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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悠闲生活(8月20日)-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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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这件事情不止是戳中了于舒晋的逆鳞,而且也让于光左当下脑羞成怒,以前他是听信了自己妹妹的挑拨谗言,当时也有些心怀不诡的意思去向那叶家提亲,没想到明绣早已经被太子看中,结果最后羊没吃到反倒落了一身臊,不但自己跟着丢了人,而且连官职也因此被周临渊记恨,这件事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现在于舒艳口没遮拦说了出来,在他这两年觉得十分愧对儿子之后,更是令他大为光火,想也不想一巴掌就甩到了于舒艳脸上:
“贱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于舒艳只觉得脸庞上头火辣辣的,这一巴掌又碰到了伤口,受到这刺激,眼泪不住的流,偏偏也不敢再说,只能伸手捂着脸蛋,眼睛里露出满满的恨意,瞪着眼前的这些人。
被她这么一说,于舒晋也是脸色阴沉似水,原本于光左对于他的话还微微有些生气,心里也难免会有于舒艳所说的这种想法,不过看到儿子的脸色,当下心肠不由一软,叹了一口气,变得冷静了一些,思来想去之后,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并不是一个容易受美色迷惑就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的人,这么一想,他原本心里的怒火随即烟消云散,只是微微皱眉道:
“晋儿,你说说你的看法。”
于舒晋微微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看了于舒艳这一眼,这一眼令得于舒艳浑身冰冷魂飞魄散,眼睛里带着说不出的冰冷与杀气凶狠之意,看她吓得不再开口,于舒晋这才忍下心里的愤怒,想了想自己心里的想法,稍稍整理了一番,这才开口道:
“爹,孩儿曾经与叶家那位建发伯曾经有同窗之仪,这件事儿,您是知道的”他看于光左点了点头,这才接着往下说道:“曾经在多年以前,那时建安伯还住在一个名叫平安村的地方,在县里进学的时候,曾经和孩儿同窗过,在一年临近春节时分,孩儿曾经和几位同窗一道去建安伯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当时就曾经见过如今的太子妃,叶氏。”
于舒晋的目光微微有些迷蒙了起来,里头的阴狠之色散去了大半,整个人看起来变得柔和了许多,在于家出事之后,他脸上常年笼罩着的阴沉,也随着回忆往事时美好的心情,变得开朗了一些,看起来就如同以前那个阳光般温和的青年一样,于光左眼角微湿,看着儿子这样子,也不忍打断他的回忆,心里百感交集,听他又接着往下说道:
“当时的太子妃还不过是十岁不到的年纪,可是那时的她就已经是一个很容易令人记在心里的姑娘。”于舒晋嘴角弯起一朵小小的笑容,那时明绣自己也才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可是做起事来却是十分妥帖,将自己这些叶明俊的同窗安排得井井有条,一点也没有因为意外而露出慌乱无措的神情,也不像是同年纪的其他小姑娘,见了外客时局促不安,反倒是镇定大方,落落自然的样子,之前没能和明绣成婚,于舒晋要说只是有些遗憾,对她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爱幕感觉之后,这时回忆起过往,却多少感觉有些唏嘘。
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于光左表情也跟着柔和了下来,没有打断儿子的说话,虽然知道他说的话在一定程度上是对太子妃和太子的冒犯,可是这是自己的家里头,也没旁人能听了去,因此他也就小小的放纵了儿子这一回,只是安静的听着,没有随意插嘴,而于舒艳也被他目光镇住,并不敢说话,只有罗氏眼角含泪,显然是想起了儿子年近三十而立之年,偏偏还没一个正妻,有感而发,忍不住泪盈于眶了。
回忆了一段往事,于舒晋很快醒悟过来,眼里露出一丝黯然之色,看得于光左更是心疼不已,伸手在儿子背上拍了拍,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在于舒晋也知道有些事是人力不可勉强,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冲父亲勉强的笑了笑,这才开口说道:
“孩儿的意思是想说,太子妃是儿子年幼时就见过的,那时的她性子与现在并没什么分别,也是以一人之力,撑起了整个家,并且以一个女儿之身,供养了建安伯读书,并且自己也是有主见的,并不是她嘴里所说的那等鬼上身的人。”于舒晋目光渐渐冷了下来,看着于舒艳的目光中带着冰冷与嫌弃:“爹您也知道,像她这样,行为诡异,性情大变的,才是事情有所古怪,而那太子妃,孩儿看她与当年并无分别,根本不像是她这模样,专替人惹事端,让人给她的行为收拾烂摊子,所以她说的话,孩子认为并不可信,甚至是心里对太子妃有所不满,而胡编乱造的故意想让我于家去出这个头,送这个死。”
一听他这话,于光左果然是面露思索惊骇之色,半晌之后想起这些年于舒艳的古怪行为,不住的点了点头,要按于舒艳所说,这太子妃也同她一样是一个世界过来的,也同样算是鬼上身的话,实在是太不靠谱了些,这些年来太子妃除了开过一家赌馆比较招摇之外,整个人极少有出差错的时候,甚至这开的赌馆,应该也是不简单的,不然于舒艳想与她打擂台,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事,也没道理会让隆盛帝这样一个幕后大老板出手。
越想,于光左越是有些害怕,只觉得于舒艳其心可诛,看她的目光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越想越是生气,忍不住指着她鼻子骂道:
“我于家也不知造了什么孽,让你这么一个妖怪混了进来,祸害了我于家满门”
于舒艳不由撇了撇嘴,这个于光左自个儿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也是一个其心不正的人,不然皇帝就算是有心想收拾他,也不会找到这么一个借口才是,不过此时形势比人强,她自然不敢这么说,而是看于家父子犹豫了起来,她的计划不能实现的时候,不由有些慌乱,连忙保证道: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那叶明绣绝对是我和同一个地方来的爹你只要听我的话,绝对能替皇帝除了这么一个大害,到时皇帝肯定会嘉奖你,这爵位还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就是想要其它,你只要替皇帝揭穿她的真面目……”
“够了”于舒晋瞪大了眼睛,嘴唇紧抿冷冷的瞧着于舒艳,看得她心里发毛之后,才冰冷的说道:“你到底是何居心?一直不停的蛊惑我们于家去送死?你以为我们于家人真是蠢笨如猪,任由你摆布不成?”
“我不是……”听他这么一说,于舒艳不由百口莫辨,只觉得满心都是冤枉,她是真心这么想的,虽然存了私心要想害明绣,但是那绝对是一心为了于家人着想,替皇家揪出这么一个冒牌货,难道于家的功绩还不够大吗?到时皇帝欠了他们这么大一个人呢,要想有金银珠宝或者是地位名利,那还不容易?她这真是狗咬吕洞宾,这些于家人不识好人心了
“我已经说过,这太子妃从以前到现在,从没变过,你别以为你自个儿鬼上身一次,就人人都会像你这么一样”于舒晋越看于舒艳越觉得反感,说话自然也不客气,说得于舒艳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出声辩驳道:
“她开的馆子明明就是我以前世界里所特有的,而且她就算不是像我一样,才来几年,也有可能是早来了……”
“太子妃才多大年岁?我第一次见她时都是多年以前,从未变过你这样妖言惑众的话不要再说,就是再说多,我们也不会相信”于舒晋冷冷打断了她的话,没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心里一旦对一个人有了怀疑之后,她就是再说什么,于舒晋心里也是固执的不会相信,更何况虽然和明绣没见过几次面,甚至在他爹有意向叶明俊提亲时他见明绣虽然最后不欢而散,可那也是人家谨守礼仪,不像眼前这个女人,行为随便放荡,未婚也敢与人做出苟且之事,相比起来,那位太子妃简直行为端守得令人尊敬了,这么一想,于舒晋对明绣更是有好感,反而对这背后说人闲话的于舒艳恶心不已,难怪几年前她会被人打了出来,这样的性子,连他一个读书人都忍不住想出手,更何况当初怀着身孕,又身份高贵的太子妃了
“她就算不是半路来的,总也是,总也有可能是生出来时灵魂就不是小孩儿……”一听于舒晋这么说,于舒艳不由有些气虚,可是要让她放弃陷害明绣的想法,看着自己过得凄凉无比,而人家却风光快活,她又没有这种大方祝福人家过得更好的心胸和气度,反倒是巴不得人家比自已还要惨上十倍,如果自己以为这件最了不得的大秘密被人家视若无睹,她心里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就算是太子妃有可能是直接投胎转世,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舒晋转头看着于舒艳,看她极熟悉的脸庞,忍不住低叹了一声,冷淡的看着她道:“这世间之事最是奇幻莫测,就算太子妃前世有什么,她也许是投胎过奈何桥时,没有喝那孟婆汤,不管怎么样,人家也是正大光明的,不像你这样偷偷摸摸,半路占了别人身子的贼,一个只能靠鬼上身,才能占据人家身体的贼”
于舒艳又气又争,被于舒晋这么指控,她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本想揭发明绣,谁知道眼前就有一个替她作证的有力证人,这证人反倒过来还指责她,于舒艳直气得浑身发抖,又恨于舒晋胳膊肘儿往外拐,自己就算灵魂不是他亲生妹子,可是这具身体好歹也是,他怎么也不能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呀她一时间算是看出来于舒晋根本没有要同自己同谋的意思,干脆转头看着于光左道:
“爹,你怎么看?反正要想恢复于家,也就这一次机会了”
“万万不可”于舒晋又警告似的瞪了于舒艳一眼,看得于舒艳胆颤心惊之后,这才转头冲着于光左极认真的道:“爹您如果只想着恢复于家往日风光,要想去揭穿这事儿的话,后果只怕于家会比现在更糟”
“哦?”于光左要说之前对于舒艳的话不动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经过儿子一连串的打岔,接着又问得于舒艳说不出话来之后,他倒也有些犹豫了起来,只是这恢复于家往日风光的心思在他心里占据了上风,可是又怕到时扳不倒明绣,因此为难不已,此时只想多听些别人意见,因此抬头看着儿子道:
“晋儿你说说你的意思。”
“咱们先不管太子妃究竟是真是假这一件事,而只单说她的所谓计谋,爹如果真依她言,去举发了当今太子妃有可能是假,并且是妖孽的事儿,到时皇上颜面受损,更何况这灵魂一事儿虚无飘渺,是极不好查证的事情,只要皇家一口咬定这太子妃是真,而且建安伯也说自己妹子无假之后,到时皇上震怒,倒霉的,也只能是爹你一个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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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交心
这话将于光左吓出一浑身的白毛汗,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确实是利益攻心,而忘了其它,儿子所说的这话,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到时皇上要是真要出气,自己不就是一个现成的倒霉鬼,爱怎么收拾怎么收拾了?到时别说是恢复于家风光,反倒是于家没满门抄斩,就已经是万幸了,如今菜市口那儿的鲜血还没洗净,于光左并不想要自己一家人跟着绑了上去,当下看于舒艳这个出馊主意的人,目光就有些不善了。
“说不定有世外高人,能证实她……”于舒艳心里大急,不由想起前世时看过的小说情节,一下子脱口而出这句话,但在于光左越来越阴森的目光下,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如蚊子般,嘴唇蠕动了几下,也就萎缩的不敢再多言。
“更何况,就算退一万步说,有什么世外高人作证,爹侥幸成功了,可这样的丑事儿,皇家可能拿出来公之于众吗?”于舒晋冷冷看了还有些不服气的于舒艳一眼,这才转头冲着自己父亲道。
“据传当年的太子和如今的太子妃就是旧识,太子妃兄妹当初更是早在多年前曾经救过太子一命,如今也算是一桩佳话,太子与太子妃大婚两年多,如今依旧是伉俪情深,听了这样的话,不管是真是假,都会迁怒到我们身上。”而太子就等于是未来的国君,如今皇上虽然春秋鼎盛,可是总归已经是三十多快四十人了,太子则是年轻力壮,儿子又是太子妃所亲生,于家如果真去干那揭发的事儿,就等于是将老中青三代皇帝包括未来的皇帝全得罪了个遍。
于光左更是吓得心跳险些停了下来,脸色青白,额头一片冷汗。不错皇帝是绝不对允许皇家发生这样一件丑闻,到时为了掩人耳目,就算太子妃倒霉,那他们于家这样知道内情的人,也绝对逃脱不了灭口的命运,也就是说,于舒艳这个自以为是的主意,如果他们真去干了那所谓的揭发事件,倒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不管是成功也好,还是不成功也好,他们都不会活下来。
原本以为于舒艳真是给于家出了一个好计谋,此时于光左才发现,这个女人简直是生来要他于家命的,此时不但不能将这秘密捅出去,还得将这事儿捂得紧紧的,如果一旦走漏了风声,于家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这于舒艳以前就是个专会捅祸事儿的,之前自己怎么昏了头会相信她的鬼话?于光左冷汗淋淋,幸亏儿子这两年经历大事之后变得冷静了几分,不然后果真真是不堪设想了。
一想到这儿,于光左就觉得坐立不安,连忙站起身来,拐杖在地上狠狠敲了几下,这才抬头对于舒晋道:
“不错晋儿说得有道理,这贱人简直是不害死我们不罢休的,如今这件事不但不能去揭发,反倒还要死死捂住,不能外传”说完,于光左转头看了于舒艳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目光里带着一股冷冽与杀气,看得于舒艳浑身发毛了,于光左这才突然笑了起来,语气淡漠道:
“至于这个贱人,在被送去江浙之前,欢喜得发了一场高热,失了声,从此不能讲话了”至于她会不会再用手写字,一来于光左最多只能让于舒艳不能开口说话,在她身体上动手脚实在太引人注目了些,二来也是因为他能肯定袁林道并不会让于舒艳活下去让他丢人现眼,到她人一死,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保住秘密的?因此他也不俱。
于舒艳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直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了摇头,珠儿眼皮微低,身子不停颤抖,好在于光左也相信她的忠心,毕竟一大家子都是于家的家生子,好几代都跟着于家,甚至可以说是已经与于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如果于家出事儿,就算一些后来买来没签死契的人能逃得过去,他们这样的家子也肯定是逃不了,从之前她能交出于舒艳的信就能看得出来,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应该怎么选择。
看了于舒艳一眼,于光左这才没有停留,扶着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失了光泽的罗氏走了出去,于舒晋则是又看了于舒艳一眼,这才甩了甩袖子离开,屋子里只留了一个浑身是伤,瘫倒在地上的于舒艳,此时人一走,对于未来的害怕与惶恐,对于明绣的不甘,以及刚刚被打之后的愤恨,她如同被抽干了力气般,睡在地上,听着外头不时有人走动的声音,接着窗户处渐渐被人用木条拿钉子钉了起来,她是再也没有逃走的可能了。
屋时渐渐昏暗了下来,在于家人还在被今日发生的事情震得有些神情恍恍,满心以为自己已经死守住秘密的时候,却不知于家上下都已经布满了探子,其中大半是周临渊派来的,也有隆盛帝派过来,怕于舒艳逃走的,毕竟他留着于舒艳还有些用,今日发生的事情,周临渊手底下的人,在第一时间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就情知有些不对,只将隆盛帝的人隔开了一些,但是这事儿事关重大,暗卫们也没敢隐瞒,也不知道隆盛帝的人究竟听到了多少,只是在当天就将今日的事情传回了太子府。
在周临渊收到这些消息时,自个儿愣了半晌,显然以他的冷静睿智来说,要接受这样一些只有传闻中才听说过的事情,确实还是需要了一点时间,他听到于舒艳说自己妻子是什么鬼上身时,眼里闪过一道寒气,不管明绣是什么,总之他喜欢的就是这姑娘。周临渊并不担心于舒艳造的这些谣,可是他却怕这件事被隆盛帝听到了,让他心里对明绣有所不满,因此就有些失了冷静,只是在明绣面前,他却是将这些风雨挡得紧紧的,不希望有一丝寒冷溅到妻子身上。
此时明绣靠在周临渊身上,夫妻俩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她却不知道周临渊是昨日接到暗卫的回报时,才突然连夜处理完手边的事,跟着回到太子府陪着妻子,因为他不敢赌,他不知道隆盛帝派去的暗卫到底听到了多少,如果是听到了一些,他会怎么做,是派人来试探明绣,或者是还是做出其它?提前做些事情,一来是算二皇子的账,二来也是将这隐患提早消灭,将一切危险都提前扼杀。
靠在周临渊怀里,虽然浑身酸软,不过明绣依旧能感觉得到周临渊与平日的不同之处,只是她也没往歪处想去,两人再说了一会儿话,她枕着周临渊的手臂,鼻端闻着那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周临渊没有叫醒她,只是怜惜的摸了摸她细滑的秀发,披散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是半干了,美人榻本来睡一个人还算绰绰有余,可是挤了两个之后就稍嫌拥护了些,周临渊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只是明绣的满头长发也跟着滑下榻去,露出她精致美丽的脸庞来,他一边温柔的抚了抚她脸蛋,看到她脖子处的细微红痕时,眼神微微一闪,不过看她眼睛下头的青黑,怜惜的亲了亲她脸蛋,跟着一道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开始思索了起来。
原本以为隆盛帝会有所举动的,周临渊这些日子都空了下来陪在明绣身边,只是事情过去了大半个月,宫里依旧没什么消息传来,心神紧张了这么一段时间,周临渊却是丝毫不敢放松,他更是不敢去想,万一侥幸隆盛帝没发现的那事儿,对于明绣,他是丝毫侥幸都不敢去赌,因此这段时间以来,被蒙在鼓里的明绣,就成了最为幸福的人,每天儿子丈夫都陪在身边,日子过得简单而又宁静,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悠闲的时候,她甚至都快忘了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渐渐的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此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了,上京因为靠近北方的原因,冷得十分快,此时的京城已经渐渐寒风凛冽,在明绣得知于舒艳会被隆盛帝赐给袁林道那天起,都已经过了快两个月时间,之前周临渊的话,就像是她听过的错觉般,这段时间里京里安静得厉害,也没有暴出于舒艳会被隆盛帝亲自下旨赐给江浙总督的事情。
眼看着年关渐渐逼近,京里虽然已经飘起了大雪,不过上京里的气氛却是丝毫没有随着天气而清冷了下来,反倒是比平时更热闹了几分,街上叫卖年货的,以及为过年准备置办东西的,甚至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都给这京城凭空增添了几分热闹,明绣刚从宫里头回来,此时坐在马车上头,周临渊从身后搂着她,刀刻似的下巴搁在她肩上,看她轻轻将车窗拉开了一些,透过眼睛望着外头有些津津有味的样子,不由笑道:
“怎么了?想要去逛一逛?”
明绣摇了摇头,虽然眼睛里带着喜欢晶亮,可是却也知道自己此时身份不同,如果因自己一时的任性,到时出了什么差错,只是连累别人而已,再说这样以旁观者的身份,感受着在家快过年时的快乐气氛,也是一种享受。周临渊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她身边陪着她,这两个月来简直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开始她只想着也许是他喜欢缠着自己,可是渐渐的,明绣也能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来,最近进宫时,周临渊虽然如以往般清冷疏远的模样,可是和他亲近的明绣却能感觉得到他闲适下头隐藏的紧张。
一想到这些,明绣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她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得出其中的不对劲儿之处,周临渊将她看得很紧,而在进宫时又隐隐满怀戒备,再加上今日进宫时,皇后已经说了隆盛帝正式下旨,要将于舒艳以及京里原本跟二皇子暧昧不清的几家的大家小姐一道赐给袁林道为妾,旨意已经下了,说是在腊月二十八之前就得要起程,这一连串的事儿加起来,让明绣不由得开始浮想联翩。
再加上那于舒艳又不是个省心的,专干损人到最后也能利了已的事儿,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踏实,此时马车上头就自己夫妻二人,后头虽然有护卫,可是却隔得有些远,外头赶车的也隔着车厢门,她犹豫了一下,将车窗重新又推了关上,只是将马车厢顶上的天窗微微掀开了些,露出丝亮光进来,上头又有沙网将雪花给捞住,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半晌,她这才看着周临渊道:
“临渊哥哥,最近出了什么事儿吗?”
听她这么一问,周临渊明显愣了一下,半晌之后,俊美无涛的脸孔上第一次露出苦笑的神色来,明绣看得呆了呆,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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