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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空绽放的茉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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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知道爹爹和哥哥为生意操心，所以也没有随便打扰您们。”
“是呀，近日酒楼对面新换了一个老板，他一味降低价格，我们生意淡了很多，所以确实是很操心。”林荣生说。
“打价格战和对手搏杀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长久下去只会另双方陷入困境，正常来说大家联合在一起，在价格、范围等方面达成一定的默契，才能共享其利，其存共荣。想必以我们林家酒楼的老字号老照牌，爹爹和哥哥不会降低价格和对方竟争是吧？”
“对，我们是不愿意。”如果是平时林荣生决不会和女儿们谈论这些，但是刚才和儿子讨论了一番仍未有对策，所以不知不觉听若若说了下去。
“我之前也有去过我家酒楼，觉得改善几点就可以保持良好竟争力。”
“哦！那你认为应如何应对？”林荣生和林昱向对望一眼，掩不住的好奇神色，追问道。
“第一、迎合消费心理：我家酒楼内装修摆设太富丽堂皇，如果一般平民可能望而却步，但是实际情况平民比富人多是不？我建议将酒楼分设两层，二层名为“明皇殿”可用金碧辉煌的豪华装修风格，以显消费者的身份地位，一层以“幸福阁”之类的温馨字眼命名，装修摆设忌富态迫人，尽量温馨清雅，迎合中下层消费者的心理及消费水准。
第二、变通降价：现下将近年底，估计一般喜宴较多，我们不直接降低价格，但是我们可以推出摆十桌或五桌送一桌或送点心、酒水、礼品之类，变通将优惠给顾客，以我们的老照牌还是会吸引较多的顾客。
第三、不怕生意小，只要服务好：顾客总有富民也有平民，生意有大也有小，大生意要做，小生意也不可匆视，如果小生意态度不好，也会因小失大，影响信誉。我上次去并不是以林家小姐的身份去的，以我的感受来认为酒楼店员服务有待改善。”
第四、人无我有，人有我新，保持创新：我们做生意，讲究的是独树一帜，用新的食品，不同于别家的服务，来占领市场，吸引顾客。在竟争激烈的情况下，在材料、价格上做文章，人人都能想到，而创新，就无不是人人都能想得出办法。据我上次了解，我家酒楼的菜色及点心并不是十分丰富，可以让厨师研究增加一些适合顾客口味的菜色，可以做一些适合大众口味的糕点，例如桂华糕、绿茶糕之类，总之我认为只有保持创新，我们在行业中的地位才能保持。”
若若一口气讲完，感觉喉咙干涩，林昱向连忙递了杯水给她，她报以感激一笑。
“若若你说得太好了，你怎么懂这么多？谁教你的？”林荣生略带激动地问。
“没有人教我，我平时喜欢看书而已。”若若赶紧小心地回答，她总不能说我以前上大学是学工商管理的，这类的理论知识想要的话轻而易举就找到。
“那个桂华糕、绿茶糕我名字都没有听过，你会做？”
“这两种我有试做过，如果要试验做其它的我以后可以提供建议或意见给厨师，我今晚刚好和娘亲在做桂花糕，不如你们一起过来试试味道如何？”
“好呀，我们现在就过去。”林荣生和林昱向兴致都很高。
三人一进院子，欧阳傅芸一见到林荣生不觉先是一愣然后脸微红，站在那里连林昱向称呼她“三娘”她都一时未反应过来，也忘记打招呼了，她很惊讶，林荣生很久没有过来这个院子了，想不到今晚突然出现，所以她感到意外并有些许的慌乱。若若将这细微的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暗叹，这就是古代妇女的典型写照，看来要教教娘亲做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来引起林荣生对她的重视才行了。
“娘亲，爹和二哥来试试我们做的桂花糕，你帮忙拿糕点出来我沏茶。”若若赶忙为欧阳倩芸解围。
“哦……好。”欧阳倩芸转身而去。
若若用全叔首次试验的桂花花茶沏了一壶花茶出来，她拿了四个圆形白色的精致小瓷杯，分别为四人斟满。
林昱向对小瓷杯好奇看着。
若若笑着对他说：“哥，这是在街边摊档上买的，不值钱。”
“街边档还有这种精致的好东西，麻烦你下次也帮我找找看。”林昱向认真对若若说。
“好，没问题，哥哥相信我的眼光，我高兴都来不及，不麻烦。”
“爹、哥！你们先试试这桂花茶，这是我叫人新研制出来的一种花茶，它有可以化痰散瘀，对食欲不振、痰饮咳喘有一定疗效，日前听过娘亲说爹爹经常有痰，下次我弄些给您试试。”
“你心里有我，又帮我分忧，我已经很安尉了。”林荣生既赞赏又痛爱地看着这个自己以前很少留意的女儿。
“这桂花茶颜色独特，入口清香，估计女士顾客会很喜欢。”林昱向饮了一口说道。
“唔！此茶气味清香，又有保健作用，属难得的新品种。”林荣生浅偿一口点头道。
“来，大家试试，我们刚才才做好的。”欧阳倩芸此时捧时一盘淡黄色、切成菱形的小点心出来。
林荣生和林昱向两人均很好奇，连忙各自拿了一块试食起来。
“香甜可口，具有浓郁的桂花清香。”林荣生不住点头称赞道。
林昱向一连吃了两三块，“这个比酒楼现有的点心有新意，又不会太甜，味道好极了，若若你是怎样做出来的？。”
“要先将鲜桂花收集起来，挤去苦水，用糖蜜浸泡，并与蒸熟米粉、糯米粉、熟油、糖拌合，如用来出售可做成各种形状，列如心的形状等。”若若简要解释。
“爹，这类糕点独特新颖，顾客一定喜欢，干脆叫若若去教我们的师傅得了。”林昱向赶紧提议。
“若若一个女孩出去抛头露面，恐怕不太好。”林荣生迟疑了。
“爹，如果能帮到你们的，我不怕，并且我可以扮成男装去的，我之前去酒楼都是扮男装，根本没人认出来，你让我去试试嘛。”若若赶紧走近林荣生，半认真半撒娇要求着。
“你呀，竟有这种古灵精怪的想法和做法，好吧，我答应你。”
“昱向，你现在回去整理一下刚才若若那几点提议，将酒楼适用的尽快施行。”
林昱向朝一直默默在旁边的欧阳倩芸点头招呼一下就先行离开了。
第十五节 相聚夜谈
林荣生看了欧阳倩芸一眼，再望着若若说：“历渊走前和我说，他会向我提亲娶若若，准备在一年后才订亲或成亲，他希望在这一年内我暂不对外公开你们的婚事，一年之期太长，我一开始不同意，他表示这是和你商量过的，所以请求我同意，他那边的长辈由他去说服，这个确是你和他商量过的？”
若若俏脸一红，“是的，他曾提出要求尽快订亲，是我要求一年之后才办，我想在这一年之内多陪陪爹和娘亲。”
“这样不太好吧，女子青春有限，如果一年之后历渊不和若若订亲或成亲，那若若不是白等了。”欧阳倩芸不同意。
“唉，历渊其实也是个固执的孩子，他母亲逼他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说服他，所以就算我不答应，也于事无补，我家和他家是世交，他家在生意上一直很照顾我们，为免伤了和气，我也没有意见，就顺了你们的想法，我林荣生的女儿也不愁嫁不出去，不用急。”
“谢谢爹爹。”若若娇丑地倚着脸带担扰的欧阳倩芸。
“女儿先回房间了，爹和娘亲聊聊天吧。”若若想给个机会欧阳倩芸和林荣生独处一下，自己先回房了。
已是入夜时分，若若坐在窗前没有睡意，数数日子已是历渊离开的第10天了，她经常想起他的体贴，他和外表不协调的温暖的嗓音，她暗想，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怎么可能，他们才相识不久，她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甚至嘲笑别人这种不可靠的感觉，一直认为细水长流，滴水石穿的那种感情才是爱，但是现在内心的感觉是什么？是爱吗？还是出于更多的依赖？更多是出自自我需求？
她没有主动找他，也没有主动联系他的人，平时外出时确实感到有人在后面跟随，他们都适当保持距离希望可以保护她又不让她感到不便，她猜想历渊一定在处理着他的难题。
坐在窗前的若若勿然感觉眼前一闪，下一刻历渊竟然面带微笑地站在她的面前望着她。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闭上眼睛再睁开。看着可爱的样子，历渊走近，拍拍她的脸，“不用闭眼了，真的是我。”
“历公子，何时开始喜欢夜闯女子房间了？于礼不合喔。”若若压着又惊又喜的心，假装淡然平静。
“我今天一办完事，家未回，食未进，骑了不下二百公里的马，就是为了来见你，这就是你接待我的方式。”历渊神色黯然，有点无奈叹道。
和若若分离的这段时间，他竟然发觉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对历渊来说，认识若若是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以前二十几年仿佛都是空白的，现在他的生命突然充实了，所以这几天他是相当忙碌相当积极地处理着贪污案件及古董行的事情，他希望处理完后可以有时间尽快见她，当他满怀激情见到她时，看着她淡然的神情，自然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打击。
“跟你开玩笑啦，料你必是不想向我爹爹请示要见她的女儿，也不想客套来客套去的招呼。来，这里还有些我试做的糕点，你快试试。”望着神情有点憔悴的他，若若很快温和了下来，拉着他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他吃了一口，“嗯！甜味适中，清香嫩滑，好吃。”
“那你多吃点。”若若拿起一块送去他嘴边。
他不禁眼神一亮，很享受实服侍的样子吞了下去。
“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见他将五块都消灭完了，若若柔声问。
“嗯，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于是历渊将自己未接手生意之前帮康王暗中查案及古董行的事情和若若说了。
历渊那天离开林府后，马上快马加鞭地回了古董行。当天晚上深夜，他和司马恒再夜探各省总督府，想探探贪污的赃款是否在府内，他们当时发现不了新情况，而府内护院人数增加了很多，他们只能作罢。其实有人证和帐本历渊大可以向康王交差，但是赃款是最有力的证据，为了一定能将贪官绳之而法，他们不想草率了之，也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后来，暗中监视的人向历渊报告，各省总督近来和他一经营盐商的叔父会过面，其它一切正常，历渊思来想去，想到可从其它方面入手查，就暗中调查，发现其叔父近来以商行的名义分四次，每次都将大笔巨款存入钱庄，因涉及客户隐私、利益及钱庄信誉度，历渊几经周折，才从钱庄方面获得相关信息，根据这些数目庞大的款项和之前获得帐薄显示，可以断定是各省总督和其叔父串通，将赃款分次转入钱庄，于是历渊将人证物证等信息提交给了康王，下一步由他处理，此事终于暂告一段落。
第二天，他利用康王授予的特权腰牌暗中见了一地方知府，表示有人非法扰乱正常生意交易，暗示其传见古画卖主了解情况，其知府只是一个小官，一见腰牌简直就要头顶冒汗脚发软，当然无条件配合他的要求，因为朝中官员都知，这个腰牌代表着的是康王，凡出示这个腰牌的，朝中任职的官员均需无条件尽快配合出示腰牌的人完成事务，再说历渊只不过叫他传见卖主谈谈话而已，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历渊再叫刘锋暗中派人跟踪古画卖主见完当地知府后再见过什么人，因为历渊猜测古画卖主知道在知府面前供出给他好处的人也于事无补，应该会去找出幕后的人补救，将古画真迹拿回。果不出历渊所料，那古画卖主在官府出来后，匆匆忙忙和他弟弟去找幕后的人将真迹拿回，不日就将古画的真迹送到“历阅”古董行了。据当地知府透露谈话内容，是在古画卖主收订金后，不知怎么的有人找上了他弟弟，表示原意出高价买其中两幅，并将两幅能以假乱真的画给了他们，说是让他们可以一共赚6幅画的钱，他没有答应的，稍后会尽快将真迹送去原买主处，并表示对方一直是主动来找他弟弟的，他并不认识对方，也不知道对方的落脚点。后来历渊的人暗中跟踪时发现这个幕后的人就是列金龙，如果列金龙本次奸计得逞，必会利用他们收购赝品的事打击他古董行的信誉，他本次的小人行为可惹火了历渊，他一定会找机会还给他。
“对了，一定有内鬼暗中告知列金龙，他才知道你们收画的事，然后才有后面的小动作吧？”若若听完他的讲述后，问了这个问题。
“聪明的女孩！他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说，可惜我们现在还未查出来是谁，此人一日不掀出来，会成为日后的隐患。”他神情无奈。
“我告诉个方法让你试试好不？”若若侧头沉思了一下说。
“哦，你有何高见？”他不知不觉将她当成可以商量问题，互相讨论的对象了。
“知道收购古画的内部人应该不多，你分别和他们单独面谈一次，你就说列金龙在美人计及醉酒的情况下已将他泄露，问他一共出买过你们几次，只要用你的眼睛紧盯着他，相信此人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你这招心理战高呀！”
“当然，那要看谁想出来的方法。”若若洋洋得意着。
“也对，那也要是谁看中的娘子才有这样的智慧。”他轻笑。
“不准叫娘子，都还没有定下来的事情，你都还没有过试用期呢！”她不依嘟着高高的小嘴。
“谁定的试用期，不是说给时间大家互相了解吗？我这不是给你了解来了。”他一本正经地说。“而且为了多些时间见你及打理家里的生意，我曾经向康王请长假。”
“真的，你不做侦探了？”
“侦探是什么意思？”
“啊——那个是指暗中进行查探的意思，嘻嘻！”若若吐吐舌头。
“古董行我接手不久，不复我父亲在时的兴旺，只是我们古董行一向坚持原则不卖假货，虽然生意一般，盈利不高，但是信誉一向良好。我想我既然接手了，总得做出些成绩来，毕竟下面还有一大帮人是靠这份工作吃饭。”
虽说历渊不是自小由父亲培养着做生意，但是他毕竟有一定江湖阅历，他懂得接受有经验老伙计的意见及建议，集合越多人的智慧，从事应做的事，有效的事，加上他自己的天赋，在接手后的短期内各方面的能力就已经得到很大提升，他不满意现时的现状，这段时间都想着如何提高古董行的生意。
“你和康王的关系很好？你一提出他就同意了？”
“外人都不知道，我和他其实是同一个师傅出身的，他是我师兄，只不过他身份特殊，可以在一起切磋的时间比较短，他很早就接手朝政事务了，我们一向象朋友般相处，在接受他授意暗中调查朝中案件之前，我曾得到他的同意，如我以后因有私事不便接手调查的，要允许我的请辞。
他还没有即时同意，说突然间找个信得过的人接手不容易，后来要我们商定，他允许我再在宫内高手里自己挑选几个精英，减轻我的压力，我可以一边培养可以接手之人，但是领头指挥仍然由我做，至于正式放手就要等过一段时间了，但是接下来我也会轻松很多了。”
第十六节 最后一滴
他一面说，一面低头在怀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小木盒子。“上次来去匆忙，没有送给你什么礼物，这是我为你而准备的。”
他从小盒子里拿了一条项链，项链和宝石连接的地方围绕着六颗纯白色的钻石，下方晃荡着一颗水滴形的祖母绿宝石。
“哗，好漂亮的祖母绿！”她赞叹着。
“你一眼就看出来是祖母绿，好眼光，比我这个入行不久的还识货。”
若若在现代时逛街逛得最多的就是珠宝店及时装店，她虽然买不起贵重的珠宝首饰，但是却喜欢和三两姐妹一起去看看有什么最新款首饰及谈论这些首饰和服装的搭配，她想不到在这个年代竟然也有造工这么精细的首饰，古人的智慧不能小看。
“它无论在造型和色泽方面都是上等的，就算没有这方面的常识也能猜得出来。”
“你喜欢吗？”
“喜欢，但是我不想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将项链放回盒子里，再推向他面前。
想不到第一次送礼物给女子竟然被拒绝了，他的脸色暗了下来。
“我不是看中它的价值才赠与你，我是觉得它和你相配而已，为什么你我要分得这么清楚？”他语气微怒了。
“我们的关系并未确定，这样不太合……。”
适字未出口，他一手环着她的腰靠向他，温软的嘴吧飞快地贴住了她的小嘴。
“唔……你”
不防他竟然突然做此举动，若若惊得睁大了眼睛，然后脸一红，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推开他。
“现在够确定了吧？”他放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要动，就这样静静的坐一会。”他一边轻轻地为她戴上了项链。
听着他温柔的低语，若若很奇怪的心跳加快，软软的身子被他抱着，推他的手也用不上力，在她嘴吧一动，正想说什么时，他又吻住了她，他越吻越深，越抱越紧，好像要通过这一吻来向她表达这段时间的思念。慢慢地，她认为已筑好的心理防线，一向清醒的理智，这时消失不见了，这一刻，两颗仿佛等待了千万年的心终于相遇，在这无比圣洁的时刻，万物俱静，月儿也躲进了云层。
因为昨晚历渊走时已是凌晨一点多了，若若第二天睡到快午时才起床，她坐在床上没有立刻起来，她想起昨晚和历渊的那一吻，想起平时待人冷漠的他在自己耳边温言低语，回想起他的吻，不禁暗自脸红心跳，目光如水。如果不是记起和他谈了那么多话，又叮嘱他帮忙将衣服带给历晴，此刻手里还摸着吊坠，她还以为昨晚是自己做梦了。
她突然记起今天是答应林昱向去酒楼看看并教厨师做点心的，才匆忙起了床。
“若若，昱向叫你一会过去正厅和他们吃饭，然后一起去酒楼。”欧阳倩芸此时进房间来了。
“好的，娘亲你也和我一起过去吃吧。”
“我……不过去了，我和袁红在这边吃就可以了。”欧阳倩芸迟疑地说。
看着欧阳倩芸柔弱的样子若若感到很痛心，她明白古代的女人一旦结婚了，丈夫就是天，就是自己世界的一切，如果平时不能得到他的重视及关爱，并且是小妾的情况下，日子是可想而知的艰辛。
“娘，你这样柔弱是不行的，你不能为二娘对你的态度，你就刻意避免和爹爹相处及见面，你这样做无疑是让自己离爹越来越远。”
“娶我之前，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很难忘的美好时光，我总是觉得他已经不象娶我之前那样……不再那样喜欢我了。”欧阳倩芸有点伤感地低声说。
“他当时能决定娶你，那么你在他心中肯定有一定的位置，多数男人喜欢追求过程中的种种刺激，特别是爹这种成功的男人，就算被拒绝也不会打消他想追求你的斗志，现在当你成为他的女人后，日子久了激情就淡了，这就需要你来唤起他对你们以前一起有过的那份美好的回忆。你不用在这个家低声下气，不能太软弱，你要在他面前展示你自信及美丽的一面。我之前不是画了很多图给你缝制衣服吗？你就按那些图做，不但要缝制给你自己穿，以后我会将你做好的衣服来做样版出售，那么你也是个能赚钱的女人了，希望你的自信也能跟随而来。我现在给些建议你，你试试就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还喜欢你了。”
“真的会吗！”欧阳倩芸眼中一亮。
“你平时要扮到自己也很忙，但当他深夜在书房处理事情时，你偶尔亲自送去一份宵夜，可以从容地帮他按按额头，但不打扰他太长时间，给他一个醉人的笑容然后离开。要记住，对于男人有时给他点若即若离的感觉，他反而更加紧张你了。”
“还有，虽然娘亲你够漂亮了，但是平时化一点淡妆，穿一些鲜艳而又不夸张的颜色会更加吸引人，大娘二娘都不够你年轻貌美了，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都这么些年纪了，你这孩子还说什么美貌不美貌的，欧阳倩芸被若若惹笑了。
“他真的还可能在乎我吗？这样做真的可以吗？”她有点不相信。
“娘亲，你就相信我，试一试嘛，如果你不试不改变一下自己就更加没可能。”
“好了，让我想想，你快些去前厅吧，免得他们等。”欧阳倩芸催促着。
若若去到正厅饭不厅时，众人已入座准备开饭了，林荣生坐着主位，从右边数起坐着大娘、林若惠，左边坐着林昱向、二娘、林若恩，她一进来，二娘列美如就讥笑着说：“架子越来越大了，要长辈们等你吃饭了。”
林若恩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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