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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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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笛声,此时突然传入耳中,江远冽轻蹙眉,然后,起身,到了府中那片寂静的小林中。
“王爷,那件事,有些眉目了。”幻影的声音旋即传来。
“嗯,怎么样?”每每听到幻影的声音,江远洌都会蹙起眉头,幻影经手的事都是棘手的大事,而,这件事,更是他从没遇到过的难题。
“三年来,我们离奇失踪的十二个手下,都是在夜里,我怀疑,这件事,跟一个叫‘风雨楼’的江湖组织有关。”
“哦?我们怎么会惹上这个组织?”他凝眸,眉宇间已经笼上一抹不安。
“王爷,未必是我们惹上了他们,也可能,就是这个组织在招惹我们?”幻影清韵的声音。
“这件事,最好查清楚,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招惹他们。”
“是,王爷。”
站在林中,江远洌一时失神,眉宇间的阴霾越来越厚。
风雨楼,这个隐秘的组织,却如影一般存在着,惹上“风雨楼”的人,无论是当朝大员,还是江湖高手,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而,这个组织存在的目的是什么,和存在于何处,没有人知道。
自从三年前开始,江远洌的手下,就开始离奇的失踪,而且,在浩远国一手遮天的他,竟然也找不到一点线索,直到今天,终于有了些眉目,却令他更加头疼。
……
“宁燕飞,一炷香时间后,给本王送茶。”江远冽经过丫鬟房间时,突然便喊,然后,脚步不停的进了书房。
“是,王爷。”宁初婉随口答应一声,然后继续看起书来。三年来,古体字,她已认识了不少,也习惯了用看书消磨时间,这些书,都是她穿越来前不可能看到的,融入古代各种各样奇异的事,她也可暂时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
当时,丫鬟们多是贫苦出身,很少有识字的,所以,她们无事便绣花织衣服,或是在王府种花种草,见宁初婉读书,都觉奇怪。
读的累了,宁初婉才想到,给江远冽送茶的事,匆忙起身,她沏了一壶茶,走向江远冽书房。
“叩、叩、叩……”她敲门。
“进!”他声音传来。
宁初婉走进去,刚放下茶壶,便听见他邪魅的声音,“一炷香时间早过了,宁燕飞,你说,该怎么办?”他挑眉,嘴角便挂上一丝玩味。
“王爷爱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吧,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奴婢先下去了。”他终是爱找她麻烦,既然逃不掉,那也便随他去吧,粗哑的声音,却静若止水,那般无谓,那般淡漠。
“爱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啧……宁姑娘,这可是你说的。”这个女人,原来也是倔强,邪肆一笑,他眉宇间便溢出无限深意。
倏然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她便开始后悔,错在,竟然对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说这样的话。她正心颤,他却倏然在椅子上站起来,缓缓向她走近,肆意邪笑,好看的眸中,幽光点点。
“你……你要干什么?”她后退,腿部却撞上身后的凳子,失了重心,向后便倒。
还好他眼疾手快,手臂一长,已经将她拦腰抱住,一紧,便将她禁锢怀中。故意贴近她柔软的身,这个女人,如果换张脸,应该很不错。
“江远洌,请你放开我!”她透着惊讶和愤怒的声音,竟也有着不容侵犯的威严。(炫…网)
他慵然邪笑,“宁燕飞,你这样对本王说话吗?如果不是本王扶住你,你早就摔倒了。”不足两尺的腰围,和昨晚那个女人,简直一模一样。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她轻轻挣扎,又看见他额头那个伤痕,想起昨晚情景,便觉心虚。
“本王帮人,可是从来都是要回报的。”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说吧。”她声音微漾,这个男人,已眯起狭长的眼眸,桃花般的目光,健硕的胸膛已经滚热,令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要你。”他勾唇,似是认真,似是试探,又似是情/欲萌动。
“你……”宁初婉瞬间涨红了脸,自是知道他的无耻,只是不知,她竟无耻到这个程度。
“你也是有过男人的女人,这种事,应该做过很多次吧,多这一次也不多,而且,对你,没有一点坏处。”该死!今天到底怎么了?搂了这个女人,就有种强烈的想要她的冲动。漂亮女人,他从来都是挑三拣四,手到擒来,而且,除了极特殊的情况,他绝不会去碰被别人上过的“二手女人”,更不会考虑丑女人,也更不会苦口婆心去说服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又丑又傻,又有男人,还要他费尽口舌,最近,究竟是怎么了?《小说下载|fsktxt。CoM》
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他今天就是想上她!他想要上的女人,就别想逃。
这个男人,是习惯这样骚扰下人吧,这样恶心又下流的话,竟然说的这样理直气壮,真是佩服呵……宁初婉皱眉,语气厌恶而坚定,“王爷,请你放开我,我很爱我檀郎,所以,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请你,放……啊……”
不容她再说,他火热的薄唇早已落下,将她的樱桃小口堵上,湿软的舌,娴熟的撬开她的贝齿,趁机滑入她口中,她还在心颤,小舌头已经被他卷住,绞缠**,他的味道,竟还这样熟悉。
带着嫉妒与愤恨,江远洌发狂般的在她口中翻江倒海,为什么,刚刚听到这个女人说她爱她的男人,他就猛然产生这种强烈的嫉恨?这个女人,味道,竟如此香甜,就像……那个女人!
只是,那些散乱的头发,挡在两张脸之间,实在是太碍事,于是,他忙里偷闲,伸手,去挑她头发,此时,却突然感到一阵灼烧般的痛感,“啊……”他痛叫一声,一把将宁初婉推开。
宁初婉被他推的向后推开,小腿又被凳子一档,顿时仰面便倒。
“砰!”
她重重摔在地上,小腿被压在腿下的凳子狠狠一顶,顿时青红一片,入骨的痛彻。仓猝忍着剧痛爬起来,如此狼狈,如此疼痛,她却安静如初,淡淡的,看着江远洌急剧扭曲脸。
她让他痛,他也让她痛,这一次,他们扯平。
血腥味自舌尖晕散,弥漫口中,痛若火烧,这个狠毒的女人,竟在他享受时下重口咬他舌头,本来俊美的脸,却因愤怒和疼痛而铁青,璨眸如火,阴霾与危险无休止的扩散,“宁燕飞,今天,别想逃掉!”
幽冷逼近,她连连后退,直到后背贴到冰冷的墙壁,冷冽如他,这个男人,此时,就像被激怒的野兽,她竟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太冰冷,太压抑,而,这个女人,那种仿似脱俗的静雅,令他更增烦躁。继续走近,他用身体将她牢牢压在墙上。这个男人,如此用力,难道想将她挤扁?她的全身,除了嘴巴,已经没有一处能动,胸腔压抑,连说话都吃力。
第2卷 八八、王妃归来
八八、王妃归来
“王爷,如果,你再不放开我,我会去衙门状告你骚扰下人。”宁初婉艰难的说。
“骚扰?王府中丫鬟数百,属你最丑,说出去,谁会信?”他勾唇轻嘲,这天下,都是他江家的,她,去朝廷状告他!这个傻女人!只是,这女人,虽是丑,但,脸颊已憋红,声音带喘,就像激动时的喘息,很好……他也不想再等,于是,伸手便抓向她右胸的那处柔软。
大小适中,如此富有手感,与昨晚的触感简直一模一样,仅仅是巧合吗?那要摸过她的臀部才知道,于是,他伸手……
强烈的羞辱感骤然袭来,“王爷,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不能对不起我的檀郎,求你……”命运,为什么要将她如此捉弄?早已决定斩断与他的一切,却偏将她送回他身边,她已打扮成这样,却还是被他这般对待。
她的尊严,她的一切,还是这样被他踏在脚下,她还以为,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人生,而,却原来,怎么也无法摆脱掉生活预定好的轨迹。
这一切,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男人,她究竟,欠了他什么?究竟何时,她才能彻底摆脱掉他?这,就是命吧,她能做的,竟然只是泯去所有尊严,去求他。
这个女人,又提她檀郎,却不知,更惹怒了他,“没事,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况且,又不是你自愿,不是吗?”眸色更冷,他的左手已经沿着她的腰滑落,向她臀部移去。
“咔!”门猛然被打开。
“王爷,出什么事了?”有些冷淡的女人声音传来,本有事来找,听到房中不小的动静,怕王爷出事,顾不得敲门,她便闯了进来。
他眉头一皱,却紧压着宁初婉,不转身,声音冷冽,“能有什么事?出去!”这个女人,太敏感,真是好事多磨。
冬霜却依旧站在门口,望着被江远洌挤压在墙上的女人,一阵失神。
宁初婉亦望着冬霜,这个曾经陪伴了她近四个月的女人,冷漠的脸上,还是那样没有一丝表情。
“没听到吗?出去!”他再次掷声,愤怒的语气。
“额……王爷,王妃马上就回来了。”
王妃?这么说,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了?宁初婉的心突然一震,一瞬间,竟有种怪怪的失落感。只是,既已是成家的男人,为什么,还这样花心?果然是个坏透了的男人!
她乱想间,亦感觉到他的颤动,他竟后退一步,转身,冷然看向冬霜,“我说过多少遍了,别给我提这个女人!”兴致全无,他幽冷的眯起狭长的眼眸,眼中阴霾划过的一瞬,骤然又转身,盯着宁初婉,“宁燕飞,跟本王出王府一趟。”
这个男人的一切行为,都超出她想象。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他要带她去哪里?正愣神,他已重重拉她一把,打个趔趄,她不自主的被他拉出门去。
出门,江远洌正拉着宁初婉向那辆华丽马车走,一架红布遮盖的马车已经停在院中,帘布掀开,穿着华贵的女人便下了马车,相隔百米,她的脸,宁初婉看的却清楚。
婀娜身材,雪白肌肤,华贵衣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大概就是江远洌的妻子吧,这个女人,怎似哪里见过?慌神间,她骤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个画面,就是她,那天江远洌和她在客栈xx,突然闯入的那个女人,那个,自称是江远洌未婚妻的女人。
呵……看样子,是修成正果了,宁初婉心已异样,竟是嫉妒感觉。腰间猛然一紧,江远洌竟将她揽在怀里,她惊慌挣扎,他却低头,冷眸看她,“这次乖乖听话,方才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他,总是轻易就找到她致命的缺点,太危险的男人。
穆雨晴看过来,正见江远洌拥她在怀的情景,他低头,她抬头,那般旖旎亲密。
“王爷……”她快步走来。
而江远洌早已掀开车帘,钻到车上。伸手,拉住宁初婉的手,“上来。”
她不得已钻进车里,关车帘的瞬间,不由回眸,正对上穆雨晴的目光,寒澈清凉,看似善良文静,却暗藏了太多的嫉恨,这样的女人,才最危险。
“王爷……远洌……”穆雨晴大声喊,那辆马车却绝尘而去。为什么,他对她总是冷漠无情?
那个女人是谁?怎么这样眼熟?冷眼轻眯,便有危险的光溢出,仿似致命的毒药。
……
马车驶出王府后,江远冽便命令马夫停车,然后,冷冷的对宁初婉说,“你,下车。”
宁初婉一愣,然后点点头,“是,王爷。”这个男人,当是在利用她气那个女人吧,呵……她总是他的工具,不过,也好,她还不想在他身边多留。
宁初婉下车,转身便向王府的方向走,背后,却传来他幽寂的声音,“你的腿受了伤,今天,先回家休息,明天再来王府。”
他,是在关心她吗?宁初婉竟愣在原地,心里,也涌起一阵莫名的感觉。正失神,又听到江远冽的声音,“三福,驾车,去皇宫。”
“是,王爷。”马鞭声响,马长嘶中,车已远去。
宁初婉站在原地,竟觉一阵没落。
……
宁初婉开门进屋,立刻坐倒在椅子上,这一天,感觉好累好累。
或是因为腿部的伤痛吧,一下午,宁初婉的心情一直不好。为什么,脑海里总是莫名其妙的蹦出穆雨晴的身影?
那个好看的女人,本就令人印象深刻吧。她刻意不去多想,竟似在逃避着什么。
“砰……咔嚓……”!
倏然一阵花瓶坠地摔碎的声音。
“谁!”宁初婉惊讶的望向窗台,心,倏然一阵狂跳,“哥哥……”慌乱起身,他向窗台走去。这张脸,她永不会忘,窗前站的,竟是,她在现代时,被苏冷设计出车祸而死的哥哥。
第2卷 八九、需要一个怀抱
八九、需要一个怀抱
“哥哥,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万般酸楚滋味,翻江倒海,泪已夺眶而出。原来,哥哥,也存在于这个年代,那么,这三年,他又在哪里?她所受的苦,他可知道?
已是黄昏,窗帘半开,微弱的光线投射而入,清晰的映出宁雨潇好看的脸,他,一身黑袍,立在窗前,还是那般高大,却也那般孤单,凝墨般的眼眸,微微眯起,视线,一动不动的看着向他走近的宁初婉,这个她曾经最疼最爱、独一无二的妹妹。
眸色偏暗,却不知,藏了多少的难言之隐。
“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娘被人抓走了,我们去救她。”眼见着,她就已走进他身边,却见他痛苦的皱紧眉头,猛然跃起,化作一条影,飞出了窗外。
“哥哥……”心如刀绞,她顿时撕心裂肺的喊叫,泪如泉涌,却顾不得擦,转身,跑出房外。空荡院子里,却早不见一个人影,三年未见了,终于重逢,他一句话也不对她说,却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孱弱的心,几乎碎掉。
房外,空空荡荡,湿漉漉的地面,完全没有一点痕迹。空荡周围,一切,都那般寂静,没有任何异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现了幻觉?不!她不会看错,那个人,绝对是哥哥,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不肯说一句话,为什么,她明明见他跳出窗户,却又不见了他丝毫踪影?难道,哥哥也会武功吗?可,既然来见她,他又为什么,不肯对她说一句话?
这一切,谁能给她一个解释?!
突觉心乱,她缓缓回房,坐在椅子上,失神,晚饭还没吃,却不觉饿,谢子言该要来了吧,正失神时,宁初婉骤然看见桌上放着的那张墨画。
那个人怎么,这样眼熟?
伸手拿起,她还未平静的心,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墨画里的人,竟然是爸爸!她还以为,她今生的爸爸和现代的爸爸不会是一个人,原来,竟还是他。他穿一朴素民服,站在不知名的地方,当是爸爸生前的墨画吧,想念又起,宁初婉潮湿的眼中,又流出眼泪。
收起墨画,她正想将它放起来,她却倏然看到墨画后面的落款:
浩远信厉年,二月初八!
上个月的墨画!难道,爸爸还活着?!
爸爸,妈妈,哥哥,你们,在哪里?婉儿好想你们。
“吱呀!”房门骤然被推开,“初婉,天黑了,怎么不点灯?”谢子言走进来,疑惑的蹙着眉。
无声闯她房,这个温尔儒雅的男人,总是不够君子。小心的收起墨画,宁初婉转身,“想过会儿再点。”
天黑点灯,难道不是顺手的习惯?他正要将她拆穿,却望见她满目眼泪,“婉,到底怎么了?”他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搂住。
他的怀抱,总是温暖,这一次,她竟不挣扎,眼泪再也无法停住,决堤般湿了他衣服,原来,她此时,是这样需要一个怀抱。
“婉,告诉我吧,遇到了什么困难,要我来帮你,好吗。”他轻抚她的后背,她的眼泪,令他柔肠寸断。
“呜呜……”她哭声更响,此时才知,自己原是这般脆弱,这些眼泪,她已压抑了太久,还以为,自己都可以承受,原来,只是一忍再忍。
“不要这样压抑自己好吗?婉,告诉我,我会为你保密。”他再难忍,只是,更心痛,她的苦,他为何不能带她来受?
“我娘被人抓了……”她终于开口。
“谁?是谁抓了伯母?你报官了吗?”谢子言蹙眉,担忧之外却也有些额外的喜悦,她,终于肯对他敞开心扉了,他与她心的距离,是不是又拉近了些?
“不能报官?娘会……有危险,他抓了娘,还威胁我去王府当丫鬟。”她哽咽。
原来,她去王府当丫鬟,是迫不得已,心又明朗,谢子言抱紧了宁初婉,“相信我,我会帮你查到伯母的下落的。婉,相信我,会好的,会好的……”那个人,既然威胁她去王府,一定还有其他意图吧,这件事,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压抑的心事,一经倾诉,宁初婉的心里,竟然舒畅了些,哭声渐止,她推开谢子言,“子言,这件事,我不想让你卷进来,我会处理好的,答应我,不要插手,好吗?”
“恩。”谢子言点头,还是让她,安心吧,反正,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绝对不会不插手,那个人,已威胁到了她的安全,他又怎会,眼睁睁看下去。
“初婉,吃晚饭了吗?我们今晚去酒楼吃饭吧。”他暖然一笑,暖入她心。
“嗯。”她点头,已被伸手在椅子上拉起,拥入怀中。
出了院子,宁初婉锁门时,谢子言在身旁仔细的欣赏她身材,视线下移,却看见,她小腿肚上那片淤青。
怎么了?正要问,他却把话收回,璀璨的眼中,划过一抹失落,已无须再问,定然,又是江远洌欺负她了吧,不行,看来,他有必要去王府一趟,向那个家伙澄清一些事情。
……
早晨,王府
宁初婉一手端着早茶,一手敲响了江远冽书房的门。
“进!”他慵懒的声音传来。
她推门而入,便见他睡意惺忪的脸,“王爷,你的早茶。”他躺在那张檀木椅子上,竟似刚刚醒来,难道,这个男人,昨晚睡在书房?
稍有疑惑,她自不想多管他的闲事,放下茶水,正要转身走人。却见江远冽缓缓起身,走向那个书架,打开那本厚厚的书,在里面拿出了那把钥匙。然后,去开那个箱子。
奇怪,前天晚上,她明明也是找的这本书,怎么没有发现钥匙?宁初婉眼中登时划过一抹疑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远冽,却不知,他狭长的眸中,正闪烁着一抹诡异的光芒。
第2卷 九零、这样暧昧,这样恶心
九零、这样暧昧,这样恶心
“你怎么还不下去?”江远冽倏然转身看向宁初婉,没睡醒的样子,竟也好看的勾魂。
“哦……奴婢告退了。”她一副逼真表情。
“恩!”他懒懒的哼一声,然后,坐回了檀木椅子上。
“吱呀……”门被推开,宁初婉还没迈步,就看见谢子言走了进来,他,怎么又来了?睁大眼睛,她一脸迷惑,正不知该怎样做,却见谢子言一脸惊喜的模样,“燕飞,真巧啊,你也在。”他已知道她在王府的假名叫宁燕飞。
什么,他,搞什么鬼?突然一阵眼花,她几乎当场晕过去。
江远洌刚喝一口茶,却险些喷了出来,眉头轻轻一皱,他放下茶碗,“谢子言,你们认识?”
“啊,当然认识啦。”他笑着向宁初婉走近,在江远洌看不到的角度,对她轻轻眨一下左眼。
“哦?”江远洌眉头蹙的更深,这件事,似乎不对,如果他们认识,为什么那天,他们在这里面对面遇见都不打招呼?暂且不问,他只想再找点破绽。
“远洌,我今天正式向你介绍我未过门的妻,宁燕飞。”一把拉住宁初婉的手,谢子言笑的认真。
宁初婉不得已的应和了他,转身面对江远洌,看到他瞬间冷如寒冰的脸,心砰然直跳。
“什么?谢子言,你搞什么鬼?”江远洌璀璨的眼中,五分疑惑,两分失落,竟还有三分的嫉妒,目光不意扫过宁初婉,这个女人,静静站着手还被谢子言牵着,竟灼的他眼生疼。
“哦,是这样的,其实,她就是我这三年来一直爱着的女人,我深爱着她,所以,这些年,我的变化才会这样大,为了她,当然,这一切是值得的……”他微笑,几分暖意,几分狡黠,还有几分认真。
江远洌皱眉,更觉烦躁,“够了,够了,谢子言,你当着我说这些话,不觉得腻歪吗?”这个家伙,难道,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女人改变,他真的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丑女人?不过……这女人,气质静雅非常,倒也,有可能。
“真是可笑啊,堂堂谢家大公子谢子言,既然舍得让他的未过门的妻来本王府中当丫鬟。”他勾唇,轻笑,目光在二人身上一扫而过,他江远洌,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骗的。
“王爷,我是孤儿,无依无靠,想靠自己的能力过活,而不是靠自己檀郎,所以,我才瞒着他,当王府来找这份差事的。”宁初婉抬头,与谢子言相视一笑。
映入江远冽眼,却令他几近发狂,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这样暧昧,这样恶心!难道,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深爱着的、不想对不起的檀郎,就是谢子言!心头,火烧般难受,急躁、发狂,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王爷,你一定很疑惑,上次我来王府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她,事到如今,我就明说了吧,其实,你是知道的,家母一直在催我娶亲,但,我娘的眼光你是知道的,燕飞长的没有多美,出身又不好,她肯定是看不上的,所以,这件事,我就一直瞒着所有人,连你,当然也不例外了。不过,我们已经决定,先生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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