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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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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们会请吗。”余罪来了个肯定句。
当然不会,李逸风看着余罪,又怀疑了,上车时不确定地问着:“所长,我咋觉得您也不是请客的人呐?”
“是吗?我风格一向很差吗?”余罪愕然问,众人齐齐鄙视,肯定很差了,李逸风紧张地道着:“您上次说请我们吃牛头宴,结果吃了一顿,没给人家饭钱也就罢了,还把人家老板秦海军给坑进去了。”
众人一愕然,跟前齐齐笑得前附后仰,话说余罪请客肯定没好事,特别是翼城请得那顿,现在连孙羿和吴光宇也后悔当时没参加了,不过今天意外了,余罪的脸色很平和地道着:
“今天是真请啊……兄弟们,实在对不住了,大正月天的奔波了几个地市,哎,刚才都没睡着,我都有点想我爸了,你们说,这人有时候也真贱啊,在学校咱们的理想都是混死等死嘛,怎么到现在都成累死累活的了……”
或许真是有感而发,余罪说时,却是没人笑了,这个玩笑式的话题,却不能用严肃的答案总结,似乎和责任、荣耀、操守都没关系,曾经都不那样自律的人。
可也好像都有关系,否则就说不清是什么在驱使着大家了。一路沉默,在大家笑意已失的脸上,和在学校相比,有了更多更复杂的东西,只有几位乡警的比较简单,他们真的有点想家了………
第39章 风起凛冽
……要充分发动群众,走群防群治路线。坚持宣传群治、发动群治、组织群治、依靠群治,充分挖掘和利用社会资源参与社会治安工作……
王少峰副厅长的话响彻在翼城市公安局的电视电话会议里,解冰、周文涓、李昂川以及省城支队后援的队员作为客座是受邀而来的。
解冰静静地听着,数日的无所事事,让他看清了,也想清了很多事。他知道,这件事酝酿到了喷发的程度了,尽管他无从知道是从那里打开了突破口。当然,很多表像可以说明这件事。比如翼城市局这边的态度趋冷了、比如对专案组的调查阻挠不是那么明目张胆了、比如作为嫌疑人屠宰场、牛头宴经营者开始公然抵制了,想传唤没有先前那么容易就随叫随到了。
这一切都能证明,省里要动真格的了,而作为此案的重灾地区,涉足其中的人,不得不考虑自身的安危了。
屏幕上,王少峰局长意气风发,激昂文字,手指挟着一支笔,侃侃而谈,那张白净的脸庞和有形发形,让他颇有儒将的气质,就解冰也抱着欣赏的眼光看着,他潜意识里,似乎也期待到那么大年龄的时候,也会是这样一位有气质的老男人。
有人在做小动作了,是周文涓,她在文件上重重地划了几道,胳膊挪挪解冰,递过来了。是一句话:
整治销赃市场。摧毁地下销赃市场和整治销赃集散地的工作要与侦查破案同步开展、相互策应,重点整治。针对我省盗窃耕牛犯罪突出的情况,各地市要加强对牲畜交易市场、屠宰市场的管理和检查,对多次参与买赃销赃、窝赃,依法追究直接责任人刑事责任;对无照经营的,坚决予以取缔、关闭。
黑线画过,周文涓重重地加了一个问号,解冰看一眼,又异样地凝视了周文涓一句,这位在学校就晕枪的女生其实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可成为同事才发现,这位默不作声的姑娘,身上的闪光点还是相当多的。思忖片刻,他从周文涓的疑惑的眼睛里看到了问题,是担心这些话又落在纸面上。
他笑了笑,拿着笔轻轻地划去了问号。写下了一个惊叹号代替!随着他手中的笔刷刷写着,文件上涂鸦了一句话:
上游盗窃团伙侦破取得重大进展,下游销赃坐不住了。
随写随涂,解冰和周文涓灿然一笑,彼此都知道,扬眉吐气、荡涤污浊的时候,很快就要来了!
…………
…………
……要加强串并案侦查,打击团伙、系列犯罪。各地刑侦部门发挥破案主办军作用,组织打击盗窃耕牛犯罪的小分队、便衣侦查队等专业队伍,在案件高发时段和区域开展蹲坑伏击,细致搜集犯罪证据,跟踪追查犯罪窝点,集中行动一网打尽,通过抓现行、打团伙,破一起、带一串……
全省警务联网的电话会议通过视频、音频在传输着,很多已经走上岗位的参案人员,从车里的警务频道里,从无线的广播里,可以实时听到这次公开会议的内容。
行动和会议几乎是同时开始的。从最北的大同、怀安到省城五原,到最南的云城,驰聘在高速路、国道上、二级路上的各色警车,都在播放着现场会议的内容,车厢里,是神情肃穆的基层警员,交巡刑警三大警种联合行动,这个后来被冠之以“铁拳”的行动拉开了帏幕。
在怀仁,高速路口的大型牲运车排成了长队待检,检查站在比对车辆证件以及人员信息,检查站的一旁,暂扣的嫌疑车辆,从早晨开始已经有六辆了,期间呼啸的警车来去,载走了车上的嫌疑人员。
在朔州,刚刚得到了嫌疑人丁一飞落脚此地的消息,一队刑警撒开网在手机信号出现地方蹲守,这是通过已落网的陈拉明诱捕,诱捕地是一所三星级快捷酒店,三台监视镜、五个盯梢点,要从出入客人不断的人群里辨认嫌疑人。
突然间,宾馆外很多普通模样的人下意识地手抚着耳廓,那里面传来了监视点的信号:动手。
于是这个安宁和谐的街区像狂飚一样,十余人从宾馆里、从街外、从停车场,飞奔着向一位戴着大墨镜的男子奔去,“不许动”、“压住他的手”、“搜身”、“打上铐子”……短促而悍猛的词此起彼伏,那人被一群大汉死死地压在身下,转眼间被反铐着,压着头塞进了车里。
在晋中,接到高速交警的报讯,一队警车飞驰而至,在一处尚未启用的服务区滞留了四辆临时停泊的车辆,那种车型,正是省厅刚刚下发要求各地密切注意的牲口运输车。遭遇战很快解决,两位试图逃窜的司机串萝卜似地铐了回来,咣声后厢铁门大开,检查的刑警晃着电筒,照到了数头在黑暗中咀嚼着干草,瞪着一双迷茫眼睛的动物:牛!
突审时,牲畜贩运证、检疫合格证、产地购入证明,一样都没有,再往下问,这司机简直是奇葩,车是套牌的也就罢了,司机本人连驾照也没有,振振在词说高速上从来不查驾照,直把审问的刑警也气得哭笑不得。
在云城,检疫、牲畜、公安三处联合的封条,封上了数个屠宰场,处在市郊的数个无证交易市场,当日即被取缔。
在天镇,当地依靠种植冬季苜蓿的大棚种植户被县公安局集体封查,种植户被集中到一地,就一件事,辨认当地路段公安检查站上拍摄下来的车辆和嫌疑人员。
从源头到销赃,全省联动了。
大运、大阳、五翼等数条高速路、国道运输干线,数不清干警的身影在忙碌着,数不清的警车在穿梭着,从翼城、从镇川、从安泽,省二队技侦已经排查到的嫌疑车辆成为重点查找对象,这个以点带面、全线联动的行动方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铺遍了全省数个案发的重灾区。
…………
…………
“………要大造宣传舆论声势,形成严打氛围。各地公安机关与宣传部门密切配合,加强与新闻媒体的联系,大张旗鼓地开展宣传教育活动,努力营造专项行动的声势和氛围………”
省厅电视电话会议室,王少峰局长一个多小时的发言接近了尾声,在他看来,这是一场准备相当充足的行动,就像他的发言稿子,是三位秘书连夜字斟句酌敲定的,讲话间,他扫视了一眼在座的同仁,莫名地有一种成就感充臆在胸间。
是啊,这是一个上一届领导都未必触及的层面,今天要在他的手中颠覆了。
会议只是个样子而已,各地市动用上千警力的突袭,再加上重案队的重点突破,他知道,等到会议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成战果菲然了。
会场里,许平秋坐在后排,坐在影像传输照不到角落里,他在翻阅着曾经让刑事侦查头疼的案卷,其中就有各地频发的盗窃耕牛案件,他识得此案的难度,曾经他指示地市刑警队在这个上过死力气,从蹲点、盯梢到大走访,办法用过不少,不过都收效甚微,一直以来没有找到一种切实有效的方式,来防控此类案发地偏远、作案迅速、异地销赃的案件。
“怎么样设伏抓捕到的嫌疑人呢?”
又是这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浮上了脑海,在羊头崖乡的案子,那个案子最精彩的地方也是让他最疑惑的地方,因为没有任何迹像表明,乡警可能从内部知道他们要动手的消息,前一天牛见山、杨静永三位嫌疑人还在异地,可偏偏就撞进了乡警设伏的包围圈子。
他知道是谁干的,他也知道这家伙肯定用了一个看似复杂,实则简单的方式,就像在羊城摸到女毒枭一样,可偏偏这个简单的方式,案发后这么长时间,他愣是没有想明白。
“妖孽啊……”
他看到牲畜粪便的分析时,又忍不住赞叹了一句,眼神迷离着,在回想着把那个纯朴的孩子送过第四研究所的情形,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抗过来的。此时他心境掠过一丝凉意,回忆起了羊城初见的样子,那是一群满脸阳光的大男孩,他在思忖着,是他亲自把这些阳光男孩连哄带骗送进了满是沉渣污垢环境,他真想像不到,过上几年,会成为什么样子。
蓦地,掌声雷动,他惊省了,看到了王少峰副厅长意气风发地结束了讲话,看到了同仁们在热烈地鼓掌,他心里有点不屑,他知道,这样的大规模行动根本扫不到犯罪团伙的根子上,太仓促了,斩草留根,过了不多久还会死灰复燃,真正的幕后和犯罪策划者,行动和打击未必能触及到他们。
“同志们,我补充两句啊……”
崔厅长在掌声中拿过了话筒,王少峰亲自递的,不知道领导又有什么安排,不过此时看样子崔厅心境颇好,不过话出口却意外了,就听他对着话筒道着:“其实王副厅这个讲话啊,纯粹都是马后炮。”
下面笑声一片,王少峰也笑了笑,知道崔厅惯常的先抑后扬开始了。
“他们的工作早就开始了,最早在年前吧,两个侦破小组已经深入到案发地和销赃地做了大量的工作,否则就没有今天的铁拳行动了,这些都是好同志啊,从腊月天到现在,过年都是在招待所过的,还有昨晚在省境上抓捕到重要嫌疑人的队员们,那里现在可是零下二十度的气温呐………我提议,我们省厅和市局全体领导班子,起立,向各地参与行动的指战员、基层干警。向仍然奋战追逃路上同志们,敬礼!”
一个整齐、庄严的警礼,从省城到地方、从地方到现场,显示在各地的电视会议屏幕上。
会议,即将结束。行动,刚刚开始。
第40章 好胜心切
工作上有个定律是:干的不说,说的不干。
坐着说话的和站着干活的,向来不是一路,属于劳心和劳力的关系,对于基层干警尤其如此,他们无从去了解和理解自己做的工作有多么多么重大的意义,更多的时候,工作的压力不得不用粗口来释放。
“真他妈的,那个老粪真凶,隔着这么厚衣服,打得老子现在还疼。”张猛抚着自己的膀子,吃疼地道。孙羿和吴光宇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果体。然后张猛发现了,一捂下身重要部位,翻着白眼,走过一边去了。
“他比你的大。”吴光宇咬着嘴唇笑着道。
“你比我的小。”孙羿呲笑着,比不过张猛,比吴光宇没问题。
两人偷笑着,谁也不服谁,不都服牲口哥的长度。此时已经半躺在热乎乎的水池里了,一下子来了七八个人,大众浴池的老板破例上和进给开火加热水了,热腾腾的水里的一泡,那滋味对于这帮疲惫的兄弟,真叫一个惬意。
哟,又有人不自在了,是李逸风,又在咧咧地骂着:“真尼马穷地方,连桑拿都没有,还得泡大池,估计小姐是肯定木有了。”
其他两位乡警吃吃地笑着,董韶军劝了句道着:“逸风,不要老把不和谐词挂在嘴上面。”
“我没老挂在上面。”李逸风不屑地道,郑重申明:“我就是想下面有点痒。”
哥几个被风少逗得差点淹在水池里,孙羿笑着道着:“烧饼,千万不能和贱人争辨,否则你会觉得自己比他还贱。”
“贱人在哪儿呢。”李逸风一指,当然是所长了,温毛巾贴在脸上,爽得连话也不想说了。
“一样的,你不他手下吗,他已经把人品贱格传给你了。”吴光宇道。
“你们别老笑话逸风啊。”张猛出来说公道话了,直道着:“逸风不错了,几个乡警跟着咱们干活,这强度一般人谁受得了。乡里抓偷牛的,他鼻子上还留了道伤呢。”
哦,那倒是,兄弟几个都给了个竖着大拇指的动作,可不料李逸风此时感触很深了,很迷茫地问着大伙道:“各位哥哥,你们说这应该是光荣的事,对吧?”
对呀。
要是对的话,就不对了,风少看着几位果体兄弟痛不欲生地数道着:“你们看我过的日子啊,所里被指导员训,被所长训,被嫌疑人打,被虱子咬,还被你们调戏,我好歹也是个官二代呐……大完年的,跟上你们受这罪。我咋就觉得自己有点犯贱呢?”
风少说得声情并茂,表情里的迷茫绝对不是装的,就像被人拐到深山老林里的胸大无脑妇女一样,回头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众人愕然看着李逸风,跟着噗哧噗哧,都没心没肺地笑了。
不光他,其实大伙都有点犯贱,对吧。李呆说他爹唤了他好几回了,李拴羊心系着家里的地该着翻一遍了。纯朴到这水平,把几位刑警听得笑意更浓了,连被停职后好郁闷的张猛,也难得地露出笑脸来了,去羊头崖乡本来是准备散散心去的,可没想到比他在二队接的案子还闹心。
“放心吧啊,逸风,这事已经提上程序了,各地参案的越来越多,这些贼只是抓上几个,一个牵一窝,地方上有事干了。咱们就能歇会了。”孙羿道,安慰了李逸风一句。吴光宇也和乡警说着,差不多就能回家看爹去了。自从支队派专员赶赴镇川提审几位嫌疑人,在座的冲在一线的,都知道可以歇口气了。
半天没见余罪说话,董韶军撩了把水,问着余罪道着:“哎,余儿,安慰安慰呀,你们乡警队伍,军心快不稳了。”
余罪此时才把热腾腾的毛巾从脸上揭下来,舒了口气,看着澡堂里赤裎相见的同事们,他说道:“其实我正在考虑,是不是把犯贱进行下去。”
“啥,还有犯贱的事?”李逸风吓了一跳。
“当然有,主谋还没有抓到。”董韶军道,此时他离余罪的思路最近。
“就是老粪阿尔斯愣交待的,李什么?逸风本家。”孙羿道。
“李宏观,笨蛋。”吴光宇纠正道。
张猛接上话茬了:“在阳原市,地方上肯定早开始围捕了。”
李逸风左看右瞅,来了句总结:“是啊,那就没咱们的事了,等着立功授奖就行了。”
“奖是肯定的了。”董韶军道,看了眼余罪又补充说着:“不过,这个人未必好抓呀。一般情况下带头的都不好抓,如果真和翼城那拔销赃的一伙,应该早知道消息了。”
“一上通缉令,没跑。”孙羿道。
“你信通缉令那玩意?放草原上,你看认识字的能有几个。”张猛道。
“也是啊,他要是躲在草原深处,和牧民一块过。还真不好抓。”吴光宇道。“那牧民全身牲口味道,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啊。我要当逃犯,绝对不来这儿。”李逸风深有体会地道。众人又是一笑,有人笑不可制的摁着李逸风脑袋,这家伙又开始说胡话了,直和大伙讨论XO过N次不洗澡以后,应该是个什么奇葩味道,恶心得连董韶军也听不下去了。董韶军笑了半天才发现,余罪又保持着原样,热毛巾贴到了脸上了,他起身顺手一把揭了问着:“有话说完,知道你有心事。”
“那我就说了,这个人如果抓到,咱们的任务立时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过我判断,应该抓不到。”余罪道,眼睛里光彩熠熠,似乎这种较量才能唤起他心底的斗志。
下面的可不服气了,张猛不屑地道:“就你行啊?”
“是啊,就你行啊!?”孙羿也道。
“就你行,也不行啊。”吴光宇道。
大的行动都是有统一指挥、统一规划的,你就行,也未必能放以那位位置。
余罪笑着道:“你们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暂且假定阿尔斯愣交待的这个李宏观是主谋,他也是现在我们发现最适合当主谋的一位,第一,有养殖的兽医经验,配制出诱拐牛的药物没问题;第二,有牧场工作经验;第三,和盗窃团伙上线,那个草犊子关系密切,老粪阿尔斯愣正是通过草犊子认识的他;第四,有过前科,是在广西传销被判断一年零六个月……”
“这又能说明什么?”李逸风没听懂。
“你简单把他经历归纳一下。在牧场停薪留职下海,郁郁不得志,最后走上了传销的路子,被打击后,他痛定思痛,又从他的专业领域找到一个致富的捷径:偷牛。有过犯罪的经历,严格地讲,传销这种犯罪很能培养人的组织能力,于是他靠着专业技术和混迹的经验,组织起了这种团伙式,跨地市的盗窃和销赃作案方式……你们想想看,偷牛的、运输的、销赃的、制药的、联系的……一级一级相当严密,几乎就是传销的翻版嘛。我们要不是无意中发现了草犊子这条线,抓草犊子又阴差阳错逮住了老粪,这个模式恐怕到现在我们还看不清楚,还得在原地打转。”余罪道。
“对啊,据阿尔斯愣交待,李宏观是以经营这种天香膏非法药物为主,价格奇贵,一袋一百,不过是阶梯式的,多一百袋减五块,一次提百件以上直接是批发价;而且介绍新客户,直接从新客户消耗的产品的提走一部分利润……这样的话,很能刺激这种偷牛方式的传播啊。”董韶军思忖着道。
“噢,还真有点像传销那帮货。”孙羿道。
“可是,余儿,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嫌疑人已经露面了,等着他的就是通缉了。”吴光宇道。
“通缉要是万能的,咱们网上就没有那么多逃犯了。它的作用是非常有限滴。”余罪道,他看看众人,不确定地征询着:“我说兄弟们,这个人要抓在咱们手里,那可露脸了,只是我不知道这个人的含金量有多高,要光几千块钱奖金就算了,还不如兄弟们回家睡觉呢。”
“那……多高才算高?”李逸风好奇地问。
“能评个集体功劳吧?”吴光宇道。
“要集体功劳干什么?我们乡警,和你们又不是一个集体。”李逸风呛上了。
“要是值几头牛就成。”李呆兴奋地道。李拴羊有感触了:“肯定值好几头牛,要是给咱所里配个个车就好咧。”
乡警哥一开口,话题准进行不下去,众人一笑,兴趣被撩拔起来了,李逸风期待着,要是整个功劳啥地,是不是提拔有望?孙羿和吴光宇商量着,如果有希望也能试试,在二队当司机,都把老子当小孩看,就解冰牛逼得不得了;张猛无所谓,停职还耿耿于怀着呢。不过对于余罪的话深表怀疑,跨市区执法抓人,难度可比想像要大得多,这一行除了乡警就是司机,屁股后铐子都没挂全,抓个屁呀!?
众人被泼了瓢凉水,稍安下来了,不过董韶军却发现余罪嘴角翘着,在观察着每人的表情,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感觉这家伙肯定是已经拿定主意了,只是需要有人帮他而已,就像在警校邀人打架一样,明明是他想闹事,他一定会激起别人的愤慨来,然后再群策群力开始群殴。
董韶军笑了笑,没揭破,他倒是巴不得继续下去,这是他从警以来第一次,他的兴奋劲还没过呢。
“简单点,赌一个如何……我赌地方上他们抓不到这个人,因为最了解这个人的,现在除了我,还有一位,是马老。”余罪道,他一吹牛,大家都表示不屑,于是余罪趁热打铁,赌注开出来了:“行动已经开始了,要抓到,咱们返程,一切开销算我的;要抓不到,还是现在的阵容,听我指挥,继续入往下找,如何?”
“赌了,回市里我要一条龙服务啊。”李逸风啪唧一拍手,下注了。
余罪一笑,起身了,光溜溜地踏出水池,悠闲悠哉地躺在床上叫搓背了。李逸风蓦地发现,没音了,两乡警眼巴巴看着他,其他人却是贼忒忒看着他,他愕然地问着:“怎么了?怎么没人敢跟他赌,胜负五五之数。”
“不是不敢赌。”孙羿道,很严肃地强调着:“而是自从认识他,我们就没赢过。”众人笑了,李逸风强自镇定着,不过此时心里免不了有点惴然了,越看所长越不像他认识的所长了………
第41章 疑踪难见
十四时三十五分,做为专案组的指挥核心,劲松路二队技侦室,技侦员把从广西,从阳原,几处警方提供的嫌疑人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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