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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 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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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绫略一思忖,去关了垂花门,转身对立在院子的丫鬟、婆子道:“全回屋去,把门给我关紧了。要是让我发现有谁窥视,立刻禀了夫人处置!”声音少有的严厉。
  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齐声应“是”,各自回屋关了门。
  秋绫轻轻摇头,在正屋门口望风。
  而屋里的三夫人听徐令宁这么一说,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丑事?我做了什么丑事?这个家里谁不打个小算盘。我是偷了还是抢了,我做丑事?那二房和五房算什么?公然在西大街、东大街开铺子。那就是堂堂正正的,我做的就是丑事?你们徐家不过是嫌弃我出生低,出了事就踩着我罢了!”她越说越激动,“我和你去娘面前对质去?看我做的哪儿点丑?那些难民,有吃就行了,六月雪和霉米对他们有什么区别?又不是我们一家做的是霉米?你以为威北侯家就那样的干净啊?我这么做,也不过是为徐家节省些银子……有什么好丑的?”
  “你还狡辩!”徐令宁气得脸色铁青,“我们家能和那些人家比吗?我们是外戚?被人发现了那是不能善后的?甚至会丢官夺爵的……”
  “外戚!外戚!你就知道‘外戚’。”一直藏在三夫人心底的怨气再也压不住,“好与我们不相干,坏我们却要一起担。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分家!你是庶子,按规矩我们就应该分出去。凭什么要这样做着绿叶给他们脸上贴金。”她抹着眼角低声哭起来。“我这些年容易吗?爹是庶子,伯父要面子不肯分家,却每天只给二十两银子的例钱,家里手面大,人情客往,月月不够用。我出嫁的是时候,娘为了给我做颜面,把家里给掏空了。我归宁那天,母亲戴的首饰都是向五婶借的……嫁到你们家里来,二嫂我没那本事和她争,元娘我不能争,丹阳我没资格去争,难道连她一个小小的十一娘我也不能随心所欲地说句话?我又比谁差了?我又比谁不如了?二嫂能干的事,元娘能干的事,我不也干的好好的!”
  三夫人的话正戳中了徐令宁的痛处。
  他是庶子,太夫人待他虽好,天气热的时候端出一碗冰镇梅子水,那些妈妈总会先给徐令宜、徐令宽兄弟喝……他一直想分出去单过,他一直没让小妾生孩子,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受这份尴尬。当初徐家有难,他特意没把分的银子拿出来,就是想让太夫人把自己赶了出去。可看着一向精明干练的太夫人虚弱地躺在床上,听着徐令宜喊他“三哥”,他又改变了主意……自己这个妻子,虽然泼辣厉害,又胆大妄为,可对自己却从来都是温柔体贴,对孩子从来都是关怀备至。她不过因为岳父是庶子,又没能力独立门户,在甘家看了别人一辈子的眼色,想单独开府挺直腰杆过几天不用看人眼色的日子……说起来,是自己对不起她!
  徐令宁想着,人越见颓废:“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来丢徐家的脸啊!”声音既无奈,又沮丧。
  三夫人看着丈夫窝窝囊囊的样子,本已高涨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我有今天,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那年我胞弟成亲,除了徐家的随礼,我也不过私下添了二十两银子。我这样娘婆两家不待见,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徐三爷。为了勤哥儿和俭哥儿!”她的声音越说越高,“你知道不知道保大坊的宅院多少钱一幢?你知道不知道黄华坊的宅院多少钱一幢?你又知道不知道咸宜坊的宅院多少钱一幢?你可别忘了,你有两个儿子?难道还让他们住到落叶山脚下去不成?”她越说越气愤,“你天天嚷着子孙自有子孙的福,让他们好好读书,以后考个功名,不仅不要家里的人帮,还反过来帮家里。让人人都知道你有个好儿子。
  可考功名是那么容易的事吗?你看我爹,考了二十几年,还只是个举人。再看你,怎么没接着考举人。还不是爹说,我们这样的人家用不着。他们是用不着。我们可是求都求不来!”想到这些,委屈从心窝子里流出来,她开始阴阳怪气地讽刺起来,“不过,说起来也怪我。谁让我爹是个屡试不第的穷举人?谁让我没有丹阳那样的陪嫁?谁让我没有体己的银子贴着你包戏子?”
  她的话音没落,徐令宁已跳起来:“你说自己就说自己,何必三家扯上四家的!”声音很是冷峻。
  一时间,三夫人以为说话的人是徐令宜……
  她不由心中一顿,冷冷地“嗯”了一声,终究没再提这话。
  “现在怎么办?”徐令宁颓然地倒在太师椅上,“四弟限我明天午时以前把所有事都弄清楚,给他一个交待!”
  三夫人想到丈夫昨夜未归,说是要和白大总管算账,她还以为是被那些赶来上俸的管事们拉去喝花酒了。没想到却是去算账了……她感觉到事情严重了,不由急道:“他不是最在乎脸面的吗?怎么会……”
  所以妻子才这样肆无忌惮吧?
  徐令宁眉宇间爬上疲惫之色。
  三夫人立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半响,咬了牙:“我们去见太夫人!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谁也不拖累谁?”又道,“我又不是为了自己……那些省下的银子不还在帐上吗?”又道,“我这不是为了省些银子吗?”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出口。
  自己毕竟是勤哥儿和俭哥儿的母亲,太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总要给他们两兄弟几分体面……
  了不起就不当这个家了!
  话又说过来,要是一个月以前,像这样走到哪里都有人迎进奉出,说句话大家都要察言观色,她还真舍不得这个位置。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没想到做米生意还有这样多的诀窍,有这样大的利润。难怪伯母她们都想着法子做生意了……自己现在毕竟是仰仗着永平侯的名义,多有不便,如果……
  她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徐令宁却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就有人拍窗棂:“三爷,三夫人,侯爷来了!”
  是秋绫仓惶的声音。
  事出突然,夫妻两人不由惊慌失措地对视了一眼。
  徐令宁毕竟是男人,这几年掌着徐家的事务,见多识广,很快镇定下来,沉声说了一句“快请进来”,又转身吩咐三夫人,“快去收拾收拾去。”
  三夫人慌慌张张地“哦”了一声,小跑着进了内室,见内室空荡荡的,这才想起刚才丫鬟、婆子们看着夫妻的神色不对都退了一去,又跑出来喊秋绫。
  秋绫早开了正屋的厅堂门,吩咐丫鬟去迎徐令宜、沏茶,听见三夫人喊自己,知道三夫人是要重新梳妆,应了一声,亲自带了平时服侍的丫鬟打水端进了内室。
  徐令宜远远地就看见三房的大门紧闭,想到自己要徐令宁明天正午之前把事情交代清楚,猜测两口子肯定起了口角。叩了门,有意放慢了脚步。正好给时间让三夫人回避。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令宁看见徐令宜,不由苦笑。
  “四弟坐吧!”
  徐令宜却笑道:“算了,我也不坐了。范维纲回来了,请听戏。天寒地冻的,我瞧着三哥也没什么事。不如一起去吧!”
  徐令宁怔住。
  “我们兄弟好久都没有单独在一起说话了”
  徐令宜索性把话挑明了,“正好维纲请客,去喝两盅去。”
  徐令宁明白,徐令宜是有话单独和自己说。
  可这样急,又找了个没有任何破绽的借口……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念头闪过,他又觉得很是怅然。
  就算是打主意自己又能如何?毕竟错在自己!
  他起身吩咐身边的丫鬟:“我和侯爷出去吃酒了。你们跟夫人说一声!”
  丫鬟应声去了内室,徐令宁抓了一旁的斗篷:“走吧!”
  徐令宜看着眼前头发有些凌乱的哥哥,想到小时候他领着自己在后花园里捉蝈蝈,想着爹死后也是这样寒风刺骨的大雪天,两人一起立在罗家胡同门口等罗老太爷下衙……
  他不由轻轻地喊了一声“三哥”:“你头发乱了,让丫鬟们帮着梳梳吧!”
  徐令宁摸着鬓角,半天没有做声,眼角却有水光闪动。
  他想到爹死的那年,两人一起立在罗家胡同门口等罗老太爷下衙,这个还没能承到永平侯爵位的弟弟沉默地站在那里,对冷得直跺脚的自己说:“三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扬眉吐气。让别人看到你就只知道笑,只敢笑……”
  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说的?
  并不相信。
  却不愿意敷衍他,压了他的决心,表情认真地点头:“行啊!我就指望着我四弟给我长脸的那天的。到时候我们兄弟在燕京里横着走。”
  那样的时光,什么时候不见了……
  第一卷 第131章 收获(下)
  “两兄弟又一起出去了!”太夫人面露失望。
  十一娘笑道:“平日的一些应酬侯爷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可如今年关将近,各地的封疆大吏有借故提前回京给皇上问安的,侯爷却是不能不见见的。”
  太夫人点头:“我何尝不知道。只是这段日子屋里热闹,心里有些舍不得。”
  十一娘笑道:“等到了明年初夏的时候就好了。”
  春天各地的封疆大吏会回京述职,以徐令宜的身份地位,应酬又会多起来。
  “等到明年初夏,天气回暖了,我们也多的是地方去。谁还要他陪着?”太夫人佯作不在意地笑着,三夫人来了。
  她穿了件大红色十样锦的妆花褙子,梳了牡丹髻,戴了赤金碧玉头箍,画了眉,抹了粉,沫了胭脂,打扮得隆重又华丽。
  看样子,两口子吵过架了……只有想掩饰什么,才会在那方面特别的注意……不会是被打了吧……
  十一娘暗暗猜测,上前和三夫人见了礼。
  太夫人则笑道:“这是去了哪里?”
  三夫人笑盈盈地上前给太夫人行了礼,道:“天气冷,待在家里没事,就整了一下箱笼。”说着,低头看着身上的衣裳:“没想到还有件这样漂亮的褙子,就拿出来穿了来见您。
  怎样,还可以吧?”
  太夫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好看。这样亮眼的衣裳,过年的时候穿也好!”
  “真的!”三夫人笑,“等会回去放好了,等过年的时候再拿出来穿。”
  太夫人就指了三夫人回头笑望着立在自己身后的十一娘:“你看,趁机向我诉苦,讨新衣裳穿!”
  十一娘笑道:“娘库房里不知道放着多少好东西。不如趁机赏些我们吧?我们过年穿了您赏的衣裳走亲戚,也有颜面。”说着,抿着嘴笑了笑。
  老人家,又有这个能力,谁不愿意做个散财童子招人喜欢。
  太夫人呵呵笑,对一旁的杜妈妈道:“真是搭不得腔。”
  “那也是您的好东西多,让年轻人都眼红。”杜妈妈态度不卑不亢地奉承着太夫人,让人听了十分舒服。
  太夫人果然很高兴,吩咐魏紫:“明天去开了库房,把宫里赏的几匹新式样的妆花、刻丝都拿出来给他们挑。”又道:“把丹阳也叫上。给怡真也留几匹。”
  “哎呀!”三夫人满脸惊喜,只是略略有些夸张了些,“托娘的福,这下可得好了!”
  十一娘莞尔:“娘心疼可来不及了!”
  太夫人只是呵呵笑。
  杜妈妈就道:“我们家太夫人的东西多着呢,只要你们有力气搬得走。”
  三夫人则转头对十一娘笑道:“这感情好,我们还得多吃几碗饭才行。”
  惹得满屋人都笑起来。
  正好徐嗣勤三兄弟到了,问了安,忙问大家笑什么,杜妈妈把刚才的话学了一遍,徐嗣俭立刻道:“我也要做新衣裳。”
  三夫人伸出纤指,恨铁不成钢地点着小儿子的额头:“我什么时候缺你的吃穿了?”
  徐嗣俭支支吾吾。
  徐嗣勤见了忙笑道:“山外有山。见了祖母的东西,谁不稀罕。这是我也想。只因年纪最长,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逗得太夫人满脸是笑:“就是,就是。要不然,你娘怎么一心一意念着我的东西呢!”
  谆哥儿听了在一旁奶声奶气地嚷:“我也稀罕祖母的东西!”
  大家笑不可支,气氛十分热闹。
  吃了饭,太夫人依旧千叮万嘱地送徐嗣勤和徐嗣谕出门,十一娘和三夫人、徐嗣俭待乳娘带了贞姐儿和谆哥儿歇下,这才辞了太夫人出门。
  太夫人年纪大了,睡眠日渐少了。戌时关了门,并不立刻就睡,常会和杜妈妈或是魏紫、姚黄聊聊天,打打叶子牌。今天也不例外,只是让屋里服侍的都去睡了,只留了杜妈妈一人。
  “去打听打听。”太夫人刚才脸上流露出来的慈爱和蔼变成了精明和干练,“五军都督府的都督,除了老四,还有谁参与了巡城?再问问白大总管,昨天夜里老三和谁一起算账?问问老三身边的小厮,范维纲总兵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哪里听戏?听的是什么戏?两位爷什么时候跟范大人分的手?什么时候回的府里?”
  杜妈妈也一改刚才的笑容可掬,神色凝重地应了一声“是”。
  第二天巳出过一刻,太夫人已和往常一样,净了手坐在佛堂东间的暖阁里抄《心经》。
  杜妈妈轻声走进来。
  太夫人正襟危坐,笔走游龙,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怎样?”
  杜妈妈想到得来的消息,任是老成,也不由顿了顿才开口:“五军都督府的人说,没安排人巡城。白大总管说,三爷前天夜里一个人在司房里待了一夜。三爷身边的小厮说,范总兵是大前天回来的,请了侯爷去听戏。侯爷和三爷是酉正三刻到的,戌初走的,亥正一刻回的府。”她尽量简单、不带感情的述说着听到的一切,可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
  太夫人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直到收了最后一笔,这才抬头望着杜妈妈:“把这字裱起来,送给老三。”
  杜妈妈恭敬地弯下腰去,尊敬地应了一声“是”。
  太夫人伸出手。
  杜妈妈忙将太夫人扶起。
  太夫人去了佛堂的正堂,给供奉的观世音菩萨磕了三个头,上了三炷香,起身依旧和杜妈妈去了暖阁。
  “昨天晚上,老三媳妇干什么?”声音很清冷。
  杜妈妈跟了太夫人快四十几年,早就知道太夫人的脾气,来前把太夫人可能问的话全都打听清楚了,在心里有了腹稿,这才来回的太夫人。因此这事太夫人虽然没有让杜妈妈打听,杜妈妈却是早就悄悄问了的。现在太夫人问起来,回答的也就不困难了。
  “听说一直在做针线,等着三爷回去。到了后半晌才睡。”
  “老四媳妇呢?”
  “吩咐值夜的妈妈和乔姨娘那边的人给侯爷等门。自己和往日一样,亥初左右歇了。”
  太夫人露出沉思的表情。
  “你看,是不知道呢?还是沉得住气?”
  “奴婢不知道。”杜妈妈深知此事的重大,自称也变得谦卑起来,“不过,前些日子晚香去见过四夫人,晚上侯爷就去巡城了。今天一早,侯爷没像往常一样直去上朝,而是去了四夫人的屋子,在那里吃的早饭。听说吃早饭的时候,屋里服侍的全都退了下去。”说完,想了想,又低声道,“那边都是陶妈妈训出来的人,只能打听个大概,再多的,就打探不出来了。”
  太夫人听了微微颌首:“四夫人对陶妈妈怎样?”
  “刚进门没多久,外院的白总管指了马棚喂马的向丑儿的婆子去给四夫人搬东西。没多久,向婆子的孙女,就是那个被称做小芳菲的,被安排在后花园里扫地。没几天就顶了个嫁出去的丫鬟的缺,升了二等,如今拿着五百文的月例。向婆子不知道多感激,逢人就说四夫人的好,还做了肉饼送给四夫人。和四夫人跟前的琥珀常来常往的,给琥珀做鞋做袜,很是亲热。”
  太夫人嘴角翘了起来:“她倒是挺机灵的。”
  杜妈妈听不出太夫人这是在赞四夫人还是在赞向婆子,只好含含糊糊地笑着应了一声:“是啊”。
  太夫人重新坐到暖阁里,拿起案头的一本《金刚经》……
  ……
  十一娘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做针线,玻璃窗挂着的月白色绸布帘子用银勺勺着,窗外的景致一览无遗。皑皑白雪反射着微兰的光芒射进来,照在她身上,勾勒出一个如韧柳般纤细却优美的轮廓。
  绿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却发现她手里的针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眼睛正怔怔地望着绣花橱子上绣了半朵的山茶花发着呆。
  她犹豫半晌,还是低声禀道:“夫人,暖房的人来换花了。”
  十一娘“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目光也恢复了以往的灵动,露出和煦的笑容:“让她们进来吧!”
  绿云低声应“是”,不一会儿带了两个婆子进来给十一娘行了礼,把屋里快要凋零的山茶花换上了绽放、含苞各一半的腊梅花。
  屋子里立刻有若隐若无的清香。
  十一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那个婆子:“可有水仙花?”
  那婆子笑道:“自然是有的!只是如今还没有结苞。如果夫人想摆水仙花,我这就去跟季庭嫂子说,过两天就能送来了。”
  暖房送花,讲究半放半待,没有结苞的是不能进上来的。
  十一娘笑道:“无妨,让她给我送几盆来。我自己照顾也是一样的。”
  那婆子立刻应了,和另一个婆子在墙角摆上冬青树,在花几个摆了文竹和芦荟。
  琥珀进来,手里还捧了一尊插了木芙蓉的青花花觚。
  “夫人,你看放在哪里好?”她笑盈盈地望着十一娘。
  十一娘看那木芙蓉碗口大,火红火红开得灼艳,让人看着心中一暖,点缀这冬天满是翠竹植物的屋子倒是十分的喜庆。笑着打量了四周一眼,然后指了指身后听炕窗:“就摆在这里吧!”
  琥珀应声上了炕,一面将花觚摆在了十一娘身后的炕窗上,一面低声道:“夫人,还真是让您给猜中了。那换丫鬟的事,有蹊跷!”
  第一卷 第132章 丫鬟
  十一娘望着在屋里忙忙碌碌地婆子没有做声,琥珀也没有做声。把花觚摆好了,左右打量着。等两个婆子事完给十一娘行礼退了下去,琥珀这才露出满脸的兴奋。
  “大少爷身边有个叫宝蝶的丫鬟,是我们大姑奶奶身边一等丫鬟宝兰的胞妹,长得水灵不说,而且行事十分机敏,是大少爷屋里第一得力的人。”
  琥珀低声道,“向婆子说,前些日子宝兰出嫁,我们依着府里的旧例给了十两的添箱,大少爷那边却拿了二十两银子去。喜得宝兰娘不住地夸他们家宝蝶有出息了。这些日子下雪,宝兰兄弟身子骨不好,吃上了藕粉。还说,同院的人看见,那藕粉是用纸匣子装着的,隐隐看到内务府的签印。冲出来甜香四溢,好像和太夫人吃的藕粉一模一样。现在家里人都在传;大少爷今年都十三了,宝蝶也及笄了,只怕是要被收房了。”
  十一娘听着明白过来:“所以三夫人也听到了这个传闻,却没有将宝蝶收房的意思。想把大少爷身边的丫鬟全换了,却又怕有闲言碎语传出来,索性把二少爷也拉下水。两兄弟一起换人。”
  “多半是夫人说的这样。”琥珀低声笑道,“向婆子还说,当初宝蝶能去大少爷身边服侍,是大姑奶奶的意思,当时三夫人就嫌宝蝶的样子太漂亮,不十分乐意。可宝蝶做事十分勤快,嘴又甜,服侍大少爷十分尽心。三夫人渐渐看得上眼了。还曾经赏过宝蝶两枚金戒指,一根镶了红宝石的簪子,一朵南珠珠花。在大少爷屋里的丫鬟里是头一份。”
  十一娘不由摇头:“只希望别落得个和地锦一样的下场就好!”
  琥珀听着目光一沉,情绪也低落起来。
  外面就有银铃般的笑声渐行渐近。
  不知道为什么,平常听在耳朵里十分好听的声音此刻却变得尖锐起来。琥珀突然沉不住气了,嗔道:“这个滨菊,大大咧咧的。这是遇到了您,要是遇到别人,只怕妈妈们的巴掌早就扇了下去。”
  十一娘笑道:“大家高兴,这屋子里的气氛也好,横竖侯爷不在,她又是个知道轻重的,不打紧的。”
  琥珀不由暗暗后悔,想解释两句,滨菊已撩帘而入,手里拿着一双鞋。
  “夫人您看!”
  大红色刻丝鞋面,用金丝钱缀了碧玉,做成了只展翅的蝴蝶,华丽的炫目。
  十一娘不由一怔。
  宾菊已笑道“是冬青姐姐给您做的,好看吧!”说着,就坐到一旁的小杌子上要给十一娘穿上,“现在冬青姐姐哪里都不能去,天天在家里做针线。就是我们也跟着沾光了。冬青姐姐给我做了一双杏黄色的宝相花袜子,可漂亮了。我准备过年的时候穿。”
  她的话音刚落,冬青满脸绯红的走了进来,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没有做好呢——鞋跟还要缀一只小点的蝴蝶。”
  说话间,宾菊已经将鞋子给十一娘穿上“合脚吗?夫人!”
  十一娘望了望脚上的鞋子,又望了望宾菊和冬青满含期待的眼睛,声音不由得冷了下去,“上面还有太夫人,我怎么能穿这样华丽的鞋子。”
  “冬青呆住了,”我……我……我以为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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