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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四天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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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意外,我回头联络你。」[请勿散播]
  张玄挂了电话,看着还在面前蹦跶的鹦鹉,随手拿出个用来夹鬼魂的小夹子,夹到了它头顶那撮毛毛上,说:「说清楚,说不清楚的话,我把你吊到太阳底下晒鸟干。」
  「就是这个图案,」汉堡用脚踩踩那个被打叉的符号,「这是林家的家徽,我前段时间不是一直在监视林纯磬嘛,有见过几次。」
  听了汉堡的话,三人面面相觑,线索似乎在无形中连上了,他们没判断错,既然其中一人是林纯磬,那其他图案很有可能也是各个家族的家徽,那么,现在只要知道每个图案对应的是谁,他们就离案子真相接近了一大步。
  「想知道它们是谁的家徽很简单,去查小白的札记。」银白提议。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去问现成的札记专家。」
  回家途中会经过马灵枢的工作室,张玄想比起翻书,直接问钟魁比较快。
  「请问,在我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汉堡用力晃头,甩掉了头上的小夹子,很好奇地问。
  「很多,你想知道的话,先帮我做一件事。」
  蓝眸笑吟吟地看过来,汉堡身上的毛炸起,狐疑地说:「我好像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马灵枢的工作室设在某间商业大厦的中层,除了他做设计的工作间外,还有模特儿专用的练习镜室,这一层都重新装修过,设计得很简单,却另有种独特的韵味,从电梯里一出来,张玄就感觉到了这里的宁静气息,与其说这是国际设计师的工作间,倒不如说更像是修道人的住居,但偏偏他感觉不到那份道法罡气。
  这位马灵枢先生真是个奇怪的存在啊。
  他们很幸运,今天马灵枢没有出去,钟魁在自己的办公室做事,听说他们来了,迅速跑出来,带他们去会客室。
  经过镜室,透过玻璃墙壁,张玄看到里面有人在练习猫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钟魁说:「马先生说他们很有潜力,指点一二的话,他们将来都会成为国际巨星。」
  「你如果去做,一定也可以的。」张玄安慰他。
  钟魁笑了笑,两边加深的酒窝让他看起来跟实际年龄很不相称,「马先生说我没那个天赋,就算努力,将来也不会有所成就的。」
  听他的口气颇有遗憾,聂行风说:「一个人的成就是以幸福为基准的,做得开心,本身就是一种成就。」
  「董事长大人说得对极了,」汉堡万分赞同地点头称是,「你看张神棍,就算他只是三流的,还是做得很开心很有成就感,哎哟……」
  信口开河的后果就是某只鸟被张玄抓住,玩了个现实版的愤怒鸟,见汉堡穿过玻璃飞去窗外,钟魁噗哧笑了,做不成模特儿对他来说是有一点点遗憾,但相对来说,他更希望跟自己的偶像在一起。
  「你们是来撬我的墙角的吗?」
  笑声在众人身后响起,马灵枢走过来,扳住钟魁的肩膀,对他们笑道:「我对现在的助理很满意,别指望我放人喔。」
  钟魁脸红了,聂行风怕他为难,用寒暄词把话题岔开了,说:「其实我们来是有事想问钟魁,马先生不介意我们占用一下他的工作时间吧?」
  「完全不会介意。」马灵枢请他们去会客室,说,「我对行风特意来敝公司拜访深感荣幸。」
  大家坐好后,马灵枢让秘书小姐端来茶点,张玄没跟他客气,拿了块小点心塞进嘴里,又给聂行风使了个眼色,让他应付马灵枢,自己则把带来的笔记本翻开,给钟魁看,问:「这些图案你有见过吗?」
  「有。」钟魁扫了一眼,很肯定地说。
  一支笔递到他面前,张玄很满意地说:「那把它们相对应的人名或地名写出来吧。」
  钟魁写得很快,没几分钟就全写完了,还很详细地标注了各派名号和他们擅长的法术,马灵枢显然被吸引住了,跟聂行风客套了几句后,就一直盯着笔记本看,张玄看到了,把资料流览了一遍后,故意问钟魁。
  「这里面怎么没有川南马家?」
  「没听说马家有家徽,」钟魁说完,觉得有语病,马上又纠正,「也许有,但小白的札记里没提到,他只写到马家法术高超行事孤僻,很少与同道中人来往,大家对他们都不了解,包括札记里记载的马家兵器,据说也不是它真正的模样。」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现在才提起!
  张玄又起了把这个状态外的家伙踹下楼的心思了,见马灵枢看着笔记本若有所思,他故意问:「马先生也认识这些符号吗?」
  「所有符咒模样好像都差不多,我见过国外吸血鬼家族的家徽,也是类似这样的,」马灵枢四两拨千斤,把问题不留痕迹地拨开了,问:「你怎么会突然对这些感兴趣?」
  「做研究啊,」张玄一脸诚恳地说:「同行太多了,不努力很容易被淘汰的。」
  满屋子的人里,除了钟魁,没人相信这句话。

  正事办完,张玄又聊了一会儿闲话,在接到汉堡的电话后,便找借口离开,马灵枢送他们出去,经过钟魁的办公室,张玄注意到放在桌上的一本书。
  书面设计得很奇特,整张画面都是八卦阴阳鱼,并且白色几乎占据了阴阳鱼的三分之二,导致黑色鱼眼被压缩成椭圆形,乍看过去,就像一只瞪大的眼睛,图案上方嵌了两个血红大字——天眼。
  「恐怖小说?」张玄问。
  「不是,是著者根据自己的人生经验讲述处世哲理的,马先生听说我喜欢看书,送给我的。」
  接钟魁的话题,马灵枢微笑说:「是某个客户给我的赠品,我对书没兴趣,就转赠给了钟魁,我手头上还有几本,如果你有兴趣,我送你。」
  「名字很有趣,不过我也不喜欢读书。」张玄兴致缺缺地说:「如果天眼代表报应,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善有善的正义,恶有恶的正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眼,但每个人对于惩罚的观念不一样,大家都认为自己可以代替天,所以,所谓的天罚其实只是个人的报复心在作祟罢了。」
  颇有寓意的一段话,聂行风看向马灵枢,想知道他在暗示什么,电梯却在这时候到了,马灵枢请他们进去,微笑说:「欢迎随时来玩。」
  「发布时装秀的话记得通知一声,我们都去捧场。」
  张玄的回应声中电梯门关上了,关门的瞬间他捕捉到马灵枢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等想细看时,门已经紧闭,电梯开始往下走,空间很静,几乎听不到银白的呼吸声。
  似乎从进了这栋大楼,银白就一直没说话。
  张玄转头看去,就见银白的表情难得一见的郑重,额头上渗着细微的汗珠,随着电梯往下走,他重重呼出一口气。
  「怎么了?」
  「每次靠近马灵枢都会感觉到紧张。」
  虽然银白没明说,但张玄和聂行风都看得出他有点怕马灵枢,张玄说:「以前都没听你提过,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做模特儿了。」
  银白眼眸里微露温情,但随即便被漠然掩盖了,微笑说:「主人你该明白,有时候好奇心可以战胜任何恐惧,我想他这个人比死亡的魅力更大。」
  「我懂,如果有钱赚,死神也会变得很可爱的。」
  张玄的坦白遭来式神的白眼,聂行风也把头别开,只当没听到,三人出了大厦,回到车里,汉堡早就回来了,正对着后视镜仔细梳理自己的羽毛。[请勿散播]
  「有什么发现?」一回到车上,张玄就问。
  「很遗憾,什么都没有,职员都是普通人,办公室里放的也都是时装设计资料,没一点与法术有关的东西。」
  这个回答让张玄有些失望,不过汉堡又接着说:「但有一点很奇怪,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层楼很有修道灵气?我在想马灵枢是不是在哪里供奉了某种神物,可以净化周围的空间。」
  「会是什么神物?」
  张玄转头问聂行风,聂行风揣摩道:「如果他跟马家有渊源,那会不会是马家的驱魔法器?」
  张玄无从得知,交代银白有机会去查一下,他先给萧兰草打电话,萧兰草已经在医院里了,听他报的居然是精神病院,张玄失声叫道:「天师被鬼吓疯了?这也太神奇了吧?」
  『总之情况很糟糕,你们先过来再说。』
  萧兰草语气郑重,张玄只好吩咐聂行风直接开车去精神病院,路上他翻着笔记本,看到林纯磬还有其他几个家徽上打了叉,他说:「这些人应该都付了钱,我们是不是该从没付钱的人那里下手?不过这些稀奇古怪的世家都是从哪冒出来的?以前听都没听说过耶。」
  「主人你不是有参加那个什么灵异学会组织吗?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都算是你的同行。」
  聂行风在场,银白没好意思明说——哪怕你把赚钱的动力分两成在这上面,也不会连同行的家徽都不知道。
  「灵异组织是哄外行玩的,它的宗旨是引导大家捐钱,这些世家是不可能参加的。」
  在这一点上,张玄很有自知之明,继续翻看笔记,想从中找到什么线索,银白觉得无聊,化成蛇形睡了,汉堡靠在它身边一起睡,导致车里只有两个人是清醒的,张玄看了一会儿,趴到驾驶座的椅背上,叹道:「招财猫保佑,一切都不要太糟糕。」

第六章

  一切没有太糟糕,只是有点麻烦而已,至少在听到焚火事件与娃娃有关联之前,张玄是这样想的。
  他们来到精神病院,银白嫌麻烦,没有跟去,张玄把两只动物留下看守轿车,他跟聂行风进了医院,说:「银白好像知道些什么,至少他对天眼有了解。」
  「昨晚他的反应你注意到了?」
  「我2。0的眼睛不是只用来看钞票的,」张玄伸出两指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又指指聂行风,开玩笑,「还用来看帅哥。」
  聂行风忽视了他的玩笑,正色说:「他应该知道得不多,这次又帮了我们的忙,别太逼他,许多事情,等他想说时,告诉你的会比你想知道的更多。」
  「我明白。」
  没精神的回答,聂行风瞥了他一眼,追加:「也不许看别的帅哥,小心我扣你的零用钱。」
  「不看不看。」见萧兰草从对面走过来,张玄立马捂住眼睛,叫:「有人吗?我什么都看不到。」
  这种时候亏他还有心思搞怪,聂行风把张玄的手拉下来,萧兰草不明所以,问聂行风,「他怎么了?」
  「这里的医生技术怎么样?有时间的话顺便也帮他看看。」
  张玄一脚踹了过去,聂行风冷静地躲开,追加:「最好是防暴专家。」
  萧兰草额头上的黑线挂了下来,「你们是继续打情骂俏?还是跟我去了解案情?」
  张玄马上停止暴力,乖乖跟随萧兰草来到他刚才出来的房间。
  病房里有两个隔间,透过外面的单面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病人的情况,医生正在安抚病患,但从男人过度狰狞的表情和挣扎中可以看出效果并不显著,如果病人的手臂不是被固定住,他可能会挣扎得更激烈。
  除了精神亢奋外,男人身上还有不少烧伤,最明显的是脖子上的划伤,虽然缠了厚厚的纱布,还是有血渗出来,伤口可能损坏了气管,导致他的叫声沙哑低沉,勉强可以听出是「对不起师父、再不敢了、饶命」之类的内容。
  这个人有点面熟,张玄想他应该是常跟随在林纯磬身边的弟子,属于法术较高的那类,没想到他会突然疯掉,问:「他做了什么亏心事?吓成这样?」
  「暂时状况不明,不过根据其他弟子的证词判断,他们是深夜在林纯磬的书房里遭遇意外的,现场还留下了林纯磬的尾戒。」
  萧兰草赶过去的时候火已经扑灭了,确切地说,是火烧完后自行灭掉的,大家闻声赶去,把两名弟子抬出来时,他们已被烧得惨不忍睹,诡异的是,作为火源的书房反而没被波及到,现场状况跟餐厅火灾很像。
  听完后,张玄问:「什么尾戒?」
  「就是林纯磬入棺时手上戴的戒指,居然在他死后又出现了,真诡异。」萧兰草嘟嚷道。
  聂行风记得那天在灵堂棺木里,林纯磬的尸身上的确有戴尾戒,再看看弟子身上那些伤口,他说:「先送他去外科治疗比较好吧。」
  「我已经找了专门的外科医生来诊治他,相信我,这里的环境对他更有利,至少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外窗上竖着铁栅栏,上面还贴了驱邪符箓,跟病人进出频繁的外科大医院相比,这种幽静场所的确更适合平复情绪,聂行风问:「起火原因是什么?」
  「还在调查,目前没找到起火点,」萧兰草请他们坐下,把在现场拍的几张照片给他们看,「这个人还算幸运,另一个更惨,跟餐厅的焚火受害人一样,被烧成了木炭,我赶过去时,他还没断气,一直在叫。」
  萧兰草打开微型录音笔,现场杂音很重,勉强能听到那个人断断续续的叫声,一直在重复着相同的几个字,张玄听了半天,问聂行风,「眼镜小孩?是什么意思啊?」
  「不,他是说——小孩、眼睛、小孩、眼睛。」
  「啊!」想起洗手间玻璃窗上的古怪投影,张玄叫起来,「天眼!」
  「什么天眼?」萧兰草脸色一变,立即问。
  「这个回头再解释,那个人现在呢?」
  「如果你去停尸间的话,还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也就是挂了,张玄本来想问为什么不验尸,看了萧兰草手机里的照片他明白了,人烧成炭状,验不验尸都没什么区别,相比之下,林纯馨的书房损毁程度相当轻。
  「要迅速火化是林麒的意思,那名弟子死于非命,怨气很重,林麒说暂时用法术镇住了他的怨气,但撑不了很久,只能通过火化来超渡他离开。」
  萧兰草解释完,又说:「具体情况报告我还在整理中,如果你们着急,可以先去现场看一下,林麒也很希望你们去。」
  「为什么?」张玄很惊讶。
  门派有别,没人希望自己家门的事被外人介入,现在林家主动邀请,让他忍不住怀疑对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萧兰草没说话,调出一段录影给他们看,那是林纯磬出事后,林麒命人在门庭前设置的监视器录下的影像,在时间走到凌晨两点时,一个小身影慢慢进入镜头,进门时他仰头看了看监视器,不知是反光还是摄影角度的问题,小孩的眼睛竟是火红色的,像两团火焰在深夜中燃烧。[请勿散播]
  张玄发出轻呼,聂行风的脸色也变了,接着他们就看到镜头开始剧烈晃动,影像消失了,只留大片雪花颗粒在里面闪烁,颗粒时多时少,随着闪烁慢慢形成一个扁长图形,两边泛白,中间是个大大的黑洞。
  萧兰草用手在镜头前比划了一下,问:「看,像不像一只眼睛?萤幕小还好,我们当时看大镜头时,很多人都被这只眼睛吓到了。」
  「我只想知道娃娃怎么会出现在林家?」
  「我也很想知道。」萧兰草关了手机录影,说:「据说其他弟子也在起火现场见到过这孩子,他们没点明是娃娃,但大家心照不宣,这也是林麒想要跟你们见面的主要原因。」
  「娃娃不会做这种事!」张玄沉下脸,说:「上次庆生的事,大家也都说是他,结果如何呢?根本跟他没关系。」
  「我想林家要知道的不是真相,而是在恐惧会不会因娃娃的出现而遭致灾祸,那只眼睛他们说是天眼,如果它是属于娃娃的,那将会很糟糕。」萧兰草看着聂行风,意味深长地说。
  「我明白了,谢谢告知。」
  天眼是灾难的示警,也是惩戒,所以它的出现必将跟死亡紧紧相连,聂行风读懂了萧兰草的暗示,林家的人怕娃娃,但又忌于聂家,不敢多说,所以这时候要怎么处理很重要。
  「我们刚查到一些消息,也跟林纯馨有点关系,」张玄把奋斗了一夜拿到的资料给了萧兰草,「我会证明娃娃是无辜的。」
  萧兰草看着资料,聂行风说:「金大山已经死了,焚火案却还在延续,所以勒索杀人的设想可以推翻了,我们暂时还不知道空谷焚尸跟整个案子的关系,也许那具焚尸是第一个受害者,也许是它化成怨魂来复仇。」
  「肯定不是它在复仇,尸体没有怨念,焚尸魂魄也没有来找我。」张玄不爽地嘟囔。
  不说这个他还不生气,居然敢趁他不注意给焚尸做法引魂,聂行风冷冷说:「它要的是报仇,不是去跟你喝下午茶。」
  心虚了,张玄像没事人似的把头转开,外人面前聂行风给他留了面子,对萧兰草说:「我觉得林麒说得没错,死于非命的人还是尽早火化比较好,而且出了这么多事,不管是否与空谷焚尸有关,那具焚尸都不适合再留下。」
  萧兰草也这样认为,但怎么烧是个问题,他虽然是妖,却不会驱鬼超渡,于是问张玄,张玄看看聂行风的脸色,把原本要报的金额咽了回去,掏出几张符录给萧兰草,告诉他焚烧的方法,交代完毕后,又强调说:「骷髅头务必也一起烧掉。」
  「骷髅头是多年前的东西,你担心有牵连?」
  「不知道,但它的存在让我不舒服。」
  想起连在骷髅头上的生锈链条,萧兰草也觉得发毛,不知当年它的主人是在怎样的一种状况下被钉入钻头的,叹道:「人一旦狠毒起来,任何野兽都自叹弗如。」

  情报交换完后,二人跟萧兰草告辞,离开时聂行风又看了眼房间里神智恍惚的病人,问:「他会好起来吗?」
  「我已经帮他请了最好的医生,不过能不能熬过来,还要看他自己的意志。」
  萧兰草回应得很冷淡,他一直都有在认真做事,但他的认真只是基于领薪而已,事实上受害者的结局会怎样他并不关心,品出了他的想法,聂行风不自觉地看了眼张玄,觉得在某些地方,他们很像。
  张玄马上感觉到了,出门后,蓝眸不悦地看过来,「你又在算计我什么,招财猫?」
  「我在想林纯磬的弟子半夜去他的书房做什么。」
  「偷东西,林纯馨可是个有钱人,他的收藏随便拿一件出来卖,都能赚大钱,或者偷法术秘笈,总之二者必居其一。」
  在某些方面,张玄的直觉很敏锐,聂行风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可是林纯磬的尾戒为什么会遗落在现场?弟子们看到了什么,从而导致惨剧的发生?
  回家的路上,聂行风让张玄给爷爷打电话,问下娃娃的情况,接电话的却是聂睿庭,一问才知道,聂睿庭跟颜开吵架了,这几天一直住在老宅,爷爷出去旅游了,娃娃也不在。
  「你们七年之痒了吗?」张玄跟他开玩笑。
  『不关我的事啊,是那只鬼不知是青春叛逆期还是更年期到了,最近一整个的不对劲,整天绷着脸心事重重的,我好心问几句,他居然让我少管他的事,哼,我就不管了,管他是死是活。』
  聂睿庭长于富家,又自小受宠,这辈子只有别人迁就他,他哪会去看别人的脸色?所以一怒之下就搬回了老宅,当听管家说娃娃被爷爷带走了,他还以为是祖孙俩出去旅行,给爷爷打了电话后才知道,娃娃是被爷爷扔进了某个封闭式学校里,除非事先预约,否则无法会面,他问爷爷为什么这么做,却被告知一句——已经这样决定了,让他不必再管。
    『一个两个都这样,娃娃明明是我儿子,为什么让我少管?』聂睿庭说完后,愤愤不平地叫道:『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娃娃才两岁多,这辈子没出过远门,突然被扔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没人敢欺负你儿子的,不被他咬死烧死就不错了,张玄慢悠悠地说:「你冲我吼有什么用啊,有本事去吼爷爷。」
    对面不放声了,很显然,冲爷爷大吼,聂睿庭还没有那个胆量,半晌,很不情愿地嘟囔:『我都不知道爷爷去了哪里,问他他也不说。』
    张玄开了扩音器,聂行风在这边听得清清楚楚,他猜想爷爷应该是觉察到娃娃的古怪,所以才会这样决定,他问了娃娃住的那家学校的名字,又劝了聂睿庭几句,让他要是看到颜开的状况还是不妥,及时跟自己联络,聂睿庭气哼哼地答应了。
    『这什么学校啊?根本是孤儿院吧?』
    电话一挂断,张玄就马上查学校的资料,结果发现那是家叫常运的小机构设施,它是以收留孤儿为主的,偶尔也有没抚养能力的人家会把孩子寄养在那里,网上查不到设施的具体资料,连位址都没有,张玄找了半天,才看到一张坐落在山间的建筑物截图,图片很模糊,看楼面还算大,但外观陈旧,所以,富家小孩被扔进去的相信只有娃娃这一例,难怪聂睿庭会郁闷了,连张玄都觉得无法想象。
    「爷爷不会是因为娃娃跟普通人不一样,要扔掉他吧?」他说:「要不要给爷爷打电话问一下?」
    「爷爷如果会说,睿庭问的时候,他就会解释了。」聂行风比张玄更了解祖父的为人,安慰似的拍拍他的手背,说:「别担心,今后也不要在爷爷面前说扔掉娃娃这类话,老爷子一定会很恼火。」
    张玄没有担心,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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