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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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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笑声中,好容易把钥匙从乳沟里叼出来了,新娘的胸前已经露白一大片了,又有人嚷了:“哎兄弟们,要不再往下放放,让猛哥来个跪舔。”
“哎呀,我操……媳妇给你得了。”张猛被折腾得哭笑不得,给新娘开了铐子,挨着个一圈鞠躲做揖。众兄弟坦然受之,余罪发言了:“这个……前戏差不多了,高潮正式开始。”
嗷嗷几声,众人把张猛拽胳膊拉腿,甩沙包似地抛了几下,甩得张猛七荤八素,精疲力尽了。余罪哈哈大笑着嚷着:“现在可以让他背着新娘了,我就不信你丫体力有多好。”
于是又来了个美女骑兵,骑着新郎跑两圈。接下来又来了个倒挂金钟,倒抱着新娘跑,标准的69式,还有人问:爽不。敢说不爽,倒回来重来。说爽,好啊,再来一回。
玩了足足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女方的亲戚齐齐出动,连护带防,把一对新人才强行推进婚场,这个无底限的热闹才告一段落。
婚场就比较正式了,主持是请的省台一位女播音,贺礼有头有面人物念就念了十几分钟,新人互换礼物、双方父母见面、两亲家合影,都费时不菲。
城市里的讲究和习俗已经变化了不少,不过再怎么变化,热闹是主要的,在婚场数百平的大场地人头攒动,轰响的音乐加上播音甜美的介绍,着实吸引了不少眼球,余罪这时候躲到厅里了,站在里面往外看的时候,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回头,哇,居然是邵帅,他刚要问,邵帅递给了根烟,余罪随手就着火点上,讶异地看着他问着:“小帅,你后来去那儿了,神出鬼没的。”
“你都成警察英雄了,还会注意到我?”邵帅笑道,余罪看看手里的烟,软中华,他又打量了这哥们一眼,笑着道:“混得不错啊。”
“一般化,如果想出来,咱们可以一起混。”邵帅道,眼瞥着余罪。
“好啊,我干得正不顺心呢。”余罪发了句牢骚。
“我听说了……够狠,够手黑,把个副处领导都捋下来了。”邵帅道,掩饰不住欣赏的目光。
“这……不能听谣言,根本不关我的事。”余罪道,他解释时突然发现邵帅的变化好大,曾经沉默寡言的乖乖仔,现在像个江湖混迹已老的游子,满脸的愁容。
也不准确,脸上虽然是愁容,可浑身挂的却是名牌、表、西装、皮鞋,系着红领带,咋一看这扮相,像刚洗白的黑涩会成员。
“你……到底干什么?”余罪审视着,莫名地警惕心起来了。
“和你一样呗,不黑不白,不好不坏。”邵帅掏了张名片,塞到余罪的兜里,回身招着手离开了,还不忘提醒着:“给我打电话啊,我经常在五原。”
盛邦私家侦探所……余罪看看名片,又看看邵帅的背影,没想到两年不见,当年的队伍里居然出来这么一根葱,私家侦探……哎呀尼马肯定比刑警挣得多得去了,他看看人家的穿着,人家给的烟,实在有点受打击,马上又省悟了,扔了烟自责着,又抽上了,戒了三周白戒了。
此时,婚场的庆典已经接近尾声,安嘉璐在人群里四下寻找着余罪,打电话联系时才看到他就在不远处的厅里,奔上来,急匆匆地埋怨着:“…你这人怎么这样,还让别人看着你呀?快点,快点,跟新人照个合影…”
或许是着着急的缘故,她拉着余罪就走,余罪被拉得小心肝在扑通扑通跳,出声问着:“安安,你这么上心啊。”
“当然上心了,你看大家多高兴……哎你怎么问这没头没脑的话。”安嘉璐回头嗔怪了一眼。
“没事,我就觉得这样挺好,毕业后还没这么瞎高兴过。”余罪道着,拉着安嘉璐,安嘉璐此时才感觉到了,甩了一把:“你怎么拉着我。”
“你拉我的好不好?不过我比较喜欢拉着你,嘎嘎。”余罪道。
“不要笑得这么贱好不好,看着就想踹你。”安嘉璐做了个鬼脸。轻飘飘地威胁了余罪一句。
“安安,来这儿……快来。”欧燕子和叶巧铃喊着,安嘉璐扔下余罪,挤到前排了,和新娘子站在一起,沾点喜气,余罪要和新郎站一块,被易敏轰到后面去了,或许在学校的怨念还没有散尽,她直挖苦余罪越长越有碍和谐。
“朝这儿看……好嘞……跟我一起喊。”摄影师在嚷着。
众人一起喊着:“茄子!”
喀嚓留下了一张全是笑脸的影像,散开时,厉佳媛拉着安嘉璐道着:“谢谢你啊,安安……谢谢你们这帮同学能来。”
“这都应该的,还用说谢啊……家龙,过来。东西呢?”安嘉璐招手问着。
“来啦来啦……新郎倌啊,你最得感谢安安,这个额外的礼物可是他花了两年时间收集的……当当当…无底限果照,送给你了。”骆家龙郑重地送了一个电子相框,介绍着:“都在内存卡里,回去慢慢观摩吧啊。”
厉佳媛伸着手指粗粗一翻,呀声尖叫出来了:“哇,猛……这是你啊。”
篮球场、足球场、上课打瞌睡,水房的疯狂,都有所记录,厉佳媛看得倒比张猛还高兴,回头问时,却怔了下,张猛像个孩子一样,抽答着,抹着泪。
她知道张猛又在怀念警察和警校的生活了,她笑了笑,揽着安嘉璐谢了声道着:“谢谢,有你们这样一群同学,我也会忘不了的。”
两位女人磨叽着,张猛在感动着,李二冬从照相的地方跳下来时,愕然地道着:“诶,牲口,你哭什么?”
没哭,张猛赶紧掩饰,不过又有点伤感了,忍不住,旁边董韶军说了:“像嫌疑人一样,将要失去自由了,能不哭么?”
“这是结婚。有那么严重吗?”李二冬不信地道。
“兄弟呐,结婚比结案严重啊,结案顶多三五年,这结婚可是无期呐,以后特么滴喝酒了、调戏个妞了、赌个博了,打个架了,甚至于你看着女神撸一管的自由都要受到干涉呐,牲口能不伤心么?”余罪凑上来了。
正感动的流泪的张猛,噗声又笑了,一脸泪花花夹着笑,向着损友竖着中指,感天动地来了一个字:
“滚!”
一群男女同学逗趣的,看着他的糗相轰然大笑。
…………………
…………………
酒宴开时已经下午五时了,警校的同学凑了三桌,邵万戈和指导员被双方家长请到上桌了,还被女主持邀着发了个言,李杰过来人了,发这种言没问题,反正就是结婚了,要相信组织相信党之类的话,鞠躬尽瘁,奋斗一生。这官话先是听得宾客奇怪,不过包袱撂出来才知道意思:老婆就是党,组织相当于丈母娘,晚上好好奋斗,改天一生就是个胖小子。惹得全场全场掌声不断。
弄腾了这么长时候,也着实饿了,喜宴的节目进行的时候,这桌子损友风卷残云抢吃猛喝上。
哦哟,待客的是五粮液呐,几个酒鬼咂吧着嘴,大杯尝了几口,一瓶就没了。
哦哟,撒的烟都是软中华呐,乡下来的郑忠亮发了一圈,把半盒往口袋里塞,一塞被李二冬发现了,直骂他没见过世面,尼马也不怕人笑话,抢过来自己塞口袋,然后嚷着女生那桌,又要过几包来,气得郑忠亮直骂城里人无耻。
哦哟,热腾腾的一锅上来了,鼠标邀着众人“吃鸡吧!吃鸡吧!”,这念的口吻不一样,吃字轻音,鸡吧加重,噎得伸筷子的诸位,筷子直落到鼠标的大饼脸上了。
哦哟,酒到中途,一对新人被女生那桌留住了,非要来个吻技展示,这边嫌不够热闹,孙羿、吴光宇、豆晓波凑一块憋坏水了,三个人离桌,吴光宇和孙羿奔上去直抱着张猛,痛彻心肺地嚷着:猛哥啊,其实你才是我的真爱,你怎么就嫁人了涅。孙羿也在表白着:想当年咱们同床共枕,你为什么就移情别恋了涅。两人一边搂一个,不容分说来个了吻脸动作。
喀嚓,被豆晓波照下来,他大喊着:这是三位基友的爱情见证。
众宾客被逗得喷酒喷饭的不在少数,到了警校这一桌子,那更是促狭不断了,鼠标猥琐到钻到桌子底下,让新娘爬进去给他点烟。余罪站到凳子上,不得已,只能张猛抱着点了。
众人玩的起劲的时候,老搭裆熊剑飞可没有加入其中,一杯一杯灌着闷酒,张猛敬到熊剑飞时,相视间两人俱是挽惜,一杯酒,一个拥抱,张猛在耳边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熊剑飞脸上挤着笑容,擂擂他胸脯,高兴就好,我们还羡慕不来呢。
新娘也知道这是丈夫的老搭裆,她款款敬了熊剑飞一杯,很豪气地道着:“熊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啊。”
一大杯一饮而尽,酒尽处,一笑间,恩怨尽泯。
“熊哥,你拽了,以后有土豪妹啦。”骆家龙羡慕地道。
“那能当真呀,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熊剑飞感慨地道。
“我靠,熊哥这话真有文化。”郑忠亮竖着大拇指,认可了。
就是嘛,看变化多大,最特么贱的余罪升职居然最快,最穷的穷吊一转身成了华丽丽的土豪了,就在座的同学明显也看出变化来了,过得舒心烦心、过得如意还是不如意,脸上差不多就看个一目了然。
现实中究竟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很大程度上不取决于你的个人能力,另一桌虽然风头不盛,可同样惹眼,武建宁、尹波、解冰、欧阳擎天、李正宏,和队长指导员一桌,很客气地祝福着新人,那氛围,明显和这里是两个世界啊。
“再来一箱,谁陪我喝。”熊剑飞嚷着。
我我我………一桌子一个没漏下,小杯换大碗,苦乐年华,全在碗里了。
喝吧,再也不用像当年一样,偷喝个酒还得关在宿舍着防备检查,不过味道似乎比当年榨菜就着二锅头的味道差了点,明明是珍羞佳酿,却多了股苦涩的味道。
喝吧,指导员发现这一桌子快失控了,一个酒令能下半瓶酒,他示意着邵万戈,邵万戈摇摇头,没让他干涉去,刑警极度的压抑的生活,除了酒,他也再找不出一个更好的发泄途径,后来连他也加入到了其中,大碗喝着,和与座的称兄道弟。
喝吧,一箱空瓶,又来一箱,宾客群里有人注意到了,暗暗咋舌,这尼马一桌子,可都是斤把的酒量啊,喝了一箱多了,愣是没倒一个。
最先倒下的反而是酒量不错的熊剑飞,被抬走了;接着被喝吓跑的是王林、郑忠亮、董韶军几位酒量不怎么样的,喝到将散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没几个人,退场的基本就不省人事了,邵万戈数了数脑袋,余罪、鼠标、李二冬、孙羿、吴光宇……数来数去,他笑着道着,没喝倒的都有种,不过都不是什么好种啊,哈哈……来来,余罪,咱哥俩碰一个,我可告诉你啊,我朝支队、朝省总队要你要了不止一回,狗日的,还摆架子,不来我们二队。
“这能赖我嘛,你问问在座的,我们那个能当了自己的家。”余罪可没愧意了,大舌头直嚷着:“你是队长,你得多来两杯,有这样吓唬我们下面人的吗?”
“好,来,今天高兴,大家都喝挺了,就有恐怖分子也不管逑他。”邵万戈酒意盈然,看得出来也是心里有事。
“快,敬队长。”余罪使着眼色,众人可不客气了,划拳、挥手腕、猜骰子,同仇敌忾,三圈下来,多灌了邵万戈一大瓶,不过结果是,碰杯的李二冬不胜酒力,扑通声,趴到邵万戈怀里站不直了。
“哈哈……小兔崽子,想灌我,你还得练几年……拖下去。”邵万戈玩得兴起,抱着李二冬,一挥手,周文涓和没喝多少的董韶军赶紧扮演着服务生的角色,搀着李二冬回房间了。
今天算是见识到真正的酒中猛将了,余下的谁也不服气,不过结果是一个一个被周文涓和董韶军搀回了房间,好容易坚持到只剩三个人,鼠标早眼直舌头大了,愕然地看着满场已经没人了,邵万戈又开一瓶,惊得他倒吸凉气,恐惧地道着:“邵…邵队,您这才是真牲口啊,这…这…这喝多少啦……”
“不多,再来最后一瓶。喝!”邵万戈倒了半碗,往鼠标面前一放,不用喝了,鼠标吓得一呃,喉咙里酒上来了,然后很自觉地钻到桌子底了。
这是投降标识,钻进去认怂,就没人找你拼了。
撂得还剩最后一个,邵万戈举着碗,和余罪一饮而尽,他放下碗重重一顿,两眼炯炯有神,表情虎虎生威,这酒啊,催出一个人的胆气来了,反观余罪就差远了,紧张而惶恐,猥琐而忐忑。
“你输了。”邵万戈道。
“我还没倒。”余罪不服气了。
“从上场你就输了,以为我看不出你小子耍小动作啊?赢得信心都没有,你永远赢不了。”他扔下酒碗,站起身来,站得笔直,一步一步,像操场上的正步,出了门厅。
人一走,余罪一弓身子,赶紧从裤腰里掏餐巾纸,哎呀他马滴,往裤裆里流了这么多,愣是喝不过邵万戈,他提着裤子,往卫生间的方向走着,饶有偷奸耍滑,也喝得晕三倒四了,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出了稍一迎风,一阵头昏目眩,扶着墙都分不清方向了。
“先生、先生,您住那个房间。”服务员来搀人来了。
余罪迷迷糊糊,乱掏着房卡,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他嘟囊着:“1218……房…房卡…”
呃,一口吐得服务员赶紧不迭地躲避,他又钻回卫生间了。又过一会儿出来了,拽着服务员,要回房间,找不着路。今天被抬走的不少,来了若干位保安,架着余罪,送上楼了。
电梯再下来的时候,周文涓和董韶军奔出餐厅已经空无一人了,两人拔着电话,别说余罪。连队长也找不着了。
此时已经晚九点了,今天酒店是包场,喝倒的不在少数,清洁工、服务生从走廊、卫生间里捡到的手机、房卡、钱包、证件都已经有十来个了,有些醉鬼根本找不回房间,还有的已经躺下了,穿个衩裤又跑出来了,惊得酒店如临大敌,步话响着领班的通知:有醉酒的客人一定送回房间,看好楼层,千万别让出来。
那层都有醉倒的,保安架着这位已经开始打呼噜的到了楼层,服务生问着,保安直道1218房号,到了房门口,保安直拍着余罪的脸蛋,哎,醒醒……进屋睡去……醒醒……
哦…哦…呃…呃…余罪醒了,又开始呃了,服务生用管理卡刷开房门,扔下人,飞也似地跑了。
门关时,余罪腿一软,爬着摸到了卫生间,呃呃吐了半天,万分难受地爬出来,糊里糊涂摸着床,艰难的爬到床上,呼呼大睡了。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滴滴门响,又一位醉态可掬的回来了,沿袭着同样的动作,趴在马桶上吐了半天,然后晕三倒四摸着床,爬上去,心安地睡下了………
第89章 如此艳遇
余罪做了一个梦,一个长长的梦……
他梦见了自己在婚姻的殿堂,面对一袭雪白婚纱的新娘。傻笑…傻笑…傻笑着要去牵住新娘,新娘是林宇婧?好像是……也不是,当他牵住的时候,却发现是安嘉璐,安嘉璐娇羞地低着头,伸手纤纤,任凭他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不对,不对……新娘错了,尼马我的林姐姐呢,他嘶声喊着,然后看到了安嘉璐蕴怒地拂袖而去,一下子他又急了,追着安嘉璐,在春暖花开的花丛中,雪白的裙纱像蝶儿一样轻舞,他终于揪到裙纱,把梦寐以求的安安强行抱在怀里,她生气的样子好娇羞,她拍打的样子好撩人,然后那样的春和日丽的日子,他淫心大动,抱着安嘉璐,用唇解开了她雪白的纱裙。
不对,安嘉璐又生气了,在扭动着身躯就是不让他靠近,他强抱着、他强吻着,然后安嘉璐生气了,他回头才发现,林宇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他们的身后。那一时间,余罪觉得好尴尬,又奔上去,和林宇婧解释着,为什么你一直不回来,为什么你一直不回来……林宇婧似乎理解了他的苦衷,原谅了他,余罪很兴奋,抱着林宇婧飞快了转了一圈,然后奇怪地问,为什么她也穿着婚纱。
林宇婧同样地娇羞,说嫁给你了,当然要穿婚纱。
哦,还有一个,安嘉璐像小鹿一样,和林宇婧站在一起,直斥他傻瓜,我们都嫁给你了,当然穿婚纱。
余罪乐得呀,一条胳膊抱一个,他发现自己力大无比,抱着两位美女居然飞奔着……飞奔回了老家,兴冲冲地告诉老爸:爸,我弄回俩媳妇来。老爸也乐歪嘴了,直说我儿子有能耐啊。于是就在老家来了场大操大办,那风光真不亚于什么土豪的婚礼,他喝呀喝呀,喝得很幸福地在两位新娘的搀扶下进了洞房,他看到了两人娇羞的样子、他流着口水欣赏着两人罗衫轻解的风情、然后他流着汗水,林姐姐一遍XX、安妹妹一顿OO,躺在这个爱欲的温柔乡里,总也欲求不满。我XX呀,林姐姐的柔情的眼光,像在鼓励。我OO呀,安妹妹的娇羞的眼神,像在刺激。
那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啊,终于变成了现实,而且漫长的,只有开始,似乎没有结束……
……………
……………
呃……余罪耸了耸肩膀,宿醉的眼睛慢慢眨开了,全身出了一身虚汗,用了很长的时候才从梦境回到现实中来,朦胧中,看到了窗外天光已经透亮,又用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是在晋中市,在张猛的婚宴上喝多了。
可梦境好真实的感觉,梦中摸着安安的椒乳,那手感滑柔的像绸缎,娇小玲珑的只有一手掌大小,却正容一手细细把玩,瞧这软乎度,柔柔的手感,摸得心也跟着荡漾了。
啊!?不对呀。余罪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从梦境中掉回现实了,仍然有这种清晰的感觉。他动了动手,果真摸得好滑腻、好软乎,那可是尼马货真价实的奶子啊………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睁眼一瞧,一个长发的脑袋对着他,他正摸着这位女人的胸前。
哎呀妈呀,坏事了……他一下子抽回手来了,一激灵坐起来了,这里明显不是自己的房间了,他懵然地想着,怎么标间一下子成了大床房了,而且身边还躺着一位女人。
我不会喝多了叫特服了吧!?
真尼马的……余罪一摸,床单上湿漉漉的,他一拍额头,啪声做响,真尼马也没戴套。还没有从失身的痛苦着惊省过来,那女人也被惊省了,一摸自己的胸衣乱解、裤子被褪了一多半,她啊声尖叫坐起,然后看到床上坐的男人时,又“啊”声尖叫。
两人互瞪着,余罪张口结舌,女人瞠目结舌。
“是你!?”
两人同时道,愕然间。
啪……一个耳光,那女人一下子怒火中烧了,骂了句:“流氓。”
“这是怎么回事?太有缘份了,怎么睡觉也碰见你。”余罪傻眼了,居然和栗雅芳睡了一夜,看这架势,肯定尼马梦里的事都是射在她身上了。
“你怎么在我房间?”栗雅芳使劲地拍着脑袋,有点气结,昨晚喝得有点多了,她只记得回来,却想不起有人进来。
“你在我房间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来了。”余罪当务之急,想尽快脱身了。
栗雅芳侧身看看,又扇了余罪一耳光:“王八蛋,你看看,这是1218。”
坏了,1218、1812,难道是我搞错了,栗雅芳不迭地拉着上衣,不经意一摸时,啪回头又是一耳光,气急败坏地喊着:“王八蛋,你干的好事……我要告你,告你强奸……”
这耳光扇手上了,余罪心慌意乱地道着:“喂喂喂,别别……我真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咱们私了……私了。”
“等着坐牢吧,混蛋、王八蛋……”栗雅芳一气,低头时胸前看自己胸前被抓了一个红手印,气得她又要扬手,却发现余罪耷拉着下嘴爿子,看着她的样子,真流口水了。她一拉被子护着,摸手机了,一摸,直摁110……在最后那个发射键上,她犹豫了片刻,愤怒的眼神看着余罪。
余罪有点痴,有点傻,罗衫轻解、酥胸半露、发际凌乱的栗雅芳,似乎在挑起他心里欲火一般,让他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身上的某个部位,在慢慢地起变化了。
“你……真的喝醉了?”栗雅芳似乎有点不忍,看余罪的样子像被吓傻了。
余罪一吸溜嘴唇,抿抿饥渴的唇,点点头。那样子紧张而惶恐。
“别让我可怜你……你干的好事,自己坐牢反省去吧……”栗雅芳银牙咬着,就差临界的一刹那下那个决心了,她看着余罪,期待他求饶,期待他那怕说上一句两句暖心的话,期待那怕给个痛哭流涕的表情,可没有,她悖然大怒着,一巴掌扇着骂着:“你死人啊,耍赖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告你啊。”
说着就摁了,吧唧,余罪反手就把手机夺走了,摁在手里一关机,两眼虎视眈眈地看着栗雅芳。
栗雅芳突然感觉到了危险,那眼中闪烁着几乎要把她吞噬的光芒,她一下了怔了,面对着一具健美的男性躯体,她没来由一阵心悸。那是一路激动还是一种害怕,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却已经退无可退。
啊……她尖叫着,毫无反抗地被余罪压在身下,紧张而惶惑的眼神看着余罪,在汹涌而来的男性气息的包围中,反抗的欲念是那么的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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