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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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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江大人四人为辅臣……”
“我有异议!”有人蓦然截断了窦心琼的话茬。声音清丽空灵,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震得人耳朵有些生疼。
众人俱是吃了一惊,纷纷抬眼四下搜寻……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找遍了整个朝堂,都不见那说话之人的身影。
百里云听到那声音的瞬间,心神一凛,急急地扫视了一圈,双脚突然一点地面,蓦然拔身而起,朝大殿屋顶的一根雕龙横梁飞掠而去。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抬头,就见百里云抵达那横梁的瞬间,一道黑影从上面纵身跃了下来,眨眼便落在了大殿之上。
竟是一个身着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的人。那斗笠上垂着黑纱,看不到他的容貌。众人惊愕地张大了眼睛,几名侍卫更是纷纷跃上龙台,护在了窦心琼跟前!
百里云随后从上面落下来,还不等双脚踩到地面,便挥起右掌朝那人拍了过去。那人身形一转,避了过去,却不曾想百里云那一掌是虚,右手出去的瞬间,左手疾疾探向那人的面部。
那人躲避不及,头上的斗笠被生生地扯了下来,露出一张明媚动人的脸庞来。
“子宁?!”百里云愕然出声。
二人的动作太快,众人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听百里云喊了一句,才都回了神,纷纷打眼看去,俱是惊呼出声,“这……这不是宁妃娘娘吗?”
窦心琼更是霍地站起身来,双眼大睁,脸色煞白,表情如同见了鬼。没错,那身形,那眉眼,那状如花瓣的疤痕,不是那个抢走了她的一切的贱人又是谁?
郁子宁对满堂惊愕的目光浑然不觉,淡淡一笑,“宣王爷,贤妃娘娘,还有各位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窦心琼满心恐慌,忍不住出声质问,“你不是已经……”
“你是想说我不是已经死了吗?”郁子宁微笑地扫过来。
窦心琼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下步,一个不小心膝盖磕到了椅子边沿,险些跌坐下去,她赶忙抓住扶手,眼睛却一瞬不眨地盯着郁子宁。
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吗?按照百里云和汾城知府的说法,她应该跳下洪流,追随皇上而死了,可是她为什么会好好地出现在朝堂之上?
有没有梦到皇上?
百里云心中的震惊不亚于窦心琼!
他知道郁子宁并没有死,也知道她极有可能潜入皇宫来阻挠他,因此他在皇宫四处设下暗卫,尤其是在天泽殿四周埋伏了许多的人手,百般提防,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隐匿在大殿的横梁之上!
看到她的瞬间,他的心里便产生了浓浓的不安。不能让她留在这里!
这个念头一产生,他便急急地伸出手来,“子宁,这里是朝堂,太后娘娘和各位大人正在商议重要的事情,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郁子宁身子一侧,闪过了他试图来抓她的胳膊的手,嫣然一笑,“宣王爷,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我好不容易回到宫里来,你就连句问候都没有,就急着赶我走吗?”
她的笑容太过明媚,几乎晃花了百里云的眼,“子宁,你……”
他想说点什么,却见她已经转过身去,微笑地看着窦心琼,“贤妃……啊,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你太后娘娘了吧?不知道太后娘娘这几天夜里睡得安稳吗?有没有梦到皇上?”
窦心琼听了她别有深意的问话,刚刚镇定些许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你到底想干什么?”
郁子宁不理会她,转身来扫了扫依然没搞清楚状况,一脸懵懂的朝臣们,“各位大人,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不等那些朝臣表态,她便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平淮一个叫云口的小镇里,有一位姓窦的姑娘,这位姑娘出身平凡,却有着一颗不甘平凡的心。她认为,像她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就该凌驾于他人之上,享尽这世间的荣华富贵……”
平淮云口镇,姓窦的姑娘,那不就是在说她吗?窦心琼越听越心慌,终于隐忍不住,大声喝道:“来人啊,快把这个疯女人拉出去!”
两名侍卫应着便朝郁子宁冲了过来,郁子宁手臂微动,便听得噗噗两声闷响,那两名侍卫便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不动了,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重要的是故事要听完
郁子宁微笑地看向窦心琼,“太后娘娘,我不过就讲个故事,你何必这么紧张呢?”
“你……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窦心琼眼见她眨眼间就放倒了两名侍卫,心中的惊慌无以复加,嘶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快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
话音未落,就感觉眼前一花,喉咙被人大力地锁住了。
众人见原本立在一旁的一名侍卫突然动手,制住了窦心琼,惊慌大呼,“太后娘娘!”几个原本去捉拿郁子宁的侍卫也急忙撤身回来,将窦心琼和制住她的侍卫团团围在中间,试图寻找机会营救她。
“你们最好不要乱动,乖乖听娘娘把故事讲完,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这位的脖子会不会断掉!”那相貌平平的侍卫语带笑意,可是任谁都听出了浓浓的威胁。
而且他的声音,让大多数人都感觉很熟悉。
“你……难道是榛公公吗?”廖如海最先反应过来,出声问道。
那侍卫笑了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要听完,不然事情可就不好玩了!”
廖如海和众臣俱是满心惊讶,也满心疑惑。虽然容貌不同,可是那声音听起来分明是皇上身边的榛公公没错了。
汾城知府口中已死的两个人,先后以这么诡异的方式出现在大殿之上,实在是耐人寻味。而且,那位宁妃娘娘的表情看起来和煦如春风,可是总让人感觉那平静之下隐藏着锐利的锋芒。
莫名巧妙地要讲故事也好,太后娘娘的反应也好,都让他们隐隐地嗅到了暴风雨的味道!
百里云的眼神也一分一分地幽深下去,他知道,郁子宁既然选择在这里出现,定然做了充足的准备,他想要阻止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事情恐怕要往比他预料得到的最糟情况发展了,也许比那还要糟糕。为今之计,也只能拿出应付最糟情况的手段了!
心神电转之下,他悄悄地比了一个手势,门外便有人影倏忽闪去……
改变她一生的贵人
百里云的动作虽然微小,还是被郁子宁分毫不落地捕捉进了眼底,她暗自冷笑了一声,面上却依然和煦,扫了众人一眼,“看来大家都想继续听我讲故事呢,那我就接着讲下去了!”
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到了出嫁的年龄,媒婆踩烂了门槛,不过这位窦姑娘一心想要嫁个名门望族子弟,过上好日子,一直不肯嫁人。
有一天,她在一个面馆碰见了一对主仆。那主子是一位年轻公子,虽然看起来不通人情世故,却衣着不俗,身上还带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
她断定这位公子的出身必定不普通,于是主动替他付了面钱。当听说主仆二人无处可去时,又热心地收留了他们。
在她有意无意的示好之下,那位公子不出意料地喜欢上了她,跟她交换了信物,并且许诺要娶她,一生一世对她好。
谁知道那位公子离开之后,却音信全无,任她望穿秋水,也没能等到那浩浩荡荡、风光无限的迎亲队伍。而她家却天降横祸,家破人亡,她也被逼无奈,远走他乡,投奔亲戚。
长期的寄人篱下生活,将她最初的心高气傲渐渐磨平了,她逐渐放弃了那个要享尽荣华富贵的梦,同意了亲戚为她张罗的一门亲事,嫁给了一个生活还算富裕的小商贩……”
听到这里,百里云脸色蓦地变了一下,受制于人的窦心琼眼中则显出了惊恐之色。其余人也都觉得不对劲,用眼神相互询问着,却又无法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只好竖起耳朵,继续听下去。
“从一开始的不甘,到挣扎,到屈服,她接受了自己丈夫。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平淡地过完一生,却不曾想一个改变她一生的贵人出现了!”
郁子宁顿住话音,微笑地扫了百里云一眼,果不其然地从他眼中看到了冰冷之色,“这位贵人告诉她,她之前所遇到的那位公子是皇上,而他则是皇上派来接她入宫做娘娘的……”
那那那……
“这位窦姑娘听了贵人的话,震惊不已,也懊悔不已。只因为自己一时的妥协,白白错过了天底下最有权势最富有的男人,也白白地错过了成为人上之人的机会!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急着嫁人,为什么不能再等上几个月。可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后悔也来不及了!
正当她心灰意冷得想死的时候,那位贵人出手相助了。为了帮她隐瞒住嫁人的秘密,他毁了两村一镇,不分老幼杀了一百八十多人……”
朝臣们听到无论如何也沉不住气了,低声起议论了起来,“宁妃娘娘说的应该是太后娘娘吧?那个贵人应该就是宣王吧?”
“应该是,当初可是宣王接她进宫来的!”
“天呐,如果这是真的,那那那……”
想到那后果,众人的脸色齐齐地变了,有些说不下去了。目光纷纷投向站在那边,眼色幽深、一言不发的百里云。
“而后……”郁子宁稍稍提高了一点声音,将众人的议论声压下去,“这位贵人又帮她伪造了一系列的身份文书,甚至买通了一个人家,装作是她的亲戚,以免日后有心之人调查的时候露馅。
一切安排妥当,这位窦姑娘如愿以偿地踏上了通往荣华富贵的路,她满心向往和喜悦,却不知道那位帮了她的贵人已经将她的身家性命牢牢地捏在了手中。
入宫之后,她本以为这个不惜一切代价寻找她的皇上,会将她当做至宝一样来宠爱,皇后的位子也非她莫属。
却没有想到,两年多的分离让他们产生了隔阂,皇上的心已经不在她那儿了!她迟迟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却发现自己已经怀有了身孕,这下她彻底慌了。
她本想悄悄打掉那个孩子,却被那个贵人阻止了。那个贵人告诉她,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她的救命稻草,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
“什么?!”朝臣们又一次被震撼了,这次可不是低声议论了,而是满堂沸腾……
(今天更完 5。13)
问问他们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这……这不就是说,皇上不是先皇的骨血吗?”
“也就是说太后娘娘和宣王合谋蒙骗了先皇和姑奶奶,蒙骗了我们,也蒙骗了整个东宸国了?”
“不可能吧?这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不可能?宁妃娘娘那话的意思不是很清楚了吗?”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们竟然把那样一个野种推上了皇位,还把这样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称作太后了吗?”
……
朝臣们的惊愕之情可想而知,他们已经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礼节了,一起涌到郁子宁跟前,“宁妃娘娘,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太后娘娘嫁过人,新皇不是先皇的血脉,这都是真的吗?”
几个老臣更是一脸严肃,“宁妃娘娘,请您把话说清楚,让臣等心里也有个明白!”
窦心琼急了,忘了自己还受制于人,嘶声大叫起来,“各位大人,你们千万不要听她胡说,她是看不得我们母子好,才编出这样的弥天大谎,想要陷害我们母子!
在入宫之前我从来就没嫁过人,旭儿的的确确地是皇上的亲生骨肉。你们要是不信,敬事房存着我的落红帕……”
“落红帕吗?”郁子宁不屑地笑了起来,“据我所知,你所谓被临幸的那晚,皇上被你下了迷药,根本记不得发生了是什么事情。你想要伪造落红帕,不是轻而易举吗?”
窦心琼脸色愈发难看了,咬了咬牙,“就算落红帕可以伪造,还有彤册呢,你们大可以去查对我入宫之后的彤册。对了,还有太医,你们大可把所有给我诊过脉的太医都叫来,问问他们就什么都清楚了!”
她此言一出,立刻有人提出了质疑,“是啊,这信期和怀孕的症状恐怕是没有办法伪造的吧?”
“也对啊,就算她能买通一个太医,也不可能买通所有的太医吧?”
“没错……”
廖如海听了同僚的议论,眼神晃了晃,便大声吩咐,“来人,去敬事房核对的彤册,另外把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叫来……”
或许还有一个人!
有人得了吩咐,立刻应着去办事了。
百里云看了郁子宁一眼,见她唇边噙着一抹冷笑,却并没有要出声阻止的意思,不由心生疑惑。莫非她没有证据?这似乎说不过去,她已经把窦心琼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十之八九是握有证据的。
既然有证据,为什么不马上拿出来,还要任由廖如海他们大费周章地去核对什么彤册呢?此时此刻,也没有必要制造什么大逆转之类的效果吧?再说她也不是那样喜欢哗众取宠的人!
还是说,她故意在拖延时间?可是她为什么要拖延时间?给谁拖延时间?
小榛子就在龙台之上,缨儿又被他的人严密监控着,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称之为她的同党……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不对,或许还有一个人!
虽说刘秉钧已经隐退了,表面看起来在朝中失了势,刘氏党羽依然无处不在,在暗中蠢蠢欲动,伺机卷土重来!
皇兄和皇姑母先后辞世,幼主登基,又没有权势可依傍,可谓千载难逢的良机,那只老狐狸不可能没有动作,况且之前他也接到了刘秉钧入宫的消息。
可是刚才众臣推举出来的辅臣,有廖如海,有万以生,有江志诚,有楚钟念,却独独没有人推举刘秉钧。现在再仔细点数,在场的朝臣之中,少了许多刘氏的门生高徒!
莫非子宁为了报复他和窦心琼,跟那只老狐狸联手了吗?而他能想到的,让刘秉钧动心的条件,无非就是百里家的大好江山!
想到这一层,一股愤怒从心底油然而生,身影一晃,便朝郁子宁扑了过来。还不等到她近前,眼前的景物突然模糊成一片,双腿直发软。
他急忙伸出,一把扯住了身边的一个文官,才支撑着没让自己跌倒下去。用力晃了一下脑袋,视线复又清晰起来。
他抬眼看向郁子宁,目光正撞进她意味深长的眸子里,眼神顿时森冷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还真是思虑周全!
郁子宁淡淡一笑,“也没什么,我不过是在这大殿之上偷偷放了些涣魂散而已,算算时间,也该发挥药效了!”
“涣魂散?”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惊慌之色,“宁妃娘娘,你对我们下毒了吗?”
郁子宁提高了些声音压过众人的吵嚷声,“各位放心,涣魂散无毒,只是会让人短时间内内力全失罢了,只要你不试图提起内力,对身体没有任何害处!”
不会武功的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会武功心下大惊,有些不信邪的暗暗提起内力,顿觉眼前发黑,浑身无力,这才信了!
百里云眼神连闪,刚要挥手叫人,就听郁子宁笑道:“宣王爷,我劝你还是不要叫人进来了。你们失了内力,并不代表我们也失了内力,这万一要是打起来,对你好像不太好吧?”
“你还真是思虑周全!”百里云的话听起来咬牙切齿的。
郁子宁笑了一笑,“这是自然,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比不得你宣王爷武功高强、人多势众,自然要防备着点了。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打算趁机对你做什么,我只想在那故事讲完之前,保证自己的安全罢了!”
正说着,太医院的太医们被人引着进得大殿来。
廖如海赶忙吩咐太医给众人把脉,得知众人身体并无大碍,才彻底相信了郁子宁的话。而后便开始询问窦心琼的情况。
所有给窦心琼问诊和把过脉的太医,都一致表明,窦心琼从怀孕到早产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去核对彤册的人也表示,信期和怀孕日期并无冲突,也没有问题!
“宁妃娘娘,对此您该如何解释?”廖如海调查完毕,目光咄咄地看向郁子宁。
郁子宁微笑地扫了他一眼,“若是通过这些就能查出来,她今天还能坐在那上面吗?”
“各位大人,你们都看到了,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诬陷哀家!”窦心琼感觉朝堂之上的气氛变了,底气顿时足了几分,“她就是看不得哀家坐上太后的位子,存了心来泼哀家的污水,哀家可是清清白白的……”
下雨天一定要小心打雷啊!
听了她的话,郁子宁轻笑出声,“以前我总听人家说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一直不甚理解,今天听了太后娘娘一番话,总算深刻体会到了!”
窦心琼被她骂得恼火非常,“各位大人,你们不要听这个疯女人信口雌黄,旭儿是皇上的骨肉,哀家对皇上也是忠贞不二,天地可鉴!”
“人在做,天在看,你这样污蔑天地的鉴别能力,下雨天一定要小心打雷啊!”
“你……”窦心琼气得额上青筋暴跳,如果不是被人制住,她早就跳起来,冲下龙台,去跟郁子宁拼命了。
强行按捺下心头的怒火,“哀家虽然出身平凡,却也容不得别人信口污蔑。哀家好歹也是一国太后,被人如此羞辱,宁愿一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各位大人,你们大可不必顾忌哀家,将这个疯女人的和她的同伙一并拿下,替哀家讨还一个公道!”
说着猛然挣脱钳制,起身便要往龙台边缘冲。小榛子哪里会让她得逞?伸手一扯,将她重新按坐在椅子上,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众人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便结束了!
郁子宁淡淡地勾起唇角,“太后娘娘,演戏也要有个分寸,这龙台可不低,摔下来不死也残了,那你还怎么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呢?”
窦心琼动弹不得,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你这个疯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应该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样更有气势一点!”
“你……”
“宁妃娘娘!”廖如海急忙插话进来,“您口口声声说太后娘娘入宫之前嫁过人,说皇上不是先皇的骨血,您到底有什么证据呢?”
他在旁边看了半天,总感觉郁子宁似乎在故意激怒窦心琼,两个女人对骂下去,恐怕没完没了。
“是啊,宁妃娘娘,捉贼还要捉赃呢,更何况事关皇室血统和江山社稷的大事,光凭您几句话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
“请娘娘拿出证据来!”
郁子宁笑着扫了众人一眼,“我没证据……”
仅有的两个死角
“什么?”廖如海和众臣都变了脸色,就连百里云也眼神连晃。
廖如海一时间捉摸不透她的意思,“宁妃娘娘,您的意思是,您根本就没有证据?那之前您所说的那些话……”
郁子宁微微一笑,“我没有证据,可不代表别人没有啊!”
“啊?”廖如海愣了,还不等反应过来,就听她扬声喊道,“出来吧!”
众人不知道她喊谁出来,茫然地四下打量,便发现从龙椅正上方高悬的“正大光明”匾额后飞出一道人影来。
那人影落地,他们众人才看清,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宫女,横抱着另外一个瘦瘦小小的宫女,这宫女似乎是晕过去了,脸孔伏在她怀里,一动也不动。
“小喜?!”侍卫之中有人认出了那宫女,惊呼出声。
郁子宁的贴身侍婢之一,百里云自然也是认得的,不由暗暗地握紧了拳头。在登基仪式之前,他曾经派人仔细搜查过天泽殿,千算万算,左防右防,还是没能挡住郁子宁。
横梁之上,匾额之后,这大殿之中仅有的两个死角,竟然都被她利用了,这对他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
小喜也对众人的惊愕的目光浑然不觉,径直走到郁子宁跟前,“娘娘!”
“辛苦你了!”郁子宁对她微微一笑,便吩咐道,“把她叫醒吧!”
“是!”小喜应了一声,手臂一倾,将那宫女放下来,让她依靠自己立在地上,伸出二指,飞快地点了她的几处穴道。
便听得嘤咛一声,那瘦小的宫女醒转了来,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眼带茫然地扫了一圈,见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吓得赶忙将脸埋进了小喜的怀里!
饶是如此,窦心琼还是看清了她的容貌,眼睛和嘴巴齐齐地张大了,脸上更是没有半点血色,冷白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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