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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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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颜紫苑觉得此时很是棘手。
  “事到如今,如论什么代价,她都会不惜吝啬的”一抹冷笑,在慕容席云嘴角开出黑色的花来。
  延:“可是,那是你的儿子啊”
  慕容席云:“成大事者,何拘小节?延,别忘了,这是她教我们的”
  “不可以,颜紫苑直摇头,她怎么能狠下心肠。是啊,她便是这样的执着……
  炭火正旺暖,内院里的两人却感不到半分暖意。
  “此役,不得以而为之。成败如何,怕都是要遭万人唾弃”李凤清的眼睛直盯着墙角抽出的绿芽,声音缓缓响起。
  声音很轻,落入风中,几乎难以叫人察觉。
  陈瑛动了动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声来。
  “小瑛”李凤清勾了勾嘴角,像是尽力为之。此时,真是了无心情。
  陈瑛:“明明就是同样的行为,却因不同后果,有了世人极为不公平的两种论断。成王败寇,天下悠悠之口,又怎么能一一顾及到?!”
  李凤清沉默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轻轻瞥了陈瑛一眼,便又移开了视线。
  “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在于实力”陈瑛忽然说了一句,幽幽吐出。
  李凤清嘴唇动了动,仿佛是在重复着那句。
  陈瑛:“那么,李大哥我先离下去了”见李凤清不理睬自己,她试探着问。对于这样错综复杂的事儿,陈瑛不禁感慨:江上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折尽腰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人故当叹

  又是一年生辰时,大雪纷纷问无人。陈瑛仰头哀叹,无尽凄凉啊!
  这些硝烟即将弥漫的战争,已是白热化。李府之类,各个都是严装以待。频繁的与其他人接触,里里外外全部消停。
  李凤清自然是不得轻松的,忙着打探宫内消息,也忙着与慕容见面。早出忘归的生活,却是与陈瑛毫无关系。
  生日自然想要好好乐乐的陈瑛,决定独自出门。明明了解此时却是多事之秋,不该这般任性而为。却真的,真的觉得若不出去换换心情,那真是对不起新的一岁。
  况且,也只有自己一人知道今天是自个儿的生日了,不自娱自乐一番,也确实憋屈。陈瑛自然是希望有人陪自己庆生的,可是总不能在无人过问只是,却强要吧……
  好巧不巧,一出门就会遇到。
  陈瑛确实没有料想到在大街上也能遇到刘青云。按理说他也是该如李凤清、慕容席云无差,正是忙得焦头烂额才对。怎会有这闲工夫,在大街上乱逛?!
  装作没看见?陈瑛挠了挠头,其实他也不可能那么闲,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吧。 那么,就这么经过就好了。硬着头皮的陈瑛又觉着自己是有些个自作多情了,便是要擦身而过……
  “……”刘青云本是要出声留下她的,可是嘴里由还不知要叫她个什么,身体便先行都起来。左手拉住陈瑛的小臂,身子便像是一堵墙一般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陈瑛瞳孔微张,是怒也不是怕也不是,有些举手无措。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今日是汝生辰,陪我随意逛逛”刘青云的语气有些生硬。这话出口,连他自己亦是觉着别扭的。她的生日,怎会像是错乱了一般?更何况,何时自己有喜上游街闲逛……
  “哦”陈瑛也没多想,却是点头。半响才明白过来,“啊!”
  她,他,果真是他!
  “到不曾料想还有人记得”陈瑛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决定打破这漫长的沉寂。应该是特地找自己的吧,不然怎会这般凑巧,刚出门就遇到?他还记得啊,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稍微留了那么几分心思在自己身上。这种觉悟令陈瑛有几丝窃喜和释然。
  “我……”刘青云眉峰蹙起,想要说些什么。可惜话太长,真不知从何说起。
  午间,冬雪里的阳光也给人带来了几分暖意。早已是饥肠辘辘的陈瑛,却不敢亦是不愿打断某人的绵长记忆。那段往事里,有欢喜有悲伤。有兄妹亲情,有兄弟情义。有变故,有……
  “瑛儿饿了吧,先去食肆吃些午食可好”沉寂在各中纷繁情绪之中的某人终于恢复过来。
  “嘿嘿,清羽,好啊”这般亲近的称呼,还是从来没有哩。
  刘青云亦是但笑不语,敲了敲陈瑛的头,变现行一步进了酒家。
  陈瑛摸了摸其实不怎么疼的头,咧着嘴——这种感觉,还真是熟悉……
  宫苑墙围,雨雪漫过琉璃瓦。冷风吹过寻常百姓家,无孔不入。而宫殿之内暖如夏初,丝毫不伤。
  “方朱颜,日子可是越来越滋润啊”声音轻柔得犹如淅沥的雨水轻轻扬扬,若有若无。可是,便是这种声音令听着不由毛骨悚然。
  睡梦之中人这么也睡不安稳,像是在做梦。有什么人在唤着她的名字。那个连她自己也觉着陌生的名字。
  声音还是慢慢悠悠地以遥远的弧度传来:“方朱颜,侧榻之上竟还能容他人熟睡?也不担心吗?”
  帷帐内,原本沉睡的人,终于忍不住皱紧眉头。
  “方朱颜……”梦魇般地音阶不急不缓地流淌进方氏的耳蜗了。像是要达到唤醒她的目的,不成不休。
  “谁!”再怎么坚持的人,也会被着执着的声响唤醒。方氏略显疲惫地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了。眼睛也是干涩得难以睁开的。
  那声音兀自地传来,带着冷冷的叫人从心底发寒的笑意:“哈哈,谁?怕是未亡人,尔当是早将其遗忘”
  烛火将尽未尽,不知何时窗户竟然开启,窗外的凉风吹入,直教人血液也将要冻结。 
  便是在那昏黄的烛光中,帷幕之外,姗姗步入一人。看其身形,曼妙多姿,不用想也是一女人。恍惚间,能够察觉到她在笑,那笑容仿佛带着嗜血的光泽。
  如若,陈瑛在这里,却也会认出这人是谁。却会心生疑问:卧虎藏龙啊!这是什么剧情?!
  方氏想坐起身子来,此时方知自己已经动不了了。就连声音也半点也发不出了。
  “你以为你会是最终也赢家吗?”那女子款款靠近,拨开帘幔,显得很是亲近地坐在了方氏的近旁的床边。 这是一张完美的脸上戴着嘲讽的笑靥。
  方氏只能瞪着她,收肠刮肚,却也记不起她是何人。只是觉得身影和气息极为熟悉。仿若心里念叨过千万次,堪堪到了嘴边边,却又说不得,记不起。
  “呵呵,姐姐,倒是人老了,变健忘了吗?”骤然那清水淙淙的悦耳细语,便得粗哑难听,钻进耳朵了,刺得生疼。
  方氏惊恐地等着她,就要想起来了,可是到底是谁?会是谁呢?
  “那么,这样你该想起了吧”那人生生地将一张貌美如花的人皮,从上好头颅之上硬拽了下来。不是血淋淋的场面,却也令人见到鬼怪般惊恐。那张脸上,五官早已扭曲不堪:不满火烧的沟壑,嘴、鼻、耳都要搅乱成团。那还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一条伤口,竟然赫然存在于烧伤处,鲜红而狰狞地向外翻卷着腐肉,叫人见了便心生恐惧。唯一可见当年美貌的,只有那双熠熠生辉的眼。却也没有明星般地璀璨,多了些灰暗的痕迹。
  若不是那个奇特的伤口,单单便是严重的烧伤,方氏也认不得什么。是她,竟还未死?!
  “你到底是何人?胆敢装神弄鬼”这句话脱口而出,方朱颜这才意识到自己可也说话了。可她还来来不及庆幸欢呼,却又听见那沙哑的声音悠悠传来。
  “ 哈哈,你还是不愿相信”那张脸笑得格外扭曲,“你认为你还赢得了吗?”
  轻蔑的神情和尖锐的话语滴打在方氏的心头,那陌生又熟悉的话语,令人心底莫名发寒。
  方氏并不惧怕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历经这么多年的种种变故,早已不是当初那深闺之中小小心机的无知清蠢人儿。来人定是有备而来,就算此刻自己大声呼喊,亦该是徒劳罢了。可是,尚不可确信面前之人真的变掌控了全局。这番话,怕是一打击自己的心态为主要目的。且与之周旋,但看如何。
  “你想要不说话吗?从来你便是失败者,哪怕当初你种种算计,将我困在萍居庭里。陷我囹圄,毁我容貌,烧我本身,可是最后呢?最后不都功败垂成?到如今,我儿子依旧在大殿之上,开辟自己的疆场。而你的呢?却早已九泉之下啊,陪伴其父皇,哈哈哈”那一句句刻毒的话语,刀削斧凿般刺破方氏耳膜。
  “你还活着。。。。。。”声音强压下来的镇定,却是万分料想不到的。当初明明为了毒药,派人看守,大火堵截,却都是成了空话吗?
  “如今,萍居庭怕是连残影都不见了吧。一年前,你便叫人去修了佛堂。什么时候你却是信些这个呢?”那女人没有接过方氏的话语,却又提到其他。
  “你的儿子,竟还活着”方氏真有些不能相信。
  那人:“怕是叫你失望了,活得很好”
  方氏:“是吗?可他如今的身份又怎么可能称帝?”
  “哈哈哈,却又不叫你挂心了。安南王先为摄政,而后便可取而代之”那女人得意地笑着,笑声竟然有些渗人,“更何况,便是自己的皇儿成为皇帝,做个总揽朝政的大臣有何不可?”
  “什么!”方氏总是不能再镇定下来,“慕容席云怎成你的儿子!还有,皇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姐姐莫不是急了”,那人声音却又转变得细腻温和,看到眼前之人的难以置信与恐慌忧愁,却是令她很是开怀:“要相信自个儿所听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朱门旧事

  曦桐宫的后院破落杂乱,墙角屋檐由于好久未见打扫,遍积灰尘,挂满蛛网。屋外古树在夜雪冷风中没有动荡,只是衬托得这儿就更幽深潮冷,透着神秘。
  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曾经宠冠六宫的女人早已在那场大火中香消玉殒
  方氏这才发现自己所在,原来是曦桐宫。曙光之美好,凤凰落梧桐。曾经被自己嫉恨的女人,将自己掠来这里,为了报复毋庸置疑。可是她现在却并不那么当心自己的安危,犹自能平静地开口:“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说呢?不过是那李家姑娘喜欢上了我的云儿,自个儿贴身过来的。却又不是个安分的主,我也不过‘不经意 ’地向她呀透露了云儿的真实身份。不料,她却是。野心大得很!天下之大不讳,也只道她能做得出了。呵呵呵,却不是青出于蓝?”
  五年了吧,李家那丫头都是个野心不小的。有魄力,也有手段。方朱颜的儿子能够这般早早死去,还要多亏了他呢。
  “你一直在京城!”方氏不敢相信这女人却这般大胆地在她眼皮子地下,活得这般肆无忌惮。
  “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可知我日日夜夜的痛与恨!”嘴角弧度依旧上扬,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怨恨。
  “当年我皇儿中毒,可是与你相关?”
  “本该当场要了他的命地,却不料另一个小子坏了事。那小子是如今的什么丞相?下错了毒药,却阴差阳错啊。或许,你儿子本就不似做皇帝的,为了个小子,竟顾不上自个儿的龙体,为他亲自解毒药。不然,也不会落下病根,如今有这般早去”女人更是笑得癫狂,好在这里已然是废宫,如论白昼都鲜有人烟了。
  “你!”方氏气急,可是责备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谁有又资格怪谁心狠手辣呢?
  “还有,陪在你身边的男子,却是小九的小儿子”稍作停顿 ,“他和云儿还真是有几分面貌相似,你却丝毫看不出来?”
  方氏此时脸已经发白得青。那样中的字眼砸来,逃也逃不开。
  “乱、伦!”一字一顿,砸向过来,方氏顿时觉得自己的溃不成兵。。。。。。
  “你真的恨杀了我”方氏一个字轻过一个来,仿佛用尽了所有的气力。
  朱门旧事都成空,看断红莲如灰枯。
  若一切真如枯槁,那便没有这般烦恼。
  三十年前 ,年仅十四、五岁的齐国双珠入嫁秦国,风动了京都,让都说男男女女对她们的美貌与才情乐道。
  长公主是齐国出了名的善心,常常会去寺院之地位替齐国受灾的百姓祈福,为其他国家丧身于战难中的人们诵经,也会向父王建议募捐之类事宜。生在帝王家,难得的是那份才情和悲天悯人之心。因此,即使她嫁给秦朝九王爷,还常常亲自和九王爷去灾区布施。
  二公主是个美极的人儿,一舞倾城,歌声曼妙。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儿,年仅十四却要远去他乡。
  这世上的男儿无数,却像当年的秦皇和九王爷那般的却是 凤毛麟角。当年的秦皇虽已过而立之年,却也是伟岸英勇,风度卓然。更别说那无上的权威和至高的地位,那个女子不会为之倾倒、匍匐?
  而那九王爷,却更是令那些怀春的少女神往之。 且莫提着秦国第一剑师兼才子的名号,就是他那怕是连男儿见了也会为之牵肠挂肚的绝世俊颜。更何况这般儿郎,待人无论贫富贵贱皆是温和有礼,微笑神情犹如三月和绚的阳光,瞧见之人无不对之神魂与受。这般男子,又有几人能够拒绝?!
  很是自然的,二公主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与自己无论哪方面都很是相配的男子。若说遗憾,他要是当今圣上就再好不过。。。。。。
  然而 ,见惯宫廷各种手段女人两个男子,一齐喜欢上了个喜欢安静,终始双目含着一湾清水的女子。
  为何这世间总有那么多的不如意呢?为何幸福却是给了姐姐?
  长公主最终得以和九王爷琴瑟和鸣 ,多少是那圣上和当时的太后对于九王爷的宠爱疼护。
  二公主虽说嫉恨姐姐抢走了她的幸福,却见圣上对她也是十分好的,便也没有过多外露自己情绪。何况,陛下虽然立了皇后,皇后却没有子嗣。若是自己能够产子,齐国一直没有皇子。陛下稍稍想想,这将来的太子是谁的也未可知。
  却不知为何,每每见到皇姐和他一同相敬如宾,恩恩爱爱一同出入时,却像是有什么在啃食自己的心般,那样难受。
  而当时 ,身为皇后的方氏有意无意透露——陛下喜爱之人一直是自己的皇姐!之所以对自己那样好,全都是因为自己和皇姐有几分相似。以二公主那骄横惯了的性格,自然为此常常和圣上有了口舌之争。
  陛下的年纪足足比她大了一轮,自然不会和她计较太多。心情好时,也时常哄着。然则,方氏也成了二公主的好参谋,煽风点火,不漏声色的藏刀是少不了的。直到二公主怀孕,陛下许诺诞下皇子,便立为太子,方才平顺了些。
  怀胎八月,陛下御驾西征。那时三年未孕的方氏竟然发现自己有了一余月的身孕。于是,一场有预谋的谋害终于要收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日事长

  残雪冷月夜无声,已经是人定。往常这个时候,陈瑛早该熟睡在梦溪。可此时,陈瑛却睡意全无。坐在摆放着火红炭炉的大厅,正对着敞开的大门,陈瑛的手依旧冻得通红。
  这是大秦帝都最为惨淡的除夕,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天空之中原本应该层出不穷的烟火却渺无踪迹。有的只是那一弯残月高悬。
  旧岁迎新之际,却半点没有帝都该有的繁华与热闹。连着偶然入耳的犬吠声,都显得那么凄凉委婉。
  “姑娘,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老管家带来新碳填在炉火里,却不忘劝说着,“这宫里的事多着呢,不知几时才能消停”
  “没事,您还是先歇息吧。您老都忙了一整天了,可别再累出个好歹来”陈瑛勉强往脸上挤出丝笑意来,“想着等李大哥回来破了这个旧,来年定然是安安稳稳的,博个好彩”
  管家也没在多说些什么,摇了摇头便拿着茶壶想是要去添些热水来。
  “不要麻烦了”陈瑛赶忙阻止。
  陈瑛在内院已经预备了些生饺子和暖胃的清酒,只等李大哥来,滚水一抄便是简易的年夜饭了。按理说着皇宫里什么山珍海味没有,陈瑛却不信会有吃饱的时候。计较这心机都来不及,再好的美味都是残羹冷炙下不得口。
  陈瑛拿着火钳拨弄着覆盖上一层灰的炭火,却听到大门口传来好不慌乱的开门捣鼓声。
  “李大哥,你怎么了?”原本跟在李凤清身边的侍卫一个没见到,唯有满身是伤痕血色的李凤清。青紫色的官服,此时显得尤为狰狞可怖,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带走……
  “大夫,快找大夫来!”陈瑛不敢触碰到李凤清,害怕一不小心加深了李凤清的痛楚。
  “莫慌”李凤清略显吃力地在苍白的脸上挤出个宽慰的笑来,“阿瑛不是向来胆子大么?战场上那百万浮尸都不畏怯,我这一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李大哥你别说了”陈瑛的眼眶发红,先去床上躺着,大夫马上就来了。没事的,没事。”
  入了春,阳光也不常现。阴了大半个月的天,终于出了一线太阳来。
  “李大哥,这一战你真非得去不成?”陈瑛扶着书案边缘,一脸严阵以待。
  “阿瑛我不得不去”李凤清放下手中的书卷,神情安然。
  “可你的伤并不……”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过是些小贼。与殊死相争的时刻,倒是缓和些”李凤清直起身子来,伸手将陈瑛散落额前的发丝抚弄到耳际,“瞧把你慌得,你李大哥却不是那么容易被阎王爷收走的。”
  看着对方还有闲情玩笑,陈瑛不知该发笑还是生气。
  “我这一去,怕是连府里也算不得安全了。明日你便去慕容那,更安全些”
  陈瑛嘴唇微动,想要反驳,却瞧见李凤清担忧的神色。话道嘴边却又吞了回去,却莫要在涂添麻烦了。
  天色稍霁,陈瑛便收拾好了行李,坐在了马车上。行李?自己又会有多少东西。身不由己的,又哪仅仅是自己。自己不过是处在边缘而已,却不得不为那些麻烦事平添烦恼。愿大家都安好,这样算是该死老天的厚待了。
  马车止驻,曳帘款步。看着高阔却不过分奢华的府邸,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惴惴,又开始活跃起来。自己又算什么,从一个地方流转到另一个。
  “陈姑娘你的厢房已然安排妥当,这便领你过去”一管事的过来,带着个下人接过行李。
  “嗯,谢谢”陈瑛点头,跟着穿过回廊院落。
  “你家王爷在哪?客居于此,理应先道个谢”
  “我家主子有事外出”管事面色如常,平铺直叙,“姑娘有什么需要,吩咐在下即可”
  “既然如此,便麻烦了”陈瑛打量着并不算有特色的房间,表示没有多余事宜了。
  管事的走后,陈瑛看着松竹的盆栽发呆,越发觉着困倦,毫无陌生感地倒床便睡下。
  “姑娘,姑娘?”清脆的声音,带着些胆怯叫着床上睡熟的人。
  “什么事?”陈瑛不算太情愿地睁开眼,大大咧咧地打了个哈欠。
  “王爷叫人送来晚餐,姑娘要不要用些”
  “不用”陈瑛不禁蹙眉,一点胃口都没。
  “可是姑娘脸午膳也没得服食啊”丫鬟口语里有些忧心。
  “你们不都是一日二食的”陈瑛觉得有些好笑,便勾起嘴角玩笑起来。
  “可是姑娘不是习惯一日三餐?”丫鬟依旧毫不情趣。
  “你又如何得知!”陈瑛难免严肃起来,没办法不能愉快一起。
  “王爷交代的”丫鬟被陈瑛陡然变严厉的语气吓着了,连忙搬出自家王爷来。这姑娘应该会高兴吧,毕竟自己王爷是那么好看、宽厚的人……
  “哦。”陈瑛兴趣缺缺,看出来了这房间的装饰不就和第一楼里自己住的,差不多嘛,果然都是一个主子来的。
  陈瑛接过帕子擦了脸,没有移地方地就着卧室用起晚膳来。这个菜不错,呀,这是自己最来的香菇鸡丝汤,这个味道不要太赞……
  原本没多想要的晚餐,倒把李森吃撑了。
  接下来,连个十来天,也瞧不见慕容的影子。早出晚归,一如一个月前地李凤清。谁又能好到哪去了,怕是就连刘青云也不得闲。
作者有话要说:  

  ☆、军旅寂寥

  笔落游龙,白纸黑墨成就一个硕大的“诛”字。
  “一个君主的职责不仅仅是成全自己美好的愿望以及追求个人心境的胜利。他存在的目的是为天下人得到幸福,让黎明得以安然”刘青云停下笔,才抬眼看着沉住气等候自己多时的苏大人,“苏大人,安南王的虎狼之心,却不必方太后小。结盟之事,必先放下。为今之计,只须静观其变化”
  京郊的杨树抽枝发芽,嫩绿的色彩为荒野的冷寂添上几许活意。
  自打上次安南王府进了刺客,陈瑛便被慕容席雲安置入了军营。不知木兰是女郎?陈瑛倒不觉得自己能和花木兰一样立下汗马功劳,巾帼不然须眉地一跃成名为女将军。自己也就是为慕容席雲端端茶倒倒水,洗洗衣服送送饭。
  军营阵地的防卫自然严密,主帅之居尤为注重。不过作为安南王地贴身勤务小兵,出入军帷内帐却不被过分束缚。端着厨房方做好的膳食,陈瑛前往慕容席雲所在的军帐。按陈瑛约莫出的慕容席雲的时间表,这个时候慕容席雲应当和手下们聊完军政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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