‘嗯’了一声,然后招呼着其余三人沿着定位器指示的方位前行,我则站在老九身旁一言不发,心里五味杂陈,任务还没有开始,就伤得伤死得死,状况百出,这次彻底是栽沟里了。不过总算有了主心骨,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等钟向东几人远去之后,老九问我:“洋楼里出什么事了?”
我张张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想了一下,把怎么遇见贾四儿,怎么从要塞里逃出来,怎么来到的这座鬼子楼,以及贾四儿进入鬼子楼的前前后后简单向老九汇报了一遍。
“盗墓的?这有些蹊跷,这地深山老林的,哪有什么正经墓。对了,你说的干尸是怎么回事?”老九问。
我又凭我的印象描述了鬼子楼里的环境跟贾四儿的死状,老九听完有些坐不住了:“真他娘的稀罕事,扶我起来,进去瞧瞧。”
对于鬼子楼里的情形,我仍有些心悸,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不至于后怕到不敢看第二眼,我扶起老九,重新走进了鬼子楼里。
临进门前,我提醒老九说:“九叔,别碰头。”
老九看了一眼低矮的门洞子,稍一迟疑,弯腰钻了进去。我身上还有几节干电池,换上新电池的手电筒光柱明显亮了许多。因为有了一次经历,这次进来腐尸之类的东西没有给我太大的视觉冲击,相反,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引起了我的关注。
首先是书房角落里的日本人兵尸体,尸体虽然塌得不成样子,但是军服的前胸处却鼓囊囊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支撑着。另外就是书架跟书桌上的书籍,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里的书不全是日文,一多半都是中文版的,而且中文书中多是以繁体字为主,从纸质上看,年头不少了。
“贾四儿的尸体在哪?”老九粗略看了一遍书房的环境问。
我用手指了指左侧的门洞子:“里面。”
老九听完径直走了进去,我有些犹豫,不过仍跟着进去了。因为一楼铁门一直打开的缘故,里面的腐尸味浅了一些,我又仔细闻了闻,没有闻见卓宇跟阿天所说的那种香气,想必已经散尽了。
老九不愧是经过世面的人,见了贾四儿的尸体仅仅愣了数秒,劈头就问:“变了?你刚才说的时候也没听见提黑斑的事。”
“黑斑?”我心里一动,我的注意力都放到里屋其他地方了,听老九一说,我又仔细照了照贾四儿的脸,果然变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贾四儿酱紫色的面皮上出现了数不清的黑斑,个个有小指甲盖大,麻麻一片。
老九走到床边,用手撩起贾四儿的破棉大衣说:“身上也有。”
这真奇怪了,就这么一会就出现变动了。不过比这更诡异的事我都经历了,出现黑斑也就仅仅引起我的好奇而已,没有太过在意。看着贾四儿的尸体,我忽然想起他的那一声尖叫,当时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是什么原因让他的尸体变得如此怪异?另外,既然贾四儿死在了里间,又是谁在里面打开的门?我脑中一团乱麻。
“楼上你们去过没有?。。。铁头儿?”老九叫我。
我愣了愣,忙收摄心神:“没有,没来得及上去。”
“走,上去看看。”老九说。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而且老九还有伤在身,我怕出什么意外,就劝他说:“等阿天他们回来再上去也不迟,不差这一会半会。”
老九哼哼一笑:“你小子也上来怂劲儿了?怕个毛,我当兵那会什么妖邪玩意儿没见过,这么个楼筒子在我眼里求都不算一个,拿出点超自然组员的样子来。”说完用脚试了试楼梯的稳固度,大步迈上去。
我被训得服服帖帖,后来从侧面打听到,原来老九口中所说的当兵也是在东北抗联打鬼子,而且跟老段在同一个部队,怪不得老九如此在乎老段的伤势。
通往二楼的楼梯由两段组成,扶手没法用了,梯板踩上去吱吱怪叫,好像随时要陷下去,我走得很小心,老九完全不像一个有伤在身的人,一步俩台阶,没几步就走到了二楼。
老九站在二楼向我招呼:“你小子跟你爹当年那会差远了,怕什么,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
我一愣:“九叔,你也认识我爸?”
第十八章 二楼 '本章字数:267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0 10:12:14。0'
楼上传来老九的声音:“不光认识还是好战友,当年要不是老段争着要养你,没准你就跟着我长大了。”这事老段倒是从没跟我提起过,原来我老爹认识的人来头都不小。
等我走上二楼的时候,老九已经提前进屋了。二楼里面很暗,我拿手电扫了一圈,二楼的设计跟一楼差不多,也是大间套小间的布局。不过二楼的大间不是书房,而是类似客厅一样的地方,分为前后两厅,前半厅左右两侧各布置了两排花瓶,花瓶下面是两排蒲团,蒲团中间放着一张方桌,方桌上摆满了茶具。后半厅被一扇近两米的屏风挡死,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相对于一楼来说,二楼的布置整洁利索,灰尘也较少。
老九站在屏风前用手推了推,闻丝没动,然后招呼我:“过来搭把手,下面的轮轴让土腻死了。”
我跟老九一齐用力,屏风被挪开了一条细缝,一丝光线从屏风缝里透出来。我俩又使使劲,终于挪出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我跟老九挤进去,发现里面空间不大,北面墙上开着一扇小窗户,东西不算太多,就一张宽书桌跟几把椅子。书桌上的东西很奇怪,有房子有坑,满满铺满一桌子。老九说这叫沙盘,打仗的时候用这东西模拟地型,不过像这种连房子都模拟出来的沙盘还是第一次见。桌子一角上还放着一叠文件,都是日文,不知道写得什么。
“这筒子楼的设计真他娘稀奇,窗户都开在北边,怎么进光?难不成这里的鬼子都怕光?”老九自言自语。
我心里也很纳闷,猜不透鬼子的意图。
从后半厅里出来,我俩的目光一齐落在了西边墙壁上的房门上。与一楼不同,二楼的小间被装上一个包厢门,门口锁了一把铜锁。
老九朝我说:“把你匕首给我。”
我把匕首递过去,老九就开始用匕首的尖端卸锁鼻儿上螺丝钉,手法娴熟,一点不亚于贾四儿,我有点吃惊:“九叔,你也干过这行?”
老九一愣,明白过来,背着身训道:“哪来这么多废话,活到这个岁数这点手艺都玩不转还怎么玩你们。”我又一次被训得服服帖帖。
不到一分钟功夫,门帮上的锁鼻儿就都卸了下来,老九两手一推,包厢门应声而开。里面很暗,只有一条光柱从窗口照进来,打在地板上。
我跟老九拿手电扫了一遍,发现这个小间是间卧室,有盆景有浴缸,布置的很雅致,地板上还有一张毛皮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
“狗日的小鬼子真会享受。”我骂了一声。
此时老九已经走到里边的长桌前,静立不动。我走过去,看到老九正拿着一张纸片盯着看,看到我走过就递给我问:“你认识吗?”
我看了一眼,字迹潦草,从形式上看,应该是一句话加一个署名,不是汉字,也不像日文,说:“我除了认识几个俄文外,就认识咱中国字了,这纸条上的东西我看不懂。”
老九一皱眉,问:“这不是俄文?”
我说:“不是,我学过两年俄文,老毛子的字比这还弯溜。”听老九的意思,他没准把这当成了老毛子的叛徒留给鬼子的情报了。
我又扫了一眼其他地方,桌子上方悬着一面镜子,镜子缝隙里插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小日本跟一个外国洋妞,背景除了一片漆黑之外空无一物,把照片上的一男一女衬托的有些妖异。
呆在这个房间时间长了心里就感觉慎得慌,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暗处一直盯着我们看。我俩又照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带着纸片退出了小间。
老九说:“卓宇那小子精通各种语言,准能看懂。”
重新走回到前半厅,老九拿手电向四周照了一圈,皱皱眉头,又走到大间的后半厅照了一圈,回来问我说:“铁头儿,这里是不是二楼?”
我被问愣了:“是二楼没错,怎么了?”
老九脸上布满疑云:“楼梯呢?这个筒子楼明明是三层结构,为什么二楼通三楼之间没有楼梯?”
经老九一说,我也恍然大悟,拿手电里里外外重新照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向上的楼梯,或是其它能够爬上去的途径。这可真奇怪了,从鬼子楼外面看得时候,三楼明明有一扇窗口,有窗口就说明有房间,但是却又找不到上去的途径,难不成鬼子中还有鸟人存在,能够直接飞上三层?
老九拍拍我肩膀说:“别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了,鬼子行事乖张,咱们想想破脑袋估计都猜不透他们的目的,上不去了就下去,老段还在外面,这会工夫也不小了。”
老段一个人留在外面暂时不会出什么意外,深山老林的,谁会来这里,不过时间长了心里还是挂念,于是就跟老九下了楼梯,走出了鬼子楼。
老段仍旧躺在原地,脸色跟之前一样苍白,没有醒过来。我跟老九坐在老段身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我试着问他有关我爸的事,但他跟老段一样,就扔下一句话,说我爸牺牲在战场了。后来老九又问了我一些关于日军要塞的细节,我如实描述了一遍。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小半天就过去了,因为看不见太阳,所以我也分不清现在是中午还是下午。
阿天几人重新回到筒子楼的时候,天色已经渐进昏暗了。他们四个大包小包堆满了一身,个个破衣烂衫,满脸汗渍,看来这路上没少受罪。我仔细找了一下,仍没有蛋清的身影。
致远卸下背包,抄起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就还差俩帐篷,实在带不过来了。”
我跟老九帮他们逐个卸下东西,老九问:“吉丹青没找见?”
钟向东坐下来哑着嗓子说:“茅草地没人,就连拴在茅草地边上的尼龙绳也没了。”这功夫阿天跟致远干脆躺到了灌木丛下面的枯叶上休息起来,只剩下卓宇立在包袱旁边发呆。
我心里一惊,原本以为尼龙绳是被人从中间剪断,如果洞口的绳头跟着一齐消失,那就有问题了。在我们没有从竖洞爬出来之前,蛋清是肯定不会解下尼龙绳,出现这种情况,唯一一种可能就是我们都下去之后,还有别人从竖洞里爬出来,避开蛋清解下了尼龙绳。至于蛋清跟那人之间放生了什么事,这就说不好了。
其他人也是这想法,钟向东说:“吉丹青的失踪肯定跟日军要塞里给你们拨电话的日本人有关,很可能就是一个人。”
我们点点头,这种可能性极高。我们都很好奇,加上贾四儿口中所说的白毛怪物,地下要塞里应该很热闹才对,为什么我们几个在下面转悠了这么长时间,却丝毫没有撞见?下面有活物错不了,因为我们几个听到的呼吸声假不了。
九叔想了想说:“这地方林子密,方向性差,不像县城农村,找个人能挨个胡同找,找吉丹青的事先放一放。”
又朝钟向东说:“向东,你先给老段做一次彻底的检查,能救一个算一个。”
钟向东从背包里掏出药匣子向老段走去,走到老九身旁时说:“我们在老营地的帐篷底下留了把信号枪,吉丹青能够回去的话,一定会给我们发信号。”
在钟向东给老段检查身体的功夫,老九想起二楼小间里的纸片,掏出来交到卓宇手上,:“看看写得什么。”
卓宇看完第一眼的反应是皱眉,接着变了脸色:“从哪来的?”
老九拿手指指筒子楼:“二楼,上面写的什么?”
卓宇脸上首次没了淡漠之色,他没有答老九的话,直接钻进鬼子楼沿着楼梯上了二楼。我跟老九愣了一下,然后紧紧跟在卓宇后面。致远也躺不住了,跟我们上了楼。阿天仍旧没事人似的躺在地上休息,没有挪动。
第十九章 照片 '本章字数:249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0 13:49:42。0'
再次来到二楼的小间,没有了之前那种阴森的感觉,大概是人多壮胆了。卓宇沿着小间转了几圈,目光落在镜子上的老照片上,愣住不动,脸色严肃的吓人,半张着嘴,其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第一眼看见贾四儿的尸体。
老九走到卓宇身旁,看了一眼照片问:“到底怎么回事?”
卓宇喉结上下鼓动一下,反问我们:“你们真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我们三个又仔细看了一遍,我摇摇头说:“我根本就没过见过几个日本人,而且鬼子都一个样,唇上一撮卫生胡,能认出谁跟谁来。”
卓宇听完冷笑一声说:“鬼子?他可不是,照片上的男人是二战纳粹德国的海军上将,军事谍报局局长卡纳里斯。”
我们对于纳粹德国并不陌生,甚至十分熟悉,因为在当时那个年代‘打倒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的口号仍不时出现在各种报刊教材上,而这个海军上将就没什么耳闻了。或许因为视野面不同,我们三个此时的震撼程度远没有卓宇强烈。
致远咽了口唾沫说:“原来法西斯的上将也就这个揍性。”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不就是一个上将的照片嘛,至于把你惊成这样?”
卓宇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的环境?地毯,鱼缸,盆景,布置的花样百出。日本人务实,自己住的话绝不会做这么多无用功,他们要求的是越简洁越好。”
我对照着照片跟卓宇的话,一个惊人的念头出现在脑子里,如果是真的的话,这绝对是一件改写历史的大事。我又看了看老九跟老段,他脸也猜到了几分,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老九缓了缓神,问卓宇:“你的意思是德国海军上将曾在里居住过?”
卓宇比了比手里的纸片:“绝对错不了。”
老九看了看纸片问:“上面写得什么?”想了想又说:“如果涉及到国家机密内容,可以不说。”
卓宇说:“不是机密,其实就一句话。”
以下为卓宇原话:
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那样一片海域。
—威廉·弗兰茨·卡纳里斯
“什么意思?”致远问。这小子已经掌握了‘不懂就要问’这句话的精髓,这一路上问题最多的就属他了,不过这往往也是解决问题最直接的办法。
卓宇摇摇头:“不知道,但不会是空穴来风。”
从字迹的形式上看,这应该属于亲笔所写,这就奇怪了,一个海军上将不远万里跑到中国东北的一个深山老林里,写下这么一句不明就里的话,肯定不是心血来潮,‘那一片海域’到底指的什么地方?我脑袋里又开始乱了起来。
老九沉默了一会,点上一支烟说:“德国海军上将曾潜入中国地区,这属于军事机密事件,我们还没有权力介入。卡纳里斯来这里的目的与X有无关系也说不好,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我们的任务范围了,看来需要请示一下上级。”
又对卓宇说:“去给我打一封电报。”
我们下楼时,钟向东正准备上楼,看来他已经给老段检查完身体了。
老九问:“老段怎么样?”
钟向东抹抹额头上的虚汗说:“老段身上没有外伤,但是神经系统出了些问题,意识存在,就是清醒不过来。他身上存留的蜈蚣毒素成分不明,我只能给他注射一些通用解毒剂,不知道能起多少作用。”
“老段还能挺多久?”老九直接问。
钟向东说:“四五天内没有生命危险,以后不好说,如果能采集到活体蜈蚣的毒素进行研究的话,或许有办法。”
又问:“你跟阿天第一次在蜈蚣洞里见到老段时,他是什么状态?”
老九想了一下:“当时老段被丢在一个地下洞穴的角落里,四周都是人骨头。洞穴由一条地下河隔开,蜈蚣都在对面,等蜈蚣发现我们,越河追过来的时候,我们三个已经爬了出来。老段当时还是半睁着眼,嘴唇能微微颤动,似乎想说话,但是发不出声音。”
蜈蚣也能越河?这可真有意思,不过想想也没什么,既然都能长出这么大个的蜈蚣来,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现在就是有人跟我说蜈蚣会飞,我也不稀奇。
老九的语气很平淡,不过从他跟阿天满身的伤痕看得出,闯蜈蚣洞可不是一件轻巧事。
钟向东沉吟了一会,说:“就老段目前的状况来看,他身体里的蜈蚣毒已经在扩散了,我们不能干等着了。”
老九点点头说:“事情再多也都有个头儿。卓宇你先给总部打一封电报,就说‘情况有变 请求支援’,其余人原地待命。”
卓宇从行军包里掏出一些金属零件,三下五除二就组合出了一架小型电报机,测试好通讯信号之后,照老九的意思发出了第一封密电。
总部回报的速度很快,前后不超出二十分钟。卓宇听完密电后,摘下耳机走回我们中间说:“回了十个字,继续执行 不惜任何代价。”
我们一愣,知道增援是指望不上了,至于上级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坚决,实在让我们想不通。不过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我们这些人都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忠诚,即便因为这十个字全部死在这,也没有什么怨言。
老九咬咬牙说:“妈了个巴子的,靠不了别人就靠自己!任务继续执行,只要跟这次任务沾边,就他妈算是军事机密我们也不需要再顾忌,该怎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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