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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鬼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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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真人秀,但谁都知道那是假的,而且这些临时客串的演员根本就还没明白演戏是怎么一回事,表演有点让人不忍心看。不过,可能是舞台上那看起来很血腥的红墨水刺激了很多人的犯罪心理,我还是听到了很多人的欢呼声。
舞台上对死亡的处理方法也有些特别,还活着的演员就拉起那被杀死演员的双脚,直直地拉出人们的视线。如果说到演员的献身精神,我想,那装扮尸体的演员应该受到一些表扬,让人拉着自己的双脚拖出去,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在演出的间隙,我去了一趟幕后,我发现,幕布后面开着很多扇的门,一扇是卫生间的,那里临时成了演员的化妆间,所以在演出时间内外人谢绝入内。好在我只是去看看那里都有什么事发生,并不想去厕所。另一扇门里面,我发现是一个过道,我沿着过道过去,又看到一扇门,门外,是别墅后面的一个小花园。还有一扇门,是通向里面的一个小厅的,通过那个小厅,你可以找到厨房、贮藏室以及上楼的楼梯。
实在是一个结构复杂的城堡。我想。
我重新出来的时候,从小舞台到卫生间的地上洒满了猩红的红墨水,看来,这够“城堡”的主人好好整理几天了。
第三场演出竟然是齐静,她仍然穿着那件猩红色的晚装。和她同演的是刘虎,在戏中,刘虎用一条手帕闷死了她。
她的演技似乎还不错,在刘虎的手帕蒙住她的嘴及鼻子的时候,她全身肌肉都似乎在抽动,最后痉挛地死去。
三场演出之后,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大家也都有些疲,三三两两地坐在角落里聊天。大厅的灯光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明亮了,恐怖的气氛好像经过演出开始来了。
我看到那些演员又出现在人群里,他们还穿着戏装,得意洋洋地聚着聊什么。
我也看到了那猩红色的晚装,我走了过去,碰了碰她的杯,说,演得真捧。
她对我笑笑,灯光暗得很,不过我发现她的脸好象有点不对劲。
是不是不舒服?我问。
被闷着了。她笑笑说,听得出来,嗓子里也不是很舒服。
该死的刘虎,他的手帕上洒了点花露水,知道我过敏。她说。
说我什么坏话哪。刘虎不知从哪出来,走过来搭着她的肩说。
我打死你,她说,用手敲打着刘虎的胸部。
刘虎抓住她的手腕,她挣扎着,两个人扭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我想,这太让我失望了。对了,她的手腕不是有伤吗,我想,怎么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两个人终于停了下来,她对我笑笑说,你们聊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房子是你的。我们相互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之后,我问刘虎。
不,是齐静的。她是我女朋友,可也是我的上司。刘虎笑笑说。
我对他伸了伸舌头,有这么一幢房子,娶什么样的老婆都无所谓了,更不用这这么一个尤物。看来,刘虎不得意也不行。
我在网上看过你的作品,刘虎说,我很喜欢,我也有几篇发在网上,希望你多多指教。
刘虎看来不是很愿意谈他和她的故事,话题一转就到了侦探小说上。
聊就聊吧,我想。齐静应该快回来了。
我们聊了十来分钟,但齐静还没有回来,就在那时,我们听到里面一声大叫:杀人了!
我们冲进卫生间,在帘布后面的浴缸里发现了躺着的齐静,她的腹部被刺了一刀,猩红色的血流了大半个浴缸。在浴缸里还有一件揉成一团的大衣,要命的是,那大衣怎么看都像是我的。
那件大衣的确是我的,我莫名其妙在卷进了一场谋杀案里面,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坐在警察局的单人关押室里,足足想了一夜。死者是一个去洗手间的人发现的,有可能,齐静一进了洗手间就遭到不测。警察局把我和刘虎作为重点怀疑对象,因为那大衣是我的,而刘虎却是齐静的男朋友,但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几天前,齐静就为刘虎差点自杀过。
这是我第一次被盘问时知道的,那个胖胖的姓陈的刑侦队长还笑眯眯地对我说,你是侦探小说家,所以多说点情况让你也好好想想。
见你的鬼,嫌疑最大的两个人却都不可能分身去杀人。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没有杀人,这我自己总能知道吧。如果警方是对的话,那杀人的只能是刘虎。
那么就假设刘虎杀人吧。
第二天,我吃了三根油条就被提到了审讯室。我去的时候,除了两个提我的警察,审讯里就一个圆脸的年轻女警察。她的脸笑盈盈的,十分的可爱,警服里娇小但丰满的身子让人看着十分的受用。
姓名羽毛,职业网络侦探小说家,性别男,年龄26……我坐在椅子上,对着那女警察主动招供。这些可是在我的小说里从来没出现过的东西,倒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严肃点。一个押解我的警察一脸的正气。倒是那个圆脸的女警察偷偷地笑了。哇,她笑的时候就更迷人了。
胖胖的陈队长和他的几个手下进了房间,笑眯眯地坐下,对我说,想了一个晚上,有没有想出点什么东西来啊,羽毛作家。
我说,当然我不能假设我自己是凶手,那么只能是假设刘虎是凶手。但是当时刘虎就在我的面前,他不可能去杀人。
那就是说你们两个人都不可能是凶手?陈说。
我想知道你们确定死者死亡时间能够精确到什么程度,我说,误差有多大。
陈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身边的一个娃娃脸的警察。
一般来说是十到二十分钟,那个警察说,但昨晚死者的死亡时间并不长,我们只能推定死者在五到十五分钟之前死亡,还有,死者死前曾有短暂性的休克,鼻腔里还残留有花露水,可能是那手帕里洒过花露水。
看来,那是真的。我回忆起演出后的齐静。
我给你们算了一道数学题吧。我说。
当时演出结束约五分钟后,齐静就出现在我的眼前,约三分钟之后,齐静去了厕所,然后。过了十分钟左右,发现了死者,我说,一共有多长的时间。
还不到二十分钟。娃娃脸说。
所以,对你们来说,在演出结束后的五分钟内死去的齐静和在后来的十分钟内死去的齐静没有什么区别。
你是说刘虎在演出结束后就杀了齐静,但你别忘了很多人包括你还见过齐静。娃娃脸说。
所以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后来那个齐静是假的。我说,我又回忆起刘虎抓着齐静双腕里的情景。
陈队长偷偷地对身边一个警察说了什么,那警察匆匆而去。
看来他们是有点相信了。我想,所以我继续说我的假设。
证明还有一个假齐静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个齐静,我说,当然,昨天晚上这个假齐静是怎么走掉的,就是你们要去找的。十分钟,一个人步行的话,可以走出一里多,如果是骑自行呈的话,可以走2公里,如果是汽车的话,可以走5到10公里。
我有点得意,这的确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如果我的推理正确的话。
你对你自己没有什么假设吗?陈说。
你要给我时间,我说,我要有足够的时间想一想我可能会干出哪些事。
我又看到那可爱的女警察又在偷笑,看来,我真的挺幽默的。
期间,我又被提去问了几次话,问来问去老是问那些东西,烦都烦死了。好在每次都有那可爱的女警察在边上做笔录,我可以说些玩笑话让她笑笑,要不然会被闷死。那个陈队长就是有一点好,你说笑的时候他不会不让你说,甚至他也陪你笑。
第三天下午时候,我再一次见到了陈队长,不过,这次不是在审讯室,而是在陈的办公室里。
我们在别墅的后花园里发现了人走过的痕迹,据小区门卫说,事发前十分钟左右有一辆陌生的车从小区里出来,他们登记了牌照,不过,那却是张假牌照。陈说,看来有一点你是说对的,那天晚上有另外一个人到过那房子里。
你还不能确定假齐静?我问。
你说的情况只能让你有所假设,陈说,我们并不能拿来当证据。
那个人不仅到过卫生间,他还到过大厅,我说。他还拿走我的大衣。
那又怎么样,陈说,大厅里人那么多,而且大多数相互之间并不认识。
我想了想,说,那就不是我的工作了,那是你们的工作。
陈看着我。我说,那个圆脸的女警察叫什么名字,看起来挺可爱的。
你去参加派对的目的也是泡妞?陈说。
我笑了笑,说,那能有什么,你给我个理由先。
你觉得齐静怎么样?他笑眯眯地问我。
还不错,更重要的是她有那么大套房子。我说。
你会不会见色起意?陈说。
这是什么意思。我说,可能会,但更多的是见财起意。
陈笑了笑,说,看来你是对的,虽然你那些是小聪明,不过你的确帮了我们的大忙。
小聪明?我想,不要用这种官腔和我说话。
最重要的因素还是在齐静的财产上,陈说,你知道不知道,年纪还那么轻的齐静怎么可能买得起别墅呢,对吧。
我点点头,但对他卖的关子不以为然。
那别墅是齐静的一个远房伯父送给她的。陈说,就是她所在的公司的老板,这个老板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但是却不让他喜欢。相反,齐静虽然是他的远房亲戚,但却聪明有上进心,很得他的信任。
说到这,我想,我也没必要再听下去了。
我说,你的案子破不破和我没关系,但你却关了我近四十八小时,这……陈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喜欢。四十八个小时里我让你和小郑呆在一起达到十二小时以上了,你还不感谢我?
小郑就是那个可爱的女警察。
有点无耻。我想。但不管那么多。
再给你一个机会,有关本案的案宗都在她那里,你可以去看看。不过,以后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可不能不见我。陈最后说出了他的目的。
我可不是福尔摩斯。在出门的时候,我说。不过,如果你付钱的话,我可以考虑的。
你别自以为了不起,陈在里面大声说,这一次只不过你的运气。
你管我是运气好还是脑子好。我想,去见见小郑警察才是真的。
其实事情也就是那样的简单,齐敏――齐静的远房堂姐看到自己的父亲大有让齐静当家的意思,想着那笔巨大的财产要一分为二,至少另一半落入别人的手里,心里怎么想就怎么样不舒服。她想来想去,想到了刘虎。
刘虎是齐静大学里的同学,本来两个人关系一直很好,但齐静从伯父那得到别墅后,一切都变了,即使是齐静对他丝毫没有变化,刘虎也会觉得变了。人都是这样的。
按照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古老的办法――色诱,刘虎很快就成了齐敏用来对付齐静的工具。他们策划了一起谋杀真人秀。
刘虎在众人面前假戏真做,用手怕蒙昏了齐静,然后,他把齐静拖回卫生间,在浴室里,他手刀将昏迷中的齐静杀死。随后,藏匿在外面的齐敏进来,装成是齐静出现在人们面前。至于是我的大衣,只是其中的一个插曲,刘虎在齐静面前的过分自卑让他误以为我和齐静的谈话已经对他的爱情构成威胁。其实我只不过拉了一下齐静的手。
所以他想抱复我一下,便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把我的大衣拿了去,当成了一个罪证。
而齐敏借着上厕所的时候,悄悄地走了,留下一个残局让别人来收拾。
我在看案宗的时候,小郑――她叫郑静安――一直呆在一边。在看好的时候,我把案宗还给她的时候,我说,有没有空一起听晚饭。
她瞟了我一眼,说,没空。
真的还是假的?我问。
你假设一下。她说。
我盯着她眼睛不放。
看什么埃她说,真的没空,这案子要整出来啊,要两个星期呢。
不是完了吗?我说。
对你当然是完了,可是我的工作还没完,大大小小的资料要整理出来移交给检察院。
这一点倒是我没想到的。
那就两个星期后吧。我说。
好啊,她说,不过两个星期里面你又会有多少派对要参加呢?又可以遇到多少女孩子呢?
她笑眯眯的。
原来是这样。
我出了警察局大院,发现外面的阳光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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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游戏
更新时间:2008…10…12 20:38:24 字数:6672
生命是很脆弱的,生活是很无聊的,我们需要一点刺激……比如,死亡的刺激
一,需要死亡的刺激
我坐在寝室的床上,上铺的阿标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我叫他别念了,他不理我。
“打牌去!”我说。
“无聊,真无聊,你不觉得这样的生命很值得憎恨吗?”呵呵,我觉得他有病。
“我吃饭去了,你去不去?”我说。
他摇头。
“那我可就走了,你一个人呆着吧。”他目送我走开,但是晚上我回来时屋里黑着灯。
门没锁。
同寝室的胖子在我后面,他骂了一声,说:“这小子这么早就睡了!”我笑笑,开门。
没睡,阿标坐在自己的床上,坐得好好的,两眼望着空气。
“你没事吧?”我问,他不理我。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有人捅我,好像是阿标的声音:“跟我走吗?跟我走吗?”我睁开眼,他穿的整整齐齐,一双泛黄的眼睛兴奋的看着我。
“几点了?”我嘟囔,看了看夜光手表:“四点钟,唉,这么早你折腾什么?”他一笑,然后转身走了,还是不清不楚的念着什么。
我又睡了。
晃悠……晃悠……门口有什么东西在晃悠。
我醒了,门口是阿标,他看着我。
我说不出话来,我觉得从来没在一个活人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我对了,他在晃悠。
他吊在门框上。
阿标吊死在寝室的门框上,这消息像旋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学校。警察来了,找我们谈话。大家在寝室里等着,情绪都很低落,不愿多看一眼阿标的床铺。
胖子先开口说:“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干嘛非在这里死?”我对面的子强慢慢悠悠的说:“他等于是当着我们五个人的面死的,我们有责任。”一边的大虾神经质的叫起来:“他自己愿意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子强说:“你们想想,他好几天前就不对劲了,前天早上我看见他振振有词的在他那个本上写什么,我一过去他就急急忙忙的收抽屉里了。唉,就是那个抽屉。”大家沉默了一会,大虾说:“那不是小狼的抽屉吗?”我点头:“可不,这家伙就喜欢在我那张桌子上写字。”胖子说:“那个本是不是还在里面?”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过去拉开,阿标那个众所周知的日记本果然在里面,不过以前的页都被撕掉了,只剩下一篇。我念:“这样的生活太无聊了,我无力改变任何事情,也许只有一个办法,我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我需要一个刺激,死亡的刺激。”那行字写的力透纸背,想到阿标矮小的身影在门框上摇晃的样子……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其他人拿了本去看,子强说:“要是早点发现,制止他就好了。”胖子说:“未必,我看他脑子出了什么毛病。”接着那一帮人都静下来,大虾叫我:“小狼!”“怎么?”我说。
你有没有看到这一页?
我过去,在本的中间,一行鲜红的大字。
“死亡的游戏——给小狼。”
二,他已经死了
阿标不叫阿标,他的真名叫李标,阿标只是他的外号。
胖子不叫胖子,他的真名叫王海,只是长的胖,得了这个通用名。
以此类推,大虾,子强,还有没回来的黑子,都是叫惯了的外号。
我叫小狼,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小狼不会是再叫第二个人了。
所以阿标是给我一个死亡的游戏,我不知道为什么。
大虾先沉不住气了:“你是不是惹了他了?你说话呀!他是不是给你气死的?”我没动,看着他攥我领子的那只手。
胖子拉开他:“怎么可能呢!咱们寝室就小狼没跟他吵过。”子强说:“就是,小狼脾气好,平时还能跟他多说几句。”门“噶”的一声怪响,开了。
我们都跳开,进来的是黑子,黑子是个标准的东北大汉,今天却不像以往一样威风,他是最后一个接受问话的人。
“黑子,警察有没有说什么?”我问。
他看着我,神态很奇怪,回答说:“他们说阿标是自杀的,跟我们无关,但是……”“什么?”都问他。
“他是在晚上十二点钟左右上吊死的,可是小狼,我怎么记得你说过,早上四点钟的时候跟他说过话?”我瘫坐在床上。
“是看错表,一定是看错表!”胖子过来拍我的肩膀,“没事了,就让这事过去吧。”“可是人已经死了。”大虾说。
“你他妈有完没完?”胖子突然大吼。
没有人再说话。
我们的情绪都很糟糕了。
我自习上到很晚,不大想回到死过阿标的寝室里去。
在楼道里我遇到了阿梅,她叫住我:“小狼。”“嗯?”“你们没事吧?”我笑笑:“我们都没事,除了阿标。”她勉强笑了一下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笑?”“那我还能做什么,他已经死了。就算我有责任,也不能弥补了。”阿梅大大的眼睛里好像有泪光,她装作不在意,说:“不,你没有责任,是我的错。”我说:“你?嗨,你不喜欢他他也用不着去死,这根本跟你无关。”她根本没听进去。
“你心情这么差?”我说,“我送你回去吧!”她没拒绝,我就一直陪她,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她一言不发,但是我不同,我一直说些不相干的话,直到她忘了不愉快的事情,居然被逗笑了。
我也笑,但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的笑。
寝室里每个人都干自己的事,我进来的时候他们只是抬一抬头。
“小狼。”快睡觉的时候胖子说,“你晚上跟谁在一起?”“阿梅呀!”我说,“我陪她回宿舍,你不是看见了吗?我还跟你招呼了。”胖子咳了一声没说话,子强插过来问:“对,我们两个出来看见了,不过你是跟两个人在一起吧?”我说没有,就跟阿梅。
“可我看到你们身边还有个男的,个子不高,脸看不清楚。”我说:“可能是走路的,你们误会了。”“那就好,我们觉得……唉,太像了,我们差点以为就是……”我问:“是什么?”阿标,那跟在你们身边的人真像阿标呀。
“他已经死了!”大虾神经质的大叫一声:“你们闭嘴!”要是平时一定有人上去揍他,可是今天大家脾气都好了。“没什么,错觉吧,”我说,“不早了,睡了。”半夜,有人捅我,好像是阿标的声音:“跟我走吗?跟我走吗?”我睁开眼,他穿的整整齐齐,一双泛黄的眼睛兴奋的看着我。
“你这么早就起呀?”我嘟囔,“别吵我,我还想睡觉呢。”我睡着了。
三,他不喜欢你请客
早上醒来的时候没看见黑子,他床铺一片零乱。
这小子没叠被就走了。胖子骂了两句。
其他人忙着收拾,准备上课,这几天都出奇的乖。
有人敲门,不等我们回答就进来了,是教导主任,告诉我们不用上课了,今天在寝室里等着警察问话。
“不是问过一遍了吗?”我说,“还有什么可问的?”“你们寝室又有一个同学死了。”他说。
一片寂静,真不像是在我们的寝室里。我回来,其他三个人都看我。
“黑子怎么死的?”胖子问。
我又告诉他一遍是从楼梯上掉下去摔断了脖子。
子强神经质的喃喃着,反复不停的说,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他那么强壮。
再说大晚上他下楼干什么?
“也许是梦游?”胖子说,“你们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子强说:“我好像听见小狼在说话。”“对,”我说,“我跟阿标说话……”我马上就闭嘴了,因为我发现我说错了话。
“得,咱们出去搓一顿吧,我请客。”我说,子强和胖子大声答应着,大虾没动,缩在自己的上铺上。“你怎么了?走吧!”我叫他。
他看着对面阿标的铺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我还想叫他,不过胖子拽我出去了,“他就是这样,胆子小的像老鼠,别理这小子。”带上门的时候大虾突然对我说:“他不喜欢你请客。”路上我问:“谁不喜欢我请客?”胖子说管他呢,大虾也要神经病了。
后来我们找了一家小酒馆喝的烂醉,子强拍我肩膀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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