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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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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宁对缨儿使了一个眼色,缨儿便会意地退了下去。关好门,走过来给她倒了一杯茶,也不等她问,便将今天收到的情报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一遍。
银双听完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又婉转地打听起宫里的情况来,郁子宁也是如实相告。
银双找不到话题,有些悻悻地站起身来,“时辰不早,你休息吧,我走了!”
“皇姑母!”郁子宁赶忙拉住她的胳膊,“不如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睡怎么样?”
“跟你一起睡?”银双有些惊讶。
“是啊,说实话住在太庙,我心里还真有点毛毛的。你放心,我睡觉很老实的,不会打呼噜,也不会翻身,不会吵到皇姑母的!”
银双迟疑了一下,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胆小!”
“谢谢皇姑母!”郁子宁见她答应了,赶忙吩咐巧蕙打水来,两个人简单洗漱过,便并排躺在床上。
巧蕙按照郁子宁的指示,熄了灯,夜深人静,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正适合谈吐心事……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银双从小生在帝王家,很少有这样跟人这样深夜谈心的经(书)历(网),很是矜持。
一开始都是郁子宁在说,她在听。而后她会附和几句,评论几句,到了后来,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谈到了伊东亭,又从伊东亭谈到了施东一。
人还真是一个容易受气氛感染的动物,两个人从含蓄的话题,一直谈到内心深处的想法,就连郁子宁这个设局的人,也吐露了一些自己平常不愿意吐露的心事。
当然,她也如愿以偿地知道了银双的心事。她猜得没错,银双从看到施东一第一眼开始,便动了情愫。
因为施东一毫不犹豫地拿了走那块玉佩,她的心情一直很落寞,脾气也因此变得有些暴躁了。百里川给她挑选夫君的时候,她才发了那么大的火!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这么大年纪了,还妄想一些不可能的东西!”她苦笑地问道。
郁子宁往她身边凑了凑,摸索着握住她的手,“这不是妄想,我看得出来,东一对你还是有好感的!”
“是吗?”银双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
“嗯!”郁子宁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她并不是为了安慰银双瞎说的,她看得出来,施东一看银双的眼神跟看别的人不太一样。有一样异样的感觉隐藏在他的眼底,具体是什么,她还搞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那不是仇怨。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房间也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郁子宁有了蒙蒙的睡意,迷迷糊糊间,感觉屋顶有轻微的响动。
她警觉地睁开眼睛,就发现有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样从上面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她吃了一惊,难道是刺客?是要喊人呢,还是以静制动?
那人影在原地略作停顿,等眼睛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之后,便飞快地朝床边摸了过来。
郁子宁心思翻转间,便选择了以静制动。屏息凝神,待那身影到了近前,朝她伸出手来的瞬间,电光火石般地出了手……
(今天更完 5。26)
可算找到你了!
那黑影根本不及反应,便被郁子宁扣住喉咙,按倒在了床上。
“怎么了?”银双被惊醒了,忽地一下坐了起来,看到那个人影,很是吃惊,“什么人?”
“皇姑母,点灯!”郁子宁急急地道。
银双虽然还有些懵懂,还是飞快地下了床,摸索着往桌边而来。还不等她摸到火折子和蜡烛,便感觉头顶上拂过一阵风,一抬眼,另外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她吓得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郁子宁没想到这个刺客还有同伙,心下大惊,急忙将声音里灌上几分内力,高声喊道:“缨儿,小喜!”
同时飞指点了那刺客的穴道,朝银双疾掠而来。她本以为那个后来的黑影会先她一步制住银双,可是那黑影落地之后,并没有要动作的意思,任由她抢过来,将银双挡在了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郁子宁厉声地问道。
那黑影的目光在黑暗之中闪了闪,“你……是郁姑娘吗?”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略带迟疑地问道。
郁子宁听这声音有几分熟悉,微微一怔,“你是……”
还不等那人回答,门便被砰地一声踹开了,是缨儿和小喜闻讯赶了来。
“姑奶奶,娘娘,你们没事吧?”缨儿见屋子中央站着三个人影,着急之间分不出哪个是哪个,急声地问道。
“我们没事!”郁子宁应声道,刚要吩咐她们点灯,就见光影一闪,巧蕙端着一个烛台慌慌张张地赶了来,“出什么事情了?娘娘呢?姑奶奶呢?”
郁子宁借着灯光细细打量那黑影,一身夜行衣,浓眉大眼,正是与她有过两面之缘的凌占,不由大感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果然是郁姑娘!”凌占也认出了她,露出憨厚的笑容来,“可算找到你了!”
银双没想到半夜闯进刺客来,吓得花容失色,此时见郁子宁似乎跟那刺客很相熟的样子,不觉疑惑起来,“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们都欺负我!
事实上郁子宁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看样凌占是专门来找她的,往床边瞟了一眼,“那那位是……”
“哦,是在下的小师妹彭可,郁姑娘在荛城见过她的!”凌占赶忙说道。
“原来如此!”郁子宁点了一下头,便吩咐小喜去给她解开了穴道。
穴道一被解开,那个一身男装打扮的小师妹便眼带怒意地瞪着郁子宁,“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我们好心来……”
话说到一半,便觉颈上一紧,话音被卡在了喉咙口。
“不许对我们娘娘不敬!”小喜扣住她的咽喉,目露精光地道。
“小喜,放开她!”郁子宁吩咐道。
小喜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彭可羞恼不已,不过明摆着打不过小喜,也不敢再放肆,疾步地奔到凌占身边来,拉住他的胳膊,“师兄,你看,她们都欺负我!”
“我们这样闯进来,郁姑娘当然会误会了,不怪人家!”凌占一脸憨厚地道。
彭可听了气哼哼地甩开他的手臂,“师兄你总是不向着我!”
郁子宁满心疑问,没心情看这对师兄妹打情骂俏,请他们落了座,便开口问道:“你们半夜三更地闯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凌占看了看银双等人,面露迟疑。
郁子宁见状笑了一笑,“她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你有话直说无妨,她们都不会为难你们的!”
凌占点了点头,“其实我们是奉了我们教主的命令,来找郁姑娘的!”
“你们教主?”郁子宁很是惊讶,“这么说,你们是属于某个教派的了?”
“是,在下和小师妹都是青云教的教徒!”
“青云教?!”这次轮到银双惊讶了,那可是民间最大的教派组织。一直跟官府作对,百里川去莽山祭山被掳走,似乎也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这些年来,她一直派人明察暗访,想要摧毁这个组织,可是连他们的影儿都摸不到。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两个青云教的教徒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
送东西给我?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郁子宁竟然跟青云教的人有牵扯,脸色不觉冷了下来。缨儿也是满眼警惕地瞪着凌占和彭可,看那样子,只要那二人稍有异动,她就会动手。
“皇后,你马上给我解释一下,你跟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银双冷冷地盯着郁子宁。
郁子宁就知道她会误会,苦笑了一下,“皇姑母,能不能等我问清楚了,再跟您解释呢?”
银双眼神晃了晃,便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郁子宁看向凌占,“你说你们是奉了你们教主的命令,特地来找我的是吗?”
“正是!”凌占点头。
“那你们教主为什么要找我?”
“我们教主让我送一件东西给郁姑娘!”
郁子宁微微愣了一下,“送东西给我?”
“是!”凌占说着伸手往腰间摸去。
“你要干什么?”缨儿身形一闪,便到了他身边,将一柄匕首抵在了他的颈窝间。
彭可见师兄受制,忽地一下站了起来,“放开我师兄!”
“别动!”小喜抢上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臂,气氛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
郁子宁看得出来,凌占的武功不在缨儿之下,他若是想反抗,缨儿未必能制得住他。于是问道:“你是想拿东西吗?”
“正是!”凌占点了一下头,慢慢地把手伸到腰间,摘下一个小小的黑布包裹来,慢慢地放到桌上,缓缓地打开,露出一个四五寸见方的黑漆木盒子来。
他将那盒子缓缓地推到郁子宁跟前,示意她自己打开来看。
“娘娘,让奴婢来!”巧蕙生怕那盒子里装有什么机关,伤到了郁子宁,抢着道。
彭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过现在谁也无心跟她计较,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小盒子。
巧蕙深吸了一口气,将盒子慢慢地打了开来。
一道红色的光瑞闪率先闪现而出,紧接着一枚通体血红的玉石便映入了众人的眼帘,晶莹剔透,在灯光下盈着温润的光泽……
偷的?
这块玉方圆四寸左右,下面方形,上纽交五龙,栩栩如生,精致绝伦。
郁子宁心神一动,急忙将那玉拿起,翻转过来一看,上面果然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这分明就是一枚玉玺!
还不等她说话,银双和缨儿已经齐齐地惊呼了起来,“血玉玉玺?!”
“快给我看看!”银双急急地探身过来,一把将那玉玺夺了过去,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半晌,眼中便有了泪光,“是血玉玉玺,这的确是父皇那枚血玉玉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缨儿脸上也少见地有了笑意,“太好了,姑奶奶!”
“喂,你们可以放开我和师兄了吧?”彭可不耐烦地瞪了小喜和缨儿一眼。
两个人略作迟疑,便齐齐地放开了手。
彭可屡次被人所制,满心怒气,一扯凌占的手臂,“师兄,反正东西已经送到了,我们走吧,何必在这里受她们的窝囊气?”
“慢着!”银双满心疑问,哪里肯让他们就这么走了?看着凌占急急地问道,“这玉玺为什么会在你们手里?”
“是从礼亲王府偷出来的!”
“偷的?”银双愈发吃惊了。
凌占点了点头,“是,当初传出先皇病重的消息,我们教主便带着我们几个人赶到单城来。偶然间在一个酒楼之中听到了礼亲王与旧部密谋造反,便潜入礼亲王府,将这枚玉玺盗了出来!”
银双心神连闪,“你们教主是……是谁?”太过紧张,她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她从金屏那儿看到了血玉玉玺的印章,一直以为这玉玺在金屏那里。
当初西隅国举兵进犯的时候,她一直感觉奇怪,金屏手中握有玉玺,完全可以揭发百里川这个皇上名不正言不顺,搅得东宸国天翻地覆,绝对不会仅仅是出兵攻打那么简单。
原本以为那个女人还有后招,可是现在看来,金屏根本没有玉玺,只是在诓她而已。
可是这个青云教教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缘,妙不可言……
听凌占说了这么多,那个教主的名字已经呼之欲出了,不过郁子宁还是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竖起耳朵等着凌占的答案。
凌占却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伸手在怀里摸了半晌,便摸出一封信来,依然递给郁子宁,“我们教主说,只要郁姑娘看了这封信,就什么都明白了!”
郁子宁将信接过来,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出来,展开,几行熟悉的字迹便映入了眼帘:韵儿,见字如晤。我差人送你之物,劳烦你归还原主。
短短的二十个字,没有落款。可是这字迹,这称呼,除了施东一,还会有谁呢?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吃惊了。她一直都知道,施东一不是简单人物,可也没有想到,除了山寨,他竟然还组建了一个青云教。
银双对那个教主满心好奇,忍不住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张大了眼睛,“这……这字迹……怎么跟那时候的一样?”
郁子宁微微地愣了一下,“皇姑母,你认得这字迹?”
银双不答,将那张纸从她手里抽了出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半晌,才笃定地点头,“没错,的确一样!”
“皇姑母,什么一样?”郁子宁有些糊涂。
银双看了她一眼,“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父皇病重的时候,有人给我通风报信,说风儿屯兵宫外企图造反吗?”
“我记得!”郁子宁点了一下头,便露出惊讶之色,“莫非,当时那封信上的字迹跟这个一样?”
“没错,若是没有这个人给我送信,我和皇上恐怕早就被风儿杀了!”银双说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皇后,你知道他是谁吧?”
这人跟人之间的缘分,还真是奇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把彼此牵连在一起。郁子宁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他是谁,皇姑母知道了一定会很意外的!”
银双急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他到底是谁?”
“是东一!”
“啊?!”银双愣了,手一抖,信纸便飘然落下……
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呢!
震惊和欣喜在心头交替涌动,让银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震惊的是,施东一竟是青云教的教主。那个她和她的父皇都千方百计想要消灭的人!
欣喜的是,他竟是那个秘密给她送信,救了她和百里川的人!
这两年多来,每到闲暇之时,她就会想起那个送信的人,百般地猜测着,也不自觉地在脑海之中描绘着那人的模样。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给她送信的人,竟会伊家的人,竟会是施东一!
当然,最让她欣喜和庆幸的是,还是血玉玉玺的事!
如果当时他没有偷走血玉玉玺,那么百里风就会如愿以偿坐上皇位,也就没有今天的她和百里川!
在银双百感交集的时候,郁子宁又仔细询问了凌占和彭可一些事情。
原来这师兄妹二人得到命令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单城。顺着水下密道潜入皇宫,却得知郁子宁来了太庙,便连夜赶到了太庙。
凌占是个正人君子,自然不会潜入女人的房间,所以打发彭可来找郁子宁说明情况,却不曾想被郁子宁先发制人,给擒住了。他感觉情况不对,急忙下来查看情况,也就是刚才他从天而降的那一幕!
“我当初阴差阳错地帮了你,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是东一的人!”郁子宁忍不住唏嘘。
凌占憨厚地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姑娘你就是我们教主要找的人!”
郁子宁微微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原来你潜入皇宫,是为了找我的吗?”
“是啊,不过姑娘的模样实在跟我们教主画的不太一样,名字也换了,我就没能把教主的信送出去!在绕城相遇也是,我要是知道姑娘就是那位姑娘,教主也不会找那么久了!”
郁子宁听了他绕口令一样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呢!”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该说的也都说了,那么在下和师妹就先告辞了!”凌占站起身来。
“慢着!”缨儿身形一闪,匕首抵住了他颈根……
随他们去吧!
“放开我师兄!”彭可瞪圆了眼睛,跳起来便要动手。
“小师妹!”凌占喝住她,看了缨儿一眼,“这位姑娘有何指教?”
缨儿眼神闪了闪,“说,青云教的老巢在哪里?”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凌占彬彬有礼地答道,“如果姑娘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就……”
“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离开吗?”缨儿将匕首往里贴了一下,凌占的脖颈上便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彭可见师兄受伤,哪里还沉得住气?
“你们简直是太过分了!”她满面怒气,挥掌便朝缨儿拍了过去。
郁子宁见状急忙吩咐道:“小喜!”
“是!”小喜会意,欺身上前,飞指点了彭可的穴道。
凌占皱了一下浓眉,却并没有动作。
“缨儿,放开他!”郁子宁吩咐道。
缨儿眼神一闪,请示地看向银双,见银双点头,才放开了手。
郁子宁面带歉意地看了凌占一眼,“很抱歉,让你受惊了!”
“郁姑娘客气了,在下没事。在下还要赶着回去向教主复命,就先告辞了!”凌占对几个人抱了抱拳,伸手解开了彭可的穴道,拉着她往外就走。
“师兄,她们欺人太甚,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彭可满心不服气。
“我们是来送东西的,不是来打架的,快走吧!”凌占不由分说,扯着她出了门。
“小喜,你去送他们一程!”郁子宁吩咐道。
小喜应了,追上二人,引着他们往外走去。
缨儿目光闪闪地看了银双一眼,“姑奶奶,要不要奴婢派人跟着他们,找出青云教的老巢来?”见银双面露迟疑,又劝说道,“姑奶奶,他们不知道摧毁了多少衙门呢……”
“这些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他们摧毁的大都是贪官恶官的衙门。”银双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算了,随他们去吧!”
郁子宁听了心下宽慰,微笑起来,“皇姑母,东一既然已经把玉玺送回来了,说明他已经想通了。青云教他会好好安置的!”
银双点了一下头,“我知道!”表情甚是轻松。
势如破竹
凌占和彭可送来的玉玺和消息,让银双的心结彻底打开了,倒是让郁子宁省去了许多口舌。
第二天一早,宫里又传来消息,西隅国大军一夜之间又攻下了一座城池。不用郁子宁给台阶,银双自己便张罗着回宫了。
百里川听说郁子宁把银双接回来了,下了朝便往慈瀚宫奔来。
大战当前的,姑侄二人也无心闹别扭了。银双将血玉玉玺交给百里川,让他仔细保管,又叮嘱了他几句,便让他去忙了。
接连几天,边疆守军战败的消息接踵而来,西隅国大军一路攻入了西疆腹地,势如破竹。这样下去,不等朝廷的援军到达,整个西疆就要沦陷了。接下来是陇西,而后就会直直攻入东宸国的心脏,单城。
百里川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几天下来,人足足瘦了一圈。
郁子宁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又帮不上什么忙。她真希望自己能有法力,布个传送法阵什么的,将大军一下送到西疆去!
“娘娘,不如我们把穆娅公主送去前线,让西隅国大军看看宣王爷造的孽,他们就不会帮这他攻打咱们东宸国了!”巧蕙跟随郁子宁日子久了,也成了小参谋。
郁子宁苦笑,“我也想啊。别说穆娅的身体折腾不起,就算是折腾得起,送去一个植物人,会有什么说服力?搞不好还会被误认为是咱们把穆娅害成那样的,那不是弄巧成拙了?”
“也是啊!”巧蕙为难地皱起眉头来,“要是穆娅公主一下子醒过来就好了!”
“是啊!”郁子宁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穆娅在花狐狸的精心治疗下,身体情况稍有好转,可是距离醒过来却是遥遥无期!
抬眼看了看窗外,夜色已经很深了,应该过了二更天了。百里川没来,看样今天晚上他又要熬个通宵了。这样下去,不等两国大军交战,他就要先倒下了!
想着她坐不住了,到小厨房去熬了一锅汤,做了些宵夜,带着往若水宫而来……
足够大的面子……
百里川盯着地图看了足有一个多时辰了,两条长眉几乎拧在了一起。看到郁子宁,表情才稍有舒展。
接过郁子宁递过来的汤,喝了一口,便又盯着地图出神。
郁子宁见状伸手将地图捂住,“好好喝汤,喝完了再看也不迟啊!”
“好!”百里川应了一声,将那碗汤一饮而尽,连咸淡都没尝出来,便急着去研究他的地图了。
郁子宁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后帮他捏着肩。
百里川看了半晌,懊恼地捶了一下桌子,“孙吉率领的大军,最快也要后日才能抵达西疆。两天之内,足够西隅大军攻下汶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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